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无双之江湖策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吃早餐的丸子
听到这,姜黎才放下心来:“那样就好”
然后他犹豫了再三还是问道:“你准备去哪啊,真不考虑和我一起走吗”
冷雪衣看着时不时从他们身边疾驰而过的骏马,带着淡淡的怅然和坚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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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五章 被掳
热闹的赛场之上,尘土飞扬。
冷雪衣和姜黎天南海北的聊着,便如所有多年的老友一样。
魏宸铭和月华几人走近的时候,他们正在聊着有一次姜黎在田野间遇到了一个美人的故事。
“没有看见姜世子,却不想在这里躲清静”魏宸铭半开玩笑的说到。
姜黎的笑意顿了顿,然后多带着些玩世不恭的味道:“世人皆知我爱美人,自然是找到全场最美的美人相伴,哪有陪一群臭男人的道理”
冷雪衣听到这不经莞尔,幸好有面纱遮挡,外人才看不出来。
这姜黎的嘴也是厉害,拐着弯骂魏宸铭几人是臭男人,却让人挑不出半点的毛病。
魏宸铭自然听出了姜黎的言外之意,只是他也不在意,一笑作罢了,他看着一边的冷雪衣道:“姑娘可会骑马,要是有兴趣可以去马场挑匹马”
冷雪衣摇了摇头:“我不会骑马,在这边看看热闹就行”
魏宸铭却只是笑了笑,没有多做言语。
冷雪衣看了看眼下的四人,魏宸铭,秦殊,姜黎,月华,看样子却是没有一个省油的灯,她还是离他们远一点比较好。
她看着远处的人群,突然灵机一动的说到:“我突然有点想学骑马了,不知可否劳烦一下秦公子,教一下小女”
“我!”秦殊有点受宠若惊的回道,有了上次的谈话,他觉得和冷雪衣的关系多少亲近了一些,却没有想到她会指明让自己教她骑马。
冷雪衣点了点头,这几个老狐狸里面,他算是最简单的了,还是离这些人远些的好,要不然只会学习没有用的东西回去。
“好的,那雪衣我们先去选马吧”说着秦殊便和冷雪衣一起向一边的马场走去。
月华看看着冷雪衣的背影,她倒是会躲清静啊。
姜黎不免心中叹息,看来有些事情他不想聊,也得聊啊。
魏宸铭则是意味不明的说到:“不知为何总感觉雪衣姑娘一直在避着我似的”
姜黎不明的笑了笑:“衣儿虽然聪慧,骨子里有着却是小孩性情,喜欢的便是喜欢,不喜欢的便是不喜欢,半天假都参不得的,她不过是不喜欢和我们这样的人聊天罢了”
月华赞同的点了点头,嘴角有几分莞尔之意:“她向来会躲清静”
听到这,魏宸铭看了看两人,似乎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看来两位对冷小姐甚是了解”魏宸铭刻意用冷氏称呼道冷雪衣。
月华恢复了平时的表情,却单着淡淡的疏远和淡漠:“殿下莫忘了,她早就不姓冷了,世上早就没了冷氏三小姐这个人了”
姜黎看了眼月华,看来他有心在维护冷雪衣,他心中也多少知道了冷雪衣不愿搭理的人是谁了。
只是魏宸铭并不死心:“世上可以没有冷氏的三小姐,但是只要冷氏还在,六国之人便不会忘记她的存在,不是吗”
言下之意,却是再明显不过了,就算他保住冷雪衣的身份,但前提必然是六国皆无法得到,而这个前提却没有人可以给他保障。
姜黎看着远处已经和秦殊一起出来的白色身影,淡淡的说到:“我虽远离朝堂,但我可保证姜国朝堂之上不会再有关于她的言论了”
这是何种的保证,魏宸铭不免有些惊讶的看着一边浅笑的姜黎。
月华也同样看着远处的身影道:“几日后,我便会和她分道扬镳,她自有她想过的生活,我也不会再去多做打扰,还望殿下成全”
月华的话更是惊的魏宸铭半天没有反应过来,他不可能就这么放手的啊,他怎么能就这样放手呢。
“......”他顿了顿,最后还是说道:“既然两位能做这样的决定,在下自然也有心成全”
第六十六章 真相
漆黑的山洞,幽暗潮湿。
“你是谁”刚刚转醒的冷雪衣语带戒备的说道,一只手已经向袖中藏着的短剑摸去。
背对着冷雪衣的声音慢慢的转了过来,一步步向冷雪衣靠近。
冷雪衣下意思的往后退了退,却发现后面全是山石,已然是退无可退的情境,就在冷雪衣在脑中想着该如何逃跑的时候,那人却开口说话了。
“衣儿,是我”声音低沉,醇厚。
这声音难道是,冷雪衣惊呼道:“三哥!”
那那人找了些树枝,生了堆小小的篝火,才在冷雪衣的对面坐了下来。
而就着篝火的火光,冷雪衣也看清了来人的面容,此人正是自己的三哥,冷骁。
他穿着一身暗色的长衫,面容清隽如旧,眉宇微蹙,面色沉沉的看上去便知不知在愁思何事。
冷雪衣的这个三哥应是自己最喜爱的儿子之一了,他才智过人,沉稳内敛处事老练而果断,不管是在才智还是在心性上在冷雪衣看来都是符合未来冷氏继承人的不二人选。
“三哥,你怎么会在这里”冷雪衣看到了来人虽安心了不少,但还是有些惊魂未定的说道。
冷骁用木棍挑了挑火堆,好让火生的更旺一些:“你最近的所为,让我不得不来找你”
冷雪衣和冷骁,因为当年冷弈之死时冷骁也在场,所以关系一直都不是很好,两人说气话来也是冷冰冰的,没有什么温度。
冷雪衣自嘲的笑了笑:“三哥,我不过是一女子,能做些什么呢,至始至终不过是你们在逼我”
拿母亲的性命相逼,再来给自己下毒,不是别人不正是这些应该是她最亲的人吗。
冷骁看着篝火不知在想些什么,只是最后他浅浅的叹了口气,还是开口提及了那段他们都不愿提及的往事。
“你是否还在为冷弈的事,恨着我们”
冷雪衣一听到着,声音变的尖锐而刻薄:“住口,你们不配提他”
他们不配,是他们眼睁睁的看着冷弈被关在了门后,然后被毒气入侵而死的,一门之隔,在场的所有人却都没有去救他,而正是他的父亲命人关下了石门。
她不难想像哥哥当时的绝望和不敢相信,也许到了最后,他都不会相信是自己的父亲选择舍弃了自己吧。
冷骁沉默了,他想起了当年的情境痛苦的闭了闭眼睛,只是再睁开的时候眼中却是一片清明。
“当年,我们一行人去了**中寻找天香续命,而在进去之前,父亲便跟我们说过洞内危险,任何东西都不可妄动,我们几人也一直小心堤防,生怕出了什么纰漏”
冷骁似乎陷入了某种回忆,他平静的将当年之事娓娓道来。
“而就在我们好不容易拿到了药,准备出来的时候,冷弈却不知怎么的,在那洞中拿了一本琴谱,琴谱移位之时触动了机关,我们好不容易逃出时,回头才发现那琴谱本就有毒,冷弈的手已然溃烂,毒气开始蔓延,而父亲不得已才选择了关闭石门的”
冷雪衣不敢相信的睁大了眼睛:“不,崔大哥和自己说的并没有琴谱这一段”
冷骁抬起头来看向了冷雪衣,眼神中带着淡淡的疼惜:“你向来爱琴,冷弈又最是疼你,崔影便是知道若你知道后必将自责,所以才没有说的吧”
冷雪衣一下瘫软在了地上,她不敢相信冷骁所说的一切,但她更不敢相信的是,竟然是自己间接害死了自己的哥哥。
若不是自己酷爱琴乐,哥哥便不会去拿那本琴谱,而若没有琴谱哥哥便不会死,后面的一切的一切便不会发生……
父亲虽然眼睁睁的看着
第六十七章 摊牌
漆黑的山洞内,只有那一星的火光照耀着。
冷雪衣看着随即赶来的月华,目光冷峻而冰冷,便如看一个陌生人一般。
月华微诧,为什么会是这样的表情,到底发生了什么。
她不由的看向了一边的黑衣人,是因为他吗。
“三哥,你先出去一下,我有话要问他”冷雪衣虽是对一边的冷骁这样说着,但眼睛却一瞬不瞬的看着身前的月华。
三哥!月华这才看清这人不正是当年和他们几人一起去拿药的冷骁吗
冷骁起身向山洞口走去,留下了两个人在山洞内。
空间一下子安静了下来,只剩下篝火燃烧的声响。
冷雪衣用双手撑着从地上爬了起来,她的头发散了,白衣也脏了,她的心更是从未这样的乱过。
她一步步的向月华走去,似乎每一步都想把这个人看的更真切一些。
月华看着冷雪衣空洞木然的表情,他第一次真切的感受到了她身上的绝望,而这种感觉却让他的心中莫名的有些慌乱。
冷雪衣在月华的面前站定,他们隔得很近,仿佛呼吸可闻,却又好像从未如此的远过,远的似乎隔着千上万水。
“是你当年告诉哥哥,**中有琴谱的是吗”声音平静却没有任何的情绪。
月华一怔,他不敢相信的看着冷雪衣,他竟不知道原来冷雪衣从始至终都不知道这点,而他也不知道冷骁到底和她说了些什么。
他收起的笑意,面色深沉的点了点头,当年确实自己在冷弈的面前提过此事,而当时他们不过是在聊天的时候提及到了她,冷弈才说了些关于她的事情,当时的他并不知道冷弈会真的听进了心里。
冷雪衣抬头看着进在咫尺的月华,带着几分自嘲,苦楚的笑了起来。
“你是故意的是吗,你是故意告诉他的是吗,是不是……”
问道后面,冷雪衣的声音原来越大,最后竟变的歇斯底里了起来。
声音刚落,她的眼泪也一下子掉来,一颗一颗的往下落着。
月华看着眼前哭的像个泪人的冷雪衣,本欲说出的话哽在了喉咙里,他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能看着她静静的流泪,而自己却是如此的无能为力。
月华从来没有像这一块这么挫败过,他好像变成了天下最无用的人,甚至连自己喜欢的女子的眼泪都止不住。
他艰难的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却发现发声的时候气息还是有几分的不稳。
“你还记得初见之时,我和你说过我认识冷弈的吗,我惜他是个君子,他也待我如朋友”
月华看了眼冷雪衣然后继续说道:“那个时候我还是弹琴的,我们一次喝酒后,我说起了关于**中琴卷的传闻,他便记在了心上”
“……”冷雪衣分辨不出他们谁说的是真,谁说的是假话,但无论如何他都没有办法说服自己哥哥不是为了自己去拿那本琴谱的。
“这么说来,哥哥却是为我而死的。”像是认清了某种现实,冷雪衣喃喃自语道。
冰冷自嘲的笑意爬上了她的嘴角,真是好笑,这么多年了,自己竟然才知道,原来哥哥的死和自己也脱不了关系。
她看着月华,像是在说着一个天大的笑话般笑着说道:“你说可不可笑,这么多年我恨着父亲的见死不救,恨着抛下我和母亲的哥哥,我恨你们这些玩弄权术之人,让我们深陷其中,却不知到头来最应该恨的那个人却是我自己”
“不,不是这样的”月华握紧了冷雪衣的
第六十八章 无情
月华抱着冷雪衣出来的时候,冷骁则在洞口挡下了他。
月华的现在的心情很差,眼中和脸上已全然是不耐烦的神色。
“你不是我的对手,让开”他的声音冰寒如铁,眼中已起杀气。
冷骁看着月华怀中的冷雪衣,收回了挡在他面前的手,让后轻狂的笑了。
“我不会拦你,只是你确定她今后还会受你控制吗”
“你们要的无非是她不帮我,但你不要忘了,若哪天冷氏没了,这便将不再是问题了”话中是明晃晃的威胁。
“是吗,那咱们走着瞧”说完便向森林外掠去,瞬间没有了踪迹。
月华抱着冷雪衣走出树林的时候,天已经渐渐的黑了下来。
迎面便遇到了魏宸铭找人的队伍。
魏宸铭看着月华怀中安睡的冷雪衣,不免惊诧的问道:“出了何事,姑娘没事吧”
他能感觉到月华身上与平时决然不同的氛围,但看着眼前浅笑依旧的月华,却又说不出来时哪里不对了。
月华淡漠的笑道:“她没事,受了些惊吓,我点了她的睡穴,现在她只是睡着了”
魏宸铭这才放心的点了点头。
“还得劳烦殿下通知一下秦公子和姜世子,我便先带着衣儿回掬月阁了”
魏宸铭点了点头,他不知道树林中究竟发生了何事,但他知道眼下也不方便细问。
月华便带着冷雪衣回到了秦府的掬月阁。
他把冷雪衣安放在了她自己的房间内,然后盖好了被子后便出了门。
六个时辰之后,穴道便会自解,还是让她先好好的睡上一觉吧。
第二天,冷雪衣醒来的时候,看着眼前熟悉的环境,不由的愣了愣。
她希望昨天的一切都只是一场梦,却好像每个场景,每句话她都记得真真切切。
他自嘲的笑了笑,看着窗外已是满眼的绿色,陷入了沉思。
现在的冷雪衣多了几分的平静,却好像更容易把事情看的清楚了些。
她至少明白,若她想要真正的自由,只有可能冷氏全无利用价值,而到了那个时候月华和父亲才会真正的放过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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