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真麻辣烫
作者:永誓不贰
这是一个落榜秀才煮的一个锅修仙麻辣烫,酸甜苦麻辣,五味齐全,这是一部反传统的网络小说,(口气好像有点大)有点虐主的嫌疑,相信看了之后,别是一番滋味在心头。主角又是一个经常抱怨的人,抱怨天道的不公,客观地说他确实经常被天道揍得鼻青脸仲,被揍之后又常常被安抚一下。气运真是一个婊子,有时候又说,气运是一个圣洁的女神。
修真麻辣烫 第1章:落榜少年
夕阳的余辉洒在宽阔的湖面上,波光粼粼,像一个美丽的仙女在以湖面为琴弦,弹奏一曲伤感到能溶化人心灵的曲子。
湖面,波光,郁郁葱葱的树木,在心灵中普的曲子,构成一幅美丽的画面,流动着的画卷。
远处一个身影正在水中挣扎,一个十九岁的少年,前段时间再一次落榜归来,不得不继续捕渔的营生。
不料,悲惨的人生再加上一抹黑色的浓墨,逝去双亲留下来的小渔船,终于不堪使用,沉没了。
在湖中间,眼看马上捕到一条够两年生计大鱼时,船却在湖心沉了。
落榜少年再次落水,好运不能一起来,但是坏运总是爱纷至沓来,少年恨恨地骂了一声,这就是人生。
落水的少年叫秦刚,宋国渝州秦村人。
本来网住了一条几百斤重的大鲤鱼,这是一件可以在村里面显摆的事,可以稍稍清除了一点再次落榜的阴霾。
可是费劲捕捉的大鲤,力气大得惊人,竟然拖着小渔船往湖深处跑,最后几乎拖一了整天,虽然很累很累,但还是既痛苦又兴奋地坚持着。
他迫切需要一个扬眉吐气的机会,等捉到大鱼,就送到村里祭祖的典礼上,大声叫卖这种十年难得一见的大鲤,美味可口、还可以去头痛,卖的银子至少够两年的生计了。
虽然体力几乎耗尽,但每想到这个,就咬牙继续坚持着。
可惜的是,大鱼来一个鲤鱼打挺,尾巴重重地打在船上,双亲留下的船一下散架,沉了。
这个落榜少年谋生的唯一工具没了。体力还被大鲤折腾得见底了。
掉在水里的秦刚挣扎着,刚才体力透支,早已没有什么力气了。
在求生的本能下这种手还是机械无力地动着,向岸边游去。
也不是没有想过松下手,人生够悲惨了,想靠功名改变地位的愿望一次次的破灭,不如松手,还可以一了百了。
“失败者,懦夫,胆小鬼”这些声音在他的脑海里响起,不同于村人明里暗里的说他,这一次是自己骂自己,不要被一时的失意打败,人可以失败,但不能被失败打败。
平时唯唯诺诺,逆来顺受的秦刚心里有一股别人看不出来的狂妄,他相信他的人生不会平淡,骨子有一股淡淡的执着,更确切地说是一种执着的疯狂,那就是有一天他会站在世界之颠,俯视着一切。
可是他又找不到一个方向,功名非常诱惑他,荣华富贵的吸引力可为不小,他却知道功名不会带他走上心灵深处渴望走上的那条路,所以秦刚对心里对圣贤书和圣贤是鄙视的心情。
可惜地是同时他也被圣贤书鄙视,尽管他自认为聪明,确实也像那么回事,即使稍微有点见识的族人都不会认为他是笨蛋,可秦刚生活在稍微有点见解的人都只有一两人的偏僻小乡村里。
可秦刚还是屡试不第,近二十岁还没有娶到老婆,还家徒四壁,这使他成为村里面的一个大笑话。
小村子本身没有太多可谈的事情,所以秦刚就成了善良的村民的为数不多的笑料之一,不时地摆一摆他可以为乏味的生活增加一点调料。
几次落第这让他知道了圣闲书不容小看,不得不慎重地看,但是始终改变不了心里面的那种顽固鄙视,这样圣闲书就成了一个对手,秦刚骨子里鄙视他,但却被这个鄙视的对手捧得鼻青脸仲。
虽然反对圣闲书里的每一句话,都是正确的废话、或者漂亮的废话,但他却无法反驳它,无法用同样精辟富有深意的语言反驳。
有时,秦刚都在想是不是这种逆反情绪,让他不能金榜题名。
没有这些,说不定功名在身了,过上了向往以久的上等人的生活。
这些东西在他心理闪现,几乎陷入了晕厥的状态,没有力气了,远远看去,秦刚在下沉,像一颗没有任何活力的石头一样即将沉入水里。
那种窒息,死亡的感觉第一次降临在他身上,这时,不是恐惧,而是强烈地不甘让他惊醒,人生不能在没有做成任何的事情的情况下画上句号,死也不能以这种懦弱的方式进行。
力量似乎又瞬间布满全身,双脚用力一蹬湖底,像一只利剑钻出水面,头冒出了水面,大口大口地喘气,这时他只有一种感觉,活着真好,能够呼吸真好。
找回勇气的少年向岸边艰难游去,湖很大,都不知道游了多久。
第二天,一只形似白鹭的鸟站在秦刚的头上,他脸朝下趴在岸边,湖水拍打着他的身体,也不知其死活。
这只白鹭看到身体的主人不动了,调皮地啄了一下。秦刚立刻从深度昏迷中苏醒了,初晨阳光照在脸上,暖暖的,生存的感觉太美好了。
站了起,伸了伸懒腰,看到还在围着他绕圈子的白鹭。
“这可是吉祥鸟,一早就看到,竟然围着我不停绕圈,没有看错吧这种异象发生在我身上了,看来这几天是不是有什么天大的好运降临在我身上呀。
这种事可能发生吗。”秦刚又这样迷糊地想到。
他又揉了揉眼睛,眼前的景象秦刚还是不大相信,不是不相信奇怪的异象,而是不相信奇怪的异象会发生在倒霉的自己身上。
突然一闪,那只“吉祥鸟”就不见了。
秦刚以为自己眼花了,证实了自己的想法。
此刻,他不知道的是,同样一道白光又出现了,原来就是那只白鸟,它落在了一个少年的肩上。
这个白衣少年站在四面环山秦村的一座最高的山峰上,而且站在一颗最高树上,站在树尖之上。
一席白衣在整个翠绿的树林里了,还是很耀眼的。
“噫,破鸟,什么眼光,你居然选择这个落魄书生,怎么看,他都是一个一无是处的人。”
说完这句话之后,少年就意识到糟了,自己说错了话。白鸟像听懂了他的话似的,而且还被这句话激怒了,飞速地向少年啄去。
瞬间,白衣少年被白点笼罩了。似乎只在防御,不想与鸟一般见识,可是鸟却一直跟他“见识”着。
终于,白衣少年不干被打了,以更快地速度回击着。只看两道白光在闪烁,一大一小,在整片郁郁葱葱的翠绿树林中闪烁。
“罢了,你选了他就是吧,不过,还在给这个小子增加一道“加料的好菜”,看他怎样吃。
如果表现得太差,就换人吧,这是我最后的让步了。”
白衣青年提出自己的最后条件,但透露出一丝软化的语气,这只白鸟似乎有非同一般的超然地位。
白鸟似乎想了想,甚至用纯白的翅膀拍了拍白色的脑袋,然后白色的脑袋点了点头。
这样,秦刚的命运就被一只白色的鸟决定了,这只鸟是他的幸运鸟。
修真麻辣烫 第2章
湖岸边的秦刚头有点晕,慢慢地消化着这一切。
一下就消失的神秘白鸟,让他想当然地认为是经历生与死的濒死体验之后,出现的幻觉。
总之劫后余生、化险为夷的感觉真不错,感觉告诉他似乎有天大好事情要发生了。
功名的事又泡汤了,又没有了渔船,这个仅有的谋生工具,种地,不喜欢,最重要的是他穷得三分田都没有,村里的地主又不愿意租田给他,因为他没有“经验”,其实是对秦刚的做事能力不放心。
这些沉重的生计负担似乎不再是负担了,现在秦刚似乎从心理把这些负担放下了,轻装前进,在前面初升的太阳照耀着他前面的路。
迈着轻快的步伐快步,准备回到自己的小木屋,一路上听到阵阵噼里啪啦的鞭炮声。
“糟糕,今天可是一年一次的祭祖之日,这可是个大日子,这个大场合只好硬着头皮去了。算了,已经算是死过一次的人了,还有什么看不开的了。”秦刚看了看自己的狼狈样,衣服还是湿的,头发蓬乱的样子,非常老气地想到。
秦刚经常出丑,可还远远说不上习惯了出丑。
不希望遇到熟人看到自己如此可笑的样子,可村里面哪一个人又不是熟人了。
现在村中的祠堂里外,到处都是忙碌的身影,有的在吹唢呐,这可是声声刺耳;有的在宰杀牲口,尖叫声闻百里;有的在撕钱烧纸、插香烧烛等。
一派热闹欢快的景象。
看到这么热闹的场面,秦刚可不喜欢,不是不喜欢热闹,而是在人多的场合,勉不了会有恶趣味的同乡明知故问高中没有;
王煤婆那里有消息没有,娶不到媳妇也不要灰心,一切都会好的,如此种种的话。
即使是真正没有打趣的意味在里面,也让他无比难堪。
他是失败者,秦刚实际上自己比别人更同意这一个观点,但受不了时刻有人来“好意”提醒自己。
可这里是回家的必经之路,咬咬牙,秦刚近乎逃跑似往家跑去。
一面对着自己说,这次终于可以淡然地处理这些问题了。
可是这副尊容不吸引别人的注意力才怪。
这样做有点自欺欺人,这种感觉或许每一个人身上都有。
这种侥幸得有点掩耳盗铃的心理,只是多与少的问题。
“这不是秀才呀,昨晚上没有回来,是不是去找相好的了。”邻居李大汉嘿嘿一笑,秦刚如果真的有相好,他倒不会来奚落一下秦刚,会流着口水说,鲜花插在牛粪上。
“秀才,高中了没有,上你不是信心满满的呀”对门明明记忆力很好的王太婆又一次唠叨着问,这个问题她总共不下问过了十次了。
“秦刚,昨天你不是打渔去了,看你这样子,似乎是落水了。”一个正在刮野兔的中年男子问道,他是村里唯一一个还愿意叫他名字的人。
他是村里的好猎手,可以说是仅有的还看得起他的人。
还是被发现了,而且是被一群同村发现的,开始还以为有什么好事发生,怎么这么衰,一下就遇到一群人了。
秀才这个人才辈出村里当然不只他一个,另外几个已经再次金榜题名,到外地做官了,只剩下秦刚这个“大龄”考生还在继续赶考。
其实怎么说十九岁也能算大龄,是因为秦刚以前也有风光过的时候,十岁考中秀才,后面连考举人,却是履考履败,以后的泯然于众人,与孩童时期的神童之名,对比太强烈了。
才让同村之人觉得他是个“大龄考生”
秀才当然是带有一点调侃性的称号。
“李叔,不但如此,船还沉了。”秦刚大难不死,心态放宽得多,开始还有点小纠结,后面也就没错得没有什么了,不能太过在乎别人对自己的看法。
他也只能这样认为,他们重复问这些令他不愉快的问题,只是一个丑角调剂一下生活的单调吧了,只是不幸地是他自己却被他们眼中的丑角。
“船没了,确实有点麻烦,要不以后跟我学打猎了。”说完这句话之后,其他的村民以一种了崇拜的眼光看着这个声望昌隆的猎手。
这中被秦刚叫做李叔的人,此刻漏出了一种满意的表情,似乎他很享受别人对他的尊敬。
“可”秦刚当然愿意,这个中年汉子的打猎技巧非常棒的,武力是秦刚非常渴望的,因为武力可以让人强大,强大了之后才有自信。
强大了可以增强自信,自信了才能更加强大。
现在他更相信这句话的前面,多年之后,他更认可这句话的后面部分。
正要说完“可以”两个字,中年男子赶紧又叉开话题。
“秦刚,看你犹犹豫豫的,看现在还没有下定决心,还是专心考功名吧。本来祭祖之后就要上山打猎了,先打你去见识见识,可听说西山脚下有灰熊出没,你还不熟悉山林的情况,可能会遇到危险,下回群猎时带你。”
“李叔”说完之后,逃也似地离开了。
“唉,看来我真的是太木纳了,这个口中的李叔不是第一次提议,刚要同意时,就叉开话题,顾左右而方它,分明就是借我来增加一些在村里的声望,居然天真地当真了。这不是第一次,也不是最后一次。唉,人总是学不会吸取教训。”
可这真的是最后一次了。
秦刚也赶紧回去,到时还要过来,这种活动村里的人都必须参加,不去就是自找麻烦。
不然,秦刚才不喜欢参加这种跪拜磕头的典礼。
这次到也没有尴尬地遇到熟人。
回到冷清破败的小院落,门口一颗很大的梧桐树在风中摇曳。
换好干净的打了多次补丁的衣服,很紧张走向祠堂,人多的地方总令他不自在,更准确地说他不喜欢人多的地方,却被冷落无视的感觉。
呵,谁会喜欢呢。
孤独不可怕,热闹中的孤独才是深深的苦楚。
看到外面王太婆家的田里稻子已经出芽惠了。
他因为没有田地,不得不靠打渔谋生,这也是秦刚在村里地位地下的原因,种田的总比打渔的要好一些。
所以每回经过种着长势喜人的庄稼的,象征着财富的田地,可以世世代代相传的田地时,他不免都会多看一下。
虽然克意走得很慢,还是来到那个热闹非凡的地方,许多人都在忙碌着。秦刚故意走得慢,这样就可一来,就可以只“蹭饭”,少经历点令人尴尬的时刻。
糟了,还应该走慢一点。
找了一个偏僻的角落,秦刚独自坐在一个不起眼的位置上,感到无所适从。还好没有人来“问”功名和婚事,倒也自在。
终于,要进入正题了。
一个威严的老人缓步走出来,一声中气十足的咳嗽声响起,场中的嘈杂声音立刻消失,鸦雀无声。
每个人脸上都流露出崇拜的表情,包括秦刚也一样,都认为这个族长的确是有大本事且尊敬的人。
这个秦刚生活的村庄,叫做秦家村,一个非常富裕的村庄,能人辈出,拥有功名的都十多个人。还有好几个已经学而优则仕了。附近的村庄,甚至县城里的有姑娘家的人家,都愿意把闺女嫁过来。
不过四十多年前也是非常贫穷的,正是这多次连个秀才功名都没有考取的人,把村里的人凝聚起来,开山修路,集体围猎、开山拓荒,所以现在这个秦村者是整个县里最富裕的村庄。人人都尊敬他。
不过秦刚佩服这个族长的同时,又认为太过死板僵化,典型的圣贤书下教育的典型,重礼仪,重亲族,对这种祭祖典礼重视得很,每一个姓秦的人都必须到场,没有一个信服理由缺席的话,以后几乎不可以在这里立足了。
他只要下令,全村里的人都听他的。
而秦刚不喜欢这种仪式,因为他不喜欢“磕头”,像个木偶似地向根本连名字都不知道十几多代的前祖先磕头。
这可看起来很蠢。
可秦刚又不喜欢特立独行。
所以在仪式上,还是跟着其他村人一样,勉勉强强地磕头,脸上露出不屑和无奈的复杂神色,而这些都被那个神秘少年看在眼里。
念了一段不冗长的祷词之后,终于没有死人的事了。
马上要转到活人,找个偏僻的位置,可以大吃一顿,对于这一环节,他倒是挺喜欢的。
能大吃一顿总是惬意和祥和的事情。
宁静祥和总不能长久。
“秦刚呀,这么早就坐下来了呀,抢凳子倒还积极,秀才。”又是邻居那个大汉令人厌恶地说道。
听到这个,经常遇到这类人、这类事的秦刚,他倒没有因为这句实话而暴走。
虽然没有去帮忙做一些杂活是事实,不过他也是理直气壮,这桌宴席上鱼,都是他自己渔船还没有被折腾破时候打的。
就算凑份子的话,他在村里是出份子钱绝对是靠前的,秦刚很市侩地想到,更加地心安理得了。
之所以这么“大方”,就是想堵住一些人的嘴,不想在这个聚会的场合被人奚落,这是一个很小的愿望而且合理的诉求,但都实现不了。
生活中,总有一些人,以奚落嘲笑自认为不如他们的失败者为乐。
倒不是这些人好恶毒,而是那些人往往还是好心肠的人。不知道对别人造成的伤害,某些时候,言语的伤害比肉体的伤害来得更大。
这个又是奚落秦刚的邻居大汉,他有一个幸福的家庭,生活富裕,待人和气,当然是那些他认为值得他平等对待的人吧。
秦刚随意地回了几句,其实他瞧不起秦刚,秦刚又何尝瞧得起他呢。
终于忙完了,人们陆陆续续开始上桌了,可惜秦刚这桌就他一个,因没有人愿意和这个村里公认的失败者共桌。
后面其他桌都坐满了,才有人开始勉强坐在秦刚桌下,并且毫无顾忌地报怨一下。饶是秦刚脸皮和心灵抗击打能力已经很强了,这个时候心情也非常不好受。
相反倒是经常拿秦刚开涮的邻家大汉,很早就就坐秦刚旁边,并友善地笑了笑。那个时刻,这个邻家大汉,感觉真是天上地下。
人真是复杂的。
修真麻辣烫 第3章 邻家大汉
开宴前,像这样庄严的仪式,严肃的族长总会讲一些场面话,关于先祖,关于同村之人间的信任,关于神灵之类的,话太长了。
特别是在面对桌上佳肴情况下,这样有点长就是很长了。
“幸赖祖宗保佑,秦村才越来越兴旺。感谢先祖”
听到这句话,大家像得到似的,因为意味着,冗长的谈话结了,然后就可以下筷了,看来不耐的不只是秦刚。
无疑老村长的话很动听,不过听多了就烦了。
大家纷纷动筷,这时气氛热闹起来了。
秦刚这桌也不例外,开始天南地北地聊起来。不知道怎么的,开始扯到秦刚了,这是秦刚最不想遇到的情况。
“秀才,你如果不花那么多时间去看那些奇奇怪怪的书,说不定现在你已经高中了。”邻家大汉这时一本正经地说道。
这句话,其实也算对秦刚的一种安慰,另一种形式的肯定,意思他不是能力不行,只是自己荒废了学业而已。
正是因为这个大汉要不要说上这句话,秦刚才没有因为这个大汉经常让他下不来台,而暴走。
要不然,就算秦刚再胆小,也应该早发作了。
其实这也对也不对,秦刚看圣闲书的时间不算少,只是看那些杂书用的投入的精力更多,看非功名书籍全凭自己的爱好,看的时候也兴奋的,对自己喜好的东西总是尽心的。
这些书有研究人的经脉,有些认药的书籍,还有一些讲那些神仙志怪的书籍,秦刚陷入其中不能自拔。
时常想,如果有一天,成为书中传说似的人物那该多好。
那些闲书为秦刚呈现一个更神奇的世界,那个世界的人可以腾云驾雾、飞天遁地、点石成金、翻江倒海等等。
这些都是他非常渴望的,就是变得不可思议的强大。
虽然沉迷于其中,他倒也不相信那个世界真的存在,但很希望那个世界存在。
秦刚很现实,对于功名利禄这个摸得着看得见的东西,还是非常热衷的,只是不喜欢看圣贤书而已,可圣闲书是他这个农村小子通向功名的唯一的道路了。
实际上就是这样,他不喜欢圣贤之书,圣贤之书也不喜欢他,三次落榜,秦刚倒也没有自怨自艾地认为自己“怀才不遇”。
像所有年轻气盛的人一样,秦刚也想要做人上人。
不过唯一一条现实途径主不是获得功名,而获得功名的唯一方法就是科举了。
可是他对圣贤书不是讨厌,而是极度讨厌。很想对“其”进行反击,但又找不到强有力的言语来反对流传了不知多少年,已被上到帝王、下至走足的各类人视为做人的根本准则的。
实际他也认为圣贤话语是强有力的,正是因为这种极大的影响力,圣贤这种禁锢人的思想这种谬误更值得纠正。
可是,秦刚多次忍不住,有时不免发出一些牢骚式的“异端”思想,不过这只会招致大家更加的疏离。
又一次神游天地之外,外界的嘈杂似乎都被他忘却了。这时,一道白影再天空地飞翔。
“大白鸟。”不知道哪一个眼尖的人,看到白点越来越近,越来越大,大到超过了人们的常识,于是,像所有见到奇异的事物人一般的反应那样,吼了出来。
所有的目光都看过去,越来越大,开始看清了,这哪是白鸟呀,明明是一个穿白衣的俊郎少年,他站在空中,而下面什么都没有。
这样的画面,可以说是一个奇迹,在场不管哪一个,都没有见过这种情景。一些人,嚷着是仙人,已经开始下跪磕头了,并且嘴里念念唠唠,无非一些是请神仙保佑升官发财,大吉大利的话语。
这时白影越来越大,眼尖的人已经看到白影的脸了,明显是朝他们这里来。
一个在天空飞的人,就像一只鹰一样的天空,这可是什么世俗武林的任何高手都不可能做到的。
这么违背常识的画面,怎么解释呢这应该是一切疑惑最为合理的答案。
什么,什么,那个什么神仙世界,是真的存在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