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换马甲的魔尊撩不起
作者:空水木叶
公告和编编商议后,决定本文将于3月11日(本周六)入v。入能会和一些小天使说再见,但还是谢谢萌萌的小天使们支持,么么哒。 水栖霜觉得自己太冤枉了,那个日天日地的魔尊天天追在她身后,说她红杏出墙,不守妇道。 可是,魔尊大人你说说,我哪次出的墙不是你? 女主语录惹到一个天天换马甲的魔尊,就等于招惹了整片男人的草原。反悔都不行。 某日修真界百事通上出现了一则消息我男人天天换马甲测试我会不会红杏出墙肿么破?在线等,挺急的。【S、男主三观不正,真魔头,心狠手辣,反派主非主流正道,不喜慎入。再受建议,不接受找茬修真境界虚境(发陈,蕃秀,容平,闭藏),藏象境,道境(贤人,圣人,至人,真人)感谢基友续欢设计的封面【蠢作者的历史坑】【《韩信宠妻日常》】 多年筹谋,一朝封王。背水一战,国士无双。淮阴侯韩信,在史书中留下了无限荣光。人们称赞他时,是否记得有一女子,名唤殷嫱。望族之后,幼承庭训,却只愿为他洗尽铅华,素手做羹汤?入可见详情
爱换马甲的魔尊撩不起 第1章 魔尊
镜吾山下,
两道人影分据东西,在东的是个青衣男子,在西的是个白衣女子。男子负手而立,身周一片血海遮天蔽日。女子拄剑而立,宝华金莲蜷缩在她身边,瑟瑟抖动。
“小丫头,你知道某身份?”
“血海魔宗,叶情前辈的化身。”
“你既知某身份,还敢同某动手?”
女修忽然大笑了起来,梨涡浅浅,明艳动人:“前辈不过一化身,与我境界等同,我为何不敢动手?”
男子好整以暇:“你现在求饶,还不晚。”
女修冷冷道:“不必了。莫说前辈只是一缕分神,纵然您本尊亲至……”
“小丫头,话可别说得那么满。”
女修冷笑,掐诀做法,手持仙剑,虚空一斩,口吐真言:“临兵斗者,皆阵列在前!”
剑光冲霄而起,封锁天地,男子骇然惊觉,这一剑挡无可挡,避无可避。
女子昂首,粲然一笑:“杀的就是你叶情分神!”
他身形已然维持不住,不仅没动怒,面上还露出一抹诡秘的笑:“很好,本尊在秘境外等你。昆仑,水栖霜——水小友。”
水栖霜,就是这女修。她是玄门剑修,前些日子,在镜吾秘境游历的时候,就发现了个散修有蹊跷,她跟了几天,直到秘境将要关闭的时候,才发现这人是魔道巨擘叶情的分神。当即便与他斗法,却也因此错过了秘境关闭的时辰,被困在秘境里,寻了法子才脱身出来。
青山连绵,碧水迢迢,水栖霜见了止不住欢喜。
她还没高兴多久,就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慢条斯理道:“昆仑,水栖霜,水小友?”
水栖霜笑眯眯回顾,只见来者一袭青衣,身形高大,气度从容。三十来岁模样,眉眼既英气、豪气又揉杂几分邪气。这人生得很好,但她不认识。
“啧,水小友这么快就把叶某忘在脑后了。”青衣男子看着她一脸茫然,笑得越发森冷,“要叶某提醒你一句?镜吾秘境。”
话语很平常,水栖霜却如遭雷击:“你……是你?”
三日前,她斩杀叶情化身前反唇相讥:“漫说前辈只是一缕分神,纵然是您本尊来了……”
如今,叶情本尊就站在她面前,负手冷笑:“叶某来了,你待如何?”
水栖霜——心里苦。
但她对着叶情,还不得不笑靥如花,打碎了牙肚里咽:“就算叶前辈本尊在此,晚辈也不敢与您动手呢。”
她错了,真的错了。她单知道这位魔道至尊睚眦必报,手段狠辣,却不知他报得那么快。她不过杀了他区区一尊分神,堂堂一位道境至尊就亲自等在秘境外,劫杀一个虚境小修,忒不要面皮了!
水栖霜心中暗啐。
叶情似笑非笑:“是么?”
水栖霜一脸诚恳,忙点头称是。
叶情拊掌,他嗓音渐冷:“依叶某看,恐怕不然。小友斩杀叶某化身时,倒深得稳准狠其中三昧,当真悍勇。放出豪言时那份气度,足以另天下修者羞愧至死。”
水栖霜赧然道:“哪里哪里?论狠辣,晚辈还有得学。叶前辈夸赞,晚辈受之有愧……”
她眸光含羞带怯,直把叶情梗得说不出话。一道青光罩住叶情,水凄霜趁机祭起飞剑,脚踏禹步,手拈天罡,她通身披了一层幽蓝光华,面色凛然,宛如天女谪仙一般,但听她口吐真言:“临兵斗者,皆阵列在前。”
霎时风云色变,剑光撕裂苍穹,宛如开天辟地一般,一道至阴至寒的剑意撕空而来,剑锋直指叶情,漫山飞鸟走兽被骇得胡乱奔逃,一时,风雷声、鸟兽声杂作一团。
叶情连眼都没抬,便见那铜镜寸寸碎裂,终化为齑粉。宝镜与水栖霜心神相连,气机牵引下,水栖霜忍不住吐出一口心头血,便听得叶情冷然道:“好一个名门正派,昆仑正宗,莫非昆仑弟子都如小友一般,只敢用鬼蜮伎俩?”
一只粗砺的大掌落在她纤细的脖颈上,冰凉刺骨。
水栖霜撇了撇嘴,心知逃生无望,照着叶情的话,依葫芦画瓢:“好一个血海魔宗!好一位元始魔尊!仗着一身道境至尊修为欺侮晚辈一个虚境小修,莫非魔门高人都如您一般恃强凌弱、不要面皮?”
叶情哼道:“小丫头牙尖嘴利。我元门就是以力为尊,老夫就是恃强凌弱又如何?凌/辱你了,你能如何?”
水栖霜气道:“你堂堂一个至尊……你……你蛮不讲理、无耻之尤。”
叶情徐徐道:“说对了。观你在此道资质也不差,你若交出秘境里得到的东西,叶某说不得就收你做个亲传弟子传承衣钵了。”
水栖霜哪里愿与魔门为伍,她挽唇笑道:“晚辈早有师承,叶前辈美意,晚辈无福消受。”
她似想起什么似的,扬了扬下巴:“您若实在想收传人,以后收徒照着晚辈的资质来找就是了。”
叶情看她那个样子,骄矜得宛如一只开了屏的小孔雀,不由嗤笑了一声:“将传承交出来,老夫放你一条生路。”
水栖霜信她才怪。不说她杀了他一尊化身,就为了他三番两次提到的传承,叶情也不会放过她——只有把她就诛魂灭魄,化为齑粉,才能保守秘密。
她得到秘境传承不过数字,她原不在意,叶情这般在意,她倒隐隐明悟,其中恐怕有大机缘,越是如此,她不说,倒越有恃无恐。
“叶前辈说的什么传承?我昆仑的传承可不能……”
叶情看她装傻,手上发力,冷然打断道:“秘境传承,交出来。”
“没……没有。”水栖霜呼吸逐渐困难,她一双杏眼瞪的溜圆,直到叶情掐得她昏死过去也没开口说出叶情想要的。
叶情见状,漠然松了手,提着昏死的女修御风而去。他一路往西南行,途中多次质问均无果,还被女修嘲笑:“叶大至尊有本事抓了晚辈有本事搜魂呐!”
水栖霜仗着早年服食异果,魂魄被异宝庇护,不虞搜魂。但叶情毕竟是至尊,他的手段水栖霜也不甚清楚,她故意出言相激,看叶情的反应便知他有没有克制手段。
叶情要是能搜魂哪会留她?听得心烦,自然不会惯着她,随手给了一记刺神椎就让她闭嘴了。水栖霜也就知道他没法搜魂,底气反更足。
一路以来,叶情刑讯试了也没用,他甚至不惜耗费丹药温养水栖霜的元神,然后试着解禁,有一次差点就把她弄得三魂七魄碎裂。若是她魂魄碎了,叶情也得不到传承,他这才罢手。
水栖霜好几次熬不过想开口,都忍下了。这丫头觉得之前既然忍了,现在开口,以前的功夫就全白费了。加上她本就是个拧巴性子,吃软不吃硬,叶情下手越狠,她越怨恨,也就这么同叶情耗了。
自她差点碎魂,叶情就把手段都收回去了。两人平安无事相处了一日,水栖霜都惊奇,不知他又要弄什么幺蛾子。等了几日没见叶情的新手段,她便丢开不再想了。只看着叶情一路西行,以叶情的修为,不消一柱香便能回到血海宗,但不知为何,他反在外间滞留。
水栖霜算乐见其成,若他回了血海宗,她还真不好脱身,在外面,她倒可肆机寻脱身之法。
但她修为被叶情封锁,不能辟谷,早时只敢强忍着。如今看叶情对她态度稍好,便壮着胆子对叶情道:“叶前辈,我要吃饭。”
和叶情又在山间行走,渺无人烟,就算水栖霜想留什么消息给同门也难。水栖霜盘算着怎么也得让叶情领她去城中。
她说话时,叶情正盘膝修炼,闻言睨了她一眼,水栖霜只觉他洞悉了自己心事,略有些尴尬,都已经准备好被他收拾了。叶情却道:“你不自去山间觅食,等着老夫给你准备?”
水栖霜闻言,狐疑地看了他一眼,叶情却没理她。她也没提要无城镇,先寻了东西填肚子,又在山间行走数日,叶情竟真领她到了一座大城。
水栖霜看着市里的东西颇为眼馋,叶情给了她银钱让她自己去买,倒让她看叶情顺眼了不少。
她拿了钱大肆购买,便听市井间有人讨论。
“听说点苍山间有妖狐出没,转害男人性命,你怎么还敢去那里砍樵?”
“要不是老娘生病了,我哪儿敢去?不过我还真是撞大运,遇见仙人了……”
“呸,听你小子大吹法螺!”
“真的真的!那是昆仑仙长,跟画儿里出来的一样,那个什么……小秀才书里说的……羽衣鹤氅,美髯,仙风道骨,那一拂尘下去哟,满地都是星星……”
水栖霜听见昆仑心中一喜,待听他描述完,却有些失望,心道那大约是位道境圣尊,纵然来了也敌不过叶情。她搅动着碗里的馄饨,顿时没了食欲。
叶情悠悠道:“昆仑八至尊,四位留在门中镇守,一位云游,两位在九霄宫论道,一位正追杀旱魃,你以为谁能来救你?”
水栖霜狠狠咬了一口馄饨,心里把叶情骂了个狗血淋头,她切齿道:“我昆仑能人辈出,不需叶前辈操心。”
叶情看着她,也不反驳。只微微一笑,传音道:“有人来了,你知道该怎么说。”
“对了,下次留秘记的时候……不用那么慌张,画得——好看点。”
爱换马甲的魔尊撩不起 第2章 故人
水栖霜背脊顿时蹿起一股凉意,直冷到心里去了。心知她暗中联系同门之事被叶情看在眼里,他没阻拦,水栖霜反摸不准她心思。索性“哼”了一声,只作是默认了。
“阿水,你没死?”
水栖霜抬头一见,对面有个清丽的碧裙少女正一脸惊喜地望着她。这正是她同门好友,何净。她好气又好笑道:“你才死了呢。”
“听崔师兄说秘境关闭之后你没出来,我还道——”
“秘境又不是死地,你那么担心做什么?”水栖霜口气满不在意,心中却生了几分暖意。
何净开颜一笑,惹得众多食客直往这边争相攀看。她抓着水栖霜的肩膀,好生打量了一番,惊道:“你瘦了,大难不死竟也知道要减膘……”
水栖霜面色一黑,手不自觉就摸向腰间——腰间却是空空如也。她这才想起星华仙剑被叶情收走。何净看她动作吓得话没说完,掉头就跑,跑到一半忍不住转头觑了一眼,见她手中没拿剑,这才回来,拍了拍胸脯,长舒了口气。
“减、你个头、的膘!那是——”
被叶情折磨地形销骨立、形容憔悴!
听得叶情咳了一声,水栖霜痛苦地把话烂在嘴里。忽听得叶情笑道:“道友莫怪,霜儿这丫头吧,……”
何净了然点头,不待叶情说完就如同觅得了知音,接口道:“知道知道,恼羞成怒的时候,就暴虐成性——”
水栖霜拳头捏得咯吱作响,叶情手搭在她肩上,一把将她摁下。何净见叶情的手搭在水栖霜肩上,水栖霜似有愠怒,却强自压下,暗暗称奇,于是正色道:“在下昆仑何净,敢问道兄名讳?”
“敝姓叶,名孤竹,一介散修。”叶情慢条斯理道。何净眯了眯眸,目露崇敬之色,惊喜道:“早闻道兄大名,久仰。道兄在秘境之中的风采,就连崔师兄也赞叹不已。”
她口中的崔师兄,乃是昆仑真传弟子中排行第一的崔清河,也是当今修界年轻一辈之中的天骄。他向来清冷孤傲,称赞过的同辈不过一掌之数,他的盛赞,自然珍贵。
可叶情听了,不说变脸色,他就连眼都没抬一下。何净不由暗赞他养气功夫一流。水栖霜见何净的表情就知她被叶情外表蒙蔽了。她知叶情身份,心中自然大骂他道貌岸然冒充小辈,无耻之尤。——叶情制住了水栖霜后,形貌便改换成了他在秘境中那化身孤竹道人的模样。孤竹道人的身份,也只得她一人发现了,叶情继续利用也不是什么难事。
何净犹自不知,问道:“阿水从秘境里脱身,恐怕也有赖道兄鼎力相助吧。”
水栖霜横了叶情一眼,只听叶情道:“霜儿有妙法脱险,贫道不过尽些了绵薄之力。”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寒暄起来,水栖霜被叶情开口霜儿闭口霜儿膈应得不行。但一面不想骗何净,一面不能反驳叶情,还怕和叶情口风对不上,惹得何净怀疑,叶情会下毒手,害了何净,索性只嗯嗯啊啊依着叶情说的。
说及两人脱身数日,水栖霜一路跟着叶情历练是,何净嗔了她一句:“你这丫头,脱身了也不知传个信儿回来。”
水栖霜倒是想——她瞥了叶情一眼,一如平日的口吻:“遇到些事情耽搁了,正见着你,你就帮忙传个信儿吧。”
何净惊讶道:“你不回昆仑?”
“回——”
她话音方落,叶情的手从她肩头绕过了脖颈,搭在了她另一边的肩头,外人看来姿态十分暧昧。水栖霜不寒而栗——叶情掌心扣了一道失魂印。
水栖霜遂正气凛然道:“啊,回去做什么。我还未凝炼藏象,先与叶兄游历一番,寻一寻机缘。我辈修者志在四方,怎可终日蜗居于门派,被庇护于前辈羽翼之下。”
何净瞠目结舌:说得好有道理,我竟无法反驳。
叶情轻笑,手只做掸灰的模样,拍了两下水栖霜的肩,正拍到她肩上伤口,她疼得一抖。
何净没在意,只道:“可是你去年才说你修为还浅,不宜出行?”
水栖霜垂首:“有叶……孤竹在呢。”
何净道:“不是不应庇护在前辈羽翼下么?”
水栖霜跺脚:“哎呦……孤竹不是前辈。”
何净道:“你说你……”
“我说你有事就说,没事就滚,少说屁话!”水栖霜恶狠狠打断了何净连绵不断的质问,剜了她一眼。
“霜儿——”叶情拉长了调子,含笑道,“人家也是关心你,做什么急着赶人家走?”
——还不是怕你下毒手。
水栖霜恨恨磨牙,但叶情开口了,她也不好做得太明显,只希望何净能领悟她的意思,自己识趣早点走。
何净这才意识到哪里哪里不对,水栖霜不是不想回昆仑,而是……“可你一定要跟着叶道兄?”
水栖霜牙疼——她能怎么样呢?她也很绝望啊。要不是她命捏在叶情手上,谁乐意成天跟着个老魔厮混!
她含糊道:“我乐意。”
何净愣了愣,脑中忆起水栖霜那些古怪的表现——和叶孤竹(叶情)眉目传情(雾),言语默契、夫唱妇随,孤男寡女同行数日,还要继续游历天下……
“哦……”她把调子拖得百转千回,目光颇有深意,“乐意嘛,懂。”
水栖霜和何净多少交情,看她面上神色一变幻,就知道她又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演绎了一出爱恨情仇。她也没法解释,正气闷呢,何净就如往常一样,拍了拍她肩膀。
水栖霜直觉要躲过去,
但她修为被封,灵觉远快过躯体动作,何净修为又不弱,轻易就让何净给拍到了。水栖霜刚被叶情派了一掌,又给何净拍了一掌,她肩头原本就没愈合的伤口
何净手刚落下,就轻“咦”了一声,讶然道:“怎么有……”
血腥味。
她拉起水栖霜的手,捋起袖子一看,凝霜般的皓臂上青紫、鞭痕、刀伤,触目惊心。她目光一下就变了:“谁干的?”
看见的食客一片哗然,有的心思下流的已吹起了口哨,眼中满是挑逗意味。大多还是在窃窃私语,议论着:“这姑娘年纪轻轻,长得又俊,谁忍心对这么个可人儿下毒手?”
“就是,就是。下手的人也忒毒了。”
水栖霜也没料到她会捋起袖口,正要解释就是寻常斗法,但她身上这有些伤显然不是斗法能造成,她要是糊弄,何净非得追根究底。
却听叶情平静道:“是我。”
他说完,好整以暇,正襟危坐,一幅事不关己的模样。
何净当即对他怒目而视,几乎就要拔剑指着他了。水栖霜险些眼前一黑,叶情承认得倒爽快,她编什么理由扔给何净。
围观食客立时炸了锅,也不管当事人听不听得见,七嘴八舌就道:“啊哟,看看,黑心肝呐!”
“了不得了,看他一幅人模人样,居然打小娘子!”
“小娘子,这小白脸得了你还不珍惜,不如和他合离,我老李娶你呀!咱老李对你保管一心一意。”
“恁俊俏的后生丫头,多好的一对儿金童玉女,咋就不知道珍惜呢!”
也有人阴阳怪气讽刺道:“家丑不可外扬,身为女子还当众捋袖,露出体肤,简直不知廉耻,放浪形骸,伤风败俗,不尊圣贤!”
何净听得目瞪口呆:“家……家丑?”
叶情是八风不动,怡然自得,全然没有要解释的意思。水栖霜面无表情,冷冷盯着她。
“唉,不是。”何净对着叶情严肃道,“不管是家丑还是家暴——”
水栖霜嘴角一抽,何净隐约感受到了一股阴冷的杀气,于是她不由提高了嗓音:“你为什么要打阿水?”
叶情似乎有些为难,他皱眉道:“……何道友真要过问霜儿的私事?”
水栖霜忽然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她劝道:
“阿何,你不要在这……”
何净昂首挺胸,铿锵有力道:“阿水,你莫怕,有我在,他不敢欺负你,有什么话,咱们就当面锣对面鼓地说清楚了!”
这番话确实感人。
水栖霜沉默了片刻,道:“我依稀记得,你三个月前被我打得抱头鼠窜。”
何净仿佛被踩了尾巴的猫,:“士别三日,刮目相看!总之……总之……姓叶的今天不给阿水一个交代,就别想出这个食肆的大门。”
“既然如此,叶某也不妨告诉你。”叶情沉吟了片刻,颇为抱歉地注视着水栖霜,“其实,是霜儿她喜欢,所以,叶某才……”
周遭嘈杂吵闹之声一下子全消失了,周围突然安静下来,一时针落可闻,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吃馄饨的水栖霜身上。
好想把馄饨全泼他脸上,水栖霜看了碗里冒着热气的馄饨凝眸思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