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婚厚爱,首席的秘密情人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胡杨三生
而且,在今天报纸登出了那样的事情后,她和陆子遇都成了被狗仔盯着的目标,如果她没猜错的话,昨天她从易家大院开车出来,就已经被狗仔给盯上了。
所以,第二天一早,她下楼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去翻报纸。
当翻开娱乐版时,却并没有看到她预期的报道,看到的是易水寒和顾安澜抱着他们的双胞胎一家人四口笑得格外的幸福。
这是头版头条,而剩下的娱乐新闻里,还有邵逸夫对婚礼取消的解释。
邵逸夫说婚礼取消的主要原因还是邵老爷子晕倒了,而邵老爷子晕倒的主要原因是因为他婚前生活有些不检点,和一个不识趣的女人有往来,那女人妄想破坏他的婚礼。
至于报纸上说是柳云溪什么的,邵逸夫觉得那是无稽之谈,他说陆子遇是柳云溪的学
年三十的凌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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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溪是第一次回母亲的老家,外婆和舅舅高兴得跟什么似的,舅妈和表弟也兴奋不已。
“听说我姑妈走时就你这个年纪呢,现在你回去,老一辈的人一定以为是我姑回去了。”
柳明浩这话其实打趣的成分少感叹的成分多。
事实上的确是这样,当她从柳家的车上下来时,前来迎接柳家的亲戚和左邻右舍见到她都大吃一惊,纷纷打问慧娴是从哪里钻出来的
舅舅和舅妈就耐着性子解释,说她不是慧娴,是慧娴的女儿云溪,当年慧娴留下的孩子,现在都是明浩的大学老师了。
柳家的老家紧挨着江南六大古镇之一的乌镇,而乌镇至今已积淀了7000多年的文明史,1300年的江南文化,是江南的封面,也是六大古镇中唯一与与京杭大运河贯通的小镇。
其实乌镇云溪几年前来过,不过那是夏天,她大学刚毕业,恰好爷爷想来江南,于是她便陪着爷爷到江南走了一圈,其中自然就包括了这个有名的乌镇。
冬天的乌镇显得格外的冷清,游客极少,柳明浩拉着她从石板路的巷子里走过,偶遇熟人,他就很自豪的介绍:“我姐,我姑妈的女儿,我现在的大学老师!”
于是,那熟人就道:“啊,原来慧娴还留了个孩子啊长得跟慧娴一模一样啊,好俊啊!一看就是我们江南大美女!”
每每这时,她总算不由自主的脸红,然后柳明浩就笑着打趣她:“看看,是不是你小时候没人夸你好看”
她就囧,其实小时候在孤儿院的情形记不太清楚了,后来到了邵家,倒也不是没人说她好看,可她身边有着易语嫣。
她总觉得易语嫣才是真正的公主,是漂亮到极致的女人,而她只是个丫鬟。
她总觉得她和语嫣的关系就像是《还珠格格》里紫薇和金锁的关系,紫薇虽然一直拿金锁当姐妹,可不得不承认,金锁依然只是个小丫头。
过年时,柳家非常热闹,而云溪自然就成了焦点,这个拉着她说一通母亲小时候的事情,那个拉着她说一番母亲小时候的趣事。
而外婆则更是什么都不让她做,整天不是带着她走东窜西,就是变着法子给她做好吃的,恨不得把母亲小时候爱吃的食物都让她尝遍似的。
她在这里成了名副其实的小猪,每天可以睡到自然醒,不用再为过年的事情操一点点心,也不用想着今儿个是哪一天家里该添点什么该怎么过年之类的。
或许是到了陌生的地方陌生的环境,或许从来没有如此轻松过,这个年她总算很多的不适应,尤其是什么事都不用做,她更是觉得时间特别的漫长。
冬天冷,乌镇并不大,两天就把每个旮旯角落都转完了,于是剩下的时间就觉得特别的难以打发。
而今年的冬天特别冷,尤其是过年这两天,霜风刮得特别的大,打在脸上跟刀子刮似的,云溪都不爱出门了。
于是柳明浩便拉着她打麻将,说这是过年娱乐的主要消遣方式,也是人与人之间最容易熟络起来的最好平台。
麻将她倒也是会的,其实高中刚毕业那会,邵逸夫迷上了打麻将,每周晚上至少有五天晚上是在麻将桌上度过的。
那时他们那个圈子都爱上打麻将,晚上总爱找一会所去打,而那时貌似流行打麻将带一女人在身边,所以男人们身边总是有美女陪着。
张奎之类的女伴时常换,三五几天身边的女伴又是陌生的面孔,只有邵逸夫,见天儿的带着她,好似也不腻似的。
当时张奎还说邵逸夫:“你这还没结婚呢,就被家养的小媳妇给跟得紧紧的,以后要结婚了,我看你连打麻将的自由都没有了。”
他就笑着说:“别乱说,云溪才不会管我那么紧,她最乖最听话最懂事了,看你们带的那些个女人,我一个都瞄不上。”
邵逸夫的确是瞄不上,所以他身边才没有那些乱七八糟的女人,后来也才有了他终于瞄上的温佳柔。
大年腊月二十九,刚吃了午饭隔壁的婶娘就拉了她去打牌看。
今儿个明浩没在她身边,她手气反而好了起来,三五圈下来,居然赢了点小钱。
而婶娘和婆婆们也不在乎,她们拉着家常,偶尔询问她几句滨城过年时的情形,她就挑选有特殊的说上几句。
刚碰了一对二万,外婆就拿了她的手机过来了:“云溪,你电话!”
电话,她稍微楞了一下接过来,看了外婆一眼才按下接听键:“喂”
手机里传来的居然是邵逸夫的声音:“云溪,你那好热闹的样子,在做什么呢”
她楞了一下,一是没想到他会打电话给她,二是她嘴里此时还咀嚼着当地定胜糕,口齿有些不清的回答:“嗯,跟人打麻将呢”
邵逸夫在那头笑了,声音带着磁性,不过说出的话却不怎么好听:“就你那水平,也还跟人打麻将”
她略微有几分恼,她麻将技术的确是不精通,之前也都是跟在他身边偶尔他打累了便叫她替打会儿,而她时常是把他赢回来的输出去。
“我水平不好运气不错不成啊”真是的,打个麻将也要嘲笑她。
邵逸夫还是在电话那边笑,也不挂电话,而她只顾着讲电话没看清手上的牌就摸了张打出去,居然还莫名其妙的点了杠。
刚刚还说运气好,这一眨眼就输了,于是有几分不耐烦的道:“行了,还有什么事儿,没事我挂电话了。”
邵逸夫在那边笑出声来,猜测着她刚刚估计是输牌了,于是便低声的说了声:“那好,挂电话吧,打牌别分心,分心容易出错,出错就容易输牌。”
到底是打牌的老手,这逻辑都还一套一套的呢
“那我挂了啊,摸牌了,”她说完这话是真挂了。
挂完电话才想起,今儿个年二十九呢,明天就大年三十了,他好不容易打一通长途电话给她,她居然连爷爷都没问候一声,更没跟他说一句诸如‘新年快乐’之类的新春祝福语。
看了看手机,想想算了,他一大总裁,跟他说新年祝福语的人极多,也不差她这一个。
想到刚刚点的杠,还有点儿心痛,于是便集中精神打牌,怎么着也不能输得太难看才是。
其实跟外婆舅舅回老家时,也是邵逸夫开车送她去到的机场,同时还帮她准了一大堆的礼品,说是让她到这边见着长辈什么的意思意思。
那时是中午,滨城机场里迎来送往的,他把她送到候机楼里跟舅舅一家会和,又去帮她换了登机牌,行李办理了托运,然后把登机牌和一杯热豆浆送倒她手里。
过安检时,她回过头去,见他还站在那里,身材修长挺拔,四周高矮胖瘦竟被他比了下去。
这是第一次,她发现自己陪着长大的邵逸夫居然是真的好看!
婶娘和婆婆因为白天手气不好输了钱,所以晚饭后又拉上她继续打牌,这一打居然就打到了晚上十一点才散场。
回到家时舅舅一家都睡下了,她一个人蹑手蹑脚的悄悄上了楼,生怕惊醒了睡着的外婆。
老房子,据说她这一间是母亲小时候住过的房间,屋里的摆设极其简陋,带着那个时代特有的烙印。
只不过随着时间的流逝,这栋两层楼的房子据说中间几年曾经租给别人住过,所以房间里早已经寻不到母亲的任何遗迹了。
她简单的梳洗一下,打着哈欠准备睡觉,手机居然在这时又响了,居然还是邵逸夫打过来的。
她倦意袭来,没心情聊天,于是开口便道:“这大半夜的,你不睡觉人家还不睡觉啊”
邵逸夫在那边也不恼,语气竟格外的温和,带着一丝丝淡淡的暖意:“睡着了吗”
大半夜的,原本是要睡了,被他这一通电话打扰,就是疲倦也一时半会睡不着了。
“还没有呢,这不被你吵醒了吗”
他竟然笑了:“既然已经醒了,那就出来吧。”
出来她以为自己听错了,忍不住疑惑的重复了句:“出哪里”
“就你家门外啊,”他的声音带着浅浅的笑意:“我在你家门外的大树脚下等你呢。”
他来了云溪挂了电话才反应过来,这真是她没想到的,愣神了好一会才找了衣服换上,披了间羽绒服跑出门去。
冲出院门去,大树脚下果然停着他那辆香槟色的保时捷,滨城的车牌,她当即楞站在那。
她没想到他会来,更没想到居然是从滨城开车赶过来。
邵逸夫已经将车门推开,见她走过来赶紧帮她拉开副驾驶车门,嘴里忍不住还埋怨了句:“你到那都改不了磨蹭的习惯”
她顾不得跟他计较,迅速的上了车,看着熟悉的车内饰品还有些恍惚,忍不住就疑惑的问了句:“这大过年的,你怎么也跑这来了年底还要出差么”
他笑了笑,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却扯开了话题:“我白天只顾开车找路没顾得吃东西呢,现在差不多饿晕了,先陪我去吃点东西吧。”
早上起来觉得家里冷冷清清的,爷爷去g城易家老宅了,云溪回柳家老家了,家里就他一个,第一次感到如此的孤寂。
在他的心里过年不是这样的,即使爷爷不在,但云溪是永远
阴谋,阳谋,明说,暗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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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年三十邵逸夫赶到乌镇来了,然后她以半个主人的身份带着他转了冬季特别冷清的乌镇。
她估摸着邵逸夫之前应该是到过乌镇的,因为温佳柔那人不可能会把乌镇这种在春夏秋都充满诗情画意的地方漏掉。
大年初二正式启程回的滨城,依然是邵逸夫开的车,而跟他们同一辆车回来的还有不远在老家呆的表弟柳明浩。
原计划应该十五六个小时就能开到家,但他们没想到在路上居然遇到了下雪,高速封路,于是十五六个小时就变成了三十五六个小时。
好在车上栽了不少的土特产,原本带给爷爷和姑姑的定胜糕之类的最终都成了他们在高速公路充饥的应急食品。
虽然旅途特别漫长,好在也还是平安的到达了滨城,他们三人也全都给累得筋疲力尽了。
晚上九点到的滨城,邵逸夫已经没劲把柳明浩送回去了,于是直接把他给一起拉到了阳光湾畔。
饿是次要的,最主要的是困,又困又累,所以回到家后谁都没心情去折腾吃的,邵逸夫直接给了柳明浩一套睡衣,把客房指给他就回房间去了。
云溪也一样,连车上的行李都顾不得搬下来,回到自己的房间彻底的洗了个澡就爬上直接找周公去了。
电话响起的时候,云溪正在阳光湾畔自己的上睡得昏天暗地。
她把手从被窝里伸出来,抓过头柜上的手机,勉强睁开眼睛一看,靠,凌晨三点钟,哪个发神经的在这个时候打她电话
连号码都没看清直接就按了挂断,可没想到这刚挂断,手机就响起了,张雨生不知疲倦的唱着:我的未来不是梦,我认真过每一分钟
云溪打了个大大的哈欠,用手揉揉眼睛,勉强睁开,这才按下接听键把手机放到耳朵边,都还没‘喂’一声,陆子遇的声音就传来了。
“喂,柳云溪,赶紧出来啊。”
“出来”云溪迷糊的大脑醒了一半,躺着的身子即刻坐起来,疑惑的问了句:“你在哪里啊”
“我在你家门外啊,”陆子遇的声音带着干哑传来,估计是感冒了。
“哦,那你等一下,我马上下楼。”
云溪说完这句即刻挂了电话,跑去衣帽间拿了件外套披上这才出了门。
昨晚十点才睡的,现在凌晨三点,旅途劳累的她其实根本就没睡醒,下楼来被冷风吹了吹大脑才逐渐的清明起来。
站在院子里看了看,没发现陆子遇的车以及陆子遇的人,以为他车停得有些远,于是又打开院门走了出去。
可依然还是没看见他的人和车,最终掏出手机来打给他。
“陆子遇,你究竟在哪儿啊”云溪的语气明显的有几分不好,有种被人耍了的感觉。
“就在你家门外的那棵大树旁啊,”陆子遇干哑的声音继续传来:“云溪,你在哪儿啊我一直盯着你家大门的啊”
“我就站在我家院门口,”云溪说完这句猛的想起什么,赶紧追问了句:“你现在哪个地方”
“乌镇啊。”陆子遇的声音略带几分诧异的传来:“你不回乌镇老家了么我就在柳家门外的大树下等你呢”
“”
云溪无语了,她这都回滨城来了,没想到陆子遇倒是跑乌镇去找她了。
“我已经回滨城了,”云溪打着哈欠道:“昨晚刚到的,在路上塞了近二十个小时,现在阳光湾畔的家里已经睡了四五个小时了。”
“”
电话那边的陆子遇彻底的默了,他在路上塞了近二十个小时赶到乌镇,却没想到扑了个空,她居然回滨城去了。
柳云溪再次见到陆子遇是正月初五的旁晚,当时他一脸倦容,整个人风尘仆仆,好像长途跋涉了几千里的样子。
“我可不长途跋涉了几千里”陆子遇猛喝了两口水才对云溪说:“你要从乌镇回来也给我发条短信啊害我在路上塞二十几个小时,没东西吃没水喝就算了,连厕所都没得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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