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婚厚爱,首席的秘密情人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胡杨三生
“好的,”张雯应一声,然后对门外喊了声:“小王,帮总裁夫人来一杯白开水。”
喊完这句又看着安澜问:“另外,我们这有几样小点心,杏仁,开心果仁,碧根果”
“不用那么麻烦了,”安澜打断了张雯的话:“我来的路上买东西吃了,不饿,你忙去吧,不用管我的。”
“那行,夫人有什么需要按铃叫我就成了。”张雯礼貌的退出去了。
安澜坐在沙发上,实在无聊,白开水刚端进来还有些烫不能喝,她便打量起易水寒这间不太大的办公室来。
其实办公室的装修风格以简约为主,并不是所谓的奢侈豪华那种,黑白棕是主色调,给人一种简单明快干净利落的感觉。
或许因为困,或许因为打的点滴里有抗生素,她靠在沙发上只觉得倦意袭来,便轻轻的阖上眼帘假寐。
正迷迷糊糊中,隐隐约约听见门外有争执的声音传来,她没在意,想着估计是秘书跟秘书之间在讨论什么。
可过了大约两分钟,办公室门被‘砰’的一声推开,她惊了一下,直接睁开眼睛,却发现走进来的人居然是凌雨薇。
和她随意的休闲装扮不同,凌雨薇穿着刚上市的夏装,湖水蓝的长裙格外的飘逸,而白色的三寸高跟鞋上镶着蓝色水钻,和她身上的裙子相映成辉。
“你你怎么会在这里”凌雨薇看见她时也惊住了,不由得用手指着她问。
安澜微微皱眉,把一条腿抬起压在另外一条腿上,看着凌雨薇震惊的面孔淡淡的道:“这有什么稀奇的,我老公的办公室我在这再正常不过了啊”
“你”凌雨薇气得语结,把手里的包往沙发上一扔,略微有几分不烦躁的道:“水寒的办公室除了我没有别的女人可以随便进来的。”
安澜见凌雨薇这个样子有些好笑,只觉得她这话有些过于的孩子气,于是便慢条斯理的问:“凌小姐这话里别的女人是指哪些人”
凌雨薇被安澜问得语塞,见安澜坐在沙发上,也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竟直走向办公桌后面的老板椅,然后就那样大摇大摆的坐了下来。
安澜明显的愣住,她没想到凌雨薇在易水寒的办公室可以如此的为所欲为,看来易水寒的确很爱凌雨薇,给她的权利很大,在公司居然可以和他平起平坐。
安澜正想着自己坐这里对不对时,秘书张雯进来了,看见坐在办公桌后面正转动着办公椅的凌雨薇吓得脸都变色了,忍不住上前喊着:“凌小姐,麻烦你出来好吗这是总裁的专座”
“我的位置被人霸占了,我不坐这坐哪儿”凌雨薇愤愤不满反问张雯的声音明显的是拿张雯当出气筒了。
“凌小姐,如果你不愿意跟夫人坐一张沙发,会客室那边还有沙发的,”张雯继续劝着凌雨薇:“这是总裁的座位,真不能坐的。”
“我今天就偏要坐怎么了”凌雨薇也是在气头上,她想着自己的未婚夫被人莫名其妙的抢了,而自己平时来易水寒办公室的专用座位也被人给坐了,心里的那股火就再也压不下去了。
现在顾安澜坐着的沙发,还是她亲自陪易水寒去家具市场买的,当时易水寒要买皮质的,是她说这黑白格子的流苏沙发和他办公室装修格调很配,然后才买回来的。
那把沙发放易水寒办公室三年了,除了她没有别的女人坐过,她早就把那沙发当成了她的专座,所以见安澜此时坐在上面,心里就特别的不平衡。
安澜见凌雨薇那神情,又见张雯那左右为难的样子,于是站起身来淡淡的道:“张秘书,那我去会客室那边等水寒吧。”
安澜说完这句,也不等张雯回答,拿了自己的包转身朝易水寒的办公室门外走去,而斜对面就是会客室,她竟直朝会客室走去。
其实并不是怕凌雨薇,如果在别的地方遇上,她肯定不会让她,可偏偏那地方是易水寒的办公室,她总不至于在他的办公室跟他的吵架吧
凌雨薇见安澜走了,即刻从办公桌后面走过来,用手指着茶几上的那杯安澜喝过的白开水手不断的挥舞着夸张的喊:“拿走拿走,都拿走,连杯子一起扔掉,还有茶几,沙发,但凡她碰过的东西,统统都拿消毒水擦三遍,这里,这里,还有这里”
张雯端着那杯只喝了一口的白开水出去,低声的吩咐外边其它秘书拿了抹布和消毒水进来听从凌雨薇的指挥。
“这大小姐的脾气,也就我们总裁受得了她,”洗手池边,俩刚清理完办公室的秘书低声的交谈着。
“她在总裁跟前也从来不发大小姐脾气的,”另外一名秘书低声的道:“你没见她平时在总裁跟前都是小鸟依人善解人意的么”
“只可惜总裁没看到她刚才那一面,”a摇摇头道:“要是看见了,肯定不会那么喜欢她的。”
“别说了,总裁好像回来了,”b低声的提醒着。
易水寒从会议室回来,走进门口就闻到一股刺鼻的消毒水味道,忍不住朝外喊了声:“张雯,不跟你说了,我上班时间不允许用消毒水么这怎么回事啊我开个会回来,就满办公室都是消毒水味道了”
张雯正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凌雨薇就从沙发上站起来了,看见他盈盈笑着解释道:“水寒,这不怪张秘书,是我刚才进来不小心打翻了一瓶指甲油,你不是最不喜欢指甲油味道么于是我就让张秘书拿消毒水进来给彻底的清理了一遍。”
“你没事跑这里来干嘛”易水寒看见她微微皱眉,鼻子都皱起来了,主要还是对消毒水味道不满。
他的办公室每天都是他下班后张雯打扫清理时才消毒的,而第二天一早,张雯又会把窗户打开透新鲜空气进来,所以他上班时几乎是闻不到消毒水味道的。
因为五年前在医院呆了半个月的缘故,现在的他对医院本能的反感,当然,对消毒水也是特别的反感。
“今晚不是邵逸夫帮云溪开生日派对么”凌雨薇即刻走到他身边撒娇的喊:“我自然是要跟你一起去了。”
“你要去自己去吧,”易水寒扒开她的手淡淡的道:“我晚上要带安澜一起去”
“水寒,你什么意思”凌雨薇当即就喊了起来:“你跟她并不相爱,你和她保持貌合神离的夫妻关系就可以了,像邵逸夫为云溪开的这种私人派对,没有狗仔的,用得着带她秀恩爱么”
易水寒一本正经的反驳着她:“邵逸夫是我表哥,他父母是我舅舅舅妈,他的生日宴会属于亲戚间的家庭聚会,这样的派对我不带自己老婆出席带别的人出席像样吗”
“我怎么能算是别的人呢”凌雨薇几乎是本能的辩驳着:“水寒,以前你都是带我去的啊”
“以前我未娶你未嫁,我们俩都是未婚男女,带你去无可厚非,他们顶多也就认为我们俩在谈恋爱而已,”易水寒依然淡淡的解释着:“可现在不同了,我已经结婚了,如果我不带老婆去带你去,别人会怎么想我又会怎么
夫唱妇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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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水寒手机响起的时候,安澜正站在渔船上点海鲜,因为这些海鲜都是直接养在海里的,所以点菜时得踏过一条长长的水上竹排到小渔船上来点。
安澜原本以为易水寒说去吃饭是跟昨晚一样,随便找一家比较干净有名的餐馆就行了,可哪知道,上了他的车后,他居然直接开着车出城了,而且还上了沿海高速。
出城时有些塞车,所以等他们开到海湾时已经是晚上七点半了,单单开车就用了一个半小时,紧紧是一顿晚餐而已,安澜当真是服了他了。
易水寒的车最终停在靠海的马路上,然后用手指着海滩上一个棚子搭建的餐厅说:“到了,就在这家吃吧。”
“不就是吃海鲜么用得着跑这么远”安澜下车时不由得摇头,开一个半小时的车来海边吃海鲜,这豆腐都化成肉价钱了。
不,应该是水都化成油价了,因为现在的豆腐原本就和肉价差不多了。
“这里的海鲜跟城市里的不一样,”易水寒牵了她的手朝海里的那条小渔船走:“我们去点海鲜。这里是捕来的海鲜都直接养在海里的,肉肥味美,这才是绝对正宗的海鲜。”
安澜嘴角抽搐了一下,好吧,绝对正宗的海鲜,五年前,她跟他还住在那狭窄的出租房里时,易水寒可从来没说过要吃绝对正宗的什么东西。
海鲜倒也是真的正宗,所有的海鲜都养在海里,需要点什么海鲜,那船上的服务员便用渔网给网起来给你看,点了就直接从海里捞起来放称上称。
安澜正在问元贝怎么吃味道更好时,易水寒的手机就响起了,他稍微楞一下,然后掏出手机来接电话。
他就站在她的身边并没走远,电话里人说什么她不知道,她就听见他在说:“我今晚就不过来了,你们别等了,我明天带她归宁呢,今晚得帮岳父母买礼物,就这样吧。”
她猜测估计是邵逸夫见他们还没到打电话过来问,其实在高速路上时,他的手机也响过几次,不过他都是直接挂断没有接听。
安澜见他收了线,试探着的开口:“如果那边有人等你”
“我要开车赶过去了,你一个人在这怎么回去”易水寒白了她一眼:“难不成你打算在这吃一晚上的海鲜”
安澜的脸当即就沉了下来:“二少的意思是,如果你赶过去了就要呆一个晚上”
易水寒稍微一愣,随即懒得理她,用手指着一个隔开的框问服务员:“这里面是什么”
“濑尿虾。”
“捞起来看看!”
“”
餐厅就在海边,他们选择是靠窗的位置,其实只是个窗框,没有装玻璃的,海风就那样从四面八方吹来,咸腥味钻进鼻子里,新鲜而又酸涩。
餐桌上摆放着服务员刚端上来的海鲜,白灼濑尿虾和膏蟹粉丝煲,濑尿虾长了太多的脚,壳又硬,安澜夹一个放嘴里咬一口,结果没咬到肉,还让虾壳把嘴唇给刺破了血。
“慢点,”易水寒赶紧拿了消毒湿巾递给她,见她吃个虾都把嘴唇给弄出血了,忍不住调侃的说:“你嘴唇最好不要肿起来了,否则人家还以为我啃得有多猛。”
安澜的脸瞬地红了,滚烫着,低着头用湿巾把出血的地方死死地按着,眼睛盯着餐盘里那个被自己咬了一口的濑尿虾,那上面居然还带了丝丝血印。
“给,”易水寒把一只用手剥干净壳的虾仁送到她嘴边:“这个濑尿虾的壳硬,你别咬了,我帮你剥壳,你只管吃就行了。”
安澜只觉得不好意思,可她对这濑尿虾的确是束手无策,也只能当个虾来张口的食客。
好在濑尿虾没吃几个,服务员又端上了刚刚出笼的蒜蓉蒸生蚝,易水寒即刻用手拿了一个到她的餐盘里。
“趁热吃,”他把蘸料放到她跟前:“蒜蓉蒸生蚝很好吃的,尤其是趁热吃味道最鲜美,这家的生蚝可全都是活的开来蒸的。”
安澜看着餐盘里的生蚝,或许是蒜蓉刺鼻的缘故,或许是刚出笼蒸汽太热的缘故,她只觉得眼眶里迅速的有了雾气,而大脑不听使唤的又回到了六年前的夏天,她和他在多伦多湖滩边的那个夜晚。
他们是下午到的湖滩,为了第二天早晨在湖滩上看日出,晚上住的青旅,因为到的时间比较晚,情侣间已经没有了,最后住的多人间。
原本多人间是同性住一个房间的,可易水寒说他跟安澜是情侣,他要照顾她,于是俩人一起住进了多人间。
那天他们俩去附近城东那建成渔轮一般的戴安娜海鲜市场买海鲜,首先吸引安澜的不是海鲜市场那栋造型别致的楼,而是那句理直气壮而又滑稽搞笑的宣传语:eatfish,liveloerlovelonger(吃鱼活得长,吃蚝爱得久)。
易水寒看见那句宣传语也笑了,然后一本正经的说:“为了爱得久,我们也一定要多买几只生蚝回去。”
后来他们俩买了九只生蚝回去,用易水寒的话来说就是数字19跟久谐音,既然吃蚝爱得久,那就一次性吃19只,这样就可以爱得长长久久了。
生蚝倒是买回去了,然后在青旅那间大厨房里,安澜原本想炒生蚝吃的,可遇到一美国男青年,看见他们买了生蚝,直接说生蚝不用烹饪最好吃,只用几滴酱汁就可以了。
可他们没有那人说的辣根(horseradish)生蚝酱汁,那美国年轻人非常热情,即刻就把他的酱汁借给了他们,而且鼓动他们俩生吃,尝尝最美最鲜的牡蛎(生蚝)。
那美国青年说得很动容,另外一个法国青年也在旁边鼓动,最终他们俩决定试一试,按照美国青年的方法敲开了生蚝,用勺子划拉几下,然后又滴了几滴酱汁进去。
易水寒把第一个生蚝给了她,她当时皱着眉头看了看,然后一闭眼一张嘴,就好似刘胡兰上刑场一样勇敢的把那还生活着的生活倒进嘴里。
后果可想而知,她根本就吞不下去,在嘴里捣鼓了两下,最终还是哇的一声吐了出来,浪费了美国帅哥的辣根酱汁。
生的生蚝不仅不好吃,而且易水寒在剖生蚝时还伤到了手,而她吃时不仅吐了,而且眼泪也给呛出来了,真真是流血又流泪的记录。
“不跟你说了生蚝要趁热吃”易水寒的声音打断了她的回忆,她抬起雾气蒙蒙的眼来,只觉得坐在身旁的他都好模糊,根本就看不清楚。
“赶紧吃,”易水寒帮她把生蚝挑出来放她跟前的瓷勺里:“再不吃马上就凉了。”
她接过瓷勺把他刚拨拉出来的生蚝送到嘴里,大蒜的味道压住了生蚝的腥味,倒是只觉得鲜美无比,咀嚼两下给吞了下去。
不知道是蒜味太浓刺鼻还是吞得太急,总之吞完这一口生蚝她的眼泪不受控制的滚落下来,赶紧拉了张纸巾把双眼蒙住。
“你怎么了”易水寒皱眉望着她:“生蚝不腥啊我刚刚尝过了。”
她把眼泪擦干深吸了一下鼻子,然后勉强扯出一个笑容来侧脸看着他道:“海风里可能有海沙,沙子进眼睛了。”
易水寒楞了一下,然后一张脸冰冷了下来:“笑不出来就别笑,你刚刚笑得比哭还难看,还不如直接哭的好呢。”
“”
“我去趟洗手间,”安澜站起身来,低着头朝洗手间走,她必须得找个地方躲起来处理一下自己突如其来的情绪。
因为时间已经晚了,用餐的人很少,洗手间此时空无一人,她在洗手池边深吸一
有什么话就直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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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没想到睡着的女人听了他话后还梦呢着应了声。
他当即楞了一下,然后无声的笑了,推开车门下车,再绕过车头来拉开副驾驶车门,看着睡得很沉的女人,最终放弃了推醒她的想法,改为抱她下车来。
“几年过去了,也没见你长二两肉,”他抱着她朝电梯方向走,看着怀里慵懒得跟只小猫的女人忍不住嘀咕了句:“我以为他把你养得有多好呢。”
不知道是不是他抱得太紧了,怀里的女人不安的蠕动了两下,选择了个舒服的位置,脸贴着他的胸口又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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