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妃太甜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拾筝
黎姜是女子,他们不服气,而且黎姜和盛安华并无名分,盛安华做主许多人不服,闹得最凶的就是黎姜堂兄,黎姜的亲兄弟们都战死了,她现在就是黎浅唯一的血脉。
按理,她嫁给盛安华,然后盛安华掌握大权,这是对齐国目前的局势最好的选择了,可是黎姜的堂兄怎么肯让盛安华掌权咬死了黎姜和楚清还有婚约,不拿到楚清的退婚书就不许黎姜嫁给盛安,如此一来,盛安华就不能光明正大的掌权了。”
“齐国刚刚颠覆,此时本应该安定才是,而且义父身体强健,中风太过突然了,根基未稳就开始争夺,只怕对齐国来说并不是好事。”容兕握了握拳:“而且,楚清那个王八蛋,巴不得齐国乱起来呢,他怎么会给姐姐退婚书要不我们伪造一封”
伪造
云徵静悄悄的看着她,容兕小心开口:“不可以吗”
“容儿。”云徵笑起来:“你好可爱。”
“什么”
云徵捏捏她的脸:“楚清的字迹齐国没几个人不认识,伪造不了的。”
好吧,难办了。
容兕认真想法子,摇摇木马上的云景‘嗯嗯’的晃了晃,他们看过去,她就捏捏自己肉肉的脸,然后眼睛直勾勾的看着云徵。
“让我捏捏你的”云徵轻轻捏了捏:“嗯,软乎乎的,养得这么胖。”
她张嘴笑,然后张开手要容兕抱她,容兕把她抱过来,她自己就乖乖窝着,打了个哈欠安安静静的不乱动了。
“怕是要睡了。”容兕让她躺下一些:“乳母。”
“算了。”云徵看着小肉团:“这么粘着,怕是想与我们一块歇息,就在这里睡吧,我明日一早就又要走,多陪陪她。”
“也好。”
容兕把她交给云徵,先过去抖开被子,云徵给云景脱了衣裳和鞋子,嬷嬷端着一盆热水进来,他们一块给云景擦了脸洗了脚,让她窝在被窝里睡过去才放心一些。
坐在床边看着她,云徵眉眼笑意难消:“安安静静的睡着了,看着也挺好。”
“平日里她都是和我一块睡的,我觉得总是和乳母睡时间长了会生疏,反正你不在,跟我也行。”容兕挥挥手帕赶走蚊子:“每天半夜醒来,发现她乖乖的趴在我怀里,心里都觉得满满的。”
云徵摸摸她的脸:“你幼时也是这副模样对不对又怂又顽皮。”
容兕否认:“哪有我一直都很乖的。”
第七百九十二章 梦见玉淑
“你变乖,是在为人妇后。”云徵笑了笑,一下子记起她初为人妇那天晚上。
小白把热腾腾的饭菜拿来,云徵先吃饱了肚子,然后在屋里走了几圈,“先前一两个月,步遂臣给匈奴捣了不少的乱,匈奴放牧也不得安生,不把牛羊养好,他们不敢轻举妄动,否则挨不过寒冬,我已经派人多去转转,见到牛羊就抢,带不回来就直接杀了。”
容兕退了钗环过来:“能不能别说你的军务说了我也不懂。”
“好,那就不说了。”云徵俯身抱住她,绻绻眷眷耳鬓厮磨:“孩子小,照顾她比带兵打仗还辛苦,平日里可要记得多加休息。”
“嗯。”容兕稍稍退出来一些:“云哥哥,前几日,我梦见玉淑了,她在我梦里一直哭一直哭,哭得我一晚上都没睡好,问她怎么了她也不说,算算日子她也快生了,会不会是出什么事了”
云徵亲亲她的额头:“这里和长安相距千里,她即便是真的出什么事了,你也无可奈何不是”
“也对,只是算算日子,嫂嫂应该是这几日就要生了,我得准备好贺礼让人送回去,一年一胎,嫂嫂最为辛苦,偏偏哥哥公务繁忙,家事上根本不能替她分忧,她还要费心把那个人照顾好。”容兕垂了垂眼,又笑盈盈的腻在他怀里:“你明日何时走啊家里做了月饼可好吃了,我让她们多做些好让你带去。”
“一早就走。”云徵亲下来:“月饼再香甜,也比不上你呀。”
小孩子醒得早,刚刚拂晓,云景就醒了,蹬了蹬腿,艰难的翻个身趴在床上,脑袋顶着被子翘起来,细细的看了一圈就发现侧躺着的云徵,他呼吸绵长,睡得很熟。
“嗯!”“嗯!”
她抖了两下,云徵没醒,倒是云徵怀里的那团被子动了动,一只白白的胳膊伸出来掀开被子,容兕就穿着葱绿色的小衣,微微受凉缩了一下,揉揉眼睛迷迷糊糊的翻过来摸索着找到她,拍了两下又继续窝在云徵怀里睡,云徵像是有察觉,摸到她的胳膊露在外面,拉了被子就把她裹严实,然后紧紧抱住。
“嗯!”
云景发现她了,像只小青蛙一样蹭着过去,费力的爬到容兕脑袋边上,手脚并用的抱住她的脑袋,这才老老实实不动,没一会儿她觉得无聊了,先是把容兕的头发扯得乱七八糟,然后翻了个身滚去旁边,玩了一会儿又翻个身滚回来。
动静这么大,云徵早就被吵醒,可他累得慌,也不想起,掀开一丝细缝看了看云景,伸手把她提过来塞进自己和容兕中间,被夹在狭小的空间里,她还是不老实,看看容兕,犹豫了一下翻过去抠云徵的眼睛鼻子,被云徵扒拉了两下就开始在他脸上掐。
第七百九十三章 愧为丈夫和父亲
“嘶”
云徵被掐疼了,凶巴巴的虎了她一下,她稍稍一懵,撇着嘴委屈的蹭进容兕怀里,容兕抱住她,她老实了一会儿,看见容兕发间若隐若现的绿带子,好奇的扯了扯,发现可以扯掉就用力的扯了扯。
“嘶”
云徵一睁眼就发现她在乱扯,虎了她一下拿过绿带子,微微爬起来一些帮容兕把绿带子系好,然后平躺下来,把云景困在自己的肚皮上趴着。
睡饱了,时辰也不早了,容兕简单梳妆后就先给他穿衣,给他梳发的时候还道:“这些日子天热,即便是打盆水自己擦擦都行,你的背疽好不容易才好,可别又出来的,还有,衣裳换勤快些,若是没工夫洗,宁可扔了,可千万别一直穿着,扔的时候记得撕了,否则让人捡去穿了,会把背疽染给人家的。”
“知道了。”云徵拿起她的口脂闻了闻:“再说就成小老太婆了。”
“哼”容兕把发冠戴给他:“你不爱听,我还不乐意说了呢。”
替他收拾好,小白也把包袱收拾好了,容兕去看了看说道:“这里是给你准备的新衣,记得换勤些,不知道你何时还能回来,我听说这里十月就开始犯凉下雪了,所以给你准备好几件厚衣裳,一并带去。”
云徵抱着云景在屋里溜达起来:“知道了,背疽太难受了,睡觉都睡不踏实,现在好不容易没事了,哪里还敢偷懒再犯,那不是自己找罪受嘛。”
“知道就好。”容兕把云景抱走:“快吃东西,吃了也该出发了。”
早饭端上来,云徵赶紧吃,云景站在容兕腿上,看他吃的那么香,嘴角都流口水了,容兕赶紧替她擦擦,然后把奶葫芦给她,她不吃,直勾勾的看着云徵碗里的汤,嘴角又流了口水。
“想吃呀”云徵故意逗她:“还不能吃呢,吃了肚子疼。”
她听不懂,还是直勾勾的看着,云徵就用筷子沾了一点点的汤抹到她嘴上,她砸吧了一下,转过去趴在容兕肩上抱着奶葫芦大口大口的吸起来。
容兕笑道:“汤里有盐,她现在还不喜欢呢。”
“小孩子到底娇嫩些。”云徵迅速吃完一碗饭,又盛了一碗才道:“养育孩子本该是我们一起的事,当初求娶你,也说过不会让你吃苦,可结果,你怀她生她的时候,我却从不在身边,就连现在她从襁褓之婴到蹒跚学步的小童,我也依旧不能时时相陪,到底愧为丈夫和父亲。”
“你是在忙军务,又不是弃我们不管,未嫁时就知道嫁给武将最是可怜,何况你还不是一般的武将,我虽不知朝堂暗斗战场凶险,但也知道举朝都将燕国安危压在了你一个人身上,你的辛苦远胜我百倍不止,你要挡住匈奴,势必就要将我们母女后置,这也是没法子的事,好在我们此刻居于边城,与你相隔不过一堵高大城墙,总比当初相隔千里要好。”
她很懂事,懂事的让云徵更愧疚了,拿着碗筷沉默良久才默默的扒了一口,“这孩子淘气,不是个省心的,若是太累就多找些人照顾着,别把自己累着了。”
第七百九十四章 匆匆回匆匆走
容兕看看抱着奶葫芦的云景笑了笑:“怀她的时候那么辛苦,现在再累也舍不得假与人手。”
“你不过也是个小丫头,若真的被她闹生气了,也不用宠着她,该教训就要教训。”云徵吃饱了:“这丫头机灵,仗势欺人这一套玩的挺溜,不能惯着。”
容兕笑了出来:“听见没你的大靠山不给你靠了。”
云景没听懂,看她笑的开心也跟着咧嘴笑,笑完了继续抱着奶葫芦美滋滋的吸,云徵吃好了就要出发,看小白她们抱着东西出去,云景不明所以以为他要出去逛,奶声奶气的喊着要把他抱。
“爹爹要走了,给我抱着就行了。”容兕握住她的手:“我们去送送,可好”
云景微微歪着脑袋看着容兕,不大懂她在说什么,可是看见云徵把佩剑拿上,她像是立马懂了一样,小脸一皱趴在容兕肩上就开始难过的嚎啕,云徵心疼的来抱她她也不给,一味的拉着容兕。
“她哭一会儿就没事了。”容兕走了几步:“对了,我弄了些肉干,和月饼一块装在包袱里了,若是赶不及吃东西就吃些,军中清苦,日日清汤寡水的对身子也不好,这次回来你都瘦了。”
“嗯,知道了。”云徵捏捏她的脸,还是舍不得自己闺女,把云景抱过来轻轻抖了抖:“快让爹爹看看,别哭啦别哭啦。”
云景泪汪汪的看着他,摸摸他的佩剑哭得更伤心了,小手拍了拍,把小手都拍疼了,嚎啕着要找容兕抱。
她哭得停不下来,云徵却是必须要走了,出了门还不舍的摸摸她,和容兕又说了几句话才利索的上马。
马一嘶鸣,云景也不嚎了,扶着容兕的肩膀直勾勾的看着他,眼泪珠子还挂着呢。
看着他们走远,容兕替她擦擦脸:“好了好了,爹爹过几日就又回来了。”
她不吭声,撇着嘴默默趴在容兕肩上吸鼻子,小白拿着伞出来:“今日天气不错,小姐抱着小郡主走走吧。”
容兕看看云景:“也好,总在宅子里呆着也不是回事。”
把乳母手里的毯子拿过来,把她裹好容兕才抱着她去街上,云景还在抽噎,可是大街上的东西却让她好奇的不行,转来转去的认真看着,一时间也顾不上哭鼻子了。
容兕在她鼻尖轻轻一捏:“还哭呢本来挺好看的,一哭就丑了。”
她哼哼了一声,缩在毯子里悄悄的看着街上的人,年轻美貌的小妇人不管在哪里都能让人频频回顾,更遑论身后还跟着七八个架势十足的嬷嬷和漂亮的小丫头,这样的阵势在边城可不多。
边城的规矩不如长安拘束,街上来往的年轻妇人也不少,只是这里靠近齐国,大多都是商贾夫人,而且因为生意大多都有往来,彼此倒也熟识,为此容兕在他们看来就十分眼生了,总是悄悄猜测她是哪家的贵夫人。
她跟着云徵来到边城的消息长安的人家都是知道的,可是她跟着云徵到了边关哪座城却是无人知晓,云徵也不声张,身边伺候的嬷嬷丫鬟,往日在外也做寻常人家称呼,并不招摇。
第七百九十五章 有样学样
毕竟这里可是边关,云徵又是匈奴的眼中钉,要是容兕和云景住哪的消息走漏了,只会有危险,所以云徵回来也只做寻常小将打扮,在边城安家的小将不少,来回也不引人注意。
抱着云景随便走了一圈,一顶编花小帽就把她哄好了,她臭美的戴在头上,被抱回去了也乖乖的。
容兕在廊下给她缝冬日里要戴的小帽子,她就坐在旁边戴着小花帽对着搬出来的铜镜照来照去的看,时不时摸摸自己的脸然后就对着镜子自我欣赏个没完没了。
小白拿着几匹料子出来,看看她有些哭笑不得:“小郡主真是太爱美了。”
容兕笑了笑,仔细挑了料子:“就这个吧,小孩穿这个最舒服。”
她们把料子挑出来,细细的量了尺寸就开始裁剪,云景爬过来看了一会儿,乖巧的坐在容兕身边看着她裁衣。
“给你做冬衣和小鞋子呢。”容兕捏捏她的脚丫子:“等下雪了,观音婢就该学走路了,到时候就需要穿鞋子了。”
云景看看自己的脚丫子,看着容兕笑弯了眼睛,一头栽下来趴在她腿上,抓着她腰间的禁步安安静静的玩。
在边城的日子比长安要清闲太多,不用费心去走动打点关系,不用时时刻刻关注着谁家又出了什么事,只需每天逗逗孩子看看书,偶尔抱着云景去街上买点零嘴小玩意,便把日子一天天混过去了。
八月底,匈奴再度来袭,边城离得近,两军交战时的冲杀声隐约可闻,隔着高高的城墙,容兕不知道外面是何等情形,但看着每日从边城经过的援军,也大致能猜到又有许多少年儿郎命丧边陲了。
九月初,玉西泽收到了李兴怀的来信:剑拔弩张。
草草几个字,表达的意思再明显不过,玉西泽把信卷起来,凑近蜡烛点着丢进桌上的笔洗里。
玉知言站在桌边仔仔细细的看着他烧,蹦了一下扶着桌子奶声奶气的喊:“爹爹。”
玉西泽看着他笑了笑,拿了本公文摊开,刚要看小厮就进来:“公子,上官府的大公子来访。”
上官威玉西泽起身去会客,玉知言也看着他,等他走了,就瞄上了桌上的公文,看了看笔洗里面的灰烬,抓了一本公文就凑到蜡烛上面,公文刚冒了黑烟就被返回来的玉西泽拿走。
“就知道你会有样学样。”玉西泽把他抱走:“幸好我回来的及时。”
玉知言很不甘心,指着笔洗奶声奶气的强调:“灰灰了,烧灰灰了。”
“不能烧爹爹的公文,那可都是大事。”他把玉知言交给乳母:“你大舅舅来了,爹爹要去招待,去找你娘亲。”
玉知言仰着脑袋:“娘亲睡觉觉呢。”
“那你自己玩。”
他摇摇头,过来挂在玉西泽腿上:“爹爹抱。”
看着他,玉西泽忍俊不禁,把他抱起来捏捏脸,然后交给乳母:“少夫人还在坐月,别让佛奴吵到她了,若是醒着就留在屋里玩一会儿等我回来,若是睡着了就在院子里玩玩,小心照顾着,别磕着碰着。”
“是,奴婢记得了。”
第七百九十六章 给楚清下套
玉西泽这才赶着去前堂,玉知言看着他撇了撇嘴,听乳母说去找上官鸢才没有闹腾。
自从刑部尚书的位置也被抢到手后,上官府明显不满,在朝堂上也和他们针锋相对起来,今日上官威突然过来,玉西泽还真猜不到是因为什么。
到了前堂,上官威已经在喝茶了,见他进来起身互相一抱拳就坐下,玉西泽笑问:“大舅哥是来看望鸢儿的我让人去请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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