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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医妻香又甜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荒漠豆豆

    没想到的是,有个男人竟然将他错当成了女子,在他酒里下了料想图谋不轨,幸好最后贺元琛及时救下他。

    也是在那件事之后,卫子陵与贺元琛好的几乎要穿同一条裤子。

    当然,那夜不长眼敢算计卫子陵的男人,从那晚以后再也没出现过,据说有人在距离京城很远的大海中见到了被剁碎喂鱼的男人尸体。

    自此,卫家五爷得了个毒美人的称号,再也没有那个男人敢多看他一眼。

    哪怕有不知情敢觊觎他的男人,逮住一个,死一个,绝活不到第二天。

    贺刚恨的牙根子疼,他调教出来的人竟敢给他犯这种低级错误,这是在打他的老脸。

    同时他也发愁,这小子是他一手调教出来的人,他当然不忍心对方出事,可这事触犯了卫子陵的逆鳞,哪怕他家三爷面子也白搭,更何况以贺三爷的脾气,不亲手将这个给他丢人现眼的人剁了才怪。

    一时间,汽车内气压低的可怕。

    司机小袁这会也意识到刚才犯了多大的错误,这会他握着方向盘的双手都在发抖,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落,一颗颗砸到衣服上,不一会的功夫他胸前衣服已经湿了大半。

    贺刚知道不能再拖下去了,他眼神锐利地盯住小袁,突然暴喝一声,“停车!”

    吱呀。

    车子摆尾靠在路边,急刹车。

    小袁不敢看车后座,他嘴唇发紫哆哆嗦嗦,眼神哀求地看着贺刚,碰到他祈求的眼神后,贺刚心里叹息一声,最终到底心软了,“以后不要再出现在贺家,你走吧,你被贺家解雇了。”

    他提高声音暴喝一声,“滚,现在就滚。”

    小袁先是一愣,紧接着眼中露出狂喜之色,他大力点头,“好好,我滚,滚,小人这就滚。”说着话,他推开车门连滚带爬下了车子。

    人走后,车里一时间陷入死一般寂静。

    这会儿,贺刚才觉得有点后悔起来,刚才他是昏了头才做出那般决定吧,爷在这里还没发话,他就做了决定,这是在忤逆。

    哪怕他看着贺元琛长大,两人名为主仆,实则关系亲近,贺元琛不可能因为这事怪罪他,可他这是在打贺元琛的脸,他自己也不能原谅自己。

    贺刚一向懂得把握分寸,只是这次牵扯到自己一手带出来人的性命,才让他一时头脑发热失了分寸。

    后悔的要死。

    卫子陵窝在后座上,低着头看不清表情。

    “走吧。”贺元琛低沉的声音响起,听不出喜怒。

    贺刚回神,不敢回头看贺元琛。

    一向闹腾的卫五爷这会这么安静,足以说明他




030爷,原来你喜欢男人?
    贺刚剩下的两个徒弟,程二与程三,莫名其妙也被寻了理由各打了五十军棍,美其名曰是为了他们以后前途着想,让他们记住,少爷的命令只能执行,不得有丝毫质疑。

    贺元琛书房内。

    卫子陵像个没骨头的蛇毫无形象地窝在软榻上一边,软榻中间隔着一张红木矮桌子,上头象征性摆着一套青花瓷印花茶具,他视线落在茶具上,表情嫌弃,“你是有多抠门,连喝茶用的茶壶茶杯都用这么劣质的仿制品,看的我连喝茶都没胃口了。”

    贺元琛知道他臭毛病,自小吃的穿的用的都穷讲究,件件是精品,样样用名器,京都他住的别墅里,名画古玩随便拿出来一件都值好几栋别墅。

    尤其这会他心里正不爽着。

    贺元琛只当没听见,右手指尖有根金黄色包装的烟在转动纷飞,那怕现在书房内只有他与卫子陵两个人在,他依旧戴着口罩,只有露在外面的瞳孔忽明忽暗,看不清里面的情绪。

    卫子陵动了动身子,换个姿势躺着。

    贺元琛依旧漠然。

    卫子陵一会翘个腿搭在红木桌子上,一会扭个腰侧身翻过来覆过去,一会仰着头呆呆瞅天花板仔细数着上头的石雕花纹有几条。。。

    最后,他一个打挺坐起身子,拧着眉恶狠狠地朝外头喊:“管家,管家,赶紧把桌子上这一套劣质茶具给爷撤下去!爷看着眼疼!”

    倒是连一声贺叔也不喊了。

    贺元琛淡淡瞅他一眼,“他不在。”依着贺刚的脾气,这会肯定后悔自责去了,那还会在他们面前杵着碍眼

    再说了,亲近的人都知道卫子陵这傲娇小脾气。

    “闹够了吗”

    卫子冷从鼻子里哼一声,“没。”又一下没了骨头,将上半身摔进软榻上,闭眼,生闷气。

    贺元琛胸口起伏,从小到大,他最看不惯这厮一生气时就上来的这劲,一个大老爷们像个女人似的傲娇赌气。

    特小家子气。

    不但他自己个别扭,还得折磨身边的人跟着他难受。

    看不惯他,又不能怎么着他。

    书房内再一次静默。

    “报告,少爷!”书房外突然响起一个硬朗声音。

    贺元琛嘴角罕见的划过一抹喜色,他提高声音,“进来。”

    嘎达一声响,一个人高马大皮肤黝黑的汉子,推着一人进来。

    黝黑汉子是程一,他目不斜视脚下虎虎生风走近,站定,倍精神地道:“少爷,人带来了。”说着话,面前扭着的人向前一推。

    扑通一声响,是膝盖磕地的声音。

    扒在地上砰砰砰用额头撞地板磕头的人,哭声颤抖吓得不轻,“少爷饶命,少爷饶命啊,我以后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您饶了我吧。”

    听到这声音,卫子陵猛地睁眼,直起身子,有点不可置信地看地上吓得哆哆嗦嗦的人,“怎么是他”

    扭头去看贺元琛。

    贺元琛没好气地冷哼一声,“省的你在心里骂我贺家没规矩。”

    “没。。。怎么可能骂你。”卫子陵干笑一声,很是有点心虚。

    刚才他心里确实堵的难受,让敢恶心他的男人安然无恙逃走,他这辈子都咽不下这口气,可偏偏人是贺元琛的手下,他顾着朋友情分也不能随意动他的人。不杀人,他堵得慌,杀人吧,他也堵得慌。

    操蛋的人生。

    没想到,贺元琛悄无声息的将人捉回来,带到他眼前,意思很明显,这是要给他一个交代,任他处置。

    气顺了,心情格外美丽,怎么看都觉得好哥们真是帅,卫子陵一双桃花眼放光,亮的吓人,含情脉脉瞅着贺元琛,“爷怎么就这么爱你呢!”

    空气有一瞬间凝滞



031他气质喂了狗
    程一在心里默默诅咒。

    卫三爷,您就瞧好吧!

    叫你得瑟,看少爷怎么收拾你!

    那怕在心里也不敢抱怨自家少爷半句的程一,只能诅咒别人了,同时如幽魂般机械飘走,脑海里回想着两字。

    一年一年一年...

    书房内,贺元琛已经恢复面无表情的冷漠,淡淡瞅着卫子陵像个傻子般笑出了眼泪,好半天,又见他笑口渴了,也不再嫌弃那套茶具是仿品了,直接端起茶壶,仰起头特豪气的往嘴里倒。

    “哼。”贺元琛懒得看,两根手指撑着额头,闭目养神。

    卫子陵摸出一块手绢,擦擦嘴,随手将手绢丢桌子上。一屁股坐在软榻上,歪着身子翘起二郎腿,斜眼瞅地上从刚才开始就一直在不停砰砰砰磕头的司机小袁。

    他身下一大片浅红木地板已经被鲜血晕成暗红色,足可见他磕头用力之深。

    那怕刚才卫子陵一直在开玩笑,心情相当不错,小袁也没一丝放松,他知道在对方没有开口处置之前,他脑袋还是有随时搬家的危险。

    卫子陵笑眯眯看着跪在脚下之人。

    不说话,只磕头。

    嗯,挺乖觉。

    他喜欢聪明人。

    “对了,元琛,快将小乔美人给的药拿出来瞧瞧。”卫子陵忽地想起来正经事,“乔美人说那药不是喝的,难道是药浴怪不得不亲自来为你治病呢。”

    他一巴掌拍在桌子上,神色懊恼,“哎呀,应该让她亲自来给治病啊。当你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白花花光溜溜时,有美人娇怯怯在一旁伺候洗澡,啧,想想就觉得美。”

    整的好似给他看病似的。

    贺元琛额头眉心跳了跳,强忍着没搭理白痴。

    将一直攥在手心里摸索的小瓶子递过去,“闻的。”

    “啊”卫子陵有点失望,他懒洋洋接过瓶子,放在手心里端详。

    只有大拇指般大小的瓶子,触手温热,肯定是被握了许久,卫子陵自认为发现了个小秘密,桃花眼微眯意味深长地勾了贺元琛一眼,“呵...挺热乎啊。”

    贺元琛睁眼,警告似的蹬他。

    卫子陵硬生生将想说出口的话憋回去,“呵...”视线重新回到手中小瓶子上,想了想,他懒洋洋抬手将瓶子上头那个喷嘴拧开。

    他不想用喷的,因为会让他产生不好的联想,比如硫酸事件。

    硫酸事件确实没发生,可是,特娘的,还不如硫酸呢!

    卫子陵手一抖气急败坏地将瓶子摔出去,然后他就后悔的想哭,瓶子碎了更麻烦啊,手比脑子好用,反应极快地去捞瓶子。

    可惜,最终还是没抢救下瓶子掉地的命运。

    吧嗒一声响,塑料瓶子掉地上,没有盖子阻挡下,里面的液体流了出来。

    刹那间,整个屋子里弥漫着一股辛辣味!

    直熏得人鼻涕眼泪横飞。

    再美的帅哥也失去了形象,气质啥的全都喂了狗。

    “咳咳咳...阿嚏...天啊...阿嚏,太黑了,太狠了,咳咳咳...美人凶猛啊!”卫子陵扒在软踏上,一手捏鼻子,一手捂眼睛,口不择言,不知该说些什么好,这会再想起乔美人来,只觉得打冷颤。

    娇俏柔媚的美人,果真都不好惹。

    外表越美,内里越是带刺。

    原以为她好声好气与他们聊天,是没生气呢。

    真真是好演技。

    在这里等着呢。

    贺元琛也没好到那里去,眼泪哗哗的流,只不过他没做任何处理就那么让鼻涕眼泪流。

    他黑着脸,暴躁的想杀人,不是生那小丫头的气,更多的是气他自己,他竟然一点也没防备地相信她,直接将她给的所谓的药带回来。

    幸亏只是恶作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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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2男女那点事
    魏紫书显然没想到父母是这个态度,如果不是为了孩子健康着想,她原本真没脸回家。想当初,父母极力反对她嫁给江北,她不听劝阻非要嫁人,伤透了父母的心。

    母亲哭着说如果她非要嫁,那她就当从未生过女儿。

    她当初眼里心里都是江北的好,想着如果不能嫁给爱请,她宁愿去死。

    现在想想,真是可悲。

    她终于明白,父母才是自己永远的避风港,谁也比不了,“父亲,母亲。对不起,是女儿瞎了眼,也让你们跟着伤心了。”

    当初气的狠心与魏紫书断绝母女关系的魏太太,从女儿一进屋就死死抱着外孙女不撒手,止不住的抹眼泪。

    听到魏紫书这么说,连忙安慰:“傻孩子,说什么对不起。都是母亲的错,母亲不该为了不让那家子吸咱家的血就故意忍着不管你,让你受了这么多罪。”

    “哎...”说到这事,魏正贤也后悔的要死,知道江北那小子不靠谱,可没想到这么混蛋。

    “不,母亲。当初是我鬼迷心窍离家出走的,跟你们无关。你们一直在劝我,是我听不进去,这一切都是我自作自受。”魏紫书掩面哭泣。

    说到这事,魏太太对女儿也恨铁不成钢,那怕她知道此刻不应该刺激闺女,可瞅着外孙女被烫伤的脸,她的心揪疼揪疼的,还是忍不住数落女儿:“以我们家的身份地位,想当初有多少优秀大好青年任你选择,论家世地位谁都比那江北优秀,你偏偏不听劝,一根筋地跟着他。说的真好听,什么当今社会要自由恋爱,结果呢自由到最后还不是离婚!婚姻生活是柴米油盐酱醋茶,爱情能吃还是能喝你要是有那个眼光,选个真正爱你的人也算。你要知道现在社会上的许多男人都很能装,很少有像你父亲这样从一而终的男人啊。你看你父亲,婚前婚后对我都一样好,不论遇到任何困难,从不委屈我们母子。”

    魏太太数落着数落着,话题就歪了。

    一不下心撒了把狗狼。

    幸好,屋里的人是她亲闺女与从小在她家玩大的姜欣雨,两人已经习惯了她这种动不动就晒老公的行为。

    至于乔玥,自始至终安安静静,看起来特乖巧的坐在姜欣雨身边,很容易让人忽略她的存在。

    “咳咳...”魏正贤搁在平时也特喜欢听妻子夸,可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啊,“好了,现在是在说孩子的事。”

    魏太太冷哼一声,扭头蹬魏正贤,“咳什么咳,我不告诉她这些,谁告诉她啊。”说完拉住魏紫书的手,又眼神示意姜欣雨坐到她身边,“来,还有那个小姑娘,你跟我家欣雨是好朋友,那就不是外人,今儿个阿姨借着我闺女这事,得好好跟你们说道说道,这个选男人啊...”

    “停!”魏正贤头疼地打断她,“欣雨她们还是小孩子呢,你跟她们说这个干嘛别带坏孩子们。”

    他温和地对姜欣雨道:“别听你舅妈的,她是被你表姐的事情刺激到了,你们高中生,就该好好读书就成,这些事情早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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