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缘宋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西风西
坊市经营的产品差点让宋然眼珠掉在地上,各种商品琳琅满目,很多宋然连见都没有见过,那些见过的知道的让他恨不得冲上去抢,就是在后世的各种展览上都未曾见过这种品相的东西,无论是来着南方的漆器,还是来自本地地丝绸布匹,甚至还有来自西域的各种稀奇古怪的玩意,宋然像是掉在了宝库里面,恨不得把这些全部据为己有。
好在头脑还想清醒,宋然没有作出什么出格的事,顶多也就是拿着那些个器物摩挲一下,再者就是盯着各种穿红戴绿的大姑娘小娘子目不转睛。
“说好的裙子呢这怎么跟电影电视剧里面不一样”宋然很是懊恼,他发现宋朝的女性居然多穿着裤子,而不是那些个影视作品里面的各种七彩花裙。看得多了,难免审美疲劳,宋然又发现整个坊市上最多类型的店铺竟然是各种书店、扇子店、纸帛店,整个临安府充满着一种浓浓的文化气息。
车马是不能进入坊市的,坊市的周围就有了很多的客栈驿馆,错了,宋然基本上没有看见马屁,都是毛驴,由于有了牲畜所在,坊市周围就没有那么干净卫生了,到处都有着五味杂陈的怪异气味。
最让宋然觉得不解的是竟然还有移动货架,售卖的人背着整个挂满货品的货架在坊市里面穿梭。
这就是临安府,宋然知道南宋的都城就在这里,但是恐怕这个时候应该还没有正式公布,宋然边走边思索着自己是不是发现了一个巨大的商机,一旦临安府正式成为都城,整个人口还得大量增加,这商铺的租金怕是还要往上涨不少。
“要不要在这上面做点文章”宋然有些犹豫,这个点子问题不大,但是这靖康元年的年份着实有些让他担心,好像在他的记忆之中这两年会有巨大的变故,要不怎么会有“靖康之耻”的历史记载,想到这里宋然心境瞬间跌入低谷,他对这个年份也就知道这四个字,前因后果根本回忆不起来,并且记住这四个字还是因为某部武侠小说,早知道该好好读书的。
宋然可不是个轻易放弃想法的主,既然自己的资料库里面没有就只能手工搜集了,这种工作宋然可是一点都不担心,体格容貌可是他的优势所在。
先说说外观吧,本来在后世也就是中上,放到宋朝变成了顶级,好歹咱也用过几年大宝什么的,自然会比较细腻丝滑有光泽不是,还好宋然自己长得有些麦黑,要是再白一些的话会更大的拉开与周围人群的肤色对比。再看看身材,打小也是吃过苦的人,加之近年来劳累奔波,虽然没有多少腱子肉,至少也还健康匀称,个头呢这可能是宋然最自喜的一点,原本一米七五也就是个勉强不残的标准,哪想放在大宋竟然鹤立鸡群。“果然是男一号的首选。”宋然心里沾沾自喜中。
扯远了,宋然是擅长做情报信息收集工作的,这不,略一观察他就找到了自己的目标,坊市入口的牌坊旁边立着的一面矮墙,都不用猜测,那绝对是官方发布公告的首选之地。
近前一看,宋然差点下巴掉在地上,这哪里是官方的布告墙,这就是一小广告张贴处,当然这里没有什么办证麻药的广告,但是类似的还是有一些,诸如“贾官人经书铺印造路引文书”、“丑婆婆药店药到病除”之类,当然也有“李家小姐招婿”之类,看不明白也有,像是“桃花巷关扑”。
“原来这些玩意也有极高的历史渊源啊另外那些个什么不懂的究竟是什么玩意”宋然不禁感概自己的见识浅薄。
当然在这里宋然可能是找不到自己所需的信息了,本想拉住周围的人问上一问,可以随手拉住一个都是一腔河南调或者吴语,那带着拐弯的声音实在是一种折磨,既然这里找不到所要的信息,看来之后使出杀手锏了,宋然决定去衙门外走一走,那里应该会有布告官示什么的了吧。
忍住极度的不适应问清了衙门的位置,宋然在被问者怪异的目光注视之下朝着目标走去。
衙门在临安府的南边,这里人相比少了很多,周边多是高墙院落,不过街道倒是宽敞许多,根本没废什么气力,宋然如愿找到了目标。
官方布告看起来是要严谨得多,好在宋然算是科班,虽有些内容晦涩,基本也能看懂大多。
布告更新周期似乎很长,宋然发现一张泛黄的布告上有个自己熟悉的名字:方腊,这可算是水浒里面的大暴司之一,可惜斩了有几年了,按照之前了解到的纪元方式,方腊在宣和三年就被斩了,现在是宣和八年,也是靖康元年,也就是说方腊也死了五年不到了。
最意外的是另外一个熟人,蔡京,这可算是历史名人了,竟然被罢免了。布告很新,看来是没几天的事情,至于其他的都不是熟人或者想不起来,宋然直接选择了跳过键。一张张的细读之下,宋然对当下的环境有了一些初步的认知,强忍住不对顶头的苍天比划了中指,宋然灰头土脑地折返回翠烟楼。
一路之上,宋然只在考虑一个问题,自己究竟能不能在这个时代活下去,现在可是三个皇帝都在,江山一片混乱,皇帝都在东逃西窜,况且一江湖草芥,“不行,这必须得傍个大腿,不然真的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一边走着,宋然一边搬弄着自己的手指,他在计算一个人,这个人正是中兴四将之首,岳飞岳鹏举,这是他仅能想到的唯一一个大靠山,其他人他也还能记得几个,但是总不能去投靠秦桧不是。
为什么要扳着指头算呢,因为宋然不知道现在岳飞究竟是已经出山还是背上还没有刻字,他很是纠结,年份什么的根本是无从回忆,他正在搜索着自己资料库武侠小说,想以此来推断自己的猜测。
“岳飞好像是四十岁死的,发金牌催他的是赵构,害死他的是秦桧,赵构这个老乌龟究竟当了几年皇帝,唉,真是记不起来了,现在是靖康元年,后年就是南宋的天下,看来这个岳飞现在应该年纪不是很大。问题是他究竟在什么地方唉,还是不管了,有机会再研究研究。”这条路可算是障碍重重,没有什么金手指的宋然完全没有办法去确定。
“要不要回去坊市我也发个小广告诚招岳飞岳鹏举问题是现在岳飞在临安的可能性基本为零。”宋然脑袋转得飞快,事关生死还有自己的乡霸生涯,他可算是拼了命了。
“不行,换一部小说,某鸟英雄传里面郭大侠守襄阳,那个时候武穆遗书已经在手,岳飞肯定是已经挂了,算他个十年左右,这郭大侠今年出生按此推算,现在岳飞应该是在二十几岁,这回准没跑了我说某鸟英雄传的作者金大爷,你可千万参照点历史,要是你出错可是会要人命的。”
“要是我以后有孩子,我绝对不反对看武侠小说,看吧,关键时候还能用上,那本什么缘宋一定要看,还是比较按照时间线的。”宋然想着想着又拐了个弯。
一心只想着抱大腿的宋然可算是处处碰壁,几天下来一点儿收获也没有,翠烟楼的鸨母王也懒得管他,如烟姑娘倒是每天惦记,但是看着他一天忧心忡忡的样子也就忍了,宋然这几天的生活可算是最闲散的高级白领了。
白天到处乱逛,还可以先给如烟支点银钱去买上几本当红杂志来看看,晚上呢,挑灯夜读,他正在以自己最快的方式去融入这个时代,本来他也不愿意去用如烟的银钱,可是总抗不过如烟那双略显凄迷的双眼。有些怪异的是鸨母王这几天有些忧心忡忡,几乎都不敢面对宋然,每每两人照面之时总是刻意躲闪,宋然的心思没有在她身上,根本就没有去注意这些情况。
直到一日。
宋然跟平常一样早早出门,今天他睡足到晌午之前才起床出门,换了每日午饭都回翠烟楼吃的习惯,他准备到坊市旁边找个酒楼去换换口味,在他的数据库里面宋朝应该还是有些美食的,可是这几天根本没有能尝到,几乎每天都是小米、猪肉、偶有羊肉,那些个从各种渠道进入数据库的什么东坡肘子、佛跳墙、叫化鸡是一概没有。
坊市还是跟平常一样,不过邻近午时,叫卖声显得有些疲乏,人群的脚步也略微放慢。
宋然来到了东市坊市外的一家酒楼,几天观察下来这里还算是中意,高级白领嘛,他探查过这里还是能够消费的,他准备好好搓一顿。





缘宋 第七章 娘子和冤家
酒楼名叫熙春楼,一看就大有气派,宋然虽然没去过什么后世的香格里拉,但是多少还是有些眼力劲的,在他看来这里可能算得上是这临安府数一数二的酒楼了,好歹现在的宋然也算是企业高管,他觉得他的身份应该还是能适合这里的。
进到大堂,小二赶忙上来招呼,宋然也不答话,在小二的引领之下来到二楼的一间小隔间,临着长街,挑窗半掩,能够一览街景,宋然对此很是满意,心里暗暗嘀咕:“真不愧是高档酒楼哦,今天这身借来的衣服看来还是有些佛靠金装的感觉,也不枉我从北城老远来到这东城。”
由于是中午,也就没有什么“点花牌”的娱乐项目,这种“点花牌”也就是招呼几个卖唱或者表演者来参茶作酒,怎么说宋然也算是圈内人士,多少还是了解一些,他现在也就是想过过嘴瘾尝尝鲜,再者,一般情况下那类消费还是蛮高的,虽说从如烟那里拆借的银钱很多,但是也不能乱花不是。
宋然也懒得点什么饮食,直接吩咐小二看着办,这可能是小二的最爱了,既然客官不挑剔,他也乐得于地随意招呼。
不多时,几个精制小菜就放到了宋然的面前,不是很多,也就三四个碟子和一罐浓汤,具体煲什么的宋然也不知道,但是醇香扑鼻,看来应该是好东西,在翠烟楼伙食本来也不错,可是和这里一比较,实在是差距甚远,宋然食指大动,吃了半响才发现忘记点上点烧酒来佐餐。
“小二,你们这里有些什么好酒,你看着随便弄点来。”宋然虽然身处单间,但是隔着小隔间的屏风他能够看到小二一直都服侍在隔间门外,应该能够听到他的招呼。
小二应了一声,也没再进入隔间,而是快步走下了楼梯,应该是去取酒了。
酒名“桂花汤”,入口之后宋然“痴醉”了,他明白为什么叫汤了,这应该算是好酒了吧,就冲这个名字也应该是上等水平,可是宋然却没尝出多少酒味,可能也就是后世酒精度二十度的样子,连烧辣的感觉都没有,可能也就比红酒好一些,再者,此酒不是那种清澈的,而是有些发浑发浊,他现在总算明白两个问题了。
一个是十八碗估计他自己也能喝下去,至于能不能打老虎那就不知道了,估计即使不喝可能也干不过,再者就是为什么古人总说浊酒浊酒,原来这酒真的是浑浊的。
“这真的不如葡萄酒,葡萄酒都比这个好喝。”宋然喝了几口之后自言自语地说道。
小二上酒之后一直侍立在旁,估计是想因上了好酒而讨点赏,听到宋然说话后赶紧说道:“客官需要葡萄酒吗客官可真是见多识广,这葡萄酒要是放别处那可不一定能寻到,临安府要是上好葡萄酒就我们熙春楼的最为出名,要不要给客官来上两斤。”
宋然一哆嗦,“我勒个去,原来这宋朝上酒都是按斤来的啊,半斤八两,这两斤是多少了,虽说喝这么多也不至于就醉,但是实在是喝不下去了。”原来宋然已经把桌上的那罐子浓汤喝了不少,现在是无论如何也不能在腾出空间装酒了。
“算了,下次吧,你先去忙别的。”宋然吩咐道。
“好嘞客官,你用好,有什么吩咐就招呼一声。”小二猜不出宋然的想法,世故的他也觉得这个时候在旁边可能会有些不方便,所以听到宋然吩咐之后就快步走出了隔间。
只剩下宋然一人,桌上杯盘狼藉,差不多吃了个干净,这应该是宋然穿越到这里吃得最爽滑的一次了,酒足饭饱之后,不对,酒足菜饱之后他临窗而视,这一看不打紧,他发现了一些端倪。
远处街头走来一人,穿红戴绿的招眼,仔细一看竟然是鸨母王,身后还跟着翠烟楼的一个跑腿伙计,叫什么名字宋然没记住,只是个在翠烟楼门外抬“过街轿”的轿夫,严格来说也算不上是翠烟楼的人。
“怎么这两个人会来这里”宋然有些奇怪,北城相距东城还是有段距离的,这两人来这里究竟是做什么。“管他做什么的,也关不上我什么事,是假装偶遇上去打个招呼呢还是装没看见呢”宋然纠结的是这个问题。
本就不是那种犹豫不决的人,宋然决定还是去打个招呼,起身算账才发现个麻烦的事情。
“这宋朝要不要给小费呢”宋然有些发懵,按照普通勾栏酒肆的规矩是要给小费的,不过那是“点花牌”才需要的,这个光吃东西要不要给他就不知道了,反正结算下来也没多少银钱,宋然随便取了一些塞给小二就准备离开。
“客官,等着找补你碎银呢。”小二接了银两看到宋然已经起身,赶紧说道。
“那个找补的碎银就算了吧。”宋然原本是想说当做小费的,可是他不知道在宋朝要怎么称呼小费这种概念,直接就说算了。
想来也不会有什么问题,可是宋然却想错了,小二一下子急了,“客官,这可使不得,我们熙春楼可是没有这个规矩的,你还是等我一会我找补给你,可别为难了我。”
宋然下巴掉地上了,中华民族传统美德啊,这个才叫做淳朴民风,看来这世代是越来越回去了,既然小二已经这样说了,他也不会因为这个去让小二为难,只能倚在门口等着小二回来。
这一耽误,等宋然从熙春楼出来之后就找不到鸨母王了,也不知道是进了哪个店铺,宋然只能悻悻然准备回东城,没走出几步,熙春楼隔间的铺子里传来一声惊呼,声线太熟悉了,宋然听出来那个特有声线属于鸨母王。
“啊,这该如何是好”
周遭零散几人都把视线投到了铺子里面,宋然也一样,铺子里面高柜带栏,半掀开的布帘上大大的写着一个“当”字,原来是一间当铺,这可不科学,宋然都已经是高管了,作为翠烟楼董事长的鸨母王怎么会来到当铺当东西,这可有些怪异了。
其他人也就是转眼看一下就各忙各的去了,能有兴趣的也就只有宋然一个人,他走近前去,准备先站在一旁听听究竟是怎么回事。
“这位娘子,小店是真不敢收这种东西,你还是找别的地方去吧。”这话声音是一个男性,看来是对鸨母王说的了。
“娘子”宋然自己接住自己的下巴,这大宋也太奇怪了,管谁都叫娘子,你说对年轻的说也就罢了,怎么对鸨母王也是这个称呼,不过,宋然马上释然了,鸨母王脸上随时二两粉,每天刮得像腻子一样,要想看出年龄着实也是需要鼓足勇气地大胆猜测。
“要不我们还回去吧,这东西扔了恐怕也会招惹麻烦。”这回说话的是一直跟在鸨母王旁边的那个伙计轿夫。
“先回去再说,谁知道这冤家大有来头,这回算是被雁啄了眼了。”
半途听到的宋然是一头雾水,根本不明白是什么事情,发愣的时候鸨母王已经走出了当铺,掀开布帘的时候刚巧看到了站在外面的宋然。
“冤家”鸨母王的声音。
“娘子”宋然的声音。
两人同时惊呼出来,要是在电影画面里这里应该配上滚滚天雷,这都是些啥称呼啊,当然这个时候也少不了把那个伙计设计了躺在地上直抽抽。
鸨母王与宋然两人的定格可能维持了一分钟。
“宋大官人,你来这里做什么”鸨母王声线本就异常难听,这回还加上颤音,宋然感觉背上有东西在爬。
“我就是随便来逛逛,你们在这里做什么”宋然没有听出鸨母王对自己称呼的改变,以往鸨母王也就是称呼他叫做宋公子,背后可能还叫做宋吃软饭。
“我们”鸨母王一边说一边回望身边的伙计,只见伙计还卡在定格之中。
“我们就是来当点东西。”鸨母王还是说了一句完整话。
“切”宋然只能这样回应了,他是根本不可能相信董事长大大会来当铺当东西的。
鸨母王哪里听过这种现代的叹词,差点一激灵跪地上了。
“宋大官人,都是她叫我来的,不关我的事,你问她。”定格的伙计恢复了运行。
“什么大官人小官人的,有事说事。”宋然有些不耐烦,他一向是个吃软不吃硬的货,最受不得别人对他好,这称呼饱含尊敬,又不是上坟上香,他有些受不住。
“事情是这样的”鸨母王见事情败露,只能将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知给宋然。
宋然是一头雾水,听着听着才算是明白究竟是怎么回事了。
原来,宋然之前到翠烟楼并不是一无所有,身上还是有些金银细软的,可是饮酒之间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掉在桌子底下了,后来掉了的钱包被捡到上交了,姑且先叫做钱包吧,宋朝时候管这东西叫鱼袋,鸨母王翻看了钱包,什么身份证,银行卡,不对,不对,没有银行卡,翻了个遍,金叶什么的就中饱私囊了,其他且听下回分解。




缘宋 第八章 东京在哪里
“原来哥还是有身份的”宋然很是意外,“我就说嘛,随随便便穿越过来怎么也得来个什么金手指或者什么牛掰的身份,果然是这样,这回怕是要发达了,哈哈哈”
事情是这样的,宋然的牙牌本来是安排给那个伙计拿给轿夫扔掉的,这个轿夫舍不得扔,就拿去当铺准备当些银钱使唤,可是没有当铺收这个东西,都说这可是真正的象牙牙牌,不知道宋朝倒卖身份证是不是违法的,反正就是没有当铺收。
伙计把这个情况反馈到了鸨母王那里,鸨母王多了个心眼,她也想研究一下究竟是怎么回事,按她自己说主要是想探明宋然的身份,这不,大老远的找个东市的当铺,结果还被当事人逮了个正着。
东西是当不了,又回到了主人的手里,可是主人拿着这个东西也是啥都不知道啊,这玩意又不带条码,不内置芯片,根本没有办法解读,好在他们所在的地方有人知道,对,当铺老板既然能看出什么肯定就是破解密码的高手,盘问之下当铺老板说出了实情。
宋朝时代普通人是没有什么身份证的,有身份证一般也有身份地位,一般情况下会有什么虎符、兔符、龙符、鱼符什么的,也有牙牌、腰牌这些,宋然这个牙牌就归于后一类,其实也不是很特殊,虽然是质地好了一些,不是常见的玉质,而是象牙质地,但是加之上面的特殊纹饰,就有很大不同了,有些纹饰可不是一般人能够使用的。
当铺老板算是见多识广之人,他也说不上具体这个纹饰究竟属于什么身份的人,反正就一句话,大有来头,至于什么来头只能让宋然自己去查了。
事情大概就是这样。宋然算是有了一个大概的了解。可是要牙牌的主人自己去调查这牙牌的来历和秘密,店铺老板有些诧异,待宋然他们离开之时差点喊出傻13慢走。
当然宋然也不是一点收获都没有,当铺老板还是指出了牙牌的一些蹊跷之处,并告诉宋然,要想知道详细情况只能到东京去看看,因为之前当铺老板在东京是见过这种纹饰的。
“东京在哪里”这是现在困扰宋然的问题,“难道要渡海”他根本没有意识到其实现在所称的东京其实是汴京,也叫东京汴梁,也就是后世的开封,枉他自己还是学历史的,看来是丢的太多了。
还好宋然没有把这句问话说出来,堂堂大宋子民,居然连自己的国都都不知道在哪多少会让周围的人诧异的。
一路无语,宋然三人回到了北市的翠烟楼,时间已经是下午,具体什么时辰宋然根本说不上来,古代的时辰记时极度的让宋然不适应,每次提及时辰的时候宋然总要扳着指头算上半天,反正生活很慵懒,他也懒得去计较准确的时间。
翠烟楼前段花厅,几人围坐在一张圆桌旁,有宋然、鸨母王,还有如烟,那个叫啥不重要的伙计轿夫站在一旁,他可没有机会参加董事会,也就一旁听的身份。
“我还是决定去东京看看,不能这么不明不白的。”宋然原本也没有什么大志,也就是做个乡霸的理想,但是现在不同了,自己在这个时代是有社交圈子的,并且这社交圈子难说更容易实现自己的乡霸理想,况且,心底最深处总得探明自己穿越的来龙去脉,虽然对后世没有多少牵挂,但是总有回去的心思深埋在心底。
“东京距离我们临安府可不近,虽说我也没有去过,但是听以前的客人说起还是很远的,要经过建康、扬州,还要过江,少说也得花上月把时间。”这时候的鸨母王换了种语气腔调,听起来就不是那么让人发麻了,她应该有些担心宋然身份暴露的事情,古话说得好,民不与官斗,自己可是拿了人家金叶的,万一这宋然有俸禄在身,岂不是得罪了官人,况且,好像之前还指使手下打了人家一顿,这可真是罪大了。
“我跟你一起去吧,攒下的银钱也差不多落籍了,我想公子你身份特殊,也看不上我出身烟花柳巷,你就当我是随行的侍女吧。”说话的是如烟。
“看看,古代中国的优良传统啊,多么通情达理,怎么不在后世继承发扬呢”宋然感慨万千。
“这也行,反正我也不是道,路上多个人也行,你也不必说是什么侍女奴婢的,我们还是讲究人权的,平等身份嘛”宋然对这个世界了解不多,虽说这如烟也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主,多少也是当代人,其次,这翠烟楼头牌也不是这么简单的人物,至少这个如烟琴棋书画都知晓不少,看得书也很多,也算是个知识分子嘛,再者,自己一口北方语调,多个会官方语调的人在身边也能有很大帮助。
“这可使不得,现在兵荒马乱的,也就是我们临安、绍兴这带太平一些,你们这是要去东京,听说皇帝都离开了东京,估计是来我们这里了。”鸨母王说出了自己的担心,也不知道她是不想放开如烟还是真的为两人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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