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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起秦灭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公羊小白
“如此一来,祸水东引,秦军必会与赵国大战于上党,无论谁胜谁负,都会大伤元气,我们就可以坐收渔人之利了,这样不仅秦王芒刺在背,赵王也睡不着了,说不定我韩国能趁乱可以收复野王、上党也未可知啊。丞相全策啊,如此驱虎吞狼之策,就算那苏秦张仪在世也不及丞相之万一,丞相就如那辅佐周文王的姜子牙,一计成而天下定,啊哈哈”现在韩王心情是风回路转,从无比忧虑一下转到了兴奋异常,给人的感觉仿佛丢野王城不是韩国,而是秦国。
“陛下谬赞,不是我聪明,而是陛下圣明啊,都是圣上的决策啊,我不过是抛砖引玉而已。我可比不了姜子牙,但陛下确比周文王更贤明啊。”张平此时满脸笑意,眼睛眯成了一条缝了。
“丞相啊丞相,你真是个老狐狸啊,我可以高枕无忧了哈哈哈”这君丞二人马屁互拍得切意之极啊。





秦起秦灭 秦昭襄王
秦王内庭,秦王正在大发雷霆。
“冯亭这竖子,胆大包天,居然把韩王给我的上党给私自给了赵国,还鼓动那些刁民一起犯上作乱,一起守城来抵挡我秦军,我不把他抓住了生吞活剥难消我心头之恨啊。”
“王上,那冯亭不过是一介儒生,未必有胆将上党私相授受与赵国,只怕是韩王未必真心想把上党给我们,面子上是签定了条约割上党于我,但底子里确交待冯亭鼓动那些上党刁民投于赵,我们若想取上党必定要于赵国大战一场,而那韩国不仅新郑之危可解,而且可以坐山观虎斗,此乃二虎竞食之计啊。”范雎道。
“我又何常不知这是韩王老狐狸下的套啊,但明知道是套,我又耐之若何,现在新郑是断不能打了,否则我军将两面受敌。上党我是非要不可,要不然这韩国割给我们的上党被赵国不费一兵一卒得去,还以为我堂堂大秦怕了赵国,岂不让天下人耻笑。再说那赵国若得了上党,西可以攻我安邑,再下来就可以直接取我咸阳了。此计甚毒,韩王那老狐狸真是修练成精了,有机会我一定剥了他的皮,让他显出原形来。”秦王若是知道此计是张平所出,必会把他祖宗八代给捎带上。
“王上圣明,此计妙就妙在,即使明知是坑,也只能往坑里跳,这上党我们是非取不可。虽则此事非我们所愿,但也未必无利。”范雎道。
“本来我们的策略是远交近攻,直接灭了最弱小的韩国,再来谋取其它五国,但现在居然要跟六国实力最强的赵国大战一场,且不说结果如何,即使我军胜了也会元气大伤,而此时如果六国再合纵来攻我,我国危已,丞相你说何利之有啊”
“王上,原来上党是韩国的,我国邻于韩,并未邻于赵,所以我们要盟赵攻韩,是谓远交近攻。现在上党若投于赵国,我们则邻于赵,而韩国已无任何威胁,所以我们盟韩攻赵,仍然是远交而近攻,则我们的称霸大略没变,只不过是提前了我们与赵国决战的时间。而且赵国接受本应是我国的上党,此为不义;若因此与我国大战而置当地百姓水深火热,此为不仁。如此不仁不义之师,吾王兴王者之师付之,岂不是易如反掌。况我军王龁将军在上党周边地区早已部署了十万兵马,可以在赵军到来之前攻下上党。陛下只需再发十万援军,以防赵国援军,则那上党还是我们的,而且此处最大的利处是给了我们一个最好的理由攻击赵国,正所谓王者之师,师出有名啊。若能此次能大败赵国于上党,我军直取邯郸,则天下大势定已,其余五国不过草芥耳,有谁还敢与我大秦争锋,虽苏秦再世又能耐我大秦如何。”
秦王暗想这范雎这老小子一张嘴总是能把死的说成活,把黑的说白,但细想这些话虽有些过,但确也不无道理,而且这些年来秦国几代君王发奋图强攒了不少家底,兵强马壮的,再加巴蜀这个天下粮仓做后盾,打起仗完全不虚谁。
“爱卿此话甚合我意,我大秦的目标是一统天下,以罢天下纷争。韩王那些许阴谋小计并未入我法眼,孤以仁义之师行王者之道,虽六国之师齐聚比函谷关,孤又有何惧哉”秦王把一场侵略战争说的如此之大义凛然,连老奸巨滑的范雎也拜服了。
“吾王大义,吾王仁德,吾王威武。”
“王龁将军离上党最近,自然由他统兵取上党最合适,但若赵军来援,必会与赵军有场恶战,赵国仍有廉颇,田单,田乘等一干名将,个个能征善战,爱卿以为我军由谁来统兵与赵军交锋合适”
“臣以为任可以由王龁将军任统帅,这一王龁将军年经虽轻,但以身经百战,其统军能力可以肩比白起将军;二白起将军任需要暂时驻扎在野王,以防韩魏之兵在我军与赵军大战时趁机偷袭我军后方;这三嘛。。”
“这三嘛还是朕帮你说了吧,这三白起现在位居大良造,近年来又屡建奇功,几无败绩,现在军中他的不少部旧都在军中身居要职,如果这次又克赵国,其在军中地位更是无可取代,长此以往,则秦军只知有白起,不知有秦王。”
“这。。。”
“哦,对了,还有其四,这四白起与爱卿素来不合,在朝堂之上也总是意见相左,如果这次他能平定赵国,可是帮大秦立下不朽之功,到时候这整个朝堂也只知有白起,不知有爱卿了,还有我这秦王也是眼里只有白起,也就没有爱卿了。当然这第四是只能在心里想,嘴上不能说。爱卿,你说朕说的对吗”
范雎这越听越不对,越听越心惊。
“吾王圣察,为臣皆是吾王着想。”范雎本是站着的,现在吓得跪倒在地。
“范雎你好大胆,你为朕着想,朕想的事情是你也能想的吗”秦王此时的眼神仿佛直视到范雎的心底。
“为臣愚昧,不知吾王之所想,请陛下明示。”范雎这时整个人都趴到在地上了。
秦王把玩着着手中的折子,沉默了一下道。“就依爱卿所言,还是让王龁领兵去打吧。毕竟我秦国也不只有一个白起能打仗。”
“吾王圣明。”范雎这提起的心终于放了下来,但额头还是冷汗真冒,纵横官场数十载,他深黯天威难测的道理,更何况他面对的不是别人,是秦王啊,那个要一统天下的王,也就是天下所有人的王,更似一座神坻,身为神又怎能被凡人看穿呢。




秦起秦灭 上党战役
秦昭襄王四十七年前260年,秦国大将王龁进军韩上党,郡守冯亭拒不降秦,乃率当地仅有一万兵马和当地百姓共同抵挡秦军,然秦军势大,无奈弃城投于赵国境内。而此时廉颇已领二十万部队赶赴长平,以抵挡秦军的入侵。
廉颇深知长平战略重要性,在长平布置了三道防线:第一道是空仓岭防线,第二道是丹河防线,第三道防线是百里石长城。三道防线东西数十里,星罗棋布,互相连接。然则秦军攻势凶猛,而空仓岭防线的地形并不利于赵军防守,赵军屡屡战败,前锋被斩,空仓岭被破,前线重镇光狼城也被攻陷,最后整个空仓岭防线完全陷落。
廉颇只好将军队后撤到第二道丹河防线,据险以守。秦将王龁派人叫战,但廉颇拒不出战,攻城又攻不下,只好安营扎垒,双方陷入了僵局,先一开始那王龁还主动来攻一下,但随着廉颇这边壁垒越修越高,防御越修越牢,王龁也不主动攻城了,就只在阵前叫下阵,讨下口上便宜。“廉颇你这老匹夫,有胆子你就出来单挑,不敢单挑,群殴也行,你整天躲在大营里,算什么英雄好汉,你们赵国人都属乌龟的吗”但这廉颇就是不出战,站在那营寨高台上喊到:“我就是不出来,你有本事自己进来咬我啊。”就这样一场说好的运动战打成了阵地战了。
赵军大营内冯亭正在勘察地图,他因为献上党有功而被赵王予民户三万,并封其为华阳君,但他似无任何喜色,忧心重重。恰好廉颇从前方视察敌情归来。
“华阳君啊华阳君,你误我赵王不浅啊。”廉颇拍着华阳君的肩膀说。
“将军啊,这话从何说起啊,我一直以为忠君为民,并无半点私心。”
“可你忠的是韩王,为的韩民啊,你老实交待,是不是韩王一面把上党割于秦国,一面又要让你带上党百姓投于我赵国,就是为了挑起我赵国与秦国大战一场,而韩国就可以坐收渔人之利啊。”
“断无此事,将军莫要再如此说,我身为赵国的华阳君却又为韩国谋事,这等叛国通敌大罪是要让死我葬身之地啊。我原是想将那上党交于秦国的,但那上党百姓多年屡受秦国战乱之苦,仇恨秦人,宁死不愿降秦,我身百姓父母官又怎能弃百姓于不顾呢,但怎耐我冯亭一介儒生,手中又无兵马能保一方百姓平安,只好出此下策,率众投于赵国,以求保百姓之平安啊,实属无奈之举啊。”冯亭这话说得声情并茂,老泪纵横,难怪赵王将他封万户候。
“料你也不会实话实说,那我们不谈此事,来来喝一口我赵国的老白干,古今兴亡事皆在一壶浊酒中。”廉颇把拿了一壶酒倒了一杯递给冯亭,这是要让冯亭酒后吐真言啊。
冯亭也是来者不拒,拿起酒就浮了一大白,他现在心情也是极度郁闷,战事陷入僵局,他现在命悬一线,赵王令他协助廉颇作战,他一介儒生,对带兵打仗基本一窍不通,他深知这上党在,他就是华阳君,在上党要是丢了,他就是华阳鬼了。现在的处境也是韩不韩,赵不赵的,他虽为韩谋,但已经是赵人,虽为赵臣,却又并不为赵人相信。
酒过三巡,二个人已是醉意朦胧。
“廉大哥,你说这秦王想要这上党,这赵王也想要上党,他们想要就自己去打呗,或者喝个酒猜个拳,谁赢了就归谁呗,关我们这些臣子百姓什么事,我们这二十万人,再加秦军那二十万人打得死去活来,打下了上党又不是我们的,这是为什么啊大哥,你说这是为什么”这两人已经喝得开始称兄到弟的了。
“冯老弟,你喝多了啊,王上要我帮他打仗,那是他觉得我还能帮他打,要是他哪天他觉得我们老了,没用了,不要我打了,你说我还能做什么啊就像你在韩国当一个文官,你能帮韩王出出主意,理理朝政,如果韩王觉得你没主意了,朝政也不要你理了,你说你还能做什么回家种田吗”
“大哥啊,回家种田也比呆在这破地方打仗要强啊,老实说那朝我也真不想上了,每天就是提心吊胆的,被人骂得像龟孙子一样,还要说王上圣明,王上贤得,你说我们不是犯贱吗还不如回家种田。”冯亭又倒了杯酒。
“老弟啊,这都是命啊,你就是那上朝的命,我就是打仗的命,那种田不是我们的命啊,我们得认命啊,来再走一杯。”
“你说这命是个什么东西,如果我们这辈子都是命,那我们又在瞎操心做什么啊,对了听说那个齐国那信邹的算命先生,听说他算出来齐王是东帝,燕王是北帝,他这马屁还拍出了科学依据了,他改天我一定找他算个命,他要是算我会怎样,我非反其道而行,我一定把他那招牌给砸了。”
“你说的是邹衍吧,别人又是怎么惹着你了,堂堂一个阴阳家被你说成算命先生,还要把别人招牌砸了,你真的是喝多了,要砸也是等哥哥我一起帮你去砸了,我就把青缸宝剑往他算命的破桌子一插,直接问他你今天算一算,我这剑会不会插在你身上你猜他会怎么回答”看来廉颇也醉得不轻啊,这邹衍要是听到这两人对话,估计得上奏请齐王出兵,马上打到赵国去把这两人直接给剁了。
“啊哈哈,这招实在太绝了,我说廉大将军你这人真阴险,你实在太损了。”
这两人一个是战事陷入僵局,一个是命悬一线,一对难兄难弟在那借酒浇愁,喝高了就在那天南地北的胡砍乱吹,一直到天明。
王龁和廉颇这两个人就上党耗上了,都在筑下高垒,你偶尔搞下偷袭,我挖下你墙角什么的,但都也没什么大动作,双方就像两个武林高手,而且师出同门,太熟悉对方招式了,打着打着,这互相之间心心相惜,心心相通,越打越暧昧,越打越缠绵。但这仗还得打啊,怎么打呢,就只有比拼内功,这内功拼的是什么啊,拼的是经济、粮食、后勤。这一拼就是二年,这两人耗得起,可赵王和秦王耗不起啊。这期间赵王和秦王不断写信催战,其大意不外如是,秦王催王龁“我召集百万青壮,疏通渠道,不远千里从水路运粮,这粮食运到你那比黄金都要贵了,虽我秦国是国富力强,但也经不起你这么折腾了,你到底能不能攻下,要是攻不下我就换人来攻。”这赵王写给廉颇“我的老将军啊,你就别再守了,秦军虽劳师远征,但他们粮食产量三倍于我国,秦王耗得起,我耗不起啊,现在为了给你们筹措军粮,本王都只能吃糠咽菜,再打下去,不用别国来攻,我们自己就把自己饿死了,请速速主动出击迎敌,无论胜负也不能先把自己饿死了啊。”但这两人也真是就对赌上了,就看谁先忍不住,谁都知道双方防御工事都修跟铜墙铁壁似的,排兵布阵都无懈可击,谁先动手谁吃亏啊,这军队要是因为没粮饿死了,那不是我指挥的问题,但要是因为盲目进攻而导致战败,那就是将军的责任。




秦起秦灭 奇贷可居
话说那赵国与秦国在战场上打得不亦乐乎,但这赵国的老百姓还得活下去,这赵国身处北地,土地不如南方肥沃,又因与胡地接壤,边地多胡人,喜欢游牧,而且赵人本身民风彪悍,多好义任侠之士,也并不喜耕田种地。所以这赵国的粮食并不富裕,再加上连年征战,这粮食物资就更紧张了,所以有多有商贾贩来粮食物资以高价售之。
此次秦赵大战,那些嗅觉敏锐的大商人早就闻风而动,纷纷贩粮来邯郸。其中有一吕氏商贾,名不韦,原本是卫人,后来到韩国阳翟经商,经常行走于各国之间,低进高卖攒起千万家资,象这种千载难逢的机会他又岂能放过。
他将上百车的粮食贩来邯郸高价售出,大赚了一笔,而这赵国烈酒和美女与战马一样出名,不去挥霍享受下,岂不是白来一遭。于是他让一赵人带他去那邯郸的烟花之地,那赵人便领他去了邯郸最有名的醉红楼。那醉红楼不愧是邯郸最大的消金窟,到处是花红酒绿,笙歌燕舞。吕不韦一进那醉红楼的大门,就被在台上表演的美女的曼妙舞姿给深深吸引住了,那女子不仅舞姿妖娆多姿,而且那面容也是明媚娇艳,那身材更是丰韵有致。吕不韦不知不觉走到了台下,那美女向他妩媚一笑,一股狐媚之气不禁让吕不韦三魂去了七魄,那吕不韦暗想不知这女子比起那卫国的南子如何,若是让她坐在孔子怀里,那孔子还会逃离卫国吗
吕不韦于是向老鸨打听,原来此女名为赵姬,原是一富家女子,但因其父犯法入狱,家道中落而无以为生,老鸨见其姿色颇佳,就将她买来,并教其歌舞以取悦客人。这吕不韦虽家中妻妾虽然姿色也不差,但何尝有这美人这般妖冶动人,于是就将此女赎了身,并租了间宅子与她同居起来。那女子不仅长得妖媚动人,突兀有致,而且极善男女之事,那让吕不韦夜夜笙歌,醉生梦死,流连于此女妖冶身体之上。
一日,吕不韦又去醉红楼又去喝酒做乐,席间有两人发生了争执,互相殴打起来,那吕不韦就问那老鸨,这二人原何争斗,原来是二人为争一女子,一人先出钱让那女子出陪,而另一人则出更高的价钱要抢这名女子,而且那被别人抢其女人竟然是秦国质子子楚。吕不韦眼中一亮,这商人嗅觉使他感觉出这子楚真的是奇货可居,这贩粮不如贩马,而贩马不如贩珠宝,但这贩珠宝岂能比得上投资一个王孙,更何况这王子还有可能成为秦国的太子,瞬间一个宏伟的计划一下闪进了他脑袋,他决定赌这一次。他本来也许可以富甲一方,在一个豪宅大院终老一生,积攒的财富也许够他后代挥霍几辈子,但就这瞬间他的人生急转向了另一个方向,一个他以前从未想像过的方向。
吕不韦立刻出高价包下那名女子给子楚,子楚心生感激,便于他结交攀谈起来。原来这子楚虽是秦国王子,但因其母在秦国并不得宠,在父王眼里,他也是可有可无的一个王子,为了秦赵交好而质于赵,而近年来秦屡攻赵,所以子楚在赵国并未受礼待,生活颇为窘迫。于是这吕不韦就花了钱给子楚买了较大的宅子,每日陪子楚饮酒做乐,流连于烟花之地。那子楚自从来赵国后,到处遭人冷眼,何尝受过如此礼遇,一时间竞视吕不韦为知己。吕不韦拉子楚到他家做客,他们饮酒做乐,并要赵姬跳舞助兴。随着那靡靡之乐,那赵姬扭动那突兀有致的身躯,柔若无骨,在那薄纱下雪白的胴体若隐若现,那高耸又带点自然下垂的双峰不停的抖动着,给人于无限刺激,而那柔软的小腹如水蛇般扭动动着,那紧致双腿之间也是给人无限之遐想。那子楚何尝见过如此妖媚动人的女子,早就傻了眼,口水飞流直下三千尺。忙责问那吕不韦,你尽有如此尤物,何不早点带出来分享,真是金屋藏娇啊,我有个不情之请,不知你同意否。那吕不韦哪能不知其意,但这女子却是却是他平生所爱啊,如此尤物怎么舍得送人呢,但他那个伟大的计划又浮现在脑海里,一边是男欢女爱,而另一边是他的政治野心,他把心一横,就把这赵姬送给了子楚。那赵姬也不舍吕不韦,而且这多日来与吕不韦夜夜缠绵,竟然就有了身孕,吕不韦顿也被意外给惊呆了。他与是那赵姬商议,趁她现在还没显身子跟了子楚,这子楚虽现在是个落魄王孙,但以后有可能是太子,甚至是秦王,而她赵姬就是太子妃、王后,而赵姬这腹中之子如果是儿子还有可能继承王位,说着说着,这吕不韦得意的笑出了声。赵姬虽是不舍那吕不韦,但想想那荣华富贵也就半推半就的从了子楚。有了赵姬这层关系,那子楚跟吕不韦更是无话不谈,无事不说。
一日,吕不韦问起他,是否想回秦国。那子楚虽现在得了赵姬,夜夜与美人缠绵,日日纵酒放歌,风流得快活的不亦乐乎,但他却是个孝子,一想到母国,和身在母国的母亲,俩行清泪就不禁流出来。
“哪有不想,我一人身在异国,也不知我那母亲身在秦宫过得怎么样了,但王命难违,我现在有家难回啊。”子楚不禁泪流满面,长吁短叹。
吕不韦见此时机已到,马上进言到。
“公子,我有一法不仅能帮你回到母国,见到你母亲,而且能光大你的门庭,让你的母亲母凭子贵。”
听到此处,那子楚不禁破涕而笑,答道。
“吕兄姑且先光大自己的门庭,然后再来光大我的门庭吧”原来战国时期,来重农抑商,这吕不韦就是再有钱连丝绸也不能穿,只能穿布衣,地位极低。
“你难道就不明白吗,我的门庭要等待你的门庭光大了才能光大。”
这子楚突然会意。“你且说一下,你有何法”
“现在秦王已经老,安国君被立为太子。若秦王驾崩后,安国君继位,肯定会选立太子现在你的兄弟有二十多人,你又排行中间,不受秦王宠幸,又长期被留在诸侯国当人质,你又如何能与那些长期陪伴于安国君身边的兄弟们争太子之位”
子楚暗然道:“若之奈何,吕兄可有良策”
“我有一策。我打听到安国君非常宠爱华阳夫人,虽则这华阳夫人貌美贤能,但却没有子嗣。而这安国君对华阳夫人那是言听计从,所以这太子之位就华阳夫人一句话而已。我们可以用重金买些奇珍异宝献于华阳夫人,并说公子贤能,仰慕夫人,愿为夫人之子,若有幸能为太子,今后必侍奉夫人颐养天年。”
“此计虽妙,然我身活窘迫,连回国的盘缠都凑不出来,更不用说拿银两来买奇珍异宝了。”子楚叹道。
“我吕不韦虽不富有,就是散尽家产,也必助公子游说华阳夫人,谋得这太子之位。”吕不韦一番话说得大义凛然,慷慨激昂。
“若吕兄能助我谋得大位,日后这秦国的天下就是你我的。”子楚大是感激。
吕不韦于是拿出五百金送给子楚,作为日常生活和交结宾客之用;又用五百金买了珍奇玩物,自己带上踏上了西去秦国道路。到了秦国,因为不方便进内宫,他先去拜见华阳夫人的姐姐,并拖她把带来的东西统统献给华阳夫人,夫人非常高兴。
吕不韦见时机已到,就向华阳夫人姐姐进言。
“夫人如此花容月貌,想必夫人的妹妹华阳夫人之美貌也不会差吧。”
“吕先生,此言差已,我姐姐可比我漂亮多了,那才叫国色无双呢。”话虽如此,这夫人到是受用得很。
“比夫人还漂亮,请夫人恕我山野村夫,从来没见过如夫人这般美貌之人,那华阳夫人岂不更是惊为天人了。”吕不韦那惊讶得张大了嘴。
“先生过誉,不过我那姐姐确实是国色无双。”
“唉,如此美貌,实在可惜啊。“吕不韦话锋一转。
“什么可惜啊先生此言何意”
“夫人难道不知,这世间最容易逝去的有两样东西吗一是那昙花,那昙花一年只开一次花,而且只在夜间开,那花开时如月下美人,但是开过一个时辰就会渐渐枯萎;二就是那美人的容颜,华阳夫人的美丽就如同昙花,盛开时美艳绝伦,但随着时间的推移,也会渐渐渐渐凋谢。而那安国君深深爱着华阳夫人的美貌,但色衰则爱驰,我深深为夫人的未来而忧虑啊”吕不韦长叹一声。
“先生,这也是人之常情啊,难道先生有什么方法改变吗”
“我听说这母凭子贵,而华阳夫人现在并无子嗣。我四处经商,有幸结识贵国之王孙子楚公子,公子才智过人,贤能非常,又广交四方豪杰才子,见过公子之人无不赞其贤,夸其能。但子楚只是安国君之二十个儿子中排序在中间的一个,按顺序他也不能继位为王,况其因生母不受宠而自己也未能得到父王的宠爱。他非常仰慕夫人,若夫人能收起为养子,他必会孝顺夫人,为夫人颐养天年。而夫人如果收他为养子,并让安国君立他为太子的话,即使年老色衰,也将在秦国获得一生的尊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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