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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的作死手册(快穿)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朗白公子
西凉皇宫到处都挂着大红色的绸缎,到处都挂着红色的灯笼,到处都燃着红烛,从霜华殿去宣明殿,一路都铺着厚厚的红色地毯,亭台楼阁金砖琉璃全都笼罩在一片喜气洋洋的红色之中。
十里之外的晏鸣关,秋风卷起漫天黄沙,祁钰身着银甲骑在高高的骏马之上遥望燕京,身后十万东离铁骑黑压压地摩拳擦掌蠢蠢欲动。
三叉戟的刀刃在空中划过一道冷光,祁钰望着燕京上空笼罩着的刺目的红,轻轻开口。
“攻城。”
一步一步缓缓走到宣明殿前停着的那顶华丽的花轿前,肖荻默默深吸一口气,伸手掀开了朱红的轿帘,将手里红色绸缎的另一端递到轿子里那个盖着盖头的女人手里,小心翼翼地扶着女人下了轿。
皇上大婚大赦天下,燕京守城的将士们也都难得放松,只余一两个昏昏欲睡地站在城楼上站岗,一个瞌睡间东离铁骑已如鬼魅一般兵临城下,那守城士兵连忙惊恐万分急急忙忙就要通报。
“敌袭——”
声音突然卡在了喉咙里,不知何处飞来的一只利箭瞬间穿透了他的心脏。
一轮血色的残月挂在天边,城楼上飘扬的西凉笙旗被一刀斩下,飘飘荡荡落在地上沾染了泥,火光凄厉地燃烧在燕京上空,映红了半边天。
城,破了。
黑压压的东离士兵潮水一般涌入燕京,一路烧杀抢掠杀气腾腾朝着皇宫而去。
手握红绸站在宣明大殿,耳边似乎能听到吵吵嚷嚷的喊杀声,可似乎又不是,仅仅是宣明殿里纷纷杂杂劳形乱耳的丝竹之声。
“一拜天地。”顺公公尖着嗓子说道。
肖荻与那北齐公主齐身对着龙椅一拜,缓缓起身。
“东,东离人……”见宫门被突破,一个太监一脸惊恐连滚带爬地就要去通风报信,一柄白刃瞬间穿透了他的心脏。
“二拜高堂。”
手握红绸,又是一拜。
黑色战马在血色染尽的西凉皇宫中奔驰,马上之人手持白刃杀气肆意。
“夫妻对拜。”
与那公主相互对着站直身体,然后弯腰一拜。
“砰!”宣明大殿的门被狠狠撞开,随后就是一声凄厉的马嘶。
自对拜中缓缓起身的时候,一道白色的冷光从肖荻眼前划过,手中红色的绸缎自中间被截断,红绸被刀刃划过时带起的风吹起,轻柔地自肖荻眼前拂过,一时间挡住了肖荻的视线。
待红绸落地,肖荻就看到了那个骑在黑色骏马之上身着银甲带着杀伐之气的男人。
男人骑在高高的骏马之上俯视着地上瘦弱的少年,手中的三叉戟锋利的刀尖挑起少年苍白的脸。
“肖荻,你穿着红色真好看。”
☆、做一个生无所恋的咸鱼皇帝(十三)





炮灰的作死手册(快穿) 炮灰的作死手册(快穿)_分节阅读_81
男人骑在高高的骏马之上俯视着地上的少年, 用手中三叉戟锋利的刀尖挑起少年苍白的脸。
“肖荻,你穿着红色真好看。”
被挑起下巴,少年眼神平静地仰头看着骏马之上浑身浴血宛若杀神的男人,看着男人手上三叉戟冰冷的刀锋淌过殷红的血。
“祁钰,你是来杀我的吗。”
祁钰一愣,随即像是听到什么好笑的事情一般笑出声,“杀你?不, 朕不会杀你。”说着,手中的三叉戟缓缓向下移动,冰冷的刀尖轻轻划过少年纤细的脖颈, 挑开红色喜服金龙暗纹的衣领,在少年突兀的锁骨上流连忘返。
感受着利刃之下少年脖颈细腻的肌理,祁钰目光幽深地望着少年苍白的脸,“我不会杀你的, 你还有更多的用处。”
少年浑身僵硬地站在那里,当男人将他的衣领划开时, 他的身体剧烈一颤,三叉戟锋利的刀尖微微没入皮肤,一滴殷红的血珠顺着少年苍白的皮肤缓缓滑下,一路蜿蜒直至没入衣领深处。
男人赤/裸裸的目光扫在身上, 少年屈辱地闭上了眼。
“你……杀了我罢。”
说完,少年便挺身向面前锋利的刀尖上撞去。
“你!”被少年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祁钰吃了一惊之后急忙想要收回手里的三叉戟,但是已经来不及了, 少年撞向刀尖的样子是那样决绝,刀锋入肉几乎感受不到丝毫阻力,那感觉明晰得让他心头一颤,然后,他就看到殷红的血自少年喉咙深处决堤一般喷涌而出,滚烫地自冰冷的刀锋淌过,灼痛了他握戟的手。
明明少年这样苍白这样单薄,可他此刻流的血却这么多,多得让他绝望,多得像是要把全身的血液都流尽了。
“军医!快!军医!军医!”见戟尖没入少年纤细的脖颈,祁钰连忙收回戟刃翻身下马,一把抱住少年向前倾倒的身体焦急地冲着殿外喊着,“军医!军医!!”
……
“……肖荻……肖荻……”
我……死了吗……
好吵……
“肖荻……”
谁……谁再叫我……
好吵……
痛……
不知过了多久,意识渐渐回到身体,恢复知觉的时候,脖子一阵一阵地疼痛,难受地皱了一下眉,肖荻艰难地撑开酸痛的眼皮,刚刚睁开眼睛就看到了祁钰那张有些憔悴的脸。
原来,我没有死啊……肖荻有些失望地想。
这里是……铜雀台,凤凰殿。
“肖荻!你醒了!有没有哪里疼,想不想喝水?”见肖荻醒来,祁钰有些紧张地握住了肖荻的手焦急地问着,生怕此刻看到少年醒来只是幻觉。
我好疼……
“……”干裂的嘴唇微微动了动,却没有丝毫声音发出来,肖荻一时间愣住了,愕然地缓缓将手摸上喉咙,只摸到了脖子上紧紧缠着的纱布。
“……”难以置信地捂着脖子,不顾呼吸间剧烈的疼痛,自虐般地用力吸着气想要发出一点什么声音,却连一个最简单的音节都发不出来,身体里那个可以发声的地方似乎坏掉了,不论他怎么努力,都再也不受他的控制了。
“肖荻!肖荻!”看到肖荻脖子上的纱布又透出点点血色,祁钰连忙握住他的手制止他的动作,“你别这样!只是不能说话了而已,你别这样……”
只是……不能说话了……而已?
床上的少年难以置信地望着他,两片干裂的嘴唇控制不住地发抖,良久,像是突然反应过来,猛地从祁钰手里抽回手一把掀开身上的锦被赤着脚向床下跑去。
少年下床刚刚跑了一步就脚下一软向前跌去,祁钰见状连忙扶住他瘦弱的肩膀,“肖荻!你想去哪!”
走开!
没有理会祁钰,少年一把掀开祁钰扶住自己的手,跌跌撞撞地跑到凤凰殿雕花刻金的墙壁底下,用力踮着脚尖一把抽出墙上装饰用的长刀,回身将长刀锋利的刀刃对准了祁钰。
“肖荻!把刀放下!”见少年哆哆嗦嗦地拿刀对着自己,祁钰微微皱了皱眉毛,“听话,把刀放下!”
你别过来!
少年浑身发抖红着眼睛恶狠狠地望着祁钰,身体抖得几乎要握不住手里的长刀。
“你把刀放下。”看到少年黑色的眼睛里充满浓稠的恨意,祁钰的眼神渐渐变得危险起来,语气却是更加轻柔,“听话,乖乖把刀放下。”
少年握着长刀的手用力到指节发白,脖子上的纱布点点血色扩散得越来越大,可少年似乎一点也感受不到,就那样摇摇欲坠地和祁钰僵持着。
“肖荻,乖乖听话,把刀放下。”祁钰轻轻说。
像是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祁钰话音刚落,少年就崩溃一般红着眼睛将手里的长刀向祁钰刺去。
“哗—— ”长刀落在汉白玉的地板上发出剧烈的金属碰撞声,刺得人耳膜生疼。
手里的长刀被祁钰轻松打落,天晕地转间肖荻已经被祁钰打横抱在了怀里向床走去,回过神来发现祁钰将自己钳在怀里,肖荻一愣之后就开始剧烈挣扎,努力想从祁钰怀里逃出去。
放开我!放开我!……
肖荻无声的挣扎被祁钰轻松化解,看到肖荻眼里带着惊惧的仇恨,祁钰轻笑着将肖荻放到床上倾身压了上去,“真想不到,你才睁眼竟就如此精神,倒是朕小瞧你了。”
你放开我!
见身下少年愤怒地望着自己,祁钰微微一笑,低头吻上少年脖子上微微渗血的纱布,在尝到淡淡的血腥味后眼神更加幽深,“朕本想等你好些再说,既然你现在如此迫不及待,那便不用等了罢!”说着,轻松按住少年惊恐挣扎地身体,一把撕开身下少年宽松的衣袍,大手覆上那具苍白如玉的身体一路向下,“肖荻,你果真是个尤物……”
放开我!放开我!……
不容抗拒地拉开肖荻修长的双腿,看少年在自己身下颤抖得仿佛风中树叶,祁钰微笑着温柔却毫不留情地缓缓刺进肖荻的身体,待完全进入后长长呼出一口气叹息道,“肖荻,你真棒……”
被强行进入,肖荻本就苍白的脸更是苍白如纸,他绝望地在祁钰身下痉挛着,发不出任何声音只能张开嘴用力吸着气借以表达自己的痛苦,发出无声的哀鸣。
低头温柔地吻上少年因痛苦张大的嘴,祁钰紧紧盯着少年迷乱的黑色眼睛,低声在少年耳边诅咒一般地说着,“肖荻,我等这一天已经等得太久了,从那时第一次见你开始,我就一直在等,等得我都快绝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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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一下地动作着,看着少年的身体如同一叶小舟随着自己的动作起起伏伏,祁钰低头亲吻着少年受伤的脖颈,“肖荻,你一定不知道吧,呵呵,你一定不知道,你一直都是这么没心没肺,一直都这么无情,一直都察觉不到别人对你的感情。”
“呵呵,其实你不是察觉不到对吧,你是知道的对不对?你是知道我是一直喜欢你的对不对?”
“那时候,你和你的皇兄,在这铜雀台做了什么?他是不是也像我现在这样,抚摸着你的身体,让你的身体发出淫/荡的声音?”
“肖荻,你知道那时我有多担心吗,你在这铜雀台整整一夜,我便守了整整一夜。”
“很傻,是吧!”
“肖荻,为什么,为什么当时不和我一起离开?你知道我当时是下了多大的决心吗,为了你我国仇家恨都不要了,只想和你一起亡命天涯,可是你,你却对我的真心弃若敝履。”
“玩弄别人的真心有趣吗?看到我那样傻傻地计划着逃跑,你一定在偷笑吧,一定在骄傲自己的魅力吧!”
“你和那个顺公公密谋想要杀我的时候,有没有想到今天?有没有想到我会大难不死,有没有想到自己会被压在这里,张开腿任我摆布?”
“肖荻,不要哭,你的眼泪对我没用。”
“肖荻,你乖乖听话,我就对你好。”
“只要你乖乖听话,我就善待西凉子民。”
“肖荻,我是这么爱你。”
“肖荻,肖荻,肖荻……”
一声一声,犹如魔咒,低低响在肖荻耳畔。
☆、做一个生无所恋的咸鱼皇帝(十四)
“肖荻……肖荻……”
凤凰殿里的金兽青烟袅袅, 内殿华丽的雕花大床上繁复厚重的朱红色帷帐随着床里之人的动作剧烈摇晃着,少年消瘦的身体像是一叶小舟,在一片惊涛骇浪中无助地沉沉浮浮,呼呼咆哮的大风带着摧枯拉朽之势一下一下刮过那叶小舟脆弱的船帆,将那叶小小的船身刮得破破烂烂。
“你乖乖听话,我便会对你好。”祁钰在少年耳边低声说。
少年拧着眉头紧紧闭着眼,偏过头不愿看他, 见少年消极拒绝样子,祁钰微微一笑,伸手扣住少年尖瘦的下巴用力掰过少年的脸, 低头咬上少年冰凉的唇。
“肖荻,我爱你。”
少年对他的表白毫无反应,一动不动地躺在他的身下,除却微微搏动的瘦弱胸膛, 仿佛已经死去多时。
不知过了多久,金兽微凉红烛燃尽, 照不到月光的凤凰殿里凄凄惶惶一片黑暗,内殿华丽大床里云朝雨暮纷纷靡靡的声音也早已停歇,殿里一片寂静。
黑暗里,男人怀里的少年睫毛突然轻轻颤动了一下, 随后便缓缓睁开了哭红的双眼。似乎全身都浸泡在了浓浓的黑暗里,少年默默看了一下男人熟睡的脸,伸手轻轻推开了男人箍在自己腰上的手,坐起身悄无声息地撩开了厚重的朱红色帷帐, 赤脚踩在冰冷的汉白玉地板上的时候忍不住打了个寒噤,身后传来的疼痛感让他皱紧了眉头,稍稍缓了片刻,少年就艰难扶着床柱下了床。
赤着脚踉踉跄跄地朝着地上那把长刀走去,从地上捡起那把长刀时刀锋闪过的寒光刺痛了他的眼,少年怔怔地看着刀刃上映出来的那张苍白如鬼的脸孔,突然调转了刀锋方向,闭上眼狠狠地朝着自己的腹部扎去。
“……你想自杀?”
预料中的疼痛并未出现,刀刃在距离自己几寸距离的时候再不能前进一步,少年愣愣地睁开眼,看到一只手突然出现紧紧地握住了锋利的刀刃,殷红的血自指缝缓缓溢出,滴在地上汇成小小的水洼。
像是还未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少年愣愣地顺着那只手向上看去,看到了祁钰那张极力压抑着黑色/情绪的脸。
手握刀刃,祁钰紧紧盯着少年苍白的脸,语气危险地问道,“你想死吗?”
听到祁钰的话,像是突然受到了惊吓,少年猛地打了一个哆嗦后连忙松开了手里的刀柄,他一脸惊恐地望着突然出现的男人,脚下控制不住地不断向后缩着,眼里充满害怕像是看到了什么极其可怕的东西一般。
“啪——”
随手将沾了血的长刀扔到一边,祁钰一把抓住少年细瘦的手腕强行将少年不断向后缩着的身体拉到面前,用那只受伤的手钳住少年的下巴将少年奋力躲闪的脸抬了起来。
“看来你还没有搞清楚自己的身份啊。”盯着少年惊惧的黑色眼睛,祁钰的嘴角勾起一丝残忍的微笑,“从你燕京被朕攻破的那一刻开始,这西凉的一草一木一砖一瓦,包括你这昔日君主,都是属于朕的东西。”
“你的身体你的性命你所有的一切都是朕的,生杀予夺都是朕说了算,谁给你的胆子竟敢伤害朕的东西?”
“肖荻,从今日起,你若伤自己一分,朕便屠尽西凉一城,从景平关开始,直至屠尽西凉燕京,屠尽世上最后一个西凉人为止。”
“若是不顾千万西凉百姓的身家性命,你大可以继续伤害自己。”
说着,祁钰轻佻地拍拍少年苍白的脸,在少年耳边低低威胁,“朕一定会说到做到,听明白了吗,西凉的……文景帝。”
祁钰的话说完,少年难以置信地瞪大了黑色的眼睛,他的身体控制不住地不断打着哆嗦,苍白的嘴唇发着抖发不出任何声音,只能愣愣望着眼前这个残忍的男人,眼神陌生仿佛从来不认识这个人一般。
见少年这副样子,祁钰稍稍放软了态度,伸手将少年鬓边一缕凌乱的黑发别到耳后,用拇指温柔地摩挲着少年柔软的唇,“你乖一点,只要你乖乖听话,朕就善待西凉子民。”
说着,祁钰缓缓低头,紧紧盯着少年直愣愣的黑色眼睛轻柔地吻上少年苍白的唇,这次少年没有挣扎也没有拒绝,只是僵着身体愣愣站在那里,任凭祁钰在自己唇上辗转研磨。
良久,祁钰恋恋不舍地自少年唇上离开,两人之间拉出一道晶亮的银丝,祁钰见状轻轻笑了笑,伸出拇指温柔地擦去少年嘴角溢出的津液。
“好孩子,我爱你。”
少年只是愣愣地站在那里,黑色的眼睛里一片木然,仿佛连灵魂都已经死去了。
乖乖地被祁钰抱回床上,少年顺从地躺在祁钰怀里,苍白着脸僵着身体在祁钰手下瑟瑟发抖,他微微睁着黑色的眼睛,眼神迷乱仿佛在看着什么地方,又仿佛哪里都没有看,苍白的灵魂随着祁钰的动作在圣光闪耀的云端躅躅而行,他迷茫地朝前看去,看到前方的路口到处都闪耀着耀眼的白光,明明不想前行,明明是在拒绝,可他的身体却被动地被祁钰的动作强行推着向前,一路跌跌撞撞地将苍白的身体融入那一片耀眼的圣光之中。
我……已经死了吧……
身体在无助地痉挛着,这世上的一切仿佛都已不复存在,身体仿佛已经融化在那片耀眼的圣光之中,就连呼吸都是多余的,他想要叫喊,想要呻/吟,想要用什么方法表达出自己此刻的感受,可是他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只能无助地张着嘴用力地吸着气,苍白地摇着头祈求着那人放过自己,祈求着快点从这片令人心惊白光中逃离。
见少年这幅样子,祁钰满意地笑着,低头吻上少年微微张开的唇。
在少年嘴里掠夺良久,好不容易松开那两片甜蜜的唇,看到少年在自己身下双颊泛红气喘吁吁的样子,祁钰低头吻了吻少年泛红的眼角,在少年耳边低声笑道,“我记得你以前的声音是很好听的,西凉民谣也唱得十分有趣,现在不能发声倒是可惜了。”
说着在少年红肿的唇上轻轻啄了一下,抬头看着少年水光潋滟的黑色眸子,“不过没关系,我又不嫌弃你。”
“以后不准再做伤害自己的事,你是朕的东西。”




炮灰的作死手册(快穿) 炮灰的作死手册(快穿)_分节阅读_83
“我爱你。”
上午时分,祁钰恋恋不舍地自凤凰殿起身,坐在床边轻手轻脚地理好衣袍,回头看到床上的少年竟也已经睁开了眼睛,见少年正望着自己,祁钰笑了笑,伸手替少年理了理额上凌乱的黑发,“怎么醒了,不多睡一会儿。”
碎发扫过眼睛少年有些难受地微微偏头躲了一下,但也不敢躲得太明显,只能僵着身体任祁钰替自己理着头发。
见少年就那样默默看着自己,祁钰温柔地替他掖了掖被角,低头吻了吻少年的额头安慰道,“朕今日有事,晚些时候再来看你,你就乖乖呆在这里,嗯?”
少年依旧那样默默望着他,在看到祁钰眉头微皱的时候乖乖用自己脸蹭了蹭祁钰放在自己鬓边的手,用自己的行动表示着自己的臣服。
少年乖巧的动作让祁钰心情大好,他轻轻摸了摸少年的脸,“你好好休息,朕处理完政务便来看你。”
祁钰走后,凤凰殿里恢复了寂静,突然,一道黑影闪过,落在床前伸手撩开了大床厚重的帷帐,看着床上少年单薄的背影,黑衣的男人有些犹豫地开口叫道,“肖荻……”
听到男人的声音,肖荻缓缓睁开眼,回头看到巴扎黑那双妖异的金银妖瞳,顿时有些激动地想要从床上爬起来,却不料身上酸痛又跌回了床上,锦被从身上滑落,露出缀满青紫的苍白身体。
看着肖荻跌在床上一身狼狈的样子,巴扎黑刷地拉着被子遮住肖荻裸/露在外面的肩膀,“抱歉,我不知道会是这样。”
见肖荻默默地望着自己,巴扎黑的金银妖瞳里闪过一丝歉疚,看着肖荻黑色的眼睛解释道,“这次都是我的错,上次主角攻要带你离开的时候,是我告诉主角攻你和顺公公合谋要杀他……”
“我本来只想让他死心好好走剧情,可是没想到他会因爱生恨做出这种事……”
——你特么不给劳资添乱是会死吗!
巴扎黑话还未说完,肖荻就一拳落在他漂亮的脸上,然后就跟着出拳的力道控制不住地向前倒去,巴扎黑接下肖荻轻飘飘的拳头后连忙接住他的身体,“抱歉,我也没想到会发生这种事……”
——那昨晚呢!劳资被主角攻压上床的时候你特么在哪儿!为什么不阻止他!
看着肖荻愤怒的样子,巴扎黑无奈地解释道,“抱歉,这次的事情因果由我而起,因为我先前的插手剧情才崩成这个样子,身为因果起源的我就再不能随意干涉剧情,只能任其发展……”
——任其发展!那你就看着主角攻上劳资!
“……抱歉,”巴扎黑愧疚地看着肖荻愤怒的黑色眼睛,“其实我昨晚是有回避的……”
——滚!
被巴扎黑接在怀里,肖荻又一拳结结实实地揍在了巴扎黑的下巴上。
你特么的坑死劳资了!!
自那天起半个多月,肖荻便一直被祁钰关在这朱檐碧瓦的铜雀台里,每日无所事事百无聊赖唯一的任务就是等着主角攻的临幸。肖荻坐在床边呆呆望着凤凰殿里悄悄燃烧着的红烛,自嘲般地默默笑了一下,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还记得当年他急急忙忙冲到这铜雀台找大皇子,想让他网开一面放了魏大人一家,出来的时候祁钰当时担忧地告诉他这铜雀台不是什么好地方,还一脸严肃地让他离这种地方远一点。
想不到,到头来将他关到这铜雀台的,竟会是祁钰自己。
想到这里,肖荻居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祁钰听到后坐起来从身后环住了肖荻的身体,将下巴搁在肖荻的肩窝里轻轻咬着肖荻柔软的耳垂问道,“在想什么,这么开心。”
肖荻没有回答,他还是挺庆幸自己此刻是说不了话的,这样他就不用费心费力地编谎话去敷衍这个崩坏的主角攻,听主角攻这么问,他回头乖巧地吻了一下主角攻放在他肩上的脸。
见肖荻如此听话,祁钰心情极好,伸手捏住肖荻的下巴将肖荻的脸转过去用力品尝着肖荻柔软的唇,待饕餮满足后才恋恋不舍地松开了肖荻,看着肖荻双颊绯红气喘吁吁的样子,祁钰用力勒了勒怀中少年单薄的身体,在肖荻耳边轻轻说,“再过几日,西凉的事情就都处理完了,到时候你就随朕回东离去吧,朕在东离也为你建一座铜雀台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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