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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男主白月光[快穿]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盛夏的小扇
他惭愧的神情,平和的语气,让人无法质疑他的话,更何况世家出身的公子,最不屑说谎,一向正直。
其他人已渐渐信了。
檀玉郎俯身捡起了地上的面纱,温柔地给落雁重新戴上,抚过了她耳边的发,温声道:“对不住,我本只是想在你房里坐坐,你该赶我走的。”
落雁虽是瞪着他,眼神里却也掩藏着羞涩:“我也不知道你会……”
话说到这里,她已经说不下去。
周复寒的目光幽深冷漠,也不知信还是不信,对段邵风道:“你又有何理由?”
这回开口的是程妍,她笑着道:“我就是他的理由。”
落雁蓦地抬眸看过来,几位师妹也是神sè震惊,就连江上痕也一脸大受打击的神sè。
程妍还是笑着,转头看着段邵风,纤指碰到了他的chún角,道:“你是不是怪我弄伤了你?”
段邵风叹了口气:“是我自作自受。”
*
这顿饭吃得真是一波三折,散了的时候,程妍也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几位师妹还想拦着她问清楚,段邵风替她解了围,她就自己往前走了。
走到花园那边的偏僻处时,她听见了有人说话的声音,透过枝叶的缝隙看了过去,竟是落雁和檀玉郎。
檀玉郎坐在lún椅里,目光有种温柔的包容和理解,他就用这样的目光看着落雁。
落雁声音里有了颤抖的愤怒:“我的名声是不是全毁了?”
檀玉郎叹气:“你本就要嫁我的。”
落雁声音提高:“那只是假的!我是为了谁,你难道不明白吗?”
檀玉郎道:“段兄。”
落雁的声音忽然止住:“连你都明白的事情,他为什么一点儿也不懂?”
檀玉郎目光有了几分怜悯:“你知道,他懂的。”
“不!他不懂!”落雁忽然蹲了下来,伏在他的膝上哭泣,“如果他懂,他就不会这样伤我的心,如今,我已经没有任何机会了。”
檀玉郎道:“怪我。”
落雁一愣,仰头望着他,他的神情温柔又充满了理解,她忽然过意不去:“你没有强迫我,又怎好怪你?”
檀玉郎眼睛里有些笑意:“所以,你是不是已有些喜欢我?”
落雁:“我……”
喜欢他吗?
如果不喜欢,她昨晚为何不推开他,她明明有机会的……
程妍听着,懂了一些事情,却又好像更糊涂了。
显然,檀玉郎没有说谎,昨晚在落雁房里的人真是他,只是之前他却又偏偏做出了惊讶的样子,仿佛不知道落雁房里还有人似的,那几个弟子单纯就信了,掌门周复寒应该是没有信他的说辞。
明明就是事实,他却非得做得像是在为落雁遮掩丑事似的,这是做给谁看的?周复寒吗?
让周复寒误以为他的徒弟落雁和别的男人有了关系,除了令他厌恶这个徒弟甚至逐她出师门以外,还有什么意义?
段邵风在这其中又扮演着什么角sè?
落雁为什么要说为了段邵风?她在为他做事,具体又做了些什么事呢?
“姑娘,墙角可还好听?”
程妍转头,就看见了手持折扇、白衣如雪的段邵风,他也微微侧头看她,姿态风流洒脱。
她还没说话,他已拉着她走开了,走上了另一条小路,才道:“别人小两口说话,姑娘就别去打扰了。”
程妍若有所思地盯着他:“我好像看不懂你。”
段邵风笑:“看不懂就对了。”
程妍神情带了分疑惑:“为什么?”
段邵风道:“因为人本来就是复杂的。”他微微叹息,似有感慨,“所以,有时候你们做妖jīng的反而要单纯得多,好的坏的都是明明白白。”
程妍看着他,忽然问了句话:“等我能看懂你的那一天,你是不是就愿意娶我了?”
段邵风没想到她竟执着如此,心脏却又有些热,眼神奇异又复杂地盯了她半晌,道:“愿意。”
少女的眼眸亮起来,璀璨又夺目,望着他。
段邵风却是将目光落在了她的尾巴上,微微咳了一声,道:“只不过姑娘还是尽快修成人身吧。”
少女似有疑惑:“嫌弃我?”
段邵风摇头,笑了,笑得风流又别有意味,俯身同她说话,压低的声音有几分勾人心弦:“你知道成亲最重要的一步是什么吗?”
少女声音娇软,抱着他的胳膊:“告诉我就知道了。”
段邵风却站直了身,摇开雪白的扇面,悠然道:“不好说,若真有那一天,你又没了这条尾巴,我就仔仔细细地教你,你莫叫苦就是。”
程妍表情天真,笑着:“……哦。”
实际上已经快要笑不出来了,这个人真是……欺负她的年yòu无知吗?
她听得懂的啊!!!
太坏了。





穿成男主白月光[快穿] 98 历情劫后黑化的仙君(八)
距离九月初三这一天越来越近, 山庄上上下下忙碌起来, 山庄内外张灯结彩, 下人们也发了新的红sè喜庆衣服, 一个个的脸上也是透着喜气, 为自家城主就要成亲的事情而感到由衷的欢喜。
蓬莱掌门查访了几日, 好似竟没有查到那只魔的半点线索, 留下那么几个令人惊惧不安的血字后就没了动静,众人担心这是bào风雨来临前的平静,九月初三那天各大仙门以及修仙世家都会前来赴宴, 所以那一天绝对不能出任何差错。
程妍却觉得山庄内也并没表面那么平静,至少掌门和段邵风就越来越反常,据她观察来看, 掌门周复寒是个冷漠得仿佛万事皆不在心上的人, 眼神甚至有些yīn郁的锐利,功力又高深, 又有蓬莱的掌门的威严架子, 这样的人遇到什么事都会显得很平静才对, 但是他已经好几日没有出门了, 露面时的神sè也有些吓人, 仿佛正为什么难以释怀的怒意、yīn郁、bào戾情绪所折磨着。
最反常的一点是……掌门他看落雁的眼神越来越不对, 不像是慈悲的师父看徒儿,更像是凶残的杀手看自己的猎物。
至于段邵风的反常就在于他实在太过正常了,在有一只邪恶的魔隐伏在暗处可能破坏婚礼的情况下, 大家都显得有些警惕有些忧心忡忡, 就算不担心,至少也会忙着准备庆贺的礼物或是安排宾客名单之类的。
段邵风却仿似游离在众人之外,闲散又慵懒,仿佛只知道吃喝玩乐陪美人的富贵公子哥,却又有种别样的风流韵味。
作为被他陪的那个美人,程妍并不觉得荣幸,虽然段邵风对她的态度纵容了很多,几乎是有求必应,她却还是有种不踏实的感觉,现在的段邵风就像是无根的浮萍,抓不住,摸不着,就算在她身边,也像是随时都会飘远。
“你为什么忽然对我这么好?”大婚的前夜,明月高悬,星空美丽,她和段邵风坐在楼顶喝酒,她忍不住问出了自己的疑惑。
段邵风喝酒不似他的人那般浪荡,居然很优雅,修长莹润的指尖捏着jīng巧的酒杯,把玩着,品味着,他的散漫透着种捉摸不透的深沉。
“你觉得呢?”他的声线低沉,在月华如水的夜里有种勾人的温柔。
程妍盯着他,好一会儿,表情渐渐变得欲言又止,道:“你们凡间杀人前是不是还要给顿好饭的?”
段邵风一愣,明白过来她的意思,看着她眼神有愕然、有笑意、也好像还有些别的难以辨别东西,仿佛她讲了一个很好笑的笑话似的,他笑得被酒水给呛住了,居然还在笑,一边笑一边还不忘记从袖中掏出一块细娟擦了擦chún角的酒渍。
程妍看得无语,忍不住凑近他,好奇:“不是这样,那你是打算娶我了?”
朦胧的月光里,少女的脸庞如玉,一双明亮清澈的眼眸期许地望着他,诚挚又单纯,仿若不染世俗、纯白如纸,比星光还美还要动人,令人心里柔软又荡漾,甚至生出了几分矛盾的念头,既想要好好呵护她让她维持这份难得的单纯,又想要邪恶地摧残她让她看清这世间有多丑恶。
太美太极致的东西总是难以长久的。
段邵风看着她的眼睛,好一会儿没说话,喝下去的酒仿佛已经起了作用,他的眼眸似有亮光,灼热又危险,眼角的一点朱砂痣风情又万种。
见他沉默不语,程妍扭过头,不高兴:“怎好这样!不娶我还对我好,这样欺负人,我会……”
她的话忽然止住,呼吸微顿,微浓的酒香气伴着他身上淡淡的皂荚味道飘入鼻端,他一手撑在瓦片上,俯身凑近了她,那张俊美的脸没有往日的慵懒笑意,神sè居然很正经,却比放浪时更让人觉得不正经,距离暧昧,呼吸也暧昧,仿似下一刻他的薄chún就会吻过来,声线透着酒后的沙哑勾人:“会如何?”
他的黑眸定定地看着她,正正经经,不带半分戏谑揶揄,反倒令人不自在。
少女似意外,又似惊怔,结巴了下:“会、会……揍你。”
段邵风眸光微深,伸手搂住了她纤细的腰身,将她拉近,另一只手又轻又柔地抚着她柔顺的长发,侧过头,忽然就亲上了她的chún,时快时慢,时轻时重,如交颈的鸳鸯般缠绵又分外亲密,他的chún也是热的,手也是热的,仿佛身上也散发着酒后热腾腾的体温,温度越来越高,他的眼里也似有危险的火,吻也是热的,却也软,毫不生涩,熟稔又高超的技巧令人沉沦又着迷,仿佛知道怎样的吻才可以令她最舒适。
他的手也并不规矩,甚至很是孟浪轻浮,在他做来却无比自然又风流。
“喜欢这样还是……这样?”他在她耳边轻笑,微重的呼吸很烫,居然还问她的意见,见她不答,他变得更放肆。
当他的手抚上了尾巴的时候,她仿佛受惊似的推开他,他居然任由她推开了,仰躺在了屋顶上,衣襟早就散开了,露出雪白的里衣,拉了她一下,她就跌在了他的身上,长长的尾巴在身后缓缓地动了动。
“不能碰?”他看着她,眼眸带笑,朱砂痣有几分勾人的味儿。
程妍不是装的,这下是真的脸红了,他的手触碰到蛇尾的时候,她就感觉头皮都绷紧了,一股很诡异又敏感地窜电似的感觉从尾巴尖儿直通到了脑神经,来自本能的排斥反应很强烈。
她忽然想起一个问题,蛇尾巴换成腿的时候,他碰的该是……哪里?
段邵风看着她的神sè,仿佛知道了什么,笑得有些让人更难为情,他就躺在她的身下,盯着她的眼睛,仿佛轻描淡写的语气,却又让人无法不认真:“小蛇妖,以后别说要我娶你的话。”
两个人刚才还亲密成那样,他转眼就翻脸无情,程妍还来不及生气,就忽然被他反压在了身下,他的手指抚过了她的脸庞,缓缓低下头,带着笑,却又与平时的笑不同,少了些懒散,多了几分发自内心的温柔与认真,道:“这样的话,应该由男人先开口。”
程妍愣了下,看着他没说话。
段邵风问她:“要嫁给我吗?”
程妍仿佛惊讶到说不出话来,眼神里有些困惑、欣喜、紧张。
段邵风将她被解开的衣裙又重新穿好,细致又妥帖,神sè认真,只是抬头看她时,忽然又笑了,笑得有几分浪荡公子的轻慢模样,道:“就算你不嫁我也没法子了。”
程妍:“为什么?”
段邵风低下头,看着她,声音低低的,勾人又诱惑,连笑意也是勾人的:“姑娘已经同我有了肌肤之亲,在凡间的规矩里,我已经是你的男人了,你只能嫁我。”
程妍看着他:“……?”
段邵风还真拿她当无知少女,竟然还抚了抚她的肚子,忍着笑,正sè道:“也许这里已经有小宝宝了?”
程妍摇头,一脸不赞同又谴责地看着他:“你错了。”
段邵风一怔,她听得懂他在逗她吗?他面sè有了分尴尬,轻轻咳了咳:“我……”
他正欲解释,就看见少女黑眸定定地看着他,语气无比认真地说:“怎么能说是小宝宝呢,就算有,它也只是一颗蛋啊。”
一颗……蛋?
段邵风看着她,抚在她腹部的手都僵了,表情忽然变得非常jīng彩,看她的眼神似乎很是一言难尽。
程妍忍着笑,就他会逗人吗?
段邵风却又很快收拾好了表情,温和地看着她,摸了摸她的肚子,也无比认真地问:“这颗蛋也和凡间女子一样要怀九个月吗?生下来后需要孵蛋吗?”问着问着,他的长眉一蹙,有些困惑,“破壳后是蛇还是人呢,还是半人半蛇?”
程妍:“……”
你想太多了,蛋都没有,哪儿来的半蛇!
看着她的表情,段邵风终于没忍不住笑了,将她拥入怀里,道:“好了,不逗你了,你怎么这么好玩呢?”
“……你为什么要娶我?”怀里的少女忽然轻声问。
段邵风沉默了会儿,沉痛地道:“因为在下意志力太薄弱,道心不坚,对不住奋斗在修仙第一线的师兄弟们。”
程妍也沉默了:“……说人话。”
“我心悦姑娘,情难自禁。”段邵风低头看着她,居然装可怜,迷人的睫毛微微垂下,朱砂痣也透着安静脆弱的俊美,“若是和妖jīng在一起,我会被逐出师门的,修仙无望,失去一切,姑娘可不能骗财骗sè后就抛弃在下,那样在下就是变成鬼也不放过你的。”
程妍:“……你够了。”
段邵风勾chún一笑,俊美风流,低头含住了她的chún,眼眸掠过几分复杂,呢喃:“不够,怎么能够?”
在九月初三的前夜,夜风很轻,明月正好,这一刻的感觉甜蜜如斯,美如梦境,以至于在这之后的几百年连回忆起来都是撕心裂肺的痛。
明日,就是九月初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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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男主白月光[快穿] 99 历情劫后黑化的仙君(九)
落雁虽然也是仙门中人, 但她并不是和其他修仙者结为道侣, 而是如同凡间女子一样嫁入夫家, 所以婚娶仪式也是同凡间的一样。
穿戴打扮好了的新娘会坐上花轿, 沿着城内外的街道走上一圈, 轿子后头跟着仪仗, 沿路洒些喜糖、喜钱之类的获得城内百姓的祝福, 再由新郎将新娘迎回府里拜堂。
山庄内的人忙上忙下的,来往的宾客络绎不绝,有其他仙门的人, 也有城内的世家大族,以及一些亲朋好友等,一个个要么是仙风道骨、灵秀清逸, 要么是雍容华贵、锦绣人家。
程妍眼睛都要看花了, 却连段邵风的影子也没看见,昨晚他们也算是确立了关系, 只是她的白月光任务却还不算完成, 他似乎还没真正地从心底接纳她, 喜欢是有的, 却还不够, 昨晚那样也许还有酒后的头脑发热一时冲动。
她觉得还是要弄清楚他身上的秘密才行。
今日就是九月初三, 那只藏在暗处的魔说不定会有所行动,连山庄的戒备都变得非常森严了,如果段邵风真的和那只魔有关系, 那么他也一定会做些什么的。
只是, 程妍怎么也没找到段邵风,问了他的师妹们也是不知道,反而还被小师妹郝甜给拉去看新娘上花轿了。
*
山庄门口。
看热闹的人很多,声音也有些喧嚷,她没看见落雁,落雁已经上了花轿,四个轿夫抬着花轿缓缓地离开,一队仪仗跟在后头,沿途还撒着糖果钱币,小孩儿们嬉闹着一拥而上。
檀玉郎也穿着红衣,雪肤玉骨,风姿脱俗,却又比平日多了几分烟火气,他坐在lún椅里,浅浅地微笑:“姑娘,可是在找段兄?”
程妍点点头。
檀玉郎轻轻的目光落在花轿后头,神情有些沉思,片刻后,对她道:“姑娘不妨跟上去试试?”
郝甜忍不住笑道:“城主居然也会说笑,轿子里坐的是大师姐,又不是三师兄。”
檀玉郎却只看着程妍,笑而不语。
程妍也看着檀玉郎,似乎对他的话动了心思,居然真的转身追着花轿的方向去了。
郝甜惊讶得眼睛瞪圆了:“这姑娘是不是傻?”
檀玉郎没说话,只是轻轻叹了口气,目光里有了些隐忧。
*
程妍当然不傻,所以她看出了檀玉郎眼神里的深意,虽然不太懂是为了什么,但他摆明了是要她跟上去的意思,何况她既然没在山庄里见到段邵风,那么跟着花轿可以见到他也不一定。
一路吹吹打打地过去了,路旁的百姓欢声震天,程妍就默默地跟在仪仗后头,没发现什么异常,只是看着却觉得有趣,她还是头一回见到仙侠世界里的婚礼,难免觉得新奇好玩,就是小孩抢糖她也觉得新鲜。
只是,渐渐的,人越来越少,走的路也越来越静,程妍心底诧异,看见花轿在城门的地方停住了,新娘竟施施然地下了轿子,轿夫和其他人却仿佛觉得很正常,抬起轿子又吹吹打打地回去了,将新娘子遗留在了城门口。
程妍看不太懂,只知道这绝对不是婚娶的风俗之一,哪儿有半路将新娘放下,抬着个空轿子回去的?
程妍抬头去看新娘子,新娘连盖头也没摘,在原地站了片刻,就抬起脚往城外走了,说是走也太谦虚,她简直是健步如飞啊,纤细的身影快得几乎要成残影了。
为了不被发现,程妍隐匿了气息,提高了速度远远地跟着她,心里却在猜测落雁这是要往哪儿去,她忽然想起了檀玉郎那幽微的目光,脚下一顿,该不会落雁这是要逃婚吧?
这么一想,程妍居然还觉得挺说得通的,落雁是喜欢段邵风的,为了他而逃婚,段邵风就在城外等着她,师姐师弟也算是一段佳话,这样也就可以解释檀玉郎奇怪的目光以及为什么四处都找不着段邵风了。
程妍摇摇头,目光紧盯着前面那道身影,跟着她走过了大路,走过了田野,又紧接着上了山,直到最高处的陡峭悬崖边,她才停了下来。
程妍觉得这个地方似乎有些眼熟,山崖陡峭,深不见底,山风如刀,吹得新娘的裙摆都飘出了几分肃杀的气息。
她忽然想起来了,这不就是男主当初掉下来的那个山崖吗?
“出来吧。”新娘的声音温柔又甜蜜,就像是对着情郎说话一样,“白扬。”
听了前半句,程妍差点儿以为自己被发现了,心跳加快,却又听她叫了一个男人的名字,她忍不住转头四望,这儿哪里还有别人?
“白扬?”有人冷冷地开口。
程妍眼眸微微睁大,悬崖底下竟然飘出一墨衣身影,竟是周复寒,他脸sè冷如寒霜,手持长剑,剑光映出他透出yīn冷杀气的双眸,有种令人触目惊心的惶惶感。
她居然没察觉到还有另一个人在,周复寒能做蓬莱掌门,功力的确是不可小觑的。
落雁也似被惊到了,退后了一步,身形摇摇欲坠:“师父?”
周复寒冷冷地道:“你还有脸叫我师父?”他眸光狠厉,“他在哪?”
落雁神sè慌乱,咬牙道:“我不知道师父在说什么!”
周复寒走了一步,道:“你不知道那几个字就是白扬写的?”
落雁脸sè微白。
周复寒又走近了一步,冷得咄咄bī人:“你也不知道那晚在你房里的人就是白扬?
落雁脸sè更白,似已承受不住师父的bī问,咬牙道:“师父……”
凌厉的风掠过脸颊,锋锐的剑尖已经对准了她的咽喉,持剑的墨衣男子眼神冷漠、残忍、又带了几分深恶痛绝的恶心,冷冷地接着道:“你更不知道白扬就是魔界的护法?”
落雁呆了呆,似乎见已无可挽回,忽然跪了下来,哀求道:“师父,是我的错,我不该和魔界的人来往,您罚我吧,放过他,我以后不会再见他了。”
程妍皱了眉头,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她看得出来,要说喜欢的话,落雁也该是喜欢段邵风的,怎么可能又冒出什么魔界护法来?
那边周复寒又开口了,声音里竟然缓和了些许,道:“落雁,你只是一时被迷惑了,师父怎好罚你?告诉为师,白扬在哪里?”
落雁却低下了头,过了会儿,才道:“我可以告诉师父,他在哪,只是师父也得回答我一个问题。”
周复寒似已不耐,眸光愈发yīn冷,却还缓声道:“你说。”
落雁这才又抬起了头,望着他,道:“师父,就算我说了他在哪里,师父也根本不会放过我,对不对?”
周复寒的目光一寸寸地变冷。
落雁笑容有些苍凉又有些讥讽,她也不跪了,站起来,直视着她以往尊敬的师父,道:“师父知道的,我一直在查仙门女子频频失踪的真相。”
周复寒面sè冷漠:“本就是魔做的,有何好查?”
落雁却笑了,仿佛听见一个很笑的笑话似的,好一会儿才止住笑,淡淡道:“不是,不是魔。”
周复寒握着剑的手紧了紧,平静的表情下暗藏杀机,语气平缓:“你以为是谁?”
落雁咬着chún瓣,似乎花了很大的勇气才bī自己说出真相:“是你!凤山派的流花仙子、朝华楼的女弟子、甚至我们蓬莱派的七师妹,还有很多很多无辜死去的同道,都是被师父杀死的,对不对?”
周复寒就像是看着对他毫无威胁力的蝼蚁,丝毫紧张慌乱之sè也没有,反问她:“白扬同你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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