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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倌法医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天工匠人

    沈晴一声痛叫:“你干嘛”

    “拿着,快拿着!”我急着把杀猪刀塞到她手里,“把枪收起来,拿着这把刀,千万别离手!”

    我快速的从包里取出木剑,就想割破手心开鬼眼。

    “咣当!”

    大门的方向传来一声响,一个苍老的声音大声问:“谁还在里边”

    刚问了一句,就“哎呦”了一声。

    我拉着沈晴就跑,跑到门口,就见一个穿着蓝色工作服的老头四仰八叉的倒在地上。

    “你们是什么人撞我干什么”老头爬起来怒气冲冲的问。

    我急着找出牛眼泪滴在眼睛里,跑回去找,鬼影人影都不见了。

    回到门外,老头正揪着沈晴不放:“你们溜进来干嘛想偷东西走,跟我去公安局!”

    “住手!我们是警察!”我大声说着,过去把沈晴拉开。

    沈晴反应过来,连忙拿出警官证:“大爷,我们是警察,是来抓嫌疑犯的。”

    “呃!”老头打了个嗝,嘴里喷着臭烘烘的酒气,“你们真是警察”

    看着他红通通的酒糟鼻子就知道这是个酒鬼。

    “刚才是你锁的门”我问。

    老头又打了个嗝,含混不清的说他就是来看看门锁没锁,见门锁了,听见里面有人声,这才开的门。

    跟着老头来到门房,我直接走进里屋。

    屋里酒气扑鼻,小桌上放着半瓶大曲酒和吃剩下的猪头肉。

    “嗡……”

    “嗡……”

    “嗡……”

    我掏出手机,发现信号竟然是满的,季雅云发来好几条短信。

    看了第一条,我就差点一头栽过去。

    ‘我弄错了,这里是平古西屠宰场,是新屠宰场。’

    ‘你在哪儿我们要回宾馆了。’

    我给她打过去,只响了一声就接通了。

    “野郎中不是好人,他回去别给他开门!”我急着说。

    季雅云犹疑的说:“野老先生正和我们一起吃饭呢。”

    “和你一起吃饭在什么地方我马上过来。”

    季雅云说了个宾馆的地址。

    挂了电话,沈晴问要不要通知赵奇。

    我说先不用,让她跟我去另外一个地方。

    “这把刀”她把杀猪刀在我眼前晃了晃。

    “带在身上!”

    门房老头一瞪眼:“那怎么行这可是我们厂里的财产。”

    见他喝得五迷三道,我也没跟他废话,掏出一百块钱往桌上一拍,拉着沈晴就走。

    车开起来好一会儿,沈晴才像做梦似的吸了口气:“真有鬼”

    我说:“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又过了一会儿,沈晴瞪着眼睛问:“不能当没发生过啊,我开了一枪,报告怎么写”

    “赵奇会帮你搞定的。”

    想起刚才她对我开那一枪,我后脑勺一阵发凉。

    “你怎么就想起来把保险给关了”我心有余悸的问。这他妈才真是白捡回一条命呢。




第十一章 宾馆撞邪
    听段乘风一说,我顿时又是一阵头大。

    我要是桑岚,我都该哭死了,这娘俩怎么就这么倒霉啊。

    电话那头,段乘风又迟疑了一下,说道:“徐祸,有句话我本来是不该说的,可既然是同道中人,就不得不提醒你一下。”

    “前辈请说。”我忙道。

    段乘风迟缓的说:“做人怕欠人情,更怕欠鬼情,奉劝你一句,不是你的东西,就赶紧还回去。”

    “前辈,这是什么意思”我疑惑的问。

    段乘风没再说话,只是叹了口气,就把电话挂了。

    我一阵郁闷。?虽然家境不富裕,可从小姥爷就告诉我,人要有骨气,越是穷,腰杆越要硬,这样才能把穷鬼、晦气赶走。

    从小到大我连人家的苹果都没偷过一个,怎么就说我拿人家东西了

    我没再多纠结,把情况跟沈晴解释了一下。

    沈晴刚经历过这辈子的‘第一次’,只犹豫了一下,就答应后天再带野郎中回去。

    桑岚的父亲听说我们要留下,就要帮我们订房。

    我和沈晴都说不用,沈晴更是说,她是在执行公务。

    我让她下去订房,特意叮嘱她订两间好点的,咱也**一回。

    没一会儿,她跑回来,表情显得很古怪。

    “我房卡呢”我冲她摊开手。

    她扭捏了半天才把一张房卡拿在手里晃了晃:“就剩下一间标间了。”

    “不是吧赵奇真让你二十四小时监视我”

    “没有,我都给他打电话汇报过了,是真没房了。”

    “那好吧。”

    我往她胸前瞄了一眼,心说今晚甭想睡踏实了。

    桑岚的父亲问我:“岚岚那天晚上在湘菜馆是怎么回事”

    我说:“要么是喝迷糊了,要么,就是鬼迷心窍。”

    我下意识的看向野郎中,他的眼睛里竟快速的闪过一丝冷厉。

    进了房间,我和沈晴对视一眼,都有点尴尬。

    平古县比齐天县还小,宾馆也不怎么样,说是标间,就是两张一米二的床,中间离得很近,翻个身都能把胳膊腿搭到对面床上去。

    “哎,你睡哪张床”沈晴问。

    她把双手举的高高的,拢了拢头发。

    我看着她腰间白生生的嫩肉和露出的枪套,哭笑不得。

    姑奶奶,就算要警告我,也下点功夫,自然点好不好。

    就你那男人头,头发比我也长不了多少,用得着两只手拢嘛。

    我去厕所胡乱冲了个澡,出来躺在一张床上打开了电视。

    沈晴纠结的看了我一眼,低着头进了厕所。

    想起段乘风最后那句忠告,我仔细回忆。

    季雅云、赵芳,还有野郎中都给过我钱,但都不是白给的,都是我应得的。

    除此之外,我还拿过谁的东西

    我想到了那把小刀和两块桃符,暗自摇头。

    虽然老丁没安好心,可那也是我摔盆得来的。

    再说了,就算想还,又还给谁去

    胡思乱想了一阵,我关掉电视,想先装睡,避免沈晴出来后更尴尬。

    刚躺下,忽然听见厕所里传来“咣…咣…咣…”的声音。

    起先我没在意,可越听越不对劲。

    厕所的隔音不好,躺在床上,都能听到里面的流水声。

    “咣咣”的声音不断,而且一下比一下重,像是在用力撞玻璃。

    我起身走到厕所门口,敲了敲门:“沈晴,洗完了没”

    里面没回应,继续“咣咣咣”的撞。

    我又大声问了两遍,仍然没听见沈晴回答。

    我感觉不对劲,拧了拧门把,锁上了。

    “咣咣”声越来越响,我一咬牙,抬脚把门蹬开。

    淋浴间的门关着,里面水气缭绕。

    隐约就见一个光洁的身影在水气中走来走去。

    “沈晴!你干什么呢”我大声问。

    见她仍然来回的走,我皱着眉头走了过去。

    “咣!”

    沈晴的脸和身子忽然整个的贴在淋浴间的玻璃门上,脑袋重重的在门上撞了一下。

    “我去!”

    我被她冷不丁一撞吓得一抽抽,赶忙把玻璃门拉开。

    莲蓬头还开着,沈晴的皮肤被热水冲淋变得红通通的。

    她撞了一下以后,转了个身,就那么光溜溜的走到另一边,“咣”的又撞了一下,然后又转过身往回走。

    我见她两眼发直,神情麻木,心里猛一激灵。

    她这是被什么邪祟给冲上了!

    我急忙跑出去,从包里拿出木剑黄符。

    刚一转身,就见她已经从厕所僵直的走了出来。

    “青龙白虎,队仗纷纭,朱雀玄武,侍卫我轩;敕令!”

    我大声念着法咒,把一张黄符甩了过去。

    “啊!”

    沈晴被符箓加身,猛然发出一声尖叫,身子猛一哆嗦,向前栽倒。

    我被她正面一扑,一屁股坐在床上,她顺着我两腿中间出溜到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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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平古岗
    一说到平古岗,我心里就犯起了嘀咕。

    我和刘瞎子闲聊的时候,听他提过平古岗。

    说平古岗以前叫做平骨岗,最早是个乱葬岗子,抗战那会儿更不知道埋了多少尸骨。

    解放后整改,才改名叫了平古岗。

    名字虽然改了,相关机构也暗中找风水先生布设过,平古岗却仍然煞气深重。

    我听当地的一个朋友说过一件事。

    说是有几个中学生,跑去平古岗郊游。

    其中一个学生想要撒尿,有人劝他走远点,到路边的林子里去。?这个学生懒得跑远,就近在一棵大树后边解决了。

    这个学生尿完以后回来就一直不说话,别人问他话,他就是不吭声,只是眼神直勾勾的盯着问话的人。

    其他人被他盯得发毛,想起大人说起平古岗的事,就提出要回去。

    一伙人下了岗子,来到路边,各自上了电动车。

    刚要走,那个撒尿的学生忽然喊了一声:“你去死吧!”

    其他人都吓坏了,他喊这一声不光带着浓重的四川口音,而且发出的居然是一个女人尖利的声音!

    其他人有的骑着车拼了命的攥电门,有的干脆连车也不要了,撒腿就跑。

    这个时候正好有一辆土方车经过,那个撒尿的学生猛地冲到了路中间,当场就被轧死了。

    警察赶到现场,只从车底下拖出一具身子,这学生的头却怎么也找不到了。

    一个快退休的老警察觉得事有蹊跷,就问其他学生,那个学生之前有没有干过什么特别的事。

    听他们七嘴八舌一说,老警察来到岗子上,找了一会儿,终于在一棵大树后边找到了那学生被轧掉的头。

    当时所有人,包括那个老警察都吓坏了。

    发现人头的地方,离出车祸的马路中间起码有五百多米,中间还隔着一片防风林呢。

    有人发现一摊尿迹下面有一块一元硬币大小,黑灰色,表面平滑的东西,像是土陶罐子的碎片,结果找来铲子一挖,才发现那哪是什么罐子的碎片,根本就是一颗骷髅头!

    这件事是真是假不提,但空穴来风势必有原因。

    我想问野郎中,去那么邪门的地方干什么,可想起行内的规矩,忍住没问。

    我让沈晴待在宾馆,她说什么都不肯。

    我懒得跟她多说,开车带着她,跟着去了平古岗。

    到了地方,我就有点相信那个朋友说的是真事了。

    我虽然不懂风水,可跟刘瞎子在一块儿的时候也没少听他白话。

    平古岗就是个大岗子,远看就像个大坟头似的。

    正对着岗子有一片防风林,仔细看,林子里有三棵冒尖的白杨树,这三棵树比其它树都高,就像是三炷香并排插在那儿。

    上午九点多钟,虽然没太阳,但也不算阴天,可一下车,就感觉身子凉漆漆的,特别的不舒服。

    看来真是有人给这里布设过格局,但仍然不能完全压制煞气。

    季雅云从车上下来,走到我面前,小声说:“野老先生说要带我去岗子上借煞气,小红和姐夫不能去,你……你能陪我一起吗”

    我点点头,对沈晴说:“你还是在车上等吧。”

    这次沈晴没说什么,乖乖上了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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