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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尸王朝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赵铭恩
    当听到自己的父亲唐玉说出有食人的恶鬼时,唐琦一下晃了神,此时他又不得不再次联想到了当初他在城头上执守时候做得噩梦。

    因为如果说是吃人的鬼,那么他梦到的那个吃人的士兵又算是什么

    “喂,喂!”

    这时候暮雪的呼唤重新将唐琦拉回了现实,唐琦定了定神抬起头来看到父亲唐玉与叔父韩延庆正一脸疑惑地看着自己。

    “怎么了贤侄,是不是守卫任务重,累坏了身子,怎么搞的心神不宁的,不然叔父我给你安排些闲职,轻松一些”

    “不不不,叔父。”唐琦连连摆手。

    此时唐玉的脸色也颇为凝重,毕竟他知道唐琦的叔父韩延庆对于唐琦可谓是视如己出,平日里就见不得唐琦受半点委屈,这时候要是唐琦狠狠地给他的叔父告上一状,他这张老脸可是没有地方搁了。

    “明华,莫非你还是埋怨为父”唐玉说到这里不由得叹了一口气,“这也是为父的不是,可是明华你也想想,暮雪待你如同自家人一样,你说你也是,这么久回来,二话不说抄家伙就要砍人家,你说为父能不教训你嘛!”

    “原来贤侄平时文文弱弱,没想到竟然有如此血性!”韩延庆听了这话反而哈哈大笑起来。

    唐琦没有解释太多,毕竟这个婆娘在旁边,自己怎么说都不够,所幸瞪了暮雪一眼不做言语。

    “老爷,大人!”

    这时候暮雪可是大大方方的站了起来,只见她端起酒杯,恭恭敬敬地对唐玉和韩延庆敬了一杯说道:“这些事情说来说去,都是俺的错,是俺没教养,故意捉摸少爷,惹得人家气急败坏。”

    说到这里,暮雪端着酒杯仰头将杯中黄酒一饮而尽,惹得唐玉与韩延庆啧啧称奇。接着,暮雪端起酒杯重新斟满酒面朝着唐琦说道:“明华哥哥,当初还是多有得罪,妹妹这就给您赔个不是,以后哥哥朝东,妹妹绝对不敢朝西!”

    说着说着,暮雪举杯就将杯中的黄酒一饮而尽,又重重地坐在凳子上,红着脸,直勾勾地注视着唐琦。

    唐琦对于暮雪能够上桌已经足够惊讶了,谁知道竟然还主动站起来向他承认错误还是当着自己父亲还有叔父的面上。

    俗话说大丈夫志在四方,切不能跟一个矮小女人计较,再看看父亲唐玉还有叔父韩延庆望着唐琦的面容分明是十分赞许且期待的神情。

    “这婆娘好生狡猾真是个母狐狸!”唐琦抬起头来瞥了眼暮雪,暮雪正瞪着一双大眼睛楚楚动人地望着唐琦,这样如果不举起酒杯原谅暮雪,可真的就将自己陷入不仁不义的地步之中。

    唐琦心里虽然有千万般苦闷在心中,可是还是不得不端起酒杯与暮雪回礼算作真正意义上的谅解。

    可是到底是谁谅解谁不同的人有不同的看法,不管怎样,这其中总是让人觉得差些什么。

    “我看这丫头机灵地很!”暮雪的表现让韩延庆哈哈大笑并且不住掉头,这么看来他对暮雪甚是满意。

    “咦,倒是忘了这么一件事!”韩延庆说着,不禁抱怨着拍了一下自己的额头,接着对唐玉夫妇说道:“薛太师大女儿薛映之乃当朝皇妃,不过小女儿薛曼香,年芳十六,正是待嫁年龄,再看贤侄二十有四,也是不小了,不如我这中间做个媒人,看看能不能让唐家跟太师永结秦晋之好!”

    一听这是要跟太师作为亲家,何况是唐琦未来是一个巨大的飞跃,如果是成了,那么唐琦的未来不单单是用前途无量来形容,这样也更加坚定的跟薛太师站在一起,对唐玉现在的职位也是有着莫大的帮助,说不定在还能够为兴宗陛下效力几年最后得到一个体面的告老还乡,也是给唐家祖上一个完美的交代。

    “这,这!”唐玉激动的双眼放光,端起的酒杯都在摇摇晃晃,他是如此激动,激动到说话都在颤抖,“真是苍天保佑,若是真的有此等好事,怕是我唐家的祖坟冒了青烟!”

    唐玉越说越激动,眼看着就要从座位上起身,若不是韩延庆百般阻拦,唐玉真的可能给韩延庆跪下狠狠地磕上几个响头不可。

    见唐玉如此夸张,也让唐琦着实感觉到诧异,毕竟那薛太师的小女儿虽说并不熟悉,但细细想来还是有上几面之缘。

    那姑娘算不上长相可人,甚至可以说是平凡到丢在街坊里都不容易被认出的平庸相貌,可是毕竟是薛太师的小女儿,是个名副其实的大家闺秀,其地位也是一般人高攀不起的。

    虽然说这次提亲也是鼓起了不小的勇气,这事如果成了,对于唐琦来说可谓是一步登天,先不说那薛曼香是不是自己喜欢的类型,那姑娘能不




(21)守株待兔
    这一天张江过得并不轻松,先不说一天到晚没吃什么,就着两块面饼子喝了几口算是干净的水草草打发了自己的肚子。

    如果说是村民们口中口口相传的食尸鬼,不管是不是确有其事,严格意义上来说,在黑暗之中不管与什么样的生物对峙,都会让人从心里产生一种紧张感、恐惧感,没有什么比身体对可能随时会出现的恐怖场景更加有判断力。

    夜晚凉风习习,张江跟着白二郎与钱四加上吴福四个人埋伏在仓库不远处的瞭望台上。

    他们不敢有半点麻痹大意的意思,四双眼睛直勾勾地注视着那敞开的仓库。

    仓库里面还点着火把,火把分布在仓库的四边,如同某种邪恶仪式的篝火一样散发着诡异的黄色光芒。

    那具被啃咬过的尸体就静静的躺在仓库的正中间,在门外瞭望台的直直对面,这帮捕快们能够清楚地用自己的双眼看得清里面的任何细节。

    并不算明亮的火焰中间放置着那具被村民们一直认为只有进献给食人鬼才能够解决这件事情的贡品。但是这具尸体到底能不能吸引到食人鬼的注意,那就要另当别论了。

    “什么时候了。”张江觉得自己的双眼有些酸疼,他紧闭眼睛揉了揉双眼,擦去眼角的泪水。

    “应该是亥时了,师傅。”吴福说着,沉沉的打了个瞌睡。

    “你怎么知道的”

    “因为我都是在这个时候睡觉的!”

    “啪!”

    吴福的话音刚落,脑袋上就受到了张江的狠狠一巴掌。

    “我让你睡!”张江小声训斥吴福道:“如果你今个要是闭了眼睛,看我回去不把你的眼皮给你割掉让你睡不着!”

    “知道了,师傅!”吴福摸着自己的脑袋一脸无奈的回应道。

    “我看还是再等等吧,这个时候,月飞风高的日子,最适合做坏事了。”趴在一旁的白二郎长长的打了一个哈切小声抱怨道:“会不会是我们都搞错了,如果说,这仅仅是一场,嗯,非常血腥的凶杀案呢。”

    “如果真的是这样我们倒是能够给人家一个好的交代了。”张江轻叹了一口气,接着说道:“要真是一个活生生的杀人犯,那么吃尸体,还是在水里泡了几天腐烂发臭的尸体,这样的人,也不应该用人来形容了吧。”

    “切,怕什么!”白二郎不屑地撇了撇嘴,“爷爷我可是出了名的大胆,天不怕地不怕,什么鬼怪,怕什么都是人装得!”

    “好好好!”张江不住点头应和,“到时候看到人了,你可给我冲在最前面!”

    “喂喂喂!”

    正在交谈的时候,钱四连忙招手拍打着距离他身旁最近的白二郎!

    “怎么了,怎么了!”

    白二郎莫名挨了打,心里自然是有不痛快的,他一把打开了钱四的手,侧过头来怒视着钱四,小声骂道:“你这爪子若是不想要了,跟我说,爷爷我手起刀落满足你的愿望!”

    “不是,你看!你看!”钱四可没有功夫跟他计较这些东西,他神色匆忙,指着前方,所有人顺着钱四所指的方向看去,这时候只觉得一丝凉意从他们的脖子一下窜到了屁股根。

    那放在仓库里面铺盖在尸体上面的草席竟然在四个人的目光注视之下有了动静。

    张江、白二郎、钱四、吴福四个人可谓是瞪大了双眼死死地注视着那在那火光围绕之下的草席一举一动。

    “难道是风”

    钱四小声说着,这样的说辞更像是找了一个至少能够哄骗住自己的理由来为自己亲眼所见的现象开脱。

    可是这夜间确实有风,只不过那风是迎面而来的。

    接下来的场面再次让钱四的自我安慰化作了泡影,四个人只看到那个草席再次活动了一下,这种举动就像是一个正面躺着睡觉的人侧过了身,这在一个熟睡的人身上看起来非常正常,可是这个对象是一个已经死了有相当一段时间并且已经腐烂掉的尸体上,这算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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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养尸
    在禁卫军的内狱之中,一声声惨叫声不断在这监狱里狭窄的墙壁上来回回响着。

    在那囚牢里面的最底层,这里是一处三百见方的空地,周围无数火把为其照明。

    这其中有一个占据整个场地三分之一的铁质囚笼,里面关押着两个人。

    一个脏兮兮的流浪汉疯狂捶打着一个浑身鲜血的士兵,那个士兵的身上被拴着层层铁链,根本挣脱不得,可是这个士兵并不在乎锁链的束缚,被解放的双手双脚只是为了捉拿那个同样被关在小小囚笼里面的流浪汉。

    这个囚笼的空间太小了,虽然这个士兵被锁链束缚着,可是他还是能够自由地在这囚笼之中活动。

    “咯咯咯……”

    这个士兵似乎跟外面口口相传的食尸鬼一样失去了说话的能力,而是从嗓音之中发出一股近乎是在颤抖地声音,这样的声音在监狱里不断回响着,哪怕是隔着一堵墙之外不看这血腥场面的狱吏都毛骨悚然。

    “大人,大人们,救救我,救救我!”

    那个脏兮兮的乞丐不断哭喊着,来回在这并不算大的囚笼之中逃跑,可是在不远处的看台上的一行人只是冷眼旁观,静静观赏着这个老鹰捉小鸡的活动。

    乞丐毕竟是乞丐,哪怕要饭吃饱了,还是没有这个“士兵”不眠不休的厉害,他一开始还能够躲闪几下,在这囚笼里兜着圈子绕。

    跟在他身后的“士兵”浑身是粘稠并且发黑的鲜血,他嘶吼着,如同发了疯的野兽在哪个乞丐的身后追逐着。

    尽管那乞丐疯狂地逃跑,可是他毕竟是凡人,体力总会有用尽的时候。

    “吼!”

    只见那个“士兵”一跃而起扑了过来,乞丐躲闪不了,被生生扑倒。

    “啊!啊!大人,大人!”

    乞丐躺在地上不断挣扎着,他疯狂捶打着“士兵”的脑袋,可是自己瘦弱的臂膀怎么可能承受住这个强壮的“士兵”的力量。

    乞丐急得眼泪都涌了出来,可是他无能为力,只看到他回过头来,就看到一双苍白没有瞳孔的眼睛根本感觉不到是否在注视着他,那苍白的脸上布满了黑色浓稠的液体,右边脸上的皮肉不知道被什么给剜了去,只有一块巨大的空洞在半空中。

    “咔咔,咔咔!”

    这个“士兵”没有意识,完完全全就像是凭借本能捕猎的猎手,双手死死按住可怜的乞丐,接着张口就咬,霎那间就看到鲜血狂涌。

    整个监狱里面就听到那乞丐的哭嚎声,这个可怜的乞丐根本没有办法挣脱这个活死人的双手,他只能不断扭动着身体,眼睁睁的看着这个怪物喝他的血,吃他的肉。

    在看台上的看客们早已经承受不住这样的视觉与听觉的双重冲击,不少随从已经控制不住自己体内的翻江倒海开始大口呕吐,为首的左丞相陈襄却还是强忍着自己身体的不适瞪大眼睛注视着那个已经变异的士兵大快朵颐那个乞丐的血肉。

    “这就是,所谓的长生吗”他还是倔强地让自己保持着镇定,注视着乞丐的生命飞速流逝,那血肉被一块块地撕扯下来塞进“士兵”的嘴里。

    “变异差不多是三个时辰,刚刚进来的时候他看起来非常虚弱,奄奄一息地,没有想到刚刚把他锁起来的时候就已经变成了跟那吃过药的尸体一模一样了。”霍望安小心翼翼地跟陈襄解释着,天知道他已经吐了几回了。

    “也就是说,这东西像是瘟疫一样,一个接着一个,不管是谁,只要是被这种怪物啃咬了,要不了多久就会变得跟那个怪物一样,也成了吃人的恶鬼”陈襄说着,侧过脸来看着站在他身后的霍望安。

    “是的,大人,可以这么说。”霍望安一直低着头望着脚下漆黑的石板地。

    陈襄回过头来望着那个还在撕咬乞丐的“士兵”,脸上若有所思地接着说道:“也就意义上说,这个家伙不能算是活着,也不能说已经死了。”

    “大人说得也



(23)活死人
    殿前司都指挥使韩延庆在开封府提刑司的家中做客喝酒寻欢作乐,左丞相陈襄在内狱里观察研究着那被感染的活死人,而捕头张江等人跟这个从来没有见过的东西对峙,同一时间发生了太多的事情,在这一个夜晚中。

    那不知死活的活死人正在火光通明的仓库中无目的的游荡着,它似乎还没有察觉到那不远处的四双眼睛。

    “咯咯咯……”

    这个活死人的嗓子里就像是长着一只活蹦乱跳的虫子一样,一张开嘴那声音就不断响起。

    每一声声响,哪怕每一个细微的举动都会让在不远处观察它的四个人时不时地提心吊胆。

    又过了一个时辰后,那个在原地徘徊游荡活死人突然间看起来并不那么迷茫了,它抬起头来望向门外,接着迈动起扭曲的步伐一摇一摆地走出了仓库。

    当看到这个活死人似乎有目的的开始出发了,张江等人趴在瞭望台上都忍不住心头一紧,透过那最后微弱的光芒,他们看到了这个活死人裸露在外千疮百孔的**。

    “它要过来了!”白二郎说着,他的嗓子都在微微颤抖着,只见他侧过身来右手紧紧按住挎在腰间的朴刀,透过原处的火光,甚至能够看到他额头上晶莹地冷汗汗珠。

    白二郎可是出了名的大大咧咧的家伙,怎么到了这个份上竟然如此紧张甚至开始颤抖,这一切足以看得出来他此时是有多么的恐慌。

    “师傅!”

    张江又听到身体的另一端吴福小声呼唤着他,他转过头来看到吴福也在望着自己。

    “怎么了”张江说道:“这个时候了,你可千万不能懈怠了!”

    “我,我没有!”吴福有些紧张的对张江连连摇头。

    “那你是怎么一回事”张江也是学着白二郎一样侧过身来右手紧握着挎在腰间的刀柄,看着吴福小声说道:“到时候如果真的到了最坏的结果里面,你可别给我临阵脱逃了!”

    “不,不是!”吴福连连摇头,“我只是感觉我的身体下面有些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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