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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国演义系统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金戈铁牛
扑通一声,这个十五六岁的小姑娘跪在了苏宁的面前,啜泣之声随即钻进了苏宁的耳朵里,原来这个小姑娘还是非常在乎她的,为一副的,再怎么说那也是救命之情。
所以他的请求最终还是从他的口中说了出来:“义父对我恩同再造,如果又称夏大人觉得小女子这几天伺候的还算舒服,希望大人能够在董丞相面前,替义父美言几句,不求能够保得他的官位,但求能够放过他的性命,毕竟他年事已高,实在是经不起太多的折腾了。”
苏宁忽然间抬起头来,有些没好气的说道:“你倒是心心念念的挂念着自己的那位老父亲,可是你知道吗?他的想法对于大汉王朝来说究竟意味着什么?董卓董丞相固然是个凶狠残暴的家伙,吕布吕奉先也不是个什么好东西,可是,你那位义父难道就是什么好玩意儿吗?”
他弯下腰去,猛的拉起了貂蝉的衣服。迫使跪在地板上的他抬起头来。看向自己那副二十五六岁的面孔。
“我告诉你,这天下注定是要发生巨大变化的,任何想要阻挠这种变化的,都将成为民族和文明的罪人,世家大族们掌握的东西实在太多了,无论是土地还是官位,他们都牢牢的把持在手中。那些升斗小民没了土地就只能活活的饿死,而他们却无处申冤,因为原本应该为他们主持公道的官僚机构,如今已经保持在了世家大族的手中。那么他们还能怎么做呢?揭竿而起,揭竿而起意味着什么呢?天下大乱,天下大乱又意味着什么呢?意味着汉室江衰微,意味着蛮族将有可能趁虚而入,意味着我华夏无3000年的文明,将很有可能覆灭。”
“老子告诉你,老子从来就不把大汉的江山放在眼里,但老子却是个汉人,老子是个华人,老子的身上流淌着东夷后裔的血,也流淌着炎黄两帝的血。刘家的天下志于我而言,屁都不是,刘家如果能够死光,那对于天下人来说,无异于是减轻了一个巨大的负担,”
说到这里,苏宁忽然想起了明朝那些吸血的宗师们,他们几乎将国库掏净,让升斗小民无立锥之地。他们也是造成明末农民起义的罪魁祸首。然而那种情况可不仅仅发生在冥目,东汉末年的宗室子弟,对于国家经济的破坏也是非常严重的。
所以她才继续说道:“大汉王朝的这一切都应该被摧毁,应该建立一种新的制度,以确保我华夏的文化能够继续传承下去,虽然说,我们的文明注定要和其他的文明交相辉映,才有可能更好的传承下去,但不可否认的是,对于一些蛮横文明的破坏,我们要做的事情就是坚决予以还击。他们倒的确有一些东西是值得我们学习的。然而那都是我们老祖宗以前曾经玩过的东西,我们更应该做的是像老祖宗那样,为子孙后代创立万世之基业。而不是像现在的这些朝臣们那样为了自家私人的田地,为了自家私人的腰包,而动用朝廷赋予他们的权利,横征暴敛。”
…“所以我要做的是什么事情?你现在也应该有数了,任何阻挡在我面前的人都只有死路一条,无论他是司徒还是司空。”





四国演义系统 第362章 醋钵一样的拳头,天坑一样的伏笔—7
多年之后,貂蝉依然还记得义父王司徒对他说过的话。她的一生幸福,都为了大汉王朝而付出。只要能够完成挑拨离间的任务。就能够驱除权臣,光复大汉。然而到最后,他才发现,原来义父口中的权臣,却有着另外一种博大的抱负。
作为曾经的宫中婢女,他不知道大汉王朝的问题竟然已经严重到了如此的地步,他只知道自己应该对皇帝忠诚,对皇室忠诚,对大汉忠臣,为此他可以付出的东西有很多,然而,当一个人用对文明的忠诚来告诉他们,其实你所忠诚的那些东西,根本不值一提的时候,她顿时陷入了不知所措的境地。
所谓的文明、文化,真的有这么重要吗?
作为一个女孩,她不知道该怎样回答这样的问题,但看到苏宁那副坚定的神情之后,她知道或许自己曾经的选择,不如这个伟岸的大丈夫准确。
至于曾经同样给过自己宽恕爱意的义父,王司徒,他的感情似乎更聚拢在大汉王朝的身上,他的忠诚,像自己一样,愚昧而被别人鄙视。更加令人难以接受的是,他的这副所谓的忠诚,似乎存在着一种对权力的渴望。她似乎就是苏宁所说的那些破坏了大汉王朝秩序的人,那些被称之为世家大族的人。哪些在苏宁的推理当中,有可能会毁掉华夏文明的人。
貂蝉不知道大汉王朝会面临怎样的危险,但是当苏宁把这一点和外敌的入侵联系到一起的时候,任何人都不能再袖手旁观了,就连她这个弱女子,也不愿意看到胡人南下的脚步,曾经的匈奴给大汉王朝带来了多少苦难,若非汉武帝倾尽国力,将他们驱赶到漠北,那么大汉王朝又怎么会拥有如此强盛的威势?恐怕早就已经在匈奴的接连打击当中分崩离析。
而到了后汉。匈奴人的气焰虽然依旧嚣张,但汉朝的武功更加煊赫。他们想要打击匈奴人就可以不顾一切的出手。甚至打击匈奴人,只不过是他们巩固权力的一种借口罢了。按照苏宁的说法,这世界上有哪一个国家的权臣,能够如此挥霍手中的资源,唯有我大汉王朝。
400年的努力,匈奴由盛到衰,甚至不得不踏上西迁的道路。可是匈奴走了,金杯却在崛起,南匈奴虽然表示臣服,却依旧在境内不断扰民。
那片草原上依旧潜藏着大量的危机,对于中原来说,危险随时都可能到来。所以中原的百姓们需要一个强盛的朝廷。能够随时为他们将远道而来的不速之客驱逐回它们的老家去,可是如今的大盘王朝,似乎已经无法肩负这样的使命了。
或许这就是苏宁所说的,对于文明的威胁,所以苏宁的任务是构建一个崭新的朝廷,无论这个朝廷是不是叫做大汉,他只需要做到一件事情,那就是像大汉一样强盛,甚至要超过大汉的强盛,因为中原的百姓们需要这样的朝廷保护他们的家园。
这是一种博大的爱,博大的胸怀,博大的……人!
他的想法显然超过了义父王司徒!是那种真正意义上的大英雄,而不是躲在暗地里耍弄阴谋伎俩,只能依靠他这个义女,来对付霸占朝廷的权臣。
需要注意的是,如果苏宁有心对付董卓的话,目前看来简直是易如反掌,刚才董卓在苏宁的面前,几乎全面处于下风。似乎苏宁在每一步的部署当中都占据了先机,以至于董卓每一次展现出他那种蛮横风起的时候,苏宁都能用自己的轻言细语,让对方变得规规矩矩。
面对这个不断在朝廷之中诛杀大臣的恶魔,苏宁竟然还能做到这种地步,貂蝉不知道,如果这种人不算英雄的话,那么什么人应该算得上是英雄呢。
既然他是英雄,而自己又是一名女子,那么爱慕英雄又有谁能够摘呢?
忽然之间,貂蝉的心中已经开始淡淡忘却,王司徒交给他的任务,不知不觉之中,他已经被苏宁抱上了床榻,悉悉索索的声音之后,两个人就已经化作一团。各种低沉的喘息之声开始在房屋之中回荡。
喘息之声不禁在苏宁的房中回荡,也在阿拉里克的鼻孔里回响。只不过这位西哥特的国王,再一次成为了紧急驰援的任务承担者。比起上一次纵贯安定郡的任务,这一次横跨西域的任务更加险峻。而牧夫座的驻地,远不是他们此行的终点,那里只不过是为他们提供更换的战马而已。
侯成那个家伙已经早早的出发了,他等不及前来与她会合的阿拉里克苏宁,曾经与他一起在新北战场上厮杀,如果不是苏宁,他早就已经战死沙场,此时,你已经化作这片土地的一条孤魂野鬼。
早先便已经出发了,他虽然速度上比不上阿拉里克,但他也已经顺利的横穿并州,进入了京畿地区。目前他距离河内郡还有一定的距离,当然洛阳城已经。在他的分析范围之内。十天,他只需要十天,就可以将自己的钢刀架在董卓的脖子上。
但是苏宁似乎等不了十天了,因为另外一场阴谋正在酝酿之中,董卓在回去之后,显然无法面对吕布,因为他曾经信誓旦旦的要帮对方要回貂蝉,然而他却最终无功而返,原本想要和吕布联络一番,继而联合起来对付苏宁的想法也因此而落空,更加糟糕的是,他可能已经在不知不觉之中得罪了吕布,这样的话,要想反对苏宁就变得更加困难了。
再一次喝起闷酒的董卓不得补招来李儒,商量接下来的对策。
然而李儒听到了他的奇遇之后,却遗憾的摇着头说道:“主公错过了一次绝佳的机会,其实你根本就不需要答应帮助你,不要回貂蝉,你只要告诉他,自己有意与他联合一起对付苏宁,而一旦成功之后,他就可以得到自己想要的貂蝉,如此以来主攻什么也不用付出,便能够得到他这位盟友,怎么看也要比起自己亲自跑一趟,却落得无功而返要实惠的多。”
见到他这样分析,多忍不住猛的拍了一下自己的额头,自己真是太过蠢笨了,竟然只想着给对方恩惠,而没有想到自己根本没有必要那样做。
看来自己笼络人心的手段实在是有些太陈旧了。毕竟在这件事情拥有更加迫切想法的人是吕布,而不是他董卓,他原本是可以将这件事情处理的更圆滑一些的,可是如今事情已经糟糕到了,一个让他都不知道该怎么办的地步,所以她只好又问道:“可是我已经去过苏宁家了,”
李儒却摆了摆手,一副病不要紧的模样,只听他缓缓的为董卓解析道:“在苏宁那里丢了面子并不算什么,因为在他那里丢掉面子的,还有吕布啊,主公正好可以趁着这个机会与他深入的交流一番,估计很容易就可以建立同仇敌忾的基本感情,如此一来,以后,如果想要对付苏宁的话,那么主公只需要旧事重提,就可以将吕布拉到自己的共同阵线里,如今朝廷里的重臣们有多么憎恨主公你,您就可以和吕布一样如何憎恨苏宁。”
董卓听到这番话之后,立即高兴的拍起了自己的大腿,这样的主意恐怕也就只有自己的谋士李儒能够想得出来吗?料想苏宁照相的那些小屁孩们,恐怕绝对料不到他董卓还会有这一手。
于是董卓立刻起身前往吕布的住处,一进门就向对方哭诉,说他对不起对方的期待,没有能够成功的将貂蝉带回来,这其中主要的原因实在是因为苏宁那个家伙太过蛮不讲理,以至于董卓说破喉咙也没能够让苏宁律师打他行为的错误,而且那个家伙十分蛮横的将董明珠干了出来。
说到这里,两人竟然忍不住一起抱头痛哭起来,相隔多年的两位边境战线上涌现出来的猛将,就这样慢慢的走到了一起。与此同时,就在这个时候,董卓的谋士李如也开始调查司徒王允的种种行为,因为他从董卓那里得到了苏宁的猜测,而他认为苏宁的这种猜测是极有可能属实的。这位董卓身边的第一谋士,显然不像董卓那样,认为自己的谋划和庙算,就能胜得过苏宁身边的人,至少他认为苏宁的能力就超过了那些颍川郡的白痴。
不过越是对敌人的能力认可,就越是不会让自己掉以轻心,所以他对于王司徒的调查,几乎倾尽了他所有的精力,王司徒虽然自认为自己行事周密,没有暴露出太多的迹象,但是每一个朝代的首都,都会流传着各种各样的政治传言,而这其中的绝大多数都不会是真的,然而正是这种似是而非的传言,才更能彰显出事实的真相,有时候谎言远比描述事实的语言更具有真实性,因为它承载的东西,无论是希望还是其他的东西,都代表着大多数人在这件事上的猜测方向。所以,李儒并不是全然没有机会的,他所需要的只不过是时间而已。
一旦他成功的拿到李如的把柄,就会立刻公之于众然后是用苏宁的名义,将王司徒一家铲除掉。这样一来,苏宁就会背负上谋害大汉朝廷忠臣的罪名,与水互动,诸侯吕布也就有了背叛苏宁的借口,正所谓名不正则言不顺这两人要想对付你,最大的一个问题就是他们与苏宁之间的隶属关系,虽然两个人的这种关系都不算正式的,但是,天下人可都认为他们是苏宁的部下。
如果这个计划成功的话,周宁将会彻底的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东东,作用并州,并且可以哭一次,已经发展起来了,凉州,他将会在短时间内迅速的壮大起来,说不定可以就势席卷关中地区,天下13州,如果董卓能够独居其三的话,那么距离独霸天下的大业也就不远了。
然而就在他的心中打算着这种事情的时候,有一个让他瞠目结舌的事情,正在悄然发生着。
之所以说是让他瞠目结舌的,完全是因为这件事情有着很大的讽刺意义,因为就在他忙着调查别人的时候,别人也正忙着介绍他,只不过这个人他可能没有想到,因为这个人平时表现出来的神态,太象是一个老实巴交的人物,或许是因为受到长年的破坏,蔡邕的为人处事总是彰显的一副老老实实的气质,然而这一次,他却闻到了不同的气息。
本来关于苏宁的事情并不与他相关,虽然他在洛阳城中负责接待苏宁,但是双方之间的关系顶多也就能算得上是一般的交情,然而自从苏宁离开自己的府邸之后,他就发现自己的女儿经常无聊的一个人发呆,这种现象在此之前从来不曾出现过这让身为人父的蔡邕也陷入到了苦恼之中,于是他开始与几个同僚商量此事,询问他们家的女儿有没有发生这样的情况?结果有一位同僚就笑着告诉他,你家的女儿好像是恋爱了。
这时候的她才突然意识到自家的女儿是爱上了苏宁,于是他住一起了,苏宁这回的事情,尤其是他从王司徒家里带走了一名宫女之后,
随后他就意识到。苏宁的生活迅速的发生了各种变化,其中,尤其是董卓的到来,最能引起他用的注意。
不同于其他的文人士大夫,蔡邕对于边境上的这几位将领,都或多或少有着基本的了解,这不仅仅是前凉州刺史梁鹄带给他的各种消息所致,更是因为那些武将,对他的这个落魄书生有着很大的同情。
当年他被流放到并州的时候,就曾经被这种情怀所围绕,没想到多年之后,他依旧没能躲得过这种来自武夫的关怀,他是不屑于这种关怀的。然而,他也不得不告诉自己,这是一种善意的认可,并没有太多的恶意。
而在这些武夫之中,竟然也包括凶神恶煞一般的董卓,董卓对蔡邕的赏识,在原本的历史上就曾经正大光明的展现出来,而这一次因为蔡邕的人生轨迹发生了轻微的改变,所以董卓没能够将在江南避难的蔡庸钊回到京师当中来,然而在董卓当政之后,蔡邕的地位也出现了明显的提升。终于让蔡邕对董卓产生了感激之情,这让双方的交流不断的加深,继而蔡邕也了解到了一些关于董卓周围人的情况,不经意之间,那个叫做李儒的谋士进入了他蔡邕的视野之中。
熬而他所谋划的事情,似乎与苏宁有着莫大的关系。




四国演义系统 第363章 醋钵一样的拳头,天坑一样的伏笔—8
终于,蔡邕忍不住找到了苏宁,并将自己打听到的一些事情告诉了他,李儒在洛阳城里调查王司徒的事情。并没能够瞒得住太多人,但绝大多数人都不会想到,这件事情的背后,竟然还与苏宁有着莫大的联系,就连苏宁本人也没有将李儒的行动太放在心上,而事情的发展,却让他产生了一种意外的惊恐,这种惊恐倒不是来源于惧怕,至少不是来源于对实力的惧怕,而是源自对于李儒这种古代谋士的恐惧,他们为了自家主公的利益,真的是可以不顾一切的无耻。
“董卓的爪牙们报复王子土这件事情早就在我的预料之中,然而你却告诉我,他正在秘密联络吕布的一些部下,准备用我的名义对王司徒奕家人进行报复,我不知道你是从哪里得知这件事情的,但是就目前的情况来看,似乎很有操作成功的可能。”
苏宁在听取了蔡邕的回报之后,立刻开始注意这件事情来。原本他对吕布的那些部下们,距我们有多么强的控制能力,如今听说,董卓身边的谋士李儒,准备打着他的旗号去诓骗那些刚刚投奔他的并州武将,怎能够不让他感到有些惶恐?
而蔡邕显然没有留意到他的这些心情变化,反而是将更多的细节告诉了苏宁,似乎是他担心苏宁不肯相信自己所说的话。
“这件事情虽然进行的隐秘,但那些来自并州的莽夫,终究还是嘴巴太大了,他们在喝酒的时候无意间提到了这件事情,而不幸的是,那家客栈的幕后老板,正是在前些年已经投奔您的洛阳剑客史阿!”
对此苏宁也不好说菜用什么,所以他只是顺着对方的话迷惑的问道:“那对方具体都说了些什么呢?”
蔡邕就像是捡到一块宝一样的孩子,着急忙慌地向苏宁展现着自己掌握的情况,先让它在平时并不是以收集情报为能事的,故而才能对着罕见的收获感到如此兴奋。
只听他继续说道:“那些人说,李儒告诉他们,您对王司徒等人的卑鄙行为非常不满,认为他是有意在剪出您的羽翼,所以准备报复他们,但是这件事情不好,公然出手,所以才准备借助他们的手暗中修理掉这群老家伙,而对他们来说,这也是自从投奔您以来,所能够取得的最大功劳,如果能够现的上这份投名状,那么以后在您的面前也能够抬头挺胸的做人。”
不知不觉之间,蔡邕在苏宁的面前,已经不得不使用上了尊称,苏宁,知道这并不是因为对方尊重自己的缘故,而是因为这个曾经多次饱受苦难的人在一次感受到了混乱连林的感觉。
这让他下意识的不敢得罪人为的任何一个人,哪怕是曾经交好的苏宁也是如此,更何况,如今的她已经知道了自家的女儿深爱着苏宁,那他也就断然没有得罪苏宁的道理,因为在这件婚事上,他和他家的女儿一样,都处在相对被动的地位。
坐一趟也不能不在苏宁的面前,他就跟着谨慎的车库,苏宁似乎理解他了,他的苦衷,虽然他并不清楚里头究竟包含多少细枝末节,但他知道蔡邕对自己的心意,至少凭他来向自己通报危险这一条就足够他在危险到达蔡家之前,为他挡下任何一场风暴。
于是他忽然抬起头来,对蔡邕说道:“离开洛阳吧!”
蔡邕不知道他为什么会突然这样说,不由得有些吃惊的看向苏宁,然而苏宁的眼神却极其的坚定。而且还夹杂着一副不容辩驳的神情。
但是蔡邕还是像个书生一样,我也出了那句,他明知道不该在官场上混出来的:“为什么?”
苏宁笑了笑。拍得太用力,哥露出了一副紧张而又坦然的神情,便知道,就连他自己也意识到了,这个问题是不该问出口的,不过他还是他还是耐心的给蔡邕进行了解答。
“如果王司徒一家遭到迫害,而这件事情又将我顺利的牵扯进去,那么整个洛阳城将迅速的陷入混乱之中,毕竟这是董卓真对我放弃的阴谋,而两大丞相之间的交锋向来都会意味着腥风血雨,如果你这个时候还留在洛阳城里,恐怕是绝对不会有什么好下场的,就算你为了女儿着想,也应该即刻离开洛阳才对,”
最后一句话仿佛打中了蔡英的心结,让他立刻陷入到了景区之中,还好说出这段话的是苏宁,这意味着对方已经开始为自己着想,甚至为他准备好了出战了,蔡邕感到了一阵莫名的感激,虽然他为苏宁通风报信,并不是未来对方能够报答自己,但是一来二去之间,双方之间的感情还是得到了很大的升华,这让他有了一种遇到知己的感觉,这对于一名书生来说显然是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
于是他立刻问苏宁道:“那么丞相认为我应该去哪里最为合适呢?”
“你还能去哪里?当然是去我控制的凉州了。”苏宁二话不说,立刻给出了一个最优方案,“过几天来自连州的军队就会到达洛阳,你最好提前出城,在郊外与他们会合,甚至你现在就可以出发,直接赶赴河内郡那里有我主张的两个纵队,他们将会在洛阳陷入混乱的过程当中,保持静止观战的姿态,时刻威胁着洛阳城。但我可以向你保证,他们除了威胁之外,别的事情什么都不会做,你可以在那里度过一段安稳的时间。最后有个叫做薛仁贵的教练,会带领着他的手下从西到东,扫荡关中地区,并将之纳入我凉州体系的控制范围,那个时候你可以安安稳稳的前往长安,或者更加西边的汉阳郡。但是我希望你一定能记住,一旦洛阳城陷入危险,无论是关中地区还是并州地区,都不适合你通行,所以河内郡将会是你注定要呆上一段时间的地方。因此,那你的一些情况我也希望你能够提前了解。”
苏宁一边说着,一边从自己的怀里取出一封手札,递给了面前的蔡邕。
“这份手札十分机密,里面的内容千万不能为外人所知。”
蔡邕当然知道这其中的轻重,既然苏宁敢把如此重要的信息托付给他,这就意味着它已经成为了苏宁的心腹。如此说来,只要自己能够顺利的到达河内郡,就能够顺利的在凉州体系之内站稳脚跟,不过也许是他过惯了飘萍一样的生活,即便是到达了河内郡,也不会让她有一种安稳下来的感觉,所以他还是认为,只有到达了凉州之后,才能够算得上是彻底的扎下根去。
不过现在的苏宁可谓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甚至他已经知道自己即将陷入到一踌乱的漩涡当中去,可即便是如此,他还是像蔡邕,提出了他自己的建议,这也意味着这是他能够做到的最大限度了。
他用当然不可能不领情,于是他立刻回家收拾行李,带着自己的女儿和护卫随从立刻出城前往河内郡,而这个时候,苏宁也开始了在朝廷当中的紧张运作。在宦海当中,尘封多年的太空,被正式任命为河内郡太守,只不过这道命令下达的时间是在七八天之后了,那个时候蔡邕和他的家人已经顺利的到达了河内郡。
所以当他的这道明明在朝堂上下引发轩然大波的时候,所有人员才似乎注意到,原来河内郡还有两只苏宁手下控制的嫡系兵马,他们距离洛阳并不算太远,或许只需要5到6天的时间便能够将洛阳城报微个结结实实。
早就已经对此有一定认识的,董卓当然不会大惊小怪什么,但是吕布却因此而变得更加忌惮苏宁,幸好这个时候,董卓身边谋士李儒的计谋也取得了巨大的进展,他终于从一名被捕入狱的汉朝官员那里得知,当年策划限制董卓带兵就任并州牧的人物当中,便有王司徒一个,虽然当时大家见面的时候都是戴着面具。但是他们毕竟是朝廷当中的多年同僚,一层薄薄的面具怎么能够阻挡住身上散发出来的那种熟悉的气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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