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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妃太甜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拾筝

    “起泡了。”云景抽抽搭搭的抱着自己的脚丫子:“娘亲你看,都红了。”

    容兕摸摸她的脚:“哎呀,很疼吧明天好好休息,不然脚更疼。”

    “嗯。”她抽打着应了声,趴在容兕怀里软软的缩着。

    “我腿酸。”云昭也蹭在身边,披着毯子自己揉着小腿肚,丫鬟赶紧给他轻轻的揉着,容兕也抱着他,摸摸他的脸安抚着他。

    他们俩还吸着鼻子就睡着了,容兕正给他们俩穿衣裳呢云徵就来了,小心的看了看他们的脚,看见肿了还有些心疼,等云昭穿好了衣裳,云徵小心翼翼的把他抱起来,轻手轻脚的放进被窝里,细心的赶了赶蚊虫,让嬷嬷好好陪着,这才把云景抱起来。

    容兕跟着他,路上也不说话,一块把云景送回她的小院子睡下了,他们俩出来了容兕才问:“真要罚我啊”

    “你觉得呢”云徵揽住她的肩:“那样拖着回来,只怕早就碎的不成样子了,最近天热,真让他们俩吃完,肚子也要吃坏了,还是我吃吧,谁让我命苦总受罪呢。”

    容兕抿嘴笑了笑:“那你还凶,本来去玩一日回来就已经很累了,非要把他们凶一顿做什么就算是要凶,明日不上学,拉着好好说说也行啊,指不定两小个的今天玩开心了,有好些话要和我们说呢,被你一凶,什么都不想说了。”

    “有些道理不趁热打铁没作用,再怎么是世子郡主,也该勤俭节约些,奢侈浪费的习惯一旦学会,改都改不过来,。”云徵捏捏她的脸:“你不许惯着,而且,他们俩的性子我知道,不用到明天晚上,立刻就又黏糊上来了,没事。”

    容兕打开他的手:“你放心,不惯着,那些碎点心我已经让人收拾出来了,就请王爷慢用。”




第一千四百一十八章 番外一:挑拨离间的小团子们
    她哼了一声离开,云徵忙问:“这么晚了不回屋啊”

    “我还没吃东西呢。”容兕摆摆手:“你先回吧,东西都在桌上,记得吃完。”

    她走远了,云徵有些无奈,只好自己先回去,进屋就发现书桌上放着一大盘子乱七八糟的点心,盘子边还贴心的放了小勺子,方便他舀着吃。

    “想的还真周到!”

    他坐下来,把盘子拖过来吃了一口,乱七八糟的味道让他嚼了好半天也没有尝出里面有些什么东西。

    第二日,云徵一大早就去上朝了,容兕还没起床呢云景就跑来了,脑袋伸进屋里看了看,没在床边看见云徵的鞋,这才丢丢的跑进来,利索的爬进被窝就往容兕怀里钻:“娘亲,我身上疼。”

    容兕被她弄醒了,笑盈盈的把她抱进怀里:“没睡好啊”

    她摇摇头,窝在容兕怀里闭着眼睛继续睡,没一会儿云昭也钻进来了,一块蹭着容兕,非要抱着她才肯继续睡觉。

    太阳很高了他们俩也不起,蹭着容兕还是很委屈:“娘亲,爹爹凶我们了。”

    “嗯,也凶我了呢。”容兕抱着他们俩,照样闭着眼睛养神:“没事。”

    云景钻起来看着她:“娘亲,你和我去睡吧,爹爹凶你,你不要理他了。”

    “啊”容兕诧异的看她:“不理他了”

    “就是就是。”云昭就像是和云景商量好了一样,一把抱住容兕趴在她身上:“娘亲,不要理爹爹了,他好凶。”

    容兕有些无语:“你们做错了事,爹爹说了你们几句,你们就来挑拨我不要和他说话,这可不对。”

    “才没有呢。”云景也趴上来:“他都凶你了。”

    他们俩一块压上来容兕还有些喘不上来气了,忙推推他们:“起来一些。”

    不动,赖皮似得趴着,抱得正紧就被人提起来了:“作甚欺负到我媳妇头上了”

    云徵突然出现在屋里,把他们俩吓着了,立马捂着嘴,生怕被他听见刚才的话。

    把他们俩放一边,云徵这才坐下来给容兕顺顺气:“又不是还小,这样压着憋着气就麻烦了。”

    “你怎么回来的这么快”容兕坐起来,云景和云昭立马躲在她身后,两张小嘴默契的噘着,本来就怂,还非要倔强的不理云徵。

    云徵看了她们俩一眼,掀开被子把容兕抱走:“没什么大事,所以就回来了。”

    他把容兕抱去临窗小榻上坐着说话,云景和云昭都愣了,他们不理云徵,结果云徵也不理他们了。

    “起来洗漱洗漱,带你出门走走。”他理了理容兕的碎发:“把前些日子新作的那身蔷薇长裙穿上,那个好看。”

    他们俩凑在一起说这话,云景和云昭越发委屈了,慌忙跳下来跑过去,站在小榻前泪汪汪的仰头看着云徵:“爹爹”

    不理,假装没听见。

    “爹爹”他们俩眼泪珠子都快滚出来了,可怜兮兮的抱着云徵,小脸委屈成了包子,让人看了就心软。

    容兕轻轻推了云徵一下,他这才板着脸转过来:“干嘛”



第一千四百一十九章 番外一:贵女千金
    “你理理我们好不好”

    他们俩提着一口软绵绵的小奶音撒娇,云徵差点就绷不住了:“你们刚刚和娘亲说什么了”

    他一问,云景和云昭就愣了,然后越发委屈的抱着他的腿吸鼻子,死活不承认刚才教唆容兕不要理他的事。

    他们俩软成了两只小团子,蹭来蹭去把云徵的心都蹭化了,只好提起来抱在怀里,他们俩立刻缠着云徵,被他随便拍了拍,又是其乐融融一团和气,没一会儿就嘚吧嘚的开始讲昨天登高有什么好玩的事,就连云景没在国寺吃斋饭都说了。

    被云徵这样教训了一顿,他们俩长了不少记性,连着好几天都没吵着吃其他点心,下学也乖乖回家,也不去买零嘴了,一来二去到是把糖瘾戒了。

    转眼到了十月初,边关已经吹着刺骨的寒风了,因着嫁妆太多,张九郎带着云暖走了一个多月才到,宅子早已经洒扫完毕,他们一行人进城,那几十车的嫁妆都引得不少百姓围看了。

    张将军的夫人是正正经经的千金贵女,能从长安远嫁到边城来,早就传闻她貌美如仙,为此聚在将军府前看热闹的人都不少。

    马车停下,丫鬟婆子们赶紧下来,急忙去候着云暖,张九郎从车里出来,跳下来后就回头伸手:“慢些。”

    云暖这才小心出来,嫁做人妇,她已经盘起了头发,发间一朵浅色的绢花并着一支海棠步摇,穿一身浅紫色的兰草衣裙,一件月白色的薄绒披风,不过家常打扮,却雅致出奇好看的紧,自小教导出来的气度,是边城女子万万比不上。

    见门口有这么多人,云暖不解,张九郎倒是不在意,牵着她的手说道:“就这里,我把边城大大小小的宅子逛了个遍,就看上了这一户,清净,离着城门也远,进去看看。”

    “你选的”云暖跟着他进去,也很好奇这里面收拾成什么模样了。

    宅子不大,三进三出,一间主院,院子里就是三间青瓦大屋和四间耳房,东西各有两处小一些的院子,也是三间大屋各并着两间耳房,后院有一排耳房分成了好几个小院子,足够嬷嬷丫鬟们的居住,前门处也有耳房,可供小厮们居住,另外还有正堂花厅书房小花园,虽然不大,可是五脏俱全,宅子里种了不少的翠竹玉兰,收拾的干干净净。

    嬷嬷们忙着把东西搬进来,张九郎就带着她细细的逛了一遍:“我们俩住主院,那里宽敞,等以后有了孩子,还能让孩子先住那,等大一些了就搬去那两处小院子,我数过了,能住七八个人呢。”

    “哪就七八个了呀”云暖偷偷笑:“真是敢想。”

    “当然敢了”他弯下来瞧着云暖:“我就在城外大营,只要不打仗,十天半个月回来一次也方便。”

    云暖被他说得脸红,把他推开,从一道小拱门进去:“这处院子很别致,就是收拾的不好,柳树太多了,我曾在一本杂书上读过,柳树阴邪不宜在家里种植太多,而且,等你走后,这府上又都是女子,还是砍了好些。”



第一千四百二十章 番外一:窥视
    张九郎看了看:“的确不妥,枝条茂密容易藏着,这要是进了贼人太不安全,明日就让人砍了。”他环住云暖:“明日午后我就得走了,你在这照顾好自己,边关不比长安,冬日来得早,记得早些用上炭火,别冷着自己。”

    “知道了。”云暖拉住他的衣裳:“你说十天半个月就能回来,是不是真的”

    张九郎愣了一下:“只要城外没事,我就回来。”

    他这么说,云暖一下子就失落了,稍稍往前靠在他怀里,突然就明白了幼时见云徵离开后容兕为何会好些日子都不说不笑的心情。

    虽然晓得武将夫人难做,也有了准备,可是一时间还真有些难过。

    她和张九郎在院子里相拥,因着来来往往的都是家里的嬷嬷丫鬟,所以并不曾注意到院子角落,满墙爬山虎那里,正有一双眼睛盯着他们。

    夜里,嬷嬷们伺候他们俩洗漱完毕就离开,在主院伺候的丫鬟也回屋了,一路赶来,大家都累了,只想早早休息,玉坤寒一身黑衣,悄声无息的来到后窗外,周遭都是树木,夜风吹着,把他的脚步声都遮掩了下去。

    他把窗户推开一丝缝隙,恰好能看见妆台前的云暖,她背对着后窗,已经换了寝衣,正在梳理浓密及腰的长发,云暖对镜梳妆的模样他也曾自己想象过,只是真实的样子,比他想象的更美,举手露出的小臂,莲藕一样白嫩,寝衣下身段玲珑,任是谁见了,都难以把持住去占有的**。

    张九郎突然出现在她身后,弯腰抱住她,贴着她的脸瞧着铜镜和她说话,即便屋里没人,他们也很小声,像是不能被人听去了一般,只说话还不算,他的胳膊还缠在了云暖腰上,与她鼻尖相触说着悄悄话,手便轻轻拉锣他的衣裳,消瘦的肩膀露了出来,张九郎亲了亲她的锁骨,口舌一路攀附上了她脖颈,衣裳一件件滑落,他的粗喘像是烧开的茶壶一样,身体里沸腾的血在乱窜着找地方灌满发泄。

    他们俩浅浅轻声暗笑折腾去了床上,罗帐都没放下来,张九郎结实健壮的身子恰到好处的挡住了云暖,恨不得把她娇小的身子严严实实裹在自己身下,他急不可耐,连动作都带了几分粗鲁,云暖惊呼了一声,紧接着就吃吃吃的笑了起来。

    看见云暖的小臂勾住张九郎的肩膀后玉坤寒就走了。

    即便知道他们俩是夫妻,即便知道他们俩就算是日日欢愉也是合情合理的事,但他心里就是有根刺。

    他觉得,云暖就该是那个待在马车里,孤傲着脸在大雨天让人给他送了一把伞的女子,就该是坐在河边编着花环,被人看见后会生气恼怒的女子。

    她就该干干净净的继续做着千金贵女,谁碰她,都是玷污。

    缠绵过后大汗淋漓,云暖缩在被子里闭着眼,鬓发被汗水黏腻在了脸上,腮边红红的,像是铺了一层胭脂,张九郎看着她,想起那股从脊背就开始的酥麻感,依旧馋的发慌。



第一千四百二十一章 番外一:窥视
    即便成亲两个多月了,可是对于行房之事,却半点厌烦都没有,还乐此不疲。

    “暖暖。”张九郎蹭过来抱住她:“累了吗”

    云暖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看他一脸蠢蠢欲动,赶紧躲开:“不要,我好困。”

    “再来一次。”张九郎倾身过去:“就一次”

    他把云暖抓过来,云暖半推半就,手脚都软了,她这副样子,张九郎越发心痒难耐,明日离开,不晓得何时才能回来,家有如此娇妻,可不得多吃几遍。

    正缠绵,罗帐突然就被风吹起来了,云暖冷的抖了一些,张九郎立刻抱住她,停下动作看了看,一眼就发现后窗被风吹开了。

    “窗户没关紧吗”云暖气息微喘:“好容易被吹开啊。”

    张九郎先放开她,捡了衣服披在身上,赤着脚过来往外看了看,把窗户拉过来又试着推了一下:“这窗户不安全,没个木栓,明日要修理一番才行。”他把窗户关紧:“没事,睡吧,明天找根钉子就能弄好了。”

    他回来揽着云暖继续,累极了才睡去,到没对后窗的事多心。

    第二日一早,张九郎麻利的起身,自己去找了小木条和钉子,回来从里面把窗户上下都钉了木条,这样即便是强推也推不开了。

    云暖披着衣裳过来看了看,自己试着推了推:“好端端的开个后窗做什么这窗外有堵墙,我昨日还看见有道小门呢,也不知道是做什么用的。”

    “边城的宅子都是这样的。”张九郎多钉了一根小木条:“那道小门是用来逃命的,齐燕大战之前,匈奴攻进入边城是常有的事,所以大家都会留一扇后窗方便逃走,齐燕大战的时候,武王爷血洗了匈奴好几次,才算是绝了匈奴攻入边城的胆子。”

    云暖大吃一惊:“原来是这样的缘故。”

    “嗯。”他提着锤笑了笑:“洗漱换衣吧,吃了东西你还能再睡一会儿呢。”

    云暖去拿衣裳,嬷嬷们赶紧进来伺候着,吃了东西,她回屋给张九郎收拾东西,张九郎在一旁擦拭着自己佩剑。

    “里衣多带些吧,我听干娘说,军中不能时常沐浴,义父为此还得了背疽,险些丢了命,你当心些。”她收拾了好些里衣放在包袱里:“靴子也都是新作的,也多带些,别一两个月了都不换换。”

    张九郎看向她:“我们俩成亲两个多月了,你见我这么邋遢了吗”

    “那万一你去了军中就不在乎了呢”她又放了几件厚厚的棉袄进去:“我装的有点多,你嫌弃也要带着。”

    张九郎看了一眼那个大包袱,笑了一声继续擦拭着自己的佩剑。

    多陪了她一会儿,过了正午他就要出发了,新婚离别,黏黏腻腻很是不舍,把他送到门口,看着他上马离开,云暖眼酸的差点落泪。

    心里难过,她晚饭也没怎么吃,入夜就睡下了,突然间孤枕单席,让她十分不习惯,翻来覆去到半夜才睡沉过去。

    屋里安安静静的,一道月光却从屋顶泄了下来,却很快被东西堵住,半张脸出现在屋顶的洞口处,静悄悄的看着罗帐里沉睡的云暖。



第一千四百二十二章 番外一:将军府主母
    罗帐轻薄朦胧,却让她更加美的难以移目,玉坤寒趴在屋顶,盯着她一动不动,他喜欢这副模样的云暖,干干净净,玉琢一般。

    任何人都不许碰她,自己也不许。

    被人盯着,这让云暖睡得十分不安稳,一整夜都噩梦连连,第二日都没精神了。

    张九郎不在家,边城也没几位夫人,军侯夫人去了长安还没回来,为此没有什么需要见得。

    她穿了一身家常的衣裳,打扮素净,带着嬷嬷们把府里处处走了一遍,在把事务细细的交代下来便累了,她在正堂坐着喝茶,管家嬷嬷便把采买洗漱负责外事内务的管事嬷嬷都叫了过来,都是从长安跟着来的,精挑细选,为人本分老实,云暖也放心。

    把事情安排妥当,云暖便回屋了,路过小花园见柳树已经砍了,便指着那位置说道:“柳树竹子别在家里栽种太多,阴气重,在那放一套石桌石椅,各处也多些地灯,夜里别黑乎乎的,在安排人把各处细细的搜罗一遍,可别埋了什么脏东西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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