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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尸王朝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赵铭恩

    听到陈襄的责备,王二连忙鞠躬行礼,为自己辩解道“阿郎,我这所作所为,皆是看着昨日阿郎幸劳了一天,怕打搅了阿郎休息,伤了阿郎的身子啊。”

    “唉”陈襄重重地叹了一口气,“我知道执事你是尽心尽力,可是此等大事,以后可不能耽搁啊哦,忘记问了,乱葬岗,李鹏在乱葬岗抓住这些人是怎么一回事还有,李鹏怎么处理的那件事情的”

    “回阿郎,据李鹏派来的口舌所说,李鹏已经抓住了那帮人,当时就发现了他们车架上堆砌着的是禁军的尸体”

    “禁军”

    陈襄再一次迟疑了一下,在他思索了片刻之后,不由得冷笑了一声,“看来他开封府处理这些怪物,着实是费了不少力气啊”

    “是啊,阿郎”王二连声应和。

    “可是,这就奇怪了”陈襄紧皱眉头,疑惑起来说道“按理来说,这种东西,他们开封府的人应该没有见识过,也没有办法处理掉,可是为什么,你看,他们为什么什么动静都没有”

    “昨天他们不是都待在府院外面,像是看戏一般停留在原地一动不动,就好像是把政要之事搬到了门外,就好像从此没有了开封府的内院一样。”

    “当然了,一定是殿前司的人给他赵博擦了屁股,看来殿前司的人也损伤惨重,可是为什么他们怎么知道收拾这帮怪物呢”

    越这么想着,陈襄就越觉得不可思议,他草草穿戴好了衣服,接着侧过脸来面对王二,询问道“那支被派过去的殿前司禁军的指挥是谁”

    “回阿郎话,刚刚上任的殿前司宣武上军指挥唐琦,京畿路提刑官唐玉之子,当时开封府衙司事发,就凭他赵博那手头几个舞刀弄棒的喽啰,怎么可能处理得了这件事”

    陈襄嘲讽着,可是一这么仔细想起来,笑容都收敛了去,“在这个监牢里面的囚犯,如果都放出来,没有个这个唐琦,他是怎么知道这帮怪物的弱点,怎么可能在面对这帮怪物的时候连腿都不打颤的”

    “说不准这个小孩是天生胆量,有可能是个统军奇才也说不准”

    “统军奇才哈,我朝禁军指挥成百上千,怎么就他唐琦一个能够成为统军奇才,我看,纯粹就是瞎猫撞着了死耗子,给撞上了。”

    “那么这件事”

    “我也没那么多时间在这里废话了”陈襄冲着王二摆了摆手,“我马上要上朝去面见圣上,这件事情,你替我传话给李鹏,让他放聪明些,好好审问那伙人,看看当时的开封府衙司到底怎么了,然后将口供原封不动地送到我的府上,这可是我日后弹劾他薛文利的重要把柄顺便,王二你还要提醒他既然想要往上爬,那就必须要把这件事情给我办好了。”

    王二听后赶忙伸出手来行礼念道“喏”

    “哦,对了,还要好好的注意一下那个唐琦。”陈襄若有所思道“这个人不管怎么说,能够带兵平定那帮怪物,那一定是有些长处的,这个人如果能够为我所用,那必然是插在他薛文利还有赵博胸口上面的尖刀。”

    “是”

    “哼,薛文利啊”

    吩咐完王二之后,陈襄得意洋洋地微笑着,迷离地双眼之中仿佛隐藏着两柄如同冰霜的利剑,凶狠,且毒辣。

    “阿郎,那么他开封府衙司的事情。”

    “先放一放,跑不掉他赵博把开封府的权力看得太重了,明明知道不属于自己的事情,他就应该看得清楚,看的透彻,属于他的他躲不了,不属于他的,他是抢,也抢不来啊”

    “阿郎所言极是啊”王二赶忙行礼应和。

    “这下,我到要看看你那个小魏王,能不能保住了”陈襄整理好官帽官服,继而昂首挺胸地出了府门,上了马车,缓缓朝着大内而去。




(149)慌张
    “什么”一提到陈襄,展开图竖起了耳朵,他猛地抬起头来一脸惊恐地望着唐玉,很快他就低下头去不去看唐玉那凌厉地目光。

    我不明白”展开图快速摇头,随即为自己辩解道“我只是一个支锅,我不知道,你说的这些话到底有什么依据”

    “支锅呵呵,恐怕不简单吧。”唐玉说完冲着身后的随从招了招手,那随从会意,立马从箱子里取出一个花瓶递交到了唐玉的手中。

    唐玉接过花瓶,先是上下打量着这个花瓶,不过也不过是非常粗略地扫了一眼,接着将其展示在展开图的面前。

    “干支锅的,好歹也要盗个差不多的,不说是先秦,也得是隋唐的物件,我虽然大大小小的墓没见过多少,可是这么一个本朝的花瓶,想必也值不了几个钱吧。”

    展开图抬起头来,望着唐玉手中那个当初认定他是支锅的罪证,也确实,这东西他虽然一开始没有见过,可是到底是身为商人的怎么也见过一些世面。

    这花瓶看起来崭新,最为重要的是出自不知名的私窑之手,做工粗糙不说,崭新的还完全没有任何陈旧的痕迹,就好像是刚刚从窑子里面拿出来的物件一般。

    展开图的面『色』难看到无以复加的地步,他冷冷地看了一眼唐玉,冷哼了一声,接着说道“就算我是被冤枉的,可是又能够说明什么,那还不快快放我出去难道开封府的大牢里面允许关押无罪之人”

    “展开图啊,你现在还不明白自己已经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了吗”唐玉弓起身子一把拽住展开图的衣领将他硬生生地提到自己的面前,“你给我最好老实交代,不然,你就是个弃子,除了一条狗命,什么都解决不了”

    对于唐玉的恐吓,展开图紧挨着嘴唇,一言不发,依旧是一言不发,这不像是一个被冤枉的家伙特别是以这样一种屈辱罪名被陷害入狱的可怜虫所表现出来的模样。

    这也是为什么唐玉能够一口咬定这个展开图没有死掉不仅仅是天大的运气,更是要有准备的阴谋。

    “说,到底是谁支使你进这个大牢的,你的动机绝不单纯”唐玉冷笑连连,接着一把将面无表情地展开图松开。

    展开图摊开双手,显示出一副很无所谓的模样对唐玉说道“我就是一介草民,不知道得罪了哪位大人所以被用莫须有的罪名被关押进了死牢里面,还是多亏了大人相助,得以让小人死里逃生,大人不辞劳苦,为小人洗刷了冤屈,小人高兴都来不及呢,怎么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想必是大人多虑了,大人既然是好官,那可千万不要让小的再度蒙冤啊”

    “哼,展开图,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了”唐玉冷笑着,回过头去冲着身后的另一个随从大声说道“去,把人给我带进来”

    说完,随从出门,不大一会儿,门外进来了一个被五花大绑的狱吏,这个狱吏一身污秽鲜血,看起来活像是从地狱里面爬出来的一般。

    这个人在两个随从的押送下走了进来,快步来到唐玉的身后,接着重重地跪在地上。

    那人的脸上写满了惊恐,他先是看了眼唐玉,而后又看了眼对面的展开图,目光之中充斥的尽是畏惧,像是突然间明白了自己的错误,可是想要弥补而博得原谅却没有任何门路的绝望。

    “这个人,你认识吗”唐玉指着这个狱吏,接着询问展开图。

    展开图听后抬起头来看了这个狱吏一眼,毕竟他一进地牢就被关押进了牢房之中,对于外面的狱吏自然是一概不知,甚至连面都没有见过,加上这个狱吏脸上全部都是乌黑的淤泥,。

    展开图冷笑了一声,脑袋挂在脖子上像是在狂风中被吹动的果实一样来回摇摆,接着不紧不慢地说道“这个地牢里面的狱吏跟外面的开封吏就是不一样,至少是读书人,他们都文质彬彬,手无缚鸡之力,做人也比较温和,可是那地牢里面的简直都是一群吃人的怪物,他们以让人生不如死的折磨为乐,在我看来他们都是一帮毫无人情味的怪兽,如果说非要跟这些家伙攀上关系的话,很可能就是因为他曾是折磨我的人其中的一员吧”

    说完,展开图的脑袋再一次重重地垂了下去。

    对于展开图这类似与狡辩一般的言论,唐玉只是微微一笑,接着他回过头来伸出手一把抓住这个狱吏的脖颈后面,然后一脸微笑地对狱吏说道“说吧,你应该跟他有话说的”

    狱吏抬起头来怯生生地望着唐玉,接着他跪直了身子,双手交叉行叉手礼冲着展开图,张口小声地说了一句“贤家”

    听到这一声“贤家”,展开图瞬间像是被打了电一般瞪大了眼睛抬起头来惊讶地看着眼前的这个狱吏,是的,他认得这个声音,在这个地牢之中他听了十来遍,听到这声音就意味着有饭吃,没有人比他更加熟悉这声音的。

    也不知是羞愧难当还是本身胆小如鼠,这个狱吏看到展开图抬起头来之后便低下头去,刻意不去与展开图那瞪的溜圆地大眼睛对视。

    “怎么你认得他”唐玉指着这个狱吏问展开图。

    “不,不认得”展开图连忙摇头,虽然嘴巴上是否认了,可是他惊讶地神情还是将他的内心出卖,这一点唐玉是看的清清楚楚。

    “好你个展开图啊”唐玉看来是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他一把松开了狱吏,扬手示意随从小吏将狱吏拖下去。

    这时候唐玉凑近了展开图,用他那阴沉的面庞正对着他,压低地声音像是闷雷一般在展开图的耳朵旁响起,“你怎么可能不知道他呢,他可整整给你送了七天的饭,你怎么可能不认识他,就算是不认得脸,这个声音,你也是认得的吧”

    “什么我不认识”

    展开图还是摇头表示自己一无所知,可是这一次的无知已经夹杂了太多的心虚在其中

    “可是他认识你啊,他还给你送饭了呢”唐玉呵呵直笑,笑得展开图是浑身不自在。

    “你在为左相做事,是不是这样。”唐玉压低了声音对展开图说道。

    展开图没有回答。



(150)步步紧逼
    “你,你血口喷人”

    对于唐玉的一步步紧『逼』,展开图显然是有些慌『乱』了,只见他的神『色』慌张,嘴唇颤抖甚至没有血『色』。

    很显然,整个过程之中展开图能够保证自己如此镇定全部都是因为前面唐玉所代表的开封府衙司根本没有足够的证据表明展开图的问题,可是这个狱吏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这是让展开图万万没有想到的。

    “你是从哪把他找到的。”

    见到一切都瞒不住了,可是展开图还是有些不甘心,他双手搭在脏兮兮地裤子上。虽说是体力不支,还是因为自己心有不甘,他把头埋的很低,默不作声,双手渐渐合拢,将腿上的裤子紧紧抓住揪起。

    唐玉的双眼低下去注意到了展开图紧张的举动,心里便料定了其中必然是有一定可以盘托的空间。

    唐玉随即凑近了展开图,话语低沉却满是讽刺与戏谑。

    “你害怕了”

    唐玉小声询问着展开图,虽然展开图还是低头沉默不语,可是他的脑袋上面那豆大的汗珠能够看得出来,此时他是有多么心虚,可是这也回避不了具体的原因。

    “你在这里好好的想一想吧。”唐玉随即起身,轻叹了一口气,不经意之间『露』出了一丝似有若无的冷笑,“那个人到底说了什么,我是不会告诉你的,你既然是左相的人,那必然是在给左相办事,可是你是死是活,左相对此可是一无所知。到时候说不定我们拿你做替罪羊,非但没有触动人家反倒是正中人家下怀也不一定。所以还希望展公放聪明一些,毕竟现在能够救你的,可没有公道”

    说完,唐玉转身,带着随从一行出了门,只留下展开图一个人,愣在原地,沉默不语。

    “这一日开封府衙司大门紧闭,也不知道在琢磨着什么事情。”太子赵瑞坐在陈襄的身旁急得直拍大腿。

    对于开封府衙司的问题,不仅仅是魏王与右丞相薛文利在原地干着急,还有他们的对手陈襄与太子赵瑞,这不,在开封府衙司出事以后的第二天,太子赵瑞就急匆匆地来到了左相府上,与左丞相陈襄商量着开封府衙司的事情。

    “哼哼哼”

    对于赵瑞的急躁,左丞相陈襄反而做在一旁呵呵直笑,反而是对赵瑞所担心的事情看起来一点都不慌张。

    “老师啊”赵瑞看到陈襄是不慌不忙的,怎么说也都是看在眼里急在心中。“老师明明知道这件事情已经完全可以绊倒魏王,为什么在官家面前迟迟不开口”

    “稍安勿躁,稍安勿躁”陈襄冲着赵瑞招了招手,接着对赵瑞说道“太子啊,这件事情你急躁不得,关键在于那句话,是你的到底是你的,不是你的,你抢,你也抢不到的”

    “可是开封府大尹不就是属于太子的任职责任”赵瑞气冲冲地抱怨道“可是魏王已经在这个位置上待了那么多年,那么多年,他还是不肯走,父皇也不好意思开口说让他退位让贤,好好的当着自己的魏王,安度晚年何乐而不为可是现在老师你看看,他这是完完全全跟我过不去,他把我这个太子放在了何处把我这个东宫之主放在何处”

    “唉唉唉,太子,稍安勿躁,稍安勿躁”

    对于赵瑞的愤愤不平,陈襄还是笑呵呵地冲着赵瑞伸手安抚着说道“太子,他毕竟是你的叔叔,哪怕你现在就是有天大的怨气,再怎么说,也是有一定血缘关系的家族之人,怎么可能随随便便大动干戈,相煎何太急啊”

    听到陈襄的劝阻,太子赵瑞撇头冷哼了一声接着说道“想当初,前朝玄宗皇帝对自己家的亲人何尝手软过怎么到了这个时候,变得如此畏首畏尾的。”

    “放肆”陈襄教训赵瑞道“太祖皇帝以仁义开国,历代帝王无不是仁慈待人,怎么到你这里却动杀心对自己的叔叔”

    “还不是那厮『逼』得太紧,让我沉不住气了嘛”赵瑞不服,小声为自己辩解道。

    “那也不行”陈襄一脸严肃地拍打着桌子,接着说道“仁者爱人,宽己及人。太子若不是好好想一想,若是你动手除了你的叔叔,你的父亲会怎么想你的兄弟们会怎么想他们是不是也可以用相同的方式将你”



(151)步步紧逼2
    在禁军的内牢里面,薄薄地木制房门还有纸质的窗户根本隔绝不了从里面不时穿出来皮鞭抽打的声音。

    “呼,呼,呼。”

    房门里面是沉重地喘息声,只看到一名着上身的士兵大口喘着粗气,他缓缓垂下颤抖地右手手臂,那手臂上帮着厚厚地纱布,可是因为长时间挥舞着皮鞭的缘故,就连手上的纱布都被磨出了几个显眼的破洞。

    他放下了手中的皮鞭,先是用手臂擦去了额头上冒出的汗珠,接着抬起头来看了眼挂在自己面前这个血肉模糊的人。

    这个人说来可怜,就这么被绑在木桩子上面,这是一个zuotai,zuotai很窄,只能让一个人两腿并排放置在上面,zuotai与后面的一个木制十字架相连,那个人就被双手张开绑在上面,这么牢固地捆绑就算是一个能够举鼎的壮汉都不可能挣脱地了。

    被捆绑地双腿之后膝盖以下是没有跟下面的木桩相连的,可是他的脚踝下面垫了整整四块砖头,很难想象这样硬生生弯曲的酸痛让人怎么忍受的了

    lieng此时就坐在一旁,虽然只是个文弱书生,可是跟这帮从军的粗野之人,身上的文弱之气却是褪去了不少,虽然说本朝重文轻武,可是既然入了禁军,就应该懂上一些军人的道理这才是上策。

    lieng也需要融入这个大的集体之中,毕竟虽然眼下会或多或少地受到一些文人墨客的轻视,可是手里有兵,比那几本随随便便的文书,强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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