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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成皇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赵洞庭

    后勤粮食交接,需得他以及这襄阳府主管粮库的官员都在场,算是各自分工,也算是相互监督。

    主管粮库的官员负责进出库登记,而这守军都统,得负责运到前线去。但凡有半点对不上数,两个人都会有麻烦。

    江陵府守军运粮的都统和他们交接。

    只这回,主管粮库的官员发现粮车似乎较之以往有些不同。

    他在粮库有些年头,对于粮食可以说有种超乎寻常的嗅觉了。这些粮车里,似乎有的并没有粮草的味道。

    准确的说,是粮草的味道不那么浓郁。

    看着遮盖的严严实实的粮车,他几乎是下意识的便准备去掀开一辆粮车上面遮盖的油布。

    “做什么!”

    只是他的手才刚刚搭到那油布边角,就猛地被人给握住,一个清冷的声音响起。

    是穿黑袍的供奉。

    这主管粮库的官员吓了跳,道:“我、我看看里面的粮草。”

    供奉却是握着他的手不松,向着赵洞庭看去。

    赵洞庭装作供奉,但衣袖上绣有金边,表明出自荣耀殿。身份、地位,都很高。

    他对着主管粮库的官员道:“这些你便无需检查了,只记下数量就行。”

    “是……”

    粮库几个官员、小吏都有些狐疑,但没敢多言。

    武鼎堂荣耀殿的供奉可是相当于二品朝臣,这官阶,能够和这京西南路的转运使相提并论,比他们高出太多。

    就这样,一车车“粮食”被运到粮库里去。

    等粮车全部都推进里面,粮库大门在吱呀声中缓缓被关上。一刹那,里面便好似成为与世隔绝的地方。

    江陵府守军都统也和这襄阳府守军负责运粮的都统交接过印鉴、文书。接下来的事,便是这襄阳府守军都统的了。他们江陵府守军只在这襄阳府休整一夜,便就会赶回江陵府去。

    从江陵府跟出来的武鼎堂江陵府分堂里的供奉也都会跟着他们回去。

    “粮食”运到这,赵洞庭也算安心下来,对徐鹤点点头,然后竟是和徐鹤、李堂归、李雁南还有吴阿淼就这么牵马离去。

    “他们这是……”

    襄阳府守军都统看到他们




1892.君似无情
    “最好的雅间。”

    有小厮迎上来,赵洞庭神色清冷模样。看起来简直比真的武鼎堂供奉还要真。

    他如今的气度太过不俗,全部的威严都好似发自于骨子里。旁边的徐鹤作为红叶谷谷主,又是伪极境的强者,自然已经是江湖巨擘,但纵是如此,站在赵洞庭身边也好似要失色许多。

    炎夏传承五千年,龙这个图腾始终未曾有过改变。强大、神秘,但凡是沾着边的,着实耐人寻味。

    更莫说赵洞庭还是真龙天子。

    “好、好咧!”

    小厮也不知道是怎么的,只觉得脑袋有些发懵,以往的伶俐都瞧不见了,讷讷地回答。

    然后便领着赵洞庭他们上楼去。

    在上楼的时候,连他自己都有些纳闷的挠着脑袋。

    到如今,哪怕是赵洞庭在外边隐藏自己的真实身份,只稍微露出些气势来,也能让人察觉不凡。

    大概连他自己都想象不到,自己刚刚故意装出的冷傲样子有多么吓人。那气场有多么惊人。

    吴阿淼回头对着徐福兴、曹枕簟两人笑笑,跟在赵洞庭的后面。

    爷孙两神色不同,也都跟上。

    李雁南、李堂归兄弟两个带着些谨慎之色走在最后。

    虽说其实完全没有这个必要,但兄弟两个显然还是不愿有任何的掉以轻心。

    到雅间里边,众人依次坐下。赵洞庭不等小厮开口便道:“将店内招牌酒菜上个六样,再来两碟青菜便是。”

    小厮微愣,随即连忙答应,走出门去。

    “老卒徐福兴……”

    “民女……”

    徐福兴忙牵着曹枕簟起身,就要跪倒在赵洞庭的面前。

    只还来不及跪下去,就被赵洞庭隔空扶起,道:“现在将我当成是武鼎堂供奉就行。”

    徐福兴连连点头,眼中有些尴尬,有些讪讪,也有些激动、期盼,就这么复杂地带着曹枕簟又坐下。

    曹枕簟一双水汪汪大眼睛打量赵洞庭几眼,又悄然低下头去。俏脸上已是有些晕红。

    这些时日过来,她也知道皇上定然已经察觉到自己的那点儿心思了。

    这份羞涩,不全是因为少女天性,其实更多的,应该说是自卑。若不是徐福兴不断鼓励,她根本没勇气跟到现在。

    气氛显得有些尴尬。

    “要不要我们先出去回避”吴阿淼忽的笑眯眯问道。

    赵洞庭没好气瞪他。

    吴阿淼屁股扭了两下,仍然嘿嘿笑。

    曹枕簟脸色更红。

    赵洞庭知道这样下去不是办法,砸吧砸吧嘴,道:“你们两个跟着我,是不是有事”

    徐福兴讪讪笑,曹枕簟轻轻摇头。

    赵洞庭自然早知道这个结果,因为他已经让吴阿淼问过。刚刚只不过是想扯开话题而已。

    摸了摸鼻子,他又道:“既然无事,那两位便在这里止步吧,莫要再跟着了。我们要去的是北方。”

    他没问两人跟着做什么,因为大家都心知肚明。说出来,只会凭添尴尬。

    曹枕簟听到这话,红润脸蛋微白。

    之前是吴阿淼传话让他们别再跟着,他们可以佯装不知,但现在是赵洞庭亲自开口。这几乎打破她心中最后的幻想。

    “唉……”

    徐福兴也是心中轻叹,默不作声。

    他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而且以他的地位,显然也没法在这种事情上面对赵洞庭说什么。

    赵洞庭看到两人这样,接着道:“接下来边疆会爆发大战,你们去了,会有性命之忧。”

    他终是不想看到徐福兴和曹枕簟遭遇什么凶险。

    徐福兴是于国有功的老卒,曹枕簟也和他颇为有缘。当初那个面黄肌瘦在茶馆卖唱的小姑娘,不应该再遭受什么磨难。

    “是,是。”

    徐福兴嗳嗳答应两声。

    曹枕簟咬着唇轻轻点头。

    徐鹤、李堂归和李雁南没什么表情



1893.乌克迸
    又两日。

    傍晚。

    开封府府衙。

    有斥候驰马直到府衙门口,翻身下马后亮出令牌,然后向着府衙里面跑去。

    四大汗国的兵马这时候多数都驻扎在开封府里,虽是不同的军营,但四个主帅却全部都住在府衙内。

    这是真金的要求。

    本来孛尔之等人是有些不愿的,倒不是担心留在府衙内就会被真金控制。而是纯粹的互相瞧对方不顺眼。

    真金不过是带着个老太监前来,再有就是乃颜等几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老臣在这里,虽是元皇,但真没让孛尔之等人觉得有什么威胁。如果不是他们大军现在都在元朝地境内,面对着宋国大军,而后勤补给还需要元朝不断支持,他们真能赶出挟持真金的事情来。因为这绝对是天赐良机。

    最后答应,是真金给他们说了其中利弊。他以元皇身份让孛尔之等人暂且放下旧怨。

    他举出许多宋军以少胜多的例子,以此说明一个道理,若是四大汗国大军不能同心协力,那很可能不是宋军对手。

    孛尔之等人之前就算是对大宋禁军不太放在心上,听着真金说出这些话,显然也要掂量掂量。

    真金是元皇,不可能捏造这种事。因为他说的种种战例,最后都是他元军大败收场,这是很丢脸的事情。

    其后真金又许以孛尔之等人私利,这便彻底让孛尔之等人打算暂时摒弃前嫌。

    虽然仍自不给对方好脸色,但心里算是认同真金的说法。不管以后怎么闹,先把宋军给打败再说。

    当然,对于孛尔之等人而言,就是先把元朝的好处都给拿到手再说。

    至于以后回到草原上,该怎么样,便还是怎么样。总之这么多年下来,其实谁也没能够奈何谁。

    赶到府衙的探子是从尉氏城赶回来的。而暂且驻扎在尉氏城的先锋军是属于伊利汗国的麾下。

    他到府衙以后直奔伊利汗国元帅乌克迸所在的地方。

    乌克迸住在府衙的西院里。他的年纪是四大汗国元帅里面最小的,但说威望,却当之无愧是最高的。

    在那片草原上,年纪尚且才四十余岁的乌克迸被人称为“人魔”。

    甚至在伊利汗国的邻国,乌克迸的名字有止婴儿夜啼的效果。这点毫不夸张。

    而这名头,纯粹是他用**裸的“人头”给积攒起来的。

    草原的交锋里,败在乌克迸手下的军伍几无活口。极少数幸存的也会被他带回去,生不如死。

    据说乌克迸有吃人心脏的习惯,每顿都会以心脏下酒。

    这斥候跑到乌克迸的门外后,跪倒在地上,“元帅!”

    门口两旁站着两个侍卫。

    屋内乌克迸大马金刀坐在桌前,正在吃饭,左脸有狭长的蜈蚣大疤痕,额头刻有黑纹,甚是吓人。

    旁边有两个美人作陪,倒是长得娇滴滴,水嫩嫩,给人以十成的美女野兽的强烈视觉冲击感。

    乌克迸没自己动手,全靠两个美人喂食物。

    仔细去看,可以发现两个美人脸色发白,正在轻轻颤抖。

    桌上有一碟菜,是用来下火锅的,血淋淋的很是渗人。看起来像是某种动物的心,但两个美人都知道,这到底是什么东西。

    杀这人的时候,她们两就在旁边。乌克迸带着她们去看的。

    刚杀那人,乌克迸自己动手以刀将那无辜的百姓的心脏给挖了出来。用手捏着,说,最新鲜的心脏最是下酒。

    饶是这两个出自青楼的美人以前见过些残忍场面,也被这幕给吓得到现在还没有缓过来。在乌克迸面前,自是颤颤惊惊。而看起来,乌克迸似乎是极为享受这种被人惧怕的感觉的。

    他嘴角的笑容怎么看都有些狰狞,抬头看向屋外,轻描淡写的语气,“什么事”



1894.打算试探
    然而孔元洲只是闭目养神,半点声响都没有。

    真金眼神中有些微失望之色浮现,而在深处,也似有那么一抹愤怒一闪而逝。

    但他终究没再说什么,只是自己沉思出神。

    他在想文天祥这到底是什么打算。

    直过去许长时间,真金才又回神,忽问孔元洲,“老祖宗以为这乌克迸亲自来见我,是何心思”

    孔元洲这回却是开口了,道:“你以为那伊利国国主、你的宗亲,为何要派遣本在边疆镇守的乌克迸过来。”

    真金微微皱眉,“真金以为是乌克迸镇守边关握有重兵,且离我大元国土较近。”

    “前者是,后者不是。”

    孔元洲淡漠道:“乌克迸在伊利国只是区区平民,以军功升迁至此,手握重兵镇守边关。不管忠心与否,伊利国内近两年来和他过于亲近的王族不在少数。而伊利国现在正是老王垂朽、王子争位的关头,那老王也算是聪明,把乌克迸给派到这边来,等于是硬生生剥夺了乌克迸讨好新王的机会。且不说这回乌克迸能不能活着回去,就算回去,他在伊利国也已经很难再获晋升了。只那伊利老王怕也没想过,乌克迸此人,实也是个聪明人。”

    “嘶……”

    真金倒吸了口凉气,些微惊喜道:“老祖宗您的意思是……这乌克迸在向我示好莫非他愿投靠我大元”

    孔元洲又闭上眼睛,不说话了。

    真金看孔元洲这样便知道自己说错了话,眼中流淌过无奈之色,在心里叹息了声。

    他自己的悟性,自己清楚。在城府、心计、权谋、帝王心术上,他其实都没什么太大的悟性。

    或许相较于寻常人来说,他已经城府极深,但哪怕是和朝里那些辅国大臣相比,都是相差甚远,更别说和孔元洲比。

    有很多时候,真金都会有种有心无力的感觉。

    就登基以后的这几年,不仅仅是皇后说他苍老得很快,但他自己都感觉得到。然而,却仍然觉得心累,做不到运筹帷幄,洞察人心。

    真金又沉默了许久。

    “勤能补拙”。

    他脑子里终究还是想清楚某些厉害,道:“这乌克迸想和我交好,莫不是打算在打败宋军以后,和我联手,想做那伊利国的王”

    孔元洲微不可查地点头,算是认可。

    真金又皱起眉头,“那老祖宗以为我要不要给他些回应”

    孔元洲轻轻摇头道:“你暂且还是先想好如何应对宋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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