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水道的龙王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骑巨象的蚂蚁
敖七听后,倒很镇定。
“的确不靠谱,可是该知道的不知道,不该知道的却全都知道。”
“这话什么意思?”敖义深望敖七一眼。
“很简单,例如你父亲这一辈的老顽固是真的不知道人类这近百年来的变化,才会莽撞的做出这样的决定,不过这也不能怪他,毕竟他只是还端着老一辈的想法而已,但是年轻一辈,列如你那几个哥哥,却是心里再清楚不过,人类已经今时不同往日,想要扳倒人类恐怕不是派个代表就能解决的问题,例如你大哥,前些日子,他家里的房子就被人类放的鱼雷给掀了屋顶,所以他们很清楚现在的人类很强大,龙族都不一定干的过,更何况代表,所以大家都知道龙族代表去执行这个任务就是炮灰。”
“那他们都知道为什么不说呢?”
“说?说又有什么用,主动权又不在他们手里,这件事决定权是你父亲,你要知道没有人能改变你父亲的想法,所以说了就会像你刚才一样,被狠狠的骂一顿,所以没有人会去说,可这件事又是你父亲提出来的,既然是这样,那就必须有人去做,那就得找个替罪羊,而你一不小心迟到了,就成你了。”
其实敖七的这番话,敖义心里也曾想过,只是他不太敢相信昔日的兄弟,在关键时刻居然能够出卖自己。
敖七见敖义不说话,顿了顿,接着说:“其实这件事,总的来说要怪还是得怪你父亲。”
敖义却摇了摇头,微微一笑:“不怪他,可能他真的老了。”
下水道的龙王 第003章:多姿多彩的生物课
两人一番交谈过后,敖义的情绪稳定不少,敖七略感欣慰。
突然间,两个龙兵传来急讯,敖七心中担虑,便起身告辞。
敖义目送敖七出了殿门,正殿之上就只留下敖义一人独自坐在石台之上。
久坐之后,敖义环开始视这龙宫正殿,不由想起年幼的自己也曾在这渡过一段美好的时光,一时间不由感叹时光匆匆,人生荏苒。
片刻,敖义起身,迈开步子走出宫殿,沿着一条小道渐行渐远。
“敖义。”一声呼喊从身后传来。
敖义调转身去,定睛一望,是柳慕青。
“是你。”
“怎么,就这么不愿意见到我?”柳慕青望着敖义吃惊的表情,不由扑哧一笑,神情间略带倔强。
“那倒不是,只是很好奇,你刚才不是离开了吗?”敖义望着这张精致的小脸,回。
“你还好意思说,这不等你吗,不就没走。”柳慕青把小嘴一嘟,略带娇嗔。
“等我?”敖义心中不解,神色间略带疑惑。
“对,等你,因为担心你的安危,所以在这等你,毕竟龙族代表一事,异常凶险,你要小心,千万别逞强。”柳慕青双眸流露出关切与深深担忧。
“谢谢,是福走不了,是祸躲不过,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敖义将就一笑,言语中有些无奈。
柳慕青看着有些彷徨的敖义,着实有些心疼,不由咬了咬嘴唇,启齿道:“其实,龙族代表一事,也不是没有解决的办法,虽然做与不做不在于你,但是成功与失败却在于你。”
敖义只听这话,眉头微微一皱,只觉这话话里有话。
“你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是走个过场,装装样子,没必要去当炮灰。”柳慕青把心里为敖义谋划已久的计谋全盘托出。
“可是这不是我的风格。”敖义当即拒绝,这倒让柳慕青有些吃惊。
“可是现在不是讨论风格的时候,你需要知道阻止人类破坏滨海是一个很广义的问题,而你父亲完全没有考虑这么多,就把问题抛给下面的人,须知这么多人类,处处都在破坏滨海,你又该如何下手,更何况万一你在人类面前暴露自己,他们很可能会把你做成展览,或者拿去做研究,难道你就不怕吗?”
柳慕青很焦虑,她实在不想看着自己心爱的人去做危险的事,可是她太不了解敖义了。
“怕,我又何尝不怕,可是我不会走过场的,就算这件事是我年迈的父亲强迫去我做,我还是会选择尽全力,成不成功暂且不说,但不尽全力,不如不去做,至于危险,我想这不应该成为借口,反而是一种动力,如果我真的足够优秀,我相信我能应付得了,但如果还不够格,那就当在危险中磨练,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你就这么较真?”
“这不是较真。”
“难道这又是你那所谓的原则?”
“也许在你们眼里这可能只是一种愚蠢。”
“看来我喜欢你这么多年,现在才知道原来我一点都不了解你,那就希望你是对的。”
柳慕青脸庞上大写的失落,抛下这句话,长发一甩,随即转身离去。
而敖义望着这道远离的背影,不由苦涩一笑。
时光就像顺势滑落的珠子,一连过去几日,这一日,龙族的命令终于下发:明日,敖义出海执行任务。
明日是龙族特选的一个好天气,涨潮、暴雨,这样一来,就不至于龙困浅滩,也算是一种掩护。
敖义打发了送信的龙兵,翘着腿把写有命令的信件看完,随后便开始收拾东西,准备明日启程。
天气对于龙族来说是极其敏感,且预判能力超强,可以这么说:当天空快要下雨时候,龙的皮肤会提前变凉,当雨下得越大的时候,龙的皮肤变凉的程度也会越深。
第二天的早晨比以往来得都要晚一些,天空乌云滚滚,闪电一触而过,雷声随即而至,大潮迎风而起。
这样的天气对于住在海边浅滩下水道的敖义来说,无疑是一份丰厚的礼物。
大风大雨开始洗礼这座岛屿城市:海滨城,海滨城是一座岛屿上的城市,四面环海,所处海域叫做滨海。
对于这座城市的人类,今天似乎不是一个好天气,临近海边一带都惨遭海潮的肆虐,其中有一处受虐最为严重,它是一座学校:明泽高校,它位于海滨城的港口附近,几乎临近海洋,如果是万里无云的好天气,想必这里是最美的一道黄金海岸线,可恰恰今天不是个好天气,不过这似乎并不影响这所学校的地位,因为它一直以来都算得上这海滨城里少有的贵族学校。
学校的建筑偏欧式,以唯美、简约著称,但目前看起来并不是这么回事,整座学校更像一只落汤鸡。
“这么大暴风雨,学校居然都不放假,要是真来个浪打浪,估计我们都要到海底去喂鲨鱼了。”
说话的是一位胖胖的,腮帮有点鼓,脸型浑圆的男生,他一脸不悦,满嘴抱怨。
“小胖,这可不能怪学校,须知今年学习任务重,学习进度又紧张,学校要是再放假,那可就雪上加霜了。”
一个鼻梁间架着一副眼镜的短发男生,有板有眼的纠正着这名外号叫做小胖的错误思想观。
“你两磨叽啥呢,少给我在那偷懒,快来搬桌子。”一少年白了两人一眼,拾掇着几张桌椅于跟前。
这三人都是高一四班的学生,关系不仅铁而且还是同桌,小胖原名高大仁,不过高这个字在他身上是完全没有体现的,但大这个字是实实在在的有所表现;戴眼镜的短发男生名叫李文磊,不过大家更喜欢叫他石头,或者拼命三郎,话说石头可是学校正儿八经的读书人,老师眼里的好学生。
而最后一位叫做秦乐,可不是快乐的乐,而是音乐的乐,不过你也别想多了,他和音乐也没啥关系,只是这个字读这个音而已,他算是那种丢在人群中,让人不会多看一眼的普通人,不过嘛,人虽长得普通,但脑子却还算机灵。
三人搬着桌椅板凳朝另一个教室走去,由于暴风雨来的太猛烈,本班教室受损,所以只能暂时搬到对面楼的教室去上课。
教室里已经来了不少人,视觉上黑压压一片,三人低调的找了个角落安放桌椅坐了下来。
片刻,一位身着白面蓝边衬衫的精瘦老头大步迈进教室。
“起立。”一位身材高挑、肌肤如雪,貌似班长的女生喊道。
“老师好。”
“同学们好。”
学生与老头一问一答,便正式上课。
老头姓蔡,教生物的,人很精神,用四个字来形容,可谓短小精悍。
“翻到课本三十五页,今天给大家讲讲物种的起源。”蔡老头站在讲台上,在黑板上写上标题。
瞬间台下传来一片叽叽喳喳声。
“诶诶诶,石头,这物种起源听着玄乎,是爱因斯坦搞得不?”高大仁伸手扯了扯李文磊的衣袖,小声嘀咕道。
待这句话刚说出口,坐在一旁的秦乐扑哧一笑,骂道:“蠢货,是达尔文,还爱因斯坦,亏你想得出来,平时就叫你少吃点,现在精虫上脑吧。”
高大仁闻言,一蹙眉头,撇了撇嘴:“就你话多,又没问你,得瑟啥,瞧你那损样。”
“好了,你们两别贫嘴了,这节骨眼正在上课呢。”李文磊示意道。
怎料蔡老头的目光已经朝这个方向看来。
“你们三在讨论什么?”蔡老头放下课本,对着一角落喊道。
班上大部分同学向后望了望。
“看什么看,说得就是你们三,还看别人,给我站起来。”蔡老头把手一指,挑明说。
高大仁一脸不悦的嘀咕了一声:“真背。”
三人一齐站起身来。
“说说看,在下面叽叽喳喳讨论什么?”
面对蔡老头的逼供,李文磊尴尬的低下头,高大仁知道秦乐鬼主意比较多,赶紧瞟了一眼秦乐,让其出个主意,糊弄过去。
这节骨眼,总不能说在下面讨论损粗这个话题吧,秦乐随即灵机一动,开口道:“老师,我们三是在下面讨论上课的问题。”
“上课的问题,讨论上课什么问题。”蔡老头一副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气势。
“物种,起,源嘛。”秦乐面对蔡老头的再一次追问,内心异常纠结,这半天都跟胖子瞎闹去了,哪还记得蔡老头讲了些什么,一时间嘴巴不由结巴起来,场面异常尴尬,不过冥冥之中自有注定,只庆幸在人群中多看了你一眼,秦乐瞄见黑板上写的一些内容,赶紧打破僵局接上话道:“我们啊,在讨论物种进化过程中,是不是只有人类才属于高智慧生物。”
“嗯,这个问题很有趣,你们三个先坐下吧。”蔡老头的脸色瞬间由阴转晴。
秦乐心中终于松了一口气,三人坐了下来,高大仁随即冲秦乐打趣一笑:“乐儿,你还真挺能吹。”
“既然秦乐同学提出了这个问题,那我们大家也就不妨讨论一下,地球上真的只有人类一种高智慧物种吗?”蔡老头手扶着讲台。
这么一说,台下瞬间炸开了锅。
“你觉得人类是唯一的吗?”
“那肯定的,你还见过别的动物和人一样吗?”
“我就不这么认为,我就觉得人不是唯一高智慧动物。”
······
“好了,可以停下来了,大家讨论的都很激烈,那下面我就来讲一讲我自己的意见。”蔡老头打断讨论声,深吸一口气,慢慢讲道:“我认为人类不是唯一的高智慧生命体,有个广为流传的故事,不知道大家有没听过。”
台下顿时大眼瞪小眼,齐刷刷的注目着蔡老头。
“大概在五百年前,有一个渔夫曾在海边救治过一个与人极其相似的伤者,这个伤者在渔夫家疗伤,伤好后因为感激渔夫,就告诉了渔夫一个秘密,一个神秘种族的秘密,伤者其实就是这个神秘种族的一员,它们这个种族比人类还要早出现在这个地球五千年,它们很奇特,遇水可化龙,着陆可成人,换句话说是海陆两栖动物,大致可以称呼它们为龙族,只可惜当时的渔夫思想很封建,以为这是上天的神仙,其实并不是,它们和我们人类一样,都是崇高的生命体,有智慧的生命体。”
“老师,你讲的这个不会是神话故事吧,怎么听着这么玄乎?”台下不少同学质疑道。
“不是神话,只是故事,以前的人封建思想比较浓厚,只要遇到不解的事物,就会加入神话色彩,其实他们都未曾想过,有些东西可能真实存在,如果剥去那虚假的神话外衣,其实它们和我们人类是一样,也只不过是生存在这个地球的一员罢了,所以我相信这个地球上应该还存在着和我们人类一样的生命体,或者比我们人类更高级的生命体也说不定,毕竟以现在人类的科技还是有限的,例如海洋,海洋深处的许多生物我们都不得而知,毕竟我们对这个世界的了解还是太少······。”
叮叮叮,叮叮。
蔡老头的话被一阵铃声打断。
“好了,讲着讲着就下课了,今天课就上到这吧,下课。”
蔡老头收拾东西便走出教室,班上同学一哄而散。
高大仁似乎听出神来,意犹未尽,两眼放光,拉着秦乐道:“哎哎,你说,这世界上真有蔡老头说得那个什么种族吗,那故事会不会是他自己编的啊!”
秦乐不耐烦的甩开高大仁的手,指了指窗外的倾盆大雨,说:“听他在那瞎白话什么,你先看看外面的雨吧,这么大,怎么回家都是个问题,还在这考虑这些没用的,要是真有什么龙族,老子把这张桌子给吃了。”
下水道的龙王 第004章:你怎没穿**?
窗外的雨丝毫没有停的欲望,反而更加肆虐的连成一片,明泽高校的学生都停驻在楼道间不敢冒雨前行。
一番等待,有的等来了私家车,有的坐上了在校门口徘徊拉客的的士。
一声长久的鸣笛声,粗犷的轮胎碾压地面的积水,飞溅两旁,司机调转方向盘,一辆海滨城牌照的悍马肆无忌惮的飘移闪进校门,横冲直撞的接近楼道,一脚刹车,车门正对楼道的方向停了下来。
所有人都注目着这辆k字开头、红色车牌的悍马,因为在海滨城,能够用得上红色车牌的车主一般都是带有军方背景的高层人士,而能够用的起k字开头车牌的人一般都是富甲一方的豪绅,前者倒不稀奇,后者也有许多,但是能把两者结合在一起用,就少之又少,这种人在海滨城绝不超过一手之数。
悍马的车门打开,走下一位四十有余、面容和睦的男子,他身着一套阿尼玛西服,脚上踩着一双老人头皮鞋,右手撑着一把黑伞,手腕间露着一块金闪闪的劳力士金表璀璨夺目。
他笔直的撑着伞站立在楼道间,像是在等待着谁。
“我的乖乖,这是什么路子,红色车牌,还k字开头。”在人群中的高大仁不由向秦乐使了一个眼神。
“我哪知道。”秦乐两手一摊,琢磨道:“也不知是哪路阎王带的兵,一撑伞的都这么大派头。”
当秦乐这句话还未落音,楼梯口徐徐走来一少女,少女生得一副顶好的瓜子脸,柳眉长睫尽显甜美,微微一笑,嘴角伴有酒窝,暖人心肺,一阵轻风拂面吹过,长发飘飘,少女下意识的侧了侧脸,眨了眨这双明亮透彻的大眼睛。
站在一旁的不少男生一时激动的难以克制自己的情绪。
“她看我了,看我了,校花陈意涵看我了。”
“放屁,那是看我才对,你小子少往脸上贴金。”
······
喧泄的吵闹声中,少女走近撑伞驻立的男子,一同上了车。
高大仁眼都不眨的目送着这道靓丽的身影上了车,饥渴的咽了咽口水:“我靠,我总说是谁这么牛气呢,原来是陈氏集团的大小姐,我们明泽高校的校花陈意涵。”
话音刚落,秦乐瞟了一眼高大仁:“瞧你这点出息,看看都能流口水。”
高大仁面色尴尬,下意识的抹了抹口水,秦乐便转身走出楼道口,高大仁见秦乐离开,立马跟上:“阿乐,这么大雨,你去哪?”
“还能去哪,当然是回家了。”秦乐答。
“可是这么大雨,又没带伞,你打算淋着回去?”高大仁不解道。
秦乐摇了摇头:“淋个鬼啊,冒雨冲过这一段,校门口不有的士吗,打个的士回去啊。”
“我们不等石头了?”高大仁摸了摸脑袋问。
秦乐手指了指上面,回:“石头在上面辅导妹子做功课,你等他干嘛,我们还是先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高大仁一寻思,也对,那就不等了。
秦乐率先冒雨冲了出去,高大仁一狠心,尾随其后。
两人百米冲刺,刚到校门口,只见一辆的士一个刹车也刚到,车上迅速下来几人,秦乐便当机立断,一脚迈入的士车门内,挤身进去。
的士司机见况,会心一笑:“小伙子,挺利索的吗,去哪?”
“去滨江南路。”秦乐回,高大仁砰的一声关好车门。
秦乐与高大仁家相隔不是太远,都住在滨江南路这条道上,司机开得比较匀速,一路上都比较顺畅。
秦乐坐在的士内,透过玻璃窗,望向窗外远处的天际。
乌云翻滚,雷声一片。
远处天际中有一处最为阴暗,那里乌云密布,那里正是海滨城沿海岸的港口,此时那里已经再也没有行人,因为海潮已经漫过港口,正进一步向海岸内推进。
一个汹涌的海浪从港口岸底席卷而来,拍打在海岸内线的栏杆外,海面紧随而起的是一阵漩涡,漩涡越漩越大,猛的炸开,轰的一声巨响,一个物体从漩涡中飞窜而出,平平落在海岸线的港口岸台之上。
一个少年,两条剑眉直透鬓角,双眸灵动清澈,高挺鼻梁,红唇白齿,嘴角间伴随着若有若无的笑意让整张脸潇洒而不失俊逸。
少年正是敖义,他右手一抖,身后数十尺高浪被一股无形的力量震退而下。
敖义迈开步子沿着海岸线走入岸内,岸内不远处有一个集市,集市地面已是一片积水,但这里仍然囤积着不少小贩,在小贩与小贩间,唯有一条小道可过往。
敖义仔细打量着这些集市的买卖人,貌似他们身上的服饰跟敖义的完全不一样,敖义这身衣服显得极其落伍,不过仔细想想,这衣服还是上一次敖义偷偷跑到人间来买的,那时候已经是很多年前的事了,都过去这么久了,人间自然有些变化,所以能不过时吗。
敖义一时间也懒得去在乎这么多,忙着逛起集市来,在这之前敖义对于人类的了解,都是龙宫里一些道听途说的消息,可谓典型的没吃过猪肉只见过猪跑的那一种。
集市里都是一些市井小民,吆五喝六,敖义转了一圈,停在一地摊货旁,老板是个年约五十的中年妇女,只见敖义刚站住脚步,立马一把拖住,右手连忙从架子上取下一衬衫,悉心道:“这位帅哥,您看看这件衣服,多好的料子啊,出门在外,要是整一套这,那得多少女孩子追着你跑,你说对吧,要不试试。”
敖义一愣,忙回过神来,看着这女老板手中的衬衫,这衣服好是稀奇,还真没见过,好奇心不由驱使他还真想试试。
“那就试试。”敖义接过女老板手中的衬衫道。
女老板听敖义这么一说,心中一喜,一扫敖义身上的长褂子,立马灵机一动,连忙再挑了一条牛仔裤,一同递给敖义,再顺手一指不远处的一个木箱,木箱有两米高,上面挂着一块红色的帆布,道:“那是试衣间,你到里面去换换看,看中意不。”
敖义半推半就进了试衣间,在里面倒腾半天,衣裤与敖义身材比例恰到好处。
待敖义走出试衣间,女老板一番打量,真是人靠衣装马靠鞍,不禁连连称赞,只见敖义把衬衫套在牛仔裤里,女老板热心的走上前去,拍了拍敖义的肩:“小伙子,你这年纪就和我儿子差不多,看见你啊,我都有点不由想起我那儿子,你啊,穿的衣服是衬衫,一般衬衫是没必要套在裤子里的,你要是觉得裤子有点松,可以系根皮带,来,阿姨帮你拾掇拾掇。”
说完,女老板忙伸手把敖义的衬衫拔出来,可能原本裤子就有点松,所以拔出来,裤子就更松,这一松就有些空隙,怎奈这妇女眼睛极尖,于空隙处一刹那间,妇女瞅见什么,心跳加速,赶紧一闭眼,脸上一臊,冲着敖义尴尬嘀咕道:“我的个妈啊,小伙子,你怎没穿内裤啊!”
“内裤?”敖义一脸茫然,若有所思,心中不解道:“那是个什么东西。”
转眼间,敖义恭敬的望着眼前这位中年妇女一本正经的说:“这位老板,我只听过月事带,遮羞布,敢问内裤又是何物?”
女老板愣了一下,随即瞟了一眼敖义,心中泛起嘀咕:这家伙居然连内裤都不知道是什么,难不成是个傻子,可是打量其模样,又是一副机灵像。
女老板清了清嗓子:“话说小伙子,你是在逗我吧,都什么年代了,还月事带,遮羞布,你是清朝生的吧。”
清朝,闻所未闻,敖义记得上一次来人间,可是明朝,这清朝又是什么年代,难道现在不是朱家天下?
“老板,敢问现在可是朱家天下?”敖义还没弄懂内裤,又对清朝起了质疑,不由一问。
“我去,小伙子,还朱家天下呢,你是天上人吧,话说你们现在的年轻人都这样,说话没个分寸,话里话外稀奇古怪,简直不可理喻,算了算了,我不跟你绕舌根,你赶紧付钱吧,160,付了赶紧走。”中年妇女简直不可思议,连连摇头,伸手便去讨要衣裤钱。
敖义一时没回过神来,这老板刚才还好好的,怎么一眨眼变脸就跟翻书一样快,还说什么没分寸,不符合逻辑啊,难道朝代更替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敖义百思不得其解,但又见妇人伸手过来讨要衣裤钱,那就先把账给结了再说,接着敖义利索的从口袋中掏出一锭银子:“来,给你结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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