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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神犬连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我就要吃肉
“哎呀妈呀这家伙是要把俺打成马蜂窝啊”
他呼哧呼哧喘着粗气,惊恐的看着前面同样紧张的刘二炮,担忧的问:“二炮,这下咋办黄四儿那鳖犊子玩意儿咬上咱不放了”
刘二炮皱了皱眉,忽然,脑中想到曾经他和武警小队执行任务的时候,也遇到过这种类似的情况。
那次是去抓捕一批毒贩子,可谁知却中了对方的埋伏,让对方一路不断追杀,后来,还是训导员想到办法才使大家转危为安。
想到这里,他的视线来回看了看,当看到前方即将转弯的岔口时,眸色一动,连忙说道:“训导员快点开,等到前面拐弯的地方时赶紧停车”
王涛点了点头,右脚油门一下踩到底
车轮猛的加速,在土质的山路上划下一道印痕,飞快的向前冲
在拐弯处的岔口,车身极速一转,顿时消失在了后面那些人的视线内,等到他们再次赶来之时,军车已经熄火停在了山边。
“妈的让他们给跑了追都给老子上山追他们跑不远”
黄四查看了下军车,发现空无一人,气愤的狠狠踢了旁边手下屁股一脚,拿着盒子炮的手指着山上的树林,愤怒命令着。
几人一听,连忙二话不说拔腿就像山上跑,很快,他们的身影便消失在了树林中,越走越远。
“人都走了出来吧”
车下面,一个隐忍的声音慢慢传出,紧接着砰砰砰,三个身影从车下掉了出来。
“哎呀妈呀累死我了”
朱彪子吃力的从车下爬出,一手捂着屁股,一手揉着肩膀,哀怨的说着。
刘二炮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还抱怨,你要想被这些人抓走,就在这里继续。”
这面说着,他已经坐在了铁驴子的副座上,王涛则坐在了驾座上。朱彪子回头看了看山上的树林,浑身一抖,连忙骑上了后座。
转眼已至正午,炎热的日头已升到了半空,而刘二炮几人也已来到了满树屯儿。
几百户的人家,此时已然袅袅炊烟冉冉升,犬吠深巷中。
“这里就是刘二炮的家乡”刘二炮看着面前入眼满目的草房,眨巴着眼问道。
朱彪子无奈的白了他一眼:“什么叫刘二炮的家乡你不是刘二炮吗”
“我”
刘二炮刚想说我不是,却猛地改了口:“我我不是被炮炸的忘了么。”
“真厉害,这炮都把你这记性都炸没了。”
朱彪子无奈的摇摇头,随即看着王涛问道:“指导员,咱们现在该咋办”
王涛凝重的叮嘱道:“记住,以后在这儿不要叫我指导员了,你们要叫我王大哥。”
“王王大哥”朱彪子重复了一句,憨憨的笑了笑。
王涛无奈的摇了摇头,继续道:“现在,我们先各自回家,等有事再联络。”
朱彪子点头应着,刘二炮却忽然犯了难:“彪子,我家呢在哪儿”
“你家你哪有家”
朱彪子叹息一声:“你家人早就被小鬼子整死了,你从小还是吃百家饭长大的呢。”
“那我现在去哪里”
“你和我回家吧”王涛皱眉说着。
朱彪子却诧异的问:“王大哥,你也是满树屯儿的人”
“是啊我离开家已经十多年了,你们不认识我也理所当然。”
“那您家住哪儿”
“王宅。”
“什么王扒皮家”
朱彪子一脸惊愕,这王扒皮全名王朔一,世代都是满树屯儿的大地主,之所以大家叫他王扒皮,就是因为他太抠了鸡蛋里挑骨头,狗嘴里抢猪肉,简直就是怎么能省,怎么能榨,他就怎么来,也因此,这一带的百姓都挺讨厌他家的,尤其是后来还当了汉奸。
看着朱彪子的表情,王涛自嘲笑道:“怎么,吓到你了”
“不不不,没有,没有吓到俺,俺只是觉得,你一个地主家大少爷,咋的就能受得了那苦,去打鬼子抗日”朱彪子有些钦佩的解释着。
王涛却是语重心长的说道:“自我富贵那并非真正的财富,百姓的安居,国家的富强,这对于每个中国人来说才是真正的幸福,我也只是做了一个中国人都该做的事情。”
朱彪子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突然觉得,这八路的队伍还真和队伍不一样,具体是哪里,他也说不清,反正就是咋看咋顺眼。
王涛看着刘二炮叮嘱道:“一会儿回家,你就以我的跟班自居,记得,有人的时候要叫我大少爷,没人的时候再叫王大哥。”
刘二炮点了点头,心里却在委屈的抱怨:明明是战功赫赫的军犬,结果却沦落成跟班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王大哥,那俺就先回去了,俺家就是西面儿杀猪的朱一刀,你一打听就能找到。”
王涛点头,随即目送朱彪子离开,带着刘二炮也走向了他最不愿进入的大院。
“大少爷回来了大少爷回来了”
一进门,家丁就匆匆忙忙的向屋里边跑边喊着,兴奋程度,溢于言表。
看着面前久别的院落,王涛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而一旁的刘二炮却感叹这家院子之大。
三进三出的院子,还有来来往往的仆人、婢女,每一处无不在体现着这家主人的财力。
“涛儿你真的回来了”
这时,一个身穿藏蓝色袄裙的中年妇女匆匆走了出来,看到王涛喜极而泣激动唤着。
王涛看着眼前两鬓以白的女人,心中同样激动。这是他的二姨,也是父亲的姨太太,如果说在这个家里他还有什么依恋的话,恐怕也只有眼前这个女人了。
他柔声说:“姨,对不起,都是孩儿不孝,让您挂心了。”
话音未落,忽然一阵轻咳传入几人耳畔,紧接着就是一个粗犷的声音。
“涛儿,回来了。”
王涛循声看去,眉峰皱了皱,淡淡唤了声:“父亲。”
“嗯,回来就好。”
王扒皮又指了指身旁一个二十五六岁的女人,继续道:“这是我新娶的四姨太,你就喊她四姨娘吧”
“四姨娘”
王涛不屑的冷哼一声:“您的身体还是这么老当益壮,都一把年纪了,竟然还不忘娶个四姨太进来。”
听着这不敬的话,王朔一眉峰皱了皱,刚想发怒,却隐忍了下去,只是淡淡道:“我老了,需要个知冷知热的人陪我,和我说说话。”
“您的事,我懒得再管了。对了,您的二儿子呢怎么我回来也没见到他”
“他”
王朔一停顿了下,悲伤沉重道:“三年前死了。”
“死了那还真是解脱了,免得再去抽那东西,祸害自己,也祸害别人。”
“你怎么可以这么说你弟弟”
一个浓妆艳抹的女人含泪气愤的指责,这是三姨太,也是死去二少爷的亲娘。
王涛皱了皱眉:“父亲,你的家规不是很严厉么怎么允许女人在这里大呼小叫的”
“你给我回房间去”
王朔一愤怒的吼了声,此时的他真的很怕王涛再度离开,他已经除了王涛再没其他儿子了,可以说,王涛就是他唯一的独苗,姨太太什么的怎么可以和儿子相提并论
三姨太一听,泪瞬间滑落,转身哭着跑出了门。
“涛儿,这位是”
王朔一的视线忽然落到一旁看戏的刘二炮身上,疑惑的问着。
“他是我的跟班,也是我的救命恩人。”
王涛将二夫人扶到了椅子上,淡淡的回了句。
王朔一听此,点了点头:“这次回来,你就别走了。”
“看看再说,如果我不高兴,还是会走。”
“你说什么,爹都同意,只要你能留下来。”
“那好,那你就先给我将那门亲事退了。”
“早退了,你走了十几年,人家姑娘咋会等你”
王涛闻言点了点头,没有再做声,而一旁的刘二炮却忽然觉得,他们这父子俩似乎并不像亲生的,反倒像仇人。





中国神犬连 第十一章 东头有个黑寡妇
傍晚,沉重的日头从山头落了下去,空气变得凉了许多,早晚凉,中午热,这就是北方独有的天气。
王涛和刘二炮吃过晚饭,准备去西面的朱彪子家看看他。
走在街上,看着如今热闹非凡的大街,王涛不禁感叹,自己离家这些年,没想到原本穷乡僻壤的满树屯儿竟会发展得这么好,倒和那麻河镇有得一比。
忽然,一队人从前方迎面奔跑而来,两人一看连忙躲到一边,待到那些人跑过去,他们才转过头来。
“王大哥,小鬼子这是在追谁”
看着穿梭在人群中的那些人,刘二炮好奇的问。
王涛眉峰紧皱,刚刚跑过去的人他看见了,被追的是交通员小李,而那带队的则是麻河镇特务机关机关长,鬼梨木,还有特务队长,范贱。他们为什么要追小李
难道是出了什么事
这么想着,他连忙说了声走,随即带着刘二炮紧追而去。
小鬼子一直追到村东面的一个草房农户家门口,小李便没了踪影。
顾不得其他,鬼梨木带头小心翼翼的探头向里走。
刚走到院中间,忽然嗖的一声,一道银光飞来,鬼梨木还来不及细想,头上的军帽已经被一把菜刀牢牢的钉在了门框上
“他妈的谁敢闯进老娘的家里,不知道寡妇门前是非多吗”
一个豪迈的女声从屋内传出,范贱一听寡妇二字,连忙抬头四处看了看,不看不要紧,这一看让他浑身一抖,连忙跳到了门框外。
“范队长这是什么情况”
鬼梨木惊悚的抬手摸了摸空无一物的头顶,视线转到门框菜刀上,吞咽了口吐沫疑惑的问。
“机机关长,咱今天出门不利,跑到这黑寡妇家里来了您快点出来,要不就被克死了”
看到范贱挥动的手,再想到刚刚飞来的横祸,鬼梨木连忙退到他的身边,疑惑的问:“黑寡妇什么滴干活”
“要人命的干活”
“要要人命”鬼梨木惊讶的看了看敞开的房门,不解的问:“为什么要人命她是八路吗”
一旁的副队长秦痩摇了摇头:“比八路差不了多少,这里面住的是个丧门星都死了五个丈夫了,谁沾上谁都不得好死”
范贱点了点头:“可不是,就前两天,听说她上山碰到了胡子,那胡子也傻,愣是不认识她,还想把她抢了做压寨夫人,结果好了,人是抢了,寨子里转首就死了二十八个手下,吓得那胡子愣是求她让她回家的。您说邪不邪”
“这么厉害”
鬼梨木喃喃着,脑中忽然想到自己的上司守备队队长小田大佐,想到他刚刚扇自己的大嘴巴,他就恨的牙痒痒,看着面前昂然挺立的菜刀,他的心里忽然生出一个毒计,唇角露出阴险的笑。
他谨慎的走上前,礼貌的喊:“黑黑寡妇,您好,我是特务机关长鬼梨木,我此次前来只是想抓捕一个反日分子,打扰您了,十分抱歉,但是我想问下,那个八路是不是躲在你的房间里”
黑梨木向来主张以华制华,以德服人的政策,所以,从来都不会使用暴力,而这理念正好和小田枫相反,所以两人经常不对付,甚至可以用仇敌来形容。
他的话音还未落,屋内已经再次传来了一个不耐烦的声音:“没有”

又是一菜刀飞出,直接钉在了门上。
门外不远处,刘二炮看着这惊悚的一幕,惊讶的小声说:“这娘们儿,真够辣的,菜刀说飞就飞啊”
王涛失笑的摇摇头:“这丫头,性子还是这么野,一点儿都没变。”
刘二炮一听,侧首问:“你认识”
“嗯,她原名不叫黑寡妇,叫黑兰,从小性子就泼辣,屯子里没几个人不怕她的,像个爷们儿似的,见天儿的说自己比男人强,本以为这么多年,她该变了,没想到还是那样。”
刘二炮了然点了点头,心里却在想:这么厉害的女人,这要是驯服了弄回家当媳妇儿,那滋味,肯定爽歪歪
这么想着,他看向院子顿时来了兴致,继续注视着里面的一举一动。
“我说,鬼梨机关长,您是不是嫌自己活的太长了啊就这扫把星您还问她不怕被飞刀砍死啊”
范贱哆哆嗦嗦的劝着,心里却在谩骂鬼梨木缺心眼儿
鬼梨木摇了摇头:“不要紧,帝国军人是不迷信的。”
话虽这么说着,可他心里却也是打鼓,犹豫着该怎么可以让这女人去克死小田枫那个混蛋
屋内。
黑寡妇看着奄奄一息的小李,边推搡边喊道:“哎你醒醒醒醒”
小李睁开双眼,吃力的从兜里拿出一封信递到她的手中。
“求你,将这封信交给韩翻译,韩瑜,好吗”
听到这名字,黑寡妇迟疑了下,而这时,小李却忽然断了气,她无奈的叹声道:“好,俺答应你。”
“黑寡妇,在下真的有事相求”
院内,黑梨木尖锐的声音再次传来。
黑寡妇心知,此时自己若不出去,恐怕那挨千刀的小鬼子定不会离开。她用被子将小李的尸体盖上,随即拿着小扫帚边拍打着身上的灰尘边走了出来。
“你是黑寡妇”
看着面前不过二十几岁,年轻漂亮的女人,黑梨木不可置信的问着。
“咋地俺不是黑寡妇,谁是你你你”
她挨个指了指面前的几人,范贱一看,连忙后退好几步,足足离她有三米远。
鬼梨木一看,心中气愤,但面上却装作一副亲和的模样,走进院内笑着说
“他们都是一帮粗人,还请您不要见谅。”
“不见谅,肯定不见谅”
黑寡妇摆了摆手,随即问道:“你找俺啥事”
“哦我就想问问,刚刚有人来过吗”
“有啊”
“在哪里”
“不就是你们吗”黑寡妇没好气的指了指他。
“额我”
鬼梨木面色依旧温和,指着地上的血迹问道:“那我能问下,这个是怎么回事”
“是它啊”
黑寡妇看了看一旁小棚子里的大锅,里面此时正冒着热气,扑鼻的香味随风而来。
鬼梨木嗅了嗅,赞叹道:“真是人间哪得几回闻,此味只应天上有啊我能问下,这是什么东西”
“小鸡儿炖蘑菇啊你没吃过”
“吃过吃过”
黑梨木点了点头,眸色一转,笑着问道:“黑寡妇,你愿意到麻河镇警备队做饭吗”
“警备队做饭”
黑寡妇吃惊的摇摇头:“不行不行,你们日本菜俺可做不了,俺就只会做大饼子,窝窝头,东北菜。”
“不不不你只要做东北菜就好,我们小田队长很喜欢东北菜的。”
“可俺做的菜,谁敢吃啊别忘了,俺可是黑寡妇”
“不要紧,小田队长就喜欢寡妇的菜。”
看着黑梨木阴险的笑容,黑寡妇冷冷笑道:“黑梨太君,没想到你还挺损的啊”
“笋哦我不损我只是坏。”
“是坏,是挺坏的。”
黑寡妇干干笑了笑,随即继续道:“你们容俺想想吧”
“那好,如果你同意,就到特务机关找我。”
“好”
得到满意的回答,黑梨木转身就准备离开小院。
“黑梨太君您可慢走,小心脚下”
黑寡妇一声吼,黑梨木心中一惊,迈门槛的腿一下被绊
扑通
他顿时五体投地,摔了个狗吃屎。
一旁的范贱一看,连忙跑上前,扶着他小声问:“鬼梨机关长,您您还活着呢”
“巴嘎”
一个嘴巴抽过来,范贱无辜的捂着脸看了看笑得合不拢嘴的黑寡妇,浑身一抖,连忙扶着黑梨木匆匆跑离了院门口。
“王大哥,这黑寡妇还真神,这小鬼子差点没让她克的一下摔死”
刘二炮瞪眼赞叹着,在看到黑寡妇的长相时,他是更确定要把她弄回家当媳妇了反正他自己本身就是个倒霉蛋,再倒霉还能倒霉到哪儿去
王涛摇了摇头:“这不过是凑巧而已,是鬼梨木的心里在作祟。”
刘二炮点了点头,忽然他指着前面低声说:“她这是要干啥去”
王涛皱眉思考了下,拍了拍他的肩:“走跟上去看看”




中国神犬连 第十二章 上我女人,咬死他!
麻河镇,十八拐最大的镇子,日军守备队、特务机关还有几队伪军都驻扎在这里。此时,天已黑尽,距离宵禁还有三四个小时。
福德酒楼。
伪军队长肖张和翻译官韩瑜此时正坐在大厅内,谈论着不可明说的生意。
“韩翻译,只要你能帮俺将这两箱货运进来,好处保证少不了您的。”
“什么货”
“这个”
肖张说着,将大拇指放到嘴边做了个抽的动作。
“你这家伙,又干这祸害人的买卖。”
话虽如此说,但韩瑜的面上却满是贪婪的笑意,拿着筷子夹了一块猪头肉放到口中,边咀嚼着边等着对方的下文。
“别说那么难听,这年头有钱谁不赚”
肖张如是说着:“俺一亲戚从关外弄了两箱上好的膏子,托俺弄到咱镇里来卖。你也知道,现在货物进出可都需要小田队长的通行证才行,所以”
“所以你就想到俺了”
韩瑜笑了笑,继续道:“你可以拿钱疏通啊”
“不好使那些家伙一根筋儿,只认通行证,其它啥都不行。”
听此,韩瑜未再言语,拿着筷子一口一口吃着桌上的菜。
这时,门口传来一阵喧哗声。
“我说黑寡妇,你咋今儿高兴到俺这酒楼来了算俺求你了,赶紧走,别出来祸害人了。”
“咋地俺想吃饭,不行啊”
“行行你想吃啥,俺让后厨给你做,都算我的成不”
“你说的你就给俺弄一盘肥肠炒辣椒,一个汆白肉,再来一壶酒。”
“你打劫啊”
“嫌多成那俺进去给钱吃”
“别别别您还是站在这里等吧俺这就去让后厨给您做”
看着匆匆离开的老板,韩瑜的视线又不经意的看了下门口向里张望的黑寡妇,眸光微沉,拿起酒盅喝了口。
“韩翻译,咋样”
看着肖张焦急的神色,韩瑜眉峰微挑:“这事儿要是成了,俺能拿多少”
肖张伸出三根手指:“三根小黄鱼,咋样”
韩瑜失笑,随即伸出手:“七根。”
“你他妈想抢啊”
韩瑜听此,连忙站起身准备走人,肖张心中一惊,连忙抬手拉住他:“别别介兄弟,要不五根五根如何”
“八根。”
“六根”
“十根,不行,我走了。”
“真比胡子还黑”
肖张谩骂了一句,随即拿出一个红布包递了过去。
韩瑜接过来打开看了看,合上点头道:“七根,这是定钱,还差三根。”
“妈的感情老子这趟白干了你先帮俺运进来,事成之后,再付令外三根”
“好成交别忘了,到时候俺要见不到那三根,那”
“知道知道你这韩公鸡可真没白叫,太他妈会算计了”
肖张愤愤埋冤句,随即站起身怒气冲冲离开了酒楼。
韩瑜看着鼓囊囊的包裹,唇角勾出一抹冷笑,随即站起身抓了把花生米边吃边哼着小调走了出去。
悠闲的脚步慢慢行走着,后面一个身影如影随形。
韩瑜斜睨了眼,唇角轻勾随即侧身走进了一个小胡同里,没走几步,他停了下来,沉声道:“兰儿,有事吗”
后面的黑寡妇听到熟悉的声音也停下了脚步,审视的看着面前分别多年的男人,心中疑虑,开口问道:“俺就想问问,你进了趟城里,回来为啥就变成这样了”
“你不也变了吗”
韩瑜转过身冷声说:“俺走了几年,你都已经嫁了四五个男人了。”
“俺那是被婶子逼的再说,四五个男人,俺哪个都没嫁成”
黑寡妇生气的辩解着,眼前这男人和她曾是青梅竹马长大,如果当年韩瑜没去省城念书,恐怕此时两人早已结婚生孩儿了。
听到黑寡妇的话,韩瑜冰冷的面色倒缓和了许多,淡淡的叹息一声:“你是,俺又何尝不是”
黑寡妇没有继续追问,她知道如果韩瑜不想说,自己就算问了恐怕也是白问。她抬手摸了摸胸口,脑中想到那死去的八路。
“俺俺就想问你一句,你到底还是不是俺认识的韩瑜哥”
“俺从未变,只是你不相信了。”
听此,黑寡妇犹豫良久,终是从胸口的衣服里撕出一封信递给他。
“俺今天就相信你,给,这是今天俺救的一个八路让俺给你的。”
韩瑜眉峰微皱,连忙接过她手中的信,笑着沉声说:“兰儿,谢谢你,今天俺还有事,过几天俺再去找你。”
说完,也不待黑寡妇说话,他转身匆匆向前走去。
刚到拐弯处,他连忙打开信,然而里面短短的几个字却让他大吃一惊。
“先生,请问我手里有一个上等的狐狸皮,你要吗”
忽然,一个清朗的声音从他的身后传了过来。听到熟悉的声音和那句接头暗语,韩瑜眸色一亮,连忙转过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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