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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辣娇俏妻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Aemon
突然,一侧的帘子倏地拉开,一个健硕威武的身影,围着一条白色浴巾慢慢的走了出来,裸露的胸肌上,还依稀可见颗颗水珠,更不用说那湿漉漉的发丝,水珠正沿着发梢慢慢的滴落,仿佛是珍珠一般。男人随意找来一张毛巾,胡乱的擦拭着水珠,然后随手一扔,动作一气呵成,紧接着挪步床头,只见雄健的肩头,一个龙飞凤舞的狼图腾正散发着冷冽的寒意;而他只是拾起手机,看了看时间,凌晨三点,毫不犹豫的拨了一串熟悉的电话号码,慢慢的走向窗台边,双眸微微的张开,淡淡的打量着这寂静无声的小镇,嘴角微启,仿佛还带着一丝笑意,静待着电话的那端。
“你好,我是央金。请问找谁”电话刚接通,那端立马传来一阵甜美的女声,说的是藏语。可是电话这端却沉默不语,立马意识到对方可能听不懂藏语,立马用生涩的普通话又重复了一遍。
“阿佳,我是高山。”他的嘴角立马浮现出一丝笑容,就连脸上的线条也变得柔和起来。
“是阿山啊,你找洛桑的吧,你等等”说着电话那端声源立马消失。约莫五秒的时间,听筒里立马出现了一个低沉的嗓音。
“阿山你这个臭小子你在哪里一年前你受伤掉下悬崖,战友们在山下搜寻了三天三夜,都以为你被狼或者棕熊叼走了,整个军营都炸开了锅,后来又听说,你被一个牧人救了,送回山城养伤去了,你小子伤愈也不回军营报道,不知道我们都很担心你吗对了,你的伤好了吗”
“活泼乱跳”高山嘴角扯出一道漂亮的幅度。
“洛桑,对不起,让你们担心了。”高山一阵蹙眉,他知道他现在的行为让大家担心了,但是这是他逃出那个体制的唯一办法。
“一个月前我就回去把所有的手续都办了,知道你今年刚退役回了老家去了洛桑大哥,我现在唐古拉山镇。”
“青藏线上的那个沱沱河镇”洛桑大喜。“你怎么去青海了,你是进藏还出藏你小子怎么不来找我,皮子绷紧了,要松松是不是”
“本来是打算去找你的,可是突然接到外公病危的消息,就匆忙的赶回了山城。这次来青海,打算替外公去阿尼玛卿山还愿的。没想到今晚在镇上遇到些麻烦事情,你能帮我吗”
“有什么事情就直接说,大老爷们的,婆婆妈妈的啰哩啰嗦做什么”
高山挑眉一笑,神色温和了几许。“我记得你曾说过你有个兄弟在格尔木当警察,是吗”
洛桑再次吃惊的问了出来。“你在格尔木惹事儿了,所以逃到了唐古拉山躲着去了”
听闻洛桑的担忧,高山立马将刚才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说了一遍。他刚语毕,洛桑一语道出了重点。
“你想把优盘给丹增,让他转交山城刑侦局”
“是的,兄弟”
“可是丹增一年前就调任新疆不在格尔木了,等着,我给立马联系丹增,找找他之前的同事”
“洛桑,我受人之托,忠人之事,就一定要确保东西的安全。你一定得给我找个牢靠点的。”
“你小子就放心吧,这事交给我,等我消息。”
洛桑表了态,高山心里悬着的大石头终于着了地。“谢谢兄弟”
“都是过命的交情,谢字就免了,我只希望你放下心中的包袱,找一暖被窝的媳妇,好好的过日子,我也就放心了。”
高山在电话这端傻傻的笑着,突然就想到了今夜在街上遇到的那个“神经病”。
“好勒”
说完双方收了线,脸色顿时间凝重起来,他知道是他的偏执害了他的外公,害了他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他无法原谅自己,所以他要替外公完成最后的梦想,亲自替他去转神山,以此来赎罪和忏悔。于是随手拿起阿尼玛卿山的转山路线图,仔细的研究了一下路线后,简单的处理了头发之后,立马倒头呼呼大睡,他现在只希望尽快的处理了这事,早日去阿尼玛卿山。
翌日,接到洛桑的消息,听闻丹增有一个同事的妻子次仁卓玛,是长江源名族学校的老师,这几日正好来沱沱河教学点代课,随即高山就马不停蹄般赶了去。
踏进校园,或许这称不上校园,不像大城市里的学校有巍峨的明亮的教学楼、办公楼,有平整宽阔的环氧树脂跑道,有种类齐全的体育设施。但是在这里放眼望去,入目所及的是土坯乱石垒砌的围墙,围墙内一幢砖石修筑的平房孤零零的长在荒原上,碎石黄沙铺平的操场上,一个篮球架孤零零的矗立在那里。即使这样的简陋的环境里,却处处充满了生机和朝气,脸蛋红扑扑的孩子们,有的着藏族服饰,有的着汉族服饰,你追我赶的向教室奔去,无不彰显着青春的活力和蓬勃的朝气。一会儿,一个约莫五十多岁戴黑框眼镜的男人出现在教室的长廊上,估计是教学点的老师或者校长,身后跟着一个年轻的藏族姑娘,温柔的笑容让人如沐春风,姑娘跟着男人进了教室,教室里立马鸦雀无声,介绍说这是从格尔木来的老师,会在这里代课半年,教诲同学们要认真听课之类的。不久之后,男人出来了,教室里响起了朗朗的读书声。
高山见他出来,立马追了上去询问这是不是次仁卓玛,表示他是次仁卓玛丈夫同事的哥哥的战友,有东西带给她的丈夫。听着教室里朗朗的读书声,他舍不得上前去打搅,只能靠在篮球架下面等着她。听着听着,听出了神,一种羡慕的情绪,油然而生。要是他的妹妹从小没有失踪,或许她也会度过这样无忧无虑的纯真时代,然后是初中,高中,大学。只可惜,造化弄人,吝啬于给她这样的机会。
突然,一个黑色的身影四处张望的出现在他的视线中,他面不露色,眼睛微眯的打量着她。这神经病怎么来这里了





麻辣娇俏妻 005 遇到这女神经准没好事儿
高山眉头紧蹙,昨夜血腥的一幕仿佛放映一般,一帧一帧闪现在他的眼前,他陡然间僵直了身体。那个叫次仁卓玛的姑娘如惠风般和煦笑容,还有那群孩子们天真活泼的小脸蛋,是这样纯洁和美好,怎敌昨夜那般的血腥肮脏和丑陋不堪他突然退却了,裹紧身上的大衣,转身疾步离去。
显然刚进校门的覃四儿也瞧见了他,踏着慵懒的步子上前堵了他的去路,媚眼上扬,掀唇就开始攻击。“嘿,站街的,学校这种纯洁的地方,你也要来染指”
“哟嗬,这不是幺妹吗怎么,幺妹追牛郎追到学校来了据我所知这教学点里除了这些半大不小的孩子以外,不是年轻的姑娘,就是年过半百的老者,幺妹的爱好果真别具一格啊”高山瞟了她一眼,一脸讥讽。他没有心情和她在这里耗着,于是一掌推开,让她踉跄的退了好几步,绝尘而去。
覃四儿站定,转身望着离去的背影,嘴角浮起一丝若影若现的笑意。
呵呵,幺妹儿真是他乡遇故知啊远在这荒原雪山上还能遇到老乡,不仅偶遇,而且还是两次。
这男人直爽,刚烈,不做作,是她的菜。
覃四儿狠狠的一咬牙,胡乱的抓起地上的碎石,想也没想的就抛了出去。
想走,门儿都没有
高山后脑勺一记闷响,伴随而来的就是刺骨的疼痛。站定扬手轻抚了一下后脑勺,狠狠一咬后牙槽,转身直袭她的脖颈,卡着她的颈子径直将她逼退到土石垒砌的围墙边。
“你他妈的哪根神经又发病了”
覃四儿挑眉扯开一脸无邪的笑容,丝毫不受他的怒气所影响,反而悠哉摇哉的戏谑着。
“我妈几年前就死了,你要问她哪根神经发病,你得先去阎罗殿找到她”虽然是轻佻不屑的表情,可是那眼底一闪而过的痛楚和落寞,还是丝毫不落的落入了高山的眼里。
解释就是掩饰。昨夜那个乖张暴戾的样子又浮现在他的眼前,那样的痛楚和落寞,让他一时间狠不下心来。他抿着唇,舌尖狠狠的抵在牙齿上,收起怒气,一手甩开她。
“别跟着我,我对你不感兴趣你”可是他的话还没有说完,校门口一阵急刹,让他一阵蹙眉。众所周知这是上课时间,过往的车辆都小心翼翼的慢慢驶过,哪会干出这样大的阵仗。转瞬即逝之间,他意识到了危险在靠近,一掌扯过她让她躲到他身后,两人就紧紧的靠在围墙后面,幸好两人所在的地方是背向,让两人不至于暴露在人前。
“你是狗鼻子吗”她调侃着。身子使劲的挣扎,他狠狠的瞪她一眼,她看到了他眼中的镇定担忧和戒备,她才安静了下来,又重新恢复那玩世不恭的样子,一双手慵懒的紧紧的拽着他的腰。就在这时,黄沙滚滚中一辆红色的七座suv突兀的出现在他的眼前,紧接着冲出来三个人,他的身子猛地僵直,她意识到了一丝危险的气息。
来人印证了他的猜测,这打扮果真是昨夜那群混世魔王,但是却没见昨夜身着呢子大衣的男人,只是靠在驾驶室抽烟的男人与昨夜的男人倒是有几分的相似。他立马转身紧拽着她的手臂,抬头望了望围墙,不留给她下丝毫的考虑的空间,立即将她托举助她越墙而去,高山撑掌翻身跃上围墙,围墙下传来一阵咒骂声:“混蛋,趁机揩油,摸老娘屁股”
“山鸡屁股有什么可摸的”高山难得抿嘴一下,借机调侃。
覃四儿气不打一处来,之前骂她就算了,现在还蹬鼻子上脸了,竟然开始对她进行人身攻击了,骂她屁股又小又脏。
“你个龟孙子”就是她这声响亮的回击,顿时间让尚未跳下围墙的高山立马暴露了。
“追,他在那里”
“给我追”
“给我逮活的。”
陡然间喧嚣四起,人声,引擎声,向他们侵袭而来。
“蠢女人,看你干的好事”高山一边怒骂,一边扯着她往街上跑。
“你不觉得这疯狂的事情很刺激吗”她银铃般的笑声幽幽传来,让高山气不打一处来。
“你有病”高山拉着在她狂奔。
“你才有病”覃四儿拽着他在狂欢。“我喜欢这奔跑的感觉,也喜欢这高原的风。”
就在这时,高山回头见为首的男人手臂放进敞开的衣襟里,一脸的冷峻,对着他的视线露出一下邪恶的笑容。基于多年锻炼的敏锐,心里咯噔一跳,大吼一声同时向她扑了过去。
“卧倒”语音未落,一阵枪声凌空扫射而来,顿时间这些凌乱的枪声立马打破了小镇早晨的宁静。天上,兀鹫扑翅,长鸣于天;地上,人迹混乱,嘶鸣嚎叫。惊魂未定的覃四儿尚未反应过来,高山一手将她纳入怀里,立马翻滚至一轿车后面,急促的敲打着车窗玻璃,待车窗玻璃慢慢摇下,他一掌拽出里面的藏族司机,是刚才学校里他碰见的那个戴眼镜老者。
“找掩体”
“光天化日之下,你要做什么”那老者惊魂未定的谩骂着,跌跌撞撞的拽着高山的大腿,试图现场进行一场法制教育。“这是法制社会,你的行为”
可是,他教育性的话语尚未说清楚,一颗流弹飞抵车身之上,吓得他与覃四儿惊叫连连,立马匍匐在车下。高山见状,立马横扑进车厢,打开后厢车门,立马急声呼叫。
“上车”
“你们是什么人”那个老者惊恐中发出一声质问,却迎来高山和覃四儿异口同声的呵斥。
“闭嘴”
“闭嘴”尚未来得及关上车门,随之而来就是不间断的枪林弹雨,顿时间,车窗玻璃应声而碎,玻璃渣子,四处飞溅。
“坐稳了”随着高山一声令下,汽车一阵呼啸,扬长而去。
而后面赶来的黑衣人见他们扬长而去,立马扬手示意suv开过来。
“二少,往那边逃了”几个黑衣人奔入车厢,车门尚未关闭,只听一阵轰鸣声,汽车呼啸着追了上去,消失在街头的转角处。
“确定是他”江云问。
“确定。”怀子笃定。“昨晚一直跟着他进了客栈,二少另外那两个人怎么办”
“给我都收拾干净了。”说着江云戴上护目镜,闭目假寐。
“可可是”怀子一时间拿不定主意,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江云一把扯下护目镜,张口就啐道:“怀子,你什么时候成了娘们儿,变得这么婆婆妈妈了,有屁就给我快放。”
“也许是我看花了眼,那女人的背影像四儿小姐。”怀子努努嘴,一脸的憋屈。
“想女人想疯了是不是”男人哈哈大笑。说着一掌拍在怀子的脑门上,佯怒道:“你小子敢觊觎我的女人,活腻歪了是不是”
“二少对怀子有恩,怀子在二少身边必须得万事小心行事,给二少多长一只眼睛,那曾想到二少还要来打趣我,寻我开心。”
“兄弟就是贴心”江云拍拍他的肩膀,哈哈大笑起来。“放心,那覃四儿那妞捅了这么大篓子,现在不可能出现在这里,等我办完事,再回去收拾她。现在给我追,使劲的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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