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婚厚爱,首席的秘密情人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胡杨三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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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徐青莲第三次来看自己的儿子易旭山,第一次是在他被救了住院,第二次是他装义眼,这第三次就是董佳慧逃出胁迫了安澜一事之后。
易旭山知道自己让母亲很失望,所以住院后母亲没来看他也不敢有半句怨言,别说母亲不来,就是邵含烟也极少来。
所以,当徐青莲出现在他病房时他才大吃一惊,看着徐青莲花白的头发用颤抖的声音喊着:“妈。”
“啪!”一个清脆的耳光响彻在易旭山的病房里。
情绪激动的徐青莲用尽了力道,不仅把易旭山的脸打得略微有些红肿,就连她自己的手都打得有些颤抖。
易旭山用手捂住脸不敢吱声,只当是母亲还在因为自己最终栽在董佳慧那女人手里生气,于是就默默的承受着,想着母亲打一耳光能出出气也好。
徐青莲待手不那么颤抖了才指着易旭山怒骂着:“都是你,当初让你跟那女人断了关系死活不听,现在不仅害了你自己,还差点害了你的孙子。”
“我孙子”易旭山楞了一下才反应过来,母亲说的孙子应该是安澜肚子里怀着的孩子,于是赶紧追问着:“妈,顾安澜怎么了”
“怎么了”徐青莲怒目瞪着他:“董佳慧逃跑了,去三医院找到安澜,差点让安澜流产,这都是你做的好事!”
“”
这一下易旭山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董佳慧一条独腿逃出去他有什么办法呢
徐青莲见儿子不啃声,这才叹着气说:“你这是造什么孽了好好的一个含烟不珍惜,那些年让你跟那女人断了,你就把她弄到加拿大去藏起来,还骗我跟你爸说已经断了,你自以为很聪明,结果呢你的聪明为你带来了什么”
“”
易旭山依然低着头不啃声,默默的听着母亲的指责,那些过往的历史,他现在每每想起也觉得无比的荒唐。
想着每年暑假借口去加拿大出差带水寒去多伦多跟董佳慧约会就好愚蠢,当时怎么就那么相信她,甚至不顾一切的想要对她好呢
“你就是猪油蒙了心,”徐青莲失望之极的摇着头说:“你这一辈子,事业倒是经营得风生水起的,可你的感情呢家庭呢你还真以为你脚踏两只船能一直平稳的驶向彼岸如果不是邵家老爷子和你父亲压着,含烟早在十五六年前就跟你离婚了,还用得着等到现在”
易旭山不啃声,因为母亲说的全都是事实。
十六年前,水寒被邵含烟关到易家大院枯井里的事情彻底的激怒了他,当时也让两家的老人震惊了。
而那一次,所有的人都苛责邵含烟,说她心肠太狠了,居然对一个孩子下得了那样的狠心,不管怎么说,孩子是没有错的。
而正是那一次,邵含烟正式跟他提出离婚,说她心肠的确是狠毒,但是狠毒的心肠也是被逼出来的,谁乐意整天看见一个野种在自己跟前晃来晃去的,在外边还得隐忍着说这是自己生的儿子
那一次邵含烟闹离婚闹得很大,甚至搬回娘家去住了近一个月,而他的父亲和母亲也狠狠责骂了他,同时还去邵家跟邵家老爷子说好话,并且勒令他亲自去邵家接邵含烟回来。
那一个月,他不知道去了邵家多少次,好说歹说,最终以把易水寒送走为条件,邵含烟才勉强答应回易家来继续跟他过日子的。
其实刚把易水寒送走那几年,邵含烟和他的关系并不那么融洽,一直都是磕磕碰碰的,而邵含烟虽然没有再提离婚,不过跟他却一直都是貌合神离的。
而他们俩的关系真正好起来,还是六年前易水寒在多伦多出事了,而正是那一次的出事才让他们知道水寒并不是董佳慧生的,而是邵含烟生的,曾经那个以为死了的孩子。
或许是看着孩子还活着的份上,或许是想给失而复得的孩子一个温馨的家,六年前到去年水寒结婚,他和邵含烟这五年的夫妻关系还算得上比较融洽。
然而去年后,随着董佳慧从多伦多回来,随着水寒的婚事等问题一些列展开,他和邵含烟的婚姻关系再度紧张起来,而邵含烟也在时隔十五年后再度提出要跟他离婚。
徐青莲见儿子不啃声,到底是做母亲的心疼自己的孩子,于是就用叹着气说:“现在你出事了,邵家老爷子也还健在,含烟自然不会在这个时候跟你提离婚一事,但是如果你以后出来对她还是不好”
“我以后一定会对她好的,”易旭山望着自己的母亲像是保证着的说:“妈,你放心,我再也不会猪油蒙心了,从此以后,我的生命中除了她再也没别的女人了,任何女人我都不会多看一眼了,我一定一心一意的待她,真心实意的待她,把曾经亏欠她的全部都弥补给她,加倍的补偿她。”
徐青莲听了这话才稍微欣慰一点点,然后又说:“还有,水寒跟安澜的事情你也不要再插手了,水寒他要入赘就让他入赘吧,怎么着都好,反正他生的孩子也不会都姓秦,还是有姓易的,再说了,秦沁一也不容易,嫁个丈夫呢还背叛她,生了一个孩子还跟丈夫姓了顾,现在她想留个孩子继承秦家的产业也没什么错,你的产业那么大了,没必要再添一个沁园进来不是”
易旭山就低着头不啃声了,或许是这一次的事件给他的打击太大,或许是近一段时间在医院里闲着无事开始不断的反省,他逐渐的醒悟过来,曾经的自己,的确是有很多地方做得非常的不妥,包括那一次对秦沁一的羞辱。
“好了,你明天就要移送到看守所去了,”徐青莲叹息着摇摇头道:“你进了看守所后我们就不能探望了,好在律师说会督促法院尽快开庭,至于结果会怎样,谁也无法预料,可不管怎样,结果也都是你自己造成的,怨不得别人。”
徐青莲说完这话转身就走,易旭山这才赶紧问了句:“那个,含烟今天会来吗”
他明天就要送到看守所去了,在看守所里除了律师亲人是不能探望的,而他不知道要在看守所呆多久,所以就寄希望能在进看守所之前再见一眼自己的妻子。
徐青莲走到门口才回过头来看着他说:“我不知道,含烟现在一般都是上午在家,吃了午饭后她就去茶叶店了,一般会忙到晚上六七点才回来,律师应该会通知她你明天送看守所的事情,至于她要不要来,那就看她对你还有多少情意了。”
易旭山不再说话了,因为母亲字字句句在理,他无言以对。
徐青莲说完这句也走出了警察看守着的病房门,她都快奔八十的人了,因为儿子的事情,最近也快把心都给操碎了。
儿孙自有儿孙福,她这一大把年纪,不想再为儿孙操心了,媳妇要来看儿子也好,不来看儿子也罢,她都不打算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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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晚饭,安澜在沁园里散步,沿着韵苑到沁园的石子路慢慢的走着,还不到七点,天并没有完全黑,西方的霞光还依依不舍的留恋着不肯散去。
前天她在医院被董佳慧挟持一事不知道怎么传到了易家,然后昨天下午奶奶一通电话把他们俩叫了回去。
昨天跟易水寒回易家大院时安澜心里想着的还是奶奶估计是好久没见到她了,这想曾孙子想得厉害,所以就特地让她们俩回去,昨天毕竟是星期天。
可谁知道,回到易家大院,徐青莲在对她一番驱寒温暖之后,即刻就对易水寒严厉起来,先是一番义正言辞的教育,然后就说到了易家的家法。
徐青莲对易水寒说:“你爷爷不在了,你父亲进看守所了,但是不代表易家的家法就不存在了,虽然你入赘到顾家去了,可你依然还是易家的人,所以这家法伺候你是免不了的。”
易水寒没有啃声,安澜还没弄明白,易语嫣已经递上了鞭子,她当时睁大眼睛,然后就看着徐青莲举起鞭子抽打易水寒的背。
虽然说徐青莲是七十八岁的老太太,力气并不是很大了,但是那是皮鞭啊,而且现在是九月,天气好热,当时易水寒就穿了件衬衣。
三鞭子下去,易水寒的衬衣就被打破了,然后背上隐隐约约的有血迹,要说不痛那是不可能的,但是他一直咬牙忍着。
好在徐青莲也只打了他三鞭子,然后易语嫣找来了红花油给他背上涂抹着,因为红花油气味有些冲,易水寒不让安澜帮忙,就让易语嫣给涂上的。
对于老太太的突然发威,安澜不敢说半个字,虽然非常的心疼易水寒,可老太太毕竟是易水寒的奶奶,她要打她的孙子,她这个当孙媳妇的也没有权利去拦着。
老太太打累了,最终回房间去休息了。
而易水寒因为背上擦了药油也趴到上去了,易语嫣这才对安澜说:“奶奶估计是因为我爸的事情受刺激了,所以才会对二哥如此的严厉,她这是怕历史重演呢。”
安澜听了这话一头雾水,赶紧低声的说:“挟持我的人是董佳慧又不是凌雨薇,这和你父亲跟董佳慧的事情不能相提并论吧”
易语嫣就笑着说:“我奶奶这年龄不是大了吗我猜她打二哥时完全是当成在打我爸呢,不过好在她劲小,那三鞭子也就只伤了二哥的皮没伤到二哥的骨,否则二哥这一顿的确是挨得有些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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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你跟孩子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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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沁一去德国的签证是马克帮忙办理的,一切都非常的顺利,随着时间的推移,签证也没几天就下来了。
同样,这也就意味着秦沁一去德国的日子也没几天了。
可越是这样,秦沁一却并没有高兴起来,反而是闷闷不乐的。
最近两天因为刮风下雨,安澜着了点凉,有点小感冒,所以最近两天没去医院看秦沁一。
晚上吃完饭,安澜刚上楼来就接到蔡素芬从医院打来的电话,说秦沁一最近两天情绪低落,也不爱跟她说话了,整天一个人就翻翻佛经,或者是望着阴雨绵绵的窗外发呆。
接完蔡素芬的电话,安澜就慌了神,一个人在屋子里走来走去的,一时间坐也不是站也不是,情绪瞬间焦虑不安起来。
易水寒从楼下上来,走进房间就看见神色焦虑的安澜,即刻走上去拉着她的手臂关心的问:“怎么了一个人没事踱来踱去的,是不是又想到什么不开心的事情了”
安澜就摇头,然后声音有些焦躁的说:“不是,刚刚蔡妈妈打电话过来,说我妈最近两天情绪不对劲,我有些担心”
易水寒就轻轻的把她拉进怀里拥抱着,亲吻了一下她的额头才柔声的道:“别着急,我明天陪你去医院看看妈,估计她还是因为马上要去德国情绪有些波动。”
安澜点头,紧紧的依偎在易水寒的怀里,此时此刻,只有他温暖的怀抱才能让她那颗浮躁的心逐渐安定下来。
“我今晚下班后去过一趟医院的,”易水寒拥着她走到旁边的沙发上坐下来柔声的道。
安澜即刻抬起头来望着他,略微有几分激动的问:“那见到妈了吗她现在怎样有说什么没有”
“没见到妈,我去的时候蔡妈妈陪妈去做检查了,”易水寒用手顺着她的头发安抚着她:“我去见了林教授。”
“林教授怎么说”安澜有些心急,蔡妈妈那通电话让她整个人都紧张了起来。
易水寒赶紧轻轻的拍着她的背,示意她不要太过紧张,待她情绪平稳了一点才说:“林教授说,妈妈前两天突然跟他说不想出国,想在国内做手术,还让林教授帮她安排手术时间。”
“妈为什么突然又不想出国了啊不是都已经跟她说好了的吗”安澜当下就疑惑了。
这边都跟德国那边敲定好了,而且医院专家甚至连病房都预留好了,何况德国那边的医疗水平高很多不说,最主要的移植术经验更丰富。
易水寒就把她拥在怀里用手顺着她的背轻声的说:“安澜,你也别慌,妈毕竟是五十多岁的人了,她们这个年龄的人有时候表面上看上去非常乐观坚强,好似什么都想得开似的,其实内心深处免不了也还是会有些脆弱的,何况做这样的手术并不是一个很小的手术,妈妈又是信佛之人,她什么事情估计都会做好的计划也会做坏的打算,林教授说妈应该还是在担心手术万一怎样了的问题。”
“可手术都有风险这一点妈也是知道啊的啊,”安澜愈加的不解了:“难不成在国内手术就没风险了吗再说了,国内国外的手术比较起来,德国那边的风险相应还是要小一些吧,毕竟在这方面,我们不得不承认自己还是不及人家的。”
易水寒听了这话就笑了起来,然后又耐心的解释着:“这人年龄大了,顾虑自然就要多一些,虽然手术都有风险,但是她们宁愿在家乡冒险也不远去千里之外的异地他乡冒险不是要不怎么就有落叶归根的说话呢这说来说去,还不是担心万一怎样,最终都回不来”
“虽然手术都有风险,但是妈妈的肿瘤是良性的,”安澜目光坚定的说:“我相信不会有万一,她一定能顺顺利利的做了手术,然后再顺顺利利的回到滨城来的。”
安澜说这话时情绪有些激动,眼眶也微微泛红,声音甚至都有些哽咽。
易水寒就赶紧拍着她的背,手不断的理着她的头发,在她头上轻轻的安抚着,好半响才在她耳边说:“嗯,我也相信不会有万一,妈人那么好,胸怀宽广的,上天有好生之德,一定会让她顺顺利利的度过这一劫的。”
依偎在他怀里,安澜重重的点着头,刚刚还只是泛红的眼眶终于有了雾气,温热的液体在眼眶里打转。
易水寒把她的头按在自己的怀里,让她那些温热的液体都浸湿自己的衬衣,他虽然从小跟哪个母亲的关系都不算好,也不亲近,但是对于安澜和秦沁一母女的感情,他还是非常了解的。
虽然说安澜十五六岁就去了加拿大,但是在她去加拿大之前,她们母女俩却是彼此最亲最重的人,因为顾云博毕竟还有陈婉茹和安欣安瑜,不可能把心思全都放在她们母女身上。
“我一定要陪妈妈去德国,”安澜把头从易水寒的怀里缓缓的抬起来,目光执着语气坚定的对他说:“我要跟着妈妈去,我要陪在妈妈身边,我要让她知道她从来都不是孤单的一个人,我要在手术室外边等她,我要让她知道,我和宝宝都需要她,我们离不开她,所以她不能有任何的万一。”
易水寒看着这样的安澜,即使知道她是大肚子三身子跟着去德国有诸多不便,不过想着她刚刚说的话,也理解她的心情,于是便重重的点头道:“好,那我来安排!”
第二天一早,虽然天还下着绵绵细雨,但是易水寒依然开车把安澜送到了医院,因为安澜昨晚一直在担心着秦沁一。
安澜到医院来看秦沁一,不仅没有让秦沁一感动,反而还责怪了她一番,说这阴雨绵绵的天,她不在家好好呆着,没事还往医院跑跑什么的,肚子里的孩子要不要保护好
“妈,”安澜赶紧上前,在秦沁一的沿边坐下来,然后拉着她的手轻声的道:“我的身体我知道,俩个宝宝我会保护好,但是我不能只为了宝宝就不管你是不是”
“你怎么没管我了”秦沁一瞪她一眼:“蔡妈妈不在这照顾我么”
“妈,”安澜拉着秦沁一的手撒娇起来:“蔡妈妈是蔡妈妈,我是我啊,我不仅要来看你,我还要陪你去德国做手术呢。”
秦沁一听她这样一说,当即不再啃声,好半响才犹犹豫豫的说不想去德国,觉得在哪做手术都一样,中国现在也发展起来了,很多方面并不比国外落后多少。
其实说来说去,秦沁一不想去国外做手术的原因还是担心那万一,用她的话来说,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毕竟是手术,谁也不敢打生死包票,再小的手术都有风险,何况她的手术并不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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