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医农女:买个相公来种田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小m愚
拼命眨眼中。
“你眼睛进沙子了?不是你让人叫我来的吗?”
这人是不是傻啊!当着人面这样使眼色,真以为他父皇母后都是瞎子?
她刚才在院子里都喊了,现在改口?
猪队友,真是一声叹息。
燕淙生无可恋,已经察觉到了自己母后意味深长的目光。
他的这位母后,关心自己不行,有点风吹草动,比兔子都警觉。
“我扭伤了脚,不能出门,让你来陪我说说话。”燕淙有气无力地道,“你不在东宫,又跑去哪里了?”
“我去看离哥儿了,都说他像大舅舅小时候,真的吗?真的好无趣……”
“是吧,我也不喜欢性子太闷的。”
蒋嫣然凉凉地道:“性子闷的替你们忙活,才让你们有时间在这里抱怨。行了,看也看过来,我们走吧。”
燕淙对她的感激之情如同滔滔江水。
好容易送走了两人,燕淙立刻翻脸:“贺姮你是不是专门克我的?我是不是告诉你让你来喝药?”
姮姮听他说完事情原委,笑得肚子都疼了。
“燕淙,你不会以后都不能生孩子了吧。”
“快闭上你的乌鸦嘴。我要是生不了了,就把你儿子偷走!”燕淙恨声道。
姮姮哈哈大笑:“你把我想法说出来了。我还想着我不生孩子,就偷你的孩子瞒天过海呢!你的两个通房呢?快叫出来我看看。”
“滚。”燕淙现在很烦躁,根本没心情想什么绿腰红袖的。
要不是因为有了这俩人,他能鬼迷心窍去睡了贺姮这个大麻烦?
“这么凶干什么?”姮姮笑嘻嘻地捡起一块点心吃,“你是真病了还是假病了?难不成你被我踢坏了?”
“贺姮,你给我闭嘴!”
燕淙让人重新煎药,却得知蒋嫣然已经下令不许他再胡乱吃药,所以药被扔了。
“我已经吃过了。”姮姮道。
燕淙被这话吓到灵魂出窍:“姑奶奶,你从哪里弄的药?”
“去给我母后请安的时候,从她那里偷的。”
燕淙:“……”
“放心吧,不会被发现的。”
“被发现了我就和你同归于尽算了。”燕淙没好气地道。
姮姮大笑,拍拍他的肩膀:“大不了我对你负责呗,让你做老大,也不管你的通房,给你赏赐个几十个,美不美?”
“美个屁!到时候你父皇能放过我?舅舅们能放过我?我母后都不能放过我。我真心警告你啊贺姮,你让我活不了,我就让你也活不好。”
“放心放心,我们都好好的。”姮姮坐在床边推了他一把,“往里去,让我也躺躺。”
燕淙无比抗拒:“滚开,离我远点。”
“就是个意外,你矫情什么?快滚进去,要不我就躺你身上了!”
这个威胁显然很有效,燕淙一边嘟囔“你也算个女人”,一边不情不愿地往里挪了挪,给她让出地方。
姮姮倒没有真躺下,上身靠着床头,大长腿搭在床上,很是舒服。
“燕淙,我很好奇啊,你说昨晚你有什么感受?”
“贺姮,你再提这件事情我掐死你。”
“我就是好奇而已。”
“你再废话,我就要让你负责了!”
姮姮连忙闭嘴。
“这件事情传出去,我俩以后都完了,所以姑奶奶,我求求你,千万管住嘴。”
姮姮不屑一顾。
“真的啊!”燕淙苦口婆心劝她,“喂,贺姮,你怎么了?你别想碰瓷啊!”
姮姮弯腰用双手按住腹部,似乎很痛苦,脸色瞬间发白。
“喂喂喂,”燕淙看她不似假装,慌忙坐起来,“贺姮你怎么了?”
“我肚子疼……好疼啊!”姮姮疼得声音都哆嗦了。
“一定是你乱偷药吃,吃坏了。”燕淙慌忙跳下来,鞋都顾不得穿,更顾不上装病,抱起姮姮就往外跑,大喊道,“母后呢?我母后呢?来人,备马!贺姮,你给我睁开眼睛,你快点睁开眼睛,不许睡!”
燕淙狠狠心,在她腰上用力掐了一下。
神医农女:买个相公来种田 第1991章 番外之女帝贺姮(二百)
蒋嫣然早就离开得不见踪影了,燕淙咬咬牙,抱着姮姮上马直奔王府找苏清欢。
“你吃了什么?”苏清欢面色严肃地问。
姮姮身上起了一层密密麻麻的红点,看着触目惊心,而她呼吸急促,脸色涨红,整个人状态十分令人担忧。
姮姮把自己吃过的东西一一说了。
“不对,再想。”苏清欢找出几粒药塞到她嘴里,“吞下。”
苦味在舌尖弥散开来,姮姮向来吃不得苦药,立刻不自觉地吐了出来,吐到了燕淙身上。
燕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矫情!”
他从苏清欢手中抢过盛药的小瓷瓶,倒出几粒来不由分说地塞进她嘴里,然后捂住她的嘴,另一只手在她喉咙处按了下。
姮姮被强逼着吞下,苦得脸都变形了,“呜呜呜”地控诉着他的“暴行”。
燕淙却等了一会儿才松手,没好气地道:“瞪着我干什么?赶紧想。”
姮姮怒道:“没有了!”
燕淙道:“看你这样子是没事了。”
苏清欢道:“她是吃了什么不能吃的东西,得查清楚是什么。”
姮姮过敏症状十分明显,属于重度的,因为已经影响到了呼吸,进而会影响性命,所以必须要查出究竟是什么能让她过敏症状如此严重。‘
“你快想啊!”燕淙骂道,“一味瞪着我能瞪出来什么?”
姮姮扭过头去不想理他:“我好了,你滚吧。”
苏清欢道:“都什么时候了还一味斗嘴?来人,去把负责东宫膳食的人给我叫来。”
姮姮:“……不用了吧外婆,我已经好多了。”
“胡说。”燕淙道,“你好多了能不起来挠我?”
姮姮一副要把他生撕了的模样。
苏清欢摇头道:“你们这些孩子啊……”
姮姮出了这么大的事情,皇上、阿妩、蒋嫣然、燕云缙……一大家子,能来的都来了。
姮姮的膳食之中并没有查出任何从前没有吃过的东西,于是陷入了迷局。
而皇上到底比旁人都更了解姮姮,看出来她目光中的躲闪,尤其注意到当大家提起她去别处接触的可能性时,她面色十分不自然。
而她去过的地方只有阿妩的宫中、阿狸那里已经燕淙那里。
只有在阿妩宫中的时候,她曾经独处过,答案呼之欲出。
皇上不动声色地道:“或许在你母后那里,你不小心吃了什么?”
姮姮垂眸想了半天,终于面对现实——今日不查个水落石出,这些人不会善罢甘休的。
她支支吾吾地道:“我这几日总是腹胀,所以在母后那里翻了几个山楂丸子吃。”
“什么样子的?”
姮姮描述了一下,皇上反应了片刻,眼神有些复杂。
而阿妩傻呵呵的,道:“你吃的那不是山楂丸子,那是养颜丸,还是你外婆弄出来的。我放了很久都没吃,也忘了扔掉。”
“养颜丸?”姮姮目瞪口呆。
敢情她偷个药还偷错了?
“再说你没事动我的药箱做什么?万一吃了不该吃的呢?”阿妩嗔怪道。
皇上道:“既然没事,那就散了吧。”
众人都以为有惊无险,把这件事情抛到脑后,两个男人却很上心。
皇上,以及燕云缙。
皇上是对阿妩的东西了如指掌,知道养颜丸旁边是什么药!
姮姮从小机灵聪明,两三岁的事情都还记得,前几日的事情记不住了?
为什么偏偏周围没人的时候她吃了那药?
皇上疑问一箩筐,猜测已经接近真相了。
而燕云缙之所以会生疑,是因为关注到了死对头——皇上的表情。
皇上把侍卫叫来,很容易查明了姮姮根本没有和吴鱼私底下接触,唯一的可能是她和燕淙喝了整夜的酒那次!
皇上知道了,燕云缙也查出来了,后来全家人都知道了。
不知道的是两个当事人以及苏清欢。
为什么没告诉苏清欢,因为她对于表兄妹两人在一起的事情会担忧很多。而另外两人都以为这件事情彻底过去,都心大的没有放在心上。
皇上和燕云缙私下里怼上,态度出奇的一致:你家的猪,竟然敢拱我家白菜?
而阿妩和蒋嫣然就和谐多了:姐姐(妹妹)对不住,我家的猪一时没看住,拱了你家白菜。
所以两个当事人,丝毫没有因为滚床单这件事情变得尴尬,还得意地以为彻底掩盖过去,感情以及相处模式和从前没有太大差别。
尤其是姮姮,对于自己吃错药差点被发现,最终“完美掩饰”过去这件事情觉得十分得意。
燕淙不屑一顾:“差点把命都搭上去,你还好意思提?猪是怎么死的?笨死的!”
“呵呵,一百步笑五十步?”姮姮嘴巴厉害不吃亏,“至少外婆说了我没事,只是以后不能碰那个药就行了。而某些人,说不定已经不能生了。”
“谁不能生了?”燕淙怒了,“立马让你怀孕信不信?”
“滚回去找你的通房试去。”
燕淙接过她扔过来的迎枕跳起来:“你不说我还忘了!我和你扯什么,我回去了!不能冷落美人。”
“滚吧。”
话虽然说得厉害,可是燕淙“近乡情怯”,雄赳赳气昂昂地回去,然而见到两个丫鬟,又不知道怎么说了。
“那个,你们住得可习惯?”
“哦,习惯就好,缺什么和管家要。”
“那个,你们,你们……没啥事就退下吧哈。”
等两人出去,燕淙懊恼地在床上打滚。
娘的,脸皮薄怎么办?怎么办?
他怎么就不能拿出在贺姮面前的脸皮,把俩人收了呢!
现在倒好,拿着金饭碗要饭,人就在眼前反而下不了手,这是什么人间惨剧!
接下来几天他努力想和两人拉近关系,但是都以失败告终。
“贺姮,你害人不浅!”他恨恨地捶着桌子骂道。
其实有一天是差不多了,但是他想起那个“噩梦”,又觉得没啥性质了,不怪贺姮怪谁?
“我说我耳根子发热,原来是你在偷偷骂我。”姮姮走进来,把一大坛梨花白放到桌上。
神医农女:买个相公来种田 第1992章 番外之女帝贺姮(二百零一)
贺姮,酒,这两个要素瞬间让燕淙觉得有股凉气从脚底窜到头顶,警惕地道:“你干什么?少来啊你!爱找谁找谁去,别再祸害我了!”
大概为了表现出来他的“坚贞不屈”,他双手抱住自己的手臂,身体向后,一副防狼的姿态。
“你以为我稀罕找你?”姮姮从桌上拿了两个杯子过来当酒杯,斟满了酒,酒水洒到桌上也不在乎,端起来仰头灌下。
“喂,你慢点!发什么疯呢!”
“我是实在不知道找谁说了。燕淙,我不想做个怨妇。”
“怎么了?”燕淙皱眉问,“是不是和吴鱼有关系?”
“嗯,他今日和夜绢成亲。”
“啊?”燕淙跳起来,“什么?”
这才过了几天时间,就已经成亲了?
“快吧。”姮姮道,“我听说是要给夜绢肚子里孩子一个名分的缘故……我们两个都分开了,其实和我也没什么关系了。但是就是莫名的,很想找人喝酒。”
“那就喝呗。”燕淙拿过酒杯,“来,祝你以后后宫面首三千。”
“好,面首三千!”
有了“前车之鉴”,这次两人喝得其实都很克制,说话为主,酒没有喝多少。
所以当外面几波人汇合闯进来的时候,两人都惊讶了。
“父皇,母后,你们怎么来了?”两人几乎异口同声地道。
众人:“……”
阿妩道:“今天天气不错,我拉你父皇出宫转转。”
燕云缙道:“我和你母后来看你自己过得怎么样。”
小萝卜:“我,来检查你们两个功课!”
这俩人就是再迟钝,也意识到了有什么事情不受控制了。
两人终于后知后觉地发现,他们俩想要瞒住的那点破事,已经人尽皆知。
可是两人明明,很纯洁的!
众人:“……”
纯洁到滚床单吗?
长辈们相互嫌弃也好,相互谦虚也好,却都不约而同地谈起了婚事。
最后商定的结果是,姮姮娶,燕淙嫁。
燕淙跳脚:“你们这样我就逃婚!”
姮姮威胁:“你们这样我就绝食。”
长辈们的态度:“你们爱干什么干什么,反正婚事就这样了。”
燕淙被打包塞进轿子里,抬进了东宫。
当然这是简略的说法,事实上当日普天同庆,皇上下令大赦天下,两国联姻,排场之大,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婚前燕淙曾经数次试图逃婚,最后都以失败而告终。
他放言:除非把我绑进轿子里,否则我绝不就范。
所以大婚那日,他如愿以偿地被绑得结结实实送进了东宫。
本应该洞房花烛的两个人,盘腿相对而坐谈未来。
“燕淙,你的那两个通房哪里去了?你放心,我绝对善待她们,要不再给你几个。”姮姮安慰他,“你替我挡刀,我不会白用你的。”
“贺姮,你以后看上谁,我都帮你抢回来做面首,绝对让你梦想成真。”
两人相互表明了一番态度后,达成一致,都心满意足,对自己未来坐拥三千美人(美男)的生活向往起来。
“说真的,贺姮,你说为什么非把我们俩捆到一起呢?”燕淙松了口气,头枕着手靠在床头,烛光给他镀上了一层暗黄色的光,柔和了他的眉眼。
其实他长得真不错,综合了爹娘优点,姮姮想。
“这个问题,”她瞥了燕淙一眼,在他对面靠着枕头,活动了一下僵硬的身体,“我认真思考过了。”
“结果呢?”
“结果就是,我们是天作之合,非在一起不可。”
燕淙抓起一个枕头砸过去:“说人话!”
姮姮哈哈大笑,外面听墙角的人:皇太女好不矜持!
“我父皇赞成我们俩呢,是因为你,胸无大志。你自己家的皇位都不要,会来偷我家的?我除了要继承皇位,和寻常女子有什么不一样?所以只要你没野心,我父皇就放心了。”
燕淙:“……这算什么理由?”
话虽然这么说,他心里不得不承认,这观点靠谱。
“那你说我父皇为什么要同意?”他又问。
他亲爹,为什么要把他推入火坑啊!
“因为我貌美如花,错过你就再也找不到更好的了呗。”姮姮得意洋洋地道。
“……说人话,我让你说人话!”燕淙做出手推脚踢的样子吓唬她。
“因为这样你不至于和你哥差太多,日后你的儿子和他的儿子都是皇帝。”
“……他老人家想的真多。咱们也根本没打算生孩子啊!”燕淙道,“算了算了,不管他们怎么盘算,咱们君子协定哈,谁也不管谁,谁管对方是狗!”
“好,成交!睡不睡觉?”
“睡睡睡,累死我了。”
“行,我叫人送水来。我好像还有点饿了……”
“我要炙鸡、鹿脯,再来点金桔什么的解解腻。”
“你毛病倒不少。”虽然吐槽,但是姮姮还是一叠声地吩咐下去,又加了自己喜欢吃的杏酪羊羔和槐芽温淘。
两人在对方面前都没有什么形象包袱,等菜上齐之后你争我抢,结果都吃撑了,两条死狗一样瘫在床上,彼此嫌弃。
“要不咱们起来活动活动?”姮姮提议。
“打个拳?”
“行!”
结果想好的打拳消食,最后变成了两人洞房比划,并且姮姮连桌子都踢翻了,以至于很快坊间传说,皇太女和夫君俩干柴烈火,床都塌了。
姮姮和燕淙,吵吵闹闹,鸡飞狗跳一生,没有拈酸吃醋,没有海誓山盟,然而却跌跌撞撞,恰好躲过了所有的歧路,幸运地一生一世一双人。
吊儿郎当、不务正业的皇夫燕淙,在姮姮重病,朝政即将陷入混乱的时候,却挺身而出,力排众议,将朝政军权牢牢拢在手中,以雷霆手段,对内肃清叛徒,对外力扛重压。
有识之士扼腕叹息,认为女帝引狼入室,中原即将沦为大蒙的附属,民情激愤,可是燕淙都置之不理,闹得狠了,坚决镇压绝不手软。
而两年之后,姮姮完全康复,燕淙又云淡风轻地交出手中全部权利,继续他走狗斗鸡的逍遥日子。
爱情模样原本千万万万,每个人,终会找到契合的另一半。
全剧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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