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泰国刺符那些年
作者:不哭逸
去泰国看了一场真人秀表演,却没想到遇上了一生中最恐怖的事情...警告如果你不了解泰国法力刺符,千万不要随便去刺!
我在泰国刺符那些年 第一章:诡妆
我叫向南,在一家杂志社工作,专门负责一些奇闻诡事的短篇攥写,因为特殊的工作身份,虽然从未见过鬼,但一直对鬼神抱着敬畏的态度。
这个国庆黄金周,我的好兄弟余波打电话来说让我陪他去泰国旅游,我早就想去那个处都充满了鬼神元素的佛教大国找找灵感,便一口答应下来。
我有个表叔叫陈飞,在泰国曼谷那边做水产生意,混的还不错,这两天因为全家都去了普吉岛,所以我和余波便暂住到了他家里。
当天下午,我和余波去湄南河上游了一圈,也不怎么好玩,晚上随便找了一家海鲜餐厅吃过晚饭后,余波突然问我有没有兴趣去看人妖表演。
泰国人妖在全世界可都出了名,我当然挺有兴趣,便问他哪里可以看。
这货平日里就是个重口味,这次来泰国肯定就是奔着人妖来的,地点他早就了解清楚了,就在离我们这人暹罗街不远的东亚酒店底层,克里普人妖秀现场。
于是,我和余波从海鲜餐厅出来,便直奔东亚酒店。
人妖秀表演的时间是晚上八点十五到九点四十五,一共一个半小时,我和余波来到这里的时候刚好八点,花了六百泰铢买了门票,我们两便进入现场找了一个比较靠前的位置,然后一边喝饮料,一边等待着人妖秀的开始。
八点十五,人妖表演正式开始,因为是第一次看这种人妖秀,我心头还是有那么的一点小激动,不得不提那舞台上的人妖的确很正点,那一个个前凸后翘,穿着丝袜高跟的大长腿真是比妖精还勾人。
中途那些人妖退场,到后台换装准备下一场表演的时候,一个身材矮小的中年男人突然走到了我们的旁边。
他是个华人,上来便问我俩想不想看那些人妖在后台换衣服。
我和余波同时一愣,心想这个会场还有这种节目
中年男人神秘的一笑,说如果我们想看就跟他来,不过每人必须先付一百泰铢。
我还没反应过来,余波就塞给对方两百泰铢,他一摆头,我们就跟着他朝后面走去。
我以为他会直接把我们带到后台,却没有想到把我俩带进一间很昏暗的小屋,屋子里面空空荡荡的也没个人影,屋中央那十五瓦的老式吊灯时明时暗,给人一种很阴森的感觉,中年男子指了指墙壁那边,上面有几个大拇指大小的窟窿。
“晕,偷窥呀”
既然来了,钱也付了,偷窥就偷窥,我和余波第一时间将眼睛凑了上去。
我将眼睛凑到洞口旁,感觉眼睛有些生疼,这墙壁冷的像冰一样,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房间那边就是更衣室,此时正有几个人妖坐在梳妆台前有说有笑,其中一个正躬着身子,把手伸进自己的短裙里面,然后抽出了一条粉红色的小内内,我的情绪一下子就被调动起来,脑海里面已经浮现出了她们光着身子的那一幕。
不过让我失望的是,我看到的仅仅只是那个人妖将底裤抽出来的那一幕,然后她们便一起走出了更衣室。
一百泰铢就给我看这个
从小房间里走出来,我失望极了,奇怪的是余波却显得非常的兴奋,一个劲的问我有没有看到。
我想这家伙也不是这种没见过世面的人啊,怎么只看到一条底裤就把他激动成这样,我白了他一眼,骂他没出息,我甚至感觉自己是被那个中年男人给忽悠了,不过也就一百泰铢,没必要去和他计较。
然而余波接下来的一番话却让我背脊骨一阵冰冷。
他说那个戴蓝色贝雷帽的人妖真是太性感了,特别是脱丝袜的时候,他自己都感觉腿上一阵发麻,还有她后背那个纹身,太漂亮了,一只神鸟头顶两条经文,脚踩一朵黑云,越看越妖艳,都说泰国刺符挺出名,搞得他都想去刺个纹身回国显摆一下。
我一惊,急忙问哪来的蓝色贝雷帽啊,我怎么没看到
余波说不可能吧,那人妖换衣服的全过程他都看见了,说我不可能没看到啊。
这就奇了怪了,为什么相同的环境,我和余波看到的内容不一样呢我俩带着疑惑讨论了一番,最后讨论出来的结果是角度问题,我想可能也是这个原因,毕竟那墙壁上的洞就只有那么大一点,那蓝色贝雷帽出现的地方是我的死角也说不准。
我觉得有些冤枉,花同样的钱,这家伙看得却比我过瘾。
回到家里已经是晚上十点多钟,我和余波探讨了一会刚才的人妖表演就睡了过去,这个时候的我根本就不会想到,让人毛骨悚然的诡异事件,正在悄无声息间朝着我慢慢的逼近。
当天睡到半夜的时候,我突然脑子一片清醒,我睁开眼,发现睡在我旁边的余波居然不见了,我以为他上厕所去了,也没有多想,但是一直过了十几分钟,我也没见余波回来。
我觉得奇怪,这家伙就算是上大号,也不会这么长时间吧,于是我起床去了厕所,想看一下这家伙到底在搞什么名堂。
我没开灯,借着外面的月光我就看到余波正站在镜子前捣鼓些什么,我走了过去,当时就被吓着了。
这家伙居然正在对着镜子化妆,他在自己的脸上涂了一层很厚的粉底,白的吓人,嘴唇则是用口红涂成樱桃小嘴的模样,脸颊上还刻意的摸了一些腮红。
我急忙问余波在干什么,谁知这家伙根本不理我,他转身看了我一眼,然后笔挺的回到了卧室,当我跟回来的时候卧室里已经响起了他的鼾声。
这一晚我再也没能睡着,我多次想把余波叫醒,不过在看到他那一张诡异的脸的时候,却连碰都不敢碰他一下。
毫无疑问,在第二天一早余波看到自己那张脸的时候也是吓了一跳,于是我把昨晚的事情给他说了一遍,好长一段时间之后他才从那种惊吓之中反应过来,他先是洗掉了脸上的诡妆,然后坐在沙发上不停的喘着粗气,在我问他有没有梦游的习惯的时候,他则回答说绝对没有。
我俩心情都变得有些复杂,第二天也没心思出去玩了,为了证实余波到底是不是患有梦游症,第二天晚上我决定守着余波。
我一直守着他直到半夜,这家伙一直在打呼,并没有再梦游,我看了下时间,已经快凌晨一点了,我困得不行,也跟着睡了过去。谁知我刚睡着不久,就又一次感觉脑子一片清醒。
这种感觉和昨晚太像了,我下意识的睁开眼,果然发现旁边的余波已经不知去向。
我急忙起床,刚走出卧室就看到余波跪在客厅沙发旁一座供奉四面佛的佛龛面前,借着外面昏暗的灯光我发现他好像正在对那一尊四面佛雕像做着些什么。
我走近一看,浑身的寒毛都炸开了,这家伙居然正拿着粉饼和口红,一边自言自语,一边在那四面佛的脸上涂涂抹抹。
他居然在给四面佛化妆。
拥有四张脸的四面佛本就让人感觉诡异,而此时四面佛的四张脸已经被他画花了三面,每一面都显得惊悚无比,特别是右边那一张脸上的嘴巴被他画得撕裂到耳根的模样,更是让人毛骨悚然。
我急忙打开灯,清晰的看到余波正在用口红将那四面佛的第四张脸全部涂成了血红,更恐怖的是,余波跪着的位置流有一大滩血,是从他的裤裆里面流出来的。
我在泰国刺符那些年 第二章:死去的Ann
我的双腿一阵发软,而此时余波则是缓缓的转过了头,他的脸上居然又被他画了和昨晚一模一样的诡妆。
我一个不稳坐在了地上,余波则是对着我嘿嘿的笑了一声,随即他手中的粉饼和口红从手中脱落,整个人瞬间倒地。
我急忙爬了过去,他像是又睡着了,怎么叫都叫不醒,整个客厅都回荡着他打鼾的声音。
这下,我是真被吓着了,虽然我一直不愿意相信那玩意的存在,但此时此景,我不得不把这一切与那方面联系起来。
我哆嗦的掏出了手机,然后拨通了表叔陈飞的电话。
在听完我的电话之后,表叔也是吓了一跳,他让我别着急,他马上就订机票回来。
表叔是在第二天清晨回来的,而这几个小时的时间我一直坐在客厅守着余波,直到现在他都还没有醒。
表叔第一时间向我问了情况,我不敢隐瞒,如实交代,其中在讲述到我们去偷窥这件事情的时候,我更是把我和余波看到的内容不一样,而他看到了那个戴蓝色贝雷帽的人妖换衣服的事情当做重点来讲给他听。
听完之后,表叔的表情也变得相当的凝重,他先是让我把余波送到了床上,然后说了一句什么不好惹,为啥偏偏要惹上这玩意。
我也不明白表叔这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之后他打电话叫来了两个朋友守着余波,然后让我跟着他一起去东亚饭店找那人妖秀场的老板。
表叔在这一片人际关系还不错,很快便找到了亚洲饭店底层人妖秀场的老板。
这老板是一名泰国人,叫阿提帕,平时和表叔有过生意上的联系,关系还算不错,因为阿提帕曾经在中国留学过,所以会中文,我们第一时间给阿提帕说明了来意,然后便问阿提帕前晚在这里换衣服的那个人妖在哪里。
阿提帕表示不解,说表演完之后,每个人妖都要换衣服,不知道我们说的是谁。
我的脑海里一下子就闪现出余波当时给我描述的那个人妖的模样,虽然我也没见到,但是却很生动的描述了出来,红高跟、黑丝袜,头戴一顶蓝色的贝雷帽。
阿提帕当时就说前晚的表演,没有人有这样的打扮。
我一惊,说这怎么可能啊余波不可能骗我,他明明是看到了。
于是,我又把刚才给表叔所说过的事情经过给阿提帕说了一遍,这一次,我又想起了余波给我描述的那幅神鸟纹身,也加了上去。
我话刚说完,阿提帕那夹着雪茄的手就猛地哆嗦了一下,他说,那表演现场后台的更衣间,是整个东亚饭店最底层最靠墙的那一间,在那旁边,根本就没有其他的房间。
我打了一个冷颤,说这绝对不可能,还说我们前晚明明是去了那个房间,为了让我相信,阿提帕特意带我去了人妖的更衣间,的确,这里的环境和前晚我看到的一模一样,此时我站在更衣间靠近化妆台的位置,前晚那群人妖就是在这里换的衣服,然后,阿提帕又把我带到了隔壁,然而,这里除了墙壁之外,根本就没有那所谓的另一间房。
我浑身的寒毛都炸开了,没有房间,那我们前晚去的那里是什么地方
随后,阿提帕又把我们带到了旁边的监控屋调出了前晚会场的录像视频,看到视频之后我整个人都懵了,上面显示前天晚上在表演演到一半的时候,我和余波突然在对着空气说话,余波还丢了两百泰铢在地上,然后我俩就走出了会场,至始至终,根本就没有什么中年男子。
为什么会这样
“你说的是不是她”
这时,阿提帕突然拿着一张相片走了过来,然后指着相片上一名穿着黑丝袜、红色高跟鞋的人妖问道。
我盯着照片看了一会,不断的将其与余波的描述做对比,结果居然有九成的相似,加上这张照片应该是这人在表演节目时候拍的,她背对着镜头,摆着风骚的造型,转头对着镜头微笑,而她的右肩位置,正好裸露着一只头顶经文、脚踩黑云的神鸟纹身。
这一下,我几乎可以确定,余波所描述的那个人妖,一定就是她。
“她现在在哪里”旁边的表叔急忙问道。
谁知,阿提帕的脸色却是在这个时候变得相当的难看,额头上也布满了汗珠:“她叫nn,已经死了两年了”
阿提帕的这句话就是一道惊雷,瞬间把我的脑子炸的嗡嗡作响,我急忙说你是不是搞错了,余波怎么可能看到死了死人。
旁边表叔的脸色也是变得很难看,他急忙问阿提帕那个nn是怎么死的。
“割那玩意失败死的。”阿提帕无奈的摇着头说道。
阿提帕又说,那个nn当时是他秀场最炙手可热的人妖,但是在那之前,她的命运一直很悲催,也不受人喜欢,但是后来莫名其妙就火了,阿提帕这才知道,原来nn为了转运,找了黑衣阿赞刺了转运符,然后如愿以偿出了名。
后来有一位有钱的公子哥爱上了nn,并答应要娶她,不过nn并非一个真正的女人,所以为了能够和那位公子哥结婚,她去做了变性手术,手术其实挺顺利的,但不知道为何后来就出了意外。
我急忙问出了什么意外。
阿提帕说,两年前的那一晚,原本是nn的最后一场演出,而且那位公子哥已经答应了nn,要在那场演出上当众向她求婚,不过却在最关键的时候,nn出现了意外,她下面突然血崩,把舞台都染红了一大片,然后就暴毙了,算起来,前晚就是nn的忌日。”
这一下,我不得不把余波裤裆上突然出现血渍的事情和这个nn联系起来,余波会不会也会和nn一样,突然暴毙
“这下事情可真搞大了。”表叔紧皱着眉,问阿提帕是否知道那个nn到底是在哪个阿赞师父那里弄的刺符,阿提帕说具体他也不是很清楚,不过应该可以查得出来,但是需要时间。
表叔让他尽快查,说这可是关系着他朋友性命的事情,阿提帕说他一定会尽力配合,毕竟这件事情的发生和他们会场也有关系,加上他和表叔关系本就不浅,肯定会尽力帮忙。
半个小时候,阿提帕终于打听到了那名阿赞的下落,他名叫阿赞古登,就住在离这不远的大皇宫附近,于是我和表叔第一时间去了大皇宫那边。
当我们见到阿赞古登的时候已经是将近中午,他的年纪看起来并不大,应该四十岁不到,穿着一身灰衣灰裤,肩上搭着一块麻布。胸前挂有我不知道什么名字的佛牌,露出的臂膀上全是各种泰语经文的纹身,除此之外还有一些很诡异的图腾
这一身打扮,是泰国阿赞最普遍的打扮,但是这个阿赞古登却有一个特点让人过目不忘,那就是他有一只眼睛是瞎的,他的左眼好像已经涨闭合了一样,只留下一条很狭窄的白缝,看起来非常的诡异,我感觉他这眼睛不是天生瞎,而是被人给刺瞎的。
不过我这个时候也没有时间去研究那么多,表叔第一时间给阿赞古登说明了来意,对方说大概在两年多以前,那个nn的确来找他做过法力刺符,因为nn是人妖这一特殊身份,所以阿赞古登对她的印象比较深,至于两年前nn离奇死亡那件事情,阿赞古登也有所听闻。
我急忙说那个nn现在缠上了我们的朋友,希望阿赞古登能够帮忙,他听不懂我说的中文,于是表叔又翻译了一遍,阿赞古登说可以帮忙驱除那个阴灵,不过要收费
我挺无语,和表叔说这件事情归根结底就是这个阿赞古登搞出来的,现在有了麻烦,他去善后是应该的,居然还要收费。
表叔却说收费是应该的,在得知阿赞古登要收他五万泰铢的时候,他眼睛都没有眨一下便直接付了钱。
这钱刚付完,表叔的电话就响了起来,是他朋友打来的,他说余波醒了,但是裤裆里又流了一大片血,他们第一时间给余波做了检查,却怎么也找不到伤口在哪里。
我在泰国刺符那些年 第三章:还愿
我们急忙带着阿赞古登赶回到了住处,此时余波正躺在床上,半条裤子都被染红了,床单也是红了一大片,他一脸的苍白,虽然身上没有半点的伤口,但看起来那些血就是他流出来的一样。
表叔对阿赞古登说了一声拜托,他点了点头,从包里掏出来了一个呈灰色的域耶法师死后的头盖骨制成的法器走向余波,他右手平托域耶,嘴里念着经咒,左手按在域耶顶部,而表叔却是在这个时候掏出了一柄锋利的刀片,站在阿赞古登的旁边。
阿赞古登口里念着的那不知名的经咒越来越快,忽然把左手中指伸出,表叔则是迅速的用刀片在他的手指头上划了一下,随即阿赞古登便把手指上的鲜血滴在了域耶的顶部。
他继续念着经咒,然后伸出那带血的左手中指,点在了余波的额头上。
没有电影里面演的那样特技横飞,也没有武侠影视剧里面那种头冒青烟,一切都显得很自然,屋子里面也没有任何的异动,只有阿赞古登那念得越来越快的经咒声音。
噗嗤一声,被阿赞古登指着额头的余波突然睁开眼睛,然后发出了一声很诡异的笑声。
表叔急忙把我们从卧室拉到了客厅,然后带上了们。
大概十多分钟之后,阿赞古登拿着域耶从屋里走了出来,我们第一时间冲上去询问情况。
阿赞古登满头大汗,他简单的和表叔交代了两句之后便又一次进入了卧室,我还在疑惑之际,表叔却是一把拉着我就朝着门外跑。
“表叔,他给你说了些什么啊,你拉我出来干什么”我疑惑的问道。
表叔给我解释说余波的确是被nn的阴灵缠上了,但是那个nn很难办,如果阿赞古登强行用法力把他的阴灵打散的话,余波有可能会变成植物人,然后说现在要救余波唯一的方法就是替nn还愿,消除她身上的戾气,然后送她上路,阿赞古登已经和nn谈好了,接下来我们需要去找一个人。
我急忙问要去找谁,表叔回答说要去找尼克,就是当年答应了nn,要娶她的那个公子哥。
在表叔经过各种渠道的打听之后,最终我和他在卧佛寺附近的一家别墅里面找到了尼克。
尼克家的确挺有钱,从他家别墅的规模和装修就可以看出,他年纪和我差不多大,长得也比较英俊,他也没有我们想象中那些有钱公子哥的傲气,对我们也非常的客气。
不过在得知我们的来意之后,尼克却犯了难。
他说他至今都觉得很诡异,因为他最开始对nn一点都不感兴趣,特别是nn在将好几次表演都演砸了之后,尼克更是觉得nn很可笑,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后来突然就疯狂的迷上了她,还做出了一些让他后来都觉得匪夷所思的举动,后来尼克找到了一位道行高深白衣阿赞才知道,原来那个nn,是去黑衣阿赞那里做了法力刺符,所以当时那一切疯狂的举动,都不是尼克的本意。
尼克不可能娶nn,如今也不可能答应帮助我们去做这种法事。
尼克不同意,我们自然不可能强求,于是表叔给阿赞古登打了一个电话问题该怎么办,阿赞古登说既然这样,那就找一个人来代替尼克吧。
至于找谁来代替,根本就没有任何的悬念,只有我
我虽然感觉有些毛骨悚然,毕竟这种事情和国内的配冥婚没有太大的差别,但是为了我的好兄弟,我也只好硬着头皮上了。
于是,阿赞古登让表叔找尼克要来了一套以前穿过的旧衣服和几根头发和指甲,尼克很爽快的答应了,然后我和表叔第一时间赶回到了住处。
回来的时候,已经将近晚上九点了,这个时候阿赞古登让陈飞去联系人妖会场的老板阿提帕,让他务必在午夜十二点之前将会场给借出来,不然午夜一过,一切都是白费力气。
表叔急忙给阿提帕打了电话,说明了自己的意思,阿提帕表示可以帮忙,而且会尽量还原两年前会场的布景,弄好之后会通知我们过去。
大概在十一点左右的时候,阿提帕打电话来让我们过去,于是我们第一时间将余波送到了东亚酒店的人妖秀场。
秀场被阿提帕布置的很特别,进去的瞬间我便感觉到背脊骨一阵发凉,里面除了空荡荡的座椅之外一个人都没有,而舞台的风格居然有些像唱红白喜事的布景,在舞台的正中央还高高的挂着nn的照片,照片上还挂着一圈白花,我想如果再在舞台中央摆一副棺材,那整个现场和nn葬礼的布景就没有任何的区别了。
我问阿提帕为什么要把秀场布置成这样,搞得像是死了人一样,阿提帕回答的很无奈,他说两年前那一场表演的现场就是这样,当时是nn提出这样布置的,至于那个照片,则是阿赞古登吩咐挂上去的。
我深吸一口气,总感觉四周凉嗖嗖的,诺大的秀场显得很空荡,也只有我们零星几个人站在这里,阿赞古登看了一下时间,然后示意我们可以开始了。
于是,阿提帕把我叫到了第二排的那个位置,阿赞古登左手托着域耶,右手则是指在了我的额头上,口中不断的念着我听不懂的经咒,而表叔则是找来了一个火盆,将尼克的衣服和指甲等东西全部烧掉,很快,我便感觉脑子一阵昏沉。
我好像是晕过去了一会,然后像是进入了一个诡异的梦境,接着被周围那刺耳的音响声吵醒。
我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发现原本空荡荡的会场突然多了好多人,而在舞台上面,余波居然穿着一身性感的空姐制服又唱又跳。
我这时候才发现,我的身上,居然穿着的是尼克烧掉的衣服,而且原本是短发的我,如今居然留着和尼克一样的刘海,而我的手指,也变得格外的白皙修长。
我好像是变成尼克了
就在我愣神之际,一个小男孩突然捧着一束玫瑰走到了我旁边,很奇怪我居然听得懂泰语,他说这是我让他送过来的,一会我要亲手送给台上的那个姐姐。
我下意识的接过了花,然后和小男孩说了一声谢谢,他抬起头对着我发出咯咯的笑声,我当时僵住了,这个家伙的眼珠居然掉在了地上,然后他就好像一条小狗一样,飞速的在地上爬着四处找自己的眼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