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运宝盒
作者:金木安
壁垒崩塌,诸天降临。新的三千世界即将与地球融为一体。此时,一位青年身负童年宝盒踏进新的纪元:我有一盒,可镇诸天万界。ps:书友们,儿时的玩具变异了肿么办?快进来帮我想想办法,线等,急!
气运宝盒 序、童年的时光宝盒
伴随着火车哐铛声,车厢内一位短发青年斜靠在车壁上睡着,浓眉紧皱,梦里似有什么解不开的结。
没一会青年眼皮下的眼珠不停的颤动,额头上也渗出了汗渍
“哥,快跑快跑”
急切间,青年惊醒过来。有神的双眼看着车厢才惊悚渐去。
“小伙子,做噩梦了”
对面座上一位大妈面善的问。
抹了抹额头上的汗,李云轩心有余悸:“嗯,做了个噩梦,梦见一位许久不见的亲人正在灾难中。”
“没事小伙子,别怕,梦呀都是反着来的,哭是好运,笑才不好呢。”大妈笑着安慰道。
“对,是反着的,我呀以前也”
又一位临坐的乘客插言了。
冲大妈感激的笑了笑,李云轩退出了这被旅客开始热炒起来的话题。
但愿吧,梦里的灾难会是现实中的好运。
掏出手机翻了翻点娘,追的几本小说还得养养。而排行榜、新书榜除了套路还是套路,三章读不完就看得人烦躁,逼得都想自己去写一本自娱自乐了。
打开某,果然,又是惊爆眼球的标题:什么水浒第一,连嫂嫂都要下嫁于他;什么你不知道的三国最强,完爆吕布;以及你还在挖竹鼠吗,别人都从迪拜乞讨回来种充气娃娃了。
呵呵,说一声挂羊头卖狗肉都算夸小编了。
随手翻弄间一条标题入了眼:“还记得那些年你指挥过的玩具兵吗”
青年要结婚了,收拾屋子时找出了许多玩具小兵,玩具兵们嚷嚷着要去打仗,要飞机。
青年折了几架纸飞机给他们,小兵们高兴极了,合力抬出一张发黄的相片:“我们的指挥官不见了,你这么有本事,能帮我们找找吗我们好久没有见他了。”
看着相片,青年愣了愣,说:“你们的指挥官不会回来了。”
小兵们哭了:“是指挥官牺牲了吗”
“不,他只是长大了。”
心潮翻涌,李云轩并不是第一次看到这个故事。但儿时与哥哥排兵布阵的记忆却依旧能泛上脑海。
默默的点了个赞关掉手机,拍拍身边装着一副扑克牌的旅包侧兜,一阵心安缓解了澎湃的心:哥,咱们好几年都没给宝箱里面添东西了
下了火车,拒绝了热情的的哥,一道道熟悉街景映入眼帘,还能模糊的辨认出这座大楼是原来的田地、这家商场是原来的公家厂子大院,而这个网吧是原来他和哥哥一起打街机的游戏厅
带着会心的笑,若有若无的邻居招呼声时不时的响起。
时代变了,刹不住车的时间就像一场单程旅途,将那些记忆和哥哥埋在了心底,埋在了身后的远方。
推开门,家里空气通畅,搭在家具上的遮灰布没落下多少灰。
刚刚退休的老爸老妈被南洋的土豪舅舅极其热情的接到那边去玩了。要不是他执意回来住几天,恐怕也会被买下飞机票喊过去。
就这,先前在车上还接到老妈电话,要他回来住几天就早点过去,舅舅又在催了,还说要给他介绍个漂亮女朋友。
李云轩也是醉得不行,将屋内打扫了一番,顾不得旅途疲惫,掏出旅包内装得郑重的扑克,在自己房间一角取出一只老式大铁盒子来。
抚摸着上面铭刻了时间记忆的斑驳绣迹与掉落油漆,里面的玻璃球发出一串串轻脆的滚动声,好像活着一样在欢笑、雀跃。
打开盒子。
最上面,一张沉淀了一个人生的相片静静的躺在那里,仿佛注视着他,相片中瘦骨嶙峋的少年努力的对他笑着。
“哥,我回来了。”
捧起相片擦了擦,李云轩像对着里面的人诉说般轻轻的道。良久,又如数家珍的一一扫过那些埋藏在铁盒里的童年玩具,溢满了回忆。
上发条的铁皮青蛙,放飞梦想的积木,魔方大厦里的恐怖魔方,被翻的已经卷起页角的黑猫警长、葫芦兄弟小人书,以及一个时代记忆的掌上游戏机,大大泡泡糖、小当家水浒卡,电子宠物等等甚至在铁盒角落还遗落着几枚西关时代游戏厅的游戏币。
这些都是活在他脑海深处、铭记着他还有一个哥哥的无名宝藏,永远无法褪色。
对了,还有那些玩具小兵
眼中浮出一抹缅怀。
将带回来的扑克放在三国杀上:“哥,这次我给你带回了一副牌,是近几年全球都很火爆的游戏周边,相信你一定会喜欢的。”
这是十年来李云轩唯一给里面添的两样东西。
是的小轩,我很喜欢
耳边仿佛听到了哥哥的回答,声音依旧那么熟悉。如他走的时候:“哥,其实我知道你一直都在,一直都在我们身边陪伴着我们,从未离去。”
“妈说以前找人给你算卦,你是天上的星君下凡,注定多灾多难。现在回去了,应该又成星君了。你要保佑爸妈身体健康、万事平安,而我也会照顾好爸妈,然后给自己娶个老婆,也帮你娶一个老婆,在这阳世连你那一份一起活下去”
要知道在那个年代里,如果不是哥哥身体不好,就根本不可能会有他的到来。而哥哥却意外的先爸妈走了,负了爸妈的心、也空了他在二老百年后帮衬患有重病的哥哥一生的使命
将照片放回盒中,轻轻的将盒子扣上,放在枕边。趁着快要进入深夜的天色出门吃了个饭,李云轩伴着童年的宝箱带着人生的责任沉沉睡去。
也许正应了他那个灾难的梦。凌晨起,天空中仿佛极光般靓丽的色彩悄悄的闪现起来。
这一夜注定是不平凡的,尤其对于天文爱好者来说更是不得了的存在,美丽的光线如折射的镜中线一样不停的闪动跳跃,丰富了所有人的幻想。
枕边的手机轻轻颤着,是群里的消息在嗡鸣,赞叹着天上美丽绝世的极光毕生难见。
只是却少有人知晓在天上的极光折射中,有那么极小的几率击中了人类。
窗外,一道极光划破苍穹闪在李云轩身上,顺着他的手传到了梦中都不愿放下的童年宝盒里。
那么梦中的灾难,会是幸运吗
气运宝盒 第1章 守护自己的尸体
“小轩闯出路来闯出路来带着我那份一起活下去我守护盒子”
李云轩满头大汗的从梦中惊坐而起,意识到原来是个梦后,松口气般抹了把脸:又做噩梦了。最近也不知是怎么了,老是做些大哥出事的梦。这次更是梦到大哥被一阵黑雾给吞噬了个干净,只留下这句断断续续的殷殷叮嘱残留耳畔。
可是,要知道大哥已经走了十多年了
痛苦的摇摇头,李云轩准备下床喝点水压压惊,但下一刻,身体怔住了
望着眼前陌生的地方,眨了眨眼确定不是眼花后一骨碌跳了起来,他不是应该正在家里睡觉吗怎么会在这里怎么会在这一片陌生的天地间
震惊的打量着周围的一切,只见眼前一棵参天巨树拔地而起,粗壮的树干怕是十数人才能合围;头顶,高大繁茂的树冠伞般覆盖着百数平的天空,有若遮天之势。
而脚下被树冠覆盖的土地则是生凭仅见的白土,不是沙、是土、土质松软的土,可怪异的是这片白土上除了巨树竟然寸草不生,而且还排列着一道道古怪的像是刻意开垦出来的沟壑,整片白土就像一个小坟包般拱立着,滋养着生长在最中心的巨树。
怪异,怪异的紧,甚至怪异的让李云轩感觉有些眼熟,却一时又想不起来这到底像什么。
还有远方,巨树外的天空一片灰暗,像是隔着一层黑纱,又像是蒙着一层黑雾让人看不清瞧不见。而树外的土地,更是与树下白土泾渭分明的化做了黝黑。不仅如此,就连黑土上生长着的树木也与巨树天差地别,那一棵棵黑如焦木,没有枝叶、没有生气,歪七扭八的仿佛一只只被魔化的树妖。
这特么到底是个什么鬼地方
倒吸一口冷气的李云轩心头大震道。
至于刚刚生出的一点小猜测直接被推翻了,他可不认为这会是绑架。先不说他是个臭吊丝,别人没有必要绑他;就算他是个富豪,凭眼前的一切,像是能布置出来的样子吗
只是这样一来,就更说不过去了,难道自己也有幸如小说上的主角一样穿越了
心里一紧,这可不是李云轩想要的。
就在这时,巨树上光芒一动,一道古怪的门引起了他的注意,当然,如果一扇刻画在巨树上,下方上圆发着微微淡光的模拟门也叫门的话。
不过,在李云轩眼里,这其实更像是手机上的锁屏图标。只是它可比手机上的大了无数倍,大到可以当作一扇真正的门。
禁不住的,李云轩上前两步,想要用手去摸一摸,毕竟这门无缘无故的出现不符合逻辑。
这怪门似乎没有锁,门身除了上方一个半圆的窗外,就剩下正中处一条像是字母样的锁匙标记。
皱了皱眉,李云轩明知没可能的用手推了推,果然没一点反应。咬咬牙,顺着门上的窗朝里望去,希望能得到一点有价值的线索。
可门里的光线很暗,似只有一阵阵被反射进去的微光。将脸贴在窗上,李云轩只能借着这些微光打量着屋内的情况,只是忽然他身子一颤,仿佛看到什么恐怖,瞳孔止不住的开始收缩起来,心里就跟患了心脏病一样狂跳起来。
熟悉的装修、熟悉的摆设,熟悉的房间。这这门后的世界不就是他的卧室吗
可这怎么可能绝不可能。
这门后的世界怎么可能会是他家里的房间
但更更让他吃惊的事发生了,顺着卧室的床望去只见床上一个头朝着被锁着门这边,沉睡的青年不是他是谁
一个睡着的自己
李云轩骇至灵魂深处,牙齿间似打起了架,那么我又是
急切中向现在的自己望去,只觉入眼处一片朦胧;此刻的他身体仿若虚幻。用手去摸,有形有体、却柔软得像一朵棉花糖。
这是什么鬼怎么回事
梦鬼灵魂出窍还是我已经死了
这一刻,李云轩心中脑中凌乱无比。一股无法用科学解释的灵异感蹿遍整个身体。
不,我还不能死,我还有二老要奉养,我已经没有其它兄弟姐妹了;老爸老妈已经经历过一次白发人送黑发人,我怎么能忍心再让他们痛心一次
我要回去,我不能死。
李云轩疯了一样向门内撞去。然而心寒的是,根本没有一点卵用。撞在门上就像撞上了一堵山,不仅没有一丝松动,反而连一点声音都没有发出。
冷静,先冷静,想办法。
抱着头,李云轩一遍一遍的暗示自己。
首先,找钥匙;有门必定会有钥匙,这是必然的。有了钥匙就能打开门锁,回到自己的身体里。这没毛病。
而且,这里应该不是地狱,更不可能是传说中的鬼城,因为根本就他娘的不像
看着这天、这世界,李云轩用一波堪称666的安慰方式强行给自己洗了一波脑,自卫了一把。
那么这样一来,先不说他为什么会到达这里,就说他来到这里应当不会是无意义的。就像游戏、电影上的任务,不能逻辑不通不是。
仿佛打开了一扇窗,李云轩感觉前路一下子敞亮了:对,是这样;这是一个解迷游戏,解开迷底,就会顺利回到身体里
“吼”
突然,一声荒古巨兽般的吼声从远方咆啸而来,像一阵水纹般炸进李云轩雾状的身体里,刺激得他汗毛竖起如果他有的话,浑身巨震,一刹那间从自言自语的自我世界清醒过来。
下意识的,李云轩防备心起、腰腿微蜷,整个人变得像一柄拉紧了弦的弓,一双眼睛警惕的打量向四周,打量向那巨吼传来的方向。
而天地依旧灰蒙蒙的一片,那魔化般的树林除了像是一张恐怖大口没有丁点的异常。
时间滴答,良久后李云轩才稍稍安下心来。不过脸上却露出苦笑,看来这并不仅仅是一个解迷游戏,还是一个生存游戏。这画风突变的真令人措手不及。
那么我要做的是什么守护自己的尸身体
以免像铁拐李一样,出去浪了一波,回来一看,玛卖批,家没了。
只是,这么牢固的门,恐怕比我都硬吧。
瞧瞧自己棉花糖样的小身板,李云轩摇了摇头自嘲道。
气运宝盒 第2章 血眼尸兔
吱吱吱
一阵阵异响开始流动进身体里,如果非要说是用听的话,还不如说用共振来形容会更贴切一点。
当然,此刻的李云轩已经没有心思纠结这些问题了。或许真让他的乌鸦嘴给说中了,那一声声低低鸣叫由远及近不停的响在耳旁,这明显是有东西来了;而且数量还不少。看来他真得守护自己的身体了。
身形紧绷,未知恐怖下做为一道魂体的他明明就没有心脏,耳边却如乱鼓敲着。
看看空空的两手,李云轩嘴角透出一抹苦涩,也许这就是手中无枪、慌得要死,怎能像老司机一样稳
只是,这特么能怪他么这地方除了这棵巨树连根草都没有,从哪弄防身的家伙找了一圈根本就找不到,用句打屁的话说,老子握草都握不到。
鸣叫声越来越近,李云轩压下心头用来解压的吐嘈,紧紧的盯着恐怖即将来袭的方向。
一双血色眼睛出现在了魔化森林里,眼里的幽幽红光仿佛恶魔之瞳欲择人而噬。
来了。
李云轩握紧双拳,蓄势待发。很快,一双又一双血瞳出现了。细数下来竟有七、八双,呈扇形而来。
狼群吗
李云轩心头暗骇道,不过,没听说狼是用吱吱叫的。
血红色双眼越来越近,双眼后蒙在黑暗中的身形也渐渐揭开面纱。有若土狗大小,前轻后重,一对后腿一步一步往前蹬跳着。而头上两只长耳飘荡,三瓣口骨无唇,暴露出的一颗颗牙齿看起来渗人无比,尤其配上那没有毛皮,只有腥红血肉的躯体,可怖极了。
任李云轩心理本就有些准备,也被这些家伙的样子惊了一跳。这些东西还是兔子吗
近十只怪物口中又是一阵怪叫,配合般一步一蹬朝李云轩踱来,范围渐渐缩小、距离越来越近。
吱,
一声刺耳叫声中,近十只兔形怪物眼中红光大亮,仿佛入魔一样朝他扑来,那两只后腿一收一弹,本就简短的距离更如被脱弦的箭一样跨过。
李云轩眼睛微咪,聚光般身形也动,不退反进,飞出一脚先将正面扑来的尸兔踢飞,而后两手暴起,一左一右,抽在了又两只扑来的尸兔身上。
眼前一花,就在他双手击退两只兔怪的时候一道兔影已扑至胸前,一双嗜血的兔眼里满是残忍,泛着森森白光的利牙如铡刀般就朝李云轩脖子咬来。
该死。
李云轩眼中大恨,身子一低头一垂将脖子护在脑袋下边,咬咬牙一个头锤便朝尸兔撞去。
嘭
一声闷响,脑袋恍惚片刻后便恢复正常,而那尸兔则被撞了回去。不过就在这一刹那功夫,其余数只尸兔已经尽数扑在了他的身上。巨大的撞击带着李云轩的身体朝后倒去。
此刻,近十只土狗般大的尸兔就像一条条恶狼,蹿至李云轩的身上,血口大开,直欲将他撕成碎片。
嘶,
两三道撕裂感从腰腹传来,痛如刀搅。可李云轩根本就顾不上了,因为两只尸兔已经踩踏在他身上眼睁睁的就要嘶咬他的脖子了。
滚。
一声怒吼,李云轩两只大手便向尸兔猛锤而去。蓬蓬连声闷响中,两只尸兔被锤飞出去。
可两只才去,又有三只尸兔扑了上来,根本不待他反应的向他脖子咬来。
李云轩暴怒无比,拿出曾经当兵时地方比武场上抡煤气罐的架势就狠狠卡住了两只尸兔的脖子,再将两只尸兔的脑袋用力抵住中间的尸兔,使上吃奶的劲一个翻身将三只尸兔压在了身下。手中发狠似要将两只尸兔脖子掐断。
可来不及了,背上一沉,又一只尸兔爬上了他的背。而现在的李云轩哪还能分出手来
只及得回头间,但见一只尸兔腥红着双眼,张着一口森森的门牙照着他的侧颈咬了下来。
李云轩悲意上涌,没想到他一个大光光的老爷们会可悲的死在一群兔子嘴下,也是窝囊到家了。
很快,侧颈上一阵疼痛袭来,身体被撕扯的感觉如此清晰。
仿佛走到生命尽头,李云轩眼中老爸老妈的身影浮现出来,心头酸苦,大哥走了,现在连他也要走了。可怜年过半百的二老又要再经历一次白发人送黑发人之痛。想到此处,李云轩五内俱焚,生不如死。要知道他再也没有兄弟姐妹了,再也没有人会替他为二老养老送终了。
不、不行,人都不能要我的命,凭你们这群兔子也配我特么堂堂男子汉大丈夫岂能让你们一群兔子给轮了
胸有烈火,烧起一腔热血。
李云轩仿佛疯了一样放开卡着一只尸兔的手,一把将趴在自己脖颈处撕咬的兔子硬扯了下来,仿佛脖颈处撕痛不存在一样,凶狠的将先前还在他脖子上耀武扬威的尸兔按在地上摔打摩擦着。
身下,脖子被放开的尸兔犹如出笼猛犬一样再次朝李云轩脖子咬来。怎想,李云轩同样红起了双眼,脸上一个狞笑中大嘴一咧冲着兔子的脑袋就啃去,钢牙开合间,凶狠如丧尸般不停啃噬着,吞咬着。
一人九兔,展开了最原始的撕杀争斗。
也不知是错有错着还是碰巧了,红着双眼已经陷入癫狂的李云轩不知道的是,随着他的吞咬啃噬,那一块块被他撕扯进嘴里的尸兔肉根本就没有一丝异味,反而入口即化,有若通神的变成了一道道玄黄之气直冲天灵泥丸宫。
而潜藏在李云轩灵海深处的泥丸宫内,有一盒,铁锈斑斑、落漆驳驳,似刻满了一个时代的记忆。此刻,但见一道道玄黄之气冲入,铁盒开始发出一阵阵铿锵金鸣,引得玄黄之气化做金星轻啸低吟间一头撞在铁盒上,烙下一条条古朴深厚、灵韵十足的怪异纹路。
随着一道又一道玄黄气直冲斗牛,铁盒上的纹路越来越多,仿佛受到了异力牵引,发出一阵阵低颤,甚至颤动越来越大,越来越快。
一股股金光也从盒内向盒外放射起来,谁能想那一只铁锈斑斑、落漆驳驳的盒子竟然在玄黄之气下变做了宝盒,而此刻更让人吃惊的是盒内似乎还藏着什么宝物即将出世了。
气运宝盒 第3章 辟邪剑
只是尚在和尸兔疯狂一战中的李云轩根本不觉。手中依旧玩命似的抓着先前撕扯着他脖子的尸兔猛砸猛打着。
终于,尸兔承受不住了。
噗嗤
一道爆裂声中,就仿佛被摔破的皮球破了开来,肉眼可见一股股玄黄气飞入李云轩体内,和他吞下的尸兔肉一样直冲天灵,撞入宝盒内。立时,宝盒金光大作,关也关不住的将盒盖撑了开来,一道绿芒咻的飞出,随风见涨。
而此刻,红了眼的李云轩仿佛意识到了什么,停下撕咬尸兔。而那尸兔早已经凄惨的没了一只兔头,仅余的身子在他身下不停的扭动挣扎着。
嗡,
脑内一声轻响,李云轩红着的眼睛渐渐消退。莫名中他竟能看到自己脑内不知何时多了一只宝盒,以及一柄木剑。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他展望的时候,那木剑仿佛感应到了他的存在,剑尖一转,冲着他直刺而来。
哗啦
震惊之中,木剑刺中李云轩双眼,下一刻仿佛打碎的玻璃声中,眼中的视界片片龟裂,掉落。然后他再一次看到了身外正在与尸兔博命的战场。甚至身下,那没了兔头的尸兔还在挣扎着。
只是,手中却一硬,一个东西被握在了右手里。李云轩震惊的看去,只见那是一把长约一米的绿色木剑,这这不是先前脑中的木剑吗除了大小,其余一模一样。
就在李云轩疑惑之时,木剑上一道亲切传了过来,让他生出一种这木剑和他连着血脉一样的错觉,甚至一个古怪的剑名也浮上心头枣木辟邪剑
枣木辟邪剑
这就是这把木剑的剑名吗
还有那只放着金光的宝盒是什么鬼宝箱还是他
隐隐中,李云轩心中有个念头升了起来。
嘶,
猛的,一道疼痛将李云轩从惊破天的不现实幻想中扯了回来。只见除了被他压在身下制住的三只尸兔,其它五只尸兔又一次扑到了他身上,疯狂撕咬着。
眼中恨极,李云轩咬牙间,抓着枣木辟邪剑的右手一挥:这该死的地方,该死的畜牲;既然这是辟邪剑,那就给我辟邪、辟邪、辟邪
呛,
石破天惊般一声剑吟中,一道绿光割破空间。那爬在李云轩身上撕咬的五只尸兔就像空气,被枣木辟邪剑如入无物一样划过,连一声惨叫都未发出,就被切成了上下两半,滚落下他的身体。而那两半身体中似乎还溢出了少量的玄黄气飞到了李云轩的身体里,让他能明显感觉到,气体直冲灵霄。
来不及惊讶,李云轩得势不饶兔,身形跳起,枣木辟邪剑再挥间,被他掐着脖子提起来的一只尸兔从空中断做两半。
只是等他再想将身下另一只尸兔补上一刀时,却发现那兔子早就僻了开来,血红着双眼对他发着吱吱的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