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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女配过一遍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青衫书生
“......”
行至岸边,宁若水抱着君匪坐在桥心,他望着天边的星辰,良久才回答道:“不怪你,怎么能怪你呢?”他低头吻了吻君匪的额头,和煦浅笑:“愿者入局,要怪...只能怪我意志不坚,怪我对你...”
微醺桃花色的唇瓣突然被一只小手捂住,君匪皱着小脸摇头:“求你了,别说了,再说...”我就控制不住我自己了,那最后一点好感度被你绑定的系统感应到的话,你就要走了。
“那好,为夫说点别的。”宁若水凝着她,揶揄道:“卿卿夫人,我要娶别人了。”
“开玩笑。”君匪摆摆手,“你娶啊,反正本宫在此,那些妖艳xx只能为妃,本宫无所畏惧。”
“真的。”宁若水眸色认真起来。
“真的?”君匪有些懵,却又很快清明,“是徐浅吧,宁若水...你就这么急着想走。”





所有女配过一遍 第38节
她的眼眶微微泛红,她怎会不知晓她娶徐浅是为了谁。
“宁若水,别对我这么好。”
“傻丫头,你是我唯一的卿卿夫人,我不对你好,对谁好。”宁若水微微倾身,他紧紧环抱着君匪,下巴轻抵在她的发顶,柔声道:“卿卿夫人,不管在哪个界面,不管我们的身份隔着多少千山万水,贫也好,富也罢,康健与否,我都会走到你身边。”
“傻丫头,你知道吗?这世间没有天生绝配,两个合适的人只有不断努力才能走到一起...走好走远,但是只要我在一日,你永远无须考虑这个问题。”
我会做好所有的准备迎接你,而你只需要...轻轻迈出一步,然后,牢牢牵住我伸向你的手。
以后的界面,不管我的处境有多艰难,我都会成就更好的自己,重新走到你身边,让你知道...只有我,才是你最后的归宿。
“君匪,我爱你,一年一月,一时一刻,一分一秒。”
宁若水轻掀起脸上的修罗面具,他突然低下头,狠狠吻住怀中的女子...
卿卿夫人,为夫还有一句话没来得及告诉你。
“我对你的承诺里,所有的“一”都可以换成“每”。”
每年每月,每时每刻,
每分每秒,经年未变。
时间悄然流逝......
微凉的触感打在脸上,君匪睁开眼睛,开怀道:
“宁若水,下雨了。”
她往他怀里窝了窝,悄然伸出掌心...晚秋的雨带着沁人的寒意,宁若水脱下披风完完全全罩在君匪身上,他起身走远,随手取了一把竹制的油纸伞过来。
“卿卿夫人,我们回家。”
宁若水轻笑一声,他从怀中取出一根系着银铃的精致红绳,徐徐解释道:“本来想晚些还给你,不过现在我等不及了。”
君匪愣了愣,这红绳应该是宁三千的,且极可能与她的身份有关,她望向宁若水,问道:“这是?”
“这是...送给徐澈的一份大礼,卿卿夫人,为夫是个很记仇的人。尤其,是在有关于你的事情上。”
他小心而轻柔地把红绳系在君匪受伤的脚踝上,抬眸笑道:“他伤你的,我无法豁达做个伟人。”
“好了,我们回家。”
宁若水弯下腰,他背起君匪,撑开伞面,溅在上面的雨滴声中若有似无地夹杂着清脆的铃铛声。
一路清响,一路归程。
*****
夜里的雨下得越发急了,颇有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气势,摄政王府书房内,宁若水轻敲着桌面,不知在想什么。
他沉吟片刻,写下一封奏折,这封奏折将在明日早朝呈上。
宁若水推案起身,有条不紊地整理着一年来关于大楚的琐事,他想...是时候做个了断了。
待一切安置妥当,宁若水提起灯笼推门而出,他走过曲折的长廊,嗅着混有青草味的空气,悄悄地推开了君匪的房门。
许是因为知道他就在身边,君匪睡得很好,宁若水熄了灯盏走上前,他轻轻点了君匪的穴道,把她抱在怀中,一路撑伞往王府外走去。
此时,月黑风高夜,摄政王府后门早已停驻着一辆马车,戴着斗笠身披蓑衣的马夫抬头,正是小厮阿宝,他见来人后恭敬道:
“主子,您放心,一路上奴才会照看好小郡主。”
宁若水点点头,他小心地把怀中女子在马车内安置好,轻声道:“傻丫头,以后那里就是你的家,等着我。”
“主子,您万事小心。”
阿宝行礼告辞,一切妥当,他缓缓赶起车,在随行亲兵的护卫下越驶越远。
方向......正是北国。
宁若水静立在门后,直至马车化为黑点再也不见,他合上门扉,眸中清淡如水。
三日后,他将如期履行婚约...届时,才是徐澈偿还的开始。
第52章 德国骨科·徐澈
三日后,徐府。
“咣当,咣当...”
空酒坛滚落的声音响彻在书房,徐澈撑着桌案站起身,一宿未歇,他刚毅的下巴长满了青色的胡茬,原本俊朗的脸孔也染上了一层灰白。
憔悴,落寞...然而这些,都比不上他血丝遍布的眼眶里,无法掩饰的痛色。
他心爱之人今日出嫁,哪怕是权宜之计,他的心也好似被人用刀刃生生剜去一块。
“少爷,您在吗?”
书房外传来丫|鬟的声音,徐澈狠狠把酒坛朝门口砸去,碎片溅在地上,反弹后竟擦过丫|鬟的额头,划出一道难以愈合的口子。
洒了一地的血,徐澈的心愈发忧烦,大婚之日见血本就是不好的征兆,何况...他抬头望去,这丫|鬟还和自己的亲妹徐浅有七八分相似,他不禁想起,前几日母亲还提过要把这丫|鬟送来做通房。
这下倒好,毁了容貌连替身也做不成了,徐澈皱了皱眉,凝着瑟瑟发抖,伤口止不住血的丫|鬟问道:“何事?”
“回...回少爷,奴才...”丫鬟颤抖着回话,脸色已变得惨白,仍是强忍着跪在地上,到底把事情说清楚了,原来——
她受徐浅所托。
徐浅不愿嫁给太子,不代表她愿意嫁给宁若水,或者说...她的心里,对自己的亲哥哥生了不该有的旖旎,她还是想逃婚。
苦思冥想后...无非是先让这长相相似的丫|鬟替她嫁入摄政王府,躲过这一阵,等太子忘了她兴许就没事了,到底是不过二八年华的年轻女子,徐浅想一出是一出,这才有了丫|鬟匆匆赶来通报的事。
只是可怜这丫|鬟,此刻额头上狭长的一道口子已结了血痂,徐澈仍是未允她离开。
他心里堵得慌,一方面为徐浅不愿嫁隐隐高兴,一方面又懊悔砸伤了丫|鬟,仔细一想,替身一法也未为不可,大不了事情败露...再求求宁三千,她一定会帮他。
只是现在,这丫|鬟破了相,要死不活,这法子也只得作罢了...
“滚下去,别在这碍眼。”徐澈一脚踢开丫|鬟,冷漠地往徐浅待嫁的院落走去。
轻轻推开房门...
梳妆台前,妆容精致的女子正掩面垂泪,她的肩微微耸动,看得走近的徐澈一阵阵心疼。
“妹妹,哥哥来看看你准备好没?”
身后传来再熟悉不过的声音,徐浅猛地转过头,竟是直接起身投入男子的怀抱,“哥,我不想嫁。”
徐澈愣了愣,终究伸手回抱住她,“浅儿,不过是权宜之计,你且忍一忍,何况...摄政王比太子要好太多。”
徐澈温言安慰着,看似柔弱的女子突然揽住他的脖子,送上自己的唇瓣...徐浅闭着眼,她的心在打鼓,可她别无他法。
太子不良于行,摄政王面目未知,都——不是良配。
她,不能嫁。
“哥,现在...你还要让我嫁给别人吗?”徐浅移开唇,一双眼隐含泪水,端的是楚楚可怜,看得徐澈没来由的心软。
“浅儿,不过是一时之苦。”徐澈紧紧抱着怀中女子,劝说道:“待我娶了宁三千后,我们就可以真正的长相厮守。”
*****
徐府门前,迎亲的长队已排至街尾,白驹新轿,场面不可谓不风光,十里红妆也不过如是。
这般排场,徐澈的脸却黑了又黑...宁若水,他竟然没有来迎亲!
罢了,罢了,这般最好,徐澈摇摇头,摄政王府不过是一个庇护所,就当走个过场好了。
随即,他作为亲属,一路送亲到摄政王府,走至大厅,室内宾客满堂,却仍不见正主。
徐澈微微讶异,却是瞥见了不良于行的太子,他暗叹不好,只得催促着司礼尽快举行拜堂,哪怕宁若水不在,至少先占着这摄政王妃的名号,那身患残疾的太子也不好再抢人。
心随意动,徐澈没有深究宁若水为何不在,只当他是为了宁三千,借此让自己受点气,面子上过不去而已。
拜堂顺利进行,太子亦没有阻拦,徐澈的心这才放了下来,待礼成,他叮嘱了徐浅几句,再恋恋不舍也只好随着一众宾客离开。
回程的一路上,徐澈唯一奇怪的是他竟然没有见到宁三千,莫非自己真的伤她狠了,思及此,他越发坚定了以后好好待她的想法。
远在北国之外,君匪窝在身后男子的怀中,打了个喷嚏,她听着九虚关于徐澈爱意值的提示音,回眸道:“宁若水,你到底下了一盘什么棋啊?”
“你亲我一下,我就告诉你。”
“好了,”君匪用手背贴上他的唇,“可以告诉我了吧。”
“......”宁若水一向奉行少说多做,能用做解决的就不必说。
他悄然伸手,碰向君匪敏感而薄弱的地方。
“哈哈...你也没说用什么亲啊。”君匪被他挠得受不住,只好到处乱动躲避,每每挪远,却又被宁若水一把捞回来,玩得久了,她就不怕痒了,反倒乐得一发不可收拾,清脆的笑声响彻大司空府内。
“还笑?”宁若水突然把她压在身下,他扯开她红色的嫁裳,笑道:“卿卿夫人,我们刚刚是成亲了吧?”
“宁若水,那你能力也太强了吧。”君匪拍了拍他的脸颊...瞧瞧,你一个人,摄政王府里算是娶了徐浅,大司空府同时又娶了我。
“卿卿夫人,可是...能试为夫能力强不强的,只有你啊。”宁若水轻笑着,极有耐心地一根根解开君匪嫁裳上的红色锦带。
“等一下,你先告诉我。”君匪拢紧衣襟,挑眉道:“不然不让碰。”
“傻丫头,你永远不需要用这种事来和我谈条件,我说过了,你主动亲我一下,就告诉你。”宁若水松开君匪,伸手揉了揉她白皙小巧的耳朵,温语道:“你似乎不明白我的意思,那我再靠近说一次。”
“卿卿夫人,吻我一下。”
他凑近,贴在君匪的耳边低语呢喃,她愣了愣,飞快地吻了吻他俊俏的脸颊,又飞快地用手捂着脸,小声而羞怯地道:“不许耍赖。”
“嗯,不耍赖,耍流氓好不好?”宁若水抿唇,漾起宠溺的笑意,“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他在床塌一侧躺下,紧紧拥着君匪,不疾不徐道:“三日前,送走你的那一日...”
我写下一封奏折,一封第二日一早就呈上的奏折,而信的内容,不过寥寥六字:请求戍守边关。
大楚的帝王早视我为眼中钉,边关凶险,他恨不得我一去不回,而我此行,一方面假死脱离身份,一方面与北国里应外合...趁机攻打大楚。
“傻丫头,你听明白了?”
君匪点点头:“那这与徐澈,徐浅又有何干?”
宁若水却是浅浅一笑,“也没什么,不过是没办法像为夫一样怀抱美人。”
*****
大楚,摄政王府。




所有女配过一遍 第39节
大婚当晚,徐浅一人独守空房,彼时她还不知,一封从边关送来的加急信按照宁若水把控的节奏...恰好送到了大楚皇帝手中。
摄政王——卒。
笠日一早,边关送来的遗物...半边残缺的面具出现在徐浅面前,新妇眨眼之间沦为寡妇。
徐澈赶来的时候,徐浅正欲上吊自尽,他慌乱救下,却如何也没想到...宁若水竟突然去了边关,突然战死,他做的一切都悄无声息,以至于目前的情况有如当头棒喝。
当他因为徐浅出嫁喝得醉生梦死的时候,宁若水恐怕早已领兵远征了,那为何...朝中无一人告知?
“徐将军,别来无恙?”
温润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来人拄着拐杖,不良于行,正是大楚太子。他的身旁...陪侍着一位年轻的女子,女子的额角隐隐有道疤痕,赫然就是那日被徐澈砸伤的丫|鬟。
徐澈怔了怔,“太子殿下,您...您这是何意?”
第53章 德国骨科·徐澈〔完〕
“何意?”
“徐将军,不过是摄政王同本宫做了个交易...”他把本宫年少时心悦的女子送回身旁,本宫成全他抱得美人归。
大楚太子忆起三日前,向来独善其身的那人上门拜访,宁若水开门见山,竟是一语道破自己的心思,他强行求娶徐浅,无非是为了年少时的一份执念。
那时他天生腿疾,不受皇宠,又因母妃早逝,无人可依,处境十分艰难,当时宫中有一位颇受宠的美人,对他多加照拂。
那美人有一姊妹,不过三四岁,生得玉雪可爱,乖巧讨喜,平日里不喜与人亲近,却总喜欢跟在他身后喊小哥哥,她声音甜糯,那一声声轻唤他至今未忘。
后来生了一些变故,他被送往异国为质,时隔数年才重返旧地,他虽天生腿疾,却是众多兄弟中活得最长久的,许是老天爷向来是公平的,他终究熬死了一众短命的兄弟,成为仅有的也是唯一的王储。
太子之位,东宫加冕。
这些...都抵不过当年那个小丫头的音容笑貌,可惜的是,昔日对他多为照拂的女子早已逝世,那小丫头也不知所踪。
遇见徐浅是一个意外,惊鸿一瞥,他蓦然发现,她竟和那已逝的女子生得极其相似,他几乎片刻就笃定徐浅是当年的小丫头。
他不想再错过她,慌忙中提出婚约,却不曾想遭到拒绝。
而徐浅似乎...并不记得儿时的事,他不知道她身上发生了什么,却实实在在失意了一段。
直到——
宁若水抢亲!
他不明白,一贯无欲无求的摄政王竟会为了一个女子这般...甚至不惜从自己手中夺人。
而后来的上门拜访,他才真正明白,宁若水也是痴情人。
他喜欢的,正是年少时对自己多加照拂的美人,因为求之不得,竟不惜找容貌极其相似的徐浅替代,可她不仅是那女子的妹妹,也是他年少时心悦的女孩儿呀。
如何能舍?如何能让?
然而,宁若水却拿出了一条红绳,红绳上系有银质铃铛,若不出意外,铃铛里还刻着一只极小极精致的老虎,他一眼就认出这是当年送给那小丫头的诀别礼物。
他愣了愣,却听得宁若求说:“徐浅并非是她,当年两家孩子出生时抱错了,你可明白?”
也就是说...徐浅和他心悦的小丫头被抱错了,在宫中时,那照拂他的美人带在身边的女孩儿不是她的亲妹妹,而是将军徐澈的亲妹妹。
“那么,她在哪里?”
他问宁若水,对方却抿唇轻笑,大婚之后再告诉他。
他没有异议,也想通了为何徐浅不记得幼时的事,因为跟在他身后叫小哥哥的本来就是另一个人。
那个人是谁,宁若水承诺了他...大婚之后告知,适逢两国战事吃紧,他没想到宁若水会主动请缨戍守边关,他问,却是得到这样一个答案——
爱,有所为,有所不为。
家国天下,先有天下,后国后家,他迟早要上战场,倒不如打个太平盛世再回到摄政王妃身边,他怕娶了妻子就更舍不得走了。
是以,这场婚礼只有徐浅一人,他也是惦念着宁若水的承诺,故而帮他瞒着徐澈,满朝谁人不知冷血的年轻将军爱妹如命,他当时要强娶时也是见识了一番。
这才有了后来,待徐浅顺利嫁入摄政王府后,他竟是在当晚收到了一份大礼...宁若水派亲信送来的信函,那里面清清楚楚地记载着那小丫头现在在哪。
思及此,大楚太子回望了一眼陪侍在身边的丫|鬟,轻笑道:“徐将军,你恐怕不知道,你亲手毁坏面貌的女子才是亲妹妹,嫁入摄政王府的徐浅与你并无血缘关系。”
“怎么会?这不可能!”
徐澈僵在原地,只觉整个人如坠冰窟,没有什么比知道真相更残忍,他小心翼翼爱着的女人到头来跟他一点血缘关系也没有,那他的隐忍,克制,失落,一切的情绪...都不过是一场笑话。
“徐将军,本宫忘了告诉你,本宫也是个记仇护短的人。”大楚太子握了握身畔丫|鬟的手,从怀中取出一份圣旨,“徐将军,摄政王逝世,本宫特意求了父皇许徐姑娘一品诰命夫人的荣耀,自此录入在册,终身不得改嫁。”
这贞洁牌坊,她不想守...也得守!一日是摄政王妃,死也是摄政王妃,所以——
大楚太子递过圣旨轻笑一声:“徐将军,你可千万不要有什么其他念头,你要记住,你的背后可是整个徐府。”
切莫为了一己私欲,而拉真正的至亲之人陪葬!
“还有,本宫定然会替摄政王好好照拂摄政王妃,你且放心...”她连死都不能。
这“摄政王妃”四字终会成为她徐浅一生的枷锁。
徐澈瘫坐在地,此刻他情愿未救下徐浅,原是活着也是种折磨...这句话,竟是真的。
而他自己,亲手把所爱之人推进火坑,想救不能救...除了为自己的无能懊悔,便是替徐浅心忧,至此一生,他们之间将隔着摄政王妃这道死也迈不过去的鸿沟,将饱受爱而不能相守,不能相拥,甚至不能相见的苦楚。
而那无形的贞洁牌坊,注定了断他们所有的痴念。
最重要的是,他们不是亲兄妹,他们本可以在一起,现如今...
这佛曰二苦——求不得,已失去,他徐澈终究尝了个便。
*****
“宁若水,那个丫|鬟呢?”
“什么丫|鬟?”
“就是和徐浅一起被抱错了的丫|鬟呀。”君匪猛地从床上坐起,她好像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傻丫头,躺下。”
宁若水抿唇轻笑,修长的手臂一伸,轻柔却强势地把君匪又压了回去,这次,他的手紧紧扣着她的腰,无形宣布主权:“卿卿夫人,当年跟在大楚太子屁|股后喊小哥哥的可是你这具身体呀。”
那女孩儿...是宁三千呀。
“卿卿夫人,你可记得为夫戴在你脚踝上的红绳?”
君匪一听,翻过身直视着他的眼睛:“宁若水,你是说...下雨那日清响的铃铛吗?”
“对。”宁若水宠溺地点点头,倏尔,又好不哀怨道:“卿卿夫人...为夫错了。”
“错在何处?”君匪着实不解。
“错在呀,错在...在你不知道的时候,就把隐藏的桃花给你掐断了。”宁若水好不可怜地说着,偏他眼角眉梢都漾起春风得意的浅绯色,“傻丫头,那个丫|鬟...不过是这场局里至关重要的一环。”
“宁若水,我怎么不明白了?”君匪眉头轻皱,仍旧苦思冥想。
“傻丫头,说你傻,还真是,也就为夫肯要你了。”宁若水轻轻啄了啄她的唇瓣,不疾不徐解释道:“那丫|鬟,是我的人。”
“卿卿夫人,你知道吗?为夫在布局时,总是给过别人很多机会。”
君匪同意地点点头,随口道:“像是苏先生?”
“是啊,若徐澈心性并非那般,他对那丫|鬟但凡存了一点同情心,事情也不会发展至此,未受伤的丫鬟大可替了徐浅嫁入摄政王府,届时败露,“我”也已死,徐浅自当安然无恙。”
“说到底,万事皆有因果,人这辈子,无论外物如何,终归还是修心。”宁若水清浅一笑:“其实为夫也算不得是什么好人,若我说,我早算到徐澈人品如此,卿卿夫人会不会给为夫一个爱的奖赏?”
“赏!”君匪破为豪迈地承诺,她反身,狠狠压在宁若水身上,“你...似乎还有什么没告诉我吧。”
“好好好,”宁若水摊开双手,“为夫什么都告诉你。”
“为夫又错了。”
“哪里?”
“我不该让那丫|鬟替了你,不,准确地说是宁三千的机缘,让她得以留在大楚太子身边。”
宁若水俊俏的面容上漾起浅浅委屈,君匪却是笑了笑:“装吧装吧,宁若水,那丫|鬟在大楚太子身边,不是你布下的一步好棋我都不信!”
“傻丫头,就你知道的多。”宁若水无奈地把人揽进怀里,“那你...怪不怪我?”
“哼,”君匪偏过头,忍着心里的甜意道:“怪,怪你太好,其他人...都再入不了我的眼。”
那什么大楚太子,什么宁三千的机缘,跟我毛儿关系,我只是我,我只要你就好了。
第54章 现代开黑·温酒1
我只要你就好了。
宁若水的唇角微微翘起,明知故问:“卿卿夫人,你心里在想什么,告诉为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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