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王盛宠:绝世皇子妃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玖玄汐
她的反常被北冥羽看在眼里,虽然平时人不在医馆,可也不是整天都不在啊,所以多少能感觉出些问题来。
终于这一日忍不住走向金凤兮身边,在药台旁坐定,凑近压低声问:“师父你怎么回事该不会趁我不在家,又凶沫儿了吧我可告诉你,虽然你是我师父但为了娘子,我肯定不会站你这边。”
闻言金凤兮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有那么瞬间觉得自己心好累,都说女儿大了胳膊肘往外拐,她现在恐怕就是那种心情!有种,好不容易带大儿子,结果跟人跑的无力和心酸!
“唉!我这个师父当得真憋屈,唉!算了你赶紧让开,不要叫我看见你这张脸,否则我怕自己忍不住出手教训你个不孝徒。”
她的叹息一声连着一声,别说自己了就是在旁边听的人都有种心酸的感觉,当然现在他们旁边没有人,只有他们两个。
最近挺太平,疫病过去之后大家都忙着整顿,更何况刚生了一场大病,怎么可能不好一段时间,导致最近他们都挺闲,除了北冥羽这个整天见不着人的主。
师徒两在医馆扯皮,那头黄夫人带着小鱼沫儿两人出门逛街,黄大夫说见到了灵芝,大清早便上山去采药了,估计不到傍晚回不来。
其实金凤兮说过自己去,黄大夫死活不让,说什么前阵子她出力太多得好好歇息,但其实她很想说真的不用,已经休息够多了,在休息估计得废。
当然她也想过跟北冥羽一起去训练那些下属,奈何医馆不能关门,否则容易被发现问题!
“对了,今天你怎么回来这么早”
“哦,那些小子自己练的挺好,我交给了中保。”
“中保”金凤兮撑着下巴想了下,脑海里浮现出一张稚嫩未褪的小男孩脸,肉嘟嘟的大概十三四岁左右,双眼很大很纯洁,而且那小子很机灵。
“就那个父母在疫病中没钱治病,双双离开人世的小男孩”
他们找的人不少,当初都是金凤兮一手操办,后来才交给北冥羽管,所以对那些人多少有印象,或许其中有很多根本没说过两句话,她依旧牢牢地记住了这些人的长相,性格和岁数。
听她这么说,北冥羽眼底闪过同情,很快又消失不见道:“没错就是那个小孩,中保真的很聪明,只能说生错地方,十几年光芒被埋没、”
“但我知道,比起光芒,他想要的应该是父母!父母的过早离去,让当初那个天真稚气的小孩性格大变,如今的他短短时间内,已经成为一个可靠冷静的小小男子汉了。”
“徒弟,你好像对那个孩子很欣赏啊瞧你说起那个孩子的时候满满笑意,可见确实很优秀。”
北冥羽属于那种眼光极高的人,只要让他欣赏的人一定错不了,有时候金凤兮不得不感慨,在这点上北冥羽很厉害。
小孩被夸,他得意的一甩头发那叫个嘚瑟,笑的露出虎牙:“嘿嘿,还用说!!被你徒弟看上重点栽培的人,绝对不会有问题。”
“虽然我不得不承认你眼光确实够独到,但你这副嘚瑟样我照样很想打死你怎么办”
说话间晃动两下拳头,吓得北冥羽吞咽一口口水,妈呀一声窜出老远,生怕真的被打。
“师,师父,徒弟有本事对你可是脸上增光的好事啊。你,你干嘛要打我”
“因为你长大很欠揍,为师看着手痒。”金凤兮勾起一抹冷笑,吓得他连忙向后退,双手交叉放在胸前。
这个动作彻底让金凤兮无语了,忍不住翻白眼问道:“你干嘛呢”
“啊当然保护自己啊,万一师父你要心血来潮冲过来,我好赶快进入战斗状态。”
“保护自己,为什么护住胸口搞得好像被逼良为娼的良家妇女一般,你师父我可不是土匪,更不是痞子,流氓。”
“有,有吗”听她如此说,低头非常认真的看了一眼此时自己的动作,顿时有些尴尬,跟身体着火似的赶忙松开双手捶在身体两侧,自己都有点嫌弃。
见此,金凤兮又忍不住鄙视的白了他一眼,刚好瞟到门外走来的人。
北冥羽只见刚刚还挺认真的自家师父,下一刻跟做贼似的,东找找西找找,忍不住问:“师父
转折:借此机会
若说这次疫病事件坏处肯定有,死了多少人没谁清楚,至少不可能无伤亡,同时这件事也给了金凤兮好处。
或许说多少有点残忍,但为了自己的目地她必须得这样做,她打算利用这件事否,别人对她的好感和名气,发展自己的势力。
秦大人哪儿奖励了不少钱财,她并没有推辞,算去给黄大夫一家的十两,其余全都进了她的口袋。
这次的事情多少让百姓心有些许怨气,朝廷的做法他们并非不知道,奈何心有怨气也没胆正大光明说出口,而且因为这件事,金凤兮居然找到不少金历国在外的人,刚好收了那批人作为开始的发展。
等到这边差不多稳定,她也该离开祁天国了,当然祁天国作为中心她肯定还会来,只因这还不够,她金凤兮要的是军队,能够打入金历的军队。
从那之后,北冥羽隔三差五不在医馆待着,没人知道他到底去了哪儿,唯有金凤兮一人清楚。
她这边不能太过明目张胆,万一被看出破绽不好办。
六月天的夜晚很热,金凤兮辗转反侧几十次,终于确定没有困倦之意后,只好起床开门走出房间。
由于没有穿鞋,冰凉粗糙的触感传入脚心,在这炎热夏天倒也舒爽不少。
曾经作为公主,夏天的时候她应当被丫鬟太监伺候着,身旁时不时换一次冰盆儿,由沫儿未儿两个丫头以扇子轻度冷气。
如今身为落魄有家不可归的人,她只能选择适应眼下改变。
其实也还好,至少还活着就很好,想报仇就必须活着,无论活得多屈辱难熬都得好好活着。
对于金志成,她真的可以放下吗能,心底的仇恨压过那点卑微不可查的亲情。
这或许就是人的可笑之处吧!明明一脉相承身为家人,却要因为皇位互相残杀,不惜付出所有代价坐上那个位置。
她一直不太明白,即便坐上那个位置又能怎么样辛苦不惜代价夺过那个所谓最至尊的龙位,难道真能坐一辈子她的父皇坐在那个位置上,身为被万人朝拜敬仰的明君,到最后又得到了什么
旁人喜欢那个位置,然而她不喜欢,她只想和亲人永远生活在一起,过什么样的生活都无所谓。
“所以,金志成你又何必非得着急把事情做太绝我不会跟你抢夺皇位,想要到时拿去便是,为什么要如此心狠手辣在你的心里,父皇算什么”
眼底恨意在话一字一顿被吐出时,随着薄雾越增越重。
她觉得自己很累,心也好,脑子也罢,都很累,不想在继续,可又停不下来,只要那口仇恨支撑不倒,她就永远停不下来。
前半辈子活着因为什么她不太清楚,懵懵懂懂的少年时光,心底只有怎么好好玩。但后半辈子她很清楚自己为了什么活着,为仇恨复仇而活。
黑色略紫的眼睛看向桌面爬行的小白虫,看着哪只虫子向前爬,速度很慢背后分明什么也没有,却好似背着太多超重前行。
她认为自己就像那条虫子,看似很累却还要不停爬行,告诫自己不可以停下来,因为目地尚未达到,也因为停在原地可能只有死路。
想着虫子停了爬行,正是这么一小会,它果然被路过的捕猎者送入口中没了生命。
如今的自己便是如此,停在原地唯有一条死路,在自己没有成为猎者之前,能做的只有躲藏让自己更强大,成为更加厉害的猎者,去捕捉那个当初视自己为猎物的猎人。
闭眼深呼吸,感受着清风拂面,带动丝丝冰凉和温热,不知到底是心底太闷,还是天气太闷,总感觉有点透不过气来。
双手背在身后,今夜天空中没有星晨月亮,站在空旷寂寥的院落中,就好像无尽黑暗独留她。
正在此时,忽听有动静自旁边传来,睁眼望去就看见一只通体漆黑与夜色融为一体,唯有那双墨绿色眸子发出幽光的猫儿,口中叼着自己的猎物看向她。
仔细看去,原来它口中叼的竟然是只尾巴还在动的白色小老鼠,猫儿似乎并不惧怕人类,双目一瞬不瞬盯着她,好像早已忘记自己口中还有收获的晚餐。
一人一猫在黑暗的夜晚,就着房间里微弱的光互相对视。
幽绿双瞳让它看起来很可怕,口中食物还在轻微挣扎,它似乎有些不耐烦,双爪按住狠狠地咬住脖子,瞬间红色鲜血自口中流出,竟一滴没掉在地上。
眼前这一幕让金凤兮忽然笑了,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笑,或许因为好玩吧。
猫儿被她突然的笑吓了一跳,躬着身体退后,双眼发出野兽该有的凶狠,呜呜的警告不断,很快钻入草丛没了行踪。
她始终盯着那个猫儿消失的方向,直到被打断。
“师父你这么晚不睡觉做什么呢”
面无表情的脸在北冥羽的声音传来时换上笑,“可能因为这两天比较闲得慌没有困意。你手里提的什么”
提起手里东西,北冥羽笑着扬手晃悠两下:“哦,你说这个啊咱们新收的下属自己酿的酒,好像用什么什么花酿的酒,听说味道很好,所以拿来孝敬师父。”
接过北冥羽递过的酒坛,打开上边封盖凑到鼻尖闻了一下,顿时酒香扑鼻而来,除此之外她似乎还闻出了不属于酒的香味。
仔细又闻了闻,那是花香一种再熟悉不过的花香。
神情再次恍惚,她仿佛回到了自己的国家,那个生长养育她,如今埋葬所有亲人的国家。
她一声不吭,扬起脖子便往嘴里灌酒,辛辣传遍舌尖,顺着喉咙划过胸腔。
人说喝酒可以快乐,也有人说喝酒能温暖冰冷的身体,可她此时竟一样也感觉不到!其实还有一点旁人没说,酒可以勾起回忆。
尤其那些不愿被挖出的回忆,有了这些回忆不断划过,身体如何温暖又如何快乐!
见金凤兮不吭声只顾着仰头喝酒,坛子虽不大她这样喝也不行,可是他没有动,提着另外几坛子酒站在原地,安静看金凤兮像个酒鬼一般喝不停。
不多时,一坛酒下肚,她的脸颊竟瞧不出红晕,似乎喝的根本就不是酒而是水。
金凤兮赤脚踩在鹅卵石路上,行至不远处的石凳旁落座,抬手示意他给自己酒。
要说北冥羽这个徒弟够懂事呢,见金凤兮抬手,他便自觉地屁颠颠跑过去,把几坛子酒尽数放在金凤兮面前,露出一排大白牙冲着她得意的笑。
很明显他这是求表扬呢,金凤兮也不吝啬,竖起大拇指,随即打开两坛酒,递给北冥羽一坛,自己手里拿着一坛,主动碰撞。
“坐下和我不醉不归,今晚你不是我徒弟,我也不是你师父,你我二人只有酒友关系。”
“师父我不怎么会喝酒,徒弟知道您千杯不醉万杯不倒,这些酒对你没有问题,可我不同。”
抓紧手里酒坛,北冥羽有点怂,他自小对酒不感兴趣,除非必要场合,亦或心血来潮,不然他可滴酒不沾。
为此事没少被说,尤其赫连晓简直快要被那小妮子笑话
转折:突来心慌
自那之后,轩辕策没在来过,那个纯金盒子里装的正是金蟾,盒子暗格夹有一张纸条,只写了三个字:‘我走了。’
金凤兮明白这是轩辕策给她的,也就说轩辕策已经离开罗城。
手中捏着纸条,金凤兮陷入沉思,黑衣人走,如今轩辕策也走了,或许将来他们在无缘得见。
正如当初她和轩辕策说的那样。来时不知,走时何必告知送行又当如何,该走的终归留不住,何必非得奉献那点伤感。
或许轩辕策知道她不会去送行,才会干脆不告知她,洒脱独身而退。
此时,远在偏僻镇子里的人,一袭不变白衣金边儿广袖打扮,懒洋洋靠在茶楼最顶层眯眼歇息,手握玉骨扇,当真好一幅画卷场景。
为什么突然离开其实他也不想这么快走,席枫锦太有趣,他还想看看那人有什么自己不知道的本事,奈何那边出事,黑衣人飞鸽传书让他着急到这儿,时间太赶都来不及打招呼,只能随意写了张纸条叫人送去。
那些东西本来他还想着自己亲自去送,现在倒没有办法了!
“唉!”想着暗叹,这一离开不知需要多久才能回去,他有种预感,自己在回去时,不会见到席枫锦三人。
正想着,一位体态婀娜的红衣女子推门而入,眼波流转间风情万种,妩媚动人。
女子很漂亮,说不上倾国倾城,而是一种妖媚的美,一举一动带动魅惑,她的妩媚不似旁人那样,她的妩媚出自骨子,模仿不来的精髓。
此女子眼底一颗美人儿泪痣,红唇勾起,风动香入鼻。
经过桌子时,纤纤玉手抚过桌面,踩着猫儿步子靠近轩辕策,轻车熟路坐在他腿上,环抱脖颈将脑袋顶在他肩头。
“这次的任务,公子去还是我去”本以为她会说什么动人的情话,不想出口竟是勾人且冰冷的一句疑问。
轩辕策没有睁眼,空出来那只手环抱住女子纤细腰肢,语气不变:“我都来了,你认为呢”
“圣君的意思应当让你我二人去吧。”
“唉!所以咱们圣君又没说清楚”
“自然,你也清楚圣君为人,只要他觉得我们可以轻易解决的事,从来不多问。对了,圣君那边如何”
“你没去见他”终于肯睁眼,好奇对上自己怀里这位秋波流转的媚眼。
女子娇嗔,手指在他脖颈后轻轻滑过,语气抱怨:“公子认为呢我那边还有些事没做完便被飞鸽传书来此,也不知圣君究竟要做什么。”
“不过我想,很快我们便会知道。”
话落,窗户被推开,从窗户外跳进来一位面色冷峻,蓝衣高马尾的男人。
男人面相斯文,如果不是板着脸,估计跟文弱书生没多少区别,这位进屋瞟了眼两人色气的姿势,眼神一寒不在看两人。
他重新将窗户关好,坐在两人对面,也不吭声。
女子见那到那男人,识趣的起身慵懒坐在旁边,手指把玩垂在身侧的墨发。
倒是轩辕策见两人没打算开口,轻咳打破沉静的气氛:“到底什么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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