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王盛宠:绝世皇子妃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玖玄汐
祁子睿放下手中画至一半的山水图,拉过凳子坐下整理一番袖口,语气听不出喜怒:“难道你认为他不知道”
“额......”轩辕策被噎住,他还真认为自己父亲不知道。
经祁子睿这一提醒,他忽然发现自己好像忽略了什么,比如陛下那边。
陛下都知道他父亲怎么可能不知道,依照他父亲跟陛下两人的关系,想都不用想就知道这些事都是他父亲的人在调查啊,不知道可能吗
祁子睿无语的摇头,那眼神分明在说你是白痴吗,这种事情还需要旁人提醒
好在他不是那种会羞愧的人,摸着鼻尖嘿嘿笑道:“啊哈哈,我这不是一时间对自己老爹没有信心吗,我完全没往那上面想。”
祁子睿不说话,他们都心照不宣,事实上轩辕策之所以没有往那方面想,是因为皇帝的猜测,他认为这种事关系到皇家,和自己儿子的安危,皇帝陛下是不会轻易告诉旁人的。
然而他也忽略了一点,陛下即便心思深沉也需要几个信得过的人,况且之后当陛下将皇位转交之时,还得有人辅佐祁子睿才行,他不能让自己儿子坐上皇位却没有人信服。
为了这点他也必须找几个信得过的人知道此事,唯有如此那些人才会信服祁子睿。
而这些人之中,左云他的父亲便是最重要的那一个,只要左云肯站在祁子睿这边,所有的一切便没有那么麻烦了。
祁子睿不可能为了让人信服将那些大官员统统下令处决,这样对他而言没有好处,只会惹来更多事端。
陛下坐那个位置何其久怎么会不明白这些,正因为陛下清楚的知道,才会为祁子睿暗中铺好道路,只希望他能一帆风顺。
不得不说作为陛下,他是一个好父亲,或许对另外几个算不得多好,然而对祁子睿他确实尽到了一个父亲应尽的责任,用自己为数不多的空闲为祁子睿的将来铺平道路。
&
转折:真实自我
应该什么他没有说,只是看着那幅画单手抚摸,许久之后方才道:“我觉得应该可以,如果你的决定是这样,其实没什么不好。”
“你认为我应该帮助金凤兮先夺回金历国”
轩辕策眯眼轻笑,他很喜欢眯眼这样才能让旁人无法探查到眼底的那些情绪,尤其是像祁子睿,金凤兮,这样的人更加不能让他们发现,在这两个人面前他必须得伪装自己,否则估计就要没有秘密了!
跟聪明人相处有好处也有坏处,好比如今的他,想说什么说不得,又怕被祁子睿发现,只得眯眼笑。
他甚至觉得,自己之所以有今天这样的喜欢纯属就是被祁子睿给磨练出来的,那犀利的眼神若不加以防范估计要连自己穿什么颜色的亵裤都要被看出来!
“呵呵!这件事得看五皇子殿下如何考虑,我不过区区一介草民而已岂能有何认为。”
这句话已经在明显不过,他就是明摆着告诉祁子睿这件事自己帮不上忙,该如何抉择全靠自己。
祁子睿沉默,良久之后再次执起毛笔,将未完成的画作一点点画完整。
他的动作很慢,也很轻柔便好似那张纸很容易破碎,只需轻触就会化为灰烬,见此祁子睿的双眸眯缝的越发紧,笑容在唇边荡漾开来。
“看来你已经做好选择了,可有想过这个选择或许以后会后悔现在反悔还得及,切莫等到一切成为定局之时,方才想起反悔,那个时候就晚了。”
祁子睿并未看向他,双目专注与自己的画作之上,每一笔都带着刚毅坚定的决心,这些落笔看似与先前没有什么变化,事实上唯有明白画作的人才能看出,如今祁子睿所落的每一笔,都出自真心实意的坚定,与上半幅画中的缥缈游移大有不同。
若那个人也是一名懂得画作的同道中人,他便能看出一幅画之中蕴含的那些千回百转。
都说世界万物皆可表达出心中想法,对于这句话的确许许多多的人曾经质疑过,唯有真正懂得的人才会明白,这句话很真实。
例如琴师可以手中琴表达其情绪万千,卖唱女可用歌声宣泄心中不快,厨师可以心情做出不同味道的彩,诗人也可以手中笔,宣泄心中愤慨。
万物确实都可以成为最好的传递者,只在于旁人是否懂得其中宣泄罢了。
祁子睿安静瞧着他作画,直到最后一笔落与纸张雪白纸张之上,方才赞叹道:“好!!当真好一幅山水好景色,若能携佳人同去,怕是一件很幸福的事。”
“幸福不幸福你可以试试看。”
祁子睿总能让他哑然不知下一句该如何接,好比现在便是如此。
他苦着脸指腹拂过桌面上的山水景色,语含抱怨:“五皇子当真狠心,明知我没有夫人,却偏偏说这种话打击人,你就没有想过我会伤心吗”
终于,他将视线从纸张上移开,凉凉的瞧了他一眼,继续埋头整理自己的画作,口中轻飘飘的吐出:“你大可以找。”
对,他是可以找,对此甚至无人阻拦,可问题是他找不到啊,自己眼光高想找个好的,人家好姑娘同样眼光高,一眼看出他的心思扭头就走。
他曾好奇问过几名女子为何拒绝自己,结果那些女子的回答当真千奇百怪,什么身份不匹配,样貌不匹配,性格合
转折:他最合适
“你说二皇子去找她了”皇帝坐落在批阅奏折的桌案旁,抬眼看向前方一身黑色轻便盔甲的男子,只不过这人蒙着脸让人看不真切他的样貌,此时正恭敬的跪在桌案地下,单膝跪地,一只手放在地面之上,头微垂。
他便是祁天国皇帝派在金凤兮身边的暗卫,说是为了监视金凤兮,却从未让这些暗卫报告过有关于金凤兮的事,除非有危险。
上次有人似想要金凤兮的命时,他或许才是第一个知道那件事的人,只不过表面没什么动静罢了,好似自己什么都不知道一般。
“是,二皇子殿下带着许多好东西去看望席大夫,但被席大夫给拒绝了,她似乎并不喜欢那些东西。”
祁天国皇帝闻言冷笑,眼睛再次看向手中奏折,语气是那惯有的漫不经心:“他不是不在意,而是在看人,像她那样的人惯会瞧人,若是认定了不如,便绝对不会踩两条船,她可没有想象中好对付。”
对于金凤兮的身份他始终保持缄默不语,尽管知道祁子睿也肯定早就知道了金凤兮的身份,在面对祁子睿的时候他也从未多嘴说一句。
将手中奏折随手丢掉语气恼怒的道:“哼!这些人当真有能耐,既然敢克扣朕的奏折,我看他们是舒坦日子过太久闲得慌,很快就没有他们乐的了。”
“陛下,您当真打算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装糊涂到底吗那些人似乎越来越过分,若您当真不在管,怕是那些人该无法无天,不把您放在眼中。”
祁天国皇帝闻言哈哈大笑,那笑容猖狂又张扬,带着无尽的自信,气场之强大无人可敌:“哈哈......他们若有本事尽管来,朕还能怕了他们不成。”
他确实不怕,在他眼底那些大臣们不足为惧,要说有担心的无非也就单单一个左云,只是后来左云表态以实际行动告诉他,对于皇位没有什么窥视,他便也就安心了。
左云是个聪明人这点打从两人第一次见面时他便知道,当初父皇将左云父亲左丞相之子送入军营,说是将来陪同他征战,为他打天下的将军时,两人便见过面,只那一眼他就敢肯定这个少年绝对有过人之处。
试问有几个少年可在十几岁时便征战沙场战功无数,手捧过不知多少个敌人的头颅,这样的人怎么可能会是池中之物。
打从那时起他便于左云经常形影不离,左云要去练兵他跟着一起,打仗他也偷摸跟着去,训练时跟着一起练,久而久之两人逐渐放下皇子,臣子这层阻挡物,成为好兄弟。
他们明明可以一直保持那种关系,直到两人老去死去,只可惜天命弄人让他们之间没能单纯只有兄弟这条情感线,后来因为某些原因他当上皇帝,在后来皇公中出事,导致他不在相信任何人,从那以后他与左云这个好兄弟之间的情感逐渐被搁置在原地,两人之间只有陛下与臣子那层关系,或许他们之间还存在当初的兄弟之情,他们却都知道这层关系如今已经不重要了。
只要这个国家可以繁荣昌盛,他们如何都无所谓,只要不因为皇帝的猜疑给他扣帽子,满门抄斩便足矣。
也正是因为两人之间这种兄弟情,才让他们对彼此想法多少知晓些许,也正是因为知道才默契的,一个不愿让子女接触朝廷,另一个将一小半权利交由左云严加看管,只因为他们心照不宣。
比起祁天国皇帝,左云的想法更好猜测,他从来没有变过多
转折:在下没空
今日同往常有些不同,金凤兮本想着外出转转,结果好死不死跟一个陌生男人撞了个满怀,这还不算完,对方居然想让她赔偿!!开什么玩笑,明明就是这男人自己撞过来的好吗。
“世界之大无奇不有,我总遇不见好人,这都是些什么人啊。”
抛开所谓的身份,和那些压死她的沉重担子,其实她也只是个小女孩儿,如今有人莫名其妙找自己麻烦,叫她怎么忍得了。
那人听后脸色不是很好看,好在没有动手,手中价值不菲的折扇都快被捏变形,他却好似根本不知道一般。
这男人一袭水蓝色宽袖长袍,墨发半披散,看着倒是俊朗翩翩,只可惜性格不是很好。
这些都跟金凤兮没有多大关系,他们不过萍水相逢谁也不认识谁,只是有些矛盾而已,等这件事情解决之后,谁还认识谁是谁呢。
她不动声色打量着这个人,气质倒是很出众,样貌也算丰神俊朗,看着绝非池中之物,他肯定不是那些个公子哥,那还能有谁
祁天国皇子之中并无这样的人,而对方又不想官员所出的公子少爷。
而且看这人穿着似乎不像祁天国的人,祁天国的言语说的也很生硬,这让金凤兮肯定对方并非祁天国人,也就是说他来自别的国家,很有可能和皇室有关系。
如果这人当真跟皇室有关系,她就得罪不起,万一要是得罪了某个皇室,她估摸着自己到时候不会太好过,正因为如此才要小心。
“你怎么说话呢!!大胆刁民,你知道自己得罪的是谁吗!!”其中一人上前便想对金凤兮动手,被那男子抬手挡住。
“退下,这里没有你说话的份儿,小事而已何须大动干戈。”
如果说先前只是猜测她如今就是肯定,肯定这个人跟皇室脱不了干系,一般人又岂会小心那么多,连个小老百姓都不敢动手教训。
只有皇室的殿下,皇子,这类人才会在旁人的地界上收敛自己,只怕别国皇帝误会他在示威,好比北冥羽,身为月氏国王爷,他的身份就象征着整个国家,他不能因为自己的冲动将国家陷入水火之中。
这个人也一样,身为别国赫赫有名的皇家之人,为人处事都得小心谨慎,尤其是在旁人的地盘上,他们更加应该小心在小心免得为自己国家带来危险。
而如今的他便是如此,若不然金凤兮敢肯定自己估计早就脑袋开瓢了,哪里还能安安稳稳站在这里。
男人身后总共跟着四个人,暗处有多少一无所知,在这样的情况下,哪怕她一人足可应对这四人,估计到最后也得死,谁让她势单力薄呢。
至于北冥羽那臭小子不用问都知道肯定又去找沫儿谈情说爱去了,哪里还记得自己有个师父需要陪伴。
自从北冥羽知道有人保护她之后,三天两头跑去找沫儿,美名其曰:保护沫儿你我有责......
他可拉到吧,如今沫儿在祁子睿的眼皮子底下还能不比如今的他们安全那臭小子就是借着保护去骗沫儿,如若不是她没法现身,这会儿就没有那小子蹦跶的时候了。
“这位公子,方才你我都有错,我也不与你纠缠讨论到底谁对谁错,咱们就此作罢只当没有过此事可好”
他相信这男人如果不是白痴就该知道谁才是受害
转折:我们不熟
金凤兮没有想到自己这么快和这个男人再次见面,而且还是住在门对门,这就有点乱搞缘分了,她一点都不想见到他好吗。
“这位公子,想不到你我如此有缘,竟在此遇见,不若认识一下如何”
“在下西皑,不知公子可否透露姓名”
“不能,我们跟你熟吗,该干嘛干嘛去这里没有你想认识的人。”不等金凤兮说话,北冥羽率先打断,干脆了当的拒绝。
倒不是他多不近人情,他看出金凤兮似乎并不愿意与责任相识,所以就干脆做这个处投诉恶人。
他看的出来,这个人有问题,估计也不会是个简单的人物,西凯......不知怎么的这个名字,似乎有点耳熟,或者说特别耳熟。
西凯的面子有些挂不住,见此他身后的人凶神恶煞就要教训北冥羽,好在被他给拦了下来。
“退下,这是我与两位公子之间的事,你们没资格插手。”
金凤兮两人观察着这些人的每一个动作,神情,不动声色的看着,尽量降低自己在这里的存在感,他们认为这种情况跟自己没有关系,能不出声尽量闭嘴,最好这些人赶紧离开,或者自己赶紧离开。
但是很显然,他们似乎没办法不动声色的离开,这么多人站在眼前,哪怕在有本事也没有办法在人家眼皮子地下走人。
金凤兮是因为顾忌对方的身份,而北冥羽则是在观察他师父,他可以感觉到师父似乎有些顾忌,无枉他猜测一场。
只是他总觉得这个人很眼熟,具体到底耳熟,具体到底耳熟在哪里又一时半会想不出来,可能他搞错了吧。
“两位公子,在下并没有恶意,只是初来乍到想多交朋友罢了。”
北冥羽斜眼看了他一眼,倚靠这门框道:“实在是很不好意思,我们也初来乍到,并不比各位强多少。”
比起北冥羽的冷漠,金凤兮脸上始终带着浅浅的笑意,责备的瞪了一眼北冥羽:“阁下莫要见怪,在下徒弟年幼不懂事,还望多担待担待。”
“对,我年幼无知,所以师父我们去吃饭,这都快天黑了我很饿。”
金凤兮并没有拒绝,歉意的冲着两人点头,便被北冥羽直接拽下楼去。
“师父你觉得这个人有问题”
“嗯,他的身份绝对没有那么简单,所以在不知道对方情况之前,咱们不能靠太近。”
“师父你有没有感觉......”
“算了没什么。”
金凤兮愣愣的看向向前走的金凤兮,连翻白眼:“神经病啊,好好的有话说一半,你到底想做什么。”
“公子,他们未免欺人太甚!!咱们要不要。”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