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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国演义系统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金戈铁牛
他轻轻的拉开了弓弦,并没有用尽全身的力气。那条河流的距离并不算意外,何况他还站在土丘之上,如果用尽浑身力气,反而会让羽箭远离他的标的。
手指轻轻的松动,哪知已经开始燃烧的羽箭便窜向了蔚蓝的天空中。
秋天的阳光已经算不上毒辣,蔚蓝的天空更是万里无云,看上去那就像是一片大海。
大海之上是不应该有火的。尤其是在普通人的常识之中,无穷无尽的海水定然能够将火势熄灭,然而事情却并非如此,到哪一朵在白天几乎不可见的火焰忽然在湛蓝色的天空中绽放的时候,没有一个心被人士兵会想到,他们的生命会终结在此处。
苏宁缓缓转身,接下来出现在河面上的一幕将是万分悲伤的,如果可以,他甚至想建议所有人不要去看。
然而,眼前正在进行的是一场战争,欣赏敌人的惨死是战士们应有的权利,这是一场免票的电影,或者说战士们的英勇配得上免票的权利。
在更远的地方,也有一个人转过身去。他的名字叫做弥加,是一名来自东部大人麾下的骑兵将领,也是檀石槐非常欣赏的一位青年才俊。
为了让他能够得到合适的升迁理由,檀石槐将这次攻击后勤营寨的任务交到了他的手中。对于檀石槐而言,这个任务的难度与他的才华是相当匹配的。
然而,事情的进展似乎超出了檀石槐的预料。
远处惨烈战场的所有场景,都一五一十的呈现在了弥加的面前,他知道那几只冲上去的兵马已经成了苏宁的开胃点心。想不到这小小的苏宁,竟然拥有这等战力。
其实苏宁的战力很是一般,这一点他自己再清楚不过,就比如说他那些仿照英格兰长弓制作出来的家伙事儿,其实只是徒有其表而已,且不要说制造这些长工的材料都没有充分的进行预加工,有很多木材甚至没有充分地晒干,就被仓促的拿来制作这些弓箭,就单论那些罗马士兵的后裔操作这些长工的水平,就足够让所有来自欧洲的召唤者们大摇其头了。
不过,阿尔弗雷德大王却没有把自己的嘲笑放在脸上,他知道,这些罗马士兵的后裔是他们欧洲人在东汉政治舞台上仅有的势力。他们注定应该得到更多的呵护,更多的赞美,更多的鼓励,而不是因为一件陌生的兵器而受到不恰当的贬低。
所以他只是冲着那些士兵们笑了笑,无论苏宁是不是在他的面前,他都不会对这件事情做出任何评价。反倒是苏宁接下来的行动,让惜字如金的他称赞了一番苏宁的剽悍。
河面上的石油在熊熊燃烧的时候,苏宁便带着营寨之中仅有的一波骑兵,在北方箭雨的掩护之下,冲出了防守严密的营寨。
他们的攻击目标,是那些已经渡过小河并没有被火焰所吞噬的鲜卑骑兵。
这是鲜卑骑兵,虽然保住了性命。但同伴们的悲惨遭遇显然让他们惊慌失措,而骤然提高的环境温度也让他们的战马陷入了焦躁之中。
这就跟苏宁等人提供了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如果换成别人或许并不能立刻抓住这一战机,然而苏宁清楚的知道自己的礼物会给对方带来什么。他不可能算计不到这一步。
准确的出击时机,固然来源于苏宁的果断,然而,当双方短兵相接的时候,对于战术上的把握就显得不再那么重要了。
现在双方要拼音的是在技术上的武艺高低。常年在草原上征战的鲜卑骑兵恐怕不会轻易输在这上面。
然而事情却又一次出乎众人意料,苏宁率领找他的部下,从一个倾斜角度极大,几乎与对方平行的线路横向掠过敌阵的前方,在这期间,他们不断的抛射弓箭,将本来就受到远程弓箭压制的鲜卑骑兵,打得更加混乱不堪。
如果说弓箭在远距离上没有多少准头的话,那么在近距离的射击之下,就没有多少鲜卑骑兵还能安然的坐在马上了,他们的左支右绌显然比刚才更加狼狈。
越来越多的鲜卑骑兵倒在了这短暂的混乱之中,苏宁看到他们的阵型变得更加稀疏,这才调转马头高喊一声:“为了祖先的荣耀,为了子孙的康宁,冲!”
这句标志性的口号瞬间点燃了士兵们的斗志,他们跟随着自己的主公冲进了稀疏的敌阵之中,苏宁单枪匹马冲在最前面芜湖段,名将的风采又一次展现在东汉末年的战场上,有所不同的是这一次是抵御北方蛮族的入侵,是结结实实的国防之战,而不仅仅是消灭内部的不法之徒。这样有意义的事情显然更能激发出他的热血。
跟在他身后的士兵们,就这么欣赏到了一场疯狂的表演。
一名鲜卑骑兵反应的还算及时,在看到苏宁向他冲去的时候,竟然挥舞着武器想要抵抗,然而苏宁只是挥动长枪,由下而上将他高高的挑了起来。
这一挑,力量之大,实属罕见。只见那名鲜卑骑兵竟然高高的飞上天去,瞬间就在众人的视野之中,化作一个无法分辨轮廓的圆圈。
那一刻,就连天空中的鸟儿也惊讶的发现,他们的身边似乎多了一个同伴。
领头的鸟儿冲着这个多出来的家伙嘎嘎的叫了几声,询问他是从哪里来,又准备到哪里去的,然而他并没有得到回应。
这只鸟儿非常奇怪,在这个同胞们都在向南迁徙的秋天里,和他们一起组成编队向南飞行的鸟儿有很多。他的身后便有好几只类似情况的家伙,然而眼前的这一只似乎有所不同,如果他想加入自己身后的这支编队,应该向他们主动打招呼才对。而今他都已经主动询问了,这家伙怎么一点动静也没有呢?
难不成,他不是一只鸟。那他怎么会来到高空之上呢?
疑惑重重的头鸟,最终还是选择仔细打量一番那个家伙,希望能够从自己的观察之中找到解开眼前疑惑的钥匙。
他凭借着丰富的人生……哦不……鸟生经验,很快便得出了一个惊人的结论。
哪家伙竟然真的不是一只鸟,而是一个人类那种两条腿直立行走,在陆地上活蹦乱跳,还经常把他的同胞射下去当午餐吃的家伙。
这类家伙竟然真的飞上来了,简直难以想象啊。难不成他们不准备以后使用弓箭来射鸟了,而是准备直接飞上天空来徒手抓捕,那对于他们这群鸟儿来说,可真是天大的不幸啊。
然而这只可爱的傻鸟显然是想多了,想要克服地球引力的作用,人类还有很长的路要走,至少眼前的这位鲜卑骑兵,他只适合在草原上驰骋,而不适合在天空中翱翔。虽然他们经常以雄鹰自比,然而他们连麻雀都不如。
所以这位鲜卑骑兵,在天空中飞行了将近600字的内容之后,终于准备回到大地母亲的怀抱之中。
只是在这个过程当中,他清晰的看到了苏宁挥舞着长枪已经将他旁边的同袍击杀当场。紧接着,那杆长枪在苏宁的挥舞下竖了起来,看那种运行轨迹的话,恐怕会很快抽到飞翔的鲜卑人身上。
著名昕薇疾病立刻惊恐的瞪大了眼睛,四肢也在半空中不断的挥舞着,他想用这种方式尽可能的改变自己的飞行轨迹,然而他终究是个连麻雀技能都没有的家伙,他在半空中的灵敏程度显然远远比不上在熟悉的大草原上。
所以,苏宁的这一击重重地抽打在了鲜卑人的身上。
一声惨叫之后,这名鲜卑骑兵,终于如愿以偿的改变了它的飞行轨迹。他从刚才的垂直下落,变成了横向飞出,然后像一个沙袋一样重重地撞在了他的那些同伴们身上。
紧接着出现在众人面前的,就是这个沙袋造成的一大片人仰马翻。
跟谁在苏宁身后的那些士兵们,无不称赞着苏宁的力大无双。其中有几个甚至还在回味刚才精彩的镜头。苏宁在挑飞了一个鲜卑骑兵之后,又反向挥舞长枪击毙了另外一个胆敢向他发起攻击的敌人。完成这一动作之后,那个刚刚飞到天上去的心被人恰好落了回来,苏宁又顺势给了他一样,让他像个沙包一样重重地砸倒了一大片敌人。
这样精彩的表现,恐怕会让身后的那些士兵们铭记一辈子,当然也会让对面的鲜卑骑兵们恐惧一辈子,只不过他们的一辈子可能就要结束了。
在这般惊艳表现的鼓舞之下,苏宁所率领的骑兵很顺利的在鲜卑人的阵列之中杀了两个来回,大多数渡过河来的鲜卑人,都和他们身后的同胞一样丧生在了北地郡这苦寒的战场上。
弥加派人下达了撤退的命令,还没有来得及进入河流的鲜卑士兵,终于长出一口气,疯狂的下回逃窜,然而已经渡过河流的这些鲜卑人,即便能够听到对岸传来的撤退命令也无法跨过不可逾越的火海,回到那生他们养他们的草原之上。
战争往往是残酷的,有的人能活着回去,有的人都要永远的沉睡在这里,即便他们知道回去的路怎么走,也不得不埋身于异国他乡。
苏宁带着他的骑兵耀武扬威的凯旋而归。整座营寨陷入了疯狂的庆祝之中。男女老少们欢呼着迎接苏宁的回归,这里俨然不再是一座粮草大营,而是围起了栅栏的欢乐部落。
苏联的心神,忽然回到了几个月前所站着的那个断崖之上,在那里,他和黑桃一起,眺望着整个部落都生活在祥和之中,而今,他用自己坚不可摧的防御,依旧维持着这种祥和的气氛,即便,接下来的处境将变得十分艰难,而所谓的祥和气氛,恐怕也像是那颤颤巍巍的钢丝绳一样,随时都有崩断的危险。
岌岌可危的局面,逼迫着苏宁必须尽快作出新的决策。好在这个时候,他见到了他想见到的人。
格奥尔格乌斯·阿格里科拉。
这位冶金学之父,在几位化学家的帮助之下,带着他们的最新发明,出现在了苏宁的面前。
阿尔弗雷德大王兴致冲冲的赶了过来,他以为是苏宁又有了什么新的礼物要送给鲜卑骑兵,然而,在经过一番问询之后,他得到的回答却是:“留给我们的时间不多了,前线的骑兵们急需要更多的粮草补充,我们必须要借助这次胜利的契机,尝试着把这些粮草运出去。”
听到这番解释的阿尔弗雷德大王,当即就表达了反对意见:“敌人的骑兵速度非常快,而受到粮草脱离的我们显然不可能逃脱他们的追击,此时冲出去就是给对方打胜仗扳回一城的机会。我宁愿他们的低落时起能够持续的更久一些,而不是现在就用一场胜利洗刷刚才的耻辱。”
听到这番话的苏宁狡黠的笑了出来:“他们想要胜利来冲刷刚才的耻辱,那是痴心妄想,我会让他们的失败一层又一层的抒写在耻辱柱上。”
阿格里科拉也站出来劝慰阿尔弗雷德大王,他说道:“那些搬运的粮草,可都是我们最新的发明。”
阿尔弗雷德大王愣怔了片刻,他不知道发明是什么意思,更不知道新的发明意味着什么。
然而阿诺德将军却比他要清楚很多,他心腹的召唤着自己的部下们,准备遵循著你的命令展开新的征程。
“小伙子们,我们去创鲜卑人的屁股,go!go!go!!”
他的这番呼喊刚刚出口,苏宁就已经捂起了自己的眼睛,他知道接下来发生的事情恐怕是不忍卒睹的。
果然就见侯成那个家伙,又一次准确无误的一脚踹翻了阿诺德将军,然后就听他歇斯底里的骂道:“我们可不是狗,我们是有志向有情感有未来的好青年!”
苏宁没想到他将自己写在报纸上的口号都喊了出来,不过这一脚踹的可是真重啊。阿诺德将军疼的在地上打了好几个滚儿也没能爬起来。
良久之后,还是阿尔弗雷德大王这位老约翰,站出来为阿诺德将军解释了一番,当然他也不知道,其实侯成根本就不在乎阿诺德将军说的是什么意思,他只在乎自己能不能顺利的找到借口将这个讨厌的家伙暴打一顿。
苏宁在一番哭笑不得之后,最终还是怒不可扼的拆穿了侯成的想法,然后他就像侯成一样,精准的踹了对方一脚,顺便还笑骂了一句:“阿穆德将军可是让你去踹鲜卑人的屁股,”
侯成这个冰皮儿笑呵呵的应了几声,转身就招呼他的袍泽们,启程踏上新的征程。
苏宁也该在他们身后启程,只不过在离开营门的时候,他转过身去对张绣说道:“看到我的新号,你就要动手,记住,要快!”





四国演义系统 第108章 108条好汉
张绣默默的目送苏宁离开营帐,先想西转而再向北离开了他的视野。
苏宁在来到这里之前,这我知道,早晚会有这样一场战斗,并且早早的制定好了计划,然后认真详细的告诉了要参与这次战斗的每一个人。
他张绣只不过是其中一个,然而他和其他知情者一样都能感受到苏宁的决绝。
对于那种为了胜利,甘愿让自己身处险境的情怀,每一个物象都会送上自己诚挚的钦佩。
张绣也好,其他人也罢,都不会是这其中的例外。
苏宁所带的兵马其实并不多,大多也只有600人左右。这些人在此之前已经充分知道了此行的危险,虽然他们的装备足够精良,尤其是所配属的加强版武刚车,更是苏宁这些天来的心血之作。
侯成笑眯眯的走在队列之中,上上下下不断打量着造型古怪的武刚车。撇开那上面堆叠着的粮袋不说,光是那左边高右边低的车板,就让人感觉这车十分诡异。
不过侯成想了好久,也说不出这武刚车的诡异之处究竟在哪里,他只是隐隐约约觉着这样的设计必定有它的用武之地。
其他的士兵也是这样想的,虽然他们都是刚刚精选出来的敢战之士,声言死在战场上也无怨无悔的凉州好男儿,然而,这趟通向死亡的旅途上却见不到他们的慷慨悲歌,反而时不时传出一阵一阵的嘻嘻哈哈之声,让苏宁不断的向他们投来审视的目光。
凉州人轻生死,这在以前或许只是一句话,然而大敌当前战一场近在眼前,刚才又见证了如此惨烈的一场激战,却依旧没能让他们认认真真的看待自己将来的生活,苏宁只能说他们的神经实在是十分粗大,竟然能够扛得住这般震撼的战争场面带来的冲击。只是他不知道是应该夸奖他们的心理素质过硬呢,还是应该慨叹一句凉州人生活的艰辛呢?
时间就在他们的心理活动之中悄然流逝,当夕阳落下的时候,他们才渐渐意识到,已经远离营寨很远的距离了。
在辽阔的草原上,北方蛮族的骑兵有可能随时出现,这对他们来说意味着死亡的威胁,离开迎战,意味着他们失去了最大的屏障,能够抵挡敌人弯刀的或许只有自己脆弱的生命。
晚风徐徐袭来,让秋天白昼积攒出来的温度逐渐的从众人身上消失。恐惧随着寒冷的侵蚀,从神经纤维当中萌发出来,渐渐的入侵到了每一个人的心智之中。
但是他们的面色都还算平静,不光是不想被人嘲笑胆小鬼的虚荣之心,他们这些久经历练的厮杀汉,也知道恐惧是这大草原上最没有用的东西。
苏宁之前虽然有过在野外过夜的经历,然而,那并不是在强悍的敌人注视之下,所以,他今次也显得十分小心。对于营垒的布置更是周详到事必躬亲的地步。
刘玉堂的苛刻要求。士兵们这次搭建帐篷的行动花费了很长的时间,等到他们开始生火做饭的时候,金色的阳光房已经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悬挂在遥远天际的一丝残月。
“今晚夜色朦胧,应当小心敌人偷营才是。”侯成一边观察着周围的情况,一边小声的低语着,不过他很快就发现苏宁好像对此早有防备,在之前他曾经百思不得其解的武刚车此时已经被摆成了一个环状阵列,而他们的帐篷正处在环形的中心地带,也就是说那些武刚车已经化作了保护他们的栅栏,此刻正静悄悄的矗立在四周,阻挡着包括野狼和鲜卑人在内的所有敌人。
烤肉的芬芳可能会从舞钢车的缝隙当中散发出去,但冰冷的雨溅也会将前来寻觅猎物的敌人射杀在黑夜之中。
侯成已经注意到那些原本在武刚车上的粮食已经被搬了下来。取而代之的则是一个个躲藏在侧面护板后方的弓箭手。
与此同时,那些长矛手也聚拢在了武刚车的缝隙之间。如果有人侥幸没有葬身鱼羽剑之下,那么他们还得面对长矛的攻击。
这是一个简陋但还算完善的防御体系。而且整体上还是可以移动的。接下来如果地形允许的话,侯成认为苏宁将会保持这种阵型前进。
第二天一大早发生的事情很快印证了侯成的猜测。然而他的猜测似乎并不全面,以至于某些事实出现在他面前的时候,他还是感到了震惊甚至恐惧。
就在他们重新出发之后的半个时辰里,沿途已经出现了四五拨新病人的斥候。所有脑细胞都还没有出现问题的草原汉子立刻就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他们这群押送粮草的人显然已经被敌人盯上了。
鲜卑人与汉朝的对抗已经持续了一段时间,所以他们了解汉朝军队的弱点,就在后勤补给上。而凭借他们骑兵的轻便快速,则可以很好的掐断汉朝的补给线。这是他们几年前大败汉朝军队的取胜秘籍之一。尝到甜头的鲜卑人,这次肯定会故伎重施。
然而,当向他们发起攻击的讯飞人开始聚集的时候,包括侯成在内的汉子们才意识到他们的处境真的如同苏宁所说的那么危险。
死神的笑容已经在这片草原上的天空中浮现。看那诡异的云彩,看那变幻的风向,就知道接下来发生的一定不是一场简单的厮杀。
“侯成,弓箭手由你指挥,阵型能不能守得住就要看你的了。”
侯成一咬牙,就跳上了距离最近的武刚车。那上面的粮袋是今天早晨出发的时候才被重新搬上来的,想不到半个时辰刚过,士兵们又得匆忙的将他们丢下武刚车了。
侯成很快就注意到,他的袍泽们对于这种机械式的往复工作显然非常不满,不过他们还是按照苏宁的命令照做了,只是他们对待粮袋可就没有那么客气了,很多粮袋都是被他们随手丢下去的,以至于或多或少的产生了破损。
但侯成没有来得及细看那些粮袋里究竟装了什么,他既然接到了苏宁的委派,就需要立即掌握好自己的手相,于是他站在武刚车上,向着周围的弓箭手们大喊一声:“兄弟们如果还想活着回家见到老婆孩子,那就让那群鲜卑崽子,永远见不到他们的老婆孩子。”
豪迈的欢呼声,随即便从四周传来,他们响应这侯成简单粗暴直接的召唤。在辽阔的草原上,战争的号角已然吹响,你死我亡的真滴就将在大多数普通士兵身上灵验。
每一个哺乳动物都不可能像兵蚁那般,干净利落的为了家园去死,他们有身为哺乳动物的牵挂。然而正是因为这股牵挂,他们也有了像病一样慨然赴死的勇气源泉。
为了老婆孩子也好,为了爹娘老子也罢,既然不愿意化作北方蛮族践踏的野草,那就将自己的满腔热血喷在敌人的脸上。
即便他们面对的,是至少12只鲜卑骑兵。他们每一支都有两千多人,加起来估计接近3万。这就是让侯成等人惊惧的源泉所在。
侯成再怎么说也是经常见识到厮杀的人,千的阵仗,还不至于让他胆战心惊。然而万的动静,可就让他握着长弓的手都开始不断颤动了。
600人对阵3万。这是1比50的悬殊差距。
在战争史上虽然不是空前绝后,然而战而胜之的,无不被当做传奇享受着彪炳史册的待遇。
侯成不知道他能不能在青史上留下自己的名字,然而他心中很明确的意识到,只有让自己活的更长,才有更多的机会让后人知道西北还有个叫做侯成的家伙。
鲜卑人的战马轻轻的动了起来,他们在弥加的指引之下,开始发动了试探性的进攻。
侯成以及他的弓箭手迅速展开了还击,有鉴于马匹根本无法跳过武刚车组成的防线,独饮红尘等人也是不紧不慢的抛售着自己的弓箭,虽然战斗才刚刚打响,他们却已经转入到了追求精确度,而不是覆盖杀伤的模式。
发起试探性进攻的鲜卑人,没有感受到强有力的压迫感,这让在对面指挥的弥加,越发的相信这次押送粮草的人当中并没有多少像样的兵马。
不过他还是觉着自己应该小心谨慎一些,毕竟躲在那些弓箭手身后的,可是一面能够举起苏字大旗的人物。
在凉州到主要军事将领当中只有一个姓苏的家伙,那就是在昨天赐予他那场惨败的苏宁。
他可不想自己的全部主力都葬送在这江湖的手中。
于是他又一次命令部下发起试探性的攻击,可是这一次对面的弓箭手的箭雨变得更加稀疏了。很多来自小部落的炮灰都能够轻松的冲到武刚车面前,只是他们的弓箭和弯刀,根本无法对结实的车辆造成任何伤害,反而频频有人遭到长矛的攻击当场殒命。
苏宁显然有属于它的防御措施。然而也只不过只有这两层罢了。弥加可不相信那家伙还会有什么样的套路,毕竟这是在鲜卑人更加熟悉的大草原上,汉人能够用的上的那些奇淫巧技在这里可都不会多么灵光。
于是正式的攻击便这样开始了,首先,来自各个方向的骑兵发动了正面的冲击,他们会将铁爪抛下那些武刚车,然后调转马头,全力前进,争取将那些高高的侧板拉倒在地,就如同他们平常拉到汉军部队的营寨栅栏一样。
然而这一次他们的绝招似乎不太奏效。
正在发育中的战马,行进速度缓慢,很快就成为了弓箭手的好靶子,而且那些抓住侧面挡板的铁爪,由于苏宁在挡板边缘做过抛光处理,所以很快就滑落下去。这样马匹的牵引力就无法在作用在武刚车上了。
然而,鲜卑人的进攻并没有因为这个小小的意外而停止,毕竟他们这次从各个方向动员了将近6000人的兵马,一起以十倍的优势向着护运粮草的这支小分队发起猛烈的冲刺,虽然侯成等人的羽箭成功的阻挡了很多敌人,然而对方毕竟是草原蛮族,射箭的本事他们可是从小就练,而且他们在人数上还占据绝对优势,所以侯成等人在不久之后就被压制住了。
这原本可不是苏宁想看到的局面,然而事实就是如此,即便侯成是个神箭手,在双方交战的过程当中多次将正在指挥的鲜卑中层将领射杀当场,但他却无法阻止所有鲜卑人的攻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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