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王盛宠:绝世皇子妃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玖玄汐
月氏属于很小的国家,对于某些东西并不是很多,而且寒北的习俗与其他国家不同,其他国家有的月氏国不一定有,对于品茶何种文雅的事月氏的人并不喜欢,比起喝茶他们更喜爱喝酒。
寒北那种地方比较冷,许多人都是以酒暖身,一壶热好的自酿白酒下肚身体暖洋洋。
寒北的人与其他国家不同,寒北人为了驱寒冷就连十岁左右的小孩子都喜欢喝酒,唯独北冥羽不知道怎么回事,对于酒水他很平淡,甚至有点抵抗。
倒不是说他不喝酒,而是喝不喝都无所谓,虽然金凤兮也是如此,但是不比金凤兮上瘾。
“额......一锭金子一杯。”
“......”金凤兮没想到既然不是一两银子,虽然她知道这茶挺贵的,但是这也太贵了吧,金子啊!那些人有那么多金子用来喝茶,为什么就不肯给她金凤兮呢,她其实也会泡茶,虽然因为最近几年没怎么泡茶手艺可能有点差,但也还是在味道不错的。
祁子睿轻笑着对呆愣楞站在原地的金凤兮说道:“席大夫无需吃惊,确实需要这个价格,上好的碧螺春黄金难得,这家客栈的碧螺春事实上并不是最好的,还有比这更好的这里没有,只在皇宫可以喝到。”
这家伙显然想太多,她就没有因为价钱吃惊好吗,她只不过有点心疼那些钱而已。她只要一想到一锭又一锭的金元宝只够买一杯茶就心疼,如果钱当真有这么好赚,她金凤兮怕已经飞黄腾达了哪里还会像现在这样穷的自己都不忍直视。
说她没钱也不对,其实她的青楼生意如今很好,而且已经在其小国家逐渐推进,很快就可以站稳脚跟继续扩大。
金凤兮走的时候大概将一切都规划的完完整整,金武将军也被她以普通人的身份派去找金历国那些曾经的金历国士兵,希望可以聚集起来归自己所用。
如今金武将军身边的人,加上她一路上收的人,大概有两万多。赫连晓也答应过她,以后自己坐上王位,只要金凤兮一句话她便带着一半的月氏士兵帮金凤兮。
除此之外赫连晓正在做努力,想着跟寒北其他几个国家联手,让他们出一小半人帮金凤兮。
至于到底如何让那些人同意,赫连晓并没有告诉她,只说到时候自然会给她一个惊喜让她无需担心。
金凤兮没法确定赫连晓如何做,但她愿意相信赫连晓那个唯一的手帕之交姐妹。
她甚至有信心赫连晓绝对不会欺骗她。
金凤兮轻笑着将手里的茶壶放下,放的故意很小心好似生怕甩坏。
开玩笑,这一壶茶可很贵重,当初不知道的时候她还可以毫无顾忌的随意一搁,如今既然知道了她就不可能在两人面前故作对钱无所谓,她金凤兮从开始出现在别人的眼里,就是以一个胆小怕事,贪财的形象出现,倘若这个时候还装无所谓,那就太假了。
祁子睿倒无所谓,毕竟他从来没有想过要跟那个人有过多交情,若非祁子颖是她必须得接近的人,她也绝对不会选择跟这个人有任何交集。
至于子钰,当初她没有办法才会选择合作,如今合作既然已经到一半,她岂能放弃又如何放弃
“对了,我当真不会有事”金凤兮再次将事情拉回正题,贱兮兮的问。
这其中一半是装的,还有一半自然是认真的,依然那句不变的话‘她金凤兮如今不能死’
“席大夫尽管放心,我既然已经答应过席大夫,就绝对不会食言。”
金凤兮看了他一眼,又低头看向旁边笑眼弯弯一声不吭的祁子睿,好在祁子睿也算明白人,只一眼便明白了金凤兮的意思,赶忙为三人斟茶:“好,既然大家已经谈妥谈了,那我就当这个公证人,希望席大夫多多费心务必得治好皇祖母的病。”
金凤兮回答的很干脆,可惜她回答的很含糊,只见她笑着手边的茶杯推到桌面中间,眼角带着笑意:“承蒙两位看得起,但这杯茶我不能接。”
茶她确实不能接,至少如今这种时候她确实不能轻易接,这杯茶代表的并不是简单的一句话,这杯茶所代表的是她金凤兮必须得治好皇太后的病。
所以金凤兮很明确自己不能接手这杯茶,而且必须得拒绝。
祁子睿盯着金凤兮的脸,脸上的笑意没有变化,在金凤兮看来却不止这样:“哈,好,既然席大夫不喜欢喝茶,那我就代劳替席大夫喝。”
在那杯茶快要碰到他嘴唇的时候,金凤兮抬手挡住他的动作:“茶都凉了,不如就直接泼了吧,以免出个什么事。”
代劳金凤兮真能允许,她可不希望让自己答应必须得做到。
既然金凤兮都这样说了,她也确实没有在继续喝,反倒任由金凤兮将那杯水泼掉,嘴角挑起一抹浅笑。
等金凤兮送走两人,她终于可以安稳的休息一会,这半天的斗智虽然不算太过麻烦,但是那两个人很狡猾,她不敢放松警惕生怕出个三长两短。
在她没有信任的人面前,她绝对不会放弃警惕心,而这两个人她不信任,自始至终都没有信任过。
金凤兮不打算在出去,便躺在床上睡觉,顺便想想接下来该怎么做。去皇宫救皇太后这件事对她过于重要,唯有让祁天国太后的病被治好,她才有跟祁天国皇帝说上话的机会。
而这也算一张保命符,金凤兮只要有答应就必须得治好,即便她没有接祁子睿的茶。
她很清楚,茶不能接手,而皇太后却必须得救好。
金凤兮这一觉睡到自然醒,等她睁眼的时候,眼前的景物已经没了颜色,入眼处漆黑一片好似待在地窖里,唯一不同的是窗户倾泻而出的那点微弱月光。
忽然窗外有动静,她那双迷茫的双眼一瞬间寒冷如二月冰霜,双手握拳下床靠在门框旁,黑暗中粉嫩的薄唇紧抿成一条线。
她现在能做的也就是探查对方底细,看看究竟是杀自己的人还是单纯路过。
结果她发现那些人好像真的只是路过,不一会儿便没了声音。也不知为何,鬼使神差的她就打开窗户追了出去。
凭借这她的直觉,金凤兮跟上那几个人的脚步,果然在不远处看到了三个黑衣人正在朝着一个方向去,而那个方向刚好是子钰的府邸。
大晚上三个黑衣人手提长刀去去找子钰想来肯定有问题,在这里知道子钰住处的人绝对不多,除了她估计也就只剩下轩辕策一人了。
既然如此,那这些人究竟怎么会出现在这儿就在明显不过了,估计子钰又在搞事情,而这些人刚好就是小鱼。
金凤兮忽然来了兴致,乐呵呵的跟在三个人远处,她离那三个人的距离很远,怕的便是那几人察觉到她的行踪。
她敢肯
转折:来看好戏
金凤兮蹲在树上瞧着下面的一切嘴角抽了又抽,轩辕策摆明了在耍这些人玩,他如果当真想动手还用得着这么费劲,估计没几下就吧这些人处理掉了,哪里需要费劲。
她看着底下的一幕幕,好奇偏头看向身旁的人,想问什么在见到对方闭眼休息时顿住,最终选择沉默继续看下去。
其实她很好奇这些人到底是谁派来的人,更好奇子钰为什么不杀了这些人,而且她也很无语,轩辕策那到底在干嘛好好的让人家两个互相往死打同伴,他自己却还要上去拉架,好似当真不希望这两个人打起来。
金凤兮很好奇,真的是子钰安排的吗他貌似没有那么无聊才对把,什么时候也有这等恶趣味了
正在想不通的时候就听先前还闭着眼的子钰小声解释:“他自己干的。”
既然对方有打算解释的意思金凤兮也不在憋着,好奇的偏头问道:“你到底怎么想的为何要让这些人好端端的互相打起来,难道说他们有什么问题吗”
子钰睁开眼看向下面,语气很平淡的说道:“没有问题。”
“你想要抓住这些人,让他们说出是谁派来的”
“没有必要,我知道这些人是谁派来的。”
“那......”金凤兮刚想继续问,就见几道黑影从房顶上跳下来,将轩辕策三个人团团围住,其中看似带头的一人吩咐其他人将互相往死打的两人分开,眼神冷冷的看向轩辕策。
而此时的轩辕策单手抱着胳膊,眼神痛苦的站在原地,在对方打量的目光下紧张的赶忙低头道歉。
金凤兮见到这一幕,嘴角抽了抽在心中暗道果然好能装,她敢肯定自己绝对没有轩辕策这等演技,瞧瞧那每一个抬眸,就连睫毛都是戏。
她敢肯定若非自己早就知道这货是谁,怕都要被轩辕策给迷惑,认为他就是那些黑衣人之中的一员了。
心里虽然这么想着,她的眼神还是继续看着下面的每一幕,只见对方冰冷如同刀子的眼神打量轩辕策几眼,冷冷的问道:“你怎么回事”
这个人很聪明,就因为自己来的时候没有瞧见轩辕策加入战斗,只看到两个人互相下死手想要对方的命,而轩辕策站在一旁什么都不干便开始怀疑他的身份。
就在对方打量轩辕策的时候金凤兮就知道这人不一般,果然刚想着就听对方冷冷的如此问。
同时她也佩服轩辕策的先见之明,他怕早就知道还有一批人没到,所以故意加入其中看似想要拉住两人,实则为的便是让两人出手将自己伤了好交代。
只见轩辕策在听到对方的疑问后羞愧的垂首,“我没有跟他们吵。”
“既然没跟他们吵,你胳膊怎么回事”跟在他身旁的那两人其实不怎么严重顶多皮肉伤而已。
问题是,那两人因为互相打架受伤,轩辕策既然没有吵为什么会受伤,难道是他不小心磕的这说出去有人相信才怪。
轩辕策没在回答,唯有那双眼睛似不经意的瞟向两人,眼中有瞧不起,愤怒。
多余的话不用说,单单就这一个眼神早已说明一切,那个微胖的黑衣蒙面男人走向打架被扯开的两人面前,扬起手便是每个人两巴掌,愤怒的瞪着他们骂道:“废物!!今日倘若因为你们两人的原因让那个人跑了,你们就等着受死吧。”
对两人说完又看向轩辕策,语气倒是好了不少:“你们来多久了,可有什么发现”
轩辕策故作苦恼的想了想,之后还是诚实的摇摇头:“没有,我们来的时候根本没有人,可能我们其中有叛徒早就通风报信给那人了。”
站在树上的金凤兮闻言差点没忍住为轩辕策鼓掌,好在她还有警惕心知道自己身处的环境,于是压低声由衷的赞叹:“好一招先下手为强!轩辕策这家伙脑子转的够快啊!”
确实够快,一般这种情况下许多人都会因为紧张暴露自己,也不会往枪口上撞说出有叛徒这种出卖自己的话,而他去偏偏抢先所有人一步说出来了。
金凤兮清楚他这么说的目的,很多人都以为让别人不往有内贼上想自己就安全,实则抢先没别人提前说出问题才最安全,正因为所有人都认为内贼心虚,只希望遮掩过去自己的身份,所以才会不敢让旁人知道这点。
他们却忘记了,再次之前先说的人在别人的心理上他已经被排除在外,让别人认为并不可能是他,所以即便在他身上有些说不通之处也根本没有多少人往他身上想。
果然和金凤兮想的一样,那胖子看了轩辕策一眼,将他从上到下打量一番之后问道:“哦你认为那你认为谁最有可能成为内奸又为何觉着一定有内奸”
轩辕策隔着黑布笑了笑,首先开口不是回答而是纠正:“那个,首先我说的是觉得有可能,并没有说一定就有。我只是认为,那个人没可能无缘无故大半夜还出去,除非有内奸在咱们中为他通风报信,让他知道咱们的计划。”
胖子将视线看向身边的十几个人,仔细的一一从他们身上略过最后停在鼻青脸肿站在哪儿摇摇欲坠的两人身上,双目似刀。“说说吧到底怎么回事,被告诉不知道你们清楚我讨厌听到那两个字。”
说话间他手里的刀子一进一出,在拇指的催动下一会被送入刀鞘,一会又寸寸划出,两人看着那泛着幽幽冷光的剑刃大气没敢出,他们都清楚眼前这胖子的手段,以至于他们从来都不敢违抗胖子的命令。
虽然大家都是杀手,然而这个胖子对他们来说太厉害也太狠,这点早在当初他为跟随如今主子杀了全家父母妻儿姊妹兄弟等十几口亲人时大家就明白。
当然这也不是全部的原因,说狠他对自己才叫真的够狠,想当初他们其中有些人可是眼睁睁瞧着这家伙为得到信任硬生生从自己腿上割掉一块肉丢给如今主人养的狼,硬撑着看完狼狗吃掉自己肉疯子。
他们这些人虽然也是杀手,然而与眼前这个胖子完全没有可比性,她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冷血疯子,眼底只有如今的主子,为了主子让他干什么都行。
这样的一个人,他们完全不敢想象若自己被认为是内贼的后果究竟有多惨!!
那些跟随胖子而来的人默默后退拉开距离,独留那两个人进退两难,心都快跳出嗓子眼儿了,他们完全没有想到会有今天这一出,更不清楚自己为什么莫名其妙和对方打起来。
当然这并非此时此刻的关键,关键在于他们要怎么洗清自己的清白,这个人的手段过于残忍,比起让他处理自己他们更像当场自杀。可是他们知道,在这个人认为的面前,如果这胖子不让他们死,怕就算当场抽掉几根骨头他们也没法离开这个黑暗的人世间。
当初他们的主子之所以重用他便是因为其残忍的手段,和没有感情的听从命令。
他要的很少,只要有钱就行,当然他也有唯一一个原则‘仅限于拿主子给的钱,旁人若想拿钱买通他,那个人绝对活不到第二天早晨太阳升起时,而他杀了人之后那些买通他的钱一分不少他都会拿走,美名其曰‘把本来就是我的’’
金凤兮听着子钰的介绍,在看向底下那胖子的时候眼神依旧平静,嘴角眼角却带着嘲讽的弧度
转折:他的目的
所以其实当初让瘦猴去保护他的是子钰,同时祁子颖也派出瘦猴监视她,瘦猴这个家伙既然这么复杂。
想至此金凤兮好奇问道:“所以祁子颖其实一早就知道你跟着他”她的手指指向一旁靠着树杈闭目养神的子钰,半明白半不解的问。
瘦猴闻言不好意思的挠挠头,那双眼睛四处乱瞟就是没敢看向子钰,回答的倒也干脆:“没错,祁子颖确实知道,而且他还知道你救治过圣君,自然他不知道你们有多大关系,我去监视西大夫便是因为他知道你跟圣君有一面之缘,所以想试探你到底有没有问题。”
金凤兮恍然大悟:“哦我就说怎么你刚来不久祁子颖便来找我了,原来是因为你告诉他什么了。”
对于瘦猴所言他还是放心的,自然放心的并非瘦猴而是子钰,他既然肯在子钰面前说,就表明确有其实,子钰这个人太可怕对方所言究竟是真是假他只需听一听就能判断出来。
而瘦猴可以在她面前出现,就表明子钰信任瘦猴这个属下,既然他都信任金凤兮自然没必要害怕,左右说来子钰比她更了解自己下属,她又何必没事瞎操心。
“嘿嘿!席大夫以后咱们若打起来还请手下留情。”
金凤兮知道他什么意思,无非是怕她突然出幺蛾子,揪出躲藏在暗处被祁子颖派来监视的人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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