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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友是只汪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佳糖糖
她家离那儿不太远,到的时间有些早了,就拉着金毛到候诊区等,期间还接了个电话,是戚昕然打来的,让她别忘了晚上要回学校看迎新晚会。
温时愣住,不提这事儿还真的忘了:“我带金毛做体检,做完还要先回家一趟,可能会迟到……”
“没事,我们的节目在倒数第三个,肯定赶得上看。”
“那就好,我尽量……咦,轮到我家金毛了,先不说,回学校再联系你。”
“哦,说好了,敢放姐姐鸽子可饶不了你。”
温时连声应下来,把手机放回包里,牵着金毛往2号诊室走,进门就见一身白大褂的白晨站在手术台旁。
“白师兄。”
她礼貌地打招呼,白晨带着口罩不便多言,只点一点头算作回应,示意她先将狗绳解开,然后将金毛抱到了手术台上。
******
“……平常有没有消化不好的症状?或者食量是否稳定……”
陷入沉睡的意识逐渐清醒,感官触觉也随之恢复敏锐,沈煜凡隐隐约约感觉到一只手在自己身上摸来摸去,而且显然是……男人的手,猛然一阵恶寒,本能地剧烈挣扎起来。
“毛毛!”只听耳边响起了惊呼声,是熟悉的女声,紧接着便身下一空,坠落感骤然袭来。
“卟。”
不如预料中的坚硬无比,像是砸在了一堵肉墙上,响声沉闷而短促,他彻底恢复神智并睁开双眼,看清那块近在眼前的胸牌上写着谁的名字时,真心只想闭眼重新往地上摔一摔。
身为男人,被另一个男人又摸又抱,而且这个男人还可能是他的情敌……
金毛面无表情地被抱回手术台上,黑溜溜的大眼瞪着白晨要伸过来摸他的手,拼尽全身力气才压制住往那儿狠咬一口的冲动。
“毛毛。”
温柔的声线轻轻浅浅传进耳里,金毛扭着身想回头看她,却被一只手捂住了脑袋,柔软的指尖轻挠了挠它头顶的毛,有点儿痒,悄然痒进了心窝里。
“乖,很快就结束了,听白医生的话,好不好?”
她又哄了他一句,语气愈发温柔轻和。
缓缓地,金毛不再激烈挣扎了,收起锋利的爪牙趴在手术台上,安安静静,咬牙忍住被白晨周身摆弄的不适,只因为温时一直在旁边陪着它,一直安抚地摸着它的头。
但只要温时和白晨稍有交谈,金毛就会不高兴地吠叫,拼命往她的方向蹭过去,像是很想离开的模样。
无法,温时只好一路陪它到体检结束,才如释重负地给它套上狗绳,白晨出去半晌,给她带回来一份新鲜出炉的体检报告,用一贯的公式化语气道:“各项检测指标正常,身体状况良好。”
“麻烦你了,白师兄。”温时接过来收好,抱歉地笑了笑,“对不起,它平常不是这样的,今天真不知怎么了……”
白晨不在意地摆摆手,实事求是道:“现在是夏转秋季,如果它是突然表现狂躁,很可能是临近发情期。”
“发情期?”温时倒没往这方面想过,“那……该怎么办?”
金毛甩了甩头,往上睨了白医生一眼,心里不爽道,发情怎么了,他就只对温时一个人发而已,用得着这姓白的管吗?
“没记错的话,金毛快四岁了吧?”
“对,下个月就满四岁了。”温时答。
白晨垂眸往下看,恰巧撞上了狗狗看上来的眼神,审视的目光来回打量着它,最后落在了某处。
不知为何,金毛突然冒出一种不祥的预感。
“有没有考虑过,给它做绝育手术?”
绝……绝育?
!!!!!!
沈煜凡顿时感觉那啥啥一凉,心情简直无法描述,不由自主便想象了一下裤裆那儿空荡荡的感觉,紧接着,一股属于正常雄性的深刻恐惧感迅速支配了另一个意识,仿佛注入了强劲的力量般,猛然掀翻了压制它的那个意识,不管不顾地挤了出去,一夺回身体立刻“汪汪”狂吼,扭头扯着温时就往外跑,拼了命要远离这个鬼地方。
居然敢打它的蛋蛋的主意!不能忍!!!
“毛毛!”
金毛属于大型犬,真发起狠来劲儿特别足,温时当然不是它的对手,迫于无奈被它拉着出了医院,直到距离已经远得闻不见气味了,金毛才战战兢兢地缓下脚步,回头瞄了眼被自己拽着跑了一路、累得话都说不出的主人,默默收回了视线,一脸无辜地吐舌喘气。
真不能怪它啊……
这明明是另一个不知什么东西在捣乱,它老老实实低头做狗好几年了,凭什么要为那个莫名其妙的东西承担后果?不行,坚决不行,涉及到原则和底线的问题,无论如何也是不行的!
至于被它挤出身体的某个东西,此时正呈半透明雾状飘浮在一人一狗的上方,思考一个严肃而沉重的问题。
他没有自动回到原身——那个还躺在数千公里外一座城市的某家酒店里的“沈煜凡”。
所以,他要以这种……风一吹就可能散架的不稳定形态……飞数千公里过去找自己的身体……?
☆、20.第 20 章
【二十】
当然,这个想法是极其不科学的,别说能否维持原形态抵达目的地了,就是以他这种比金毛犬狂奔的速度快不了多少的飞行速度,等赶到那边, 估计他本人已经被当成“重度昏迷”送进医院了。
于是, 沈煜凡只好悄无声息跟着一人一狗先往温时家走……不, 是飘,然后再找机会挤回金毛的体内,通过入睡返回到自己的身体里。
岂料才刚到小区门口, 他就感觉眼前一黑,原本飘散的意识突然聚成一团, 仿佛被无形的手捏紧往某个方向用力一掷,紧接着,来自右半边的沉沉钝痛瞬间令他恢复了清醒。
……滚下床了。
沈煜凡从地上翻身坐起,有些头重脚轻, 抬手揉了揉酸胀的太阳穴,很快便听见有人在敲房门。
“开下门,忘带钥匙了。”
是魏南的声音。
等了一会儿才开的门, 魏南提着白色的大塑料袋进来, 里面全是去特产店扫货的战利品,坐下开行李箱就开始往里收拾,百忙之中抽空看了某人一眼,似乎才睡醒的模样,抽着嘴角无语道:“我说你,最近是不是太嗜睡了,早上睡到11点才醒,4点不到又要睡。”





男友是只汪 第17节
他说完这句,老久不见沈煜凡理他一下,就故意撞了人家一肘子,眯眼道:“喂,那什么,你不会是……怀孕吧?”
“……”姓魏的嘴欠就嘴欠,还非得上他这儿来找不痛快,沈煜凡面无表情地扫了他一眼,淡淡反击,“要怀也是你怀。毕竟你是——‘伪男’。”
末尾俩字咬得又沉又准,魏南一时没反应过来,随口反驳:“‘魏南’怎么了?碍着你哪……喂!说话就说话,人身攻击算怎么回事?”
沈煜凡丢给他一个“自作孽不可活”的眼神,扯了衣架挂着的衬衫往身上套,单手将纽扣一一扣好,熟练地打好领带,末了,眼也不抬地说风凉话:“怎么,学会打了吗?”
“……”被抓包的魏南立马欲盖弥彰地别开视线,佯装埋头放东西,“滚,老子早就会了,用得着学。”
沈煜凡毫不留情地戳破:“哦,那上次看徐姐骂你领带打错了,是我幻听?”
“……必须是幻听。”魏南艰难保持住嘴边的微笑,被好友气得拎起自己的领带躲进了卫生间,对镜贴花黄……啊呸,是打领带。
******
从家里出来时,已经傍晚6点多了,迎新晚会是7点半开场,温时先在楼下的面店解决了晚饭问题,然后到公交车站去坐车。
车站正巧就在宠物医院前面,远远看见一道熟悉的身影转出大门,温时挥手叫了声“白师兄”,等走近了才问道:“师兄刚下班吗?”
“嗯,准备回家。”
那身白大褂已经换下来了,此时白晨单穿一件浅蓝色衬衫,许是因为天气热,两边袖子都翻折起来了,露出白皙的小臂,隐隐有三两道细长的疤痕,大概是不慎被猫狗抓伤的。
温时点点头,随即又觉得不对:“师兄,今晚学校办的迎新晚会有戏剧社的节目,你不去看吗?”
白晨眸光微闪,捏着手机的指尖紧得泛了白,片刻后,轻扯嘴角道:“有点事,我先回家一趟,等处理完了就过去。”
“哦……”温时了然,随即便听他的手机响了,也不好再打扰,“那师兄先去忙吧,拜拜。”
“好,再见。”白晨转身便走,背影匆匆,她看着他走出了好远,却一直没有把电话接起。
说是有要紧事的,为什么他不接电话?
温时皱了皱眉,总觉得似乎有哪里怪怪的,不仅是电话,刚她问起晚上迎新晚会时,白师兄的反应也不对劲,像是忘了有这回事儿一样,可他向来都很重视戏剧社的任何演出,即便再忙也不至于……
恰好这时公交车到站了,她连忙小跑着上车去,顺带将这点儿小小困惑抛到了脑后。
******
晚上9点半,迎新晚会落下了帷幕,看完表演的温时溜到后台去找人,被刚换完戏服从洗手间出来的戚昕然逮个正着,挽着她的手往戏剧社的专用化妆室走。
“小真的戏太足了,眼泪说掉就掉,差点儿把妆哭花。”
“没事没事,她专门上了防水的妆呢。”
“那个谁才是啊……台词都背错了,幸亏黄静反应够快给圆回来了,不然真够丢人的。”
“第一次上台紧张吧,沛诗别怕,慢慢就克服了,有静姐罩着你啊。”
一进门就听见众社员七嘴八舌地讨论今晚的演出,在并不宽敞的空间吵得让人略微耳鸣,调到最低温的空调也有些力不从心了,戚社长扬声喊人一起去吃宵夜,不出意外得到了全员响应,一行人便浩浩荡荡往学校隔壁的小吃街出发。
白晨是下半场才来的,本打算看完就走,被一众得到社长大人默许的后辈没皮没脸缠了半宿,终于也跟着大伙儿去了糖水店。
大一的新人还没招进来,现有的社员基本都混一年或以上了,谁还不晓得社长对白师兄那点儿心思,故而全都识相地避开了戚昕然旁边的位置。
温时和戏剧社的人不太熟,挨着戚昕然当陪坐,边喝着杯里的芒果冰沙,边听社员们扯东扯西,讲排练的时候,讲表演的时候,吵吵闹闹,有时却笑得停不下来,后来不知谁领头说了句“让白师兄来总结总结”,然后大家就拍着手一齐喊“白师兄”。
白晨无奈,只得起来说几句,最后还点了几位主演提意见,有褒有贬,讲到戚昕然的时候,温时感觉旁边那个人都快烧起来了,所幸下台没来得及卸妆,看不出脸红。
将近10点,白晨出去接了通电话,几分钟的时间,回来就说有事先走了,温时看时间也差不多了,正好两人顺路,他又是开车来的,就好意提出送她回家。
温时不自觉看了戚昕然一眼,对方不动声色往她包里塞了什么,就推着她说:“这么晚,难得白师兄愿意送你,还不快回去?”
她不过是怕闺蜜误会而已,既然如此,便放心跟着白晨离开了糖水店。
车子停在学校的停车场,白晨让她在门口等,自己去把车开过来,她便趁着间隙把戚昕然塞给她的东西掏出来看——“9·19萌宠嘉年华”?
据她的了解,昕然对养宠物谈不上多大兴趣,突然塞给她这么一张票……
“哔。”
短促的车喇叭声响起,温时回过神,看见车窗里那张表情寡淡的白皙侧脸,灵光一闪,终于接收到闺蜜交代给她的任务了。
******
开车的话,从学校到家只用半个多小时,得抓紧时间,温时知他素来寡言少语,便主动展开话题,先假装随意地提起家里的金毛,引得他开口之后,再自然而然把话题带到宠物展上。
“宠物展?什么时候?”
听起来还挺感兴趣的,温时稍稍安下心,继续说:“19号,后天,在南岗会展中心举办的,师兄想去看看吗?”
白晨点头:“周日我不用值班,应该会去。”
“这样啊。”温时从包里找到入场票,搬出早已备好的说词,“我有张票,本来是和昕然去的,但临时有事就……师兄如果要去,拿我的票就可以了,正好两人一起去,省得昕然老是抱怨一个人去没意思。”
路上正在堵,白晨接过票看了一眼,没怎么犹豫便收下了:“谢谢,到时我和小戚再约时间。”
“好的。”温时弯了弯嘴角,低头给自家闺蜜发微信,“任务完成,坐等白师兄给你发信息吧。”
“很棒!!!爱你!!!比心!!!”秒回。
她几乎能想象到昕然那副打了鸡血似的兴奋样儿了,正要回复,被突如其开的震动声吓了一跳。
额,不是她的手机……
是白师兄的,放在座位中间的小格里,震起来撞在柜壁上特别大声,温时只看见屏幕上显示的名字姓“沈”,就被白晨伸手按掉了。
直接关机。
“……”温时若无其事地转头望向了窗外,缓慢移动的车流闪烁着刺目的红灯,不知为何,心里冒出一种不小心窥见了别人秘密的直觉。
“哎哎,我要穿什么衣服去比较好?”
“裙子吗?”
“噢,是不是该化个淡妆呢?”
……
一连串的新消息提示拉回了飘散的思绪,温时把注意力重新放回手机上,看着一向大大咧咧的闺蜜也学会纠结这些小问题了,不禁微微一笑,下意识将方才的纷乱念头都驱散了出去。
怎么会呢?只是她想多了吧。
堵了将近半小时,道路总算是畅通一些了,白晨把温时送到她家的小区门口,看着人走进公寓楼了,才拐出马路往自己家开去,与一辆白色的轿车擦身而过。
“哥,你回国了?”
轿车的副驾驶座上,沈煜凡拿着手机对那头的人说,屏幕的白光为他的轮廓镀上一层光边,映得另一侧阴影更深,神色不明。
旁边开车的魏南转头看了看他。
“呵,怎么突然关心起我的行踪了?”男人的声音低沉冰冷,轻笑一声,语气颇有几分玩味,“替老爷子问的?”
“不是。”像是不太舒服,沈煜凡调整了一下坐姿,那白光将他的脸照得亮堂起来,眉宇间透出些许无奈,“有同事说在机场见到你,我想确认是不是而已。”
对方沉默片刻,他便又道:“爷爷已经不提过那件事了,你……”
“我都走了,他还提给谁听呢?”男人冷冷嘲讽一句,显然无意多谈,“你同事认错了,不是我。”
“真的?”沈煜凡问。
“我在国外好端端的,回来干什么?”
安静的背景里忽然传来钥匙开门的声响,对方没再废话,简单说了声“回聊”就挂断了。
“你哥回来了?”魏南问。
“嗯,应该是。”沈煜凡放下手机,叹了口气。
他没有说的是,那位同事是负责检查登机牌的,根本不存在错认的可能。
☆、21.第 21 章
【二十一】
沈煜凡有个亲生哥哥,叫沈煜臣, 比他年长5岁。
长兄如父, 在那个父母早逝的童年里, 哥哥一直是他最为敬仰的存在, 没有任何东西能够打破这种信念。
即便……意外发现了哥哥的性取向和寻常人有些不同, 也依旧如此。
可他能接受,不代表家里的老一辈也能轻易接受。
之前哥哥都瞒得滴水不漏,老爷子顶多跟风催催婚,并未觉察什么, 常说俩孙子每周都回来吃顿饭, 谈谈天, 这辈子也算满足了。
真正出事是在他遭空难昏迷的两年里,不知怎的给捅到了老爷子面前,登时就惹得老人家勃然大怒, 直接气昏过去了,送医院躺了好几天才醒, 第一句话就要长孙跪下认错。
沈煜臣跪了, 错却是不认的, 气得刚醒不久的老爷子险些又倒回去, 强忍着一口气叫他滚,有多远滚多远,以后再也不想见到他。
沈煜臣听话地滚了,滚到了远隔万里的太平洋对岸,搁下国内已经步入正轨的事业,重新起步,开始在华尔街做风投,打响名声后,带着资金入股最大的投资公司,到如今,说是混得风生水起也不为过。
只是,哥哥也真的再没有回来过,每个周末陪老爷子吃饭的,只剩他一个孙子了。
“还是不肯回家见老爷子?”魏南猜测原因,又自个儿感慨道,“其实过了这么久,我觉得老爷子也未必真的不能原谅他,甚至……毕竟是亲孙子,总归是记挂的吧。”
魏南和沈煜凡是打小一起长大的,自然也认识沈家人,关系亲近得几乎不分你家我家,在他昏迷期间发生的事,沈老爷子觉得丢人没脸提,沈煜臣又远走异国,也就魏南能跟他讲个大概。
“道理谁都懂。”沈煜凡淡淡回了一句,随即没再继续这个话题,“到前面路口就停车了,省得我再调头。”
“行。”魏南加速开了过去,把车子靠边停好,下车前多说了句,“回去慢点儿开,别打瞌睡。”
沈煜凡点了点头,绕到另一边上驾驶座,换档加速,白色的轿车很快驶入夜色之中。
******
第二天醒来,温时在被窝里迷迷糊糊睁开眼,发现自己手里还保持拿手机的姿势,困倦地揉着眼,探手往被子底下一阵摸索,果然在床边摸到了那个冰凉的金属物件。
昨晚被昕然拉着聊了好久,从“穿什么衣服合适”到“聊什么话题不尴尬”,温时自觉经验匮乏,又不想扫了自家闺蜜的兴,只好绞尽脑汁给她出谋划策,好不容易把人哄去睡觉了,她又打开微博刷了会儿,不知怎么看着看着就睡着的,连手机都忘记关了。
虽是周六,但温时没有赖床的习惯,醒了就起身去洗漱,早饭后坐在电脑前画了会儿稿,总感觉人懒洋洋地不想动,有些腰酸腿软。
她隐隐有预感是什么了,强撑着把笔下的草图画完,终于被小腹那阵阵绞痛逼得弯下了腰。
温时一直有经痛的毛病,每逢生理期头天就得疼个三五小时才好,但也并没有到无法忍受的地步,通常喝点儿红糖姜茶,再蒙头睡一觉,醒过来差不多就疼完了。
可这次却疼得特别厉害,她弓着腰挪到卫生间去清理了一下,垫上卫生棉,回头再往卧室走的时候,只觉得路长得堪比马拉松,她是扶着墙走回去的,哪儿还有力气去煮什么红糖水,掀开被子躺进去就合上了眼。
“啊……嘶……”想哭,疼得睡不着。
温时捂着小腹侧身躺着,忽然想到昨晚喝了杯冰沙,心道不妙,又是一阵强烈的绞痛骤然袭来,难受得不自觉蜷起了身子,双目紧闭,连金毛跑到床边来蹭她都没有察觉。
好疼……




男友是只汪 第18节
金毛看着床上的人儿疼得额头满是冷汗,再想到今天的日期,顿时明白过来了,见她似乎很严重的样子,急忙就地趴下逼自己入睡,因着心情急躁,折腾了十几分钟才勉强陷入浅眠。
很快,隔壁2302的大门开了,出来的男人身上还穿着随意的家居服,衣角略有褶皱,明显是刚醒来而已,抬步便往2303去按门铃。
几下都无人应答,不知是睡着了听不见还是疼得起不来身,沈煜凡低头看了眼脚下的地毯,缓缓俯身,伸手掀开一角。
一把暗银色的钥匙静静地躺在地上。
他犹豫片刻,将钥匙拿了起来,试着往门锁上插|进去。
“沈……?”
岂料才刚插了一半,门却突然自己开了条缝儿,只听屋里的人有气无力地问了一句,声音小得连后面俩字都听不清。
沈煜凡反应极快地把钥匙拔|出|来,再蹲下去藏已经来不及了,只得随手放进口袋里,然后就着她的动作把门拉开。
下一瞬,一道纤细的身影便微晃着倒下,他眼疾手快地上前半步,立刻将她稳稳接住了:“温时!”
“唔,疼……”她皱着眉低声呢喃,双眸半闭,人已经软在对方的怀里了。
本想出来找止痛药吃的,翻了好久没找到,门铃却响个不停,温时只好拖着脚步慢腾腾挪去开门,扶着门把借力站着已是勉强,这人……这人还拉门拉得那么快……
沈煜凡心头一紧,也顾不得多废话了,进屋关门,长臂往她腿弯处一捞,将已经疼得昏昏沉沉的小女人拦腰抱起,熟门熟路地往她的卧房走。
金毛瞪着大眼看他走过,没有吠叫,只是不远不近地跟着。
男人的双臂结实有力,紧贴身侧的胸膛将热度源源不断地传给怀里的人儿,令小腹的绞痛也减缓了些许,温时下意识往这块大热源靠近,伸手攀上了他的肩,把小脸埋进男人的心口。
见状,沈煜凡将她搂得紧一些,那只覆在肩上的手冷得像块冰,他眉心一皱,侧身用背顶开了卧室虚掩的门,大步来到床边,一腿曲起跪在了床沿上,把粘在自己怀里的小女人缓缓往下放。
温时这会儿是半梦半醒着,感觉到这块又暖又舒服的热源要离开了,非但没松开扣在他肩上的手,另一只手也无意识地攀上了他的脖子,忽而使力往下拉。
“唔。”重心本就偏向她的沈煜凡猝不及防,才退开一分就被她拉回了十分,不可避免地撞上了什么,随即闷哼一声。
然而他开不了口,唇上的触感同样柔软而温热,显然是与同一个部位紧紧相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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