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相随
作者:白秀才
入天三更,有倒V,51章以上看过的姐妹就不要点错了哦穿越过后一穷二白,没有房子,没有土地,没有户口……身体还是一个八岁乞丐!什么都没有的主角还捡了一个漂亮的不像话的问题儿童。相互扶持十年,过上了躺着数钱数到手抽筋、睡觉睡到自然醒的日子,才恍然发现问题儿童已经长成了妖孽般存在的俊美青年。本以为是兄友弟恭,却没想到这小子什么都要,连自己都不放过……你,对就是你,把手拿开知道吗?不要给我装无辜,我是养了一个吃人不吐骨头的狼啊,每天晚上都要烙饼子,我肾亏受不住,求放过………食用指南主攻、甜文、种田…… 本文预计会写成——长篇,萌妹子们的点评是秀才写文的灵感和动力,请不要吝啬你的鼓励哦~故事情节慢慢来,俗称慢热。耿直攻,貌似是~~秀才打算开一篇脑洞大开的文,打算存稿一部分再放出来。新文想要好的数据需要姐妹们的鼓励支持,帮秀才提前收藏一下哦,么么哒!快穿之狗皮膏药
重生之相随 第1章 黑袍人
第一章
“这是……”被全身刺骨的疼痛惊醒的陈默茫然的看向四周。
昏暗的房间,坑坑洼洼污泥不堪的墙壁,简陋的不见任何家具的土屋,而自己正躺在用泥土垒砌的土床上。
鼻尖是浑浊的带着腥味的土腥味,陈默皱紧了眉。
微微转头可以看见在离床不远的地方,有一个黑洞洞的窗口,淡淡的月光穿过窗子照在屋内,使的陈默能够稍微看清四周的情况。
如此陌生的地方,莫说别人,陈默只感觉到强烈的不真实感。
还没等陈默弄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身体猛然加剧的疼痛使的陈默没有了多于的思考精力,尽管如陈默这般坚强的人,对这突来的疼痛也不禁□□出声。
全身如利剑在不断的切割,脑中有如一把锥子不断的敲打,如同身在地狱,不知过了多久,脑海中伴随着轰鸣声陈默终于还是晕了过去。
当陈默再次醒来天已大亮,躺在土床上的陈默微掩着眼睛,对于脑中突然多出的记忆,或者说是自己为何在这小孩的身体里,陈默想了一会儿不着要领也就不想了,把注意放在身体上,陈默只觉得全身虚弱无力,被汗水打湿的衣服黏在身上,很是不舒服。
转动手腕,动动肩、腿,呼!陈默深出口气,还好,身体能动。
漫漫凝聚着力气,经过一番努力后,陈默终于成功地坐了起来。
瘦小的双手,单薄的身躯……
虽然在记忆中有所了解,但当亲眼看见时谁又能做到无动于衷,二十八岁的男人转眼间成了一个八岁的男孩,是该庆幸,还是----悲哀!物是人非,事过景迁,当所拥有的金钱、名、利,甚至生命都消失时,你该如何?
就在陈默精神有些恍惚时,屋外突然传来了脚步声。
双眼茫然不解的向门口看去,却转瞬恢复了平静。
不管怎样,活着就好!
随着“吱呀”一声,门被大力推开,走进来一个身穿黑袍的男人,当黑袍男人向这边看来时,陈默明显感觉到恐惧,身体也不由自主的颤栗着,陈默知道这是这具身体下意识的反应,明显,小孩很怕这个男人。
当男人阴冷的目光看到陈默好好地坐床上时,眼中闪现一抹精光,只见他疾步来到床边,不理会陈默的恐惧和颤栗,先是伸出蒲扇般大小的黑手上下急切地在陈默身上摸来摸去,口里发出了一声阴冷怪异的笑声,接着便握住了陈默的手腕。
陈默对男人的行为没有任何反抗,只是微眯双眼仔细观察着,看到男人越来越掩不住的喜色,如果不是了解男人的残忍,还当真会以为是在为自己的身体而担心呢。
男人微颤着双手从怀中拿出一个透明的瓶子,还没等陈默看清楚,就觉手腕一痛,才发现男人竟用瓶子装着从手腕中涌出的鲜血,待装满一瓶后,男人抬手眯眼对着阳光仔细察看,陈默惊讶地发现血液中竟现显出浅浅的蓝色。
“哈哈┈哈哈┈成了!成了!”男人疯狂地笑着,脸上因太过兴奋而显得扭曲,挣拧而恐怖。
男人疯狂的笑声持续了很久才慢慢停下来,看着绻缩在床角的陈默,男人难得好心情地说道:“小子,看着本尊心情好的份上,就留你一条命吧。”说完便大笑着离开了。
直到听不到脚步声后,陈默才放松下来,脸上那还有刚才的恐惧之色。
深深吐口气,陈默慢慢地躺下来,刚才时间匆忙对于脑中多出的记忆还不甚清楚,现在应该好好“看”一下了。
这是一个小孩简短而不幸的一生。
巧合的是小孩的名字也叫陈默,而且还是当今四大家族中陈家的长孙,本应是人上人,却在家族内部争斗中成了牺牲品,母亲因为掩护他而被杀,而父亲却是下落不明,流落在外后以乞讨为生,受尽欺侮和折磨,更不幸的是一年前被黑袍人抓到这里来,被一同抓来的还有十几个小孩,都是在镇上乞讨的小孩,而现在只有陈默还活着,不,也许他已经死了。
陈默走出房屋,再次确认那黑袍人已经离开后暗松口气,按了按叫嚣的肚子,陈默稍一迟疑便往左手边的石屋走去。
这是一个小小的、贫瘠的山谷,在山谷中有几间用石头堆砌的房屋,周围全是奇形怪状的石头,杂草丛生。没有水没有大树,但是足够偏僻。
左手边这件石屋也不是来住人的,更不是厨房,而是一件堆砌着大量草药植物的杂货。乱七八糟地堆砌着,可见草药的主人也不在意。
陈默对这些草药本来是不认识的,可是身体的记忆却告诉他,这些丝毫不起眼的植物全是剧毒的毒草。
在成堆的药草里翻找出一株非常鲜艳的、还带着阵阵芬香的植物,陈默凝眉查看半晌,也不管它是否干净便吃进了肚里,刚一入口,辛辣刺鼻的味道的口中蔓延,陈默面不改色地缓缓吞下。这样一株足可以顷刻间毒倒大象的剧毒植物就被陈默吃下了肚,而且还是分毫不伤。啧啧两声,陈默在屋里继续翻找着,直到填饱了肚子。
是药三分毒,更何况本来就是毒草的药材。
陈默明白这样做对自己身体绝对没有好处,但像这样已经有一年了,自从被抓来后吃的最多的就是这些,那些身体差点的小孩,身体禁不住毒草的腐蚀都是活活折磨死的。要不是陈默的身体底子硬,只怕也禁不起那样的毒害。
陈默皱了皱眉头,似想起了什么,捥起衣袖看了看身上这些大大小小的伤口,不,应该说是咬伤,回想起当初的情形,陈默不禁全身一麻。
陈默脸色有些苍白地倚在门旁,他的面前是一个有一成人高的大坑,坑里翻滚着令人毛骨悚然的蛇虫,那些蛇的颜色鲜丽,大约有二十厘米长,拇指般粗细,与另一种不知道名字的暗红色爬虫相互争斗厮咬着。
稳了稳心神,陈默退出石屋,神色怔忡的默立在院中。不知过了多久,陈默微微抬头看向那橙色的太阳,刺痛了双眼,也暖不了那迷惘的心。
十五日的时间不长也不短,黑袍人没再回来过,在这些日子里,陈默对自己周边的环境也有了大致的了解,从这个不大的山谷出去后便是一望无际的丛林,树木茂密高大,一看就知道是深山老林,人迹罕见,而且在这山谷外面似乎还有阵法保护,幸而这阵法可能因时间过长而有疏漏,不然只怕陈默也会迷失在这林中。
紧了紧腰上的滕蔓,陈默继续往前探索着,因着这几日在林中行走,陈默发现这身体还有避凶的功能,那些有毒的动物只要发现了他就会迅速的逃走,这使得还是小孩的陈默放心不少,至少不用担心野兽的威胁了。
而且陈默还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对毒的需求量越来越大,而且越毒的越好,这种情况让陈默感觉像是现代的毒瘾一般,但现在的一切对陈默来说都是陌生的,也只能从那模糊的记忆中推断那黑袍人是在炼制药人或者说是毒人。
细心的他发现,身体内血液中的蓝色越来越明显,红色却是越来越淡,也不知道这变化是好是坏。
在林中走了一段路,陈默解下腰上的滕蔓系在树上,另从背后的背篓中拿出新的滕蔓一头系在树上一头系在腰上后便继续往前。
这是陈默想到的防止走失的方法,这个迷阵的效果并不大,这样的方法简单又有效。
瘦小的身体在丛林中非常的不显眼,陈默这几日把山谷中能吃的东西都吃了,野兽跟本不敢靠近山谷的区域,这让十多天没吃肉的陈默眼冒绿光。说来也奇怪,虽然他吃的东西简陋没有营养,但他的力气却是越来越大,身体也是越来越轻,走起路来都是轻飘飘的,就像是脱离了地心引力一般,双脚踩在地上都听不到声音,而视力也是越来越好,五十米以外的事物看的轻轻楚楚。
转过一个小土坡后,眼前豁然开朗,入眼的是一个被树木包围着的空地,空地上长着浅浅的青草,也不知这块空地是怎么形成的,除了青草外,空地上还有一抹黑影……
黑影!
陈默微怔,随即皱了皱眉头,那人身穿着黑袍,面部向下趴在地上,从黑袍上的灰尘可以看出那人躺在那里已经有些时日了。
有谁会在这里,有谁身穿黑袍?稍一迟疑后,陈默走了过去。
陈默在三步远的地方停了下来,谨慎地微微俯身,双眼一扫,发现这人露在外面的皮肤已经成了黑色,且黑的有些不正常,用树枝翻动衣袖发现此人全身僵硬,而且在不远处还发现一条已经死亡的青蛇。
把人翻转过来后,看了一眼这人的脸色,黑的有些吓人,但也看的出这人便是那个黑袍人,全身僵硬如石,面色狰狞还带着痛苦。
陈默仔细查看发现黑袍人襟口处有一抹褐色,胸口微起,陈默看了看便从这人的胸口处抽出一本蜡黄色的书出来,随意翻了一下,虽然破旧但还是能够看的清楚。
这书的书面上没有书名,但书内第一页上赫然写着“毒经”二字。
生活是什么?就是戏剧。
陈默也不顾旁边还有具尸体,盘腿坐在了地上,翻看起书来。
一页一页的翻过,天色也逐渐昏暗,陈默对自己的情况也有了大致的了解。
情况也与猜测的大致相同,黑袍人抓小孩到这无人的山谷来就是为了炼制这书中所说的毒童。
毒童的炼制分三个过程,首先必须是十岁以下五岁以上的男童,以毒草喂六个月,让其用自己的身体来抵抗毒性的腐蚀,当身体能够承受毒性时,便是第二步,服食毒虫。
最后一步便是把熬过前面两关的人扔进有毒蛇毒虫的坑里,受虫咬蚀,能活下来的还不一定就能成功,只有血液中呈蓝色才是成功。而这时的血液就是最毒的。
在这书的最后写到毒童的生命也只不过十日便会全身溃烂而死。
可现在十五日都过去了,还不算他还没来之前小孩挺过的十日时间,可他这个变数,无解。
而且他血液到现在都还没有全部变为蓝色。
看了看天色,陈默从地上坐了起来,从怀中拿出一个绿色的小瓷瓶,小心的打开滴几滴在尸体上,不消半刻尸体便化为一淌脓水。
陈默对着黑袍人尸体冷笑,本来打算等这黑袍人回来后亲自杀了他,没想到他无声无息死在了这里。
天作孽犹可活,自作孽不可活!以人养毒,这样恶毒的人死在毒上,也是自食其果。
虽然不明白黑袍人为何会死在这里,不过从种种迹象来看,当初不等自己的血液全部转为蓝色便急着离开,定是有什么急事,而这事肯定与他的死亡有一定的关系。
虽然有许多不明白,但现在的时间地点也不是想这些的时候,伴随着林中野兽的吼声,陈默顺着藤蔓回去了。
他并不怕山中野兽,野兽应该是怕他才是,在森林里他本可以横行无阻,但是为了迎接黑袍人回来,他在山谷中设立几处九死一生的陷阱,为了不让无辜的生命受伤丢命,他还是好心地回去把陷阱撤了吧。
重生之相随 第2章 救小孩
当太阳当空,日光灼灼的时候,森林里的雾已然全散,而独自一人的陈默已经在森林里行走了四个多小时。
寂静无人的深山流淌的不是令人舒爽的清新空气,而是落叶*、烦闷憋胸的气息。
高耸的大树遮蔽了太阳,耳边隐约听见远处有野兽凶猛的叫声。
陈默靠着一颗大树观察树林的分布和树叶的走向,仔细研究片刻大概确定了出去的方向,这还要归公于以前因无聊而参加的野外生存大本营,想到这里陈默疾行的步伐顿了顿,甩了甩脑袋里冒出来的纷乱思绪,这几天他刻意不去想以前的事情,拿出食物和水,靠在树旁微眯着眼看着穿过层层树叶照在地上的那一缕阳光。
拜这身体内奇怪的血液所赐,在陈默方圆百里是不用担心有什么动物野兽存在的,所以说陈默在这森林里是绝对的安全,但是对于一个人,对于一个习惯群居的人而言,在一个无人的,安静的,而且食物短缺的地方生活一个月已经是最大的忍受和考验了。
而且,陈默对自己现在的身体状况一直都有许多疑惑,在一个人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就要靠别人的帮助了,虽然走出森林不一定就能够解决自己的问题,但也比什么都不做的好。
感觉身体的机能恢复的差不多,陈默便起身继续疾走,虽然不能够确定这森林有多大,但是依那黑袍人倒地的情况可以看出森林的边缘应该不远了。
当日落西山的时候陈默终于走出了森林,可是出现在眼前的却是一遍血迹。
几具尸体横躺在路边,一辆马车翻倒在尸体旁,陈默大致看了看,从这些人的衣着上可以看出这马车的主人非富即贵,不知是遇上了劫匪还是仇杀,不过从尸体干净利落上的伤口可以看出仇杀的可能性比较大,而且这些人身上的钱财也没有丢失,另外从尸体还在不断的往外流血的事情来看发生的时间应该也不长。
怎么遇见的全是死物就没个活的!
想到自己来到这里见到的最多的就是尸体,陈默有点郁闷了,本来因走出森林而好转的心情一扫而空,所以心情不好的陈默就没那好心情对待尸体了,不甚在意的把尸体上的财物一洗而空后,顺手把自己留下的痕迹清除个干净,最后陈默把头转向了马车。
从半开的车窗可以对里面的情况一览无疑,只见里面一妇人怀里护着一个孩童,孩童看样子还不到五岁,不过这两人的死状却有些不大自然,而且妇人脸上满是惊鄂和愤怒,似是对发生的事情有些不可置信,妇人的致命伤是背后那深入心脏的伤口,而男孩却是被人抹断喉咙而死,不过看其紧闭的双眼和平静的脸旁,应该是在睡梦中被人杀死的。
看来又是一庄自相残杀或背叛的戏码,陈默没什么同情心的想。
陈默仔细看了看车内的情况后便想离开,天色已经有些昏暗,必须尽快找到住的地方。
突然,转身的步伐停住了,陈默有些疑惑地看向妇人倒着的身体,妇人的双脚卷曲地抵在车壁上,身体挡住了车内的大部分视线,陈默稍一迟疑后便轻轻地移开妇人的身体,敲了敲下面的木板,手指顺着木板衔切的纹路来到车壁的底部,果然,在妇人双脚的地方发现了一个不太明显的拉扣,陈默顿了顿还是提着拉扣往上一拉。
只听"咔"的一声,马车的木板被提了起来。
看着里面藏着的东西,陈默有些反应不过来,这木板下面藏的即不是什么金银珠宝也不是什么武功秘籍,而是一个小孩,一个长的与车上那个小孩一模一样的男孩,男孩卷曲着躺在不大的车底里,呼吸平缓,陈默伸手探了探发现只是睡着了,陈默知道这个世界的武功又点穴这一说法,小孩应该是被人点了睡穴吧,看来外面的人都是在保护这男孩了。
陈默虽然不是什么好人但也算不上坏人,对于现在这一情况,只是迟疑那么一下便决定救下这男孩了,不管是因为善心还是因为他是自己出来后遇见的第一个活物。
冥冥之中,两条平行的线在此刻交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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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夜色降临,黑暗笼罩大地时,陈默终于看见了人类居住的房屋。
这是一个很小的村庄,小的只有十来户人,村里的人大都过着自给自足的日子,不过也有在外工作的,比如现在陈默寄居的这一家人。
“哎,小哥起的早啊。”
陈默停下手中的动作,微笑着转头对着好心收留他们的李大婶说道:“嗯,大婶也早。”
“小二哥还没醒吗?”李氏放下手中的淘米用的木盆,走到院里问道。
听到此问陈默神色黯然的摇摇头,也不再锻炼了,引着李氏进了屋。
“唉,这可怜的娃,怎么就摊上了这样的病,小哥这样下去可如何是好,要不等春子回来,你们去城里找大夫看看。”李氏看着床上躺着的娃,一脸关切的说道。
陈默眼带希望和感激的看着李氏,有些激动的说道:“谢谢大婶,要不是大婶的帮助我……我和弟弟都不知该如何是好了。”说到最后都带有哽咽。
“哎,说那些干啥,要不是小哥的相救我那可怜的孙子都不知道会怎样呢,要说感谢,我们一家人都得感谢小哥呢。”
李氏是村里皆知的大嗓门,可心地却是很好的。独自一人抚养孩子使的李氏不像一般妇人一样固守己见,支持并鼓励自己的孩子出去闯荡,不必窝在村里,指望着几亩田地过户。前天晚上自己的乖孙在河边玩耍,不注意掉进了河里,要不是这两兄弟路过救下,她那可怜的孙子不知道现在回如何,想到这里李氏就后怕不已。
庄稼户农务繁忙,她还要照顾被吓傻了的孙子,李氏在屋里与陈默说了一会话便出去了。
陈默见李氏出去后,便轻抚小孩的手腕把起脉来,本来以为小孩的昏睡不醒是因为点穴的原由,可是见小孩昏睡一天后都不见醒,陈默也知道事情不是那么简单了,经过仔细的检察后发现小孩不仅身受重伤而且还深受中毒,陈默不是一个轻言放弃的人,既然救了就不会半途而废。
在这村里呆了有两天,因偶然或者是必然的救了李氏落水的孙子,从而住进李氏的家里,几天的时间足够陈默了解周边的情况,现在既然知道李氏唯一的儿子李春明天就会回来,那么事情就好办了。
当李氏再次进屋时,却发现一直表现的很坚强的小哥正伏在床沿哭泣。
是啊,年纪还如此小就失去了双亲,现在连唯一的弟弟都昏睡不醒,能坚持到现在也是不容易了。
哭哭也好,李氏看着瘦弱无助哀痛的陈默心中不无感慨。
“哎,小哥,不哭了,小二哥会好的,不哭了,不哭了。”毕竟李氏没有读过书,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哭泣中的陈默,只能有些不自然的说着简单的安慰话语。
陈默掩住眼中的愧疚,对着李氏点点头,轻声说道:“大婶,明天春子哥会回来吗?”
看着陈默饱含希望的双眼,李氏连忙点头,“会的,会的!”
果然,次日还没到正午,一个身着麻布短衫的二十几岁的汉子,赶着牛车出现在院子里,李氏把事情给春子一说,春子感激地对着陈默道了谢,接着二话不说就把昏迷中的小孩抱上了牛车,陈默赶紧坐上车,对着李氏打了声招呼,饭也没吃便出了门。
路上,陈默看春子赶着牛车,想了想便问道:“春子哥,城里面的大夫好吗?”
春子以为陈默担心弟弟,笑了笑说道:“大夫自然是好的”,说到这里,春子扬了扬牛鞭,带着自豪接着说道:“要说大圣朝最好的大夫在那,当之无愧的就是我们药城了,全国的大夫大多是从药城里的济世学院出来的,可以说在药城没有治不好的病。”
“济世学院是什么学院啊?”
“就是那些书生口中的扶贫济世的济世呗,我没读过书也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不过我知道这个济世学院出来的学生,医术都是顶呱呱的,就连皇宫里面的御医都是从济世学院里面出来的。”春子嘿嘿笑了笑,那自得的样子就像说的是自己一样。
这时牛车碾过一个土坳,陈默小心地抱着小孩的身子,防止小孩滑落。
陈默紧了紧手,语带喜意地问道:“那是不是城里面的大夫很多啊,那么小弟的病就能治好了”。
“那是当然的了,今天我不当差,一定给小二哥找一个好大夫治好病的。”春子很肯定地点了点头,看陈默无依无靠一个人还带着病人,怜惜地说道。
“谢谢春子哥,这样会不会太麻烦你了。”陈默暗松了口气,如果有春子的帮助的话事情就好办多了。
春子爽快地摆摆手,从包里拿出两个饼子,“吃点东西吧,到城里还有些时候呢”。
“谢谢春子哥。”陈默暗自庆幸碰到的都是实在人,不然像他这样看起来软弱可欺甚至还带着个病人的小孩,不知道会被欺负成什么样。
牛车现在似乎已经走到了官道上,平坦的大路非常的宽阔,陈默不禁有些疑惑,便问道:“春子哥,我们可以走官道吗?”陈默知道在古代,官道只能是官员才能行走的,平民不能走官道,被发现的话可是要杀头的。
春子看了他一眼,笑着说道:“小哥不是我们这边的人吧,你不知道,只要是药城方圆百里的人都都可以走官道,这可是皇帝陛下对药城的恩典。”
陈默心里一惊,知道自己心急了,别看这春子五大三粗的样子,没想到心还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