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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妃太甜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拾筝

    云徵看了她一眼没管,把公文都批完了才出去。

    容兕在院子里挥舞着木剑,一招一式有板有眼的,她身子软,许多招式到难不住她,只是瞧着软绵绵的根本没有攻击力。

    想了想,云徵顺手折了一枝花拿在手里“来来来,比划一下,你要是能把我手里的花打在地上,我就允你一件事。”

    容兕停下来想了想“允我一件事学狗爬”

    云徵黑了脸死丫头,自己上次就是随口一说,她才学狗爬呢。

    没搭理她,云徵直接进攻,容兕一慌,木剑当大刀开始胡乱的砍,根本没了刚才的章法。

    “这是剑,是剑。”云徵进攻的时候不忘提醒她“你当拿着把杀猪刀呢”

    “你别跑呀。”

    她追着过来,云徵跳上走廊,抱住柱子转了个圈又落回院子,就像是全身上下都长了眼睛一样,不管容兕怎么打都没碰到他,他手里的花也好端端的在这。

    追逐的正欢,容兕一脚踩在松动的地砖上,‘啪’一下摔在地上。

    云徵赶紧跑过来,边上看热闹的丫鬟也慌忙过来。

    “小姐你没事吧”

    七手八脚的把她扶起来,云徵直接把她抱进去,放在小榻上看了看,她的膝盖摔破了皮,脚也崴了,手肘也破了。

    云徵赶紧让人请大夫,大夫隔着袜子替她揉了揉,确定没伤到骨头才交代多泡泡脚。

    云徵这才放心,给她上药的时候心疼的不行“还是不能带着你疯跑,一跑就摔跤。”

    “是那块地转松了。”容兕吹吹自己的膝盖“其实也不算太疼。”

    “摔多了”云徵揶揄了她一句,擦好药了才帮她把裤腿放下来“小可怜,我发现你真的挺倒霉的,那么多人每天从院子里过都没事,就你踩上了那块地砖。”

    容兕噘着嘴不开心“你少幸灾乐祸了。”




第四百七十六章 没有包庇
    刮刮她的鼻子,云徵笑盈盈的站起来,阿五大汗淋漓的冲进来“少主,大驸马的家人把大驸马的尸骨运到了长安。”

    云徵笑意僵住“现在呢”

    阿五咽咽唾沫“孟大人不在长安,尸骨被长安衙拿走了,大理寺的张大人带人去大理寺接尸体,却被长安衙大官拦了回来。”

    容兕着急了“当初师傅查到了大驸马的死因却没管,现在要是被其他人查出来,那大公主和师傅岂不是都要出事”

    云徵好好想了想“令于不在,无人能把长安衙的案子接过来,大驸马的家人定会像先前那样把所有的线索指向大公主,这样,你让人去告诉大公主一声,他们能把线索都指向大公主,那大公主身边的人也可以作证是他们居心不良,无论如何一定要先把事情拖着,不能让长安衙直接定了罪,等令于回来了才行。”

    “是,我这就去。”

    阿五跑着去报信,容兕一瘸一拐的下来“他们要是咬定了师傅包庇怎么办”

    云徵看着她笑了笑“你师傅不知道这件事,包庇从何而讲”

    容兕懵了“可是先前师傅不是根据大驸马家人的口供写了手札吗”

    “证据呢”云徵把她抱回去“物证有吗人证有吗大驸马的家人胆敢撺供诬陷公主和大理寺卿,可是杀头的大罪。”

    容兕愣住了,沉默了好半响才开口“你们这样,算不算是以权谋私”

    云徵笑了笑“算,这就是以权谋私,你要知道,在我们讲证据公平的时候,其他人不讲,既如此,倒不如在不违背良心的情况下多做些对自己有益的事,大驸马的所作所为,换做我是昭德也会这么做,与其留着闹心碍眼,不如直接送他早登极乐,这样自己的日子也过的舒坦。”

    容兕想了想点点头“我知道了,那我能做什么”

    “你”云徵考虑了一下“貌似你什么忙都帮不上,好好待着养伤吧。”

    容兕不开心了,噘着嘴和他闹脾气。

    因为玉坤寒的事,长安衙大官对孟令于十分痛恨。

    他本想弄死玉坤寒一命抵一命,可是孟令于跑出来做主,单单用了一百杖和削官就放过了玉坤寒,这让他心里十分不甘。

    这次好不容易抓到一个孟令于包庇的罪名,长安衙大官在连夜派仵作检查过大驸马的骨头后就开始奏请提审昭德。

    堂堂公主要到公堂受审,宣帝根本不答应,还是赵丞相说服的皇后,再由皇后去说服宣帝的。

    提审当日,二皇子定淳奉旨旁听,昭德和大驸马的家人各执一词,双方在长安衙僵持住,不管长安衙大官摆出的证据是什么,昭德都按照早已准备的说词滴水不漏的回答了,当着定淳的面,长安衙大官又不能对她威逼利诱,这次公审只能草草结束。

    过后宣帝还亲自问了二皇子定淳公堂上的事,得知昭德应答有度,心里也放松了不少。

    公主若是惹上了杀夫的名声,那皇室的脸面可就丢干净了。



第四百七十七章 当堂辩驳
    因为没有确凿的证据,一直到三月底长安衙都没有再审,长安衙大官急的发愁时,孟令于提前赶回来了。

    在他们的计划里,趁着孟令于不在定下昭德杀夫之罪,然后,再参孟令于包庇之罪。

    可现在都乱套了。

    孟令于回来之后,就安排大理寺的仵作和长安衙的仵作一同验尸,对他们得出的结论一字不否,他们说是毒杀孟令于也不反对。

    次日,再度提审昭德和大驸马家人,长安衙大官主审,二皇子定淳和孟令于旁听,容兕要长见识,趁着云徵去上朝就溜了。

    虽然是提审公主,但是长安衙大官事先得了吩咐,并不阻拦百姓,所以来听审的百姓很多。

    容兕扮作少年和方宝一块站在孟令于身边,昭德站在公堂之上,大驸马的家人则跪在地上。

    堂供拿着仵作验尸的结果当堂宣读,以大驸马骸骨发黑为据,确定大驸马是被毒杀,再由断骨内部的乌黑沉淀肯定是长期服毒所致。

    验尸结果宣读结束,昭德才开口“说我毒杀,可有证据”

    长安衙大官指着抬上公堂的尸骨道“尸骨发黑,便是证据。”

    昭德忍不住笑起来,其他人看不明白,容兕和孟令于却是知道她为何发笑。

    杀大驸马,昭德根本没有用毒,她不过是把大驸马药里的麻黄多加了几倍的量而已。

    她一发笑,长安衙大官的脸色就很难看了,但是当着定淳的面也不能喝斥。

    昭德笑够了,这才看看他们忍下来。

    孟令于走了出来“我有几个问题想请问大人。”

    长安衙大官对孟令于断案的能力是忌惮的,为此立刻打起精神“孟大人请说。”

    孟令于把验尸的结果拿过来“大驸马被毒杀是否是唯一的证据”

    长安衙大官仔细想了想“对,就这一个证据,难道还不够吗”

    孟令于笑而不语的摇摇头“我这还有几个问题,需要问一问大驸马的家人。”

    长安衙大官警惕的看着她,瞧了定淳一眼才点头“问吧。”

    孟令于走到大驸马父亲面前“大驸马卧床多年,常服哪些药”

    老者没有多想就赶紧说“药方我们还留着呢,请大人过目。”

    他从怀里掏出一张皱巴巴泛黄的纸,孟令于看了看,确定上面真的有麻黄就递给长安衙大官去过目。

    “听说大驸马在迎娶公主之前,也曾有过几个孩子,可是都没有成活”

    这话问道了老者的伤心处“对,他姬妾不少,前前后后有过近七八个孩子,可是只有一个活下来,其他的要么小产要么难产母子俱亡了。”

    这话听得众人一片唏嘘,容兕也打了个寒颤了。

    孟令于一脸可惜“母体强壮孩子却不能成活,看来是大驸马的问题了,那大驸马精气受损的诊断就不是妄言。”

    老者一愣,迟疑了一会儿才点点头。

    孟令于拿起一截骸骨道大驸马是自幼练武之人,十五岁开始行男女之事并逐渐沉迷,为此身体并不强壮,反倒稍显文弱,骨架不大且骨骼纤细,以至于他提不动大刀后放弃练武强身,后来因为气虚无力,有些事开始有心无力,家人劝说他细细调养身子,但是府中姬妾为了争宠,开始用暖情的药物,这可是真的”



第四百七十八章 不是大驸马
    昭德神色平静的点头“对,经常,他的身子一日不如一日,最后卧床不起与暖情药物滥用有很大的关系,为此我还处置过犯事的姬妾。”

    孟令于点点头继续问“大驸马去世之前已经病了多年,那些年公主沉浸与失女之痛与驸马别院而居,两者之间来往甚少,平日里照顾大驸马的都是他的爱妾和府里的丫鬟,大驸马常年服药,按理骨头的颜色不该只是灰中反黑,应该是带些微黄才对。”

    堂中等候的仵作站出来“确有此理,病人常年服药,死后的骨头不是雪白色,而是黯淡无光的灰黄色。”

    孟令于看了长安衙大官一眼“另外听闻大公主说,大驸马的右脚拇指曾受过伤,以至于大驸马走路略有跛脚,能让大驸马跛脚多年,那定是骨头的事了,但是这具骸骨的右脚拇指完好无伤,当然,这也不排除是卧床养病的那几年自己好了。”

    她这么一提,其他人才认真注意到那块微不可察的骨头。

    长安衙脸色铁青的看着她“孟大人说这么多,是什么意思”

    孟令于拿起一截手骨给所有人看“意思很简单,这具骸骨不是大驸马。”

    众人一惊,旁听的定淳神色一肃,但却没有说话。

    孟令于把骸骨给仵作,看着堂下跪的人道“大驸马去世一年半,按理的确应该是这副模样,只是大驸马生前病了四年,最后一年连下床走路都办不到,因为随意行走都会造成骨折,所以这一年半的时间,大驸马的骸骨不该这么完整,而且颜色也不对。”

    老者脸色灰白,看着孟令于嘴唇颤抖“孟大人,去年我们可是坦白相告了啊。”

    孟令于看着他“有吗”

    她镇定自若的一声反问,老者的脸色‘刷’一下就变了。

    老者身边的老妇人大哭起来“对,骸骨不是我儿子的,可是我们给自己的儿子讨个公道有何错”

    “你放肆。”长安衙大官震怒“公堂之上,岂容你们胡言乱语”

    这么明显的破绽,孟令于和二皇子定淳都看向了他,唯有容兕瞧着啼哭的夫妇俩有些同情。

    公审的结果也在预料之中,因为故意冤枉公主,大驸马一家被降罪,念及他家有功于燕国,只是问责并未真的追究,昭德全身而退,与此事无关,孟令于也没扯上关系。

    当天夜里,师徒两个又来到了卖酱牛肉的小店,点了两斤牛肉做下酒菜。

    喝的差不多了,容兕在桌上转酒杯,语气很低落“师傅,我看着那两位老人其实挺可怜的。”

    孟令于笑了笑“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你不知道他们两个当初是怎么唆使大驸马的,若不是大公主的身份还在,拳打脚踢必然少不了,我去办案那次,就数他们俩咬牙切齿恨不得把大公主往死里坑,一般这样的人,得势的时候有多狠,失势的时候就有多么可怜。”

    容兕默了默“我觉得我太容易轻信自己看到的东西了,而且总是揣着没用的善良和同情。”



第四百七十九章 让她睡书房
    “怎么会这样想呢”孟令于凑过来看看她“闺阁女子没经历过人心险恶大多如此。”

    容兕把酒喝掉“这些日子,我越来越想出去走一走了,师父,你觉得我去哪里比较好”

    孟令于认认真真的想了想“去你自己想去的地方,你可以往东走去看看星辰大海,往西走去看看大漠孤雁,往北走瞧瞧齐国的豪迈大气,往南走见见滇南的他乡风情,只要你想去,处处是风景。”

    容兕想了想“其实我想去齐国,我想看看能让云哥哥在边关守了七年的那个齐国到底有多厉害。”

    “那就去。”孟令于鼓励她“不用怕什么外面危险,其实只要你不多管闲事,真的不会有什么问题的,虽然人心险恶,但对你来说也是历练,不吃亏如何能长大不出门如何开眼界”

    容兕‘蹭蹭蹭’的点头“嗯,我记住了。”

    孟令于给她倒了一大杯酒,自己提着酒坛直接撞“来,喝。”

    没人管束,她们俩喝的东南西北都分不清了才走,方宝都睡醒一觉了,赶紧把她们俩送回去。

    云徵在大门等着呢,看她们醉醺醺的回来,脸黑成了锅底。

    林嬷嬷和小白悄悄看着他,觉得容兕今天晚上要完。

    偷跑出去一整天就算了,一整天找不到人也算了,偷偷去喝酒也可以原谅。

    但是喝醉了还这么晚才回来就过分了。

    云徵淡定的把她抱过来,让管家给孟令于安排一间屋子休息,自己抱着容兕进去。

    林嬷嬷赶紧跟着“小姐也是偶尔胡闹,王爷切莫生气。”

    “嗯。”

    他轻轻点了点头,却是径直去了书房,开门把容兕放在硬邦邦的榻上。

    “这几天,让她睡书房。”

    林嬷嬷

    小白

    睡书房这种事,不是一般都您来吗

    这话只敢想想,她们还没胆子说,赶紧去打水来给容兕洗漱,云徵也不许,把被子盖给她就领着林嬷嬷他们出来了。

    小白站在门口弱弱提醒“少主,里面没熏香,可能有蚊子。”

    “嗯,我知道。”云徵扫扫身上的朝服似乎要弹去酒臭味“不许点香。”

    他利索的回了卧房,很快就熄灯睡觉了。

    第二天一早,林嬷嬷和小白刚到书房门口就听见容兕的哀嚎,赶紧推门进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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