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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倌法医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天工匠人
真想用这批人,想让他们对你服帖,光是好心眼、鬼心眼儿可不够。
还记得我跟你说过啥不?”
老头比了个手势。
我立刻点头:“肚里有粮,不慌;手里有枪,该狂就狂。”
姥爷“嗯”一声:“真到时候了。孩儿,可记住我的话,一定先把枪杆子攥手里!”
见他转身要走,我忙道:“你这回真走啊?那咱爷俩以后还能……”
“啧。”姥爷斜了我一眼,眼神中居然透着些许狡黠,“哎呀,你是啥人?我是啥人?老头子,就是个普通人。我死那会儿,你给我磕头算是还养育之恩。现在,你再给我磕头,不是要我折寿吗?”
“我给你磕头啥时候都天经地义,谁敢折你寿?”我瞪圆了眼。
老爷子嘿嘿一笑:“孩儿啊,你还是年纪小,不懂事儿啊。你想啊,我下辈子要是长命百岁,那咱爷俩咋还有机会见面儿?
我要是缺点儿、欠点儿啥的,下辈子早走了,那阴阳路上,还能没家客栈啥的?到时候……”
一句话没说完,老头儿就哈哈笑着,大步向前走去。
这一次,他走的很快。
我再想追,等站起身,他已经消失了踪影……
呆立一阵,回到火场旁。
大火来的猛烈,却也去得更快。
没等我开口,傅沛已经噗通跪在了地上:“尊主,北先生……我……”
“什么都不用说了。”
我挥挥手。
再看其他人,除了娄阿蛾还算稍许镇定,袁七姑和干饭的眼神就都闪闪缩缩不敢与我对视。
我指指闫光头,对傅沛说:“替他治烧伤。”
傅沛赶忙照做。
闫光头一边由他涂药,一边不住瞅我。
我觉得他眼神有点过于奇怪,忍不住问:“你瞅啥?”
“瞅你咋地?”
闫光头顺嘴回了一句,但很快讪笑,“嘿嘿……说错台词了。兄……兄弟,别怪哥哥话直。你……你现在这个样,可是比那半截身子的老不死还吓人呢?”
“有吗?”
我愣了一下,目光转动,不经意间看到地上一滩水洼中的一个倒影,顿时惊得呆了。
水洼里,映出的本该是我的影子。
然而,那赤着上身的人影,从头部眉眼间,自上而下,有着一条明显的分界线。
右边是正常的,我所熟悉的自己的躯体。
而左边,分明就是半具白惨惨的骷髅白骨!





阴倌法医 第1562章 82 药人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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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62章 82 药人铺
这哪里是正常人的模样,简直比娄阿蛾、袁七姑水中的倒影还要可怕十倍。
“北先生。”娄阿蛾来到跟前,低声道:“借一步说话吧。”
我跟着她来到一旁。
她也不对刚才“见死不救”的事多解释,而是压低声音对我说:
“先生之前有句话说错了。”
“哪一句?”
“您说过,徐某人,当年没吃鬼王鲨。”
我心一跳。
她继续说道:“从见到碧蟾先生那次起,娄二就一直有个疑惑。先生必定也是当年咱们出海时,其中的一人。可在当时,就连汤大爷等,虽是和徐某人称兄道弟,但也要以他为尊。
以徐某人的深邃个性,即便转世,汤爷等人,也不可能和他一母双胞平起平落。
所以,直到此时此刻,我也猜想不到,你是当年船上的哪一个。
可是,若非和徐某人有着莫大的渊源,后世,又怎么可能跟他成为双生兄弟?
现在,我终于想到一些头绪了。
鬼王宴上,由始至终,都没有人见到过鬼王鲨的……眼睛。”
“眼睛?”我心念急转。
娄阿蛾点点头:“除非是你和徐某人,分别服食了鬼王鲨的双目,不然,你怎会变得和他一模一样?”
我说:“徐某人,不可能这么做。”
娄阿蛾点头:“他绝不会允许有人和他平起平坐,除非……”
“有人把他也算计在内了。”
“您猜,能算计他的,会是谁?”娄阿蛾看着我的眼睛里熠熠放光。
见她表情略微有异,我反应过来,似笑非笑看着她:
“想知道我是船上的哪一个,为什么不直接问我?”
娄阿蛾神色尴尬,偏过脸:“娄二不敢。”
“不敢,那以后就别瞎琢磨,也别再动这小心思。不管我是谁,能给你,我就能拿回来。”
我淡淡一句,对方却是脸色一变再变。
开玩笑,我会告诉你:其实那时候老子只是个和猪差不多,被圈养待宰的胖子?
娄阿蛾面对我,斜向后撇了撇嘴,声音更小:“我认出来了,那个,是王大,也是王一。这两个,是他在七十二鬼刹里的代号。”
我使劲闭了闭眼。
睁开,径直走回到王乾坤身边。
无人提拉支撑,他那样子,着实恐怖又可怜、可悲。
“我知道你恨我,但没想到,恨到这个程度。”
我也不再废话,直说:“对于疯马场子的事,你应该知道的比所有人都多。现在,我要找一个人。那人你见过的。我,要在最短的时间内找到她。”
王乾坤呲牙咧嘴,显然痛苦至极:“找到她,尊主是不是就可以……给我一个了断?”
“你有跟我谈条件的资格吗?”我冷冷道,“你不愧是老千出身,很聪明。不光猜到有人会要你的命,还想到怎么利用这个机会,要我的命。”
“是!”
王乾坤索性咬牙承认:“多年前,恩人嘱托我的时候,我是真心甘情愿要替他做点什么。可是,当刘阿生找到我的时候,跟我说了一句话。那时,我就开始猜到,我要等的、要帮的,是什么人了。
你也甭琢磨了,刘阿生跟我说的是——此人,于你有恩,你却畏之甚鬼!
能让我觉得比鬼还可怕的,那还能有谁?
除了你!
当年,是你把我从‘药人铺’带出来,并且找专人传授我傀儡术。
我以为你是救了我,发誓要替你卖命。
可后来呢?
你是救了我,却是利用我、利用傀儡术,害了更多人的命!
呵呵,我可以理解,以你为首,哪怕是汤爷等人与你齐心协力,又有许佞、傅沛这两个死忠在侧,那么多人,苍茫大海上,谁又保准他们不会心生邪念?
你为了保住自己的地位,没有动用武力声威,而是让我利用傀儡术,将其中一部分人全然控制,作为你的傀儡。
你同样晓得傀儡术,同样会利用‘傀儡’。那一来,等同是,你在所有船上,都有自己的‘分身’,你能探查到每一个人在想什么、做过什么。
有人才起了背离之心,立时就被你察觉,很快,就在船上消失了。他们下场如何,还用我说吗?
命好的,都命丧于海中,成为了千年难以轮回的海鬼。
命差的……呵……呵呵呵……您高啊。
您也早知道元爷背地里干的采生补给的勾当,但凡是那些对你有了背离之心,样貌过得去、白白嫩嫩的……您就都送到了元爷的船上。
他们,最后,是不是都被元爷给当成补药了?”
说到这里,王乾坤居然两手撑地,一阵干呕。
没有腹腔,他吐不出什么。但那黏连的口水和地上的泥水沾丝,看着就令人恶心至极。
从他的话里,我已经在脑海中对所谓“当年”的状况,形成了一副画面。
心惊肉跳,表面却不动声色:“不提当年,只说当前。一句话,替我找人。”
“找到以后呢?”王乾坤话中透着一丝希望。
我低眼看着他那张老脸,竟忽然想起了前不久,才做最后别离的姥爷。
心中暗叹:“你们都弄错了,我不是那徐某人。”
但口中却是说:“找到人再说。不然,你只会更不好过。”
王乾坤仰着头,瞪眼看了我一阵,一咬牙:“行,我替你找!”
紧跟着却是问我:“人……是怎么不见的?”
我没犹豫,立时尽量详细的,将和季雅云、林彤来到疯马场,直至季雅云失踪的经历说了一遍。
王乾坤听完,眼珠缓缓转动了一阵,抬脸问:“能先替我止疼吗?这样,我真什么都做不了。”
我和闫光头一起看向傅沛。
傅沛却是为难摇头:“尊……北先生,我会替人治病,可他……早已不是人了。”
“哦。”
我回应一声,转眼看向干饭。
干饭呆了呆:“老大,我更不会治病……”
“可你好像有点力气。”我别过脸,指指地上的王乾坤,“你背着他走。”
干饭虽然犹豫了下,但最后还是照做了。
这个活计,换了别人,是绝难做到的。
但干饭不是普通人。
他虽然有了活人、普通人的肉身,可是如果仔细观察他临近的水洼,就会发现,他在水中的倒影,其实是一副,下半截是鱼身,上半截宛如探海夜叉的恐怖模样。
没错,他是干饭。
也是鬼刹中的老幺——甘七十二。
“尊主……北先生……”
王乾坤爬在干饭背上,五官抽搐不止,“北先生,我好歹伺候过你那么久,你就真的……真的半点情分都不顾吗?”
我边往前走,边扭过脸侧目看着他,问:
“你说,是我把你从药人铺带出来的。告诉我,药人铺,是什么样的所在?”




阴倌法医 第1563章 83 药人铺(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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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63章 83 药人铺(2)
面对我的凝视,王乾坤眼中闪过惊恐。
他并没解释,什么是药人铺。
但这个地方,带给他的恐惧,显然比眼下承受的痛苦还要强烈。
闫光头跟在一旁,沉吟着说:“关于药人铺,我倒是知道些,不过,那只是道听途说,也不知真假。”
他说,在古时候,据说有一种药铺,名义上是卖药,实际,也是卖药。
但是,这药的概念,却是和寻常意义不同。
他先是举了几个例子。
说是在封建制度统治下,乃至民国时期,一旦有死刑犯被行刑,不管场面有多可怕,总是不乏看客的。
单是说,监斩官在发布行刑指令的时候,会用朱笔勾掉受刑人的名字。
笔一勾,一甩出,众人皆躲。
可是,当笔一落地,所有人便都去抢。说是用这沾了人命的刑笔给家里的孩子开蒙教育,这孩子,将来必定是状元才。
这只是第一个例子。
第二个,就相对要引人不适了。
围观刑罚的人,层次、目的,各不相同。
古帝都几个出了名的行刑地点,周围非但不荒凉,而且还都是些高档的酒楼。
每当有死刑犯被处决的日子,这些酒楼里都会满员。
那时候,能进酒楼吃饭的,定然是有些家底的。
不光是“恶趣味”“看热闹”,有相当一部分财主员外,都是带了自己家的孩子,在二楼定了靠窗的位置,为得,就是看行刑。
因为什么?
因为这些财主、员外,要从小就培养,他们的孩子,不要对人仁慈,甚至是,别拿人当人。
当猪狗一样,是可以随意宰杀的。
从小就被灌输这样的概念,后来,不说拿人命做草芥,但轻视和压榨,却是必然的。
“嘿嘿,这……这也算是一种特殊的启蒙教育吧。实在……太变-态了。”
闫光头不住摇头,跟着说出了第三个“例子”。
楼上的看客是以取乐和‘教育子女’为目的的富人。
楼下,刑场边,除了正经是看热闹的,就有很多,是具有特殊目的性的。
有一种人,肯定在附近,但一定不会去凑热闹。
这,是皮匠。
砍了人头,乃至什么五马分尸、千刀万剐……
最后,若有亲眷收尸,要收‘全尸’,免不了就要找他们。
找他们是为了什么,就不用多说了。
这类人,做的是买卖,卖的,还是手艺。
但另有一些人,可就真是纯粹做的“人命交易”了。
闫光头说的十分形象具体。
说是某年某月某日,某督军,要对一个走卒行刑,不枪毙,而是砍头。
当时,整个城镇,所有馒头铺里的馒头,都被买完了。
刑场内圈围观的人,身上怀揣着一个……几个,十几个平常都不舍得吃的白面馒头。
人头落地,鲜血从腔子里喷出来。
这些人一拥而上,奋尽全力,用所带的馒头沾满犯人的血。
据说,这些沾了人血的馒头,是能治很多种疑难杂症的。往往一个沾了人血的馒头,就能换来高额的收益。
“刽子手。”
闫光头的第三个正经‘举例’,说的就是刽子手。
这次他说的极简单。
只瞄了一眼我左边的胸口:“封神榜的事是不是真的不知道,可妲己要比干的心治心口疼的病,多半非是空穴来风。
据说,新鲜的人心,是真能以形补形的。人是不能乱杀的,要想得活人心,咋得?那就得事先跟刽子手约谈好了!
我认得一个祖上做皮匠的哥们儿,他就听他老老爷子说,但凡收尸,十个死刑犯里头,有九个,都是不可能收到全尸的。
脑袋被砍了,可以缝回去,但脑袋是缝回去了,胸口那处混乱中造成的刀疤可以弥补,胸腔中,那颗丢失了的人心,却是无论如何都找不回来了。”
他牛眼瞪着我点着头说:“关键在于——以形补形。不光咱国家早年间的愚昧民众信这个,国外也一样。
所以,就看特么谁更野蛮了!
我是做古董买卖的,这些野史怪谈,是真没少听人说。
据说,在元朝的时候,某个地方,还有着这么一些所谓的‘药人铺’。铺子里的药材,不光是当归人参,更主要的,是活人!
但凡‘有病有秧’,身体残缺……攒够钱,就去店里头,缺什么,就买什么,买回来就……”
“呸!”
说到最后,他扭脸一口唾沫吐出老远。
“真要细想以前听人说的这些事儿,这要都是真的,那人真就比单纯为了填饱肚子吃人的老虎大虫更可怕一千倍、一万倍。
不过,兄弟,你现在这模样……嘿,也就没什么可怕的了。”
我“嗯”了一声,再次看向王乾坤。
王乾坤,也正一脸惨淡的看着我:“你把我从药人铺带出来,救了我的命,我感激你。可你又利用我,害了多少人的命?人命换人命,你知道,这些年,我到底是怎么过来的?”
“别他妈废话。我兄弟,是不会让你去害人的。”闫光头很不耐烦。
王乾坤冷眼看我。
我和他对视。
不语。
半晌,王乾坤双眼一闭,两行浊泪蜿蜒而下:“我服了!我服了!我服了!你要我做什么……我都做!”
我点头:“找人。”
王乾坤趴在干饭肩上,恍然点头:“找……找人。”
“去哪儿找?”闫光头看看我,终于还是问了出来。
王乾坤抬起一只手,指指斜前方:“先去那树下挖,挖着了,应该就能找到了。”
闫光头眉毛一下就立起来了:“你在逗我玩儿?那他妈可是梅子树!要按我弟说的,那是红白冲撞,人多半是被办白事那家给带走了!
办白事,死人,会埋在梅子树下面?”
王乾坤不理他气势汹汹,抬眼看向我:“北先生?你还信我吗?”
我立时点头:“嗯。”
我可以不信。
但是,季雅云距离失踪到现在,已经接近一个钟头了。
课上我不止一次听过老师们罗列举例,活人在棺材里,被埋在地下,最长能撑多久。
何况,那还没考虑下雨造成的特殊环境。
傅沛到底是武将出身,而且是随身侍卫。
王乾坤一句话才说出去不久,他就找来了两把铁锹。
自己捏了一把在手,看看我,再看看闫冯伟、干饭,另一把却不知道递给谁。
我直接将铁锹抢了过来,和王乾坤确认了位置,说了一声:“挖!”




阴倌法医 第1564章 84 妖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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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64章 84 妖石
见我身先士卒,闫冯伟立刻想去拿另一把铁锹,傅沛手劲奇大,他一把没夺过去,反倒是傅沛一言不发上前和我一起挖了起来。
他又走过来对我说:“你手有伤,让我来。”
“不用。你,替我看着王乾坤。”
我这么说,委实是感觉到不寻常,担心他涉险。
话说回来,也不知是疼过劲儿麻了,还是傅沛的药当真有奇效,我虽然右手受伤的手指不灵便,这会儿倒是不觉疼,手腕手掌还能使上力气了。
“这里至少得十几年没有动过土了吧?”我抹了把汗,迈出已然将近一尺深的土坑,注视王乾坤。
虽然在下雨,但除去表层的泥土,下面的土极其夯实。比不了雪山里千百年未有人开掘的冻土,但至少也得七八十来年没被翻动过了。
王乾坤点点头,又摇了摇头:“恐怕不止十几年。”
“那你到底要我们挖什么?”闫冯伟吹胡子瞪眼。
“说实话,我也不知道这下面有什么。”王乾坤顿了顿,“但我肯定,这下面埋的东西,比北先生现在要找的人,得重要一百倍。”
我皱眉:“没有什么东西比人命更重要。”
王乾坤和我对视,眼底闪过一线迷惘,像是迟疑了一下,说:
“北先生,我不知道你要找的人在什么地方。但直觉告诉我,只有挖出这下头的东西,才有可能找到人。”
我还在盯着他的眼睛,身边突然传来“咔”一声异响。
我心一动。
跟着就听傅沛说:“下面有密室暗道之类!”
说话的同时,他加紧速度,很快,地下竟露出一块石板。
我向闫冯伟递了个眼色,攥着铁锹就想往坑里跳。
闫冯伟一把拽住我:“还是让我先看看吧。”
他朝王乾坤瞄了一眼,压低声音对我说:“这石板闻着带老气儿,我先瞅瞅,是哪个年头的。”
想到他的职业,我没有阻拦他,转而问傅沛:
“你怎么肯定这下面有密道?”
傅沛将铁锹在石板上顿了顿,指了指自己的耳朵:“我能听出,下边是空的。”
我点点头。
那么厚的石板,一般人很难从敲击声判断出石板下是实是虚。
听海傅沛却独有专长。
闫冯伟跳到挖出的土坑里,先是吸溜着鼻子使劲闻了两下,跟着蹲下身,从身上摸出个手指头粗细的小电棒,打亮了仔细照看。
还没等我借亮光瞧个大概,他忽然一声怪叫,像是被老鼠毒虫咬到似的,冷不丁蹿起身,手脚并用的从坑里爬了出来,抓住我的胳膊不住的喊:“是波斯妖石!波斯妖石!”
我将铁锹丢开,左手搭在他肩上,用力捏了两下:“冷静点!”
闫光头偌大条汉子,此时竟浑身控制不住地哆嗦。
我实在想不出,一块看似平平无奇的石头,怎会把他吓成这样。
等他稍许平静,我立刻问:“这石头有什么门道?”
“这下边,是波斯妖石!”他又重复了一遍。
“波斯?妖石?”
闫冯伟用力点着光头:“对,这东西是来自波斯国!邪门的很,邪门的很!”
我本来还以为听岔了,听他这一说,瞬间如坠云雾。
“波斯?”我在脑海中少得可怜的地理知识中快速搜寻了一下。
“波斯”一词,实际是对古波斯帝国的遗留称呼。
波斯帝国早已不复存在,而取代帝国王朝的新国度,位于西亚。
我们在东亚,而且是在华北接壤东北的农村。
即便波斯商人闻名遐迩,古代波斯客商也不可能踏足这里。
这土掉渣的疯马场,又怎么可能和那遥远的国度扯上关系?
闫冯伟总算缓过来些,连着深吸了几口气,才对我说:
“弟,我知道你着急,可我还是得给你说说,这妖石的来历。”
“你说。”
“嗯,这事儿,还得说前年……不,得是大前年我跟你嫂子去国外旅游那回……”
闫冯伟摇头又摆手,“得得得,我还是长话短说,说重点吧!”
他到底是知道判断轻重缓急,不像干饭是单纯的话唠。
但等他大致说明白“妖石”来历,也还是花费了两根烟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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