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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妃太甜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拾筝

    现在黎姜大权独揽,从她清楚除异己的手段就可知她绝非好惹的人,黎浅尚且顾忌着人言行事小心,可黎姜根本不在乎。

    深夜,小雪,容兕和她在屋里烤地瓜,两人都穿着寝衣,身上披着狐裘抱腿坐在地上的厚垫子上,盆里的火炭红的刺眼,地瓜的香味渐渐浓郁让人散发出让人抵挡不了的诱惑。

    黎姜吸吸鼻子忍住口水:“这才入冬,我腰上就长肉了,现在还吃夜食,只怕明日起来又要胖许多。”

    “胖一点就胖一点呗。”容兕倒了一杯热米酒:“不在乎这一口两口的。”

    “你年纪还小,自然不在乎了,我就不行,必须在乎。”黎姜也倒了一杯:“不然一时松了口,后面要想补救就更难了,对了,云祁双可给你来信了”

    容兕耳朵一红点点头:“送来了,说是两个孩子闯了不少祸,被他罚了,还让我一切小心。”

    黎姜有些羡慕:“还是你这样好,有时候真的很羡慕你,以前我看不上你被豢养深宅碌碌无为,可现在觉得,这样的日子最好了。”

    “那我养你呀。”容兕笑道:“就是不知道姐姐愿不愿意”

    黎姜微微眯眼:“小美人,你是在玩火哟”

    刚开始不正经,就用丫鬟跑进来禀告:“郡主,皇上突然惊风抽搐昏厥了。”

    黎姜一听,即刻起身拿了衣裳套在身上就赶紧离开,容兕跟着走到门口,心思却沉了下来。

    小白忙把手炉给她:“小姐,奴婢总觉得,郡主似乎想”

    “姐姐值得。”容兕摸摸手炉:“万事都有先驱者,就看谁敢先踏出这一步了。”

    小白默了默:“可这转变的也太快了。”

    容兕笑起来:“有些人清醒要很久,但有些人只需要一瞬间,大悲大痛过后,总要给自己定一个大胆的目标去忘记时间宣泄情绪才是,不然会把自己憋坏的。”

    小白张了张,仔细一想又觉得她说的十分有道理。

    齐国的事他们不插手,依旧只是照顾好黎浅,顺带准备着年节需要的东西,马上就是除夕了,以黎姜现在的身份,宴饮是少不了的,得提前准备。

    她和小白只忙着宴饮的事就把日子都过忘记了,只知道冬雪一日比一日落得大,除夕前最后一次去采购,容兕亲自去的,在马车上翻看着写好的清单,她和小白一一核对东西是否买齐了。

    马车突然一顿,把容兕吓了一跳,和小白狐疑的看看对方,还没说话就有人敲马车。

    “里面的胖子,出来。”

    这声音容兕脸上瞬间炸开笑容,放下清单提裙出去,站在车辕上看着骑着马吊儿郎当的男人直接扑上去。

    “云哥哥!”云徵一手把她接住捞过来,容兕整个挂在他身上笑的停不下来:“唔你怎么来了也不告诉我一声啊”

    云徵把她抱稳:“就是来逮你有没有做坏事的,怎么能提前说”




第一千零一十九章 腻歪腻歪
    容兕直起来看着他眉开眼笑:“你来了,孩子呢”

    “玉府。”云徵看她脸颊圆圆的放心了不少:“大舅哥此时不用更待何时”

    “哥哥家里啊,那就不管他们了。”容兕抱着他舍不得放手:“云哥哥,我可能还要待上些日子呢。”

    “嗯,待着吧,我这次来也是找黎姜又有事。”她胖了不少,软乎乎的,云徵很是舍不得放手,但想想还是在大街上,只能抱着她坐进马车:“躲着点,别让人看见。”

    招呼车夫快回去,到了摄政王府,容兕乐的走路都有些蹦跶,拉着他先去见黎浅,云徵勾着她的指头笑盈盈的跟着,脚步也很轻快。

    时隔多年再次看见他,黎浅眼睛里五味杂陈,昔日两国争战他们为敌,等两国和睦他们也就止戈熄战,倒是先前并肩杀敌的人,一个个要把他死了吃掉,云徵问了他身子可好吃的如何,接着便说起了现在齐燕之间的形势,这些容兕不是很懂,往日也不会说,现在云徵一提,黎浅倒是十分感兴趣。

    他在家里待得太久了,黎姜先前有什么都和盛安华商议,反倒是他这个做父亲的一无所知,伺候的人也不知道有什么与他可说,他就只能一日接着一日的发呆胡想。

    云徵陪着他说了许久的话,黎浅的眼睛微微一眨,或者手指轻轻一动他就能明白是什么意思,完全没有障碍,一直说到很晚,又和容兕一块陪他吃了饭,等黎浅要去喝药休息了他们才走。

    回到屋里,云徵抱住容兕先转了一圈:“重了重了,都抱不动了。”

    “才没有呢。”容兕挂在他脖子上:“云哥哥,你跑这里来了,会不会有问题啊”

    云徵蹭蹭她的鼻尖咬了一口:“不会,没人知道。”

    容兕回咬一口:“偷偷来的好猥琐啊。”

    “嗯”他微微眯了眼睛:“敢说我猥琐了看来是太久没调教了,走你。”

    他一把抱起容兕,吓得刚进来的小白赶紧退出去。

    闹过之后,容兕趴在他怀里打盹,云徵拨拨她的耳朵:“我听说黎姜被封为了临昌君,享誉一等侯呢,怎么今日不见她”

    “姐姐可忙了。”容兕打了个哈欠:“你不知道,她在大婚之日杀了盛安华后,把自己关在屋里三天才出来,结果又病了好几日,身子刚好就整天去忙了,盛安华的事情太刺激她了,她现在每日忙着麻木自己,不然真不知道会干什么出来,而且齐国的小皇帝又病了,只怕事情就更多了。”

    云徵在她身上摸了摸:“蔺萧告诉我那日十分凶险,三方势力包围你们,可受伤了”

    容兕抬起头看了他一眼:“你不是刚看过吗”

    云徵嘴角弯了弯:“万一是内伤呢”

    “我又不打架。”她又趴下去:“我好困,这些日子都在忙,累死了,摄政王府人多,有些事情经年累月都没有人打理,而且那些婆子一个个都是人精,义父病了,姐姐又不会打理,家里的管家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那些人或偷或卖了好些东西,我查账本就差了半个月,都没怎么睡觉,好不容易整理清楚了,又要开始准备着年节,今日就是去买东西了。”



第一千零二十章 指点黎姜
    云徵抱着她抖了抖:“小可怜小可怜,睡吧,先让你休息。”

    容兕迷迷糊糊的嘟囔:“那你别闹我了,等我醒了再说,呼”

    “好。”云徵拉起她的手亲了亲:“等你醒了再说。”

    连日赶路他也累了,摸到随手解下来塞进枕头底的玉佩,直接扔过去把烛火打灭,也不管玉佩落哪了,只管先睡觉。

    知道他来了齐国,黎姜第二天倒是没出门,特意等着云徵。

    一年多未见,云徵看着黎姜倒是有些感慨,虽然她和先前一样干脆利索,可眉眼间已经没多少笑意了,云徵问道:“如何掌握大局了吗”

    黎姜摇头,声音听着略有气馁:“先前我还奇怪,为何你手里有着兵权,却还是要步步为营小心谨慎,现在懂了,那些大臣,平日里是听话的,可是骨子里忠君爱国的想法和敢于玉石俱焚的勇气,真的是最大的阻碍,我没你那样的耐心去拉拢他们,但是蛮干又是牛劲打在棉花上,真的好难啊。”

    “我有帮手尚且如此,你孤身一人,更不容易,何况,习惯了凌驾于女人之上的那些人,不会轻易接纳一个女人统治的。”云徵摩擦着茶杯:“但若是我换做你,我会直接来,因为有时候快刀斩乱麻,才是最需要的。”

    黎姜看着他眼睛微微闪烁:“可那样,岂不是根基不稳”

    “你就算是慢慢来,也会根基不稳的。”云徵掰了掰手指头:“我这样和你算吧,从我决定踏入朝堂到今日为止,已经十五年之久了,人在边关那七年,我可没闲着,玉西泽,蔡柏达,孟令于,他们三个在朝中扎稳根基,我和李兴怀在军中立下赫赫战功,文武两派,我们都积攒了自己的势力,让自己成为不可以被忽略的部分。

    可即便是这样,刚刚回朝时,我们依旧举步维艰,若不是燕国太皇太后和先帝因为镇南王错判形势给了我机会,我们会费更大的力气,直到丞相和六部尚书全都是我的人之后,我才敢对燕国先帝发难,知道朝堂无小事,万事需小心,你愿意去浪费十五年吗你能像我一样又志同道合的朋友做帮手吗若是没有,那不如忽略这个过程,结果如何,奋力一搏,总有人愿意做个从龙功臣。”

    困顿了那么久,黎姜顷刻间就被他点透了,愣神了许久,起身镇重的行了一礼:“多谢。”

    “不客气。”云徵扬起笑意:“都是亲戚嘛。”

    黎姜会心一笑坐下来:“其实我也有一件事,想征求你和容儿的意见,并非是我看不起容儿是女子,只是这件事,总要你点头才好。”

    她说的这么认真,云徵立刻打起精神:“你且说来听听。”

    “我想收云昭做养子。”黎姜仔细看着他的脸色:“我知道这很唐突,可是经此一事,我已经对嫁人生子不感兴趣了,就连现在意欲染指皇位,也不过是找个发泄的口子,我想收云昭做养子,也好给自己将来一个依靠。”



第一千零二十一章 武王不是大媒婆
    云徵被她的话惊了半响没回神:“你才多大就想着养老了”

    黎姜垂下眼睛:“我现在还能打起精神,也是不想我爹老无所依,我不知道等将来我爹走了,我还有什么可坚持的。”

    这话让云徵纠结了:“就因为一个盛安华,你就觉得自己下半辈子遇不上一个可以依靠的人了”

    “那么多年都能背叛欺骗,其他人又怎么值得相信呢”黎姜把茶当酒灌了一口:“云祁双,要不你给我介绍一个吧,毕竟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你这样的人,身边应该也是这样的货色。”

    “哎哎哎”云徵敲桌子:“你这是夸我呢还是骂我呢再说了,老子堂堂武王,怎么可能干媒婆的勾当你死心吧。”

    被他拒绝了,黎姜更伤心了,在她哭出来之前云徵立马走人,他最烦女人哭,还是躲远点的好。

    容兕还没走近就发现黎姜在哭,刚想上去问问就被云徵拖走,回屋了才有机会问话:“你和姐姐说什么了她怎么哭的那么惨”

    “不给她说媒,她觉得自己嫁不出去了就哭了。”云徵坐下来:“她现在就该哭一哭,哭得越惨越好,等哭够了就不会难过了。”

    容兕跟着坐下:“可是姐姐先前就哭过很多次了。”

    “先前她是因为盛安华的死哭的,现在是为自己嫁不出去哭的。”云徵一副我什么都懂得样子:“不过说实话,盛安华是真的算了,我也找不到话说他了,只能叹一句可惜。”

    容兕蹭着过来:“云哥哥,我问你件事,你老实告诉我,你有没有遇上勾搭你的丫鬟除了被我撵走的那几个,就是娶我之前。”

    “你是认真的”云徵揪住她的脸上的肉:“娶你之前,我身边连个女的都没有,怎么勾搭”

    “军中不是可以”

    “我是正经人。”云徵白了她一眼:“再说了,别人的剩饭我都嫌脏,何况是那个。”

    容兕眯眼盯着他,云徵又揪了她的脸一下:“就吃过你的,我连孩子的都嫌弃。”

    “我又不脏。“容兕笑盈盈的看着他:“你也没法嫌弃啊。”

    云徵低下头吧唧了她一口:“嗯,嫌弃了还怎么耳鬓厮磨啊”

    “一边去。”把他推开,容兕在一边坐好:“那姐姐今日哭一场,是不是会好很多”

    云徵歪歪斜斜的靠着:“或许吧,你总得给她时间疗疗伤,但是,这个时候绝对不合适给她说亲,否则只会再害她一次,还是等她自己调整好心绪了再说吧。”

    “好吧。”容兕看了看外面站起来:“婆子来拿东西了,我看看去。”

    她走到外面,看了婆子送来的册子,云徵在里面靠着听,只听婆子絮絮叨叨:“新衣也吩咐做着了,需要八十两银子,还有厨房的年货也制备齐全了,正等着拿钱,总计是一百二十两银子,还有金银裸子也让人做好了,下午就送来。”

    容兕翻着册子满是疑惑:“府里虽然有上百人,可是做新衣也不需要八十两银子啊,而且,许多东西早就结清了账款,怎么还会有一百二十两银子”



第一千零二十二章 黎姜开窍
    婆子笑道:“快年节了,东西贵。”

    容兕看看她把小白叫过来:“你去清点清点,若是没有错处,就去账房给她支银子。”

    “是。”小白看着婆子笑容僵住就懂了:“走吧。”

    她带着婆子离开,容兕进来一脸无奈:“听见了吧这些人先前尽欺负姐姐不在意这些事情,想尽办法的中饱私囊,现在还把这招用在我头上,我手紧他们落不到,到姐姐跟前说了我很多坏话了,幸好姐姐信我,把她们都骂了回去,不然根本管不了。”

    云徵笑道:“这摄政王府才几个人需要一百多号人伺候只怕其中有不少吃闲饭的。”

    “可不。”容兕坐到他跟前:“只是我到底只是暂管,也不好插手太多的事,所以只能由着他们去了,等哪日姐姐寻到了可靠厉害的帮手,再让他们去处置吧。”

    云徵微微点头:“这倒也是。”

    她知道行事的分寸在哪,云徵就不多担心了,除了每日陪陪容兕或是去找黎浅说说话,剩下的时间就是带着人去茶馆酒楼吃饭喝茶,顺带听着各路小道消息。

    黎姜一点就透,云徵给她指了方向,她立刻明白要怎么做了,除夕当日,直接下帖宴请了在朝中多年没有晋升但是处事周全的几位年轻大人和先前一直被打压后来提前告老还乡的老臣,就连军中她也把自己昔日觉得可信的人下帖请了过来,不多,尚不足二十人,但却是她用心挑选的。

    她自知自己是没办法像云徵那样有玉西泽几人那般深厚的信赖,所以也不与他们论情分长短,只谈利益,虽然不攻于心计,可是在军中长大的她,举止言谈中的坦率倒是真实难藏,很容易让一群心机叵测的人对她放松警惕产生信任。

    他们在正堂宴饮谈话,容兕让摄政王府的管家照看着,留下小白看屋子,跟着云徵出来逛街。

    不管是天灾还是**,年节都是百姓们会热闹的日子,似乎这样可以带来福气和欢乐,所以街上的人十分多。

    云徵拦着容兕,瞧着熙熙攘攘的人群笑道:“似乎有了孩子之后,我们就没能这般自在的逛过,那两只小拖油瓶不在,真是太清闲了。”

    “孩子是你要生的,现在还嫌弃啊”容兕看他大裘歪了,替他拉了拉:“只怕还要过两三个月才能见到他们了,也不知道还记不记得我,若是把我忘了,我会哭的。”

    云徵瞅瞅她:“丫头是记得你的,至于云昭记不记得我就不知道了,你走了才几天,就开始爹爹长爹爹短爹爹抱抱爹爹背的,唉小肉团子每天都要腻着,真是受不了。”

    听他说着,容兕嫉妒的不行:“等我回去了,立马就能争宠成功你信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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