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道重生有异能
作者:我是小草莓
死了又活了。回到十七岁的高三那年,还带着能重置时间的back能力。上一世理想圆满,这一世柳馥求得不多……赚好多的钱,然后考上大学,提前去见自己未来的老公,和他幸福美满。但命运的轨迹却被蝴蝶翅膀频频煽动,一切都开始变得不一样了。
霸道重生有异能 【001】序
“你想清楚了”
“嗯。”
“梦想真得那么重要吗”
“嗯。”
“比我还重要”
“”
“你是知道的。我一直支持你的梦想,但你的梦想现在具有危险性。”
“”
“答应我。量力而行,好么”
“好等我回来,你娶我。”
曼岛,是位于英格兰和爱尔兰之间的小岛。
1907年以前,曼岛只是英国领土中一块名不见经传的岛屿。
1907年5月28日,国际摩托车旅游杯首届在此举行,曼岛迎来了属于它的光辉。
曼岛开始被越来越多的人熟知,特别是追求极致挑战的摩托车爱好者们,愈发被这座岛屿的魅力所吸引。
曼岛有一条全场约60公里的环岛公路,短短60公里的长度,却拥有着200以上的弯位存在,这也正是吸引摩托车爱好者们神往的所在。
随后,一场举世震惊的赛事出现,环岛机车耐久赛,我们将它称之为曼岛tt。
曼岛tt是世界机车爱好者的圣地。
因为在这里葬送了无数的在他们眼中的英雄。
这是一项残酷且荣耀的征途。
整个赛制为6圈环岛,总计360公里的耐力赛,但追求极致速度机车爱好者们,却一次次刷新了记录。
60公里,16分钟一圈的最快速度,两个小时跑完全程。
全程的平均速度超过200公里每小时,最高时速可达330公里每小时。
不懂机车的人恐怕无法理解,这样的速度到底有多么的可怕。
让我们用另外一种方式来解读
曼岛tt自1907年开启至今,有近乎300位赛车手在这条赛道上丧生,100年的时间,平均每一届比赛有3人在此离世。
外人,很难理解一群机车疯子的想法,不明白为什么有人前赴后继的奔赴死亡。
难道拿生命去开玩笑,就是所谓的梦想
易安,他是外人,却也是外人的家属。
虽然他没有和柳馥结婚,但他知道,这辈子,这个女人,是他的。
柳馥有一个无论男女,都会觉得很酷的职业赛车手,曾经的。
她总计上过三次国际大赛,却并没有取得什么好成绩,赛车生涯也因此画上句点。
离开了赛车场,柳馥没有了事业,但对易安来说,这是一件好事,这意味着平安。
虽然他只是一个不知名的小演员,但二线配角的片酬也足够让两人衣食无忧。
赛场上是时刻充满危险的,车祸、死亡,只是家常便饭。
柳馥三十岁生日,易安向她求婚了。
积攒了好多年的片酬,让他有足够的底气,给柳馥一个安定舒适的生活房子、车子,他都备齐了。
两人交往同居五年,易安知道柳馥是愿意嫁给他的。
但那天
她说。
她还有一个梦想没有完成。
她要去曼岛tt参赛。
易安最终咬着牙答应了,但让易安没想到的是,机场送别的那一次,是他最后一次见柳馥。
曼岛。
“喔,该死的”
“这个车手的速度太快了,前面是急弯”
吱
砰
车祸,曼岛最常见、也最令人痛心的一幕。
车手在时速二百公里的机车被甩了出来,身体犹如脱线的木偶一般,狠狠砸在赛道一旁的青石墙壁。
价值数百美金的头盔在一瞬间支离破碎。
赛道旁的观众错愕的发现,在头盔破碎的那一刻,头盔下散落出的竟然是一席乌黑的长发。
“上帝,她是女车手”
撞击、撕裂、疼痛,这些柳馥都感受不到。
死亡前一刻,肢体的体悟似乎已经全然丧失。
她能感受到的只有眼前的天旋地转,以及心脏猛然骤停间,有一丝无奈的悔恨蔓延。
刹那间,又恍若隔世。
眼前的天旋地转终于停止了,可视线却也在这时渐渐出现分影,变得模糊,直至被一片煞白的光幕替代。
“死亡不是一片漆黑吗”
“或许,我去了天堂”
2017年曼岛tt,华夏籍30岁女车手,比赛中车祸丧生。
易安。
我错了。
我后悔了。
我想嫁给你。
霸道重生有异能 【002】坠楼毕业生
白光无比耀眼,宛如烈日晴空的午后,站在空旷的原野凝视那炙热的太阳。
光芒渐渐的凝聚成线,有类似摄影机滤镜的光圈斑点,顺着那光线重重叠叠,由近到远排列成序。
弥散的光聚合了。遮不住周遭的视野,而那光线的尽头,也显露了浑圆的轮廓。
白光微微泛黄,后来变成了金色。
柳馥觉得自己的眼球无比的酸涩,她认得眼前的事物,它叫太阳。
可是
天堂也有太阳吗
“柳馥,柳馥”
“快走,上课要迟到了,柳馥”
耳边依然在嗡鸣作响,可隐约间,柳馥还是听到了有人在呼喊自己的名字。
也在这一刻,她毫无预兆的感受到了炙烤的炎热,嗅到了空气中尘埃的味道。
那呼喊声越来越近,直到有一只手遮挡了眼前的刺目光华,又化作黑影砸落。
砰
脑门被人拍了一下,柳馥浑身一个激灵,一切熟悉的感觉都回来了。
身体、听觉、嗅觉以及酸涩眼眶不知何时留下的眼泪,滑落脸颊的湿润。
“柳馥,你怎么哭了哎呀,别闹了你,再不去教室,老李保准要训人啦。”
耳边的话语清晰了起来,柳馥看了过去,一个黄毛丫头又气又急的瞅着自己。
这姑娘的模样有一些眼熟,可柳馥想不起来在哪见过她。
她也是死人吗
和自己一样来到了天堂
“我们是在天堂吗”柳馥吃愣愣的望着女孩,问道。
“天堂”黄毛丫头苦笑起来:“我只知道再不去教室,咱俩就要下地狱了”
“好好的行不行再闹我不理你了,自己先走了”
教室
柳馥好像抓住了关键词,这时才记起打量周围的环境。
一栋六层高的教学楼伫立在不远处,楼体暗沉的色调,俨然像是很多年前的建筑,楼层的墙壁粉刷着蓝白相间的漆料,军绿色的护栏上有些已经掉了漆皮。
楼体的顶层中央,有一颗大大的红星。
楼顶有旗杆
一面死气沉沉的国旗,似乎也懒得在太阳的炙烤下多动弹半分。
“铃铃铃”
突兀响铃声把柳馥吓了一跳,面前的黄毛丫头总算急了,犹豫了不过半秒,就丢下柳馥跑了
“我,我不管你了,随便你疯吧”
黄毛丫头走了,跟着几个同样年纪正匆匆赶来的大男孩,快步的冲向了楼道。
直到这时,柳馥才回过神来,但眼神中却愈发透着惊愕。
“这里是汉川三中可是三中不是早就拆迁重组,搬到搬到哪里来着了”
柳馥认得这里。
汉川三中,她曾经就读的高中。
高中的年岁距离她已有十几年的光景,而本就不算愉快的高中生活,显然不是值得纪念回忆的片段。
柳馥只在后来听说,三中拆了,和市一中合并。至于具体搬到了哪里,她连汉川市都多少年没回来过,又哪里知道三中搬到了什么位置。
但是
眼前的汉川三中,绝对是以前的三中,她曾就读过的地方。
至此,一丝玄乎的思虑飘忽。
难道我是重来了
不不不,重置那句话怎么说来着
柳馥的心中正念想着,眼前的视界猛地出现一道幽蓝的光芒,这光芒很像美国科幻电影里的高科技产物。
然而,还不待她有所反应,眼前的一切再次发生了变化
白光
强烈刺目的白光,就如同几分钟以前的场景一模一样。
与之不同的是,柳馥能感觉到躯体被自己掌控着。
太阳的轮廓再次显现,光线的滤镜斑点照旧重合排序。
“柳馥,柳馥”
“快走,上课要迟到了,柳馥”
耳边的呼喊声又一次响起,甚至于一字不差。
柳馥错愕的回头,望向声音的来处,方才那个早就跑进楼道的黄毛丫头,出现在了眼前。
“这,这到底发生了什么”
柳馥呐呐自语,无措的打量着周遭的一切。
“柳馥,你到底走不走啊。再不去教室,老李头保准要训人了。”
一如既往的追问,只不过期间少了那个打头的动作和几个字眼。
柳馥没工夫理会那女孩,她的心里在默数着数字。
123789
铃铃铃
刺耳的响铃声来了。
“我,我不管你了,随便你疯吧”
黄毛丫头走了。
与之同行的,依旧是那几个同龄的男孩,只不过这一次,柳馥看清了他们是从校门外着急冲了进来。
“我刚才说到了什么为什么场景会重新再现一遍。”
“重来,重”
柳馥神思一滞,她找到了关键的地方。甚至她在自己的眼睛中,发现了端倪。
在她的视界中,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个透明小方框,方框在视界的左上角,随着柳馥的视线偏移,方框的位置却不曾改变。
它似乎被镶嵌在了自己的眼球当中。
方框中有一个同样泛着幽蓝光芒的数字2次。
“两次,什么两次重置场景两次”
微微念叨,柳馥猛地发现自己又一次说到了关键词,但这一次却没有发生之前的情况。
“这一切到底怎么了发生了什么”
呆立在原地,空气的炙热愈发让柳馥觉得心思紊乱,汗珠顺着齐肩短发沁湿了脖颈,让人感到一丝瘙痒。
柳馥下意识的抬手擦汗,可摸到脖颈时,动作却忽然停滞。
“我的头发,变短了”
可怕的思绪汹涌袭来,柳馥的瞳孔猛地缩放了一下,她抬起了一双胳膊。
短袖,不是赛车服。
纤细的手臂看起来不是很白,但胜在肤质细嫩。
脚上穿着的竟然是一双男款的白色运动鞋,鞋面上不慎沾染的油渍,也绝对不是一个成熟女性可以容忍的。
“老三中、短袖、头发、运动鞋”
“所以,我是重,重生了”
柳馥总算说对了词,可脑袋却越发紊乱。
现在她急需一块镜子,来验证自己的模样,可找遍了周身,没有随身装东西的小包,甚至连书包也没有。
望向远处,教学楼一层的过道上,有着一面仪容镜。
柳馥几乎是用跑着过去的,站在了镜子前。
镜中的人是自己,没错。
熟悉且陌生的自己。十年,十一年,具体的时间,柳馥不能确认。
唯一可以肯定的只是,这是高中时期的自己。
但,这一切到底是真是假
记忆中,抵达曼岛走下渡轮时的情形还历历在目,车祸的那一刹那的场景,只让她后背发凉。
“回光返照”柳馥这样想着,用手狠狠的掐在了大腿上。
呀
吃痛的低吟,她感觉到了真实的疼痛。
“重生,就这么发生了”
“是老天聆听了我的悔恨”
“易,易安”
一想到机场临别时,易安不舍的神情,柳馥便觉得心脏仿佛要碎掉一样的痛。
泪,也在不知不觉间淌下。
重生,可以被确定了。
但柳馥的心情,却无比的复杂。
没有劫后余生的庆幸,没有死而复生的喜悦。
有得只是悔恨与对上天垂怜的感恩。
说实话,她不愿意重活一次,哪怕她看过很多的重生小说,却也没有重生的念想。
重生真得好吗
弥补过去的遗憾
算了吧,人这辈子要是平坦得一点涟漪都掀不起,根本不叫人生。
人生因为跌宕起伏而精彩,因为有所遗憾而缅怀。
年老时,连坐在树荫的轮椅,对子孙感慨、诉说自己这辈子遗憾的权利都没有了,柳馥觉得不公平,也害怕得老年痴呆。
而更为主要的原因
柳馥满足了,她找到了这辈子的挚爱易安。
结婚,生子,安度晚年。
她不再想那么多。
当然,柳馥承认,她辜负了易安,为了所谓的梦想,丢掉了一切。
一想到在某一个时空中,易安得知自己死讯时的情形,柳馥便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
悔也恨,自己当初为什么那么不成熟,为什么不立刻答应他的求婚。
浑浑噩噩的从镜子前离开,柳馥早已哭作了泪人。
仰头望着那五层楼高的教学楼,哪怕柳馥大概想起来教室的位置,如今也没有心思上去。
回家哪也不去
上学老娘没功夫奉陪
柳馥走了,走得理所应当。三十岁的灵魂灌注的十几岁的身体,肯定不再是那个威慑于学校教条威严下的少女学生。
柳馥肯定忘不了家的方向,父母在被自己从汉川市接走以前,一直都住在那里没有变动过。
然而。
就在柳馥踏出教学楼前的小花园范围,身后却猛地响起了一声刺耳的尖叫。
“啊”
刺耳的声线,声嘶力竭,充满了恐惧。
由远到近,甚至还伴随着一丝空啸的声音。
砰
一声沉重的闷响,在柳馥的背后震颤。
这声音,就好像一把重锤,撞在了她的心房。
柳馥在这一瞬间,猛地想起了一件事
“2003夏。汉川三中,高三毕业生自杀坠楼”
回眸间,血肉模糊。
一丝血肉远远飞溅而来,掉落在了柳馥的白色运动鞋前。
呕
霸道重生有异能 【003】男的?
柳馥喜欢看美剧,因为美剧暴力、血腥、真实。
玩赛车的人内心似乎都潜藏着躁动的基因。
可是眼下。
柳馥看着在地上烂作一团,血肉好似西红柿汁液四溅一地的尸体,却再也感受不到所谓的刺激。
她好像在瞬间就闻到一股浓烈的血腥味扑鼻而来。
但血腥的味道绝对不会那么轻易发散,哪怕是三十八、九度的炎炎夏日,它也需要一定的时间去发酵。
有科学依据证明,人的视觉在看到某样具有强烈意味的事物时,脑神经会下意识做出味觉判断幻想。
就好像人在看到切开的柠檬时,不入口,却觉得两腮发酸,随即脑子会脑补出柠檬那酸涩的味道来。
此刻,柳馥没工夫理会什么科学依据
她在吐。
胃部好像痉挛似得抽搐,恨不得把所有的汁液都挤榨出来。
没有消化掉的菜汁饭渣恶臭无比,可这股恶臭竟然掩盖不住满鼻的血腥。只是五六秒,柳馥就可以肯定,她吐光了今天吃下的所有东西,但胃部依然在不断的翻滚。
门房的大妈听到沉闷的撞击声,这时才慢半拍的出了门。
太阳炙烤着空气扭曲,大妈摘下了刚才看报戴着的老花镜,这才隐约看到了不远处小花园的这一抹煞红。
“唉,干什么呢怎么还不去上课”
门房的大妈可不是个好脾气,面对十六、七岁即将迈入成年,觉得自己天上地下无所不能的刺头们,她早已没有了符合这个年龄段人的温婉慈祥的脾气。
可当她的步子迈来,脸上原本佯装出的严肃表情就没有了。
她呆了。
血,肉尸体。
“啊,死人了,死人了,快来人呐。”
高傲的嗓门极具穿透力,惊醒了上课铃声后寂静的校园。
各个楼层的老师办公室是第一个有动作的。
死人了
开什么玩笑呢
一个四十岁的中年男老师手里端着茶缸,淡然的探出头瞥了一眼就收回了目光。
可偏回头的下一刻,他的身体就凝固了,而头颅随之一点点的再次依照方才的轨迹,扭动了过去。
血,是大片的血,惨白的骨头渣子在鲜红中格外的辣眼。
啪
搪瓷茶缸从他手上滑落。
“死,死人拉叫保卫科,保卫科”
中年老师的低吼才是真正拉开了混乱的伊始。
有人探头张望,呆凝不动。
有人撒腿就跑,赶往小操场保卫科的方向。
刚刚上课不过三分钟的各个教室也躁动了,老师先出门,学生们跟着跑了出来。
“啊”
“呕”
一声声尖叫,有男有女,身在二楼教室的人们,大多数都直接呕吐了起来。
对比那教学楼上的混乱,小花园就好似一个真空区的凝滞。
水泥地,血肉模糊,一滩恶心事物的跟前,一个女孩躬身双手撑着膝盖,吐无可吐,眼神放空着。
她在想,在回忆,让脑子里的片段和当下的这一刻进行重合,然后又用这些片段作为印子,勾起更多的记忆。
然后,她真的想起来了。
眼前血肉模糊,分别不了性别的尸首
“是女孩”
柳馥对高中的生活再淡忘了,也无法忘记这件事。
甚至于对死者的高考分数,她都记忆犹新
454。
只因为,这一年本省的高考文科二本录取线是455分。
一分之差,女孩落榜了,家里就算有资源托关系,硬性分数都达不了标,也无济于事。
女孩家条件不差,是国企职工。
本不应该因为一次高考落榜就自暴自弃。
问题就在于
死前她被母亲训斥了一通,大体的意思是:一分,就连一分你都挣不回来,你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汉川人都有些直愣干脆,本来女孩也早该习惯了家里人的脾性。
可迎着巨大高考压力勤恳复习多少个日月,本以为能取得好成绩,最终却以一分之差落榜,而形成的强烈落差,本就让女孩有些深思分离。
随后至亲之人的这一句话,彻底撕裂了她意志。
这些详情,都是事发后经过警方调查才渐渐传播出来的。
后来有不少人惋惜,女孩的父母有些太过分了,如果能忍过一段时间再训斥,这样的惨剧就不会发生。
也有人分析
女孩要能再考差一点也好。
可关键是
一分,就差一分,她就有能上大学的可能了
有时候偏偏就是那么一分半毫的落差,让人难以接受,随之分崩瓦解。
想明白了一切,躬身的柳馥,直起了腰来。
仰头望天,直视骄阳,任由那火辣酸涩在眼球上蔓延。
“老天爷上帝你让我活了回来,又让我亲眼看着一条生命的死去”
“为什么你t有病啊”
柳馥对着天空嘶吼着,这一嗓子,几乎让乱哄哄的教学楼都寂静了半秒。
“你不是能重来嘛”
“来啊跟刚才一样啊,倒退重来重生重置”
“t的给我gettbkbkbk”
嘶吼落下的刹那。
柳馥觉得发生了些什么
视线中白茫茫的光芒没变,变得是视界中左上角小方框里的蓝色数字
咔嗒。
就好似钟表指针运动的机械声,两次变成了零次。
低头平视
教学楼上没有了乱哄哄的人群,空气中弥漫的呕吐物恶臭也不复存在。
最主要的
那滩血肉模糊不在了,这摊事物原本的位置上,站着那位柳馥今天第三次见到女孩。
“柳馥再不走要迟到了,老李保准要训人”
呼
听着熟悉的台词,柳馥悠长的出了口气,大有一种劫后余生的悸动。
哪怕在确定自己重生回来时,柳馥都没有过这样的感觉。
可现在
那个自杀的女孩还没死,柳馥有一种莫名的舒心,好似胸口卸去了什么,轻松了好多。
是的,时间倒退了,她又一次回到了一开始的这个时间点上。
“你”柳馥发现自己叫不出她的名字来:“你先去,我有事儿”
说罢,柳馥动了,扬起步子,飞快的从女孩的身边擦肩而过,向着教学楼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