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玄幻灵异

萌妃太甜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拾筝

    云徵摆摆手:“不合适,公子要知道,等你过继给了皇上,你就是太子,将来就是燕国的皇帝,作为帝王,你要自己扛起国家重任,而不能委托给一个臣子,否则臣子势大,终成祸患,君臣有别,君王可以听取臣子的意见,却不一定要按臣子的意思行事。”

    陈岩听他话里有话,怕姬恒说错话就赶紧插嘴:“满朝文武,都是忠心耿耿之人,公子年少,经验不足,只怕还是要多多听取他们的意见才对。”

    “非也。”云徵摇头:“还请公子记得,即便身为君王,也要不怕吃亏,不怕犯错,臣子说的终究是臣子说的,你自己不拿主意去试一试,你就不知道自己的主意会遇上什么困难,如果真的听了臣子的话就能把所有可能出现的困难屏蔽,那岂非无人会犯错了”

    姬恒琢磨了一阵点点头:“王爷的话,我记住了。”

    云徵这才笑了笑:“还有,我想求公子提前答应我一件事,登基之后,卸掉我所有的兵权,削了我的爵位,莫要再让我位居臣子之首,一朝天子一朝臣,我历经两朝,实在不适合再高居武王之位了。”

    姬恒有点慌:“这怎么行王爷对我大恩大德,我还要削爵,岂非成了无情无义之辈”

    “我要做你的立权示威扬恩德的垫脚石。”云徵尽量不让自己吓到他:“只有我退出权臣之位,公子才能更好的统御百官,虽然过程会很难,可这也是一次机会。”

    他的苦心姬恒还不明白,陈岩却是立刻想透了,立马跪在地上大拜,姬恒见状才道:“王爷放心。”




第一千零四十八章 助阿菀一臂之力
    云徵拍拍他的肩:“那公子做好准备,一个月后,入东宫。”

    一个月!那么快!姬恒突然紧张了,虽然来长安这么久,一直在等这个机会,可是马上就要看到结果的时候,他还是紧张的不行。

    停灵期限一到,太皇太后的棺椁入墓,大臣们又要随同往皇陵去,同样是乌乌怏怏一大群人,只是这次,宫里再无人管事,太后和皇后即便有威帝维护,可是丞相和六部尚书的权利已经能够威慑威帝,所以她们俩的结局,一如容兕预料那般,太后被指责失德强制养病,停灵这些日子已经病倒了,皇后则被禁足,彻底没了自由。

    至于容兕,她一面未露也没去道歉,也没人去死咬着找她麻烦。

    等大家一走,长安城再次寥落起来,大家都知道要变天,所以来武王府行走的人一下子变多了,人人都觉得云徵憋着大动作,容兕应付了两天就称病不见客了,她实在没心力在照看两个小祖宗之后还去会客。

    趁着阳光正好,在院中支起一把摇椅,容兕躺在上面眯觉,云景和云昭围着摇椅追打,嘻嘻哈哈根本不肯安静,时不时还扑到她身上嘻嘻哈哈的打闹一阵。

    小白从外面进来,到跟前看了看容兕,确定她没有睡着才道:“小姐,长菀公主那边的御米壳已经停了一天了,她在正在大闹呢,说是要见你。”

    容兕这才动了动:“我不想见她,让她出来走走吧,别拦着。”

    “出府”小白有些犹豫:“会不会有危险万一伤了人怎么办”

    “一个疯子,伤了人还需要顾忌什么”容兕揪住云昭的衣领:“不许跑了,吵得我头疼,去喂喂鱼安安静静的待一会儿行不行”

    云昭小嘴撇起来,戳着肉肉的小手扎进容兕怀里撒娇:“娘亲不凶,凶了不好看”

    他努力抬着小短腿要爬上去,云景立马来帮忙抱他,小白看了看他们,垂眼退了下去。

    容兕那一瓷瓶似乎把阿菀砸傻了一样,每日疯疯癫癫痴笑怒骂,靠着御米壳才能保持片刻的冷静,昭德因为寒了心,除了守灵之外什么都管了,即便阿菀痴傻的消息被她知道后她也不问,所以小白给阿菀府上的人传信打开大门后,他们也立刻照做了。

    不过半刻,疯疯癫癫被御米壳折磨的几近癫狂的阿菀从府里冲了出来,大笑大叫,涕泗横流,头发隐隐多了许多灰白之处,枯草一样散落着,衣服上还有许多药渍,看起来污秽不堪。

    “玉容兕!玉容兕你出来!玉容兕!”她扯着嗓子大喊,似乎这样能够让容兕听到一眼,结果只是惹得路人频频回头看热闹。

    她在大街上跑了一圈,茫然的看着周围不知该去何处,偌大的长安城,她寻不到一个可以去的地方,正无措,就有一群孩童举着刚出炉的烧饼从她面前欢笑着跑过,芝麻的焦香味若有若无的传来,把她所有的神思都拉扯了过去,下意识的追着小孩们儿去。



第一千零四十九章 阿菀投河
    疯子追逐小孩并不是稀奇事,毕竟只有不懂事的小孩才会愿意与疯子玩耍,街上的人们见怪不怪,谁也没多心去问去想,一群孩子一路穿过长街,顺顺当当的到了城门口,却一下子消失不见了,没了追逐的目标,阿菀在城门口四处寻找,还被不认识她的守城士兵辱骂。

    她越发茫然,看许多人从城门口进进出出,自己也跟着出去,到了外面才越发觉得没有一个可以去的地方,茫然的站了好一会儿,不知不觉就挪到了桥上站着。

    护城河很宽,只是大中午的弥漫着一大股恶臭,宣帝驾崩之后,工部提议过在护城河里投入石灰杀死蛊虫,可是被威帝拒绝了,他和宣帝一样怕死,生怕有人来抢自己的皇位,留着护城河里的噬血蛊,就是留着自己的护身符。

    阿菀在河边看了好一会儿,目光被从身边经过的一对母女吸引了,母女二人没说话,只是母亲包着头巾挑着担,女儿跟在后面乖巧的提篮,像是做了生意还回家一样。

    阿菀看着她们走远,愣神了半刻突然笑了笑,还越笑越大声,把路人都吓着了。

    城楼上的士兵往下看了一眼,满脸看热闹的样子:“也就是疯子敢在这个时候大笑,换做没疯的,一百个脑袋都不够砍。”

    他刚说完,同伴还没回话就是一声大叫,楼下也是一阵惊慌,阿菀竟然一头扎进了护城河里,一串气泡之后,连救人的机会都没有就完全没了动静。

    小白匆匆赶来,容兕正在给云景和云昭削梨吃,“小姐,长菀公主,自投了护城河。”

    容兕微微一愣:“知道了。”

    她把手里的梨切成两半,去了皮和核让他们拿着吃,自己洗洗手起身进屋,小白忙去扶着她:“昭德长公主已经知道的,可是也没发话,城门口的守卫只能去请丞相夫人做主了。”

    “太后和皇后被关,宫里无人主事,我又不愿意管,丞相夫人出面是最好的了。”她坐下来:“她怎么突然就投河了呢”

    小白摇头:“不清楚,守城的士兵说,就见她在桥上站着,自己哈哈大笑了一阵,然后就小姐,这事会不会”

    “与我有关”容兕笑了:“我只是开门放她出来散散心,又没逼着她跳护城河,再说了,她的府邸距离城门口又八道街口,这么远的距离都能跑过去,怪不得别人。”

    小白点点头,余光却发现云景和云昭站在了门口,她急忙道:“郡主和世子怎么来了”

    云昭泪汪汪的跑过来扑在容兕怀里,把脸埋在她腿上抽抽着不说话。

    云景倒是嘚吧嘚的说:“他咬了好大一口,咬不下来,还卡到牙了。”

    “嗯”容兕从没听到过这种事,忙把云昭的脑袋抬起来,哄着他张开嘴,细细的看了看他的小乳牙,看他可怜兮兮的,忍着笑把他抱到怀里安慰。

    “真是太笨了,怎么这么不委屈不委屈,没事的。”

    云昭难过的吸鼻子,看着手里的梨,气呼呼的扔掉,整个趴在容兕怀里求安慰



第一千零五十章 哭皇家无情
    阿菀虽然是长公主,可尚在太皇太后的丧仪之际,她的丧仪不得不从简,容兕从头到尾都没露面,到是上官鸢去祭拜了之后来找容兕闲谈。

    “做了那么多的坏事,就这么没了,我觉得很不解气。”她团扇轻摇:“就冲她敢用马蜂害观音婢这一点,病了一年染了御米壳又掉进护城河,已经很便宜她了。”

    容兕倒是无所谓的笑了笑:“她做那么多,不就是觉得我抢了她的荣华富贵和她生母的前途将来吗总想人前显贵,那就让她死的悄声无息,省的人都死了,还白让她风光一回。”

    上官鸢稍稍一怔莞尔一笑:“这话说得倒也是,唉你哥哥他们都去了半个月了,还要半个月才回来,不如找个日子,我们到国寺烧香祈福吧,这几个孩子虽说都没病没灾的,可是也要多多祈福才是。”

    容兕一想:“也好,我还想去观音寺一趟,几位师傅年纪都大了,观音寺那种地方住着也不舒服,近年又没有小尼去观音寺,我想把她们接下来找地方安置养老,也不知可不可以,总要去问过她们的意思才行。”

    “好,那我去问问公主,想必她现在也想离开长安去散散心呢,若是可以,就把孩子们都带上,去国寺小住几日,祈福吃斋。”

    “嗯,好。”

    她和上官鸢商量妥帖了,刚把她送走,就收到了云徵的回信。

    他在皇陵已经动手了,威帝在送太皇太后棺椁入墓的时候,因为雨天路滑摔下马被踩伤,太医已经诊断他现在是彻底没有可能有子嗣了,至于其他君伯,守灵时被掺了绝育药的香饵烟熏火燎了几日,情况也和威帝差不多。

    而且,因为威帝被马踩伤的缘故,送葬队伍提前回长安,就连过继姬恒,也被正式提上日程。

    去国寺之前,容兕亲自走了一趟东边的庄子,她要来姬恒父母的名字和生辰八字,替他们到国寺去上表立碑。

    “姬恒公子马上就要过继了,听说,山阳君就他一个孙子,此后山阳君一脉,算是无人了。”上官鸢微微叹息:“你来替他父母立碑,他可说什么了”

    容兕含笑摇头:“一个半大的少年而已,能说什么山阳君年纪大了,行不得远路,他年纪又小,父母去世后祖孙俩只顾着悲伤,却忘了替亡者上表立碑,我不过是想起来一问,总归是来祈福的,就当举手之劳吧。”

    “也是,不过公主不来,我总是担心。”上官鸢略有忧思:“太皇太后去后,她就闭门不出,那日我让佛奴去找暖暖和尧尧玩,暖暖告诉佛奴,公主时常夜里垂泪,对着烛火也不说话,也不知道是为何。”

    “是在哭皇家无情吧。”容兕停下来:“嫂嫂那日不在宫里,没有看见那些事情,诚如我一个外人,瞧见太后皇后忙着推诿责任的样子,看着那些长公主一个个神色冷漠毫无悲伤之意的样子也会叹息,何况公主作为长姐呢”



第一千零五十一章 容兕的大手笔
    上官鸢明白了:“人心冷漠至此,也不知是谁的错了。”

    她们说着话往禅房去,心里倒是各自有了答案,宣帝做了二十九年的皇帝,害苦的岂止是大臣和百姓他的后妃和子女,才是最大的受害者,一辈子就这么搭进去了。

    在国寺住了五日,从皇陵赶回来的云徵和玉西泽亲自来接,上官鸢和容兕去向方丈告别,他家三丫头乖乖的被他抱着,不吵不闹安安静静的抱着奶葫芦吸。

    云徵在旁边看着,羡慕的不行:“真是乖巧,我见过她几次,从没哭过闹过,不像我丫头,奶凶奶凶的,话都说不利索就有小脾气了。”

    “容儿幼时也是奶凶奶凶的。”玉西泽笑眯眯的看着自家闺女:“该是随母了。”

    云徵默了一下:“容儿说随父。”

    “那就是随父。”玉西泽淡定的改口,云徵默默的翻了个白眼。

    离开的时候,除了年纪最小的三丫头抱着自己的奶葫芦,其他四个人手一个木鱼,他们吵着要单独坐一辆马车,被抱上去就乖乖的排排坐,‘当当当’的敲了一路,吵得人头疼,不知道还以为是谁家法师沿路除魔呢。

    把他们接回家,云徵看着还在敲木鱼的云景和云昭,叉着腰看了一会儿把他们的木鱼抢了:“再敲就剃光头。”

    姐弟俩立马扯开嗓子就开始叫,发现云徵不吃这套后,腮帮子一鼓,抱着容兕的腿求援,眼睛直勾勾的盯着被云徵收走的木鱼。

    容兕还有事要和云徵商量,把木鱼拿回来给他们,让丫鬟先带去玩,他们立马‘当当当’的敲个不停,不过总算是不在跟前闹了。

    来到正堂,云徵先是舒坦的松快了一阵才开口:“皇上已经决定过继姬恒,日子就定在七月初三。”

    容兕微微含笑:“想了那么久,现在有了眉目,你应该不着急了吧”

    “这是自然,不过我还是有些事情不放心。”他靠过来一些:“告诉你一件开心的事,黎姜成功了,国书下个月就送来燕国。”

    “当真”容兕喜得控制不住自己,喊出来才觉得不合适,捂着嘴一脸不敢相信:“那姐姐可还好”

    云徵靠在椅子上:“我听说,小皇帝驾崩前,给了黎姜禅位诏书,有人提出了异议,被她杀了,干脆利落不废话,而且,她还掌握了齐国的财政大权,我听说她现在富可敌国,是真正的地主了。”

    容兕这才算是放心了,手握在心口,开心的连眉梢都带了欢呼雀跃。

    云徵看了她一会儿,似笑非笑的托起下巴:“说来,为夫还想请教夫人呢,您是给黎姜送了什么大礼啊,竟然能让她用钱把其他人砸倒戈了。”

    “齐国所有的地契。”容兕眼睛弯弯:“我把齐国所有的生意都交给姐姐了,整个齐国都是她的,她不愿意交税,国库就没银子,大婚那日我就说过了,齐国征不到一分钱。”

    “所有哇喔”云徵摸摸下巴:“那得好多了吧。”



第一千零五十二章 你这个死胖子
    容兕点点头:“其实我没亏,本来就是姐姐的钱,我用她的钱买下了齐国所有的田地,然后用这些田地的租钱买了燕国的地,租钱和你拿出来的一块还了她那一千万两的本金和约好的四成利息,现在把齐国所有的地契交还给她,我还能留下燕国的地,每年的租金差不多也有十万两呢,如何”

    “乖乖”云徵转过来坐在扶手上狗腿的给容兕捏捏肩:“小招财猫,看不出来你这么有钱我每个月一千二百两银子一年才一万四千四百两银子,加上年节的赏赐,也不到两万两,你这一年比得上我五年了。”

    容兕笑眯眯:“嗯哼,我可以考虑养着你哦。”

    “嚯口气还真不小。”他把容兕提起来抱在腿上:“话说我走了半个多月,就没发生点什么”

    容兕垂了垂眼:“阿菀死了,我让人把她放出去的,然后她跑去投河了。”

    “她不重要,随便了,可还有什么”云徵捏捏她的鼻尖:“现在这种时候,少不得有人来找你打听消息,都是些什么人”

    这个容兕笑了笑摇头:“就来了几个人,我应付了两天就不愿意了,所以才跑去国寺躲清静。”

    “那好吧。”云徵也觉得她不会有耐心却和人家天天瞎聊:“听说你去了观音寺几位师傅如何”

    “身体都挺好的,我想把她们接下来找人照顾着,被她们拒绝了,她们住惯了观音寺,又觉得已经出家,住到外面来不合规矩。”

    云徵点头:“那便时常派人送些东西去吧。”

    “嗯。”容兕看他摸自己的肚子,羞羞的红了脸。

    云徵由衷一叹:“这小油肚啧啧啧你这个死胖子。”

    容兕:“滚!你才胖子呢。”
1...231232233234235...337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