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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当好皇帝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公子姓沈很帅
他背后的一条巷子里冲出十来个手持棍棒的人影,为首的一人眼神狠厉的盯着他,说道:“小子,你有种,知道有人还不跑,不过,做错事情总要付出代价的,少爷要废了你三条腿,得罪了!”
话音落,两三个在前面的人将手中木棒高高举起,就要往背对着他们的文墨宇身上砸去,说话的那名男子虽然奇怪文墨宇的无动于衷,但是想到少爷的命令,心一狠,手上力道又大了几分,在木棍悬在了文墨宇头顶上空的时候,却再也没有落下去……
为首的那人感受到后背的剧痛,低头看到自己胸口冒出来带血的剑,所有力气迅速的流失,拿不稳的木棍哐啷一声掉在了地上,大脑清晰的传达了利剑从身上拔出的疼痛,他双腿一软再也支撑不住的倒在了地上。
文墨宇回头,堵在身后的十几人全部倒下,只剩下一个手里执剑的红雪。
“他们不过听从命令行事,教训一顿也就是了,怎么都给杀了?”文墨宇头疼道。
一道惊雷炸响了红雪的脑海,仿佛有什么东西要冲破束缚,好像,好像有人说过这样的话,我很在乎,谁?是谁?
没有理会文墨宇,她将手中已经染血的剑扔到一边,转身飞上了屋顶,消失的无影无踪。
文墨宇要拦却力不从心,只好扫了眼地上横七竖八的尸体,叹了口气回了客栈。
一夜无话,文墨宇次日推开红雪房门时,里面空无一人,用早饭时,范建还问了句红雪,却被文墨宇凶了一句吃你的饭!叫他心情不佳,方龙也不敢说话,一顿早饭谁也没吃出个滋味来。
“让开,都让开,官府办案,无干人等都让开!”一群衙役凶声恶煞的推开无辜路人就冲进了客栈,柜台前正在算账的张掌柜苦了张脸,肉疼的从钱柜深处拿出一锭银子,想了想,咬咬牙,又取出一锭,赔着笑脸走到衙役面前弯腰讨好道:“官爷官爷,来,那些请兄弟们酒喝,不知小店怎么劳了几位官爷大驾?小人先陪个不是了。”
接过了张掌柜赛过来的信息,衙役头头在手里惦了惦,满意的揣进了怀中。
“张掌柜,没你事,今日我等奉命捉拿杀人要犯,我且问你,你店里是不是有个叫宇墨文的人?”衙役头头收了银两,缓和了神色问道。
张掌柜拧起眉头想了一会,没想起来这个名字,边上的一个小二凑上前来,扯了扯他的衣裳,使了个眼色,往文墨宇那桌看去。





不当好皇帝 第四十八章 制造证据
张掌柜看懂了小二的眼神,那衙役头头也明白过来,大手一挥,直指着文墨宇等人,下令道:“把他们给我拿下!”
他身后的衙役立马凶狠的扑了上去,方龙范建看向文墨宇,后者给他们一个配合的眼神,一名衙役的手压上了文墨宇的肩头,想把他摁住,却被文墨宇扣住了手腕,翻折了过去。
众衙役见此,拔出佩刀想要上前,却被文墨宇眼神吓住,“我有功名在身,可免镣铐加身,别动我,跟你们走就是了!”
“哼,到了公堂,我看你怎么嚣张,带走!”那衙役头头冷哼一声,几人将文墨宇等人围在中间往铭德府府衙而去。
……
“啪!带人犯!”
惊堂木一拍,一个声音响起,将文墨宇等人包围在门外的衙役推搡着几人进去,文墨宇闲庭信步,丝毫不慌乱的样子恼了大堂上的洪叙,“啪!”的一声,又拍下了惊堂木,骂道:“大胆刁民,见到本官为何不跪?”
文墨宇冷眼瞧他,说道:“你是哪来的官?铭德府知府何时换了人?”
“哼,现在是本官问你,什么时候轮到你质问本官来了?不跪是吧,周良,把他给我摁下!”洪叙瞪眼,他不敢找似水年华的麻烦,听闻那背后的人连他爹都要忌惮三分,但是一个从皇城过来的商人他还不放在眼中。
那名衙役头头,也就是周良,犹豫了一下,上前小声提醒道:“少爷,他有功名在身,可…可以见官不跪。”
洪叙一愣,骂了句娘,随之皱眉又问:“他有什么功名?”
周良转头问道:“宇墨文,你有何功名?”
“秀才。”文墨宇道。
洪叙稍稍安下心来,大周重文,凡有功名的文人都能享受一些特殊待遇,秀才,举人,进士,状元,待遇各有不同,而他父亲洪庆则是举人入仕,攀了个贵人才从知县一步步走到从三品知府的位置,小小秀才,他还不放在眼中。
“啪!”
“穷酸秀才也敢嚣张,本官问你,你为何要杀魏凯等人?”洪叙学着他爹平日审案的样子,强装出一幅威严的模样,可惜了他被酒色掏空的身体着实没有那般气质,反而让人觉得滑稽可笑。
文墨宇猜想,魏凯该是昨日那人的名字,范建却是不知道此事,正色道:“我们根本就不认识什么魏凯,何来杀人一说?”
“哼,明阳街侧巷中整整十三条人命!今早才收拾回来的尸体,你说一句不认识就不认识?”洪叙冷哼,想到那些尸体的惨状,本就苍白的脸更没了颜色,转眼想到这可是在府衙,他爹的天下,再狠的人都要任由他的处置,不由又飘飘然起来。
魏凯是他昨日派出去的,云柔在铭德府这么久,一直都是头牌花魁,他垂涎已久,但碍于似水年华背后的人物,他不敢放肆,而且看到云柔对谁的待遇都是一样的,心情也就平静一些,昨日这位神秘花魁要选入幕之宾,他自恃是知府公子,这女子再如何也是要给些面子的,谁知搞出哪门子诗选,还被一个外地人抢了先,他怎么能忍?更觉得在铭德的公子圈里抬不起头。
叫来自己养着的十几个打手,他要断了宇墨文的三条腿,对他来说,只有这样的方式能出气又能挽回他的面子,这就是招惹他的代价。
“那你说我家公子杀人,人证物证何在?”范建怒问,要不是来之人太子吩咐不能暴露身份,哪里还容得这个二世祖在此嚣张?
洪叙笑了,大声道:“带物证!传人证!”
看着衙役拿上来一把染血的剑,还有步入公堂的更夫,洪叙笑的更开心,这可是他爹教他的“为官之道”!
想要将一个人定罪很简单,他有没有罪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想要他有什么罪,没有证据?那就制造证据!
“草民…拜见大人。”
“打更的,我问你,你昨日看到的,可是这三人?”洪叙得意的问道。
那老更夫眯了眯眼睛,看了文墨宇等人一眼,对洪叙道:“没错,没错,大人,就是这三个人,昨天晚上啊,一身血的从明阳街侧巷跑出来,可吓坏老头我了。”
“打更的,公堂之上你可说清楚了,还看见什么?”洪叙越发入戏。
那老头想了想,指着旁边的剑,说道:“大人,我还看见,看见他们丢了这把剑,说…说要去喝酒庆祝。”
“好啊,好啊,好恶的凶徒,杀了十三个人还要喝酒庆祝!”
“啪!”洪叙感觉自己这时很霸气,抓起一块令牌就扔了下去,道:“来人,把这三人押入大牢,明日西街路口问斩!”
周良拾了令牌就要下令,突然一愣,回头道:“少爷,这,这是流放的令牌。”
洪叙脸一红,手中惊堂木就朝着他丢了过去,恼羞成怒的骂道:“你废什么话,本少爷就用它斩人,谁敢说什么,记住了,铭德府就是我爹的天下,我就是太子爷!”
“不好了,不,不好了,少爷,太子…太子…”守门的衙役突然冲了进来,上气不接下气的喘道。
洪叙瞪眼,一脚踹了过去,笑骂:“混账东西,本少爷敢说你他妈还真敢叫。”
“不是,不是啊,少爷,太子亲卫来了!”这名衙役好不容易喘口气过来,还没等洪叙回过神,一阵整齐急促的脚步声传来,上百人的队伍分成四列,直冲到了大堂门外,脚步声戛然而止。
六名全黑色甲胄的侍卫走进公堂,没有理会一众愕然的衙役和洪叙,齐齐单漆跪地,立剑低首。
“参见太子殿下!”
“高…高良,你,你说,本少爷是不是在做梦?”洪叙脸上的表情无比复杂,他不敢相信也害怕相信,扯了扯旁边的高良问道。
高良没有应他,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垂下头去,绝望道:“太子殿下,小人,认罪!”
文墨宇抬手对几名亲卫说了句,“起来吧。”然后一步一步走上了公堂的案桌,范建抢先一步,把一头冷汗浑身发抖的洪叙一脚踹了下去,然后拍了拍椅子,才对文墨宇笑道:“太子请。”
文墨宇依旧面无表情,一撩长袍坐到了椅子上,不怒自威的气势不由的散发出来,眼神从下面每一个人身上扫过,出了堵在门口的太子亲卫,皆是战战兢兢。
“嘭!”
“带洪庆上堂!”




不当好皇帝 第四十九章 痴儿
洪庆被几名侍卫带到公堂上的时候还是衣衫不整,头发凌乱,在侍卫冲进他房间的时候,他还抱着小妾在睡梦之中,突然被人从床上拽起来随便拉了一件衣服披上的他又惊又怒,一路上都在逼问对方来历,可两名侍卫完全不理会他的威胁和逼问,一把将他扔在了公堂的地面上。
“你们到底是谁,竟敢这么对待本官,本官要上京告……”
“嘭!”
洪庆骂骂咧咧起身,这一声突如其来熟悉的惊堂木的声音将他又吓倒在地上,疼的他一顿呲牙咧嘴,睁开眼睛看到一个年轻人端正严肃的坐在堂上,环视一遍,看到穿着他官服的洪叙,瞪眼骂道:“小兔崽子,你又干了什么好事!”
“嘭!”
“咆哮公堂,太子亲卫!”
“在!”
“杖责三十!”
“是!”
“哎哎哎…啊!啊!”
声声惨叫传来,洪叙听的心惊肉跳,大腿上一热,一股子的骚臭气味传开了来。
众人皱眉,悄悄挪动了脚步,离他远了一些。
二十大板打完,侍卫将快半死的洪庆拉了起来跪倒在地。
“洪庆,子不教父之过,洪叙使人围攻本太子,还盗穿官服,坐堂审案,伪造人证,篡改朝纲,如此大逆不道的乱臣贼子,罪当株连九族!本太子暂且治你失教之罪,你可服气?”
洪叙听到这些,哪里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气红了脖子,想把洪叙打一顿却有心无力,只好低了头,咬牙道:“罪臣,服气!”
“那么,洪庆,现在本太子要问的是,方卫叛国一案!”文墨宇盯着他,堂下的方龙早红了眼睛,手上握成的拳已经发白。
洪庆心里咯噔一声,说道:“太…太子,方卫一案,已经,已经完结了,方卫勾通外商,将米粮低价贩卖给……”
“嘭!”
“洪庆,事到临头,你还不从实招来,那就别怪本太子没给你机会了,方龙!”文墨宇再拍惊堂木,喝道。
一旁的方龙走上前来,跪拜下去,双目泛红,道:“太子殿下为我主持公道啊!我父方卫虽是一介商贾,可是从来都遵守法纪,从不行任何违背良心道德之事,更妄逞通敌叛国!这狗官为了贪没我方家家产,栽赃陷害,屈打成招,求太子为我父洗刷冤屈,还我方家八十余条命一个清白啊!”
又是一个响头,磕红了他的额头。
“太子,太子别听这罪人胡言!方家通敌叛国罪证确凿,人证物证具在!我不过秉公办事啊太子!”洪庆慌了,急忙说道。
文墨宇扫他一眼,问道:“洪大人,你若问心无愧,慌什么?方龙,你所言可有证据?”
方龙从怀中掏出一叠信纸给了范建,送到了文墨宇手中,说道:“太子殿下,这是我昨晚前往家父好友和案中人证家中取出的口供,是这狗官!为了一己之私,威胁人证做伪,诬陷我方家!”
文墨宇的脸色阴沉了下来,看向抖成筛糠的洪庆,说道:“将洪庆洪叙父子还有所有衙役押入大牢,听候发落!”
所有人被带了下去,文墨宇头疼的捏着鼻梁,如果可以,他实在不想去知道这些罪恶,揉揉僵硬的脸,拥有的有多少,责任就有多大,有些事情,用要有人去做的。
“范建。”
“太子殿下。”
“发布告示,本太子坐镇铭德府审案,任何有冤屈之人都可击鼓鸣冤,但若有人谎报,杖责五十,这几天叫个人来把这一桩桩一件件都给本太子查清楚了!”
“是。”
“方龙。”
“太子殿下。”
“留活口,其他的,你自己安排。”
“多谢太子!”
……
一件件事情安排了下去,连连审了五天,在铭德府为官三年,冤案两百多起,玲琅满目的罪名足够洪庆父子死上百次有余,太子府的侍卫从铭德府府衙后院发现地窖,藏有珠宝黄金白银共计九千七百万两,其中还有一本账簿,记录了洪庆为官二十三年以来给大大小小官员的礼品,其中牵扯了上百名官员!
文墨宇翻看了账本之后,扔到桌上,下令将洪庆父子午时问斩,消息传出,举城欢呼,不约而同走上街头奔走相告,铭德府万人空巷。
在押送洪庆父子的囚车的路上,挤满了人,菜叶与臭鸡蛋石头一路飞舞,洪叙还没到半路就晕了过去,被一名侍卫打醒,反复几次。
一家茶楼的二楼,文墨宇看着这一幕,心情复杂,他没想过当圣人,更没想过当伟人,但不得不承认,命运从来都是一个捉弄人的家伙,前世杀人如麻的冥王,这一世,却成了惩处罪恶的好人。
远处一队披麻戴孝的队伍在人群中格外亮眼,人们不由自主的让开了道路,文墨宇看到为首那人,分明是大仇得报的方龙。
他的身后,人人抱着灵牌,那些,都是因为洪庆父子的私欲而无辜惨死的人仅剩的家属!手上的力道越来越大,直接捏断了窗口的扶手,文墨宇发现自己以前真的错了。
他从来不参加故去战友的葬礼,他害怕,害怕看到曾经在身边嬉笑怒骂共同作战的兄弟,最后变成了一张黑白照片,可是现在他突然明白了,他该去的,带着敌人的头颅去让他们瞑目!
天上乍起一道惊雷,随之倾盆大雨呼啸而来,洗刷着亡灵的冤屈也洗刷着世间的罪恶,血水和眼泪混在了一块,不知流向何方。
方龙丢了手里的刀,堂堂七尺男儿在雨中嚎啕大哭,仇,报了,可是,亲人,却再也回不来了!
哭了笑,笑了哭,现在的方龙像个疯子,却更像个孩子。
不知何时,雨停了,一只手抚上了他的肩,“痴儿啊痴儿,安能悟,杀,无道?”
“杀无道?哈哈哈哈,杀若无道,何又为道?”方龙反问。
那人叹息一声,像是无奈,又像不甘:“痴儿啊,你终究,还是要入杀道。”
“终究?师父,何出此言?”方龙转身反问。




不当好皇帝 第五十章 惊变
虚问扶着白色的胡子,目视天空良久,悠悠的叹了口气道:“清然,你是为师的徒儿,跟了为师十五年,为师没有子嗣,但一直把你当做为师的儿子啊,若非你心属杀心,必入杀道,为师又怎会与你断绝师徒情分呢?”说到这里,深深的看了方龙一眼,又道:“可是,你的道终究如此,在蜀山清修压下的杀性被洪家父子引发,此后,一发不可收拾啊”
听到那句清然,方龙激动了几分,这个名字,是眼前的师父取的,自此明白了师父的一片苦心,双膝跪地,咚咚咚磕了三个响头,哽咽道:“师父,徒儿不孝。”
虚问摇摇头,将他扶了起来,瞬间苍老许多,沉声道:“清然,既然阻止不了,便好好接受吧,杀,是你的道,但是,切莫迷失本心,一念成魔,否则,为师今生便以命为你殉道!”
脸色复杂的方龙郑重的点头表示遵守。
文墨宇从不远处走来,看向虚问道:“道长大可放心,方龙之刀,只杀该杀之人。”
“有太子殿下导正,贫道安矣。”虚问弯腰行了一礼道。
“哦,道长怎知我身份?”文墨宇来了兴趣。
虚问道:“道有道法,亦有因果,清然此生,有从龙之命。”
文墨宇轻笑,不以为意,相邀道:“道家讲缘,本太子与道长有缘,不知道长可愿相与,品茶,论道?”
“贫道惶恐。”
人群渐渐散去,谁也不知道旁边衣着朴素的那人,就是他们口中千恩万谢的太子。
“太子殿下这般英明,我大周必然有望啊!”
“对啊对啊,这洪庆父子在铭德府三年,贪了多少民脂民膏,这下,可算是因果报应啊!”
“哎,你们说说,那狗官被太子斩了,他那些赃款太子会怎么处置?”
“这就不是我们这些平民老百姓操心的事情咯。”
……
茶楼包厢内,文墨宇和虚问相对而坐,小二端上的热茶冒出袅袅轻烟。
虚问犹豫几分,开口问道:“太子殿下,贫道有一问,不知,该不该问。”
“道长但说无妨。”
“太子殿下三个月前,可是经过一场大劫?”
心里咯噔一下,文墨宇想到他说的那劫,该是自己占据了这具身体的时候,莫非,这道士看出了什么?
端了茶杯轻抿,他若无其事道:“嗯,道长可有什么问题?”
虚问盯着他看,说道:“贫道斗胆,不知可否借太子殿下的手一观?”
伸出右手,文墨宇示意,虚问抓起他的手,皱眉沉思,最没像想到什么。
“道长可有疑问?”文墨宇问道,他并不清楚这个世界的道士和他前世的道士有什么不一样,更不知道自己鸠占鹊巢的事情会不会被发现,心情无比忐忑。
虚问抚了抚灰白的胡子,说道:“贫道斗胆,见太子面相手相,不应该…活到现在的。”
“道长说,本太子是鬼?”文墨宇故作轻松的开了个玩笑。
“贫道不敢。”
“按理说,本太子那次若是没遇到一名女子相救,恐怕,你此刻见到的,可真是鬼魂一缕了。”文墨宇自嘲的笑笑。
虚问虽未消疑虑,却配合的跟着笑,说道:“风华正茂之年,恩情相与之恩,太子可是动心了?”
文墨宇笑而点头,接着又问:“道长,道家术中,识面相,观手相,本太子都知道,不知,可否问姻缘?”
“有是有,但可惜这并非贫道所长啊,不过……”虚问想了想,欲言又止。
“不过什么?”
“这……哎,罢了,罢了,太子可听说过,凤凰栖白树,饮溪轻笑语?”虚问纠结一阵,认真的问道。
文墨宇愣住,他曾在太子府书房的一本典籍上看过这句话,出自先皇生前一位大国师口中,传闻这位大国师在先皇的再三请求下,损耗了余生的寿命窥探天理,在留下这句话后便一命呜呼而去了。
那时,谁也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纷纷猜测是不是下一个皇后姓白?先皇更是下令,在大周所有未出阁的妙龄女子中寻找一名白姓女子,可惜,近十万万的大周百姓中找出两百多个符合条件的,都被一一否决,过了几年,此事便成了悬案,渐渐的被淡忘了。
可是,虚问这时候提起来的话,文墨宇脑海中浮现了一个人影,白语溪。
“道长此意是……”文墨宇想问个清楚。
这老头却很吊人胃口的一闭眼,摇摇头,说道:“天机不可泄露。”气的文墨宇想把手中热茶砸他脸上。
“太子,天色渐晚,蜀山路远,贫道,该告辞了。”虚问下榻起身,微微颔首。
“道长慢走便是。”文墨宇瞧他一眼,丝毫没有相送的意思。
虚问转身出去,走了几步,又停了下来,扭头说了一句:“贫道一句忠告,劳烦太子殿下谨记,清茶难以配烈酒,情深缘浅莫强求。”说完,立马出了包厢,顺便关上了门。
门刚关上,里面便传来了茶杯撞击门上落地破碎的声音。
方龙听到声响,见师父出来,立马迎了上去,问:“师父,这……”
“清然啊,你跟着太子师父就放心了,蜀山还有些事务等着为师去处理,为师先走一步了。”虚问丢下这句话,匆匆离去。
“师父,徒儿有空会去蜀山看你的!”
不远处的虚问摆摆手,消失在了街道尽头。
包厢内,文墨宇面无表情的坐着,像是被抽空了所有的力气,他没有去追虚问问个清楚,他那样子,就算问恐怕也不会说。
可是,清茶难以配烈酒,情深缘浅莫强求,莫强求……是说他和清儿吗?怎么会,怎么会这样?!
不!
他不信!
若天命如此,他便要逆天改命!
清儿是他的妻子,他爱的人,没有谁可以让他们分开,就算是命也不行!
拳头慢慢攥紧,现出条条狰狞的青筋,重生穿越本就是违背天理之事,既然已经悖逆了一次,再来一次又何妨?
他的命运,从来都是自己做主!
包厢门被打开,外面,是神色复杂的红雪,还有一名浑身带血的男子,他看到文墨宇,眼睛一亮,哭喊着就冲了过来跪在了地上嚎道:“太子殿下,皇上…皇上驾崩了!”




不当好皇帝 第五十一章 情况紧急
“范建你留下处理铭德府剩余事务,方龙,你拿本太子的令牌去皇城外西郊的王家庄罗府,他们知道该怎么做,传本太子令,所有太子府兵换下兵服,化妆为乞丐,在两日内用自己的方式汇集在皇城附近,红雪,你跟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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