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妃太甜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拾筝
“是。”
小白忙出去,容兕看着呼呼大睡的云徵,没人了才在他胸口两处狠狠一拧:“气死我了!”
“嗷”云徵痛苦的抱住自己,醉的太厉害,都疼哭了也没醒,瑟瑟发抖的缩在床上,身上还光溜溜的,容兕不想给他换衣服了,拉了被子给他盖住就停手了。
云徵睡了一整晚才醒,睁眼的时候天还没亮,他记得自己要去上朝,迷迷糊糊的起来,一摸身边没有人,这才清醒了几分,一脸奇怪的起来穿衣裳,疼了一下才发现自己胸口的小豆豆都肿了,他倒吸了一口凉气。
“这是怎么招她了下手这么重”找了衣裳穿上,云徵喊:“来人。”
等候的嬷嬷丫鬟立马进来,云徵一边穿衣裳一边问:“王妃哪去了”
第一千零六十三章 关门打架
嬷嬷们都不敢说,但是眼珠子一直往旁边挂着的衣裳上打转,云徵觉得有些奇怪,系着扣子过去,看见手帕还有些疑惑:“这不是我家胖胖的呀,谁的”
他拿起来看了看,被帕子上的香味熏着了,嫌弃的丢一边,眼睛一瞟立马睁的圆圆的,细细的盯着自己领口上的胭脂:“我去哪来的好骚气的颜色。”
脑子一转,云徵拍拍头,脸都顾不上洗了,一路小跑着去云景的院子,悄悄推开门,屋里的人还没醒,容兕的衣服的确就在这屋呢,他放心了,轻手轻脚的过去掀开罗帐看了看,只看见了熟睡的容兕,细细找了一下才发现云景钻到她怀里躲在被子里睡觉呢。
云徵在床边坐下,拍拍容兕看她能不能醒过来,刚拍一下就挨了一脚,吓得他立马闪身躲开,看容兕气呼呼的裹被子,云徵立马笑嘻嘻的贴过去:“醒了嘿嘿嘿回屋睡呗,怎么来闺女儿这里凑窝了”
容兕不理他,拉了被子把脑袋蒙上,云徵看了看,撑着胳膊从云景的位置掀开一个小角角:“那手帕我也不知道哪来的,昨天喝酒我们一个女的没见着,全都是让男的上菜,我去问问大舅哥他们,好好问问,好不好先调查清楚了再闹,不然我好冤啊,我的清白会毁掉的。”
“呜”云景的小脑袋钻出来了,因为还没睡醒,小脸皱皱的很生气:“爹爹你好吵。”
云徵不开心了:“没看见我在哄你娘亲嘛,睡你的,不许说话。”
云景哼哼了两声直接趴在枕头上,刚好就把云徵掀开的地方堵住了,云徵无奈了一下,提着她的衣裳把她拎到小榻上趴着,丢过去一张毯子盖住,就继续和容兕说话。
“不生气了不生气了,回屋睡觉好不好”他一边说一边用被子把容兕裹起来:“乖就算是要打我,也回屋打,不在孩子面前动手啊,回去慢慢商量啊。”
顺利的把她抱了起来,云徵松了口气,赶紧把容兕带回去,把她妥妥的放在床上,瞅见她的黑眼圈就知道这事不能善了了。
这都气的一晚上没睡了,不动手才怪呢。
云徵淡定的挥挥手吩咐:“出去吧。”
伺候的嬷嬷忙都出去,刚把门关上,容兕抓起枕头就砸了过来,云徵赶紧躲开:“真没干什么,你等我去问问,我肯定好好去问问。”
“问你昨晚搂了几个是不是”她提着一只枕头就冲下来:“你们去青楼喝酒我就忍了,你还把别人的帕子带回来了,就算是别人冤枉你,那也是你的错。”
云徵围着桌子躲:“是是是,我的错,别打别打,我还的去上朝呢,把我头发打乱了我不好解释,打身上打身上。”
“啊!!!那你就是承认自己昨天搂姑娘了。”容兕气的跳脚,把枕头往地上一摔,撸起袖子抄起云昭放在屋里的竹马。
“我没有,天啊我几时说我搂了我去!!!你来真的。”云徵赶紧夺门而出:“那玩意打着疼呢。”
第一千零六十四章 娘亲在磨刀
容兕追到廊下大喊:“云祁双,你给我回来。”
“我下朝了和你解释,小白,把我的朝服送出来。”云徵跑远了还不忘喊一喊,小白看看气的眼睛都红了的容兕,忙让嬷嬷把云徵的朝服送出去。
他们俩竟然吵架到动手,院子里伺候的嬷嬷丫鬟小心翼翼的谁也不敢出声,小白忙把容兕哄进屋,哄劝了许久让她先洗漱,想把孩子带过来让她开心开心她也不要,就要一个人待着生闷气。
她发这么大的火,云徵吓得不轻,朝服都是在大门口穿的,到了宫门口的时候,蔡柏达刚看见他就笑呵呵的招手:“瞧瞧你这油光满面的样子,不会是醉的起迟了没洗脸吧”
云徵过来坐下,倒了杯茶漱漱口,又倒了些洗洗脸,拉着袖子随便擦了擦。
蔡柏达细细的看着他:“真没洗啊”
“大清早遇上事了。”云徵从他面前拿了块饼:“我今天没带钱,这算是你请的。”
“哟呵你还真是不客气。”蔡柏达把自己面前的小炒推过去。
云徵吃着饼心里也在想事,虽然昨天喝多了,但最起码的意识他还是有一点的,他们昨天根本没有遇到什么女人,而且刚去就和芝兰会月的老板打了招呼,让女子不要来打扰他们,他们只是想找个清净的地方喝喝酒,那手帕是哪来的谁塞给自己的这不是给自己找事吗
云徵拍拍头,喝的太多实在想不起具体的细节,看了看蔡柏达,刚冒出个主意就自己否定了,蔡柏达这种光棍,平白无故带块粉红色的帕子又不是有毛病。
不是他,云徵就实在想不出是谁了,玉西泽那种人不可能带块粉红色的手帕,李兴怀就更不可能了,难道是扶他们回来的小厮咦惹
云徵打了个寒颤抖了一下,揣着满脑子的狐疑去上朝,朝中也没什么大事,现在已经是年底了,只有六部繁忙,又要考核各地官员这一年的政绩,又要调派新的官员,还要发军饷算税银,忙得一塌糊涂,威帝的身子不好,没办法听他们说太多,只是随便问了要做哪些事就散朝了。
下朝之后,云徵赶紧回家,顺路把容兕喜欢吃的都买上,刚进大门,在院子里追逐的云景和云昭就跑着过来了,眼睛盯着他拿回来的零嘴。
云徵拿着两串糖葫芦蹲下来,观察了一下他们俩的表情才问道:“娘亲呢”
“在屋里。”云景自己就来拿:“爹爹,你最好了。”
云徵假装去咬她的手,把她吓得立马缩回去,“去,带着弟弟去看看娘亲现在在干什么,看了就给你们吃。”
他们俩立马欢快的往前跑,云徵跟着他们,到了主院就在门口等着,看着他们俩推门进了屋,耐心的等在外面。
没一会儿云景就出来了,迈着小短腿跑来他面前:“爹爹,娘亲在磨刀。”
“”云徵嘴角微微抽搐:“不至于吧,她还想宰了我哪来的刀”
云景想了想,把自己的手伸出来:“剪手手的那个。”
第一千零六十五章 一笑泯恩仇
小剪刀云徵松了口气,把糖葫芦给她,抱着东西进去,到了卧房门口还小心翼翼的先把脑袋伸进去:“夫人媳妇儿”
容兕没理他,也没砸东西过来,云徵更放心了,把另一串糖葫芦给云昭,把他丢出去,关上门,笑呵呵的来容兕跟前,容兕瞟了他一眼,一声不吭的给自己剪指甲。
“来来来,我来。”云徵立马搬个小凳子过来献殷勤:“我跟你说,那块手帕”
容兕从身后的引枕下面抽出他的佩剑:“手帕没事,万一就是哪个倾慕你的小美人悄悄塞给你的呢,这个我理解,我们聊聊胭脂的事吧,这得离得多近啊,才能往你衣领上去蹭咋地啃脖子了”
“瞎说,什么啃脖子”云徵眼疾手快立马蹿上来扑倒她,顺手把佩剑抢走丢地上:“小孩子家家的,怎么能玩刀呢丢了丢了。”
“就是就是,你还不承认。”
容兕气的给了他两拳,一抬腿顶在他肚子上,云徵疼的立马趴在小榻上,可怜兮兮的一把掐住容兕的脚底心,容兕瞬间比他还痛苦,倒在他身边拼命乱蹬。
“放开我的脚。”她声音都变尖利了。
云徵抓着不放:“我发誓,我是清白的。”
“我的脚,哈哈哈哈”容兕要笑疯了:“你放开。”
“哈哈哈哈”云徵也被她逗笑了,抱着肚子直起来,还是抓着容兕的脚底心不放,看她挣扎不开都笑哭了,挪了挪压住她:“我真是清白的,要不你验验货”
“哈哈哈哈呜呜呜呜”容兕挣扎着把手放他两侧肋下,云徵立马松手躲远。
“呜呜呜”容兕抱着脚缩在小榻角落,可怜巴巴的擦眼泪,抽噎的停不下来:“你打我。”
云徵靠在墙上看着她乐:“那手帕我也不知道是谁的,还有那胭脂我就更不知道了,估计是我们从芝兰会月出来的时候,醉醺醺的被谁撞了也不一定,你夫君风流潇洒长得帅,觊觎我美貌的人那么多,投怀送抱不稀奇。”
容兕还是抽噎,泪汪汪的起来找自己的袜子,云徵忙把她的袜子拿过来:“来来来,我给你穿。”
容兕吓得连踢带踹:“你走开走开走开走开”
“嘶”云徵被逼会墙角:“刚才逗你玩呢,看你哭我都快心疼死了。”
她气哼哼的不接话,云徵一下子扑过来:“看,心疼的晕倒了。”
容兕忙让了一下,他直接摔在小榻上,虽然很软,可是没扑着还很幽怨,容兕生怕他又来掐自己脚底心,慌张的下来跳着去椅子上坐好。
“不生气了吧”云徵侧躺撑头笑眯眯:“我就是被冤枉的,我都醉成那样了,就算是真有个投怀送抱的,我也没那个力气啊是不是”
容兕来气了:“听你这意思还有点遗憾了”
“哪有”云徵立马跑过去:“我就是打个比方,这是纯粹就是有人故意的,就是看我们俩太好了,存心膈应我们俩的。”
“那我也生气了。”容兕别开脸:“你得哄我。”
第一千零六十六章 送她一份大礼
“行,哄你。”云徵在她脸上吧唧一口:“怎么收拾我才高兴,说吧。”
容兕嫌弃的擦擦脸:“还没想好,不过我会记着的,十天不许进屋睡觉,你要反省。”
“十天”云徵松开她坐回小榻翻白眼:“那你还是继续生气吧,不服就打,反正我才不去睡书房呢。”
容兕来气了,到处找东西,云徵吓得又跑了,到了外面才敢隔着窗户朝她喊:“凶凶凶,再凶就把你吊起来打。”
‘啪’一下,枕头砸在了窗户上,云徵立刻怂怂的跑了。
她火气太大,云徵算了算日子想明白了缘由也不稀奇了,先去书房待着,想着等晚上她气消了再回去。
嬷嬷进来问:“王爷,昭德长公主府上派了人过来,说是大郡主想小郡主和小世子了,想接他们去玩,可准”
“去吧。”云徵翻着书:“告诉暖暖,别惯着他们。”
“是。”
嬷嬷退了出去,告诉了照顾云景和云昭的嬷嬷们,嬷嬷们赶紧替他们换衣裳收拾,带上奶葫芦和尿布,抱着出去坐马车,一同陪着去昭德府上。
他们的马车从长街路过,云景和云昭站在车窗边好奇的看着外面,有嬷嬷在车里抱着,根本不害怕自己会掉下去。
“姐姐。”路边被李兴怀抱着的小富贵认出了他们,指着马车奶声奶气的喊了一声,可是他们没听到,自然也没回应。
“认得姐姐”李兴怀付了钱,把他选中的布老虎给他:“他们像是要去别人家玩,明日带你去找他们吧。”
他说话的语气算不上温柔,只是比在军中的声音,已经尽量压低了,但让他像玉西泽和云徵那样哄孩子,他还真做不到。
小富贵看看他不吭声,但是注意力却被吸引了过来,两只胳膊一块努力抱住布老虎,开开心心的亲了两口,看着李兴怀笑出了自己仅有的几颗乳牙。
这是他自己挑选了,可见十分喜欢。
“喜欢布老虎就好。”李兴怀看了眼摊上的元宝木雕:“没喜欢那个就好,等你娘亲回来了,我给你改个名字吧。”
小富贵瞅瞅他,并不理解他的意思,他被李兴怀接回侯府同吃同住了两天,勉强算是熟悉了一些,也不会哭闹害怕了,只是依旧不会喊爹爹,先前李兴怀不在家,旁人也不好教,就怕被他认错了人。
不会叫就不会叫,李兴怀挺想的开的,从他出生到现在,在自己身边待得日子满打满算不过三天,等以后多待一块就会了。
给他弄弄帽子,李兴怀抱着他继续溜达,只要发现他看见什么东西好奇,就一定会抱过去让他看个够,喜欢就买下来。
只是小富贵毕竟还小,走了不过两条街他就犯困了,李兴怀只好抱着他回去,让他趴在自己怀里小心抱着,尽量不让人碰到他。
回到侯府,他也自己哄孩子睡,静悄悄的坐在摇床边,心里算着孟令于有可能抵达长安的日子。
镇南王死在哪里了他不清楚,不过按照从蛮夷到长安的时间算,应该再过两三日就到了,如果她真的到了,自己要给她一份大礼才行。
第一千零六十七章 威帝病重
“这侯府热火朝天的翻修,家里的人都说是要娶新夫人。”容兕‘哐当哐当’的摇了摇骰盅:“昨个丞相夫人来与我说闲话还问是哪家的姑娘,她们怎么没听说过,咦三点”
云徵叼着云昭的肉干,见状立马开始摇自己手里的:“令于还没到呢,现在就说岂不是惹人闲话而且她也太慢了,因着立了太子,所以国丧终止,可这皇上指不定哪天就蹬腿了,这要是再不出现,可是要等三年的。”
‘哐当哐当’的摇着,云昭不安分的抢他嘴里叼着的肉干,抢不到就干脆上嘴咬,云徵只好先给他拿了一块:“吃这个吃这个,怎么还到嘴里抢食了呢。”
他把骰盅放在桌上,信心满满的一开,结果是个两点。
“啊哈”容兕高兴坏了:”你又输了,拿钱拿钱。”
云徵不情愿的皱了下鼻子,把自己面前的铜板推过去:“不来了不来了,二十多把我就没赢过,没意思。”
容兕欢快的把钱扫进自己的荷包:“你自己手气不好,怪谁呀”
“是,我手气不好,就是手气好行了吧”他把云昭放一边:“就你捣乱,今年不给压岁钱了。”
还在说嘴,小白就进来:“王爷,御医来请脉,在书房呢。”
“知道了。”云徵把鞋穿上:“入冬了,等下让御医给你和孩子们都瞧瞧,我先过去了。”
他顺手把骰子拿走,出门就变得正正经经,到了书房,御医看见他就赶紧见礼。
“怎么样了”云徵那在骰子在手里打转:“皇上的身子还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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