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妃太甜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拾筝
“后宫的动静我倒是不知,毕竟宫里娘娘那么多,有孩子有资历的都不得宠,得宠的却又没孩子,成年的皇子倒是有了好几个,可是都在朝中平平无奇没有建树,前些日子,二皇子妃倒是约我去喝茶。”
容兕一想:“她可向嫂嫂提起暖暖的婚事了”
“暖暖的婚事”上官鸢诧异摇头:“暖暖才多大呀,议亲尚早,难不成她和你提了”
“倒不是和我提的,是向公主提的。”容兕一笑:“被公主怼了回去,这本是大人之间的事,却算计到了暖暖身上,让我十分不悦,她给我下帖子我也拒了,没心思去应付。”
上官鸢轻轻颔首:“不管他们,你和王爷不松口,任凭谁来算计暖暖都不成的。”
“唉,希望如此。”
她刚心里松了些,就见玉西泽进来了,一手拎着玉知言,一手拎着云景,他们俩像泥猴子一样,要不是身形不一样,险些让人认不出来。
“瞧瞧,这两皮孩子。”
容兕有点头晕喘不过来气,上官鸢忙过去用手帕给他们俩擦擦脸:“怎么成这样了”
玉西泽把他们放下,站在一旁擦擦手:“折荷花,栽泥塘里面了。”
他们俩规规矩矩的站着不敢动,上官鸢忙道:“快去烧些热水洗洗,这么脏,可摔到了”
玉知言摇摇头,想扑进上官鸢怀里,被玉西泽一把揪住领子:“老实站着,你瞅瞅自己脏成什么样了”
他凶,玉知言不敢哼哼,云景小心翼翼的看了玉西泽一眼,跑过来抱着容兕的腿,容兕心累的不行,已经不想计较衣服被弄脏的事了。
“我们就不洗了,先回去让你爹爹看看。”
她带着云景走人,玉西泽和上官鸢简直哭笑不得:“她就一孩子,容儿!抱回来先洗干净了。”
“不用,让她脏着吧。”
她往外走,云景迈着小短腿‘蹭蹭蹭’的跟上,到了马车上,她乖乖的坐着,也知道自己现在脏兮兮的不好看。
“娘亲”
容兕看着她:“冷不冷”
她摇摇头,比划着说道:“那个花花好好看。”
“那叫荷花。”容兕还是看着她:“那你摘到了没”
“没有。”她摸摸头:“我栽进去了,然后被提走了。”
第八百五十章 都成秃子了也不知道
“你自己去的”容兕看不下去了,用手帕给她擦擦眼睛:“还是哥哥带你去的”
云景想了一下:“那个小子带我去的。”
“那是表哥,要叫哥哥。”容兕把她的嘴也擦了:“以后不许去那些地方。”
“那我去哪”她把自己脏兮兮的小手伸过来:“娘亲擦擦。”
“不擦,回去让你爹爹看看。”容兕捏捏她的鼻子:“看他还惯不惯着你了。”
她又撇了小嘴,想在自己衣服上擦擦,却发现自己衣服更脏。
容兕把她提到云徵跟前的时候,云徵都懵了,一点也不想承认这个泥猴一样的孩子是自家可爱软萌的闺女,愣了好一会儿,听完事情经过后他一沉吟就道:“我觉得,这孩子是要好好管管才行,太皮了,万一将来嫁不出去砸手里了就有点麻烦。”
他这样说了,容兕才把云景抱去洗澡,换了好几盆水把她洗干净,用毯子裹着就抱来了。
“娘亲”云景晃晃自己的脚丫子:“脚痛。”
容兕握着她的小脚丫细细的看了看,没发现什么伤口就轻轻揉了揉:“这里吗”
“都痛。”
云徵靠在小榻上看着:“八成是跑多了脚痛,小孩子的骨头软。”
容兕揉了一会儿,抱着云景检查她的头发:“观音婢的头发不够浓密,先前我一直当她还小就没在意,可是刚才嬷嬷说起我才反应过来,这要是长大了也头发少可怎么办还是要剃干净了才行。”
“嗯”云徵立马来了兴趣:“剃光头”
容兕摸摸云景的头发:“嗯,太软了,又稀疏,剃干净重新长出来就好。”
“怕是不好办哦。”云徵有些怀疑:“这丫头从小就臭美呢,怎么可能会让你剃头”
容兕看着云景笑起来:“睡着了,想怎么剃怎么剃。”
云景听不懂她说什么,见她和自己笑,也跟着乐,完全没意识到自己的头发被惦记上了。
夜里趁着云景睡着,容兕就对她的脑袋下手了,怕她早上醒了哭,还让她和自己一块睡。
一大早云景就醒了,在床上滚来滚去的玩,云徵撑着头看着她光亮的脑门一脸心疼:傻丫头,都成秃子了也不知道。
容兕梳洗好了之后,拿了一顶漂亮的小帽子过来:“来,给你戴上。”
把帽子戴给她,然后才抱去洗脸穿衣,她摸了摸,竟然也没有发现。
云徵艰难的坐起来:“这怕是有点不地道哦。”
“你不要说话。”容兕凶他,挑了一身衣裳出来让嬷嬷给云景换上:“今日起不许她乱跑疯玩,规规矩矩的待着最好。”
她还要去正堂走一走坐一坐,云景就待在屋里,嬷嬷们出去后,她把妆台底下的屉子拉出来,一个一个的踩着爬上凳子,跪在凳子上看了看铜镜,摸摸自己的帽子就盯上了容兕的首饰。
云徵起来穿衣裳:“不要乱摸,摔了我是要赔的,你爹穷,赔不起。”
云景看看他,乖乖的把手缩回来了,云徵穿好衣裳去洗脸,她立马就把首饰盒子掀开了,看着一整盒的发簪,拿了一支看了看,一把抓下头上的帽子
第八百五十一章 爹爹最坏了
容兕听过管家嬷嬷们今日要做的事,刚回到主院就听见云景大声嚎啕,进门就见她站在小榻上对着云徵哭的撕心裂肺,云徵拿着她的帽子手足无措的站在小榻边,一脸生无可恋。
“嗓子疼不疼再哭大点又不是我给你剃光头的,你对着我吼没用啊。”
“哇呜”她还是哭,摸摸自己光溜溜的脑袋越哭越难过。
容兕走过来,她看了一眼就哭着过来要她抱,然后哭的更伤心了。
云徵一摊手:“完了,以为我给她剃的。”
“谁让你不看好了”容兕乐的他背锅,把帽子拿过来给云景戴上,抱着她出去哄:“爹爹最怀了,怎么可以把你的头发剃了呢对不对”
呵!女人的嘴
云徵暗戳戳的鄙视了一下,刚对着容兕的背影扬了扬拳头就见小丫鬟进来,吓得他立马把手缩回来,“王爷,几位大人来找。”
“这个时候”云徵把桌上的奶葫芦拿起来:“今天不上早朝吗”
他狐疑的出去,把奶葫芦给容兕,然后大步去了前堂,容兕现在顾不上他,心思都在怎么把云景哄乖上面。
她哭了许久,没力气了还趴在容兕肩上抽泣,摸摸她又黑又浓密的头发,小嘴撇着十分可怜。
“干娘。”云暖抱着兔子过来了,容兕一看,她竟然也戴着帽子,所有的头发都藏进了帽子里面,来到跟前先行了一礼,然后才笑道:“嬷嬷说午后练琴,所以我就过来了。”
容兕会心一笑:“看看,姐姐也戴着帽子呢。”
云景吸着鼻子细细的看了一会儿,跑过去抱着她的腿,云暖蹲下来摸摸她的脸眼睛弯弯:“姐姐和你一块戴着帽子好不好”
云景抱着她点点头,小短腿习惯的缩上去,云暖可抱不动她,一下子跪地上了,嬷嬷们赶紧去扶,把她们俩拉起来,云暖替她拿着奶葫芦,和容兕说了一声,便牵着她出去玩。
小白过来使了个眼色,容兕点点头,她就赶紧去屋里把准备好的东西拿出来,然后和容兕一块去了林嬷嬷的屋子。
林嬷嬷已经在收拾东西了,看她进来便笑道:“奴婢明日就该走了,家里的小子着人来接奴婢。”
“嬷嬷的确该回家享福了。”容兕如同未嫁时那般过来靠在她怀里:“嬷嬷回家后,可要记得给我写信。”
抱着她,林嬷嬷十分不舍:“小姐也要照顾好自己啊,凡事多留个心眼,现在王爷得势,巴结的人多,天知道都藏了什么心思靠近的,小姐心善,切莫轻信了旁人,平白自己吃了亏。”
“嬷嬷放心,我记得。”容兕擦擦眼睛也不想让她看见自己哭:“嬷嬷教导我多年,我也把嬷嬷当做半个娘了,可惜不能孝敬嬷嬷,幸好我在凉州也有些东西,虽不贵重,但也算是一份心意。”
她一说,小白就把一个盒子放下,伺候她那么久,林嬷嬷自然知道里面是什么,赶紧说道:“小姐,使不得。”
第八百五十二章 宣帝生病
“使得呢。”容兕拉住她的手:“眼下最值钱的东西无外乎就是田地庄子,林家哥哥虽然为官,可是不在长安,家私到底不厚,嬷嬷教导我那么多,这些东西远不足够,嬷嬷不能再推辞了,官场之上,银子打点少不得,这些就留着吧,日后想必能有用处。”
她执意,林嬷嬷也不好的再说什么了,只是要走了,心里多少舍不得容兕。
陪坐着说了半日话,小白留下帮忙收拾,容兕回了屋,问了云暖云景在哪玩,正想去看看云徵就回来了。
“大消息,猜猜是什么”他把容兕揽进屋:“昨天晚上,宣帝马失前蹄了。”
“嗯”容兕没听懂:“什么叫马失前蹄”
云徵坏笑着瞅了她一眼,低下去和她咬耳朵:“宠幸后妃的时候萎了,人晕了。”
“啊”
容兕觉得不可思议,云徵让她坐下,自己直接靠在引枕上:“我早就说过,年纪大了就少折腾,这下好了,丢人丢大发了吧,大家都知道他不行了,非要逞强,那么多后妃还不满足,五十多岁的人了,天天惦记一群十几岁的小姑娘,恶心不恶心。”
“所以今天早上没有上朝”容兕把他拉起来:“那他们来找你”
“让我出面主持。”他坐起来伸个懒腰:“我才不去呢,那么多皇子,该轮到他们上场了,我呢就继续关上大门,两耳不闻窗外事,老婆孩子热炕头。”
让那些皇子去容兕想了想,觉得他又在打坏主意了,毕竟那些皇子看着,都不像是能成大事者。
次日,大家一起把林嬷嬷送上马车,云徵还真的闭门谢客了。
现在他有能力搞事情却不搞,到让人摸不着头脑了。
宣帝这一病就到了中秋,二皇子定淳来了一趟,也不知道云徵和他说了什么,他进宫找了太后,太后就让他主事了,弄得其他皇子心里贼痒,个个好奇云徵教了他什么招数。
蔺府里,蔺大人正在晒自己收藏的宝贝字画,蔺家长子蔺笙拿着一张拜帖进来:“滇南路政,想见见父亲。”
“不见。”蔺大人回绝的很干脆:“滇南一切事务都不归朝廷管辖。”
蔺笙一想,上前两步:“父亲,二弟在滇南,与这些人也是需要打交道的。”
蔺大人把字画小心的展开:“他在军中,能和路政打什么交道这些人是看风向不对来示好的,不必理会。”
“是,孩儿知道了。”蔺笙帮他把一卷大轴画展开,以寻常语气开口:“父亲,现在武王势大,皇上又病了,可是要翻天了”
翻天
蔺大人看了他一眼:“武王是忠义之后,他要是想翻天,早就想翻了,何苦待此时”
蔺笙糊涂了:“还请父亲赐教。”
“你觉得二皇子监国,如何”
他突然问起这个,蔺笙想了想便道:“办事勤勉,似有大变之心,可是现在朝中两派根基深厚,二皇子蜉蝣撼树,不会有好结果的。”
第八百五十三章 中秋螃蟹礼
“嗯。”蔺大人点点头,挪去一旁的太师椅坐下:“蜉蝣撼树,如同以卵击石,玩闹罢了。”
蔺笙细细的琢磨他的意思:“父亲是说,武王不居高位,却掌实权”
“掌实权而不居高位者,久则惨之。”蔺大人喝了口茶:“这些日子,上官威数次邀你,所谓何事”
“哦,就是关于立储一事。”蔺笙老实交代:“上官威夸赞武王文治武功,可是言谈之中有难色。”
“上官威身为上官府长子,品行举止有老太傅遗风,只是磊落君子也有此时”蔺大人心中明了:“看来上官大人,是有意阻碍武王的路了。
蔺笙听明白他的意思了:“父亲是想扶立武王”
“国遇明君不易。”蔺大人招招手让蔺笙靠近些,这才小声嘱咐:“大皇子腿伤之后鲜少出门,你要记得多去看望。”
去看瘸腿的大皇子蔺笙仔细一想便应了。
中秋上赶着就来了,云徵让人买了几大篓螃蟹回来,在院子里摆着,让丫鬟小厮们开眼。
容兕抱着云景站在廊下,不解的问:“家里又没人喜欢吃,买这么多做甚”
“自然是送礼啊。”云徵拿起一只看了看吩咐道:“送两篓进宫,今日宫中聚宴,正好增添喜气,一篓送去给二皇子,送半篓给大皇子,剩下半篓留着家里自己吃。”
“是。”
二管家应了,忙招呼人把东西都拿走,云徵上了台阶故意把云景手里的糖豆抢走,云景愣了一把抢回来就塞进嘴里。
“哎!”容兕赶紧捏着她的脸:“慢点吃,慢点吃,小心卡着。”
云徵也吓到了:“别咽别咽,爹爹不抢,不抢你吃的。”
小心的从她嘴里把糖豆抠出来,结果云景‘哇’一声就开始哭,容兕气的踢了云徵一脚:“本来乖乖的,看你闹得。”
“我就是逗一下。”云徵给她另外拿了一颗:“诺诺诺,再吃一颗,不许哭了。”
云景不要他手上的这一颗,泪汪汪的把他手上的盒子抱走,缩在容兕怀里这才没哼哼。
云徵无奈了:“吃就吃吧,还把盒子也端走了,这是你娘亲的零嘴,你最好少吃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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