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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宫皇妃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高一天水

    韩萤还想再同她说两句,但是面前的人已经转身快速的走进了与惠宫。韩萤的心中五味杂陈,赶紧回了赐阳宫。

    “被剑鞘打了还留下了伤疤”

    易尘听完问道,韩萤点点头,说:

    “易尘大人,求求您,帮奴婢弄点药吧,不然青铃的脸就完了。”

    脸面是女人最重要的东西,当初那个余娉婷被楚飞燕害的就毁了一生,她不能让陶青铃步她的后尘。

    “给你,让她好好用啊,否则没有效果的。”

    “多谢易尘大人,多谢了。”

    韩萤兴奋的又回到与惠宫,但是不知道如何才能见到陶青铃,实在没有办法,她便来到了昭阳宫,记得五皇子说过,有事情随时找他的。虽然九皇子不让自己与其他宫的人接触频繁,但是这都是为了陶青铃。不过,韩萤这次没有找五皇子,而是直接找到了他的侍卫赵江。

    赵江听了韩萤的话,若有所思,韩萤以为他不会答应,但是赵江居然点了点头,让她很开心,再三叮嘱:

    “大人,一定让青铃按时的涂抹服用,否则没有效果的。”

    “嗯。”

    赵江和季玄书虽然都是少语,但是季玄书毕竟是自己这边的人,赵江给人更多的感觉是戒备心极严,浑身不可近前一样。

    “奴婢多谢赵大人了。”

    赵江在陪同梁垣昭给高皇贵妃请安的时候,借口出去了一下,他在与惠宫出入自由,很快就找到了正在默默干活的陶青铃,他走过去,陶青玲感觉到有人过来,回头一看,忙请安。赵江看到确实陶青铃的脸上有着明显的红色印记。他将药拿出来,简单的重复了韩萤的话。陶青铃接过药,不知为何,她现在很不喜欢要韩萤的东西,但是碍于外人在场,陶青铃还是守规矩的谢过赵江。

    在房内,陶青铃将那几瓶药都扔掉了,看着镜中的自己,宁可这样,她也不想借助韩萤的人脉来给自己带来好处。她觉得自己现在一无是处,和楚飞燕韩萤完全不一样。同样的起点,不一样的高度。天知道陶青铃在发现脸上留下了伤疤时候的愤恨心情,不管了,就这样吧,出了宫,不见所有人,心情可能就好了吧……

    深夜,柳宜红正回自己的住处,一抬头,忽然看到自己的房门前站着一身黑衣之人,柳宜红立刻拔出剑防备,呵斥道:

    “什么人!我叫官兵来了!”

    那人根本没有害怕,直接飞身而来,柳宜红看到,赶紧挥剑迎战。但是那人招招夺命一般,渐渐的自己就有些支撑不住了。

    “来人哪!”

    柳宜红大喊,可是周围没有一个士兵的身影,她立刻感觉到是面前的这个人做了手脚,便发怒的再次举剑刺去。黑衣人身形灵活的不得了,躲闪过后,直接用剑狠狠的拍在了柳宜红的后背之上,力道过大,柳宜红直接摔到在地。还未等她反应过来,又传来一声剑打后背的声音,疼痛袭遍了整个上身。

    “住手!你知道我是谁吗啊!”

    柳宜红妄想用身份震慑住对方,但是对方越来越放肆,反而打她打的更欢。柳宜红忍受不住,刚要再次逃跑,这时,对面又飞来一名黑衣人,吓了她一跳,她回头看看身后,之前的黑衣人还在,怎么就又来了一个呢柳宜红诧异的功夫,之间后来的黑衣人,一个跃身,来至柳宜红的面前,只听“啪”的一声,那人用了什么锋利的东西,狠狠的打向柳宜红的脸颊,柳宜红的脸顿时火辣辣,zhenci刺一般的疼痛难忍。

    “你们到底是谁”

    先头来的黑衣人见此情景,眉头微皱,看向对面的黑衣人。对面的黑衣人也扫了他一眼,之后二人看着柳宜红狼狈不堪,哼唧的样子,似心有灵犀一样,快速闪身的飞向墙头,就此消失。留下柳宜红在黑暗里,痛苦不堪。

    赐阳宫,梁垣鹤正在把玩着琴上挂坠,听到有脚步声临近,他问道:

    “解决了”

    来人浑身黑衣,他摘下面罩,居然是季玄书!季玄书回答:

    “是的,教训了她,但是……”

    “嗯”

    梁垣鹤听着季玄书继续说:

    “但是中途又来了一名黑衣人,也将柳宜红给打了。”

    “哦”

    梁垣鹤还有了些兴趣,想了一下问:

    “打了何处”

    “脸上。”

    “脸上”

    梁垣鹤深思了一下,嘴角露出一抹笑,说:

    “看来,还有人看不下去。”

    季玄书当然不知道是谁,梁垣鹤也不知道,只是,他猜到一定是和陶青玲有关。既然威胁不到他们自己,也无妨,不去过多的思索了。

    第二日,梁垣昭气的大发雷霆,大骂宫中的侍卫。昨夜柳宜红被袭,他们竟然不知不觉的中了,才让柳宜红吃了这么大的亏。

    柳宜红脸上的伤很严重,后背也是。但是经过一夜的沉淀,她思路清晰的来到五皇子身边,说:

    “殿下,臣以为,此事有迹可循。”

    “什么意思”

    梁垣昭正在收拾那些不争气的侍卫,听到柳宜红的声音,他才有些冷静下来:

    “是谁能够这么狂妄自大的不将本宫放在眼里”

    柳宜红有些难言,但还是开口,说:

    “殿下,那日臣教训两名宫女的时候,有一个是与惠宫的,那另一个是哪个宫的,您知道吗”

    梁垣昭听完,猛的眼前一亮,似是了悟到了什么。

    “你的意思是,她们的主子报复”

    柳宜红点点头。因为那两个人打她的方式和自己那天教训两名宫女的手法一模一样,所以她有了这个大胆的猜测。

    梁垣昭眯起眼睛,想起了梁垣鹤,会是他吗他有这么大的胆子吗再说,一个小宫女,值得他这样吗

    “你不是说那两个人不是一伙儿的吗”

    柳宜红点点头,说:

    “是的,感觉不像。”

    梁垣昭彻底想不明白了,要说韩萤的赐阳宫出的手,还能有点考量,那另一个人是谁呢

    “你那日,也打了宫女的脸”

    柳宜红点点头,不自觉的捂住自己红肿的面颊,面对五皇子的目光,她很是不自然,不知道这能不能留下伤疤,如果留下,日后怎么出现在五皇子的面前呢

    柳宜红不愧是谋士,她分析的确实都对,可梁垣昭实在猜不出另一个人是哪里的,只能继续将火气撒在侍卫们的头上,对赵江说:

    “给我狠狠的教训,让他们多长点记性。”

    “是。”

    赵江应声。

    这边血雨腥风,而近侍院的夏宁,心中也是复杂不定。因为自从钱雄的事情之后,太子很少出来走动,所以,她也就好长时间没有见到焦战尔了,心中想坏了他。她想当面问问那水粉和药的事情,奈何总无机会。




第一百零二章 情到深处引告白




第一百零三章 严寒受罚暖宁心
    “好了,都别哭哭啼啼的了,冯姑姑也走不消停。”

    新晋的近侍院掌院方挚珍开口道。她的年岁同夏宁一般大,但是办事成熟老练,沉着稳妥,关键是左右逢源。本来冯姑姑最得意的就是夏宁,但是夏宁担不了事情,所以,方挚珍是最适合的人选了。

    夏宁仍然止不住哭泣,不小心哽咽的声音大了一点,方挚珍回头看向她,大声的呵斥:

    “成什么样子!冯姑姑走了,近侍院还不过了不成给我憋回去!”

    夏宁好不容易才忍住,想起冯姑姑之前和她说过,凡事要小心,不可逞强,不要惹到方挚珍。方挚珍看着夏宁的背影,心中不住的感叹,昔日冯玉娴那样偏向夏宁,今日如何还不得是自己撑起这个近侍院

    雷毅这边,接受了拾忆和冯玉娴去世的双重打击,每天打不起精神,幸好有他的妻子陪伴。

    “郎君,日子还是要过下去的,但是,如果你要是想回到樊州,为她守灵,我不会阻你。”

    雷毅已是临近中年,看着陪伴自己多年的妻子,她也是憔悴不堪。想着,辜负了一个女子,不能再让面前的女子为自己难过悲伤,于是他下了决心,好好的和妻子过,之前的易尘也说过,妻子的病,没有了多少时日,不能让她悲惨余生。

    “我不回去,我陪你。”

    二人相拥,不管怎样,都不能让面前的人,再受伤害,雷毅将冯玉娴,深深的放在了心底……

    自从冯玉娴走了以后,夏宁总是被安排许多的活计,整日的东奔西走,累的不行。但都是掌院安排的,谁也不敢多说什么。也有人偷偷的议论,说夏宁再没有了靠山。这日,夏宁因着活计多,赶回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方挚珍本来还给安排其他的事情,但是来不及做了,方挚珍看着夏宁,对她说:

    “你可有什么不满吗”

    夏宁跪着,赶紧摇头:

    “奴婢不敢。”

    “好,那你就去院外跪两个时辰领罚吧!”

    夏宁听了,心中一寒,这样冷的天气,两个时辰,跪着是何等的遭罪,但是她只能认命的接受。

    方挚珍让夏宁跪在近侍院外,是因为院外没有墙壁能够挡风,心中昔日对于夏宁深得冯玉娴赏识的嫉妒心,悉数的钻了出来,也是一种报复。

    夏宁弱弱的在地上跪着,好在没有下雪,但是膝盖接触之地的冰凉,直穿过腿,侵入整个身子。方挚珍还好,可以让她穿着披风。但是,冬日凛冽的寒风,怎么能抵挡的了呢夏宁越发的想冯玉娴在世的时候,虽然自己也犯错误,但是冯玉娴无论对谁,都是宽宏大量的,只要不是特别严重,都不会过多的责罚。

    其实,不光是她,其他近侍院的宫女,也都被方挚珍的严格暴烈惩治过,大家也是有苦难言,奈何她是掌院,谁都不敢有怨言。

    风呼呼的吹着,两个时辰似乎遥遥无期一样。夏宁的身子不住的颤抖,脸上如同针扎一样的疼痛。脑海中冯姑姑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焦战尔那张俊俏的脸。夏宁闭上眼睛,自从近侍院发生变化以后,自己根本没有时间去遇到焦战尔,因为她总是有干不完的活,到太子的明阳宫,也是完成任务就离开,马不停蹄的继续奔走。

    已是深夜,夏宁看到近侍院内的烛火都已经熄灭,自己还有一个时辰没有结束。但是她已经打了好几个喷嚏。裹紧披风,可是内部的身体都已经被吹的冰凉,毫无用处。

    “你在这里干什么”

    天籁之音一样,在夏宁的头顶响起。她不敢相信的抬起头,真的就看到了焦战尔的脸,她猜不到那上面的神情,但是,看到他的一瞬间,夏宁觉得空气都温暖了。

    “焦大人……”

    没想到,夏宁开口,唇齿不清,哆哆嗦嗦。

    焦战尔蹲了下来,就要将夏宁拉起,夏宁赶紧拒绝,说:

    “焦大人,夏宁在受罚,不可乱动。”

    焦战尔看着她,紧皱眉头。之后他脱下了自己的披风,直接给夏宁披上。夏宁惊讶的看着焦战尔的举动。身上传来那披风上残留的男人体温的温暖,让她心脏股股跳动,感动不已。

    焦战尔的披风,远比宫女的要厚实的多,更何况他是太子的贴身侍卫,衣物方面,更是比普通侍卫材质要好上不少。他用披风紧紧的将夏宁裹好,之后问:

    “是方掌院惩治你”

    夏宁点点头,焦战尔有些愤怒,说:

    “你犯了多大的错,在这么冷的夜里惩罚你”

    焦战尔也是听说了这个方挚珍的脾气和管教近侍院的方式,没想到夏宁竟然也是不能幸免。

    “我去和方挚珍说,你起来。”

    冷风之中,夏宁坚决的摇摇头,说:

    “焦大人,不可以。冯姑姑之前就对我说,要小心她,不能与她为敌,否则,日后更难过。冯姑姑走了,也没有人能帮我了……”

    夏宁说着说着,眼眶不禁又红了起来,泪水又掉了出来。焦战尔拿出手帕,给她轻轻的擦着泪水,柔声的说:

    “好,听你的,不要哭了。”

    夏宁感受到焦战尔的温柔,心中暖和的不得了。头脑一热,竟然又问道:

    “焦大人能感受到夏宁的心意吗”

    焦战尔一愣,之后又冷着脸说:

    “这种时候,不要说这些话。”

    夏宁又遇挫,只好闭上了嘴。

    “是不是还冷”

    夏宁摇摇头,说:

    “大人的披风很暖。”

    确实,是比刚才暖和多了,而且这次是由内至外。

    “你怎么这么油嘴滑舌”

    焦战尔嘲讽她。夏宁一愣,她油嘴滑舌这不是适用于男子吗她没有觉得啊。看着焦战尔,夏宁赶紧要将披风脱下,焦战尔看着她的动作,问:

    “你干什么”

    “大人不能着凉的,奴婢不怕。”

    焦战尔按住夏宁的动作,微微歪着头说:

    “有什么的都是侍奉人,哪有那么多讲究。”

    说完,焦战尔又给夏宁重新的包好,不让冷风侵入。

    “大人怎么会来这里”

    夏宁这才反应过来,这个时候,不是应该入睡了吗焦战尔躲闪了一下眼神,说:

    “太子今日在皇上那里,我刚将他送去,回来路过。”

    夏宁点点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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