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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二大爷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小马子哥哥
此时的场景便是,丁凤军骑在丁庆奇的身上,一手按住丁庆奇的胳膊,一手掐住丁庆奇的脖子。
“丁凤军,你他妈的给老子等着,老子早晚把你杀了”丁庆奇的脸因呼吸困难而胀得通红,此时的丁庆奇大脑中只有一个景象,那便是丁凤军被他爸爸带上警车时,一副灰头土脸的样子。
“你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你信不信现在我就送你先去阎王那里报道去”丁凤军双眼一瞪,本来丁凤军的眼睛就挺大,此刻眼睛中又夹杂些怒气,任谁看了都会觉得不寒而栗。
“我告诉你,为了马诗语我什么都豁得出去,如果你非得跟马诗语在一起的话,那么你就给我个痛快吧,长痛不如短痛”
丁庆奇说完这番话把眼睛一闭,摆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大义凛然的样子。
“你就这么喜欢马诗语吗”丁凤军微微翘了翘嘴角,似乎嘴角处有什么东西流出来了,他伸手抹了一下,并没有在意。
“当然”丁庆奇忽地睁开眼睛,略带激动的样子说道。
“既然你这么喜欢她,为何不去追她,反而把时间和精力浪费在我的身上呢”丁凤军啐出一口唾沫,果不其然,唾沫中夹杂些血丝,看来刚才的激战伤到了自己。
“你少装蒜,她那么喜欢你,难道你不知道吗”丁庆奇似乎情绪更加激动。
“这么告诉你吧,以后谁娶马诗语我都不会娶她,她不适合我,我只追求适合自己的东西,包括人。”丁凤军冷冷的说道。
“你说得可都是真得”丁庆奇双眼直露精光,贪婪地样子让丁凤军有些恶心。
“当然”
说完“当然”两个字之后,丁凤军从丁庆奇身上挪开,慢慢地站了起来。
刚才的战斗太过激烈,加之丁凤军的蛮力过盛,丁庆奇已经浑身负了重伤,连从地上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
丁凤军见状友好的伸出手去拉丁庆奇,丁庆奇看了看丁凤军,丁凤军的脸色阴沉略显严肃,丁庆奇本不想伸手去接,但无奈自己体质太弱,不得不借助丁凤军的力气起身。
“好,丁凤军,既然你这么说了,那么今天我们就算扯平,从此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之前的事情我也就既往不咎了。”
丁庆奇的这一番话说得有些大了,这似乎把自己的身价抬得高了些,变着法子夸自己的能力,这招也是挺高的。
丁凤军只是微微一笑并没有言语,他顺势拿起自己的书包就向教室外面走去。
“丁凤军,记住你说得话,别去招惹马诗语,她是我丁庆奇的女人”





我的二大爷 第二章 班花的责难
夏日的傍晚,总是会给人一种意想不到的惬意。夕阳西下,蜻蜓追逐而飞,光脚的孩子顽皮地在池塘边嬉戏,尤其是田间玉米地里更是听取蛙声一片。
刚刚走出校门的丁凤军,不自觉得朝太阳落下去的地方看了看,这个落魄的乡下,没有落霞与孤鹜齐飞,秋水共长天一色的精彩景像,但也不缺乏美感。丁凤军就在这仅剩霞光的天空中寻找到一种陶渊明口中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的世外桃源之感。
阳谷,这个位于中国鲁西的小县城,纵横交错的是南北相通的颠簸小路,地势平坦,没有山没有海,听不到两岸长猿的啼叫,也看不到漫天飞舞的海鸥,从小耳濡目染的就只有水浒传里英雄打天下的传奇故事。
这一年的夏天,丁凤军18周岁的生日还没有到,他生于夏天最炎热的一天,掐指算算离自己的生日也差不了多远了。
丁庄,这是小县城里的一个普通的小村庄,村庄不大,但姓氏却不少。听长辈讲过,58年闹饥荒的时候,外姓逃难的人来到丁庄,就此落地生根,自然姓氏也就多了起来。
马诗语,她不是丁庄的人,丁庄没有姓马的,马诗语的小姨家在丁庄,她的姨夫是张姓人,长年在外打工,极少回家,在村里也算是一普通人家,倒是他的妻子李素娥却是一得理不饶人的主。
马诗语的母亲李素梅在早些年得病死了,再没有隔多久的时间里,马诗语的爸爸又因为车祸而丧失生命,无依无靠的马诗语只得投靠自己的小姨。这一生活便是十几年的时光。
李素娥家没有孩子,又念及姐妹之情,李素娥也便收养了她,不过在马诗语进家没几年后,李素娥突然有一天发现自己有喜了,还生下了一个大胖小子,这让她的丈夫有了更加卖力的挣钱的动力。
村里的人都说是马诗语带给他们家的这个福气,李素娥高兴之余便送马诗语去镇上的学校上学,说是为了感谢马诗语带给她的这个福气。
这些事情,丁凤军都清楚,好在马诗语也是一刻苦用心的女孩子,学习成绩一直名列前茅,这才没有像其他家的女孩子那样,早早的嫁为人妇。
一想到马诗语的身份,丁凤军也难免心头苦涩,苦涩归苦涩,但毕竟现在丁凤军都已经快要成为自身难保的人,哪还有精力和时间去同情别人。
丁凤军轻叹口气,踏上回家的路。
“丁凤军”一个甜甜的声音自丁凤军的身后传来。
丁凤军转过身看去,原来是马诗语。
“有什么事吗”丁凤军甩了甩头,顺势用手抹去嘴角的血迹。
“你没事吧”马诗语显然有些不自在,双手紧握住斜挎在肩膀上的碎布背包的包带。
“我我能有什么事”丁凤军反手一指自己,莫名其妙的一笑说道。
说话间,马诗语已然来到丁凤军的面前,丁凤军的嘴角还留有没擦干净的血痕。马诗语伸出手去想要为丁风军抹去嘴角的血迹。就在马诗语的手快要触及到丁凤军的皮肤时,丁凤军很不识实务的把头扭到另一边,佯装看风景。
马诗语略显尴尬,伸出去的手停留在半空中,她四下偷看两眼,还好没有其他人在场,不然这回可真要丢死人了。
“丁凤军,你和丁庆奇的对话我都听到了,难道你真得要把我让给丁庆奇吗”马诗语说话的声音总是那么美妙,像绽放在夏季里的荷花,让人在燥热的天气里感受到些许的凉意。
“这不是把你让给丁庆奇,丁庆奇喜欢你,他有追求你的权利,你若不喜欢他,你可以收回这个权利。”丁凤军淡淡的说道。
“那,你想拥有这个权力吗”马诗语说出这句话后,双颊再次绯红。
“不想”丁凤军根本没有顾及马诗语的感情,直截了当的说道。
马诗语被丁凤军这搪突莽撞的回答气得嘴唇直哆嗦。马诗语对丁凤军的脾气很是了解,自马诗语投靠到李素娥家后,就认识了丁凤军,两人虽说算不上青梅竹马,两小无猜,但在同乡孩子的眼中也是天造地设的一双,再加之丁凤军总是为马诗语打抱不平,更是让小伙伴们多了层看两人关系的感情色彩。
“为什么”马诗语似乎还有些不死心非要问出个所以然来。
“不为什么。”丁凤军回答得更是简捷,跟没回答一样。
“难道你就一点都不喜欢我吗”马诗语说这句话的时候声音分明带着颤音,再看她的眼睛,似乎有某种不知明的液体在夕阳下闪耀着光芒。
“这和喜欢不喜欢没有关系。”丁凤军说得平淡无奇,而马诗语却意会错了丁凤军的意思,马诗语以为丁凤军是不太好意思挑明两个人之间的关系,才故意故作镇定否认事实。
想到这里,马诗语心中乐开了花,倾泻于双眸间的愁绪在这一刻终于拨云见日。
马诗语已然要到自以为是的答案,便无需再与丁凤军有过多的攀谈,省得再谈下去两个人都尴尬。
马诗语抿着嘴巴偷笑,而丁凤军则一脸莫名其妙的样子看着马诗语。马诗语稍稍低下头,前额上顺直的刘海盖住了那双美丽的眼睛。这是丁凤军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观察马诗语,完美无睱的瓜子脸,吹弹可破的肌肤,顺滑稚嫩的白晳小手,恍惚间丁凤军那颗坚定的心开始动荡不安起来,莫名的冲动似乎要从体内冲出,驱使他抱住马诗语。
这是个美丽的傍晚,红透半边天的晚霞,郁郁葱葱的林荫小道,清风徐徐,佳人相伴,这岂不是一幅美景。
谁知,在丁凤军想入非非的时候,马诗语猛然抬起头,四目相对,两只眼睛略显惊愕,另两只眼睛却热情似火。
“丁凤军,我喜欢你,我要做你的媳妇,我一定要和你上同一所大学。”
马诗语一口气讲出这么一句话,趁丁凤军惊愕之际,她的嘴巴紧贴在丁凤军的脸上,狠狠的亲下一口之后,马诗语双手捂着脸向另一个方向跑去。
丁凤军还处于恍惚间,这突如其来的一吻便是让丁凤军不知所措。
“丁凤军,我们要一起考上大学,我们一起努力奋斗,我们一定会有一个属于我们的家”
跑到另一条路上的马诗语转过头来冲着丁凤军大喊着,这一声喊叫把丁凤军从恍惚中惊醒,他转头看向马诗语,这个美丽的女孩在夕阳下是如此的清纯,可爱,可是,丁凤军却在心中暗自揣测着一些过往事情。
“凤军回来了今天学习怎么样,累不累”
丁凤军前脚刚踏进家门,后脚还没来得及抬起,大哥丁凤海的声音就从院子里传来。
“还可以吧,就那样。”丁凤军轻描淡写的说道。
“什么叫就那样,眼看着还有几个月就要高考了,你可得努努力,咱们老农民没有别的本事,如今能够翻身的机会就是考上大学,我可告诉你,咱家的希望可全压在你的身上了,你可不能让我们失望啊。”
“知道了。”丁凤军简单地敷衍过丁凤海的训话,低着头一溜小跑着进到堂屋。
丁凤军可不想让丁凤海看到自己脸上的伤,省得又得听到他的埋怨。
“哟,小军,你的脸怎么青一块紫一块的是不是又和谁家的孩子打架了”说话的是丁凤军的母亲王玉珍,一位将近六十岁的农村妇女,乌黑的发髻间夹杂着几根银丝班白的双缤也写满了生活的艰辛。
丁凤军随意的一摆手说着没事没事,便把脸扭向另一边,他不想母亲再为自己的事情操劳。
“老二,我说你怎么回事,告诉你多少回了,不让你打架不让你打架,你就是不听,这回又是和谁动的手”一听到母亲说丁凤军受了伤,大哥丁凤海立马从院子里跑了进来。
“没谁,除了李二狗张铁蛋他们还能有谁。”丁凤军不耐烦的说道。
“撒谎就那几个不学无术的家伙早被你打得服服贴贴了,哪里还敢招惹你。”丁凤海嘴上说着话,手已经开始去扭动丁凤军的头,他要看看丁凤军的伤势究竟如何。
丁凤海早在几年前就已经罢学,身为长兄的他实在看不得父母为兄妹五人日夜奔波操劳的疲惫神情,他便退学甘做弟弟妹妹坚实的后盾,因丁凤海对行医比较感兴趣,退学后便与村上唯一的赤脚医生学艺,丁凤海的领悟力比较高,没过多久他的造诣就超过了师父,后来老师父因年事过高去世了,丁凤海便成了村子里唯一的医生,专门为庄稼人治疗一些跌打损伤感冒发烧之类的病患。
老师父曾在临死前对丁凤海说过这样的话。
“凤海啊,你真是一个不可多得的行医奇才,你应该回学校读书,知识多了懂得事情也就多了,将来考一所医科类的大学,你的命运就会发生天翻地覆的改变。凤海,你一定要记住,无论什么时候都不要忘了读书,多读书多思考你才能有更高的成就。”
丁凤海深深记着老师父讲得这段话,无奈家中生活拮据,已经到了捉襟见肘的地步,哪还有多余的钱再去买些医学类的书来看。这也成了丁凤海一件苦恼许久的事情,倒是丁凤军听说丁凤海的事情之后,他便开始想办法,刚开始毫无头绪的他都要选择放弃帮助大哥的时候,没想到张铁蛋和李二狗他们出现在丁凤军的世界里。
李二狗与张铁蛋是隔壁村上几个不讲的小无赖,年龄与丁凤军相仿,个头也都差不多,只是他们长得偏瘦些,没有丁凤军显得壮实。
这几个小混混主要靠收刮学生的钱过活,那个年代,农民家的孩子都没有零花钱,有钱的都是官宦家的孩子,而且这些孩子向来没有经历过什么风浪,李二狗他们连吓带骗的都乖乖把钱交了出来。
直到有一天他们堵住了丁凤军。
“喂,小孩,把身上的钱交出来。”李二狗手中拿着一把钢质匕首,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说道。
丁凤军没有理会他,自顾自地走着自己的路。
“喂,你是聋子吗我叫你难道你听不到吗”李二狗一把抓住丁凤军的衣领,他原本想要把丁凤军拉到自己的面前,顺便拿手中的匕首在丁凤军脸上拍拍,这也好给丁凤军一个下马威。可谁曾想,李二狗的力气有限,原本就精瘦的胳膊,由于用劲过猛,青筋都暴露了出来。丁凤军丝毫未动,李二狗倒来了个踉跄跨了一个大步贴到了丁凤军的面前。
“在我没有生气之前,你最好拿了你的脏手”丁凤军目露凶光,冷冷地说道。
“抓你的衣服我还嫌脏了我的手呢,这是你的荣幸,一般人想让我抓我还不抓呢”李二狗一副无赖样,他打量了一下丁凤军,接着说道,“啧啧啧,瞅你穿的这破烂货,粗布麻衣也就算了,还打了那么多补丁,简直跟乞丐一模一样”
李二狗讲完这些,跟随他身边的人哈哈大笑起来。
丁凤军被他们的羞辱激怒,一伸手反抓住李二狗紧握衣领的手,轻轻一用力,便把李二狗的手掰开,李二狗冷不防的被丁凤军这么一掰,吃痛不已,大叫一声之后,另一只手条件反射般冲着丁凤军的胳膊划去,丁凤军没想到李二狗真敢拿匕首划他,一时没躲过去,胳膊被锋利的匕首划破。
张铁蛋见丁凤军要欺负李二狗,他赶忙上前帮忙。张铁蛋并没有看到丁凤军的胳膊被划伤,他站在丁凤军的侧后方,视线刚好被丁凤军的身子挡住,丁凤军的胳膊一痛,一把将李二狗甩了出去,由于惯性,丁凤军在原地转了半个圈,刚好看到张铁蛋抬腿偷袭,丁凤军来不及躲避,索性直接迎了上去。
丁凤军抬起脚朝张铁蛋的裆部踢去。
张铁蛋的脚踢到了丁凤军的肚子上,丁凤军则踢到了张铁蛋的命根子。
胆小的几个人见李二狗和张铁蛋两人都对付不了丁凤军,再加之看到丁凤军胳膊上身上满是血,吓得直接丢下匍匐在地上捂着裆部哀嚎的张铁蛋和坐在地上木讷的李二狗就跑了。
自此,丁凤军的名声算是在同龄人之间传开了,说也奇怪,自从这件事情过后,李二狗和张铁蛋一伙人再也没有出现在学校门口。有人说他们傍上了黑帮的老大,有人说他们因为在丁凤军这里丢了脸面而不好意思再出现在校门口,总是众说纷芸,对于他们的去向,大家也只不过是一昧的猜测。
不过,丁凤军还是得到了一些赏赐,不知是张铁蛋还是李二狗,或许是因为不小心,他们收刮来的民脂民膏刚好在他们落荒而逃的时候落在了地上,丁凤军捡起来数了数,居然有三十多块钱,本来丁凤军还打算要还给他们,但想到他们这也属于不义之财,索性直接揣在自己的兜里,这样一来才有了给丁凤海买书的钱。
丁凤海轻轻为丁凤军擦拭着药物,他尽可能的小心翼翼,生怕弄疼了自己的弟弟。
面对丁凤海的问话,丁凤军没有回答,只默默地接受来自哥哥的这份关爱的责骂。
“婶儿,丁凤军在家吗”
伤口处理的差不多了,门外却传来一个女孩的声音。
王玉珍还没来得及回答,那女孩就已经来到屋内。
丁凤军朝来者看去,原来是马诗语。




我的二大爷 第三章 兴师问罪
马诗语进到堂屋,一眼就看到丁凤海为丁凤军擦拭嘴角的伤口。
马诗语的脸上显露出一丝的愧疚和关心。她的神情自然逃不过眼尖的王玉珍,对于王玉珍来说,这马诗语早就是自己的儿媳妇了。王玉珍打心底里喜欢马诗语,用她的话来形容马诗语就是,温柔娴慧,心思缜密,尊老爱幼。反正是带有褒义的形容词,她总能恰到好处的安放在马诗语的身上。
“诗语来了,快来这里坐,我给你倒点水喝。”王玉珍满心欢喜地说道。
马诗语忙推辞道:“不用麻烦了婶儿,我是来找二哥的。”
王玉珍早就知道马诗语的来意,况且马诗语在讲到二哥两个字的时候脸颊微微一红,更是让王玉珍欣喜不已。
“你先坐这里等会,你大哥在为他擦药,等下处理好伤口你们俩再好好的聊。”
马诗语的脸上又露出一丝难以察觉的内疚。怎么说丁凤军这受的伤多少也和她有点关系,若不是因为她,丁庆奇也不会动手打丁凤军。虽然丁凤军占了上风,得了便宜,但是,丁凤军这摆在脸上的伤还是让马诗语心疼不已。
“二哥,你没事吧”马诗语没有太在意王玉珍的话,迳直朝丁凤军走去,看丁凤军呲牙咧嘴的样子,马诗语关切的问道。
“没事,只是些皮外伤罢了,没什么大不了的。”丁凤军因为疼痛而咧了咧嘴,他不想在马诗语面前丢了男子汉的面子,假装无所畏惧的说道。
其实丁凤海也早看出马诗语对丁凤军暗藏的情愫,打小一块玩耍的时候,丁凤海就察觉到马诗语每次看丁凤军的眼神中总要夹杂些爱慕之情。
丁凤海在心里笑了笑,想到,二弟啊二弟,当哥的得帮帮你,为了你的幸福你就先忍着点痛,不要怪大哥,大哥只是想试探试探这马诗语对你用情到底有多深,我这也是为你的幸福着想,你可不能怪罪大哥啊。
想到这里,丁凤海为丁凤军擦拭伤口的右手一用力,丁凤军条件反射似的大叫一声,紧接着跳到一边,双手捂着脸,呲牙咧嘴的直喊疼,丁凤海心头大笑,却不得不装作无辜的样子站在一边不言不语。
这突如其来的叫声吓了马诗语一跳,随后马诗语快走两步来到丁凤军的面前,伸出手就去抚摸丁凤军的脸,一边为他揉着脸一边还不住的往他的伤口上吹着气,这次丁凤军倒不再拘束,只顾让马诗语为他祛疼。至少马诗语这么做能让他减轻些疼痛感。
王玉珍也被丁风军的叫声吓到,她急匆匆的要往丁凤军那边凑,嘴上还不忘念叨丁凤海,怪丁凤海用力太大,倒是丁凤海手快的很,根本没有给王玉珍说他的机会,便一把拉住王玉珍的胳膊,对着王玉珍使了个眼色,王玉珍愣了一下,看着马诗语紧张的样子,顿时明白自己大儿子的此番用意,娘俩会心的一笑。王玉珍还不忘用手指点一下丁凤海的额头,偷偷说一声:“你呀。”
“怎么样二哥,还疼吗”马诗语关切地问道。
丁凤军适才只顾着舒服,却忘了一直为自己抚摸疼痛的女孩是马诗语,当他想到男女授受不亲,再加上疼痛感已然不在的时候,才发现两个人的动作太过暧昧,丁凤军忙把脸扭向一边,顺势用捂上,说道:“没,没事了,不,不疼了。”
因为尴尬,丁凤军说起话来都略带着结巴。
“哟,二弟,你的脸怎么还红了呢”丁凤海憋着笑,假装一本正经地挑逗道,“你看你那脸红的比诗语的还要红呢。”
听到丁凤海这么一说,马诗语已是娇羞地不得了,站在原地只得背对着丁凤海一言不发的两手互相揉搓着,倒是丁凤军的脑子转得快,猛然发觉这本就是大哥故意他的。
“好啊,大哥,你居然玩我。”丁凤军假装愠怒的说道。
“怎么会,刚才你说你不疼,我还以为是真的,所以就试试喽。”丁凤海双眉一弯,笑了起来。
“行了行了,你们两个也别闹了,我看这药也擦完了,诗语来找凤军想必也是有话要说,这样,凤海啊,你和我去拉些柴火过来,我把晚饭给你们做了。”王玉珍岔开话茬,顺势用胳膊导了丁凤海一下,临出门前还不忘回过头来对马诗语说道:“诗语啊,今天晚上你就别回去了,在这儿吃吧。婶儿给你做好吃的。”
丁凤海也嘻皮笑脸的回过头来对着丁凤军伸出两只大拇指,同时弯了弯,丁凤军假装生气的要拿桌子上的杯子砸向丁凤海,丁凤海“嗖”地一下就窜出门外。
“有什么事情我们还是出去说吧。”丁凤军淡淡地说道。
在丁凤军看来,马诗语来找他无非就是些关于爱情啊生活啦之类的锁事,有时候丁凤军也很纳闷,这些女孩子成天只想着这点破事不烦么,再说了,现在女孩子虽然是多一些,但也不至于担心自己嫁不出去吧,我丁凤军的家庭情况她马诗语又不是不知道,她学习这么好,哪天真考上大学,嫁个好好人家还是易如反掌的事情么,干嘛非得看上我丁凤军呢。
马诗语并没有说什么,默默的跟在丁凤军的身后走了出去。丁凤军不愿在屋内聊天也有他的原因,正所谓隔墙有耳,家里的兄弟姐妹多,万一他们说得话被墙外的人听到,这就不好办了,再说了,马诗语在朗朗乾坤之下都敢随意地亲丁凤军,谁又敢担保她做出或说出什么不该做不该说的事情来。
太阳已经很偏西了,村落里家家户户的房顶上的烟囱都已经冒出了袅袅白烟,不知名的飞虫在这仅有的红霞中飞舞着,田间的玉米也不没有之前的色彩。大人们在这个时间段里也大都在家里准备碗筷,只有些许的孩子还在胡同里追逐嬉戏。
丁凤军把马诗语带到了村东头的小河边,这条河的两边都是田地,东北方向靠着一片小树林,这里是丁凤海他们这一群孩子玩乐的天地,在这是城,丁凤军总能找到一种归属感,马诗语也对这里有着特殊的感情,想当初,初次认识丁凤军的时候,俩人就是在这见的第一面。
“二哥,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时的场景么”马诗语情由心生,问话间夹杂着些许的颤音,“我记得当时是我被小伙伴欺负了,还是你帮我解的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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