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计相嫡女逆袭记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居逸旌

    青一下意识的离青二远一点,这种光盘如新的兄弟,他不认识……真不认识!

    青二随着三娘的视线往下,看着依旧平坦的肚子,再看她疑惑的眼神,得意的挑挑眉,“无论我吃多少,肚子都不显,也没有肉。”

    “那吃的东西……你都吃到哪里去了”

    “大概……飘散在空中了吧!”青二骚骚头,傻笑了两声。

    青一左看看一脸羡慕的三娘,右看看傻笑中还




21、今天是个意外!
    宋三娘泡在微微烫的热水里,感觉身体每一个毛孔都在微微的舒张着,同时巨大的疲惫感也席卷而来。

    她头轻轻靠在木桶上的小枕,白嫩嫩的手指戳着水面上的花瓣……

    黑蛋儿可能是觉得她今日不喜红色,便将泡澡的花瓣都换成了黄色。

    迎春花、金银花、棣棠花、金缕梅……她拿起一只花瓣,左右看了两下,才发现这竟然是油菜花!

    想着黑蛋儿从胖胖的厨娘手中抢油菜花,厨娘敢怒不敢言的样子,她就笑出了声。

    “三娘子,有事吗”黑蛋儿在外间听见了三娘的笑声,只有她一人在屏风内洗澡,突然笑出声来……大半夜的……有些吓人!

    “咳咳……”宋三娘没有想到黑蛋儿会过来,吓了一跳,呛了几口水,“无事……我这就出来了。”

    她起身擦干自己,用桂花香膏涂抹手肘、膝盖、脚踝处,穿上抹胸(相当于现在用绳子系的吊带儿背心),套上中衣,便从里面出来,半靠在软榻上看书。

    黑蛋儿将屏风后收拾好,为三娘挑了挑灯芯,便退了出去。

    她也曾劝过三娘,要好好休息,熬夜读书,很容易将眼睛熬坏的。

    三娘是个听取别人意见的好孩子……第二天夜照熬、书照看,只是手边多了杯决明子枸杞茶。

    宋三娘歪头看了看书上的阴影,伸手从软枕下拿出一把匕首,精钢所炼,血刃才开。

    “阁下既然来了,就请现身吧!”她把玩着手里的匕首,漫不经心却将神经绷到了最紧……

    等了片刻,无人应答!

    “阁下是觉得……大声喊:捉贼!”她眯眼笑了笑,看着格外的坏,“这会是个好主意吗”

    “自然不是!”如同被掐了脖子的公鸭声,从房梁上响起……随后,一个漂亮的前空翻,平稳落地。

    “只是我在汴梁的名声向来不好,惹来人看到我在你的香闺之中,你就只能嫁给我了。”黝黑的少年,虎目中带着顽童的恶劣,身着紫衫,头挽发髻,黑色浦头……

    “嫁你”宋三娘握着匕首,刀尖儿向下,托着腮,挑了挑左眉。

    “那是自然!”少年得意的掐腰,“你拿着匕首,难道不是为了自保青白”话一出口,他就接收到了对方看傻子一样的眼神……

    “嗤”宋三娘的左眉挑的更高,“即便我要自尽,也会带走你身上的某些零部件儿……黄泉路上太孤单,可以拿出来把玩一下。”

    少年人随着她的视线低头……不可置信的看着她没有半分羞涩的脸……应该是他衣衫上的花纹太过美丽,让她看花了眼……

    “你可知,我是谁”他高高的抬起胸脯,看起来像一只高傲的鸭子,雄赳赳、气昂昂的往池塘里冲。

    “自然是知道的!”宋三娘将匕首横在自己面前,垂眸打量,“毕竟,在这汴梁城中,带着小娘子进店买胭脂水粉,挑完了不付钱,到府上去要,还不承认的……

    除了你李不乱李二郎,还有谁不要脸的如此理所当然”

    用别人的钱,追自己的小娘子,她该给他点个赞吗

    “我何时欠过……”李不乱翻着白眼想了半天才依稀记起,确实他带着表妹逛街时,去过一家小店,买了不少胭脂水粉和首饰……也确实没付钱。

    当时他好像打发过小厮带那家店里的管事来取钱,然后……小厮好像又被他支使着去干别的事情了。

    “你怎么知道的”李不乱伸出胳膊,向外抖了一下手,然后将手放到头上,顺了一下根本不存在的乱发,“莫不是……暗恋我,所以才关注我、跟着我、想知道我一切的行踪”

    宋三娘轻启红唇,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他……真是见过不要脸的!但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

    她想告诉他,那家店是她的,有这么大一笔的亏空,管事如何不会对她说起事情的始末

    “你不必说出来!”李不乱一脸得色的看着她,觉得那微微开启的粉嫩唇瓣如同花蜜一般,散发着诱人的香气,待人品尝。

    “摘下面纱……我看看,是不是真如他们所说的那么丑”如果还过得去,他可以考虑一下!



22、苦主
    “老爷……”邢秉懿扭着手帕,满脸写着‘我不愿意’,还要再挣扎一下,“我们真的要去吗”

    她不过就是说了些不中听的话,老爷便要她带着儿子去计相府中道歉。

    刚开始,她是不愿意的,便大吼了几句。往日这种时候,老爷总是小意的哄着,这次不知怎么,冷冷的看了她好久,甩袖子就走了。

    那脸色......是她从没见过的难看!

    她等到晚上,老爷也没有过来吃饭,让小厮送过去,也被原封不动的退了回来。

    老爷胃不好,若是不及时吃饭,便会犯胃疼,药石无灵,只能生生疼着……

    无奈之下,她只得亲自端着食盒送到书房,却被门口的小厮拦了下来。

    “阿郎说:他不想吃饭!”他咽了口唾沫,补充道:“也不想见您!”

    他不想得罪主母,可他也不敢得罪阿郎啊!

    看到面前红粉一片的大脸,扭成了一团,看着分外狰狞可怖,他一小撮、一小撮的往后退了退。

    “跟他说:明日我就带着儿子去道歉!”邢秉懿气哼哼的将食盒塞到小厮的手里,转身大跨步的走了。

    不过是句实在话,怎么在老爷这就过不去了呢

    哼!

    那个宋三娘就是个灾星!

    今早老爷特地过来与她一起用早膳,她没有往日的开心,反而觉得他是在监视自己,催促自己去上门丢脸的。

    “随你!”赵缑站在门口,冷冷的看着她,脚步纹丝未动。

    对一个小娘子说出如此粗鄙下流的话,让他如何能忍

    若他有女儿,被人如此说,绝对露胳膊挽袖子的打上门去。

    往日对她的行为不是不知,只是不愿过多的去计较,毕竟邢家军还在边防驻守……

    无论如何,他都不会因为个把小事、个把下人惹邢秉懿不快。

    可这次不同!

    连计相嫡女她都敢说......还有什么是她不敢说的

    “唉!”邢秉懿重重的叹了口气,颇为委屈的抱着儿子的肩膀,想让他替自己说句话……她长这么大,还没有向谁这么正八经儿的道过谦呢!

    “阿娘,我们去吧!”虽然还有些不高兴昨日阿娘说的话,但毕竟父母冷战不易家庭和谐,也会对他幼小的心灵造成创伤……

    行吧!

    他承认!

    他是想上门隐晦的告知宋三娘:她弟弟虽然踢了自己的弱处,但那里还好好的。

    让她……让她放心!

    “哎”邢秉懿看着小儿子的脸慢慢变红,伸手摸了他的脸,“怎么这么烫

    老爷,莫不是二郎身体还没有好,我们回去找大夫看看吧!”

    她的声音越说越小,有些气弱的瞪了两眼,心不甘情不愿的往马车方向走。

    不就是道歉

    她去......去还不行吗

    “国公爷、国公夫人,出事了!”

    “出什么事儿了”

    邢秉懿惊喜的声音吓得来报信的小厮一愣,有些不解的看向旁边黑脸的国公爷。

    这国公夫人今日怎么把眼睛瞪的这么圆

    大饼的脸上多俩黑豆儿......

    “出什么事了”赵缑背着手,觉得面前的小厮很是面生,“你是哪家的小厮”

    “呃……”小厮露出一个哭笑不得的表情,擦了擦额头的汗水,“回禀国公爷,我是卫国公主府的小厮!”

    “卫国公主”赵缑眉头一皱,头疼扶额,“她又抢了哪家的郎君”

    他刚才还想,哪家的小厮长得如此眉清目秀、白白嫩嫩

    如果是赵妙元家的……那就说的通了。

    她府上,除了她自己,再没有一个雌性生物,能拿得出手的,必然都是好看的



23、小丫头
    赵缑推开书房的门,大步走到暗格前,打开之后,一阵墨香飘散……

    与别家不同,他的书房重地,暗格之中,藏的永远不会是金银珠宝、密信重文,有的只是上好的笔墨纸砚,孤本绝迹。

    他小心翼翼的拿出一个长方形的墨盒,打开后,墨香更加浓郁……是他最最珍爱的清鳞髓!

    由制墨大师朱一涵亲手所制,每年不过五十块,采用漱金工艺,墨体通身涂饰以金,其中有两面凸边是用漆的。

    深吸一口气,狠狠的合上盖子,怕再多看一会儿,自己便舍不得了。

    拿着走了两步,又停了下来,转身又回到暗格前,伸手拿出了最下面的一个木盒,打开后,眼中出现了深深的不舍……

    这一方紫端砚采自端溪东侧,斧柯西麓的老坑(水岩)坑仔岩。从采石、选料、雕刻、配盒……无一不是大师级手笔,世间再无二个!

    端砚研墨不滞,发墨快,研出之墨汁细滑,书写流畅不损毫,字迹颜色经久不变。

    无论酷暑、寒冬,用手按其砚心,砚心湛蓝墨绿,水气久久不干,固有“呵气研墨”之说。

    “嗑!”

    赵缑闭眼将盒子抱于胸口,心痛的模样,好似即将离去的是最心爱的女人,最不舍的亲人!

    “老爷”邢秉懿从外面进来,见赵缑这副模样,吓的几步向前,伸手要摸摸他的额头,被他挡了下来。

    “老爷”她见他将两个长盒子放在青布之上,小心翼翼又极为谨慎的包裹着……最后还打了个漂亮的结!

    “走吧!”赵缑见她一脸疑惑,心疼的已经没有力气解释,“去宋府!”

    “老爷,这些不是你最爱的砚台和墨块儿”

    平日里,他碰都不让碰一下的宝贝,今日竟将它们送人了

    宋三娘,好大的脸面!

    “是!”赵缑脚步不停的往外走,多停留一分钟,他都有将东西送回去的冲动。

    “老爷!”邢秉懿伸手拽住他,“这明明是你最喜欢,凭什么要送个那个贱人”

    她儿子想要,老爷都没给。

    不仅没给,还颇为看不上的说了一句:给你作甚字写的那么难看!

    当时儿子的脸色也很难看,却被他挥手赶了出去。

    “邢秉懿,你慎言!”赵缑黑着脸,心中因为不舍,却不得不舍,搞得很是烦躁。

    “管好你的嘴巴……若还有下一次,我再宝贝的东西,也留不住了。”

    宋副宰不过是她叔叔,公主掠了人,她便敢往公主床上扔个屠夫。

    宋六郎是她弟弟,自己小儿子带着人堵不说,还打了人家。上门道歉,不仅遭受刁难,还受人羞辱。

    这一笔笔算下来……她会给国公府什么样的惩罚

    生在皇家,他若没有几分眼色、几分急智,如何能在皇位的竞争中脱身而出又如何能在先皇的铁血手腕儿中,作为唯二的皇族生存下来

    正因为是生在皇家,才不可随便的得罪人!

    哪怕只是个小丫头,弄个不好,明天国公府就不复存在了。

    打蛇,打七寸!

    卫国公主最喜美人,最不耐糙汉……她就敢神不知鬼不觉的往公主床榻上送让公主最恶心的人物。

    这一招出的稳准狠,且还很及时。

    他的七寸是什么

    唯二的直系皇族!

    这是他最大的优势,也是他最致命的弱点。

    只要官家不在,那么他就是名正言顺的继承人之一。

    “老爷,你何至于怕她一个小丫头”邢秉懿有些恼怒的看着马车边的老爷,觉得拿这么贵重的礼,尤其还是老爷的心头好,委实不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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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神不知、鬼不觉
    “你……你哭什么哭、嚎什么嚎”赵妙元双手掐腰,在地上来回乱晃,心中那火苗儿蹭蹭的往脑门子上冒,很快就要将她披散的头发烧光了。

    这汉子从早上哭到了中午,粗狂的嗓子嚎的外面围满了百姓。

    也不知谁走漏了消息,外面的人一直叫嚣着让她出去给个说法,连后门都堵住了。

    “你占了我清白的身子,还不让我嚎两声,哀悼一下吗”壮汉在床榻上双手交叉、环抱胸部,越想,越是委屈……

    他昨天好好的送猪肉,是哪个山头儿没拜好,被人敲晕了,扔到了这只母老虎的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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