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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城传奇之安国盛世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寒山孤松
小翠看得这情景,捂着嘴巴偷乐道:“你不会还是那个吧?没事,等下姐姐给你封个红包,快进来洗洗啊,看你一身脏的,呵呵!”
这马通这才发现,鼻血已经流到这嘴角,赶紧擦掉这血痕,将嘴角的血渍,用舌头舔进嘴里,吞咽着口水,走就过来。
“想不到姐姐穿衣服漂亮,这不穿衣服更要我命啊!我是个孤儿,这女子的身体,还是第一次看见,多有得罪了。”这马通站立于木桶前,把头转过去,但又忍不住偷偷瞄着小翠的肌肤,这口水好像没完没了一般,一直在旁边吞咽着。
“你倒是进来啊!难道还要姐姐抱你进来不成?哈哈!原来你们丐帮的,还真是好玩,下去多找几个来玩,哈哈!”这小翠弯着食指,不停抛出媚眼勾引这傻小子。
马通把心一横,眼睛一闭,抬起腿连衣服都忘了脱掉,就跨入这木桶之中,只见这木桶的水位立刻升了起来。
这小翠浪笑着捂住嘴巴,将身上的肚兜脱落下来,直接放在这马通的头上,咯咯地笑个没停:“你可真好玩,这嫖客我见多了,还第一次看见,穿衣服洗澡的,好玩,真是好玩!”
这马通感觉头上顶着什么东西,又听见这小翠的浪笑,遂即取下这肚兜,睁开眼看,吓得直打哆嗦,往桶边缘靠去。
“你怕什么啊?难不成你真的没碰过女人?哈哈!今天我小翠就给你开了,让你做一回真正的男人,也不枉你来这人世间走上这一遭。”这小翠嬉笑着,过来把马通的衣衫脱掉,慢慢地往水下的小鸟摸去。
“哇!还真看不出来啊?你个子不高,又这么瘦弱,想不到这玩意这么大,快拿出来,给姐姐尝尝鲜。”这小翠开始脱下马通的裤子。
“等等,我还没有准备好,怕弄脏了你的手,别急,让我缓缓好吗?”这马通伸手拦道。
“等不及了,姐姐口渴了,现在就要,哈哈!”这小翠粗鲁的拔下马通的裤头,一股白色的物体,喷溅了出来,直朝小翠脸上射去……





龙城传奇之安国盛世 第二百一十九章 风云突变阶下囚
话说着马通逛妓院,遇到帮主钱云,胡为有心巴结丐帮,遂既叫姑娘们带丐帮弟子回房洗漱,这小翠才拔开他的裤头,一股白色喷水面而出,直朝她的脸上射去。
这马通羞红了小脸,赶紧伸手去帮她擦拭,小翠一手抹下这东西,把他抱紧怀中,只见这木桶内的水花四起,渐渐涌出这木桶外去……
胡为和钱云,正端坐上席,两人互相推杯敬酒,马通跟着这小翠,低头进来,光头恶少大笑了起来:“看你这帮弟子,双腿发软,面无精神,恐怕是虚脱之像也!哈哈,过来坐坐坐,小翠啊!快倒酒给大爷们满上啊!”
这小翠提起这酒壶,一一将杯子倒满,递给这羞答答的马通:“小兄弟,来,喝杯酒,一来壮壮胆,别老是像没见过世面一般,二来暖暖身子,这男人世间走,喝酒有朋友,我小翠借花献佛,我先干为儆了!大家随意,干!”
这门外的手下,低头进来,在胡为的耳边,耳语片刻,只见这其挥退手下,端起酒杯言道:“来,敬大家一杯,你们几位好吃好玩好,我失陪片刻,有什么需要的,尽管开口喊叫就是,失陪了。”
这胡为将酒饮尽,杯口朝下点三下,这才出门而去,刚下楼梯,便迎上了前来通风报信的马德法,遂既带其往偏僻密室而去。
“胡公子啊!上面来消息了,是皇上的枕边风,说是操练的差不多了,要这兵部尚书郭嘉兴挂帅,严松为随军监军,命你为左路先锋官,那探花秦天柱为右路先锋,恭亲王大公子朱翊临为粮草官,准备择日起兵,平定那北方之乱。”这马德法按耐不住,还未进门而去,就开始言道。
胡为左顾右盼,见四下无人,赶紧将其引进这屋内,将门扇反关了回去,笑着言道:“真的吗?这下可是我施展身手的时候了,这北方平定,接下来就是南方之乱,哈哈哈!看来这计划进展顺利啊,好吧,你先回去,这宫里面有什么风吹草动,即刻前来禀报,回去吧,哈哈!”
这马德法似乎心有不甘,笑着对胡为言道:“胡公子,这事成之后,你答应我的,可别忘了,对了,我想现在就见见她,不知可行否?”
这胡为摸着光头,有些为难言道:“这方霸天带着一伙人来,小翠姑娘正在招呼应承,我若前去扫兴,只怕这方大少爷不高兴,到时候,怕是会大家不欢而散啊!”
“刘敬那干儿子,京城八虎卫的方霸天,你说的是他吗?他怎么也来这里玩?平时看起来正经八百的,想不到也是同道中人啊?哈哈哈!”这马德法饶有兴趣问道后,竟然大笑了起来。
“没错,就是那刘敬的干儿子,现在是敌是友还不可而知,所以也不好去得罪于他,明日再来吧,这小翠迟早是你家的姨太太,放心吧!”这胡为拍着马德法的肩膀,陪着他走出春宵楼门外。
这马德法钻进对面巷子的官轿,林云志赶紧招呼轿夫启程,在旁边陪着一路小跑,一行人朝县衙而去。
这胡为送走了马德法,望着远去的官轿,脸上掠过一丝冷笑,后面的龟公,不知道何时钻出来,抱拳言道:“大少爷,楼上这帮叫花子,咱们真要把姑娘给他们睡啊?这妥当吗?”
这突然冒出来的龟公,本就吓坏胡为,一脸不高兴言道:“睡!怎么不睡呢?睡了又不少什么?况且这些人,我正在拉拢他们,你没有看见吗?这大内后宫的刘大总管,都出来拢络这些江湖好汉了,我就招呼几个姑娘陪陪,放心吧!我是不做赔本的生意的,过几天就有消息了,到时候你自然就会明白了。”
看着这胡为上楼而去,龟公拍拍自己的脑门,望着这天空的云彩,摇头叹息道:“也许是我见识少吧?这还真新鲜啊?叫花子逛窑姐,这还真是滑天下之大稽也!”
这钱云几个家伙,平时也是吃剩菜残羹惯了,这一大桌子的美食,吃的几个酒足饭饱,搂着着这些窑姐,晃晃悠悠回房而去也。
这县衙后院,马德法又在数落着,这些贿赂的银票,马夫人则在旁边,眉开眼笑的将金银首饰拿出放进,再突然站起来,又回去把盒子打开,抱着一会亲一会笑,这满屋子皆是二人的欢声笑语。
门帘突然被掀开,低头进来一人,低沉的声音言道:“马大人,你贪污受贿,陷害忠良,今天人脏俱获,你还想抵赖吗?”
这马德法赶紧将银票收起,放入这怀中,从炕上下来,指着来人骂道:“好你个逃犯,居然跑我家里来捣乱,来人啊!将他给我拿下。”
这一下子进来十多人,皆手持绣春刀,原来是松柏带着锦衣卫而来,这马德法见势不妙,指着松柏言道:“你……你想干嘛?你可知道?这是南城的县衙,你目无官长,想以下犯上不成?带这么多锦衣卫过来,你到底想干嘛?”
“马大人!我把我兄弟搁置你这里,可是你呢!居然给他弄个越狱之罪,这倒好,也感谢你了,顺便帮忙把皇宫里的案子,也一并破了,来人啊!替我脱下他的官服乌沙帽,将脏物一并带回,今天我就在你这南城县衙,好好的审审你这贪官。”陈直撩开门帘,弯腰进来,指着这马德法,喝令手下言道。
“国舅爷饶命啊!我没有贪赃枉法啊!你可要替下官做主,别相信这越狱逃犯,一面之词啊!”锦衣卫押着马德法,往县衙大堂而去。
这县衙门口,锦衣卫在门前敲锣鸣金,对着这过往的行人,大声喊道:“各位南城的父老乡亲,这马德法贪脏枉法,蒙蔽圣上,如今已经锒铛入狱,他在任期间,鱼肉南城的百姓,现在有什么冤情,尽管进去述说,锦衣卫专惩贪官污吏,对这些蛀虫绝不姑息养奸。”
这县衙大堂内,挤满了围观的百姓,纷纷对着堂下跪着的马德法,指指点点言道:“想不到啊?平时威风八面的马大人,高高在上,而如今眼目下,却沦落为阶下待审之囚,唉!官场风云变幻莫测,真是我辈望而心叹啊!”
陈直行在前面,这行的锦衣卫随后行来,松柏在后院马大人房中,拿回这金剑破天,插入后背剑鞘之中,满脸堆笑往堂下而去。
只见“砰”的一声,陈直敲响这惊堂木,怒声喝道:“堂下何人?速速报上名来?”
这一班的衙差,面有难色,几乎是很尴尬的敲打着杀威棒,一起高声喊叫道:“威……武……”
林云志赶紧上得前来,蹲身下去,对着跪地的马德法言道:“大人,识时务者为俊杰也!不要意气用事,忘了这松柏是怎么被锒铛入狱?怎么越狱成逃犯的了?”
马德法一口唾液,朝着林云志吐去,口里怒声叫道:“小人,你这小人是也!”




龙城传奇之安国盛世 第二百二十章 强词护辩王家少
话说这马德法,跪倒堂下,陈直问话却不理不睬,林云志遂即上得前来,蹲身下去,一番言语相劝,却被其吐出唾液,大骂其小人是也!
林云志这时候却露出笑脸,掏出手绢擦拭脸上的唾液,缓缓走向旁边文案而坐,只见陈直再次敲响惊堂木:“堂下何人?速速报上名来?”
这马德法这才低声应答道:“下官马德法,官居八品,乃是这南城县衙的父母官。”
“砰”的一声,陈直再次敲响惊堂木,这马德法吓得停止了说话,将头低了下来:“你只说对了一半,现在你是阶下之囚,是贪赃枉法的贪官污吏,是收受贿赂的蛀虫,今天本官就当这南城百姓的面,将你的所做所为,种种恶劣行为,当堂告知这南城的百姓,现在,有谁要举证贪官马德法的,请上得前来。”
这话语一出,百姓中已经议论纷纷,都在谈论是否只是例行公事,走走过场而已,都面面相窺,不敢上前指证于他。
陈直见这百姓有些担心,遂即叫来松柏上堂,指着这贪官马德法,将罪行一一数落:“马大人,收受天兴帮贿赂,一个月三十两纹银,比他一年的俸禄还多,利用公款包养春宵楼姑娘小翠,还经常趁公务之便,泡在这妓院花天酒地,不顾百姓的死活,不管这南城的县务……”
“就这些了吗?怎么了?没有话说了是吧?你这个县衙的败类,亏我马德法经常照顾于你,怎奈何你却狼子野心,居然背地里中伤于我,就你的这些模棱两可的罪证,你又能奈何于我?哈哈哈!”这马德法对天笑道。
“大胆马德法,居然藐视公堂,来人啊!给我杖责五十,我看你是招与不招?”陈直怒砸惊堂木,将令牌从木筒中取出,扔下这地面而来。
站立两旁的衙差,有些左右为难,皆面面相窥,却不敢近的前来,这来吧!又怕这马德法哪天翻爬起来,到时候不好相处面对,这不行邢吧!又怕这国舅爷怪罪下来,到时候会给小鞋穿。
正在左右为难之际,陈直看出了他们的顾虑,遂既给锦衣卫使个眼色,只见这手下奔出,捡起这令牌,取过这衙差的杀威棒,将马德法按倒在地,这噼里啪啦就一阵砸来,大堂上响起杀猪般的叫声。
“棍下留人,棍下留人!”只听到门外一阵声音传来,这百姓们纷纷闪开让道,一队家丁纷纷持棍抡刀,把这百姓给隔离开来,又一队家丁整齐行进这大堂之内,分列两旁而站。
这最后在师爷陪同之下,行来的这人,不是别人,正是那王贵妃的哥哥,工部侍郎王麟的大公子,王史忠是也!
这师爷一边摇着扇子,一边扶着王史忠,点头哈腰后,大声向堂内喊叫道:“棍下留人!棍下留人啊!”
众锦衣卫皆望向陈直,只见其摇头挥手示意,这才提着杀威棒,退列于两旁。
王史忠轻蔑地一笑,往这大堂上行来,懂事的家丁赶紧端来椅子,扶着大少爷坐下,只听其缓缓问道:“陈大人,这南城县衙的父母官,为何跪地公堂?这是所为哪般啊?他身犯何罪之有?劳烦到锦衣卫亲自出马啊!”
“王公子,这马德法贪脏枉法,包娼庇赌,公然徇私枉法,将人屈打成招,不知这该不该惩治呢?”陈直偏斜着头部,问这堂下的王史忠道。
“你说的这些,那都是多大点事啊?至于这样吗?试问这天下的官,哪个不贪?只是没有被揪出来而已!”这王史忠信口开河言道。
“意思是说!令尊也天天藏污纳垢,这工部可是肥差,这修建皇陵定是拿来不少吧?”陈直虽然结结巴巴,但却话里有话,直接如飞刀扎了过去。
这王史忠怒哼一声,拂袖坐地下去,遂既给师爷递来眼色,只见其行至中堂,弯腰抱拳言道:“学生有一事不明,可否请陈大人指点下迷津?”
“但说无妨!你且慢慢道来,本官定给你满意答复。”这陈直端坐堂上,轻声地言道。
“俗话有云,这捉賊捉赃,捉奸捉双,不知道这马大人身犯何罪之有?又人证物证何在呢?”这师爷捋着山羊胡须,眯着小眼睛,有节奏地摇着头问道。
“看来你们没看见罪证,是不会甘心,来人啊!把脏物和马氏带出来,本官让你们心服口服。”这陈直厉声喊道,这锦衣卫手下赶紧往后堂而去也。
没过一会儿,这马氏低着头从偏门走出,这衙差们在地上敲打着杀威棒,别扭地喊道:“威……武……”,显然今天的犯人,以前是自己的东家,这怎么都觉得别扭不已。
陈直一拍惊堂木,吓得这胖女人马氏,赶紧跪低地上,一直低头不语,身体不停的颤抖着,这袖子赶紧放下来,把手腕上的金手镯往里面藏躲。
“下面所跪何人?速速报上名来?免得这皮肉之苦也!”陈直厉声对着马氏喝到。
“小女子乃是这马知县的原配发妻,小姓李名月娥,是这东城打铁匠的女儿,自幼家里清贫如洗,这老爷子在我才十二岁那年,就把我下嫁给这马大人,指望他有朝一日,出人头地,给咱们李家带去些好处,可谁曾想,他居然干出此等龌龊之事,请大人做主,我要他当场休书于我,回娘家暂养神伤!”这马氏月娥,一上来就开始哭述,把自己的关系撇开,怕受到他的牵连。
“好吧!那这些东西你可认得与否?”陈直指着桌上搜出来的金银首饰,对堂下的马氏月娥厉声问道。
这林云志赶紧起身过来,将桌案上的一包细软,朝这马夫人行去,蹲身下来,在其耳边低声言道:“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得罪了,夫人!我也是职责所在,要想自己屁股干净,得把这屎盆子,全往他身上扣,这样你才可以得以自保啊!”
只听见“砰”的一声,这林云志被踢飞了出去,马德法怒声站起,指着这师爷,大声骂道:“好你个狗奴才!居然在这落井下石,亏本官平时待你不薄,你竟然如此这般?待本官平冤昭雪之时,便是卷被子滚蛋之时。”
陈直再次敲响惊堂木,这众衙役敲着杀威棍,口里齐声吼道:“威……武……”
“冤枉啊!冤枉啊!”只听见这人群外围,传来一阵喊冤之声,众人皆回头望去……




龙城传奇之安国盛世 第二百二十一章 裁缝夫妇泪奸情
话说这传来一阵喊冤之声,众人皆回头望去,只见这一行人等,在当铺老板吴雄的带领下,高举这“明镜高悬”的牌匾,朝着这大堂上行来。
这吴雄给这王史忠,点头微笑递来一个眼色,遂既又高声喊道:“冤枉啊!马大人是好官啊!是咱们南城县衙的青天大老爷啊!请大人再三明查,别冤枉了马知县啊!”
陈直附耳对旁边手下,两人低语一阵,才高声言道:“堂下喊冤者何人?速速带上堂来,我倒想知道,这马大人如何的青天大老爷?”
这手下锦衣卫,拨开人群,将这当铺赌坊的老板吴雄,带到堂前跪下,只见其叩头言道:“堂上的大老爷,这马大人可是南城少有的好官,万莫冤枉了好人啊!”
陈直敲响惊堂木,对其厉声喝到:“堂下何人?为何如此咆哮公堂?难道就没有一点礼数,速速如实答来。”
这衙役又是一阵威武的声音,吓得这吴雄赶紧叩头:“小民姓吴名雄,乃是这南城卖米的商贩,马大人秉公守法,爱民如子,这南城县的人都知道,这收受贿赂,纯粹是无稽之谈啊!”
陈直重重地敲着惊堂木,厉声言道:“放肆!这公堂之上,岂容尔等猖獗,这贪污受贿,铁证如山,你却在此大放厥词,难不成本官冤枉他不成?”
“小人不敢,小人一时口快,请大老爷见谅,只是这马大人确实好官,在任期间,爱民如子,常常去体恤民情,为民请愿!”这吴雄望去一眼王史忠,一番说话又强硬起来。
松柏有些憋不住了,直接在旁回答道:“体恤这民风民情,为民请愿,请问是说的春宵楼的小翠姑娘?还是这张裁缝家那内人?每天必去报道的两个地方,这裁缝还得在外替其把风,让两人在屋内苟合。”
“你……你血口喷人,你分明公报私仇,你分明栽赃陷害于我,好啊你啊!亏我平时待你不薄,关键时候,你们全部落井下石,你们……都不得好死,不得好死。”这马德法疯狂愤怒言道,衙役赶紧将其拖住,又把他按倒在地。
这时候,公堂上传来“啪啪”两声,这马氏月娥,正挥手扇着马德法的耳光,只见其声泪俱下哭到:“好你个姓马的,我嫁给你这么几十年,一步一步捱穷过来,这好不容易日子好过了,你就到外边乱搞,亏我一直守身如玉,天天等着盼你归来,每次你都推说公务繁忙,身体疲惫不堪,原来真是在外养了小的,怪不得叫你买金银首饰,你都说这是贿赂的赃款,动弹不得,原来是拿去贴补那张裁缝家的骚货,怪不得三天两头说给我做新衣裳,这一年下来,就没看见几件衣服,我……我命怎么这么苦啊!”
这马德法赶紧抓住她的手,制止言道:“休得听他们胡说八道,他们这是落井下石,所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啊?”
陈直把惊堂木重重敲响,指着马德法言道:“汝这狗官,这罪证確凿,还敢如此巧舌狡辩,看来不让你看见罪证,你断然不会轻易招供?来人啊!带证人张裁缝,还有那苟合之妇女上堂。”
这马德法赶紧跪趴地上,低着头来,这眼珠子滴溜溜地转动,像泄气的皮球,顿时没有了言语。
只见这锦衣卫下去不久,带上来两人,这百姓遂既闪避两边,这进来的二人,皆是胆战心惊,整个身体都在颤抖,一到这堂前,赶紧跪地叩头。
“堂下所跪何人?尔等速速报上名来?一五一十,给我通通如实招来,若有半句谎话,休怪这杀威棒无情,本官定包庇之罪,重惩尔等于不怠,绝不姑息。”这陈直虽然平时一紧张,就结结巴巴的,但这重要的场合,他放慢语速之后,居然这结巴好了很多,不注意去听,根本听不出其中的破绽。
“大老爷饶命啊!小人乃是这西街的裁缝,小姓张名茂律,这是小人的内人,乃是乡下姑娘,姓李名绿衣,原本以为只是绿衣而已,岂料她……她……竟然与马大人苟合,这次不是绿衣是戴的绿帽啊。”这张茂律有些哭述言道。
这李绿衣一直在旁,哭啼不停,陈直一拍惊堂木,这才停止了哭声:“我且问你,张氏绿衣,这马大人与你苟合,你可有说法,即刻道来,本官替你做主,若是有半句谎言,这杀威棒猪笼定不饶你。”
李绿衣遂既用袖子擦干了泪水,低声抽噎着言道:“青天大老爷在上,民女李绿衣,乃是世代耕种的泥腿子,下嫁这张裁缝,只是为了逃离那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乡下,本来是相安无事,可是这三年之前,马大人带着夫人来做衣衫,我本在后院忙碌,可是这马大人内急,跑到后院来出恭,遂既色心顿起,将民女按倒在石磨之上,强行将奴家……呜呜呜!我不要活了,我还是死了算了,”
眼看这局势失控,松柏遂既上前,拦下这正欲撞墙轻生的女子,将其扶回跪地,陈直缓和片刻,给林云志递个眼色,遂既上得前来,把手绢递给这张氏绿衣,拍着肩膀轻声劝道:“这事已过去,夫人不必如此伤心,现在的大老爷,要替你惩罚贪官,你只要如实回答,才可以洗刷你的耻辱啊!”
这李绿衣擦干眼泪,继续抬起头来,抽噎着言道:“原本以为,这事就算过去了,可是这马大人,仗着自己是父母官,拿这事威逼利诱,小女子怕名节败坏,只得遵从照办,这一来二去,相公知道了此事,可是迫于无奈,也只得睁眼避开,每次这马大人来,他都只有躲在堂屋店铺,暗自伤心悲愤。”
“你……你们简直是血口喷人,我马某人做事秉公守法,爱民如子,你们这帮賊子,受何人所托,居然敢如此污蔑本官,放肆,来人啊!给我拿下……”这马德法一时忘了自己是阶下之囚,居然还摆起老爷的架子言道。
一声惊堂木响,这马德法才从梦中醒来,遂既跪地低头,陈直站起身来,走下堂来,拍着这吴雄的肩膀,冷笑一声言道:“你说的爱民如子,是说的这个吗?你还想说什么?本官在等你……”
“这……这……是他的私事,我无权过问,也不想去过问,但马大人确实爱民如子,这是我报答他,给他做的牌匾。”这吴雄无言以对,搪塞指着那“明镜高悬”的牌匾言道。
“还有谁为这狗官申辩的?赶紧出来,再不出来,本官可就定案了哦哦?”陈直环走一周,对着众人言道。
“等等啊!这马大人是好官啊!千万别陷害忠良啊!”这门口又传来一阵声音,众人遂既转身回头看去……




龙城传奇之安国盛世 第二百二十二章 命毙当场伏内机
话说这陈直环走一圈,却无人为这马德法鸣冤,正准备判处的时候,门外又传来喊叫之声,众人皆回头望去。
只见这来的一行人等,敲锣打鼓而来,鞭炮在府门外噼里啪啦放着,众人马上捂住耳朵,陈直起身下堂,随着众人,放眼门外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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