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王盛宠:绝世皇子妃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玖玄汐
她并没有因为这话被刺激的失去理智跳下去,北冥羽也没有动作,他就那么站在树底,双手环胸仰头向上看,似乎生怕树上的人逃跑。
并不是他上去这棵树,上这种树对他来说在在容易不过,他之所以站在原地不动便是因为他肯定来人对自己没有杀意,若对方真有杀意估计早在刚才踹他时就得手了,哪里还会等到被察觉。
只可惜他有些想不通,到底是谁对自己恶作剧,据他所指整个祁天国认识他的人虽然有许多,关系好的却没有,除了金凤兮就只剩沫儿。
在他的意识里,金凤兮虽然年龄小性格却全然相反,自从两人认识以来始终一派老成做派,至于沫儿就更没有可能做这种无聊的恶作剧了,她本就不是个腼腆,害羞的姑娘,哪怕如今习武性格也始终软软糯糯,这种事别说做怕连想都没想过。
更何况沫儿不在这里。敢对他这个王爷恶作剧的人不是没有,赫连晓就是,这会赫连晓绝对不会出现在这里,肯定跟赫连晓也没有关系,那就只剩唯一一个人,金凤兮。
虽然刚才排除过金凤兮,如今想来比起一个根本不可能出现在这儿,和另一个有可能出现却绝对不会做出这种事的沫儿,踹他这种事除了金凤兮还有谁。
他虽然有时候粗心大意却不傻,这种时候随便想想也清楚谁最有可能,哪怕想清楚来人是谁他依然紧盯那棵树。
金凤兮踹一次很有可能趁他不备在来一次,金凤兮轻功有多好作为徒弟,两人相处三年自然清楚,倘若她当真想躲藏,根本没有人能听到动静,如果树顶那个人真的是他师父,就必须得防备。
虽然被踹两脚没什么大碍,自己好端端站在这儿身上连块皮都没少,但他受不了这个委屈,自己安安静静也没闯祸凭什么被踹几脚,他做错了什么!
此时的金凤兮就坐在树上,手中提着一壶酒倚靠树杈好不快哉,她才没有那个闲情逸致偷偷下去在踹一脚,方才只是心血来潮而已,第二次没意思。
两人就这么僵持,直到祁子睿忍不住跃上枝头,脸顿时就黑了。
“师父!!我还是不是您徒弟”
金凤兮好奇的眨眨眼看向他,思考三秒斩钉截铁道:“你看着办。”
“......”他彻底蒙了,什么叫你看着办自己是不是她徒弟什么就自己看着办,这么随便
他怎么感觉自己很像那种免费捡来,人家
转折:真相谁知
里面的酒水一滴不剩,两人面面相觑忽然放声大笑:“哈哈......师父,咱们现在这样看起来有点傻,不过挺痛快,话说回来你大老远找我什么事”金凤兮肯定不会无缘无故找他,可能只有一个她有事。
果然,金凤兮的笑声止住,随手揪落一片叶子置于手中把玩,语气与方才判若两人:“你知不知道西凯的真实姓名也可以说你知不知道他的姓氏。”
“啊那个男人的姓氏我怎么会知道,师父你开玩笑呢......”最后一字被卡在喉咙口,他脸上忽然没了表情。
“或许有个人确实叫这个名字,前段时间因为不大可能所以没联想到他,如今看师父你这表情,估计还真是他。”
他的右手扶着树干,眼睛看向西方:“如果我没记错,西凉国信任皇帝名叫西凯,姓公西是他的姓,凯才是名,这个人为人阴狠毒辣手段多端,眼底容不得沙子。他确实有皇妹,那个皇妹只是让他用来为自己讨好名声的工具,这个人血都是冷的。”
北冥羽提起公西凯时眼中溢满鄙夷,不屑,他最看不起这种人,在他看来宁可自己狠一点动手抢,也不会利用人心,对自己亲妹妹如此没有人性。
“公西凯根本不配做人,公西菱悦可是他同父同母的亲妹妹,结果到头来竟被自己的好皇兄害到如今这般地步,比起这么估计她心都碎了,哪怕如今师父救她,估计也没有活下去的意志。”
这个她也听过,当时仍是公主的她还见过那位公西葵悦,小公主人很和善,水灵灵犹如黑葡萄一般好看的双眼,没有旁的公主那种傲慢,为人和善是个很好的女孩。
公西葵悦当时同她说过,两人将来一定要去流浪,带回自己喜欢的宝贝送最终的人,当时她口中最重要的那个人便是哥哥,那时当着小公主的面,她还一一列举出自己想送礼物的人,自那之后两人便没在见过面。
起初她还能记起小公主,后来随着时间也就将这件事忘了,直到今日被北冥羽提起。
金凤兮双手紧握,虽然她对公西葵悦没有什么感情,公西凯做出这种人畜不如的事怎能让她不愤怒,那个可爱的小女孩一心想着自己皇兄,什么好东西都想着给皇兄,只因为她的皇兄不受宠,对她好!!
结果呢!!那个畜生竟然连自己妹妹都不放过,他当皇帝与公西葵悦有什么关系,为什么要对那个女孩出手,这些人当真没有良知吗!!
“师父,您不能对他出手,现在必须忍住难道你忘了自己要做什么为了报仇哪怕在厌恶他,恨他你都必须忍着。”眼见金凤兮周身气压降低,他就知道自己必须出声唤回金凤兮的理智,千万不能让她干傻事。
“师父,你听我说,这件事有可能只是旁人以讹传讹,并没有多少可信度,说不定事情与想象中不一样呢,他既然肯找你那肯定知道您的师父是江天医,在这种分明有希望治好的情况下,他为什么想尽办法找希望江天医出手我们在看看。”
金凤兮的理智慢慢恢复,直到心平气和:“你不用说那些,我知道自己该怎么做,西凉国的事与我无关,我又何必在意那些。”
她只是觉得有些不公平而已,自然她也不会傻到因为这个原因帮谁出头,更何况如同北冥羽说的那般,其中有多少隐情谁又清楚呢,当初的公西葵悦只有六岁,时间会让她成为哪样的人,谁又知道
皇宫之中污秽过多,当真善良天真的人又能有几个,别说那些主子不善
转折:互相摊牌
“不敢当,在大的人物不也没有您大吗,您倒是隐藏的有够深。”
公西凯举在空中的手微顿,他没想到金凤兮既然这么说,很明显金凤兮这是打算摊牌了:“席大夫何意”他并不着急摊牌,现如今摊不摊牌都已经没那么重要了,金凤兮的话很明显告诉他,她早心中早已有答案。
其实早在金凤兮让北冥羽上楼的时候他就知道,这个来路不明好似凭空冒出来的江神医亲传弟子已经知道了他的身份。
金凤兮轻笑,也不着急回答,端起方才送上来的茶水,轻抿一口茶赞道:“果真好茶,这种上好的茶我还是第一次品尝!当初只听闻好茶味道与普通茶叶有很大区别,我却无论如何都无法相信,今日品到这等上好的茶方才知晓,自己当初究竟有多愚昧。”
愚昧吗她金凤兮身为金历国最受宠的公主,又是下一任皇帝的人选,怎么可能没有见过区区茶水,这些无非是说给旁人听,认识的人自然明白真假。
她也不在乎,反正这个人她根本不打算深交,只要能取得暂时联手就好,至于其其他根本不重要。
在她看来,互相得到利益之后大家都将继续做着当初互相认识,又互不干扰的一国储君,至于这些人能不能活到安稳坐好自己的位置,还得看他们有没有本事。
祁子睿既然想对这些人出手那就一定会做到,这些年来祁子睿等的便是这一刻。
对于祁子睿的生死她其实没多在意,反而很在意其他国家的储君,这些人才是应该被担心的人,如果祁子睿当真坐上这祁天国储君之位,加上他背后那些势力这些人怕没有胜算。
况且到时候她要帮也得帮祁子睿,只是自己师父的请求,亦是答应祁天国皇帝的条件,单凭这两点她就没办法做到视而不见。
信任是由彼此之间遵守承诺得来的,她金凤兮虽算不得好人,却也是个一言既出驷马难追的人,虽然自己并非好汉,与君子更无甚干系,该做的信任度她还是会想方设法做到。
当初金志康说过。金凤兮是个执拗的人,但凡她答应或者想做的事没有谁可以阻拦,哪怕那个人是金志成。
认定一件事的金凤兮很执拗,心里只有必须做,并没有所谓的放弃,只不过这几年有些改变,如今这种执拗得分场合,若关乎到报仇,她会选择直接放弃。
人总在试着长大,金志康是,沫儿亦是。这两个人都在改变,心中只有仇恨的她怎么可能停在原地。
公西凯似乎也不着急,漠着那张俊脸端起茶杯,送入唇边:“味道还行。”他不是个喜欢笑的人,更算不上温柔,与祁子睿那种表面逗趣的人差别很大。
但他也没有子钰那么冷淡,或者说毫无情绪波动。比起带着面具的祁子睿,他已经算很有人气了,子钰那才当真没感情。
切实的没有感情,至少金凤兮自认识子钰至今,从没有在他身上感受到情感波动,无论那双波澜不惊的黑色双眸,亦或者那平平无奇的声线,都从未变过。
她要不是知道祁子睿同子钰真真切切是一个人,估计这辈子都没办法将两人串联起来。
并不是她笨,那两个人没有多少相似之处,线索少真没办法做到将两人看做同一个人。
好在她没有得罪祁子睿,否则估摸着自己得多个敌人。不,不对,没有所谓的多个敌人,在祁子睿眼中如今的她根本没资格做他的敌人。
那个男人太强,强大到
转折:我是大夫
事实也确实如此,金凤兮猜到公西凯不简单,不清楚他真实身份,甚至没有听过这个名字,北冥羽则知道。
北冥羽身为月氏王爷该知道的自然少不了,而金凤兮不同她每天有许多事都得她一手抓,根本没有时间关注别的事。
“我还有一件事请赐教,您是怎么看出北冥羽便是月氏王爷”北冥羽确实改名字,可也不至于每个人都知道吧,那小子这么有名吗
公西凯终于笑道:“呵呵,知道这件事还得说起我那皇妹,小时候他与我皇妹有过婚约。”
婚约!!金凤兮心差点被激出胸口,她从来没有想过北冥羽会有婚约,而且那个臭小子嘴巴还挺严,竟然没有告诉她,有本事!!很有本事!!
她被气的不轻,表面上倒是笑的和煦:“原来如此,我还想着那小子怎么都十八了还没有成婚,原来早已心有所属。”
心有所属吗,如果北冥羽真有婚约她不会让沫儿跟着那小子,虽说多妻很平常她却不会让沫儿受委屈,与其让沫儿嫁给一个有妻子的人,她更希望沫儿嫁个喜欢她疼着她的老实人。
自然祁子睿的为人作为师父自然相信,比起公西凯的话她更想先听听北冥羽的解释。
“倒也不能说心有所属,父母之命罢了。”
“所以祁子睿一定要娶你皇妹”如果这件事祁子睿不答应,她会想法让这门婚约取消。
虽然以她现在的实力,好像的确有点力不从心,但很快,她相信自己一定能做到。
“也并非一定,如今我皇妹有病在身,怕没法嫁给月氏王爷,所以我这次前来便是请席大夫前去治病。”
“得的什么病”原来如此,原来祁子睿早就知道公西凯这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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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折:谁更懂谁
她的神情很淡然,语气同样的淡然:“抱歉,昨日问过师父,他确实没有办法,我说这些只想让你知道,我能治疗绝对不会推辞,治疗每一个人是作为大夫的本职,我希望您能明白我所说句句属实。”
确实属于大夫的职责,不过她算大夫吗其实不能算大夫,她只是会医术而已。
至于江天医,到底能不能治根本没有说过,她相信江天医会有办法,她的师父总能给人奇迹,落雪梅的毒并非不能解,怕只是暂时没有办法吧,江天医当真已经尽力了吗他只怕根本就没想过彻底治好自己吧。
倘若落雪梅的毒当真解决,她师父如何长生,他怕是从始至终都没有想过研制出解药吧。
她看的通透不代表要说出口,有些事沉默比较好,江天医想完成那个承诺,好坦坦荡荡去见自己的师父,那个他用一生爱着的女子,为了那个女子再苦再累都值得。
而如今怕是确实到了最后,他的身体亏损严重早已没了气力支撑,如今还能坚持全凭一口气。
江天医不不贪恋红人世繁华,他只贪恋一个承诺,一个人。
或许那个人将来不见得会跟他在一起,但至少他心中如今的她是完美的,只要足够就无人可撼动。
江天医对他师父的爱究竟还剩多少她无从得知,对于一个没有感情经历的人来说,所谓感情根本没有那么重要。
所以她会不自觉认为,其实江天医之所以等待两百年,执念大过爱意。
直到她自己沦陷进去以后才知道,原来有些事并非说忘记就能忘记,至少感情确实没有那么容易。
江天医的爱很深,深到无人能撼动的地步,他或许心有不甘有执念,但这些都是因为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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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折:记性很差
两人对视,金凤兮等着北冥羽的答案,同样北冥羽也在等待她的后话,寂静的房间似黑暗的洞窟,明明有两个人,却给人一种只余自己独自面对的冰冷。
这是一道卡,只看谁先熬不住,金凤兮认为北冥羽既然有错就该亲口说清楚,至于接下来该如何做再行思索,不想北冥羽这死小子连个屁都没有,若非她知道这家伙是个好人,估计都得但他是个哑巴。
终于金凤兮不耐烦,紧锁眉头猛然拍碎桌面,两人坐在木屑堆外围,那堆木屑竟没有丝毫飞泄在两人外围,即使这么粗鲁暴力的事情,她面上仍带着笑意,清浅的笑犹如寒雪天的罂粟,有毒美好。
虽然她表面看不出什么,作为三年多陪伴左右的徒弟,北冥羽很清楚这才是他师父愤怒时最真实的表情,他师父喜欢笑,或者说习惯笑,无论做什么脸上总带着清浅的笑。
大多时候她的笑是装出来给让看的,同时她的冰冷,绝情,甚至愤怒也没有几分真实。
她就是这样一个人,心性早被时间打磨的面具一张又一张,怕有时候连她自己都分不清楚究竟那张面具才是自己真正的本来相貌!
金凤兮曾经说过,她可以变成任何样子只要能报仇,至于性格也好,或者其他都不重要,如今的她心里唯有报仇。
一个只能装下报仇的人,怎么可能想太多。
或许当初她还会回想想自己到底该如何做,直到如今早已不在重要,每一个表情随意做出来都恰到好处,那些假面带久了便与本来面目融合,直到真假难辨。
北冥羽长呼一口气,心里清楚这件事耽搁下去估计自己和沫儿就真的没戏了,为了自己的幸福他必须说清楚。“师父,我很抱歉提前没告诉你这件事,后来本打算跟你们说,可沫儿对我的态度您也看的明白,我若当真说出这件事,凭您对她的了解您认为她还愿意跟我在一起吗”
“我喜欢沫儿,并非一见钟情,是那种日常相处中点点滴滴的积攒,等自己发现的时候早已抽离无望,所以我选择接受,哪怕在难都得让她看到我的好。我承认自己为沫儿做的很少,甚至没做什么重要的事,可我左胸膛跳动的那颗心,却是实打实的为她快速跳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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