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婚厚爱,首席的秘密情人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胡杨三生
“哇,陆子遇,好偏心,都不给我的”陈婷婷在一边哇哇的叫着。
陆子遇笑着道:“尊师重教懂不懂当学生的首先要尊敬自己的老师才对。”
烧烤了大约一个钟的样子,大家终于吃得差不多了,于是黄月玲就嚷着大家来玩游戏。
“我们来唱歌吧,”黄月玲提议:“这春暖花开,阳光明媚,鸟语花香的,不放声歌唱都对不起这么美丽的天气!”
“噗”众人就笑,然后陈婷婷给她纠正着:“是这么美丽的心情。”
“好吧,心情心情,”兴奋的黄月玲没去跟陈婷婷计较,目光扫视了一圈问:“谁先来”
“你跟莫老师先来吧没,”陈婷婷打趣着的喊:“我们还没听莫老师唱过歌呢。”
莫绍谦的脸当即就红了,赶紧声明着:“我没唱过歌,你们饶了我吧,我唱歌跑调。”
“我唱歌也跑调,”莫绍谦身边一男生也赶紧声明着:“唱歌这玩意儿,没嗓子可千万别尝试。”
众人笑,黄月玲闹了个没劲,忍不住就道:“那现在开始点兵点将,点到谁就是谁,不管跑调不跑调,都得唱。”
“我觉得抓阄的好,”一直忙于烧烤的陆子遇突然接过话去:“我们用四个字做成纸团,抽到同一个字的人是一组,分成四个组,然后每个组表演一个节目,不一定非要唱歌,诗歌朗诵讲故事什么的也都可以啊。”
“这个办法好,”黄月玲和陈婷婷即刻就拍手同意了。
云溪看着他们笑,她没想到陆子遇居然也这么会玩,她还一直以为他那个年龄应该跟这些比他小三四岁的人玩不到一起的呢。
莫绍谦做的纸团,很快做好,都揉成一团放一个碗里,然后让大家各自抓一个。
黄月玲最先抓,然后是陈婷婷,云溪也伸手拿了个。
云溪展开摸到的纸团,上面居然是一个缘字,她当即就楞了一下。
很快,纸团被大家摸上去,然后黄月玲最先喊着:“我摸到了心字,谁跟我的字是一样的。”
众人摇头,然后莫绍谦的脸一红,把自己手里的纸团展开,居然也是心字。
“哈哈,莫老师藏私了,”众人都笑起来,黄月玲的脸也跟着红了。
陈婷婷摸到的是一个丽字,而另外一名男生也摸到丽字,和她组成一组,云溪看见陈婷婷眼里有些许的失落。
“柳老师,你摸到个什么字”莫绍谦突然问云溪。
云溪一愣,还没来得及展开自己的手,一边的黄月玲就把她手里的纸条给抢了过去。
“是个缘字,”黄月玲看着另外三个男生问:“你们谁抓到缘这个字了”
另外两名男生展开自己的纸条,然后都失望的摇头,很显然,他们俩抓到了一样的字,肯定不是缘。
云溪心里涌上一股不好的预感,果然,只见陆子遇白希的手指伸开,然后他的掌心里躺着的那张纸条上清晰明了的一个字:缘!
“哇,原来是陆子遇跟柳老师一组呢。”
陆子遇把手指曲起来收好才戏谑的道:“我没什么文艺细胞,你们别那么高兴。”
“表演表演,”陈婷婷在一边喊着:“赶紧的,黄月玲,莫绍谦,你们俩开始,按年龄,莫老师最大,应该带头。”
“对,莫老师带头!”众人附和着。
莫绍谦是真不会唱歌,这一点云溪都知道,最终他和黄月玲俩人合作表演了一首曲子,不过莫绍谦吹的口琴黄月玲唱的歌,一首当今最流行的歌曲《有没有人告诉你》。
莫绍谦和黄月玲表演之后就轮到云溪和陆子遇了,因为云溪是当老师的,已经二十六岁了,而陆子遇也是学生里年龄最大的,都二十五岁了。
“我们唱一首什么歌”陆子遇来到云溪的身边,低声的跟她商量着。
“随便吧,”云溪略微有几分囧的看着他:“我不太会流行歌曲,好几年没追流行歌曲了。”
“那就唱一首经典的,”陆子遇当即做了决定:“《知心爱人》怎么样这首歌很老的了。”
“哇,子遇,这九十年代的歌曲呢,你都会唱”有男生惊呼出声。
“我想柳老师应该也会唱,”陆子遇侧脸看着柳云溪:“我那次送她去医院时曾在她车上看见了这首歌的碟片。”
这一下,云溪就是想说自己不会都不行了。
“柳老师,唱啊,”黄月玲在一边喊着:“《知心爱人》这首歌是女生先唱的。”
“是啊,柳老师,”另外两名男生也跟着起哄:“赶紧唱吧,我们子遇师兄还等着呢。”
云溪无奈,最后只能喝口水清了清嗓子站起来,看着阳光下波光斑斓的湖面轻轻的开唱:
让我的爱伴着你直到永远/你有没有感觉到我为你担心/在相对的视线里才发现什么是缘/你是否也在等待有一个知心爱人。
陆子遇就站在她身边,她这刚落他就接了下去:
把你的情记心里直到永远/漫漫长路拥有着我不变的心/在风起的时候让人你感受什么是暖/一生之中最难得有一个知心爱人
“啪啪啪”伴随着热烈掌声的是黄月玲的尖叫声:“太好听了,这首歌被你们演绎得如此的完美,我们都沉醉了。”
“是你跟莫绍谦沉醉了吧”陈婷婷打趣的起哄,众人都跟着笑。
一番闹腾后,湖边的烧烤终于结束。
吃饱喝足的大家简单的收拾下,然后去马场准备骑马。
丽湖马场比较大,而且是绕着一个斜坡修的环形马道,正是春天,来骑马踏青的人还真不少。
云溪并不太会骑马,刚上大学时还跟邵逸夫他们一群人来骑过几次,后来大三时邵逸夫认识温佳柔了,她就再也没骑过马了。
“你骑这匹吧,”陆子遇把挑好的一匹红马让给云溪:“这匹马我之前骑过,很温顺的,你骑应该没事的。”
“我不是很会骑马,”云溪如实的开口:“已经五六年没骑过了,要不,我还是”
云溪的话还没说完,就听见身后有人在喊:“哎呀,逸夫,我们上次骑的那匹红马被人给挑走了,我就说要早点过来嘛。”
云溪楞站在那,即使不用回头,她也知道正走过来的人是温佳柔和邵逸夫。
果然,就听见身边的陆子遇用平淡的声音给邵逸夫打招呼:“邵总,这么巧,你也来骑马”
邵逸夫看着那背对自己的女人觉得有些熟悉,正欲走近几步再看,就听见温佳柔惊讶的声音响起:“云溪,你也在这里”
云溪就是想要不扭过身去面对都不成了,她深吸一口气压下心里刚刚涌上的那股情绪,慢慢的回转身来,脸上已经是淡淡的浅笑。
“是啊,是不是有些巧”云溪的声音淡漠而又疏离
邵逸夫的脸当即就冰冷了下去,看着云溪略微有几分不悦的道:“你不说今天跟同学有活动吗”
云溪还来不及回答,那边的莫绍谦就看见温佳柔了,于是走过来热心的跟她打着招呼:“哎呀,这不是温佳柔吗”
“莫老师”温佳柔没想到当年最年轻的实习老师居然也在这,于是赶紧礼貌的打着招呼。
莫绍谦看着温佳柔还忍不住说教着:“温佳柔,你这毕业了就不跟同学来往了可真不对啊,我记得当年你跟柳云溪关系最好了,跟俩姐妹似的,可毕业后云溪留校了你都没来学校看过她呢。”
温佳柔的脸当即就红了,于是赶紧说:“我这不忙吗毕业后时常跑国外,在国内的时间较少,这不,前几天才从德国慕尼黑回来呢。”
云溪心里当即咯噔一下,原来,邵逸夫过年时之所以大年三十下午才赶回来,是因为温佳柔也跟着他去了慕尼黑。
“那位是你”莫绍谦看着温佳柔身后的邵逸夫问。
“哦,我朋友,”温佳柔稍微迟疑了一下,斜瞄了邵逸夫一眼,最终没有说成男朋友。
“呵呵,你们也是来骑马的吧”莫绍谦见到曾经的学生格外的热情:“那跟我们一起吧,我和云溪你都是认识的,然后他们都是我们的学生,这学期马上毕业了,大家一起出来聚聚。”
“这不好吧,”温佳柔犹豫着开口:“还是你们玩吧,我跟朋友就不来打扰你们的兴致了。”
“怎么算打扰呢,”陆子遇面带微笑的开口:“既然是柳老师的同学,又是莫老师的学生,那就是我们的学姐了,而邵总跟我也是熟人,大家一起玩才更开心不是吗”
“哇,原来这位美女是学姐啊,”陈婷婷一下子跳到前面来,把手伸向温佳柔:“学姐,欢迎你加入我们!”
“是啊,欢迎学姐,”有男生凑上来跟温佳柔握手:“学姐好漂亮哦。”
大家都表现得如此热情,温佳柔再要推辞就显得看不起这些学弟学妹们了。
温佳柔扭头看向邵逸夫,柔声的问:“逸夫,我们跟他们一起骑马好吗”
邵逸夫阴沉着脸不啃声,陆子遇则在一边笑着道:“邵总该不会是怕我们这么多人当了灯泡吧”
当灯泡一句话点名了邵逸夫和温佳柔的关系。
邵逸夫的脸当即就挂不住了,忍不住冷冷的道:“什么灯泡,我跟温小姐只不过是普通朋友而已,不要乱说。”
邵逸夫的话一
他这是在乎她的表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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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天的夜,撩人
云溪坐在窗前翻着仓央嘉措的诗。
其实之前不是很喜欢这一类的东西,不过最近或许是因为寒二哥入赘到顾家的缘故,或许是知道安澜的母亲长年吃斋念经的缘故——
总之,前几天逛书城,她莫名其妙的就买了这本仓央嘉措的诗集回来。
天鹅流连池沼?/想多停留一会?/可那湖面结了冰?/叫我意冷心灰
读到这里,她不由得合上诗集,拉开厚重的落地窗帘,推开玻璃窗,让庭院里的夜来香随风飘进来。
如果她是一只天鹅,那么邵家就是池沼?,她虽然非常留恋邵家,留恋这个她生活了二十年的地方。
可是
今天下午温佳柔在马场摔倒了,按说大家一起玩出于礼貌也应该去医院表示一下关心。
可她找了个借口还有事没有去,然后直接开车回了家。
她想温佳柔不需要她的关心,而邵逸夫呢
他说过,让她不要去打扰他的爱情!
她总不能,那么的不知趣,非要到他们俩跟前去晃吧
只是,这结冰了的池沼?,她,还有需要停留么
滨城市医院
住院部后面有个后花园,而后花园里有那一条长廊的尽头是一座凉亭。
是夜,灯光昏暗,邵逸夫坐在凉亭的石凳上抽烟,烟圈袅袅在空中逐渐的散漫开去。
他微眯着眼,看着在空中逐渐消失的烟圈,而身后有细碎的脚步声传来。
“夜里凉,出来抽烟也不知道披上外套。”
温柔的声音,然后一件外套就很自然的落到了他的背上。
温佳柔在他的身边坐下来,看着不断吐着烟圈的邵逸夫,轻微的叹息着。
邵逸夫有着高蜓的鼻子,薄薄的嘴唇,剑一般的眉毛斜飞入鬓角。平时不太喜欢笑,总是显得有些冷酷,可真笑起来,脸上的线条又会很柔和,像个温润如玉的男人。
她手挽着他的手臂,轻轻的靠在他的肩上,柔顺的发丝磨蹭着他略微有些冷漠的脸颊。
“是不是生气了”她的声音温柔婉转:“我真不是故意的,当时的确是好痛。”
邵逸夫把手里抽了一半的烟扔在地上用脚踩灭,然后起身就要走开。
“你很在乎云溪是吗”温佳柔的声音略微有些着急的在身后响起。
邵逸夫的脚步本能的停滞,背脊挺直,却没有回头,就那样停站在那背对着她。
温佳柔迅速的走上前去,双手自身后环保着他的腰,整个脸贴在他的背上。
“他们只是一起骑马,云溪甚至是骑在陆少的背后,她是为了稳住自己的身子才搂着陆少的腰的,可你却在那时走了神甚至松开了搂着我的手。”
邵逸夫依然没有回头,身体愈发的僵硬,原本阴沉着的脸愈加的冰冷,冷漠的目光盯着不知名的前方。
“看来我猜对了,”温佳柔的声音明显的带着苦涩,环着邵逸夫的手也松开了:“既然你如此的在意云溪,那我还是退出的好”
“你闹够了没有”
邵逸夫略微烦躁的声音响起,终于回过头来,阴沉的脸上表情无比的纠结:“不是说肌肉有些拉伤吗不去观察室躺着没事走出来做什么”
春夜微凉,只穿了一件白底蓝竖条纹的温佳柔显得格外的单薄,脸颊和鼻子都因为冷的缘故有些通红。
她微微仰头望着他那张冰冷恼怒的脸,露出几分哀怨的神色来:“逸夫,我知道你跟她是从小定下的婚约,既然你如此的放不下她,那么,就让我在你的世界彻底的消失吧,我会在遥远的地方祝福你们的”
“别忘了,是你自己说过不要名分不要地位的,”邵逸夫冷冷的抢断她的话:“你现在这又是什么意思”
“我是说过我不要名分不要地位,”温佳柔冷得泛红的脸颊上滑落下委屈的泪水,望着他幽怨的开口:“可是,逸夫,我从来没说过我不要爱情。”
“我跟着你名分没有地位也没有,可如果连爱情也都没有了,你说我还跟着你做什么”
邵逸夫看着在夜色里那张梨花带泪的脸,整个人好似被一团乱麻给缠住一般,他居然找不到出口究竟在哪儿
温佳柔等了好半天等不来邵逸夫的回答,终于忍不住哭出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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