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家有女之权御天下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幽明盘古
赵玉珍也望着女儿,别人或是不信神鬼之类,可他们家这个太特殊。
“是否是妖魔鬼怪我不知,至少那人没有亲口承认。不过她可以隐身,也有人可以漂浮在空中不着地,另外还有一个掌刑司的人在缉拿那个可以隐身的女人……”夏夭虽然年纪小,可措辞严谨,不随意揣度,不过度夸张,说话条理清晰。
“掌刑司这是朝廷的哪个部门吗”赵玉珍疑惑,“可是没听说过这个部门呀,莫不是江湖组织”
她没注意到,夏宗泽听到掌刑司三个字,表情有瞬间的凝重。
从那以后,赵玉珍把夏夭看得很紧,半点不敢让她离开自己的视线。
夏夭终日被约束在府内,甚是无聊,每天无精打采。
夏宗泽提议,“玉珍,听说赵小乔过几日要去族学念书,不如让夭夭也一起去吧。你不是总说想让她跟同龄孩子相处嘛,至于安全,你也不用担心,我已经传信给大哥,让大哥派个厉害的侍卫过来,专门保护夭夭。”
最终赵玉珍同意了。
晨光熹微,清晨的鸟儿叽叽喳喳,起得比夏夭还早。
今日是夏夭第一天入学堂,她穿着素白襦裙,裙摆绣着虬枝繁花,两只黄雀落在枝头。
赵玉珍给她缝了个小布包斜挎在她身上,又抬手给她梳理发髻,嘱咐道:“到了学堂就好好听课,不准多话。”她只嘱咐这一句。
临出门前,赵玉珍还是不放心,又重复道:“一定要记住,不准胡乱说话!”
夏宗泽也深以为然的点头,“闺女,能不说话就不开口啊。对了,你大伯给你选了个护卫,以后就由他保护你。”
对于大伯送来的这个护卫,夏夭很好奇。
第一次见面,夏夭直愣愣的打量他。这人比父亲高,身材魁梧,身形挺拔,站在那儿犹如一颗坚挺的白杨树,笔直昂扬。
他面容冷峻,双目犀利,双眉若刀裁斜飞入鬓,整个人有种冷厉之感!
夏夭坐上马车前往赵家学堂,马车上,她主动发问:“你叫什么”
“烈冰。”简短回答。
一路上,夏夭如果不主动问话,烈冰也不会主动开口。
短短片刻相处,他给夏夭的印象就是个话少的闷葫芦。
到了族学,夏夭与赵小乔一同去拜见了掌学先生。
赵家的学堂不仅收纳赵氏子弟,也有其他姓氏之人。教学的多为先生也是重金请来的大儒,学问十分了得。
夏夭二人拜见过掌学先生后,就被安排到启蒙班受教。
启蒙班都是与他们同龄的小孩,一班15人,有男有女。
启蒙老师是个头发胡子发白的七十岁老头,人称孔夫子。孔夫子满脸褶子,走路颤颤巍巍,一双老花眼眯成一条缝,经常认不清人。
第一堂课是学《三字经》,孔夫子坐在上面闭着眼摇头晃脑的念,15个童子也跟着摇头晃脑地学。
“人之初,性本善……子不学,断机杼……”夏夭晃着晃着就睡着了。
朦胧之中,感觉浑身轻飘飘的,好似上了天。
脑子里一个声音在徘徊:“……神谕术……最难学,下次若是再答不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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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管教的人来了
“夭夭,你脚疼吗怎么走路这样。”赵小乔学着夏夭走路的样子,一拐一拐的。
夏夭想打他,也确实打了。赵小乔被打得痛哭流涕,好巧不巧竟然还被孔夫子看到了。
孔夫子气得吹胡子瞪眼,“夏夭!你怎么能动手打人!去!外面站着去!”这小姑娘打不得骂不得,罚站总可以吧。
小小年纪这么霸道,这可怎么得了。非把她管教好了不可!
赵小乔见表妹被罚站,也怪可怜的,然后向孔夫子求情,“夫子,夭夭脚疼,不要罚她好不好。”
孔夫子一脸欣慰地摸摸赵小乔的脑袋,然后对夏夭说教道:“你看看你表兄,被你打了不仅不抱怨,还替你求情。曾有名士言:兄弟可存半,空为亡者惜。冥冥无再期,哀哀望松柏。骨肉能几人,年大自疏隔……”
夏夭听他絮絮叨叨说半天,听得直翻白眼。由其是两个膝盖疼得她额头都开始冒冷汗,双腿轻微打颤。
站了半个时辰,孔夫子终于说完了长篇大论,“……好了,你进去坐着吧。”
“谢谢夫子。”夏夭一步一挪,走得十分艰难。
孔夫子看着她的背影,欣慰点头,“这女娃倒是有股子韧性。”
“可不是!比那动不动就哭的赵家小子要强多了。”掌学先生不知何时出现在孔夫子身后,“孔老,这女娃你多看顾着些。学问上如何不打紧,主要是安全,只要不出事,一切都好。万一出了事,别说你我,只怕赵家都承担不起。”
“晓得了晓得了。你每日在我耳边唠叨,我能记不住嘛。”孔夫子摇头晃脑地走了。
上午学完《三字经》,下午开始练字。
夏夭自三岁起就开始读书念字,如今已经读完《三字经》、《百家姓》和《千字文》,且写得一手好字。在一众童子中脱颖而出,孔夫子摸着胡须,看着她写的小字,表扬的点头,“不错不错,笔力尚可,字体尚佳。”
“在家可是有读书写字”孔夫子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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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宿慧
夏宗泽真的不信,“奇了怪了,这么多人都拦不住!”
书房中跪着的几个仆妇都是赵玉珍的心腹,她们不可能说谎,也不敢说谎,“主子,老奴们也是纳闷,真是邪门得很,我们去拦住小主子不让她跪,可谁碰小主子谁就头晕。”
“行了,下去吧。”赵玉珍心力交瘁,她现在最听不得‘邪’这个字。
就在夏宗泽夫妇二人绞尽脑汁地想要怎么办的时候,夏夭竟然自己好了。
跪了三个晚上,终于不再半夜起来夜游罚跪了!
赵玉珍高兴得放了一串鞭炮,普天同庆。
经历过这么一遭,后来……
后来如何
后来时不时的半夜罚跪,夫妻两个都习惯了!
夏夭膝盖的伤好之后,又去了赵氏族学,这次入的是掌学先生教导的甲班。
甲班的孩子最小9岁,最大的13岁。夏夭进去后,她就是最小的了。掌学先生特别照顾她,将她安排在第一排坐下。
入甲班的第一堂课,掌学先生讲的是论语。
夏夭一心二用,她双手托腮,一边听学,一边拿着笔写写画画。
掌学先生只以为她年纪还小,静不下心。他有心教导,便点名询问道:“夏夭,可知先生刚刚讲了什么”有意为难她一番,好叫她知道务实笃行。
夏夭镇定自若地答:“先生刚刚在讲‘君子食无求饱,居无求安,敏于事儿慎于言,就有道而正焉,可谓好学也已’,意思是君子饮食不求饱足,居处不求安宁,勤勉敏捷地做事,谨慎地说话……”
“她竟然说得一字不差!”也不知是哪个同窗惊呼了一声,顿时响起了嗡嗡的讨论。
掌学先生也十分惊讶,惊讶过后才恍然大悟,竟是有这般宿慧。也正是因为有这般宿慧,所以小小年纪就读完了启蒙十三经。
第11章:给众学子示范
时光荏苒,白驹过隙。
十年之后的夏夭已经长成豆蔻年华的少女,已经十五岁的她还在赵氏族学上学。
君子六艺,今天上的是六艺中的‘射’。
夏夭穿着蓝白相间的学院服,身形欣长高挑,身材标致精美;一头柔顺的黑发,像是墨色染成的绸缎,扎成高高的马尾垂在身后。
在众学子中,她长身玉立,似青竹挺拔秀美,一身气势,清贵非凡。
掌学先生满意地看着这个女学生,双手负在身后,对着众学子道:“今日射艺课需达到前放一矢,后三矢连续而去,矢矢相属,若连珠之相衔。”
众学子哗然,“先生,这也太难了吧。”
“我肯定不行……”
“先生……”
“尚未尝试怎么能轻易说不行!”掌学先生严肃道。
“先生,一般人怎么能做到连放四矢,且矢矢相属。”
掌学先生胸有成竹,“夏夭,你来给他们示范。”
“是。”夏夭出列,拿起草坪架子上摆放的长弓,二话不说,搭箭拉弓,弓似满月。
只见她双目漆黑,眼神专注地盯着远处的箭靶,一阵微风吹过,掀起她的发梢飞舞。发梢垂落的瞬间,箭矢飞射,箭头席卷着凛凛寒气,分水波浪飞射而去。
砰!砰!砰!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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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云泥之别
夏夭得到了掌学先生的许可,终于可以光明正大的出门游学了。
晚上回家,用晚膳的时候她当众宣布了这个好消息。赵玉珍想要反对,夏夭直接将掌学先生写的许可令拍到她面前。
赵玉珍无可奈何,只得吩咐下人去给她收拾行李。
“那你什么时候走”夏宗泽问。
夏夭放下筷子,擦拭嘴角,“明日立秋,白天有雨,不易出门。后天早上走。”
她说下雨就肯定要下雨,他们从不怀疑,毕竟这是开过光的乌鸦嘴,灵得很!
赵玉珍操心她出门在外无人照顾,“烈冰肯定要带上,他能保护你的安全。另外把赵嬷嬷也带上,路上好照顾你的生活起居。”
“娘,我是出门游学,又不是游玩。不能带奴仆。”夏夭拒绝。赵嬷嬷最近年纪大了,喜欢唠叨,要是有她在,只怕一路都清静不了。
而且……这次出门游学。她有预感,将会精彩万分,怕赵嬷嬷受不了这份刺激。
赵嬷嬷知道自己不能随侍在小主子身边,忧心忡忡,很是伤神,“您这出门在外,没个丫鬟婆子照顾,可怎么得了。”
“外面风吹日晒,吃不饱穿不暖,何苦要受这份罪……”嘴里劝着,手里却利落地给她收拾出门要穿的衣物。
夏夭都习惯了,任她唠叨不停,只当耳边蚊子在嗡嗡叫。
对了,她昨晚睡觉的时候,好像把大伯送的玉佩掉床底下了。
夏夭本来想叫赵嬷嬷找找,可看她忙着收拾行李,就自己蹲下身找起来。
“这是什么”她不止在床下找到了玉佩,还找到了一块用黑布包裹的书。
黑布上面落了许多灰尘,一看就知道在床下
第13章:打架
“那是哪家的姑娘呀脑子有问题吧坐在这种地方读书。切!”
漫漫黄沙的官道旁,一座简陋的茶棚里,几张八仙桌随意摆放,三五个走脚商人坐着歇脚。
茶棚内最里面那张八仙桌,坐着一个穿着黑衣的女子,女子看似朴素,然则周身气质清贵非凡,黑衣金丝滚边,袖口绣着红色火焰纹图案。
明明身处简陋的茶棚,坐下是陈旧的长条板凳,桌上是劣质的茶水瓷碗,可她往那一坐,硬是坐出了高档酒楼的尊贵雅致氛围。
隔壁桌坐着一对年轻兄妹,两人手里拿剑,行为举止像是武林人士。2人见她与周围人格格不入,便多看了两眼,妹妹有些酸溜溜的说:“真是装模作样。”吐槽脑子有问题也是她说的。
这位姑娘说话毫不避讳,整个茶棚的人都听得见,夏夭自然也听得见。
其他人都盯着夏夭,看她要如何回应。
有人心里猜测,这位黑衣姑娘一看就知非富即贵。
大庭广众之下被人这么奚落,肯定恼羞成怒!
然而,让大家失望的是。
夏夭只专注翻看无字书,眼神都欠奉,只冷冷吐出两个字,“多舌!”
“你!”那女子恼羞成怒,狠狠瞪着夏夭。
店家怕客人打起来,赶紧提着茶壶跑上去给兄妹二人添茶倒水,“客官,喝茶喝茶。”
那女子的兄长还算明事理,知道是自己妹妹先理亏,便出声劝道:“算了,坐下吧。爹嘱咐我们的事还没办完,别多生是非。”
“哼!”女子啪的一下将佩剑放在桌上,端起茶碗大口喝。气死她了!
夏夭终于舍
第14章:深藏不露
这是手疼的事吗
不是!
是你把人家妹妹打出鼻血了!
谢吉祥被堵得说不出话。
“哥,我的脸好疼。不能就这么算了!”谢如意捂住鼻子,恶狠狠地瞪着夏夭,“我要这个贱人跪在地上,自己扇自己十个巴掌。”
“好大的脸。”夏夭轻蔑地冷笑。
谢吉祥也有些恼羞成怒,“我看姑娘气度非凡,本以为是个知书达理的人,没想到这般无理取闹!”
夏夭怪异地看他一眼,那表情就像是在说:我无理取闹你是不是眼瞎呀!
“虽说我妹妹有错,可你也不该出手打人!”谢吉祥义正言辞地替妹妹讨回公道。
夏夭:“谁先动的手”
谢吉祥又是语噎:“……”
夏夭:“谁先骂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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