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尊顽主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江中石
“父皇。”
“嗳。”
朱佑樘抱起儿子放进自己的被窝里,侧着身轻轻拍打着儿子。小照照觉得自己又回到了那一世的父母身边,他就这样在父母的关爱中幸福的睡着了。
大明弘治五年,弘治帝祭告天地和太庙,册封两岁的皇长子朱厚照为大明帝国皇太子。两年的时间里,张皇后先后为朱佑樘生下一子三女,但不知怎么回事,除了一个还在吃奶的小闺女之外,剩下的那一子二女全都没保住。大臣们私下里说这都是张皇后生太子那天说的那句话犯了冲,让皇家血脉凋零,此为皇后失德,朝臣们纷纷上书要求弘治皇帝广纳后宫。但是弘治皇帝对张皇后用情至深,又不好渔色,所以对朝臣们建议一概驳回,这件事也让朱厚照记住了两个名字,李东阳、杨廷和。
当然这二位与这件事没啥太大的关系,不过对大明历史一知半解的小照照,也是知道李东阳将主抓自己的教育工作,而真正狠狠教育自己的却是杨廷和。
小照照对明朝的名人知道的不多,说到正德时代的名人第一个想到的就是风流才子唐伯虎,据说唐伯虎的美人图是一绝,春宫更是绝上加绝。小照照很想看看,这个时代唐大才子手绘的美人春宵是个啥样子。
这第二位就是王阳明,这是一位被后世赞为思想家、哲学家、文学家和军事家的天才人物,绝对是正德朝第一可骂街可打闷棍的牛掰人物。
至于海瑞也是知道的,海瑞罢官嘛,这戏码小时候看过,据说是个大清官。但那也是嘉靖年间的事情了,和小照照八竿子打不着。
第四位就是李时珍了,一部本草纲目造福后代,堪称神医。不过朱厚照没赶上,因为朱厚照快驾崩的时候,李时珍还是个孩子呢。要是赶上了说不定会妙手回春救武宗一命。神医呀,你为啥不早点生出来呀。小照照面对苍穹,对自己无缘和神医相见发出了由衷的感叹。
不过,感叹归感叹并不能解决实际问题,那天晚上正德的魂魄不是说了吗办法是自己想出来的,据说正德是到江南嗨皮的时候不慎落水得了病才死的,大不了我不游泳不就得了。不去江南可不行,那可是个好地方,上有天堂下有苏杭,不去看看古代的苏杭不去逛逛十里秦淮,那不是白来一趟了吗嗯,必须去。既然是玩儿就要玩个痛快,所谓人生得意须尽欢,又云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死就死吧,反正死之前玩的痛痛快快的就好。
现在小照照比起奶娃时期算是自由多了,最起码可以正常说话,也可以四处乱跑了。身为一个前特种兵,锻炼身体的法子还是不少的。做为父皇母后最宠爱的也是唯一的儿子,小照照在御花园中开辟了自己的训练场,什么单双杠、跳马、哑铃、沙坑绳梯等等设施应有尽有。每天早起小照照不用人催,自己就爬起来绕着乾清宫跑个十来圈之后,再跑到御花园里练上一趟军体运动。虽说现在很多动作还做不出来,但是这身体却是越来越健壮。弘治帝曾经欣慰的说过:“吾儿颇有古人闻鸡起舞之风。”
太子殿下勤勉之名也让朝中大臣赞不绝口,都说大明江山后继有人,定会再出一位像成祖那样的有为之君,大明中兴指日可待。自己的儿子被夸奖,任何一个做父母的都会高兴,所以弘治帝对小照照的所有行为都不加限制,由着儿子在后宫作威作福。
至于张皇后,那已经完全被小照照捏在手心里了,只要儿子在她面前一哼唧,张皇后立刻俯首帖耳惟命是从。所以说小照照童年的每一天,绝对都是阳光灿烂的日子。只是有件事情让小照照不太满意,那就是张皇后总是把小照照当成小婴儿看待,总想喂他奶吃。话说她老人家都有个女娃喂了,干啥还不放过小照照呢溺爱,这就是溺爱。
至尊顽主 第六章 孤,不吃奶了
小照照不是不吃奶,而是不吃人奶了,为了尽快长大,牛奶是必须喝的。为了这小照照还受到了自己小外甥女的调戏,苏小妹每天早上一的时候,总是先要问一句:“小舅舅,您现在还吃奶吗”
现代的小孩一点都不可爱,都不知道敬老,哪有这样和舅舅说话的,小照照生气的把小妹屏蔽了十分钟。
御花园内,小照照正在赤膊奋战。
小照照:“嘿呦。”
秀荷:“殿下轻一点,慢一点。”
小照照:“嗨呦嗨呦嗨呦”
秀荷:“殿下~~~~~~”
“秀荷,我说你能不能安静一下,本太子的兴致全被你破坏了。来,给本太子擦擦。”
秀荷低着头用一块丝帕,仔细地擦着小照照赤裸的小胸脯还有后背。
“殿下,虽然是夏天,可是早起还是有寒气的,当心着凉。”
“那你不会好好说,我这做几个俯卧撑,你就在一边吱哇乱叫,还娇声娇气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本太子把你怎么了呢。”
“殿下~~~~。”
“你看你看,又来了。对了早膳都吃些啥”
“按照殿下的吩咐,准备了牛乳、鸡蛋、油饼儿、粟米粥再加上几样酱菜。殿下可是要用膳”
“你不饿,本太子可是饿了。害啥羞,你看本太子这个样子能把你怎地,走着。”
小照照披上锦袍,一片腿儿踩上大内御制,皇太子专用的俩轱辘代步车。吭哧吭哧的,一边一脚踹地提供动力,一边飞速的向前颠簸。没错是颠簸,因为御花园的小径都铺着石子儿,没有轮胎橡胶垫底的代步车,只能这样喀喇喀喇的颠簸前进。要说小照照给自己弄个自行车应该是没问题的,但是人小腿短够不着,想让大内工匠量身定做吧,小照照试着把一小段车链条还有一根辐条交给工匠们,就这简单的两样,就让能工巧匠们直嘬牙花子。没办法,让他们去研究,小照照只好退而求其次,弄辆改良版的滑板车代步。要说弄个三轮童车不就行了,但是一来嫌硌屁股,二来心理年龄二十多的小照照,实在拉不下脸来骑童车,那就只好颠簸吧。
有秘书就是好,你看秀荷犹如穿花蝴蝶一般的追着小照照,边跑边娇声提醒太子注意这注意那。那娇滴滴的声音,摇曳的身姿,直把小照照看得是心花怒放。
“秀荷,我们比赛看谁先回到乾清宫,走起。”
唰,小照照犹如一支离弦之箭窜了出去,秀荷惊呼一声连忙追赶。这俩身后是一帮小太监拎着云罗伞盖、马扎木桶奋起直追。伺候太子不容易呀,这身板差点都不行啊。
乾清宫内,小照照四平八稳的坐在椅子上,小手一拍桌子说:“孤饿了,开饭吧。”
“传膳~~~~~”
弘治一朝奉行节俭,帝后以及太子用餐没有像后世影视作品中表现得那么夸张。也只不过是样式精美,用具豪华了一些。此时弘治帝已经上朝去了,张皇后正忙着喂小公主呢,所以就剩小照照自己一个人吃。
“秀荷,剥蛋。”
“秀荷,盛粥。”
“秀荷”
周围的小太监们也看出来了,皇太子是离不开秀荷姑娘了。不知为啥,皇太子殿下吃饭喝水都不用太监伺候。如果秀荷不在,太子殿下宁肯自己动手也不准太监碰他的餐具。所以太监们私传,太子殿下有洁癖,伺候太子必须小心再小心。其实秀荷心里明白是怎么回事,因为小照照跟她说过,那是嫌太监们身上有股骚气。每当想起太子殿下跟自己说这件事情时的表情,秀荷都憋不住想笑。
“嗷呜嗷呜,想笑就笑呗,憋坏了有人心疼的。”
小照照边吃边对秀荷说,秀荷是受过专业训练的,当然不能哈哈大笑,不过那嫣然一笑的样子,又让小照照多吃了一个鸡蛋俩油饼,撑的小照照直打嗝。
这得溜溜食呀,小照照净手洗面之后,领着秀荷溜达,手里还拎着他的鸟笼子。小照照养的鸟真是与众不同,浑身带刺四爪短粗,只要一受惊吓就团成一个刺儿球。那就不是鸟,是一只在御花园里抓到的刺猬。这俗话说什么人玩儿什么鸟,小照照玩的是刺猬,已经和鸟没有任何干系了。这是不是说小照照就是一刺儿头呢反正没人敢说敢管,太子殿下爱玩啥玩啥。
“殿下,你要的玩意儿都做好了,殿下要不要看看”
“拿来。”
一个牛皮的包包递了过来,里面分着格子,每个格子里插着一把大内工匠精心打造的玩意儿。什么钳子、改锥、小钢刀,各式各样应有尽有。
“不错嘛,手艺很好哇。”
“殿下,这都是做什么用的”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走吧,溜得差不多了,该去见母后了。”
小照照把工具包挎在腰间,一手拎着鸟呃刺猬笼子,一手拉着秀荷直奔乾清宫西暖阁而去。
西暖阁内阳光充足,几盆鲜花开得正艳,张皇后正抱着小闺女喂奶,金色的阳光洒在她身上恰似一幅油画。小照照一时间看的心旷神怡忘了请安,张皇后看到爱子来了,立即走到小照照跟前,将小闺女递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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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儿,快来看看你皇妹,你看她多可爱呀,吃起奶来和你那会儿一模一样。”
“嗯,看起来吃得很香的样子。妹妹,母后的奶好不好吃呀你要是不好好吃,哥哥我就吃了啊。”
张皇后被儿子逗得咯咯直笑。
“儿呀,你是不是也馋奶了要不然母后也喂喂你”
“啊呵呵,母后还是喂妹妹吧。”
“哎呦,我儿知道害羞了,也知道心疼妹妹了。没事,你妹妹饭量小,每次总吃不完,所以母后总觉得涨的慌,正好给你吃吧。”
小照照一脸黑线,心说我都多大的人了还吃奶,不行这太丢人了,得赶紧跑。还没容他转身,张皇后一把揪住小照照揽进怀中,一点殷红塞进小照照嘴里。这咋还带强迫的呢小照照晃着脑袋抗拒,张皇后好言相劝就是不撒手。娘俩一个往后退,一个往前送,逗得襁褓里的小公主咯咯咯的笑个不停。
小照照满头大汗的跑出暖阁,连忙借着秀荷的手帕擦干净自己的嘴,这才喘了一口气。
“呼,母后好可怕,秀荷将来你可不准这样啊”
“殿下,秀荷~~~,不会这样的。”
“嗯,这就好,我就知道秀荷最好了。不过今后用膳本太子决定不喝奶了,就用豆浆代替吧。”
次日用膳时,朱佑樘发现往常都是先把牛奶喝光的儿子,居然把牛奶推的远远的,于是好奇的问小照照。
“照儿,为何不再喝奶了”
“父皇,儿臣发现吃奶已经不足以提供儿臣所需的营养,所以儿臣决定多吃饭不喝奶。”
“哦,呵呵,那什么是营养”
“这个,就是人体所需要的养分,比如碳水化合物、蛋白质、脂肪、维生素、氨基酸等等,父皇您明白了吗呃,看来是没明白。就是对身体好的东西,就像父皇经常喝的药酒一样的东西。”
朱佑樘的确是没明白,这差了好几百年的时光,对于现代人耳熟能详的这些名词,身为皇帝的朱佑樘也是第一次听说。想要弄明白这些词的含义,那是极为巨大的一个工程。小照照可没时间给他解释,因为还有很多事等着他去干呢。
东暖阁里,小照照接过秀荷递过来的一个包裹正要打开,却见秀荷随后从一个小宫女手中的托盘上,端起一只玉碗送到自己面前。
“是啥”
“娘娘说太子还小,必须喝奶,这是娘娘挤出来的奶,请太子饮用。”
小照照一脸的激愤,有心不喝又怕伤了母后的心,他端起玉碗一饮而尽,然后大喊一声:“孤,不吃奶啦。”
哈哈哈,咯咯咯,隔壁的暖阁中传出弘治帝和张皇后的笑声。
至尊顽主 第七章 偷窥神器
叮叮当当的声音引起了张皇后的注意。她悄悄走进东暖阁,只见自己的宝贝儿子正拿着奇形怪状的东西,跟一粗一细两个圆筒子较劲。张皇后不知道儿子在干什么,不过这两年来儿子时不常的弄些新鲜玩意出来倒是真的,也不知道他那小脑袋里都藏着啥,怎么就那么聪明呢。
小照照弄出来的好东西着实不少,就比如过冬时取暖用的铁炉子,烧水用的铁皮壶。这都是他画出图形交给工匠们制作的,有了这些冬天再也不冷了。
此举获得了弘治帝的赞赏,弘治帝给每位朝臣发了一套。这东西在国舅爷张鹤龄家经营的铁匠铺子里就有得卖,于是铁炉子从皇宫大内传到了民间。那些平民百姓们,立刻接受了这便宜好用又安全的新玩意。这也让国舅爷家赚了个盆满博弈,相应的小照照每月的零用钱也增加了。
再比如小照照弄的那个牙刷,还有那飘着薄荷香气的牙粉也很好。现在每天起来用牙刷一蘸牙粉送进嘴里来回刷,牙齿就变得干净清爽,口气也变得清新起来。这东西就和铁炉子一样立刻风靡京城,现在大家见面第一句问候语就是:“您今天刷牙了吗”
这事不好蒙混过关,因为你刷没刷牙只要一闻就知道。那不知道刷牙为何物的人,必定会在别人鄙视的目光中低头逃窜,赶紧回家去买牙刷牙粉。刷牙已经成了当前大明帝都最为时尚的事情,仅此一项照照的二舅张延龄又赚了个盆满钵溢。过年的时候俩舅舅给小照照送了不少好东西,都说小照照有神灵相助是皇家和张家的宝。
小照照撇撇嘴心说这算啥,好东西有的是,只要你俩乖乖听我的就少不了你俩的好处。总而言之小照照弄出来的这些玩意儿,给他赚取了不少声望,朝中大臣提起当今太子无不交口称赞,再也不提扩大后宫的编制的事情了。都一门心思的等着小照照到了年龄出阁读书,眼看着帝国继承人是个明君苗子,谁不想成为明君之师流芳千古哇。所以还在后宫享受童年乐趣的小照照,不知不觉就成了众臣心目中的喷香可口的肉包子,人人直欲咬上一口方能满意。
这时张皇后满心期待的看着儿子忙忙碌碌,仿佛又听见成堆的白花花的银子在叮当作响。
只见小照照先是把两片大小不一的透明水晶片,分别镶在粗细筒子一端。然后把细筒子小心的塞进粗筒子里,再用一把尖尖的神器用力将粗筒子外面的铜皮咬合,之后用一把精致的小锤子仔细敲打。又见小照照将那个细筒子反复抽拉几下,又翻过来到过去的试了半天,这才满意的点点头,表示成功啦。
“儿呀,这是什么好东西,给母后看看呗”
“哇,母后,您走路都不带声音的吗人吓人会吓死人的。”
“咯咯咯,你会被吓到才怪,快快拿来。”
小照照无奈的摇摇头,女人到了这般年纪,正是八卦加妖娆的时候,张皇后在儿子面前可没有母仪天下的威势,有的就是耍家长特权还有骗小孩得逞之后的得意。
小照照拉出细筒子举到母后眼前,张皇后眯起一只眼一瞄,猛然大叫一声:“妖怪,大眼妖。”
小照照气得直跺脚。
“哪里来的妖怪,我这是千里眼又叫望远镜,看远处的东西如同近在眼前。母后看到的大眼就是儿臣的眼睛,还大眼妖。您见过这么帅的大眼妖吗”
“那个,儿呀,母后这不是第一次玩儿嘛。好啦不生气了,乖。要不然母后喂你奶吃”
“呃,算了吧,怕了您了。呐,举到眼前看远处,拿好了别摔坏了。”
张皇后站在台阶上向乾清门望去。
“哇,真清楚耶。儿呀,我看见你父皇了,你父皇正在说话,光看见嘴动听不见说什么呀。儿呀,想个办法让母后能听见你父皇说什么。”
“那需要弄个手机才行,实在不行步话机也成啊。可惜没信号,儿臣就是给您老弄来了也没法用啊。”
“臭儿子,难道你觉得母后已经老了吗”
小照照说这么多张皇后就听明白您老这个词的的意思,母后的雌威不容挑衅,小照照连忙露出雪白的八颗牙冲着张皇后。
“母后怎么会老呢,只看父皇和母后你侬我侬的样子,就知道母后在父皇心中就是女神呀,女神怎么会老呢是不是啊秀荷”
“太子殿下所言极是,皇后娘娘是极美的,这天下女子无人能及,的确是女神呢。”
“皇后娘娘美貌无双,母仪天下,堪称女神。”
众太监宫女齐齐跪倒在地大肆吹捧张皇后,张皇后心里如同三伏天喝了冰镇酸梅汤一样舒坦。
“我儿就是会说话,行啦你们都起来吧,每人赏钱一贯。秀荷赏钱十贯。”
“谢娘娘。”
“怎么这么点赏赐。”小照照小声的问秀荷。
“殿下有所不知,大明银贱铜贵由来已久。那些和大明做生意的海商也都是用银子的,所以大明不缺银子。但是铜就不一样了,咱们大明产铜少,百姓家中又多用铜做器物,所以比银子贵多了,娘娘的赏赐不少了。”
大明弘治朝一向节俭,张皇后一下子赏这么多人,也是咬了牙的。都说是弘治中兴,那也是跟上一代比,大明朝的统治者就没啥金融概念,大明宝钞到了这时候兑换白银的比例居然达到了一千比一,由于铜钱发放数量不足,民间百姓居然还使用宋代的铜钱充数,这种情况一直延续到嘉靖朝才有所改变。所以说银贱铜贵一直是大明朝一个缺憾。
小照照听了秀荷的解释,又发现一个可以玩儿的好事情。建银行、铸银元、改币制,建立独有的金融体系。
“陛下回宫。”
张皇后带着众人迎驾,弘治帝看着张皇后手中的千里眼有些奇怪,再看看一边的太子,弘治帝心中已经了然。
“免礼吧,此为何物”
“这是照儿亲手做的千里眼,看远处之物如在眼前,陛下一试便知。”
“果然如此,朕连宫门侍卫腰牌上的字都看得清清楚楚,此物甚妙。照儿,不知此物用在何处”
“父皇,此物可用于战阵之上,也可用于航海时望远。”
小照照当然不能告诉弘治帝,这望远镜是他准备用来偷窥的。
“哈哈哈,吾儿一说朕已明了,此物于国有大用,照儿你是怎么想到的”
“父皇,昨日儿臣在睡梦中得一仙翁指点,醒来之后依法造出此镜。父皇既然说于国有用,儿臣愿将此千里眼献给父皇。”
“哈哈哈,好好,我儿弱冠即为社稷建功父皇甚慰。这个这个”
“父皇,那仙翁再无他言。”
弘治帝看着小照照,一副朕咋那么不信的表情。小照照一脸真诚的看着弘治帝,那意思是打死我也不说。爷俩大眼瞪小眼的互相看着,小照照觉得必须有自己的地方了,在父母的眼皮子底下一点隐私都没有。
“陛下,照儿的话您还不信吗要知道照儿可是受神仙眷顾的,那仙翁定是张真人无疑,张真人是来保佑照儿的。”
张皇后说的张真人,指的是被明宪宗封为”韬光尚志真仙”,被后人评价为:“古今练道者无数,而得天地之造化者只此一人”的武当祖师张三丰。
有明一朝信奉道教的皇帝也是有的,道教甚至已经成为大明国教,所以张皇后给小照照找的这个理由,还是很令人信服的。弘治帝这才释然,本来嘛,自己的儿子还能不信只是因为小照照表现得有点太不同一般,两岁的孩子就能干这事,不找个合适的解释那就只能是妖孽了。
在母后帮助下小照照算是化解了一次小危机,他的确是着急了,谁要是知道自己只能活到三十一岁谁不着急呀,所以很多事情都得往前赶不是吗不过今天的事给小照照提了个醒,在自己父母面前还好说,大不了撒泼打滚就糊弄过去了。但是今后一旦入主东宫,那就不知道有多少双眼睛在盯着自己,若被发现了秘密别说是当皇帝,能不被当成妖怪就万幸了。不要小瞧了大明士大夫的势利,那是可以和皇帝分庭抗礼的,落到他们手里绝对没好下场。此时就显出团队的重要性了,光有女秘书是不行的,必须要有耳目、有打手、有喉舌、有参谋、有苦力才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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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照照看着跟在自己身后的秀荷,这个像姐像妈像情人,又像秘书的唯一跟班,感觉当皇帝这事还真不是一般人能玩儿得了的,这要到哪里去找死忠啊。
皇城角楼之上,小照照端着望远镜四处张望,一边看一边说:“泥马,网文里都是骗人的。这满大街哪有一个又漏又透的,一个个捂得和粽子似的,大夏天的也不怕捂出痱子来。我去,那是谁在金水河中裸泳啊,这得好好瞧瞧。呕,死太监,恶心到我了。”
小照照一边看一边评论,那小嘴巴拉巴拉的把身旁的秀荷弄得哭笑不得。秀荷正要上前相劝,却不料突然间小照照一声惊呼。
“哦买噶,这小妞不错呦。这脸蛋儿,这皮肤就跟剥了壳的鸡蛋一样。可惜年纪小了些,前不凸后不撅,不过这模样着实可人,这是要去哪呀哦,原来那里就是她家呀,这不是跟哥做邻居了吗哈哈,这才叫有缘千里来相会地狱无门你自投,本太子的性福人生就从你开始吧。秀荷记下这家人的位置,叫锦衣卫给孤去查。”
“是。”
小照照扭着小屁屁,端着望远镜一看就是半天,那小姑娘进进出出好几回,看样子还是个勤快的主。小照照爬到角楼最高一层,居高临下,终于看到了梦寐以求的场景,那小姑娘轻接罗裙,蹦进了大木盆里。
“唉,偷窥神器虽说功能强大,总比不上近在眼前触手可及实在。不行,我要出宫。”
“妹子,你知道吗无意中你拨动了我的心弦,可是你我近在咫尺却不能相见。都说这世上最难断的是情丝,可你我之间就连这丝儿都没有连。若是上天能够听到我的声音,我愿对上天说:我要靠泥马一万遍呀一万遍。不行,怨天尤人不是爷们儿干的事,我必须先找一个挡枪的死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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