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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王盛宠:绝世皇子妃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玖玄汐

    “师父,师父!!别想了师父有人来,好像是官差。”

    金凤兮被北冥羽摇回神,趴在房顶上掩住身形小声开口:“你怎么知道一定就是啊,他们一个个穿着普通哪儿有半点官差的模样。”

    “师父,你能不能分场合说话,现在那些人眼看就要来了,你就不怕被他们发现吗”

    话音落金凤兮斜了他一眼,呵呵冷笑:“呵呵,你觉得我会害怕来带着我咱们从前面下。”说这将面具戴在脸上,瞬间便是另一张脸。

    直到这个时候北冥羽才察觉到,金凤兮的衣服根本就不是平常的风格,她此时穿着一件灰色中袖衣裳,头发被随意的搭理成平常郎中模样,在带上那张四十多岁的男人脸,还真的很像那么回事。

    北冥羽算是看清楚了,他师父其实什么都知道,这么做自有目的。

    只是他不明白为什么要改头换面难道说她不想让那些人见自己

    嗯,好像就只有这一个答案最可行,既然金凤兮都换面容了肯定不会有人认出,他也就没在多想抓起金凤兮的胳膊一跃而下。

    然而让他大跌眼镜的是,金凤兮保根本没有离开,她居然笑眯眯的迎了上去,笑颜如花的招呼那些因为方才变故警惕起来的人。

    “哎呦!你看这么多大人来客栈让我刚好撞见,当真三生有幸。”

    那些人中最前方一个三十多岁样貌刚毅的男人走上前,对着金凤兮抱拳:“钟大夫不必如此说,我们今日前来找的便是你。”

    只见金凤兮露出吃惊的表情,瞪大眼睛简直难以置信:“什,什么!!各位大人既然是来找草民的”说话间,金凤兮的身体因激动轻微颤抖,让旁边看着这一切的北冥羽心里的白眼都快翻上天去了。

    他也真够佩服金凤兮这演技的,简直想都不想就脱口而出,说法都不带打草稿。

    他可算知道金凤兮有多强了,当初只知道他师父金凤兮喜怒不形于色,如今才真真明白其实那只是一点罢了,她还可以更让人大跌眼睛,就比如现在。

    自从遇见他师父金凤兮起,何时想过其实对方是个演技派!他现在很担心,他师父平常会不会也这样演戏坑他

    想想都可怕,最可怕的事他何时见过换一张脸就跟换一个人般的演技!!太可怕了,以后千万不能在他师父面前惹事。

    而金凤兮这边,还在跟人周旋,那惊喜到合不上嘴的样子简直让人鄙视。

    那些人也挺无语的,当初不是很有气魄,敢顶撞陛下的话怎么如今就跟换人似的这闹垃哪一出

    他们很懵,同时也很无语,该抱大腿的人你顶撞,结果现在跑到他们面前抱大腿,抱错了好吗这位大夫!

    其实金凤兮自己也很无奈,她当然也不想这样做,可问题是他怕人看出破绽来,而且还得打探清楚对方到底想干什么。

    “各位大人你看看,你们这大老远来结果我还没什么可请的,实在过意不去。”

    “钟大夫哪里话,我们今日前来请你过去,所以还请快些准备。”

    快点准备什么,其实她根本不想去啊!那个太后的病情,许多太医都束手无策,他能有多少办法倘若自己真答应,到时候治不好她必死无疑,哪怕手里有免死金牌也别想活着逃出去祁天城。

    她确实想尽快见到祁天国皇帝,可也不是用这种方法啊!这种机会多来几次她都不会感觉到是在帮助自己。

    问题是面对祁天国皇帝的命令,她根本就没有办法拒绝啊!只要拒接了那才叫自寻死路!

    “啊啊哈哈,陛下这么在意我呢,这叫我多不好意思。”

    一句话众人都无语了,只想抵着鞋底子问她到底哪里来的自信说出这种话,就方才的话,别说他们不敢想,就连皇子太子,公主们都不见得




转折:识破身份
    金凤兮实在觉得好笑,面上还得做出一副卑躬屈膝的模样:“啊您何出此言,他不是我儿子,他是我徒弟。”

    “徒弟”对方显然不相信金凤兮所言,也确实是个人都没办法相信,一个武功很好的徒弟,和一个不会武功的师父这个组合怎么看怎么不正常啊。

    金凤兮见他不相信也没有慌张:“没错,确实是我徒弟,去年刚收的徒弟专门学习医术,当初被我救过。”救没有救过金凤兮管不着,她只要照着祁子颖给的身份来就行,至于其他的事那就跟她没有关系了,得祁子颖自己去解决。

    他究竟想怎么隐瞒那就看他自己手段,说实话她还挺喜欢这种感觉的,做什么事都无需担心只要别太过火,在对方可接受范围内任由她如何闹腾。

    对于是不是会让祁子颖头疼,给他带来麻烦那就与她无关了,她只要做好自己分内之事,把眼前这个角色扮演好就行,当初祁子颖不就让她这样。

    对于祁子颖为何让她易容这件事,其实金凤兮心知肚明,为的不是她。祁子颖那种人可不会为旁人着想,他为的是自己。

    自然这些都无所谓,她金凤兮又不在乎,这样也好省去了不少麻烦还有人帮着,可以肆无忌惮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来。

    金凤兮已经不是第一次进宫了,只是这次跟上次有所不同,她这次穿着朴素背不似上次那般被祁子颖特意叮嘱,这次她穿着比上次稍显老气,是她故意为之就怕有个破绽。

    祁子颖上次不知有意还是无意,并没有提前给她人皮面,反倒等进去之后才给她,虽说她这种小郎中不会有人在意,那万一呢万一有人刚好注意到这点告诉皇帝呢

    当时金凤兮没有想明白,后来回客栈好几天才想通,他这么做的目的仅有一个,就想告诉金凤兮她的死活掌握在他手里,最好配合这点。

    可见祁子颖当时带她去的时间点都在安排之中,那些为数不多路过的人肯定跟祁子颖多少有些关系,所以他的死活都在对方的手中掌握,只要那些人将这件事告诉祁天国皇帝,对方势必以欺瞒君王,图谋不轨的罪名将她处决,至于祁子颖本人金凤兮相信,只要那些人将细节稍微修改。

    比如恰巧那个时间点祁子颖不在之类的话,必不会有事最多也就被祁天国皇帝数落办事不够细致仅此而已。

    他肯定是看出自己怕死,所以才如此做,而他也相信金凤兮可以想同,怎么说金凤兮从头到尾都在表现自己的头脑。

    虽然祁子颖不认为金凤兮可以不过自己,猜测这点小细节还是没有问题的。

    对此金凤兮本人都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笑对方过于相信自己的判断,哭就因为这样被人算计其中!她甚至有些后怕,如果自己并没有那个头脑呢那她必定犯错到时可就完了!!

    她不是个盲目相信自己的人,在那些事情上她都会以两个角度思考,一个是判断正确的自己,另一个则是毫无所觉判断失误的自己,她始终认为不能暂时看似比别人聪明就绝对安全,凡是都有个不确定,万一呢万一她一时大意出错呢

    她相信不仅仅自己如此,事实上子钰同样如此,只是他喜欢将自己的强大展现在明面上罢了。

    而且如今的他确实有那个能力承担自己的那份嚣张自信,而她金凤兮却不能!

    走进皇宫原本金凤兮以为应当被带去太后的宫中,结果这位将军竟直接带她去了祁天国皇帝的正殿,甚至没有人通报。

    此时的她心惊之余竟有些心忌,不知为何心口总有种不祥的预感,好像有什么事即将发生,在这个节骨眼上她竟有些怯场,若非无法逃避她早就退缩了哪里还会明明感觉出有问题依然义无反顾向前。

    她承认自己并不是一个多么大胆的人,相反其实她的胆子很小,怕死怕失去,更怕自己报不了仇!她的骨子里其实是个喜欢踏实的人,脚踏实地走下去才让她安心。

    而如今的她却要迎接即将到来的不确定,那种不确定让她心神怯意。

    对于习惯了自己边走边铺路,一步一脚印走过来的她,如今的一切就好像又人在后边推着,让她去走那段隐形的道路一般无二的心虚。

    可她没有办法回头,因为身后被人推着根本回不了头!

    “劳烦公公待我通报一声,就说祁海参见。”

    “哎呦海大人您可终于来了,陛下方才有旨只要来人是海大人便无需通报,咱家在这里候着就是特意在等您呢。”

    来人说完看向祁海身后安静站立,微躬身的金凤兮倒也没有问她是谁,让开道儿让金凤兮和祁海过去。“这位钟大夫,海大人请把二位。”

    祁海抱拳,微低头豪气道谢:“多谢公公。”

    “钟大夫待会进去的时候还请千万得谨言慎行,若你不想出事最好顺着陛下的话走,如你上次那般便只有死路。”

    金凤兮好笑,祁海这完全不是为她金凤兮好才说的,对方仅仅因为自己看似有办法治好太后的病所以他这么做明面上看着是好意提醒,实则不过在威胁她金凤兮为了孩命最好说话做事的时候小心一点,别自己害了自己。

    都说武将头脑简单四肢发达,实则是那些人不懂瞎说而已,武将身为镇守家国的存在怎么可能当真没有头脑,若无头脑他们的胜仗靠什么打下来的全凭一身本事肯定不可能,所以他们不但要有好的身手,同时还要有好的头脑。

    一般情况下这些人才最可怕,文官确实头脑好然而多的文官太小家子气,根本没有武将的豪情壮志,也没有武将的经验和身手,所以与她而言文官比较反而比较容易打交道。

    这也正是她为何在看到对方的时候,下意识认定要远离这个人的原因之一,无论是这个祁海也好,亦或者左云也罢,他们都不是一般角色,在没有绝对必要之前最好别靠近,免得自己给自己找死路。

    看着金碧辉煌的宫殿金凤兮低头轻点好似很害怕,实际上她也确实很害怕,上次遇见祁天国皇帝的时候心中平静,这次却不同她自己都搞不明白原因。

    祁海带着金凤兮走到殿旁,忽然停住脚步在金凤兮不解看过去时,只听他说道:“陛下有旨,你独自一人进去即可。”

    此话一出金凤兮更心神不安,却又没法说什么只得点点头硬着头皮走进殿内。

    金碧辉煌的殿内很大,然而金凤兮却没有心思欣赏,只一个劲儿低着头向前走,直到看见站在桌子后面批阅奏折的祁天国皇帝时赶忙下跪叩拜。

    “草民钟......”

    “免礼,让你说自称



转折:条件很难
    “当初过于相信自己的实力,也过于相信别人所以才会落得个那般下场,而你父皇却与朕不同,他为人谨慎不会过于相信自己的实力,也不会将所有信任放在旁人身上,以至于别国根本没有法子对你们金历国出手。说来好朕与你父皇还是好友,当初朕游历他国时,你的父皇还是个年轻人皇子,偶然出宫游玩被追杀,朕刚好路过便顺手救了他,后来朕又在金历国居住大半年,期间你父皇时常跑出宫带我四处熟悉。”

    “在后来朕亲眼目睹你父皇坐上皇位,再后来朕便被一纸圣旨召回宫中。”

    “所以陛下与我父皇未曾在见”

    金凤兮见对方在自己问出口的时候眼神黯淡一瞬,很快又变回那种淡漠威严:“对,我与你父皇自此之后便在未得见,他曾说过我们既然身为敌不敌友不友的皇帝,那便最好不要在见面,免得谁利用谁那份当初互相间真挚的兄弟情义。”

    祁天国皇帝说到这儿看向金凤兮:“你既然身为这个位置上的人,就该明白坐在这个位置上的人没做一个决定都将影响多少人,所以朕与你父皇这般做也算在留最后的心中那点友情,免得因为互相利用将难得的情义消磨殆尽。”

    金凤兮自然知道,他们这个位置看似逍遥自在都是好处,实际上只有他们自己清楚根本不是这样,正如祁天国皇帝所说,他们做的每一个举动都代表着这个国家,所以他们为了自己家国的人可以抛下那点私情。

    他们不是画本子上的人,剧情如何发展全靠写本子的人如何决定,哪怕为了情义背叛整个国家在所不惜,他们是活生生的人,画本子上的事并不会发生。

    既然是坐上皇位的了,自然有自己的大义,他们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若不知这位祁天国皇帝岂会为了将试图谋权篡位的逆臣不惜丢弃自己的家人呢!比起这些亲人,那点半年多的所谓兄弟情义又能算什么。

    倒也并非他们没有感情,是个人都有感情,问题是他们底下几十万几百万的百姓等着他一人守护,怎么做到自私自利

    金凤兮可以看出这位祁天国皇帝很爱祁子睿的母妃,否则他也不会这般在意一个体弱多病的子嗣。

    然而他身为皇帝有时候想保护更多的人就不得不丢弃自己的亲人,哪怕爱又当如何祁子睿的母妃没法自私为自己,他作为一国储君更不能做到自私。

    金凤兮有时会想,到底什么位置可以任自己的性子穷苦的人无法按照自己的意愿随性而活,高高在上的储君同样做不到。

    他们甚至除了那些奏折,都无法全心全意爱一个人!

    当初的金凤兮曾经瞧不起过这位祁天国皇帝陛下,如今发现其实自己没有资格鄙视他,他只是在用自己的痛苦换取家国的安宁罢!

    扪心自问她能做到这点吗至少现在的她敢肯定自己无法做到。

    “你很适合当储君,同时也最不适合。”

    不知为何对方忽然来这么一句让金凤兮愣住:“嗯”

    祁天国皇帝轻笑,执笔在雪白的纸张上写下几个字,金凤兮抬眼看去却见上边写着:“至少如今不适合。”

    他只写了如此一句,金凤兮便明白了他的意思,垂眸苦笑道:“是啊!我并不适合做一国储君,我做事过于优柔寡断,手段不够残忍心不够狠,私心过重根本不适合做储君。”

    话落她又说道:“可我会努力做好一位好储君,至少金志成绝对不能当这个储君人选,我会用自己的手段证明自己既可以保护家国,同时也可以保护自己想保护的人。”

    金凤兮很清楚这种时候绝对不能说自己的丧,她要让对方知道她的决心,因为她明白没有谁可以做到与一个看似不可靠的人合作。

    她可以确信祁天国皇帝并未说谎,既然对方没有说谎那就表明她有很大可能说通对方,利用他对自己父皇那点兄弟情义让他答应帮助自己。

    确实她知道这样做自己很无耻,可她抛出杆上边只有两个字‘帮我’至于对方究竟如何选择她并没有干涉,所以她这是明目张胆的利用,对方自然可以看透。

    祁天国皇帝望着金凤兮,这个女孩给他的惊喜很多,自上次见面时这个女孩的倔强,在到如今她明目张胆告知的利用感情都太过特殊。

    此时他的心里很欣慰,替自己的兄弟欣慰!果然那个人的眼光很好,面前这个孩子不看对方过善的那颗心,面前这个孩子确实很完美,至少她做皇帝这个位置无人肯定说一句不是。

    当然,比起金志成的狠心他很喜欢金凤兮的做法,做人可以感情淡漠但绝对不能没有感情只有**,一国之君这顶帽子代表着整个国家,而不是自己一人的荣誉和胜利,所以他们可以对少数的人淡漠狠心,却不能对百姓狠心。

    说来储君实际上是个让人很寂寞绝望的位置,但这是他们的命不想接受也得接受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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