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宝归来:骆先生请自重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天丸子
中午时分,苏暮在警局里打来了一通电话要求见面。
陆母叮嘱了护工几句就出发去警局,在路上买了一些日常用品给女儿。
到底心里还是揪着难受的。
在陆母看到苏暮剪短头发、穿着囚服走出来时,眼眶情不自禁就红了,鼻子一酸,掩嘴不让自己哭出来。
“你在这里还好吗”陆母声音颤抖。
“嗯。”苏暮眼神空洞,早就没有了神采,又恢复到当初被张哲瀚拘禁的日子。
只是这一次,她知道自己没有任何选择的余地了。
“爸爸怎么样了”苏暮每天中午吃饭的时候都能看一眼新闻,也得知了爸爸住院的事情。
“他很好,过些日子就能出院了。”陆母扯出一抹勉强的笑,“他本来也要来看你的,但是医生说他刚醒不久,不好走动那么久。”
听到妈妈这么说,苏暮的心里也好受了一些。
“你在这里如果有任何需要都要及时告诉我,妈妈会想办法帮你的。”
破船还有三根钉,陆家想托人送点东西进来并不是什么难事。
“不用了。”苏暮苦笑着,事到如今,她活成什么样都无所谓了,她也一点都不在乎。
“住在我们家里的那个客人,你知道他家住哪里吗”有狱警看着,陆母说话还是拿捏着分寸的。
“别管他了,等爸爸好点了,你们就走吧。”
“但这一切都是骆家欠我们的,难道我拿回来也不应该吧。”陆母想到丈夫在医院里那副样子,气得拍桌站了起来,“你难道甘心吗”
是骆利川弄得他们陆家四分五裂,还把她最在乎的两个人弄成这样,她没有办法当作粉笔字一样抹去。
“注意情绪。”狱警出声警告。
“妈,坐下来。”苏暮使了一个眼色。
“又又,妈妈不想看到你这样,你不应该是这样的。”
“都过去了,我们斗不过骆家的,而且这一次明显是骆利川有心放过我们,你就不要再纠结了。”
以前报仇是苏暮一个人的事,她从来都不想拖父母下水,现在也是一样。
陆母咬牙切齿地,还想再说些什么,但狱警指了指时钟,让另一个同事把苏暮带走。
见面结束。
从警局里出来,陆母看着湛蓝的天,心里的愤愤不平像是刺一样,
情绪跃入眼眶,眼神陡变。
她坐上管家开的车,路上打电话让人追查顾承杰的下落,另一方面又打电话试探林菲那边的情况。
“这两天骆总他们好像对我起疑了。”林菲压低了声音,躲在没人的卫生间接电话,时刻留意有没有人经过。
“这是你的事,我只要结果。”陆母语气强硬。
“现在只能一步步来,急不得。”
心急吃不了热豆腐的道理,林菲相信陆母肯定懂。
“可是我等不了,你以为我让你进去是守株待兔的吗,我是要你抓野狼的,你不会空有一副皮相却不知道要怎么利用吧”
陆母话里的意思很清楚了。
“但是骆总他……”林菲想要解释骆利川除了公事之外压根就正眼都不看她一下,更别说现在心里对她存疑。
这一招弄不好就是找死。
“行了,废话我也不多说了,你自己看着办。如果你办不成事,后果怎么样你是清楚的。”陆母警告,“我们陆家从来都不废人。”
“啪”的一声,陆母直接挂断了电话。
林菲紧蹙着眉头,扭过身拧开水龙头洗手,在思考下一步要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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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4章 你身上有她的香水味
“骆总。”林菲委屈开口,脑袋里拼命转悠,在想办法让气氛不要那么尴尬。
骆利川从西装内层拿出钱包,取了几张红爷爷递给林菲,“下下车。”
林菲知道自己再呆下去,说不定明天就要吃炒鱿鱼了,只好拿了钱下车。
她前脚刚站稳关上门,还没有来得及和骆利川说声再见,后脚骆利川就径直地开车离开。
只留下呛鼻的一车尾气。
林菲掩鼻咳嗽了几声,眉头紧缩。
她就说骆利川压根就不吃这一套,说不定在骆利川的眼里,她的性别根本就不是女的。
林菲的脚还疼着,下巴上的刮痕也暂时结疤,她直接拦车去医院检查一下,一路上心不在焉。
另一边,骆利川赶到家的时候,夏彤正坐在花园里翘着二郎腿吃西瓜。
这反季节的西瓜倒也挺甜的,夏彤美滋滋地一块接一块,嘴巴像小仓鼠一样鼓了起来。
“西瓜凉。”骆利川提醒。
“你娘子的心更凉。”夏彤吃着东西,说话舌头都捋不直,“不是说好今晚回家吃我做的饭,结果人都不见了,连电话都不给我打,你是要造反吗”
在骆利川面前,夏彤越来越肆意了,也不顾虑自己现在这种穿着睡衣吃西瓜的样子有些不雅。
横竖她都嫁给了骆利川,领了证,要是因为这点小事骆利川皱一下眉头,她立马去打印离婚协议书。
“我手机没电了。”骆利川从口袋里拿出手机,怎么按都不亮。
“行吧,也就是我贤妻良母。”夏彤也没怀疑他,只是使使小性子,一手抱着西瓜一手勾住骆利川的手往里走。
“我给你留了菜,汤也在锅里热着,你还是还不够吃的话,我再给你做。”夏彤表情阴转多晴。
“我老婆真贴心。”
“其实也不是。”夏彤一本正经地说着,“现在家里这一大帮人都靠你养着,你要是饿死了,我们就只能变卖公司和别墅,拿着我的小金库去旅游了。”
“顺便勾勾小白脸什么的,我看娱乐圈最近就有几个年轻小帅哥长得很好看,不知道这点钱够不够包养。”
她说这话,分明就是作死的边缘试探。
“我这两天的运动量很不够。”骆利川长指勾起夏彤的下巴,轻笑着,“我不介意在床上补回来。”
夏彤心里咯噔一下,嘴角的笑意僵住。
“而且我得做出一些证明,才能让你断了那份找男人的不正当想法。”骆利川慢条斯理地说着,深邃的眼神倒映着夏彤慌乱的脸。
“那啥,我就
是开开玩笑。”夏彤立马后退几步和自家危险老公保持距离。
别开玩笑。
她还想好好多看几年帅哥,这舒坦日子还没有过够呢。
“最好是。”骆利川掐了一下夏彤的鼻尖,脱下外套往厨房走去。
他工作了这么久的确是饿坏了。
夏彤坐到餐桌边吃西瓜,蓦地闻到了一阵很熟悉的香水味,这很明显是一款品牌女香。
她咬着勺子想了好一会都记不起来这股味道在哪闻过,干脆问出口,“你今天一整天都在公司吗”
骆利川点头,拿了餐具准备吃饭。
“那这股香水味是”夏彤指着他的外套,“我不觉得你会一夜之间变态到用这种娘们兮兮的女香。”
闻得多了,这股味道甜得有些过头。
一看就是二十几岁年轻小姑娘才会喷的。
“什么香水味”骆利川一时半会没有往林菲的身上想。
夏彤直接把外套怼到骆利川的面前,“我鼻子很好的,你不要想框我。”
“可能路上不小心蹭到的。”骆利川一心只想吃饭,他肚子已经饿到不行了。
夏彤孤疑地打量着骆利川,但一想到他在外那种“生人勿近”的风格,每天接触最多就是向晨。
应该没有撒谎。
夏彤也没有再揪着这件事,低头继续吃完西瓜,而后拿着骆利川的外套上楼准备丢洗衣机。
第535章 袭击
那人的确很嚣张,完全拿鼻孔看人,一点眼力见都没有,只是一个劲地责怪向晨和骆利川挡事。
骆利川漫不经心地看了他一眼,径直往里走,突然听到有打牌的叫嚣声,循着声音过去。
“你们这两个王八蛋,别以为穿着一身西装,我就不敢拿你们怎么样,不知道死对吧。”小伙子作势就要打骆利川,却反被向晨三两下撂倒,踩在了脚下。
“想活命就闭嘴。”向晨凶狠地警告,松开脚跟在骆利川的身后走。
远处一群工人正穿着背心打牌,下赌注的时候几张碎钱都砸出了几百万支票的气势。
骆利川站定了好一会,这群沉迷打牌的人压根就没发现,只笑得猖狂。
“老大。”方才的小伙子打报告,“这两个人也不知道是什么人,一来就打人。”
向晨下手并不重,小伙子脸上的伤口是他自己挣扎时蹭到了尖锐的石头。
但这落入到其他兄弟的眼里,就是骆利川他们上门挑衅,顿时所有人都站起来气势汹汹地瞪着骆利川。
老大还算是有眼力见,认得出来骆利川身上的西装是名牌,先礼后兵,“不知道这位公子爷来这里做什么”
“你就是这里的老大”骆利川反问。
“是,大家都叫我一声虎爷。”虎爷眉眼中透着洋洋得意。
“现在已经三点多了,按理来说,你们现在应该在施工,而不是在这里非法赌钱。”骆利川缓慢地说着,声线平稳,但在他气势的加持下,这话听着有几分挑衅找事的意味。
“我们做什么要你管啊,警察都不敢说话,你以为你是什么新鲜萝卜。”
“长得人模狗样的,好好的路不走,来这里挑事。”
“对啊,大哥要不然我们把他们打一顿,居然敢这么不把你放在眼里,不怕死。”
向晨听着这话都替他们慎得慌。
不知道该说他们是天真还是愚蠢,这种时候还挑衅。
“你是谁”虎爷脱下外套亮出手臂上的虎豹,“你要是没事的话就可以走了,免得一会拳脚无眼。”
这劣质的纹身技术,向晨觉得那多半是从网上买的九块九包邮的贴纸。
现在连小孩子都不玩了。
骆利川见对方没有意思交流,直接让向晨打电话给傅氏集团的项目负责人。
这个团队是负责人极力推荐的,骆利川也就收下这个建议,但眼下看来这帮人很可能压根就不是工人。
要是工程交给他们,分分钟就是豆腐渣工程。
向晨在电话里只是委婉让负责人来一
趟,对方也没有起疑,当即答应。
“你到底是什么人”虎爷开始有点害怕了,一帮手下也都懵住了,不知道骆利川打电话给谁。
骆利川剐了他一眼,懒得说废话。
“你……”还没等虎爷问出一个究竟,负责人就赶过来了。
“向特助,这么巧我刚好在附近做调研,你这么着急找我过来有事吗”负责人一来就勾肩搭背和向晨套近乎。
他话刚说完就看到站在一侧的骆利川,整个人都僵住了,连话都不清楚,“骆总,你怎么会来”
负责人看向向晨,希望后者给自己一点提示,让自己不至于死得那么快。
谁知道向晨直接回给他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
“我想,你应该给我一个解释。”
负责人顺着骆利川的眼神看到了那帮工人,顿时明白了什么,指责道,“你们都是瞎的是吧,连骆总都认不出来,是不是你们说话得罪了骆总,赶紧道歉。”
“骆总”有人不怕死地开口。
“这个工地就是他的,都说让你们没事多看书多读报,连点眼力见都没有。”负责人恨铁不成钢,反过来向骆利川道歉。
“骆总,他们都是乡下出来的,一辈子都在工地混,没什么见识,你大人有大量别和他们计较。”
“所以你是认识他们的,也知道他们的品性。”
第536章 内有乾坤
工人躲闪不及,有的也被砸伤,蹲下来捂着伤口嚷嚷。
一场混战就这么结束。
向晨的脸上挨了几拳,淤青了几块,但比起骆利川的伤口就不值一提了。
负责人完全不知道要怎么办,见情况不对,偷摸摸溜了。
好在他们是开车过来的,向晨搀扶着骆利川往外走,一路上都小心避开他的伤口。
骆利川像是察觉到什么一样,抬眼看了一眼石头落下的位置,捕捉到有一抹黑色的衣领略过。
但也只是一瞬间。
向晨在开车去医院的路上已经安排医生做好准备,踩下油门不管不顾愣是一路闯了好几个红灯。
“骆总,你还好吗”向晨紧张地透过后视镜打量着骆利川,大片血迹模糊,已经分不清伤口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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