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相嫡女逆袭记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居逸旌
郭佩儿呛了几口水,神志才慢慢清醒,他将外袍披在她身上,送她回家,便成了他们家的女婿。
洞房花烛之时,一枝老树压海棠,让他真真体会到了年轻时的兴奋,多少个夜晚他们的床都是‘吱吱呀呀’的响个不停。
可好景不长,他手里鲜嫩的媳妇还没捂热乎,郭菊花就找来了。
他调查过郭家,普通的农户家庭,老郭两口子育有一子一女,说起来也是儿女双全的福泰之家。
可由于父母的偏爱,两个孩子彻底长歪了!
郭菊花是十里八村都厌烦的二流子(流氓、地痞),郭佩儿比她父母更加惯着郭菊花,使其在家就如同土皇帝一般。
这样的人找来能有什么好事儿
果不其然!
从那天起,大大小小的麻烦不断,没多久还和应天府中的那群纨绔混在一起,吃喝嫖赌是样样精通。
百姓不止骂郭菊花,更多的是骂他不多加管束,放任这个混蛋来为祸应天府。
他们哪里知道……他管一次,郭佩儿就哭一次,晚上还委委屈屈的小意伺候。
也不知是和那个嬷嬷学的,竟让他在床榻之上失
8、堂哥,你来了~~~
宁贵抱着膝盖瑟瑟发抖的缩在一角,应天府衙门她并不陌生,以前每个月她都会进来几次,然后被狱卒揩几下油,到了时间再被放出去。
这次她进来,被安排在最里面的死囚房,单独关押,脸熟的牢头看着她什么话都没说,只是给她的饭都尽量干净一些……这些都开始让她恐慌……源自生命即将消逝的恐慌。
那天她回头便看见小郎君漂亮的眼睛,里面隐隐带着愤怒、带着不甘,只说了一句‘麻烦阿姐处理!’人便又躺了回去。
他阿姐……那个可怕的娘子转头对旁边的侍女说‘送官府吧!’
她便被人堵着嘴送到了衙门,并将所有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个清楚。
先进来的时候,她还被安排在普通牢房,牢头和狱卒还和她笑嘻嘻的打招呼,有些人还暗暗掐了一下她屁股,等再伸手的时候,已经被她灵巧的躲开了。
过了两天,牢头亲自将她送到了死囚牢,态度异常的温和,却让她真的害怕了。
那个经常揩油的狱卒有一次巡到她这里,定定的看了她好久,眼睛里毫不掩饰的欲念让她害怕。
可这并没有持续多久,他便要离开……这让她更加害怕!
她飞扑过去,抓住他的衣角,可怜兮兮的看着他,意有所指的扯了扯自己的衣领,露出不算白皙的肌肤。
他眼中邪念更浓,伸手在上面滑动了两下,便恋恋不舍的收了回来。
她拽住了他的手,引着他从领口往下……却被他掐了一把之后,狠狠甩开。
“消停点儿吧!”狱卒搓了搓手指,放在鼻尖儿处闻了闻,“那天护住你的是安乐君侯,也不知是你命好,还是命不好
他姐姐安乐郡主在我瑞宁也是响当当的人物,他阿弟因你而受伤,你说……你这条小命儿,还留得住吗”
她呆滞的坐在牢房冰冷的地面上,怎么都不会想到,自己刚刚过了金钗之年,就要如同老妪一般死去。
如果是这样……还不如让郭菊花抢去,好歹还能保住性命。
不管宁贵如何懊恼悔恨,客栈包厢中却是一片其乐融融,郭菊花刚刚能起身下地,就被李正文拉着来给宋六郎道歉。
虽然这两个娃娃加一起也没有他年纪大,但架不住人家品级比自己高太多,而且还能与官家说得上话……实在是得罪不起!
郭菊花心中虽然不愿,但郡主、君侯这样的人物,他自知妹夫是惹不起的,所以也只能忍着痛前来赔礼道歉。
宋六郎的手指还上着夹板,生活起居全靠新卖进来的小厮伺候,很多事情他自己已经做习惯了,再由人伺候就特别的不习惯。
司水来叫他的时候,他是真的不想来!
道歉也不是真心的,听听都觉得闹耳朵,不明白阿姐为何非要让他与这帮人虚与委蛇
想想让阿姐一娘子应对面前这几个男人,确实也很是不妥,他就坐在一旁蔫蔫的听着,如非必要,他一句话都没有。
“不知安乐郡主、安乐君侯,打算在应天府停留多久”李正文笑的一脸死褶子,“如果您二位能在我这管辖之地多留些日子,我给你们安排处位置好又清净的宅院,比在这简陋的客栈要舒服的多……”
郭菊花看着妹夫一脸的谄媚,与青楼中的龟奴一般,心中升起一股鄙夷。
平时在他面前不善很威风吗
今天怎么从龇牙咧嘴要咬人的狼,变成夹尾巴狗了
让妹夫处理点儿芝麻绿豆的事儿,在他面前吆五喝六的教训,在这两个毛儿都没长齐的小子面前装的跟个孙子似的……哼!出息!
“多谢李使司热心!”宋三娘点头致谢,“只是我姐弟二人还要赶赴封地,就不做过多的停留了。”
她想过李正文会来,只是没想到会来的这么快,还以为他在家怎么也得拉扯
9、人傻钱多!
郭佩儿香汗淋漓的趴在郭牛的胸膛上,把玩着他蜷曲的胸毛,刚刚她的问题,他并没有回答,眼神左右闪躲,他一定有什么事情瞒着自己!
她却没有再继续问,知道即便问也得不到真实的答案,还不如后期派人去查查看,他究竟瞒了自己什么事情
他们之间的关系永远拿不到台面上……无论是在她嫁入前,还是在嫁人后,他们在熟悉的人面前都不能在一起。
他们从小一起长大,青梅竹马的美好在她心中从不曾忘记,。
被李正文送回家的时候,她抱着他,告诉他‘不想嫁’。
但他却说‘嫁了也好’,此后他会时时来看她,等老家伙死去,家财都是他们的,那个时候,他再带着她远走高飞。
她如何不知,这是他的敷衍之词等到那时,他们都多大岁数了如何还走的动
可她却不能拒绝这样的提议!
阿娘已经对他们起疑,话里话外的敲打她,经常给她讲一些乡里**被沉塘的事,而且还急着找媒婆将她尽快嫁出去。
如果那人不是堂哥,老家伙确实是最合适的人选!
毕竟……哼!人傻钱多!
郭牛哼着小曲儿,手里摇着钱袋往外走,迎头走进来李正文,他急忙侧身低头让路,将手里的钱袋藏到了袖袋中,等着人走过才微微抬头,嘲讽的看着前面那个老男人的背影。
头上都快绿成一片草原了,李正文还觉得自己在草原上骑马驰骋,不过是个缩头缩脑的老王八罢了。
李正文身后的小厮突然回头,与他的眼神对视,吓得他急忙低头,转身跑掉了。
易胜杰嗤笑了一声,真当别人都是傻子吗
这座宅子里除了前面那个傻男人,还有谁不知道里面那个女人有个姘头,还是自己的堂兄,污秽**,不知羞耻!
郭牛每次来都是又有女人玩儿,又有银子拿,可比那个郭菊花会玩儿多了。
“先生,在笑什么”李正文奇怪的回头看了一下,不知道这位才思鬼黠的谋士此刻又在想些什么
很多时候,先生都会用那种世外高人的眼神看着自己,虽然很不舒服,但他确实也离不开这位谋士。
“在笑……可笑之人!”易胜杰躬身行礼,“李使司,多谢这些年的提携,今日我便离去了!”
他今日已经见到了自己要一生侍奉的主子,自然不会再留在这个庸才身边蹉跎时光。
“先生要走”李正文一惊,急忙走到他面前,“先生为何要走可是我哪里做的不好,惹先生不悦了”
他从一个普通的监司一路顺畅的升到了安抚使司,期间也不过两三年的时间。
现在他已经离不开先生的指导,如果先生不在自己身边,他完全没有自信应对官场上尔虞我诈,也没有能力去为他那个大舅哥善后。
细细想来,先生这么多年一直在为一个小混混擦屁股,也确实是屈才了。
“你没有做任何我不高兴的事情!”易胜杰看着面前这个中年发福的男人,一路扶持他走到今天,充分了解他的平庸。
若是稍微有点儿才智的人,早就到汴梁去做京官了。
“那先生为何要走”李正文非常希望先生不要走,但先生在这里一直都是领着小厮的银两,只有在帮他处理繁杂事务的时候,才会多要他的赏银。
他们这几年相互扶持,可彼此的关系还是非常陌生。无论他怎么努力,先生都不曾往前走一步……
“天下无不散的宴席!”易胜杰再次行礼,“望您以后步步高升……胜杰,在此别过!”
李正文眼睁睁的看着先生离开,一时觉得心中空唠唠的,往常笔直的脊背也佝偻了几分,出现了前所未有的老态。
他本
10、笑话
郭牛今天可谓‘人逢喜事精神爽’,见谁都呲着一口大白牙,笑的有几分轻浮、几分得意……
这两年从郭佩儿那里搞到的钱,已经让他成了十里八村有名儿的富户。
今天嫁给他的,是乡里有名的美人,年纪才刚刚及笄,他就找媒婆上门提亲,并送去了见面礼。
听说,岳丈家对他的见面礼非常满意,当即就答应了这场婚事,也提出了关于彩礼与婚礼的要求。
彩礼包含五十两的银子,其他都按照乡俗走,也就是说,他给岳丈家送的彩礼就要小一百两银子。
婚礼要求摆下三天的流水席,无论谁来,只要说上一声‘恭喜’便可坐下吃饭。
这个……他不是很满意!
钱给了自家人还好说,花在外人身上,只为图一个名、图一句吉利话,未免太不值。
结果,岳丈让他与女儿单独谈谈,自己背着手,哼着小调儿出去了。
等他晕陶陶的从里面出来,一手捂着自己的脸颊,迎面见到岳父,躬身行礼,说‘流水席会准备的!’。
‘去忙吧!’岳丈拍拍他的肩头,进屋了。
郭牛今日喝的也晕陶陶的,摇摇晃晃的往新房走,到门口的时候,听着里面的声音好像不对,怎么……怎么那么像在办男女之事儿的声音
他酒一下子醒了,抬脚便踹开了门,见本该属于他的新娘子,衣衫不整的被两个陌生男人压在身下,他上前撕打,反被打了,丢到了床边。
他还想往前冲,却发现床榻上有人,抬眼望去,竟然是……
“郭佩儿,你疯了”他颤抖的指着地上的新娘,“那是你堂嫂!”
“我疯了”郭佩儿邪笑了一声,歪坐在床榻上,伸手摸了摸上面厚实的喜被,脸上闪过刻骨的嫉妒,“你说,这堂嫂过门,有多少东西是我出钱买的你给她家的彩礼,有多少银子都是从我那里拿的
既然这女人是我花钱娶回来的,那么让谁上……本该就是我说了算啊!”
她听到消息的时候,整个人都气炸了!
吃着她的、喝着她的、用着她的、拿着她的……结果,他去娶别的小妖精
“你!!!”郭牛站起来,指着她的鼻子,“你自己怎么回事儿……你心里没数大不了,我们一拍两散!”
这事儿本就是想要安慰她春闺寂寞,结果她在自己新婚之夜给他戴绿帽子,要不是看在以前的情分,他早就将她打出去了!
“一拍两散”郭佩儿哼笑了一声,“自然是可以的!
这么些年,你一年大概去我那十二次,每次从我那拿走大概几十两……你把这些钱都还了,我们便一拍两散。”
想甩了她……和别的女人在一起……他想的倒是很美啊!
“还钱”他气的大吼,“那些钱是你自己主动塞给我的,又不是我找你要的……还什么还”
钱……因为这次婚礼都花的七七八八,之前的那些,已经买地、买牛、雇人耕种。
他原想等婚礼结束,再去她那里搞点儿银子回来,等攒够了,便也就不去了。
“哼”郭佩儿愤然起身,“如果不是你说……你要买地、你要赚钱,然后可以带着我双宿双栖……我能给你银子,让你娶这么个小妖精儿”
地上的事儿已经结束,两个男人在他们争吵的时候已经偷偷溜出去了。
今天本是路过,被床上的女人拦住,告诉他们‘这里不仅有吃食,还有女人’
两人一听就乐了,上下打量她,被她领到了新房。
‘喏’她拿了一小块儿银子,在他们眼前晃了晃,‘把里面那个女人办了,这就是你们的!’
两人一听笑的更开心,拿着银子在嘴里咬了咬,笑嘻嘻的往里走,随后听到一声短暂的尖叫,便是熟悉的喘息和被压抑的尖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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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实在是太舒服了!
应天府的美食很多,宋三娘虽不好此道,但每餐也多吃了不少,脸也日渐的圆润。
眼下马上就要出应天府了,最不舍的一定是黑蛋儿!
她每天都以三娘的倍数进食,越吃越开心,吃完了就想睡,一睡又是大半天,醒了就喊饿……周而复始,她胖的最多,整个人看起来黑亮、黑亮的。
由于她的吃相太有带动感,导致这一队人的体重都比之前有明显的增幅。
‘黑蛋儿,你来!’宋三娘拿出脉枕,‘我给你诊诊脉!’
‘三娘,不用!’黑蛋儿大手一挥,‘我现在吃嘛嘛香,身体倍儿棒,用不着诊脉。’
宋三娘对着她勾了勾手指,‘来!’
‘哎!’黑蛋儿骚了骚头,将手腕放在脉枕上,大眼睛盯着三娘,见她表情越来越严肃,她心里也是越来越没底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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